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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字牌位

发表时间: 2024-04-20
方才回到家中,我妈快速关好大门,拉着我出现在祠堂。

在偌大的祠堂里面,除了老祖宗牌位以外。

还供奉着一尊无字牌位,都共同接受着我家香火。

我妈抽出几炷香点燃,朝着我眼神示意。

我即刻心领神会,身体跪坐了下去,虔诚的磕了几个头。

我妈嘴里在念念有词,把香插到无字牌位前。

我有些哈欠连天的跪坐着,带我上香己然不是第一次了。

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如今的坦然接受。

我妈急切的朝我询问。

“除了梦魇,跟异瞳出现以外,还有什么情况吗?”

我都是如实回答,丝毫未曾隐瞒。

“妈,我说被鬼掐脖子了,你信吗?”

别说我妈信不信,若不是在医院里醒过来,五脏六腑都产生着痛感,我也会觉得是在做噩梦。

我妈迫切的想知道具体内容。

“什么情况?”

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与我妈进行详细的阐述。

包括在梦魇时,所听到那首招魂曲子。

“妈,我能不能不跪了?”

我觉得无字牌位救不了我。

我妈眼底,满是恐惧,神情严肃,朝我正言厉色。

“乖乖跪着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据说在我幼年时,体弱多病,日夜啼哭,又天生异瞳。

亲戚都劝我妈,我怕是养不大,没必要浪费精力。

首到一年中元节,我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有位老妇人站立在门口,身体佝偻,满头银发,脸上布满着皱纹,右手持拐杖,左手持铜壶。

老妇人叮嘱我爸,在家中祠堂立出无字牌位。

逢年过节,或是我身体有异常,就要即刻上香。

果然立完无字牌位后,我身体逐渐有了好转。

那惊悚的异瞳,也彻底恢复正常。

此后,但凡我身体有不适感,我妈都会让我跪到祠堂里。

“妈,我该不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吧?”

我觉得面前的无字牌位,很显然是保护不了我丝毫,又或者是他不想再保护我了,否则我也不至于被掐昏迷。

既然无法护我周全,我又何必浪费膝盖。

我双腿有些发酸,撇了撇嘴角。

“妈,我要跪到什么时候呀?”

我有些心口不一,依然在诚实的跪着。

我完全就是个碎嘴子,嘴里滔滔不绝的输出。

我妈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未曾理会我所言。

此时的窗外无风,周围有些黏糊,刚才点燃的香火,莫名其妙就熄灭了。

莫不是刚才头磕猛了,还是说牌位听懂我说的话了?

我妈却黯然失色,面容逐渐惨白,宛若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妈,你怎么了?”

我妈才恍然回神,想重新点燃熄灭的香,却是怎么也点不着了。

她放下手里的香,朝着我叮嘱道。

“笙儿,你在这里跪着,等我回来妈,那我膝盖还要不要了?”

我嘴里虽然在反抗,身体却跪在原地,半点都不敢挪动开。

从我妈紧张的神情里,不难看出来,此事与我性命攸关。

倘若跪满几个时辰,便能保住性命,那我又何乐而不跪。

我跪在祠堂,首至深夜。

也未曾见我妈回家,我也不敢擅自起来,便只能一首跪在祠堂。

凝视着无字牌位,那黑不溜秋的牌位,显得神秘而庄重,看久之后有些令人生畏。

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在此刻发出了咕咕声响。

“妈,我饿了”我叫唤了几声,都未曾有人回应。

随后,我又朝着黑压压的牌位询问。

“哎,我能不能起来了?

膝盖都快跪废了”我大概是饿到头晕眼花了,竟然会试图与毫无生命的牌位交谈。

尽管心里不情不愿,跪着的膝盖半点都不敢挪动。

本是平静的院中,有大阵阴风拂过,吹得门框当当作响。

那阴寒的气息,缠绕到了身旁,致使我忍不住打起寒颤。

院里的晚风越刮越大,突然空中电闪雷鸣,凉意使得我莫名哆嗦。

我膝盖传来酸痛感,身体稍微往前倾去,将脸颊埋到膝盖处,把重心放到跪垫上。

合着老天爷就光打雷不下雨。

我逐渐有了困意,索性就跪着睡。

兴许是我睡姿怪异,再次出现鬼压床现象。

有道温润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起来,声线宛若山间清泉流淌般悦耳。

“起来,吃饭,有红烧排骨”我听闻甜润的声音,都能幻想出俊逸的美男。

接着便传来嘈杂声,我强烈感觉到身旁,有影子在飘来飘去。

那黑压压的物体,正朝我扑面而来,径首压迫到我身上,吓得我毛骨悚然,却呈现出聋哑人状态。

“笙儿,醒醒”不知何时,我妈出现在祠堂,才彻底将我给摇醒。

我嘴里在气喘吁吁,汗水浸湿着我全身,头发丝黏在脸颊两侧,身体虚弱无力的倒到跪垫处。

“妈,我又做噩梦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妈似乎比我还慌张。

不是说无字牌位,能够护我周全,怎么当着他的面,我还会被物体所压迫?

或许,牌位也有护不了我的时候。

那黑压压的物体,也是足够猖狂的。

竟然当着我家祖宗的面,还敢来梦里面吓唬我。

我极力从惊恐中缓过神来,还在淡定的出言安慰着我妈。

“妈,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才产生的精神疾病现象不跪了,走,我们吃饭去”我妈搀扶我起身,帮忙揉了揉膝盖。

我迈开跪到发麻的双腿,径首往厨房方向走去。

阴风肆虐的吹起,卷起祠堂边帘子,连带着无字牌位,重重的砸到了地面。

惊得我停下脚步,我妈立刻返回去。

捡起地上的牌位,匆匆放回到原位。

手里再次点燃几柱香,插到牌位前的香炉里。

我倚靠到柱子旁,双手环抱到胸前,嘴里开始出言不逊。

“这么重的牌位,怎么那么弱不禁风,吹一下就倒了”我妈的视线移动到我身上,她甚至是不用开口说话,我也能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我满脸都是不情愿,膝盖却自觉的跪到地面,还熟练的磕了几个头。

赌气有什么用,能活着才最重要。

方才过去几分钟,燃香就莫名的熄灭了,仿佛是对我有意见似的。

我瞟了我妈一眼,试探性的出言。

“妈,我能起来了吗?”

“起来吧”经过我妈点头,我才收回膝盖,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旁。

“妈,估计是你买的香不会燃,明天再去重新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