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女孩子要独立、要温柔、要学会洗衣做饭、要学会照顾爹娘与另一个家，还要照顾好丈夫。
可从来没人告诉她们，夜里穿裙子独自跳舞的你，真的很精彩。
一十二月底，风言风语顺着临近年底的热闹，精准无误传递到每个人的耳里。
白期男不知道第一版是什么，总之到她耳里，她听到的是—‘刘家阿姐去城里打工被人强，奸，怀了那人的孩子，自杀割腕没死，又去跳河被人囚禁、流产、做小姐、不干净、患有艾滋病离死不远……’农村吗，没事家长里短拿盘瓜子，一聊就是一天。
阿爸夜里跌跌撞撞回家，酒瓶子摔在地上，正在哄小弟吃奶的阿妈听到声音慌不迭把娃娃放在炕上，起身一边系衣服一边小声嘟嘟囔囔。
“小！
宝！”
阿爸推开门，醉醺醺如幽灵晃进来，他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打嗝臭烘烘，白期男主动抱着早已瑟瑟发抖在她怀里的小妹，往旁边靠了下。
喝醉了的阿爸只看到躺在被褥里的小弟，他忍不住喜欢，嘟起嘴吧嗒吧嗒一口一口的亲，小孩子睡觉浅，被他吵醒哇哇大哭，嗓音尖锐，让人心里发慌。
“哎呦呦，我的小宝贝，哭啦？”
他把孩子抱起来哄，这是白期男没见过的温柔，阿妈热好饭进来让他去吃，阿爸像没听到质问她：“孩子为什么哭？”
“你是不是没喂奶？”
“看看他拉屎没，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家有什么用，孩子这么喜欢哭。”
阿妈是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可体重只有七十斤，吃不好睡不好，奶水也少的可怜。
她不敢顶嘴，走过去打算抱孩子，小弟哭的更加大声，阿爸站起来一巴掌扇在阿妈脸上：“轻点！”
小妹被吓得在白期男怀里哆嗦了一下。
夜里阿爸吃饱了，把阿妈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白期男不知道干什么，只知道阿妈的惨叫声很大，第二天满身伤痕给他们热饭，趁着阿爸不在家在厨房偷偷抹眼泪。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白期男数不过来。
夜里阿妈拥抱白期男，问她。
“七七，没有妈妈你该怎么办。”
白期男那年才七岁，只觉得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