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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精选小说

云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现已完本,主角是项云峰宋老板,由作者“云峰”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花钱,就用带的杯子一直接热水喝,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去买了一袋四块钱的麻花。农村娃第一次到北|京,看啥都新鲜,车站里的安检仪我都是第一次见。当时岁数不大,但我不怕生人,敢和人交谈,我就问别人要怎么去潘家园古玩市场,售票姑娘很热心,他让我坐地铁,还告诉了我怎么换乘。从北|京西站坐九号线,然后到六里桥下车换十号线,在到潘家园站下车。还好我......

主角:项云峰宋老板   更新:2024-05-14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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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云峰宋老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云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现已完本,主角是项云峰宋老板,由作者“云峰”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花钱,就用带的杯子一直接热水喝,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去买了一袋四块钱的麻花。农村娃第一次到北|京,看啥都新鲜,车站里的安检仪我都是第一次见。当时岁数不大,但我不怕生人,敢和人交谈,我就问别人要怎么去潘家园古玩市场,售票姑娘很热心,他让我坐地铁,还告诉了我怎么换乘。从北|京西站坐九号线,然后到六里桥下车换十号线,在到潘家园站下车。还好我......

《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我在里面待了七年,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

出来的那天领到手机,我接到了几个陌生电话。

都是以前合作过得一些老板打来的,他们极力想挽留我跟着他们干,有的工资开到了10万一个月,还有20万一个月给配车。。

这些电话大都从两个地方打来。

北|京的潘家园,天|津的沈阳道。

当时考虑了下,还是都拒绝了。

我当初入这行本就是错误,纵然一夜暴富,可我也付出了代价,七年光阴,从当初的白净小伙,变成了如今三十多岁的肚腩大叔。

当初认识的女孩,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无亲无故孑然一身,最后选择去了大理。

我在洱海边上买了个小门面,开了个小超市,每天没生意的时候就去海边走走,吹吹海风,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小超市的地址在苍山东路,挨着乐玛特,若有朋友想来玩,我将以茶待之。

前段时间不是发现了古蜀文明吗,还出土了轰动全国的黄金面具,其实啊,我的暴富路子,和这些东西有些关系,

离不开两个词。

古董,盗墓。

前几年鬼吹灯,盗墓笔记,黄金瞳,电影电视剧大热播,现在空闲下来,我也写写这行当里的那些事。

云顶天宫,秦岭神树我没见过,我也没有黄金瞳,但我十六岁入古董行,确实亲眼见过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就从头说起吧。

我出生在祖国东北的小山村,紧挨漠河,冬天冷的能冻死人。

奶奶把我养大,我没见过父母,更不想去问他们叫什么。

老话说隔辈亲,我小时候非常淘,不听老师管教,学习成绩差的一塌糊涂,常年班级倒数。

当时村里给办了低保,好像是每月八十多块,还有个什么孤儿特困户补贴,每月一百多块,我家说是艰难维生都不过分。

初中那会儿,电视里天天放电视总台的寻宝节目,我看的特别入迷,那些人之前不当回事的瓶瓶罐罐,结果专家说能卖好几万,是古董,能换房,换车!

我当时一直骗奶奶,说学校让买学习资料,奶奶给了我钱,我就跑去书店,全买了古董方面的图书。

我记得看的第一本书是《古泉五十名珍》,戴老先生出版的,很厚的一本。

古泉就是铜钱,在我们那叫紫钱,这本书让我大开眼界,开始疯狂迷恋起了古董。

我在我们家翻箱倒柜,又忽悠同学,不看字,统一以五毛钱一枚的价格,让他们从自己家里偷铜钱,偷出来卖我,我收购。

省吃俭用,食堂的饭我从来不订菜,后来我又把一堆课本卖了七块钱,我学习太差,老师当时只是一直叹气,说这孩子完了,不好好学习,以后只能是社会的毒瘤。

我当时对老师的话不屑一顾,我心里做着发财梦,就算我成了毒瘤,也要做个有钱的毒瘤。

初三,临近中考那年,我16。

奶奶因为在院里扫雪,发生了意外,不小心摔断了腿,医疗费手术费加起来要三千多。

我们家的情况,当时连六百块都拿不出来,我印象很深,奶奶当时躺在炕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晚上还会哭。

大姑夫在雪乡漠河开了好几家农家乐,他生意做得不错,我就跑去大姑夫家借钱,借钱给奶奶买药。

虽然表面上没说啥,但有一次我在背地里偷偷听到了,大姑夫说我是个扫把星,还说我们家是破落户,说这借出去的钱就当掉了,还让大姑姑少和我们来往。

那年冬天的晚上,我一个人在外边待了三个小时,虽说穿得厚实,但在漠河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下,也没啥用。

年少轻狂,大姑父的话将一位少年的自尊心,狠狠的砸了个稀巴烂。

攥紧借来的钱,我心里发誓:“我!项云峰!一定要出人头地!”

后来我辍学了,严格说来,我连个初中文凭都没有,算小学毕业生。

三千块钱,除了奶奶手术买药用的,还剩下七百五十三块,这笔钱我偷偷留下来了。

不光收铜钱,我还跑去邻村别人家收瓷器,收银元。

农村人只认为银元值钱,对瓶子碗盘瓷器之类的,大都不懂,也不太上心。

天天看书看鉴宝栏目,我渐渐有了一些基本眼力。

我用一百块的价格收了一对清末的洋蓝鸡毛大掸瓶,用不到两百块收了几件民国粉彩仕女图小盐罐,用一百八收了三只清中期民窑青花碗,可惜这三碗都有鸡爪纹,没保存好,都有大冲线。

之前我还存了一小袋铜钱,大概有两百多个,铜钱大都是宋钱和清钱,其中道光,光绪,乾隆,皇宋,元丰最多,这些铜钱存世量大,我知道不太值钱,其中最让我满意的是有三枚品相很好的雍正,我知道雍正通宝能值点钱,但当时不知道具体能值多少。

买完这些东西,总共花了五百多,我自己还剩下240块,当时的平均月工资也就三百出头。

我当时和一位女同学关系不错,她帮了我的忙,借给了我两个30寸的大拉杆箱。

一共11件瓷器和一小包铜钱,我小心的用被褥裹了又裹,怕摔碎,还塞了很多泡沫。

最后,整整装满了两个大拉杆箱和一个双肩包。

奶奶很不理解我的做法,说我不务正业,还说她白养我了,大姑父也知道了这件事,村里人大都也知道了这件事。

不少人在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

受着白眼,背负着别人的不理解,在腊月十七那天早上,我带着东西,离开了漠河。

当时我脑子里认为北|京人最有钱,我收的古董当然要卖给北|京人,何况我对潘家园那个传说之地,早已心生向往。

从漠河到北|京没有直达车,只能先坐火车到四平,然后从四平到北|京西。

全程二千多公里,要五十多个小时,为了省钱我选择了最便宜的硬座。

我提着两个大拉杆箱,身后还背着大背包,头很油,穿的也很土,车站里的旅客不时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从没出过远门,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而且是孤身一人。

买完车票我身上就剩下不到一百块,要是东西卖不出去,我连返程的车票都买不起,更别说吃饭。

火车上的饭很贵,我不敢花钱,就用带的杯子一直接热水喝,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去买了一袋四块钱的麻花。

农村娃第一次到北|京,看啥都新鲜,车站里的安检仪我都是第一次见。

当时岁数不大,但我不怕生人,敢和人交谈,我就问别人要怎么去潘家园古玩市场,售票姑娘很热心,他让我坐地铁,还告诉了我怎么换乘。

从北|京西站坐九号线,然后到六里桥下车换十号线,在到潘家园站下车。

还好我记性不差,没走多少冤枉路,那时候地铁还是两块钱随便坐,只要你不出站就没人管你。

下了地铁站,人行道上都是防滑坑,我背着包,拖着两大箱子很吃力。

走过华威桥,我终于看到了北门外立着的金字横碑。

“潘家园旧货市场。”

“终于到了...

我有些后悔同意这个计划了,于是我就说:“陈土工,要不咱们在换个路子,想想别的办法也行。”

“不用了,”他摇头道:“陈后勤说的没错,这是最快的法子,况且,我也不一定会死。

我们老白家可有绝活。”

“绝活?

啥绝活啊陈土工?”

我有些好奇他口中说的绝活是什么。

他没正面回答。

“走吧,你两跟在我后面,”他随手捡起块石头,沉声说:“石头当醒木,山洞当供桌,试上一试。”

果不其然,我们才刚进来,那些东西又跳出来了,它们高举着胳膊,手里拿着石头,就要准备砸。

陈建生怒目圆睁。

“啪!

啪!”

他用石头在墙壁上连续敲了两下。

只听他大声念道:“一块醒木下六分,上至君王下至臣,君王一块辖百官,百官一块辖万民!”

他语气加快加重,继续念。

“僧人一块说佛法,天师一块说鬼神,一块醒木走天下,说人说鬼说世人!”

这段词,听着像某一类咒语,就这么随耳一听,伴随着用石头代替的醒堂木落下,我就感觉大脑充血,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前那些山魈,举着石头一动不动,同样在发呆。

“赶快走!

离开这!”

陈建生大声催促我和红姐,他的声音宛如醍醐灌顶。

反应过来后,我扶着受伤的胳膊看了红姐一眼。

红姐冷着脸,他看了陈建生一眼,就说了一个字。

“走。”

就这样,我两走着路从这些山魈中间穿过,这些东西都发呆般的盯着陈建生看,没有攻击我和红姐。

穿过山魈群,只听到身后传来陈建生的大笑声。

“哈哈,诸位老少爷们,今儿个,咱们不说三国演义,今儿个,咱们不说聊斋封神,今儿个,咱们就说一场。

“武松打虎!”

“话说啊,清河县境内有一卖炊饼的......”我和红姐越走越远,身后陈建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我们出了山洞,己经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盗墓行里,南派和北派后人不对头,宿怨己深,没曾想,最后却是他救了我们。

如今回首,说鬼书到底是什么原理,我还是没搞清,不过我大概猜到了一些。

这种方法类似催眠,就和现代那些职业的高深催眠师一样,当着你面读一段家喻户晓的故事,就能哄你入睡。

好比各位儿时,母亲抱着你读童话故事哄你入睡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这些奇门淫技,若不是门中传人。

说不清,道不明。

......出来后,我和红姐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陈建生并没出来。

红姐深深看了一眼山洞,没在说话,也没在等候。

她扶着我离开了。

眼前的景象是一个大斜坡,坡上没有路,野草丛生。

看清楚这里的地势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庞大的地宫结构,分上下两层,形状就像是一个斜放的沙漏漏斗,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在漏斗中间的连接线上。

人站在斜坡下向上望去,一眼望不到头。

红姐帮忙扶着我胳膊,开始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坡。

草不高,路上有些露水,露水打湿了我们裤腿,鞋子基本也湿了。

顺着斜坡爬了半小时,前方生起了淡淡的雾气,顿时,周遭一切看的多了两分虚幻,宛如在梦境中。

“休息一下吧云峰,”红姐扶着我坐在草皮上。

跟爬山一样,我也的确有些累了。

就这时,我肚子不听话,咕噜咕噜的响了两声。

红姐有些虚弱的说:“掉下来时,我们丢了一个背包,剩的一点饼干干粮也消耗完了,”她看着望不到头的斜坡,皱眉道:“不知道爬上去还要多久,不行,得吃点什么东西,就是水果也好,云峰你别动,就坐在这等着,我去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东西。”

红姐暂时离开后,就剩我一个人坐在草皮上。

起初还好,我也没怎么担心,可慢慢的,雾气越来越大。

刚才还能看清自己走过的路,现在,在往下看去,基本什么都看不到了,到处一片白茫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害怕了。

现在突然起了这么大的雾,红姐肯定看不见我,我怕她万一踩空,出了事。

每隔两三分钟,我就会在原地大声呼喊:“红姐!

红姐!

我在这!

我在这里!”

我盼着她能听到,能顺着我声音的方向找到我。

可我失策了。

我在原地等了好久,嗓子都喊的冒了烟,也没见到红姐给我回话,更没见到她人。

我不敢轻易离开,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走散,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方留在原地,若两个人都乱跑,很可能彼此越走越远。

天色渐黑,大雾始终不散,我由坐着改成了躺着,肚子饿的咕咕叫。

我想着坚守,等到天亮了雾散了,到时红姐肯定能找到我。

又冷又饿,想着想着,我就躺在草皮上睡着了。

夜色漆黑,大概到了后半夜。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红姐在叫我。

“云峰,云峰,过来啊,我在这。”

一激灵,我猛的坐起来。

这一下动作太大,碰到了我受伤的胳膊,我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周围黑咕隆咚,我坐在地上,竖着耳朵仔细听。

“云峰,云峰,过来啊,我在这。”

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没错,是红姐她的声音。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着黑,我小心翼翼的朝那边走过去。

我边走边大喊:“红姐!

红姐!

你在哪!

我怎么看不见你!”

黑暗中有话音传来。

“云峰,云峰,过来啊,我在这。”

我停下脚步,皱着眉头,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红姐喊了三声,关键是,她每次喊话的内容都一样,语调和语速也一样!

咽了口吐沫,我不死心,又尝试着大喊了一声红姐你在哪。

果然.....“云峰,云峰,过来啊,我在这。”

西次!

红姐都是一摸一样的一句回话!

我脸色发白,悄悄后退了一步。

伸手一摸,我摸到了裤兜里放着的小硬块,这是之前姚玉门送我的嘎乌盒护身符,她说能辟邪。

之前因为碍事,我把这项链摘下来塞裤兜里了。

我紧攥着这条红绳嘎乌盒护身符,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雾太大,地面湿,红姐是不是踩空了,摔死了。

这是不是她的鬼魂来找我了。

红姐的鬼魂,是不是怕我一个人留在这孤单。

想把我也带走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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