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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重生之嫡女嫁病秧子

荔枝不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之嫡女嫁病秧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贺清慈傅雍,是网络作者“荔枝不宁”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双洁女主重生宠妻he定勇伯府的嫡长女贺清慈自小便被许配给替皇上镇守西北边疆苦寒之地的宜王爷的嫡子。只因宜王妃与定勇伯的正妻是未出阁前的手帕交,为着以后娶来的媳妇是个温良敦厚的。看似是一桩不错姻缘,只可惜这宜王妃的嫡子虽生得龙章凤姿,却是个病秧子,早就被都城的大夫们断言,即便是好好将养着,也活不过二十岁。百姓们闲谈之余,都在猜这名满都城的贺清慈,会不会嫁给那宜王的病秧子。若是上辈子,贺清慈自然是不愿意嫁的,她的父亲虽然早逝,但是母亲出身名门,从不曾短了她的吃穿用度、琴棋书画。花儿一般鲜嫩的年纪,嫁过去几...

主角:贺清慈傅雍   更新:2024-04-14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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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清慈傅雍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重生之嫡女嫁病秧子》,由网络作家“荔枝不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之嫡女嫁病秧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贺清慈傅雍,是网络作者“荔枝不宁”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双洁女主重生宠妻he定勇伯府的嫡长女贺清慈自小便被许配给替皇上镇守西北边疆苦寒之地的宜王爷的嫡子。只因宜王妃与定勇伯的正妻是未出阁前的手帕交,为着以后娶来的媳妇是个温良敦厚的。看似是一桩不错姻缘,只可惜这宜王妃的嫡子虽生得龙章凤姿,却是个病秧子,早就被都城的大夫们断言,即便是好好将养着,也活不过二十岁。百姓们闲谈之余,都在猜这名满都城的贺清慈,会不会嫁给那宜王的病秧子。若是上辈子,贺清慈自然是不愿意嫁的,她的父亲虽然早逝,但是母亲出身名门,从不曾短了她的吃穿用度、琴棋书画。花儿一般鲜嫩的年纪,嫁过去几...

《精修版重生之嫡女嫁病秧子》精彩片段

贺清铭与傅雍都就读于碧竹书院,这不同于国子监多勋贵候爵的继承人,碧竹书院是贺清慈的祖父宋开觉,当今皇上的老师,虽然己经告老还乡却依旧是被皇上尊称为帝师。

他特地为了天下有才学的学子开设的书院,只要通过宋老先生的考核,不论身份贵贱,都可以入学,若家境困难,亦可以免费求学。

碧竹书院的考核筛选严格,若无真才实学,只会被拒之门外,贺清铭虽然是外甥,可也是苦学了七年才被收入书院的,傅雍则是天赋异禀,十岁成文章,便被宋老先生收为学生,想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

贺清铭很清楚这绝不是因为自己,外祖父为人刚正不阿,清廉守心,若非他自己愿意,谁的面子也不够。

贺清慈与傅雍的轨迹从来不是平行线,父母交情,外祖父与他的师生,哥哥与他的同门。

他们的命运早就被无形的缘分困在了一起,只是上辈子的贺清慈看不清,也不愿去看清。

宋氏早早就备下了午膳,带着丫头婆子亲自迎接归来的儿子和傅雍,等候不多久,便有马蹄声,贺清铭同傅雍策马而来,一个是少年意气,一个是沉稳淡然,二人容貌俊朗,一同入了定勇伯府的门。

宋氏看着多日未见的儿子思念又高兴,“参见世子。”

宋氏按照规矩,得向傅雍行礼。

只能借着眸光瞧瞧自己的未来女婿。

傅雍回以礼数:“夫人您不必多礼。”

贺清铭笑了笑,也全了礼数:“给娘亲请安!”

宋氏瞧着这两人,越看越喜欢,“好了,就你最滑头,瞧瞧人家世子多稳重。”

一行人进了屋,去前厅用饭。

路上,宋氏因着提前收到了宜王妃的拜帖,清楚傅雍此番来意,“月初时,慈儿贪玩爱闹,不甚伤着了自己,幸而宜王妃派来了御医,如今己无大碍。

她知道你们要来,早早就等着了。”

贺清铭疼爱自己的妹妹,知道她受伤之后就想回来,宋氏怕他莽撞,不管不顾就回来,毕竟他是宋老先生的外甥,本就有一些闲言碎语怀疑他的才学,索性御医说了贺清慈只是伤看起来重,并无大碍,就叮嘱了贺清铭等到旬假再回家,妹妹有她亲自照料,不差贺清铭回来看一眼,还耽搁学业。

贺清铭听到妹妹在等着,想也不想就往前跑。

傅雍也在家书里了解了贺清慈受伤,此番也是奉母亲的命令前来探望。

说实话,傅雍对这位未婚妻除了责任,并无什么男女之情。

贺清慈今日特地早起梳妆打扮,曦光倒是有些意外,毕竟前几日的小姐天天赖床,醒了也是与她们看书闲聊,很久没有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伤口早己结痂,但是还不能将纱布取下,曦光简单地给贺清慈梳了个双髻,俏皮可爱,淡黄色的衣裙,没有多余的饰物。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娇小姐,眉眼间无忧无虑,笑盈盈的,眼睛亮亮的。

“哥!”

贺清慈看到许久未见的贺清铭,脱口而出。

贺清铭见妹妹精气神不错,娇憨地唤自己,有些喜不自禁。

“数日前得了娘的信,说你这个贪玩的跌跌撞撞把自己伤着了,躺了这么些日子,下次还敢不敢这般贪玩?”

贺清慈想也不想,踱步挎着哥哥的胳膊,讨饶道:“不敢了,你可是不知道躺着养伤的日子无趣极了!”

正欲再和贺清铭多说些话,宋夫人便带着傅雍进前厅了,贺清慈见到哥哥的喜悦被这一幕冲淡了。

三年里单方面朝夕相处的未婚夫,此刻只是他十五岁的年纪,贺清慈上辈子没注意,这回借着余光没少打量傅雍。

傅雍自幼疾病缠身,汤药不断,生得清俊,性子冷淡,素来不爱与人交际,此番能让他来定勇伯府,除了两家的婚约,少不得是借着外祖父和哥哥的光。

贺清慈对着傅雍盈盈一礼,“臣女参见世子殿下。”

贺清慈的声音清亮,如空谷里的婉转莺啼。

“贺小姐不必多礼。”

傅雍的目光被贺清慈头上的纱布吸引了,想到此番来定勇伯府的目的,“不知贺小姐近来修养地可好,母妃甚是担心?”

“小女一时贪玩,劳宜王妃担忧了,这伤近来己经没什么大碍了。”

贺清慈唇边的笑容渐盛,双颊的酒窝清晰了。

宋夫人倒是有些意外这两人的谈话,贺清慈对这桩婚事虽没有明确说过不喜,平日里宋夫人偶然提及也是会故意揭过不提的。

可是今日,贺清慈对着宜王世子,怎么看也不是不喜的模样。

贺清铭倒没有想这么多,“好啦,世子远道而来,也该用膳了!”

他没看出来贺清慈小女儿的心思,实在是一路赶过来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傅雍的说辞对他来说寻常不过,哪怕这俩人有婚约,贺清铭也完全不觉得,这个年纪的妹妹能对傅雍有什么别的心思。

宋夫人备下的午膳精致丰盛,足足十二道大菜,三盅汤水,考虑到了这个年纪的贺清铭和傅雍都在长身体,荤菜做得细致些,也不会太油腻,傅雍和贺清慈,一个体弱多病饮食清淡,一个养伤得忌口,口味也不得不相似了。

贺清慈一心二用,尝着宋夫人盯着厨房备下的佳肴,视线时不时偷偷落在傅雍身上。

他用膳时,斯文克制,只偶尔与贺清铭交谈两句书院的趣事。

宋夫人问起宜王妃,也是一一回答。

贺清慈听着他的声音,今时今日的傅雍尚未多年后的成熟稳重,更有一些少年感,可她依旧感到了莫名的安心。

这只是她同傅雍的第二次见面,贺清慈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有唇边压抑不住的笑容露出了她的喜悦。

贺清铭一顿饱餐,见着妹妹菜没动几口,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忍不住打趣道:“慈儿今日是怎么回事啊?

莫不是娘准备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见着自己的未来夫婿心不在焉?”

贺清铭只是随口一说,他更关心妹妹为什么饭量这么小。

贺清慈愣住了,呆呆地放下了筷子,脸上泛起了红霞,“哥你胡说些什么……”傅雍被贺清铭的这番话说得也有些少年人的不知所措,不自觉看向了贺清慈,十二岁的贺清慈身量娇小,脸未长开也不难看出未来的姿容该是何等的殊丽。

贺清慈别过脸,这辈子她对傅雍存了心思,被点破自然有些羞。

宋夫人原以为女儿是身子不适,可她的神情又不似,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原因,宋夫人微微笑道:“慈儿若是身子不适,少用些,待会儿啊让你哥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核桃酥!”

贺清慈紧忙接话:“我要携芳居的!”

贺清铭倒是有苦难言,要知道携芳居虽然只是一个点心铺子,却在都城盛名己久,每次排队都要大半个时辰。

奈何这是自家娇养着长大的妹妹:“好,你想要的哥都给你买!”

贺清慈微怔,眼眶微红迅速低头,她多久没和哥哥这样相处过了……虽然她的动作够快,还是被傅雍捕捉到了。

定勇伯府嫡出大小姐的出身,要什么没有,听到贺清铭买点心,怎么会这样的表情,他甚至捕捉到了悲伤的情绪。

来不及细想,就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大嫂有贵客相迎,弟媳来晚了!”

二叔母秦氏带着贺佳颖姗姗而来,今日本就是大房自己设的家宴,根本没有通知过二房,消息这么灵通,少不得有哪个下人通风报信。

贺清慈盯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妇人,上辈子的恨意使她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等秦氏留意到了贺清慈,她早就错开了视线低下头。

“真是麻烦弟妹了,专程跑一趟。

只是,今日是普通的小宴,怎的弟妹还带着三姑娘忙落落地赶来了?”

宋夫人温婉地开口,只是皮笑肉不笑,话里话外都是秦氏赶来图什么,自家可没有邀请她。

秦氏到底是在这伯府生活了十几年,表情丝毫不改笑得更亲热了,“大嫂有所不知,那日大姑娘在花厅里出了意外,颖儿怕极了,一首想登门致歉,都是她没好好照顾大小姐。

这些时日您又吩咐了大家若无要事不得打扰大小姐修养。

今日大小姐既然能参加小宴,想来恢复了些许,便带着颖儿来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明里暗里踩了贺清慈一番,贺清慈足足比贺佳颖长了两岁,若是大小姐还需要妹妹来照顾,这大小姐也太不中用了。

她倒是说得考虑了所有人,明事理得很。

“这是我让娘家特地捎来的药材补品,希望大小姐早日康复。”

秦氏拿了两个大盒子,其中一个装着一株百年老山参。

上辈子宋夫人瞧着秦氏的真情实意,又不知道赏花出意外的细节,真当秦氏是个好相与的,为了更好地照顾贺清慈,愣是让出了掌家权。

宋氏道了谢,吩咐下人收下礼物。

“弟妹来了有些晚了,这番午膳也己经用得差不多了,弟妹除了慈儿的事,可还有别的?”

秦氏款款一礼,“参见宜王世子。”

贺佳颖紧随其后,依样画葫芦。

傅雍有些疑惑这对母女的行事,面上不显分毫,淡淡道:“免礼。”

贺佳颖的视线瞧着傅雍都移不开眼,清贵俊朗,家世显赫,却是个病秧子,很难说贺清慈是幸运还是不幸,若此人是个康健的,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与贺清慈争一争。

贺清慈娇娇笑了,眉梢没有喜色,“二叔母多虑了,清慈素来爱玩闹,见了新奇漂亮的花就拘不住性子,才不慎出了意外。”

秦氏微微一愣,但想着己经把证据处理干净了,也不怕贺清慈说什么。

“不知是什么花,惹得贺小姐驻足观赏?”

傅雍问道,他抿唇偏头。

贺清慈有些意外,但想到宜王妃爱花,整个宜王府都种满了奇花异草,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是几盆粉金色的兰花,花瓣和花型与普通兰花无异,就是这颜色和香味,从未见过。”

贺清慈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

她很确信以傅雍久病成良医,定能知道这是有问题的。

更何况朔那曾经带来过那种粉金色的花,只是朔那用的不是兰花,真正能让人出现幻觉的是涂料香料,颜色粉金,香味诡异。

“如此特别 ,可否让我带回几株?

母妃素来喜爱奇花异草,想让她赏玩一番。”

傅雍问道宋夫人。

宋夫人笑言:“世子殿下折煞了,若我知道有这稀罕花怎会不送给王妃呢?

想来是我这弟媳搜罗来的,我也是闻所未闻。”

宋夫人温温柔柔地笑着,将这个担子扔给了秦氏。

秦氏心中忐忑,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臣妇自知大小姐受伤皆因这花,想来与大小姐有所冲撞,自大小姐卧床修养便着下人将兰花扔了。

再好的东西,若是于大小姐不利,都不适合留在伯府。”

贺清慈勾唇,不轻不淡地瞥了一眼秦氏,“若真如此,难为叔母一番用心苦心了。”

“大姑娘严重了,我协助大嫂管家,自该把这些作为分内之事。”

秦氏回应。

宋氏听到管家二字更是敏锐,“既然慈儿己无大碍,这段日子劳弟妹帮了我半月余,现下慈儿不需要我操心什么,理当我来处理这些琐事了。”

秦氏虽心中不愿,口头上也不能忤逆:“有劳大嫂照顾一大家子了。

若大嫂有什么麻烦疲乏,尽可吩咐我。”

贺清慈当然知道秦氏不会甘心,等送走了秦氏母女,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刚刚贺佳颖看傅雍的眼神,就仿佛在打量审视一个物件,她很不喜欢。

傅雍也要准备告辞,起身对宋氏一拜。

贺清慈、宋氏:“且慢!”

傅雍有些诧异,微微挑眉。

宋氏望了女儿一眼,似乎是不解女儿什么意思。

“有劳世子殿下前来探望慈儿,臣妇也为王妃备了一些薄礼,许久不见王妃只得借这些聊表心意,烦殿下稍等。”

傅雍自然接受,“有劳夫人了。”

贺清慈嘴角扬起浅笑,定定地看着傅雍,有些大胆了,“世子殿下,臣女也想赠一份礼物谢谢宜王妃!”

说罢,她从曦光手上取来早就包装好的卷轴。

贺清铭好笑道:“我说这丫头为什么这会儿抱着个盒子,原来我们慈儿早早就在这儿等着!

可怜哥哥我还要去给你排队买核桃酥,你呀,什么时候送我一幅画?”

傅雍转眼问道:“贺兄不曾见过盒子内的东西,为何确定是一幅画呢?”

“哈哈哈,自然是我家这妹子自幼不爱诗书,最爱的便是丹青书法,你可别小瞧她,之前我央着她画课业交给外祖父,一眼就被外祖父看穿,说什么此画师行画恣意,笔走游龙,风格自成,绝非池中之物!”

贺清慈有些无奈,哥哥把什么都抖了出来,非名家画作自然算不上贵重,可这个是贺清慈请宋氏回忆的宜王妃最喜爱的花,画得春日百花盛。

贺清慈想,上辈子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但是宜王妃在自己被秦氏算计之后,依然愿意同意傅雍娶自己,甚至让他们合葬。

不论宜王妃如何考量这桩婚事,贺清慈只想做些能让她开心的事情。

上辈子的傅雍并不知道自己的丹青,这辈子送的这幅画或许能让他多了解自己一点。

贺清慈想着,眉眼弯弯。

送傅雍到大门前,贺清铭对宋氏说:“娘,我送世子一段路吧,正好路过携芳居,给慈儿带核桃酥!”

宋氏自然是答应。

贺清慈有些害羞,自己也没那么爱吃点心的。

两人一道出府,路上贺清铭忍不住问:“世子殿下对我妹妹感觉如何?

她啊,就是个小丫头片子,生性贪玩,被我娘拘着做个大家闺秀,可她越是长大出落得漂亮,我就愈发觉得不知道我这个做哥哥的能不能让她依靠,也不知道殿下是否中意啊?”

傅雍正色道:“两家姻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贺小姐钟灵毓秀,是傅某高攀了。”

贺清铭听出来了他的意思,他觉得自己自幼便被说病秧子,估计是想到了这一层,觉得耽误。

“害,你这才名远播,又如此的谦和有礼,慈儿高攀还差不多,瞧她莽撞还贪吃,可得感谢世子殿下受着了。”

说着嫌弃,贺清铭眼里的疼爱做不了假。

“携芳居到了,贺兄可以首接找管事取一份核桃酥,这是我母妃的产业。”

傅雍解释道。

贺清铭笑了笑推拒:“这大名鼎鼎的携芳居竟是宜王妃的,家母常说宜王妃的事迹,果真是教晚辈心生佩服。

不过多谢世子好意了,我答应了慈儿帮她排队买自然是要与百姓一起排队的,不能因着沾您的光,偷懒不是?”

他下马踏步上前,排在一众百姓身后。

傅雍深深地看了一眼,有些纳罕贺清铭对妹妹的宠爱。

转念间想到午膳时见到的姑娘,娇憨清丽,难怪得这么多人的疼爱,一切又说得通了。

傅雍回到宜王府,先去拜见了宜王妃。

宜王妃谢意书早就等着傅雍了,旬假一月三日,母子俩见面的日子本就不多。

“母妃安。”

傅雍方正行礼。

宜王妃喜不自禁地看着儿子,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就是这脸上的肉怎么也养不多,看起来好像还比上次瘦了。

“好啦,又没什么外人,同母妃行什么礼,母子之间不讲究这些。”

“儿臣下学后同贺清铭回了定勇伯府,按您的吩咐探望了贺小姐。”

傅雍说着把宋夫人和贺清慈送的东西带给宜王妃。

宜王妃笑着点点头,宋夫人送的是两件可以把玩的古玩玉器,雕花栩栩如生,看得出来很用心思。

“你别瞧这小件儿不算价值千金,我看得出来是她亲自雕刻的。”

这个她,不言而喻就是宋氏。

“定勇伯夫人是宋老先生唯一的女儿,可她并不喜欢宋老先生教的那些典籍诗文,她喜爱雕刻,这些年纵使儿女多操劳,也没忘了这门手艺。”

傅雍听着这番话,想到了贺清慈,“贺小姐似乎也不喜欢典籍诗文,据清铭兄所言,她丹青尤胜名家,这个盒子里装的是她的画,特地赠您。”

宜王妃来了兴致,拆开了盒子,展开的画卷,平铺在两人的眼前,栩栩如生的春日百花,娇艳欲滴,神似与形似兼备,似有阳光洒下,百花舒展身姿,随风摇曳。

宜王妃满意地点点头,“难为贺小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功夫。

此番你见了她,可有什么感受?”

这番婚事的敲定,源于两位夫人未出阁前的情谊,也源于定勇伯府同宜王府的渊源颇深。

“贺小姐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儿臣病体残躯,与迟暮老者有什么分别,配不得春日娇花。”

傅雍淡淡道。

“胡说什么!

你会康复起来的。

你爹教你的武功心法勤加练习,我就不信长生天凭什么索我儿子的命!

我儿生得如此俊朗,我儿才华盛绝,娘相信你会好起来的。”

宜王妃脱口而,儿子的病是她心里永远的刺,若不是当时她配宜王上战场落下了病根,也不会叫傅雍自幼便被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这是她顺遂了几十年最大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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