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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短篇小说阅读

春山负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薛慎沈幼莺是古代言情《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春山负月”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主角:薛慎沈幼莺   更新:2024-04-08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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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慎沈幼莺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山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慎沈幼莺是古代言情《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春山负月”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幼莺本来没准备插手秦王后院这些事,可这王氏一听要请大夫,竟然吓得面无人色,沈幼莺就是想装糊涂都装不了了。

“柳氏到底怎么了,请个大夫竟然将你吓成这样?”

王氏垂头不语,脸色发白。

沈幼莺只好同肖侧妃道:“那就去看看吧,柳氏住在哪个院子?”

“住在琅华苑。”

琅华苑靠近后座倒房,离听梅轩很有些距离。沈幼莺打发了其他妾室离开,又换了身轻便衣裙,才和肖侧妃、王氏一起去琅华苑。

一行人刚到琅华苑门口,就看见柳氏的女使红玉埋着头从另一边的拐角处急急忙忙跑出来,她只顾埋头往琅华苑跑,没留神前头来了一波人,撞上时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手里抱着的东西也跟着散落一地。

沈幼莺看去,是用油纸包好的药材,

肖侧妃皱了眉,训斥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柳氏病了,你不在跟前伺候,往外面跑什么?”

红玉跪在地上将药包捡回来紧紧抱在怀里,结结巴巴道:“夫人、夫人她肚子疼,我去给她取药了。”

肖侧妃和缓了面色,轻声细语道:“既然病了,怎么不请大夫来看一看,还要你去外头买药?”

红玉支支吾吾眼神闪烁,春寒未却的天,她的额头汗珠一颗颗往下落。

沈幼莺道:“先去看看柳氏吧,别把小病拖成了大病。”

她正要往里走,红玉却忽然大声道:“别去!”

下意识喊完才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她表情变得太快,以至于清秀的面孔变得有几分扭曲:“夫、夫人她正生着病,别过了病气给王妃……”

沈幼莺越发笃定柳氏的病恐怕有蹊跷,她没撞上就罢了,现在撞上了,自然不能这么含糊过去。

她给白螺使了个眼色,白螺立刻会意上前,将红玉半强制地拉到一边去:“别挡着王妃的路。”

柳氏住在琅华苑西屋。

沈幼莺刚进院子,就听见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那声音似压抑着极大的痛苦,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回荡在有些僻静的院落里,很有几分渗人。

王氏脸已经全白了,她咬唇犹豫道:“她这么叫了一天了。”

沈幼莺看她:“同住一个院子,你没去看看?”

“柳氏总说身体不适,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出门见人了。”王氏低低道。

沈幼莺推门进去,压抑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就回荡在耳边。

里屋的人也听见动静。嘶哑出声:“红玉?药买回来了吗?再去给我烧一盆水,抱一床新被褥来。”

红玉落在后面,身边紧跟着白螺,根本不敢开口,只不住地擦汗。

沈幼莺推开里屋的门,门刚一打开,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浓重的香料味道同女子葵水的血腥味混在一处,令人作呕。

众人下意识掩住口鼻,意识到了事情不对。

沈幼莺快步绕过屏风,便被床榻间的情形吓得动弹不得——

只见柳氏身后垫着软枕半靠在床头,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在她身下,浅蓝的锦被浸了透大滩的暗红色血液,正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紧随她进来的众人都发出惊叫声。

沈幼莺浑身发凉动弹不得,回过神后来猛地抓住拂翠的手臂,着急道:“快,快去请大夫。”

拂翠刚要走,又听她交代:“等等,动静别太大,大夫要请嘴严实的。再让人去前院请王爷,就说、就说我有急事同王爷商议,请他务必立刻来一趟。”

拂翠得了令,匆忙往外跑去。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沈幼莺虽没亲眼见过,但却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柳氏这副模样,分明是小产了。

而且看红玉和柳氏鬼鬼祟祟的样子,多半不是正常小产,而是吃了打胎药一类的虎狼之药。

想起红玉带回来的两包药,沈幼莺立刻吩咐白螺:“寻间屋子把红玉先关起来,你亲自守着,决不许其他人见她,那两包药你也收好。”

等安排完这些,沈幼莺怦怦直跳的心脏才逐渐平复下来,只是手脚依旧有些发软,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想就这么坐下来什么也不管了,但想起肖侧妃、王氏都在,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王府的人手我不熟悉,琅华苑的下人们就交给肖侧妃了。”交代完肖侧妃,她又看向如释重负的王氏,道:“你先回屋去吧,等会王爷过来,怕是要有大阵仗,交代其他人别乱看热闹,免得听了不该听的惹祸上身。”

王氏喏喏应是,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肖侧妃没想到她都吓成这样了,还能这么周到细致,不由重重看了她一眼,才带着女使出去。她得将琅华苑的下人们聚在一处,盘查清楚柳氏的事情都有哪些人知情。

等人都走了,沈幼莺才长出一口气坐下来,看向床榻上从她们进来后就不发一言的柳氏,轻声问:

“孩子是谁的?”

柳氏眼珠微动,转脸看她,声音尖利道:“除了是王爷的,还能是谁的?”

她原本应是个美人,削肩细腰,弱柳扶风。

但此刻鬓发散乱,碎发被汗珠黏在惨白如鬼的面颊上,尤其一双本该风情万种的吊梢眼红肿充血,眼珠僵硬地转动时,透出几分死气沉沉。

总之看着怪吓人的。

沈幼莺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几乎预见了她的结局:“王爷哪一日什么时辰在哪个妾室处留宿,都有起居郎记录在册,若真是王爷的血脉,你恐怕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冒着性命之忧偷偷打胎?”

柳氏脸色又白了三分,不再说话了。

沈幼莺叹口气:“王爷马上就到了,你想想如何才能平息王爷的怒火吧。”

以她对薛慎的浅薄了解,柳氏的下场怕是不会太好。

.

拂翠很快就将大夫请了过来,同大夫一起来的,还有面色黑如锅底的秦王。

他到里屋看了一眼,竟出乎意料地没有发怒,而是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塌上的柳氏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大夫战战兢兢地上前给柳氏把脉、开药。

沈幼莺这才叫白螺将那两包药拿出来,让大夫看看是什么药。

大夫扒开油纸包一看,就先擦了把汗,躬着腰小心翼翼回道:“这是打胎的虎狼之药……”

“她都如此了,怎么还要买虎狼之药。”沈幼莺不解。

“这胎已有五六个月,许是夫人先前用的药药性太温和,没能将胎落下来,所以、所以才又……”

大夫听见这个问题,拿针的手都抖了下,小心翼翼用余光去瞥薛慎的脸色,绞尽脑汁委婉措辞,生怕一句话惹了这位煞神发怒,先拿他开刀。

薛慎闻言果然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五六个月?那孩子岂不都成型了?”

大夫腰弯得更厉害,颤着嗓音说:“……是。”

“设法将孩子弄出来。”薛慎阴恻恻道。

大夫一愣,也不敢问他要个死孩子做什么,只能连连点头应是。

从薛慎来后就跟鹌鹑似的柳氏抖了下,终于抬起头,哀声求道:“求王爷给我一个痛快吧。”

薛慎真心实意地发问:“本王为何要给你一个痛快?本王看着是那般心慈手软的人?”又问:“奸夫是谁?”

柳氏抖如糠筛,不住流泪摇头。

薛慎这回连个余光都懒得再给她,对安安静静装自己不存在的沈幼莺道:“此处血腥晦气,王妃同我出去等。”

沈幼莺无声点头,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薛慎嫌弃屋子里晦气,叫小厮搬了桌椅板凳放在院子里,他就和沈幼莺坐着等。

沈幼莺一言不发地坐在他旁边,外面天色逐渐暗下来,下人们将廊下的灯笼依次点上,沈幼莺看着那些晃动光影发呆,无意识地拢了拢衣襟,将冰凉的手藏进袖子里暖着。

薛慎注意到,皱眉:“冷了?”

沈幼莺回过神,下意识摇头说“不冷”。

薛慎却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递给白螺:“替王妃披上。”

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应该相当糟糕,沈幼莺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和他唱反调激怒他,便道了谢,将披风披在身上。

披风比想象中要宽大许多,几乎将沈幼莺整个罩住,长长的衣摆都垂到了地面。

沈幼莺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对面的人,许是他终日坐着轮椅,完全看不出来他身量竟比自己高大了那么多。

她将拖到地面的衣摆往上提了提,见对面的人看着他,一双黑眸闪烁着野兽一样诡谲莫测的光,便不好再独自发呆,搜肠刮肚地找话题:

“王爷让大夫将那孩子取出来做什么?”

薛慎勾唇一笑:“自然是送去给孩子的父亲,让他们一家团聚。”

这是沈幼莺从未想过的处理,一时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想到那血腥可怖的画面,刚红润起来的小脸又有点发白。

“害怕了?”薛慎问。

沈幼莺习惯性摇头,在他的注视下,想了想,又点头,小声说:“有点。”

“那王爷要将柳氏也一并送去给那奸、奸夫么?”

薛慎笑得越发肆意:“柳氏恐怕求之不得,不过我这人向来不爱成人之美。将她的尸体送去便是了。”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明河失魂落魄地回去了,还没进门,就听见长随陆阳的惨叫声。

他心里一惊,急急忙忙往里跑,就见院子里,陆阳正被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按在长凳上打板子。动手的小厮没留手,结结实实的板子打下去,陆阳背后已经见了红。

而他的母亲,正执着团扇,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观刑。

“说,少爷到底去哪儿了?”

陆阳已经进气多出气少,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虚弱地摇头。

“再打!打到他说为止。”

“母亲要出气,不如将我也一并打死好了。”陆明河骤然出声,大步上前挡在了陆阳面前。

叶氏见他换了粗布衣裳,又眼眶通红像是哭过,哪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摆了摆手,示意下人们退下,柔声道:“你要去沈家为娘又不会拦你,何必招呼都不打一声往外跑?弄得家里四处寻人,天翻地覆的。”

“是啊,母亲当然不会拦我。”陆明河惨然一笑:“官家赐婚,我一个小小的八品司谏又能如何?”

“陆家是清贵人家,你父亲是翰林学士,金紫光禄大夫。你不过弱冠就进士及第入了谏院,前途不可估量。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自怨自艾,像什么样子?”

这个儿子打小就听话孝顺,叶氏一向以此为荣。

可现在好好的儿子为了一个沈幼莺竟然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甚至还公然忤逆她。

若当初真让人进了陆家门,还能得了?

叶氏心里庆幸当初退了婚,面上却又做出伤心的模样来,捏着帕子擦了擦眼睛:“为娘知道你伤心,可谁能知道官家竟会赐婚呢。”

她捂着胸口叹息一声:“说到底,还是你和昭昭没缘分。”

陆明河木然看着她,已经分辨不清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我写给昭昭的信,是母亲让人截下了,对吗?”

“你这孩子,我好好的截你的信做什么?”叶氏心里一跳,下意识看了陆阳一眼:“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了?”

陆明河却不想再说了,心底陡然涌起一股浓重的疲惫感,他缄默不语,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扶趴在长凳上的陆阳,旁边的小厮见状想来帮忙,却被他冷冷一瞥吓了回去,只能为难地看看他再看看叶氏。

叶氏见他这样,心头犹如火烧,却不得不耐着性子柔声劝抚:“娘知道你心里正难过,但昭昭已经是钦定的秦王妃了,没缘分就是没缘分。娘给你挑了好几家清贵人家的女儿,你得空了看看,总能找着合心意的。”

“我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陆明河回头看她一眼:“我不会放弃放弃昭昭。”

他语气决绝,温润面容竟带出几分凌厉。

叶氏一惊,还想说什么,陆明河却已经扶着陆阳走了。

*

宣旨太监没有骗沈幼莺,第二日傍晚,沈明江便被放了出来。

沈幼莺提前打听到了消息,早早备了马车在刑部大牢外等着,瞧见沈明江缓步从大牢里走出来时,红着眼睛叫了一声“爹爹”。

“有人欺负昭昭了?”沈明江最疼她,见她瘦了许多,就侧目去看边上的沈怀舟:“我不在这段时日,家里出事了?”

沈怀舟素来畏惧这个父亲,下意识看了眼沈幼莺,支支吾吾说“没有”,到底没敢把沈幼莺和秦王的婚事捅出来。

沈明江将信将疑。

这时沈幼莺却擦了擦泪,亲昵地扶着他坐进马车里,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听谢家那边递的消息,说爹爹在狱中时旧疾复发了?我已经请了大夫过府,爹爹回去了让大夫好好看看,可别落下了病根。”

“一点陈年旧伤,算不上事。”沈明江不在意地摆摆手,上上下下打量小女儿,越看越觉得她不仅瘦了许多,连性情都不如原先活泼娇气了。

“你同爹爹说,是不是陆家的混小子欺负你了?”

他思来想去,能叫女儿伤心难过的,也只有一个陆明河了。

沈幼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同陆家的婚事,不作数了。”却隐去了官家赐婚的事不提。

沈明江闻言冷笑:“我在狱中就担心过此事。陆家自诩清贵,规矩繁多,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只是这些年陆明河待你不错,又承诺婚后不纳妾,我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这次出事,我想着陆明河还算个君子,应当不会委屈你,没想到竟是个靠不住的。”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句老话倒是半点没说错。”沈明江按下心中怒火,怜惜地看着强颜欢笑的小女儿,绞尽脑汁安慰道:“他既然没福分娶我的昭昭,那昭昭就在家里多留两年。爹爹虽然被削爵罢官,但军中的威望人脉还在,到时候多挑几个家中人口简单、俊俏会疼人的小将来,昭昭自己挑个喜欢的,倒是省了去陆家受那些鸟气!”

沈明江和陆明河的父亲陆直虽是连襟,但一个尚武一个崇文,关系实在说不上太好。如陆家这样的清贵人家,向来不愿同他们这些勋贵结交,生怕被人说“攀附权贵”。

这些年来两家碍着叶家的关系偶尔走动,但情谊实在算不得深厚。

陆家嫌沈家是“上不的台面”的武将,不够体面;沈明江也嫌弃这些清贵世家里头规矩多,整天端着。

要不是陆明河瞧上了他的宝贝女儿,这么多年来死缠烂打,又再三允诺保证,沈明江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爹爹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沈幼莺抿着唇笑起来,像幼时一样抱住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上去撒娇:“可我还想在家里多孝顺爹爹几年。”

沈明江朗声笑起来,大掌小心揉了揉女儿的发髻:“不想嫁那就不嫁,家里又不是养不起。”

沈幼莺睫毛微颤,轻轻“嗯”了声。

.

马车在大门口停下,

沈明江下了马车,就见方氏带着大女儿,还有一众仆役都在门口等候。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他看向方氏:“家中可都还好?”

一说起这个方氏就心如刀绞,她攥紧手帕,抹着泪道:“昨日禁军来抄家,将家里值钱的物件都抄走了,连沐雨的嫁妆都没放过!”

沈明江倒是没将这些身外之物放在眼里,但看见委屈的红着眼眶的大女儿,还是叹了口气:“叫你受委屈了,等日后爹爹再给你补上。”

沈沐雨有苦说不出,嫁妆里头好多好东西可都是从十来年前就开始攒着,说要补上哪有那么简单!

而且现在父亲被削了爵位又免了差事,她再去哪里挑好人家?!

沈沐雨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抱怨道:“父亲是没看见昨日禁军有多吓人,连花园里的地都被犁过一遍,家里现在什么都没剩下。要不是那些禁军看在二妹妹的面子上好歹留了一些,我们怕是连下锅的米粮都没了。”

她这话一出口,众人表情就变了。

方氏瞥着沈明江的脸色,暗地里拽了拽女儿的衣袖,将她往后拉;沈怀舟则鹌鹑一般缩着脖子躲到了边上去。

沈明江看看这明显心虚母子三人,又看看垂眸不语的小女儿,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你这话什么意思?禁军为什么要看昭昭的面子?”

沈沐雨还懵然不知,她回头看了眼扯她衣袖的母亲,不解道:“母亲你拉我做什么?”

又见父亲近乎严厉地盯着她,有些莫名地看了沈幼莺一眼:“二妹妹没和父亲说吗?”

“官家给二妹妹和秦王赐了婚,这月二十,就是亲迎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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