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没有理会众人的异样目光。
“喂，你犯什么病了？”
“我知道那些反物质在哪了！”
陈渊一边跑一边说。
“啊？”
“劫匪其实没把它们带走，之前一直在月华厂，而现在应该已经在中央湾了！”
三、湮灭出租车飞驰在隧道中，陈渊心急如焚，每耽搁一秒钟危险就多一分。
“你联系到主管了吗？”
他问。
欧望舒摇摇头，“秘书说他正在开会，还说让我不要着急，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然后就挂了。”
陈渊抓了抓头发，“你当年是多心大才会给他当线人。”
“我现在是受害人，被敷衍的皮球，”欧望舒摊开手，“主席那边怎么说？”
“他都不接我电话。
这帮操蛋的官僚！”
陈渊破口大骂。
“到底怎么了？
我那些反物质在哪？”
陈渊打开全息投影，三台激光密集阵呈品字状排列，一台四联装防空导弹发射车位于正中。
“这好像是月穹防空系统的一个火力单位。
这跟反物质有什么关……”话说到一半，欧望舒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止住了话头。
“我们都想错了。
之前我一直认为，如果想要突破预定目标的防御系统，投送反物质的载具就必须具有极高的速度，这应该也是其他人的调查方向。
但我们都忽略了另一种可能：载具就是目标的防御系统。
他们袭击基地之后没把反物质运走，而是就地将基地的防空导弹改装成了投送的载具。
真相一直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把计划直接告诉我们，他们料定我们会出于保险起见把最近的防空系统部署到中央湾。
我们亲自把反物质运到了他们想让我们运到的地方。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防空导弹发射后将被雷达识别为己方单位，防空系统的其余部分不会予以拦截。”
“可防空系统已经重置过了。”
“软件层面能做的文章很多，”陈渊重复了一遍欧望舒说过的话，“这东西从部署到目标的探测、甄别和打击都可以自动完成，这里面做手脚的空间就更大了。
说实话，我真希望你当初建厂的时候少花点钱，买个不这么聪明的。”
“等一下，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欧望舒深吸了几口气，略略冷静，“反射镜的烧蚀需要单点爆心，而一枚防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