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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完整版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写的小说,主角是蔡襄儿杜鹃。本书精彩片段: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石锦绣:“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刚回来的石锦绣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见石锦绣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6-05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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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完整版》,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写的小说,主角是蔡襄儿杜鹃。本书精彩片段: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石锦绣:“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刚回来的石锦绣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见石锦绣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

《娇妻万福完整版》精彩片段


这是什么情况?

石锦绣就看了眼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的暗云。

而暗云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情。

既然活阎罗都开了口,不敢反驳的石锦绣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穿过一间内堂,又在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一间满是药香的小院。

小院里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

“上车吧!”宇文炎接过了马夫手里的马鞭,竟是要亲自替她们赶车。

受宠若惊的石锦绣不敢多说什么,也就赶紧和杜鹃爬上了车。

听着嘚嘚的马蹄声,石锦绣这才发现马车竟是从一家叫做“陈记医馆”的院子里出来的。

难道这陈记医馆竟是镇抚司的后门?

只是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只得将疑问默默地放在心底。

宇文炎的车驾得又快又稳,不一会的功夫便到了长兴侯府外,可只看一眼,他便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给暗云使了个眼色。

暗云便在马车上双足一点,像鸟一样纵身飞进了长兴侯府。

马车突然停住不走,石锦绣就忍不住探出头问:“怎么了?”

“别出来!”宇文炎很是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利落地将马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暗云就翻过院墙跳了回来,在看了眼躲在车厢里的石锦绣后,同宇文炎道:“好奇怪,府里发现石姑娘不见了,有人正在借此闹事!”

有人闹事?

石锦绣立刻想到的人就只有石珊瑚。

石珊瑚自小就以欺负她为乐,更喜欢看到她受到长辈的责罚,因此在坑她这件事上,一直都是不遗余力。

这让以往屡屡吃亏的石锦绣不得不心生警惕。

“能请您悄悄地带我们进去吗?”石锦绣就向宇文炎求救。

因为眼下除了他,她也找不到其他可求助的人了。

一旁的暗云却瞪大了眼睛,敢求他们冷若冰霜的大统领办事,这位石姑娘怕是第一个!

“可以。”宇文炎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更是让暗云出乎意料,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石锦绣两眼。

他们大统领对这位石姑娘……好似真的与常人不一般……

而更让他傻眼的是,他们那位从来都是生人勿近的大统领竟是二话不说,拎起那位石姑娘就翻了墙,他只得赶紧带着杜鹃追了上去。

梨香院外,果然是石珊瑚带着人闹事。

石锦绣的妹妹,在石家排行老七的石嫣却是将院门一关,霸气地将她们挡在了门外。

“嘿你个小妮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都敢挡?”石珊瑚就气急败坏地捶门,“非逼得我去请祖母吗?”

“你爱请不请!反正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今年才十二岁的石嫣就同她隔着门杠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想来害我姐!”

“我害她?她自己不偷溜出府,我能害到她?”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石锦绣不在家的石珊瑚就冷笑着,“她敢忤逆祖母,我怎么就不能戳穿她?”

听着这话,石嫣就急得直跳脚。

不是说好了只出门半个时辰么?太阳都要落山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而且石珊瑚那人做事又狠又绝,真要把太夫人给引来了怎么办?

可往往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没多久,门外真的出现了石太夫人的声音:“七丫头,你给我把门打开!五丫头真的出了府?要不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院门?”

怎么办怎么办?

石嫣就急得原地打转转。

“这里交给我吧!”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让石嫣觉得又惊又喜。

“姐,你怎么回来的?”

整个梨香院只有一扇院门进出。

石锦绣就冲她打个了噤声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地去开门。

石珊瑚一直在外面用力擂门,因此当石锦绣将院门打开时,石珊瑚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五丫头你在家?”见着亲自来开门的石锦绣,石太夫人也是大感意外,她可是听闻了石锦绣擅自出府的消息后,才特意赶过来的。

“祖母罚锦绣在家禁足,锦绣又岂会不在家?”说话间,石锦绣就神态恭谦地让到一旁,将院门让了出来。

石太夫人却犹豫了。

因不喜第四子石岗和四儿媳简氏,石太夫人平常很少来梨香院走动,也不喜欢老四这一家子在自己面前晃悠。

因此,她像是找茬似的打量了眼石锦绣:“怎么打扮得这么素净?”

刚回来的石锦绣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居家的常服,头发也只随意在脑后挽成个髻,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饰品,素净得就像个居士。

见石锦绣一直低着头,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石太夫人便冷哼着,转身要走。

“祖母,今日的事,您就没想替锦绣主持一个公道吗?”虽然依旧是低着头,可石锦绣的语气中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倔强。

“什么?”石太夫人就诧异地回头,看向了这个从小就只会逆来顺受的孙女。

“祖母教诲我们,姐妹之间应该互相友爱,倘若对方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应该帮着遮掩,私下里提醒,而不是闹得阖府皆知……”石锦绣低垂着眼,一句一顿地说着。

石太夫人的脚步一滞。

这是她前两日训斥石锦绣时所说过的话,没想这丫头竟一字不漏的全都记了下来。

“石锦绣!你什么意思!”石珊瑚听着,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祖母她老人家常说她素来都是一碗水端平,锦绣只希望不要厚此薄彼而已。”石锦绣不卑不亢地答着。

可对三房的人,太夫人的心早就偏到了胳肢窝,这是整个长兴侯府都知道的事。

在场的不少人都在等着看石锦绣的好戏。

“你希望我怎样端平这一碗水?”石太夫人就皱了眉头,看向石锦绣的目光变得不善。

“今日四姐犯的错与我前日无异,自然是该禁足的禁足,该罚抄的罚抄,以免她将来记不住,丢的还是咱们长兴侯府的脸。”这也是当日石太夫人训斥她时所说过的话,此刻被她生搬过来,竟一点也不显违和。


石珊瑚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她今日明明是来抓蔡襄儿的痛脚的,怎么反倒被将了一军?

宝琴那死丫头不是说亲眼看着蔡襄儿出了府么?而且自己还派人守住了各处门房,只要蔡襄儿一回来,就会自投罗网。

可现在,蔡襄儿却好端端地出现在梨香院,难不成自己一开始接到的消息就是有误的?

一想到这,石珊瑚就恶狠狠地瞧向了身边的丫鬟宝琴。

知道自己办砸事的宝琴则是把头一缩,满脸的心虚。

好在石珊瑚素来是个喜欢见风使舵的,她一瞧这情形不对,就黏上了石太夫人,满脸委屈地撒娇:“祖母,我也是因为担心五妹妹才这么做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的。”

“要这么说,我之前也是为了四姐姐好,也没有安坏心呀!”蔡襄儿就针锋相对。

石珊瑚很是不满的瞪来过来,而蔡襄儿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石太夫人身边的杜嬷嬷就赶紧笑着出来打圆场:“既然两位姑娘都没有错,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四姑娘这边也是出于好心,五姑娘那边也已经领过罚了……”

说着,杜嬷嬷就不断地向蔡襄儿和石珊瑚使眼色,示意她们两位各让一步,以免闹得两人都得不了好。

蔡襄儿并不关心石珊瑚会怎么样,可若是能因此让自己免于受罚,她还是乐见其成。

于是,她就噤了声。

而石珊瑚也不敢再多话。

石太夫人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蔡襄儿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就这么着吧”,就让杜嬷嬷扶着她离开了。

石珊瑚很不甘心地撇了眼蔡襄儿,很快就笑语盈盈地追上石太夫人。

瞧着这群人声势浩大地离开后,蔡襄儿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原来,之前那个一直忍气吞声的自己真是太好欺负了!其实只要自己硬气一点,石珊瑚也无可奈何。

“走吧。”一直躲在屋顶上的杜鹃则是神色淡淡地拎着暗云的衣领,一个纵身,消失在京城那连成片的屋顶之间。

“姐,刚太夫人的意思,是不是已经免了你的禁足和罚抄了?”石嫣就很是兴奋地问。

“大概是吧!”蔡襄儿就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姐妹二人正说着话,四太太简氏却急色匆匆地带着丫鬟玉兰从外面赶了回来:“怎么回事?我怎么听闻府里的下人说,太夫人来过?”

看着玉兰手臂上挂着的布包袱,蔡襄儿便知她们又去外面的绣庄接绣活了。

“娘,您这都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子了,还是不要再接这些活了吧!”蔡襄儿就赶紧上前扶住了简氏。

“我哪有这么娇贵。”简氏却拍着蔡襄儿的手笑道,“当初我怀你们三个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我不去接绣活,哪里来钱补贴日常的开销?”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蔡襄儿生生地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在梦境中,因为石家突逢变故,她又被三伯母骗嫁至大伯母的娘家,遭受多重打击的简氏这一胎生得极为艰难,伤到了身子。加之年纪又大,在生下幼弟石林苦熬了半年后,简氏终于撒手人寰。

一想到梦境中失去母亲的悲痛,蔡襄儿至今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娘,做完这批绣活后,您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蔡襄儿就劝着母亲,“日常补贴的钱,我来想办法。”

简氏知道大女儿这是在担心自己,但她并没有将蔡襄儿的话往心里去,毕竟在她看来,家里这几个都还是孩子,养家的重担岂能落到他们的身上?

可蔡襄儿却不是说说而已。

是夜,她就捣腾起制香的事来。

好在制香的过程早已烂熟于心,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写出近百种制香的方子。

现在所需的,不过是一些制香的时间而已。

因此,当她娴熟地配料和捣粉时,杜鹃却在一旁看呆了。

自幼和姑娘一块长大的她,却从不知她们家姑娘竟有这样一份手艺。

“嘘!”瞧着满脸疑问的杜鹃,蔡襄儿就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会制香的事,千万别声张!别忘了,京城第一的禧香堂可是大伯母娘家的产业。”

“可姑娘制的香同禧香堂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姑娘还会抢他们的生意?”杜鹃就越发想不明白了。

“被你说中了!”蔡襄儿就笑着看向了杜鹃,“我不但要抢禧香堂的生意!还要让他们的这门生意在京城做不下去!”

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多了,蔡襄儿前思后想,就越发觉得那个梦境就是一个预示,一个关于未来的预示。

靠人不如靠己!

如果将来注定要与李家水火不容,那她就要早做打算。

可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杜鹃却觉得有些疯狂,李家的制香产业那么大,姑娘这无异于是在蚍蜉撼树!

只是这些话,杜鹃也只敢放在心里,不敢在自家姑娘面前瞎逼逼。

闭门三日后,蔡襄儿终于做出了第一批香。

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蔡襄儿就特意用桑皮纸糊了一些小袋子,并在小袋上用心地写下了“慕年华”三个字,然后将制成的香粉装了进去。

待她收拾好这些,便带着杜鹃光明正大地出了门。

东大街的繁华自是西市不能比的,除了江南来的绫罗绸缎香粉膏脂,还有各种从海外舶来的稀罕物件,珠光宝气地堆在一起,直叫杜鹃看直了眼。

“喜欢么?回头给你买一个!”见杜鹃拿了个珐琅瓷的香粉盒在手里捣腾,蔡襄儿就同她嬉笑着,人却走到了街的另一侧。

杜鹃自然不敢当真,这粉盒差不多要五两银子一个!够她小半年的工钱了。

她赶紧放下手里的粉盒,快步追了上去。

东大街上最富盛名的香铺自然是禧香堂,三层楼的门脸装修得金碧辉煌,在所有的店铺中很是打眼,身着秋香色服装的伙计在门口迎来送往,接待的女客是一波又一波。

蔡襄儿在街边驻足看了一会,却一转身,进了身后门可罗雀的铺子。


“将药瓶拿来吧。”像是发觉了石锦绣的犹疑,宇文炎便伸出了手。

他的手干净而白皙,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相对之下,石锦绣的那双“小短手”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藏拙似的将小瓷瓶还给了宇文炎,不料对方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这个药内服外敷均可!只不过你手上的伤并不重,无需内服。”宇文炎神情淡淡地说着,却细心地将药粉涂在了石锦绣掌心的伤口之上。

他的手指温温凉凉的,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让石锦绣心生涟漪。

看着宇文炎那近乎完美的侧颜,她忽然觉得他并不似传闻中的那样可怕。

“你在看什么?”宇文炎一抬眼就正好撞上了石锦绣偷瞄的眼神。

“没……没什么……”被抓了个正着的石锦绣顿时就红了脸,一双清澈的鹿眼惊慌地垂了下去。

对此早已习惯了的宇文炎就冷哼着收捡小瓷瓶:“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来也神奇,刚才还火烧火燎的伤口,顿时就不疼了,而且还有了丝丝凉意,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睡前连涂三日,连疤都不会留下!”

宇文炎再次将小瓷瓶给了石锦绣。

“谢谢……”

觉得窘透了的石锦绣也不知道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你叫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面无表情的宇文炎突然扭头问。

“石……石锦绣……”

像是被吓了一跳,石锦绣惊愕地应着。

“城南长兴侯府的石家?”

“嗯。”

宇文炎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皱着眉地靠在迎枕上小憩。

觉得有些无所适从的石锦绣也只得噤了声,乖乖巧巧地跪坐在一旁。

不多时,马车就进了城。

石锦绣正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下车时,却随着马车一道,进了镇抚司衙门。

看着镇抚司衙门前那两尊面目狰狞的石狮子,石锦绣就忍不住开始心慌。

相传,有着人间炼狱之称的镇抚司甚爱酷刑,衙门中不乏血腥暴戾之事,更有传言说那些受刑而死的亡魂常年缠冤于此,就让镇抚司更添一了层阴森之气。

因此,石锦绣在下车之时就特别的小心翼翼,心中还在不断地默念着“阿弥陀佛”。

可最让她弄不明白的是,自从她下得马车后,所有人都用一种新奇而又新鲜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她的脸上开出了花。

以至于她不得不抚着脸问跟在身后下车的宇文炎:“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我?”

宇文炎就冷冷地扫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眼,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事,不用理他们!”

“哦。”石锦绣胆怯地应着,毕竟在宇文炎的身边,谁也放松不起来。

“我可以走了吗?”石锦绣看了眼西沉的日头,心里记挂的却是杜鹃。

也不知杜鹃怎么样了?

自己被那熊老六掳去之后,她定是急坏了吧?

原本以为这次偷溜出府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可以回去,没想这一耗,就花去了差不多两三个时辰。

而且,她还得在回府之前先找着杜鹃……一想这事,石锦绣就觉得头大。

“急着走?”宇文炎看出了石锦绣的焦急。

“不是,今天我是和丫鬟杜鹃一块偷跑出来的,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回去!”瞧着有些面色不虞的宇文炎,有点害怕这个活阎罗的石锦绣想也没想地解释着,“可我们在西市里跑散了,我得赶紧去寻她……不然的话……”

“知道了。”不待石锦绣说完,宇文炎就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就有两人唱着喏离开。

“让我的人去找,比你更快。”宇文炎淡淡地说着,就往内堂走去。

独留下石锦绣杵在那,不知所措。

那……她就留在这,原地等着么?

想着镇抚司的那些骇人的传闻,石锦绣的心里就有些慎得慌。

“石姑娘,大统领请您进去喝茶!”不一会的功夫,跑出一个和石锦绣年纪相仿的黑衣少年,笑嘻嘻地同她道。

石锦绣不敢推辞,便道了谢,跟在少年的身后往内堂走去。

“石姑娘不用见外,叫我暗云就好!”少年一边引路,一边嘻嘻哈哈地同她说笑着。

待她在内堂小心翼翼地坐下后,暗云沏来了一杯雨前龙井,而一群和暗云年纪相仿的少年则聚集在窗外,正争先恐后地探着头往里看。

石锦绣就越发觉得拘谨了。

“哼!”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之前还挤在窗前的众人便做鸟兽散。

听得这一声冷哼,石锦绣也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只见换了一身玄色衣衫的宇文炎从里间踱了出来,整个人瞧上去比之前更显玉树临风。

石锦绣瞧着,不禁小脸一红,慌忙间低下了头。

自己这是不要命了?!

对方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而不是京城里那些喜欢装酷耍帅的公子哥。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站在路边等我们家姑娘而已!”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是杜鹃!

石锦绣就欣喜地抬头,像只燕子般飞奔了出去。

谁也没留意到宇文炎的眼中闪过的耐人寻味。

院子里,杜鹃早已哭得眼泪鼻涕混做一团,却还不忘死死地抱住怀里那个香料包袱。

“姑……姑娘?”见着突然出现的石锦绣,脸上还挂着泪的杜鹃就惊讶地问,“您也被抓到镇抚司来了吗?”

石锦绣有些尴尬地看了宇文炎一眼,忙解释:“我是被他们救回来的!”

杜鹃这才留意到石锦绣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好看得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男人。

“这……这人是谁呀?”到底是在镇抚司的地盘,杜鹃不敢造次,可还是悄悄地拉了石锦绣的衣袖问。

“羽林卫大统领。”石锦绣便同她耳语。

羽林卫大统领?传言中的那位“活阎罗”?

杜鹃瞬间石化:“姑……姑娘……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石锦绣抬头看了看天。

时间确实不早了。

她便向宇文炎提出了告辞。

“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宇文炎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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