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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品选集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程娇娘谢淮礼是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小酒三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08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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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娇娘谢淮礼是古代言情《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小酒三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谢淮礼将寝衣伸到被中,摸索着给她穿衣,期间难免手捏在她身体各处软肉上,触手娇软滑嫩,直勾得他手像被黏住了般,舍不得放开。

他暗骂自己禽兽,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这里想入非非,强忍着身下的硬挺勉强给她穿好了衣服。

才给她归置好,身后响起推门的声音,谢淮礼转身,是那个去通报说程娇娘昏倒的丫鬟。

“侯爷······”这次她从进门起全身都作出了模仿程娇娘的怯弱姿态。

谢淮礼转身看着她,眼前丹枝的样子,她去前院通报时脸上的喜色,无一不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北地千方百计接近他父亲的那个女人。

8岁那年,他爹娘就是死在了这样的女人手里。从此谢淮礼便厌恶极了女人。

丹枝看他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激动得整张脸都红了,正要迈步上前接近谢淮礼——

“咻——”

一道黑线闪过,丹枝还未及反应,突然感觉自己右脸传来巨痛,用手一抚,竟看见了满手的血。

“啊——”丹枝惊叫出声。

“滚出去。”她尖利叫嚷的声音让谢淮礼变得更加厌恶。

丹枝还呆在那里瞪着她手上的血,她的脸被划破了!

那可是脸!她毁容了!她还未嫁竟毁容了!

谢淮礼抬手,“再不出去,我这里还有。”

丹枝闻言惊恐地看过去,他指间捏着一个黑色的尖头,顿时反应了过来,软着腿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青萝带着葛郎中到了,看见门口的丹枝脸色惨白,惊惶带泪,捂着右脸指缝中还渗着血。

她惊叫道,“这是怎么了?!”

葛郎中不明所以,也对丹枝道,“可是这位姑娘要瞧病?”

“不不!”青萝闻言回过了神,还是里头比较紧要,她急忙上前推开了门,“是瞧我们里头的姨娘!”

丹枝想拉住郎中先给她治治脸上的伤,可想到里头那位杀神,不敢再乱说话了,忍着痛眼睁睁看郎中走了进去。

谢淮礼看大夫来了,便拉出了程娇娘一只胳膊让他诊脉,青萝远远看着那个袖头,竟是侯爷的寝衣!

这一晚上,侯爷一再为她逾矩,她就说丹枝是个蠢的!这下她知道丹枝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出身低有什么紧要?贵人抬举她,她就也是贵人!

自己今夜怕是也难逃一劫了,寝衣该谁负责,侯爷怎会听她说这些推诿的话?

青萝还在忧心忡忡,大夫那边已经诊完了脉,示意谢淮礼去正厅说话,青萝见状便退出去合上了门。

“先给侯爷贺喜了。”葛郎中拱了拱手,他常年给府里的老太君诊平安脉,跟谢淮礼也算熟识。

谢淮礼略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知道有孕。

葛郎中心中疑惑,斟酌着开口,“不知侯爷是否知晓,这位小夫人两月前,服过······”

他边说边觑着谢淮礼的神色,若是人家内务隐私,他倒不好说了。

但谢淮礼神色很坦然,“知道,听说是服过打胎药。”

不忌讳便好。葛郎中便直言道,“那药质性低劣,没流掉孩子却让小夫人落下了宫寒。”

谢淮礼闻言皱眉,“可要紧?”

郎中看他十分关切,便把诊出的内容一一道来,“这位小夫人是个胆小易受惊的性子,今夜怕是受了惊吓心中惶恐,心口有滞淤。”

受惊惶恐?谢淮礼突然想起,在苍梧苑门口遇到她时,她红肿着眼睛哭过的样子。

郎中继续道,“加之晚上沐浴时间一长,气血上涌堵在胸口,便憋闷晕厥了。”

谢淮礼也听不大懂他这些话,直接问道,“怎么治?可有大碍?”

“大碍倒谈不上,”郎中捋着胡须,“但小夫人胎像不是很稳。现下妊娠中不好用药,只能开些温补的方子,还是要靠平时的将养。”

“如何将养?”

“宫寒常伴有气血不畅,四肢冰凉的症状,千万注意保暖。泡汤有益处,但时间不可太久。”

大夫说到这里,谢淮礼又想起晚上他捂着程娇娘的肚子时,她很是受用的样子。

“再有,”大夫又继续道,“少让她受惊吓,尽量让她心宽自在些。”

谢淮礼依次点着头。

“先如此温养一月,我再来看。”葛郎中说罢背起了药箱,“我去前头给小夫人开方子,侯爷留步吧。”

谢淮礼像是想起了什么,“若是老夫人问起,你只说一切都好。”

葛郎中答了声是,便出了房门。

谢淮礼送到了门口,看见守在门口的青萝和丹枝,丹枝再不敢看他,扑通跪下,“奴婢该死,侯爷饶命!只求侯爷放奴婢去处理伤口,处理完奴婢即刻回来尽心伺候姨娘!”

青萝却是心中清楚,丹枝伤了脸,不要说房内的贴身女使,府中凡是露脸的仆役位置,都不可能再用她,她以后只能去不见光的地方做粗活了。

她心下叹息,有心帮丹枝求情,可她又算什么,自身尚且难保,又能保得了谁?

谢淮礼没理会丹枝,对青萝问道,“她今夜进府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青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应该是问寿春堂的事,便将程娇娘绊倒,老太君受惊的事细细说了。

谢淮礼听完思忖片刻,道,“你去叫文政到前院书房见我。”说罢抬脚出了内院。

青萝领命正要去,被丹枝扑过来一把抱住脚,“青萝姐姐,你去大夫人院里告诉我娘,让我娘来救我!”

青萝低头看着她,很是为难。

现在侯爷还肯用她,说明她今夜还有一条活路,但是侯爷并没有放过丹枝的意思,若是自己去报信被发现······

丹枝看她不说话,哭喊道,“青萝姐姐!我要是等到天亮还出不去,我这脸就真废了,终身也毁了!青萝姐姐,你忍心看我······”

她嚎啕大哭泣不成声,青萝终究是不忍,点了点头,又飞奔去了。

青萝先赶去外院找小厮通报了文总管,得了小厮的回传信后,又回身往大房院里赶,让门房通知院中的管事妈妈,说有急事找她。

管事的周妈妈一听是青萝,心下一喜,这才第一个晚上,难道丹枝那丫头就得手了?她就说她女儿这张脸能卖个好价钱!

她喜滋滋赶到门口,却听青萝说,丹枝的脸被侯爷划花了!她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跌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就说!这小丫头就是面上是个老实的,实际胆大得很!

昨夜钻进他怀里好一通折腾,现在又来了!

穿着贴身的里衣,用这副粉面含春,娇怯羞软的样子问他,问他能不能······轻一些。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谢淮礼觉得他不能再在这房里继续待下去了,他起身,不自然地用宽松的衣袍掩住了下身的异样,疾步走到程娇娘面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床边去。

程娇娘以为他这就要开始了,一面高兴自己可以这样满足他,一面又有些紧张害怕,那晚的疼痛简直让她刻骨铭心。

谢淮礼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掀开被子让她进被窝,程娇娘一钻进去,发现被子里竟然热烘烘的,好奇掀开被子一瞧,里面竟摆着一圈汤婆子,她转头惊讶地看着谢淮礼。

谢淮礼没做解释,把她拉起的被子又给她盖上,还给她团团掖了一圈,脖颈处也给她掖得密不透风。

程娇娘看着他的动作,他好像······没有要一起躺下来的意思。

程娇娘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大眼睛盯在谢淮礼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骨碌碌地转着。

谢淮礼给她安置好,伸手轻柔地抚了抚她泛着粉的小脸,温声道,“别乱想,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罢起身去灭了房内各处的灯盏,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屋内静了下来,程娇娘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被褥,被褥里暖烘烘的热意,想着谢淮礼离开前温柔叮嘱她的样子,慢慢进入了梦乡。

谢淮礼出了门,对门口的陶妈妈吩咐道,“让厨房备着热水,每隔一个时辰去给她换一次汤婆子。”

陶妈妈都忍不住感叹,这些年她并未跟在小公子身边伺候,虽也知道他面冷心热,但不知道,他竟是个这样会疼人的,这程姨娘可真是有福气。

谢淮礼回了前院,让崔颢叫来了文政,又作了一番吩咐。

文政领命去后,不一时,就有一个管事带着两个小厮进了苍梧苑内院,拖走了歪在墙角的丹枝。

丹枝见有人来带她出去,怨毒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喜色,她跪了一夜又一天,又饿身上又痛,虽然脸是治不回来了,但好歹能出去吃点东西休息几日,再作打算。

她原以为小厮要带她回大夫人院里去,但是他们走的却不是回大夫人院里的路,她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大夫人院里去。”

小厮闻言冷笑,“你要?你以为你是大夫人生的千金呢?还你要!”

小厮嘲讽了她一番,却还是没有说要带她去哪里,又走了一段,丹枝自己看出来了,这是去黑房的路!

她顿时大慌起来,大叫道,“我不去黑房!我不去黑房!”一边拼命挣扎着想甩开小厮往回跑。

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控着她,她怎么甩得开,其中一个汉子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了一下,恼了,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老实点!”

丹枝挨了这一下,一条腿都麻了,再也没力气踢犟,软着腿被他们一路拖到了黑房。

黑房,是府里下人们的称呼,这几间房里住着府里最下等的奴才,干的都是洗夜香桶,洗茅房,洗畜生圈房这样的活计,最好的也是洗下人的衣服。

两个小厮将丹枝拖到一间房前,一脚踢开房门,将丹枝扔了进去,厌恶地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合上门走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房里的人早已歇息,被他们这叮叮哐哐的动静吵醒,无不怒气横生,叫骂道:“吵死人了!大半夜地有病吧!”

丹枝听着这喧嚷的声音,惊诧地发现这房里居然有不少人,而且大都是些婆子妇人的声音。

丹枝从没来过黑房,她住的下人房是两个婢女一间的,她不明白这房间看着也不大,怎么能住下这么多人?

一个婆子下床点了灯,隐约看见地上有个人影,举着烛台凑近去看,火光跳动在丹枝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把婆子吓得烛台都扔了出去,“鬼呀!——”

这一声叫出来,满屋的人都吓清醒了,纷纷下床查看怎么回事,不一时,一屋人团团把丹枝围在了中间。

丹枝虽然花了脸流落到这里,但她心里到底觉得自己跟这些本来就在黑房的贱奴不一样,她爬起来打量了一圈这些牛鬼蛇神,傲慢地问道,“有没有吃的?给我拿点过来。”

她的姿态,就像小姐在吩咐丫鬟,话一出,周围的婆子妇人都捂嘴笑了起来,看她好像在看猴子。

一个胖婆子从人群中走到了丹枝面前,她面相凶狠,冷笑地看着丹枝道,“要吃的?你跪下给老娘磕个头,我赏你个屁吃。”

这话一出,满屋哄笑起来。

丹枝被她这羞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我告诉你,我娘是大夫人房里的管事妈妈,你敢这样对我不敬,明日我告诉了我娘,让你去吃大夫人房里的夜香桶!”

丹枝以为她这话一出,胖婆子必定要改换态度跟她赔礼道歉,却没想到——

“啪——”

胖婆子抡圆了胳膊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打在丹枝脸上,丹枝脸上的伤口还外翻着,被这个扎实的耳刮子扇得左脸火辣辣地生疼。

丹枝瞬间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胖婆子挑衅地看着丹枝,“我就扇你嘴巴子了,怎么样?你现在去告诉你娘啊!”

另一个婆子在旁边接话道,“还管事妈妈呢,你娘早就被罚去外院做粗使婆子了,你不过贱人一个,在这跟谁摆大小姐的谱呢!”

丹枝闻言大惊失色,“什么?!谁说的?!”

在这黑房中的下人,整日里干的都是恶心脏污的活计,常年累月积了满肚子的阴寒怨毒,最热衷的就是嚼舌根,尤其是谁又倒大霉犯事被罚,就是她们最津津乐道的。

丹枝的娘作为大夫人房里的管事妈妈,原先的确是府里极有脸面的仆妇,因此一被发落,立刻就在这里传遍了。

本来她们还不知道丹枝是谁,她自己先自报了家门,又做出这副狂样儿,惹得满屋的人都对她憎恶嫌厌,此刻纷纷嘲讽起来——

“听说你娘在大夫人房里偷东西呢!真是不要脸!”

“还管事妈妈呢,连我们都做不出这样下贱的事来,真不知大夫人是怎样看人的!”

“看她女儿这贱样就知道了,老的也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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