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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捡个夫君

轻风墨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捡个夫君》是由作者“轻风墨白”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吴家嫂子年长她几岁,平日素有来往,见她一人不易,经常帮衬着她。“妗妹子你也莫要太伤心,”吴家嫂子又劝慰几句,然后离去。林阿婆站在她身边欲言又止,嗫嗫嚅嚅,搓着手,十分纠结。“阿婆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林阿婆拍着腿,懊悔的样子,问道:“昨夜那酒,您们可是贪杯了?”妗小小回头,疑惑的看着她:“确实多喝了几杯。”......

主角:古亦冥古亦冥   更新:2024-04-27 1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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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古亦冥古亦冥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捡个夫君》,由网络作家“轻风墨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捡个夫君》是由作者“轻风墨白”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吴家嫂子年长她几岁,平日素有来往,见她一人不易,经常帮衬着她。“妗妹子你也莫要太伤心,”吴家嫂子又劝慰几句,然后离去。林阿婆站在她身边欲言又止,嗫嗫嚅嚅,搓着手,十分纠结。“阿婆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林阿婆拍着腿,懊悔的样子,问道:“昨夜那酒,您们可是贪杯了?”妗小小回头,疑惑的看着她:“确实多喝了几杯。”......

《精选小说推荐捡个夫君》精彩片段

昨夜,鸳鸯红被翻卷,今夕,一室寒凉。

林阿婆拉着她走到角落里,小声说:“为他准备后事吧。”

妗小小乱作一团,手足无措。

吴家嫂子走到她身边,也提醒她:“妗姑娘给他清洁一下身体,在做件寿衣,备一口棺材吧。”

她木讷的点了点头。

有人端来了热水,妗小小接过,几人退出屋外,窃窃私语。

没人问新郎为何一夜暴毙,都很默契的选择默不作声。

这几日大雪纷飞,下山的路十分难走,她跑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问寿衣铺掌柜要了件寿衣,又买了些黄纸钱,最后望着手心里几枚铜板发起愁,莫说买一口薄棺,就是想买张席子都不够。

她狼狈的坐在棺材铺门前的石阶上,方才被店铺掌柜,劈头盖脸撵了出来。

风像刀子一样利,她一路饥寒交迫,在过堂冷风里瑟瑟颤抖,引得路人侧目。

许久之后,一个年纪不大的伙计站在她面前,把破旧的草席扔在了地上。

“姑娘拿着快回去吧”小伙计悲悯的眼神,又道:“掌柜说,你若在这碍事,回头放狗了”。

她拾起草席,对着那伙计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妗小小回到草屋时,天己经黑了下来,屋里一盏烛光,人影闪动,屋中人见她发丝凌.乱,面上毫无血色,双眼无光,嘴唇干裂发紫,颤抖的手紧抱了一张草席。

林阿婆连忙拉着她,“快到炕上暖和暖和。”

“妗姑娘你这衣服怎么弄的?

吴家娘子快去端碗热水来,这样天,你在冻出个好歹,可要了命了。”

林阿婆把被子裹在妗小小身上。

好半天,妗小小才缓了过来,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小袄,半边棉絮己空,单薄布料上大大小小几个不规则的小口子。

不用想,一定是耗子祸害的,早上慌乱竟没注意,这一路匆忙,袄子里的棉絮八成被风无情的吹散,没被冻死也算命大。

“这会,好了许多,”妗小小穿着鞋下地,往屋外走去。

外屋用两个长条木凳搭了木板,木板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那破旧的草席,矮脚桌点着两根白蜡烛,妗小小跪在地上,只觉得身子不爽利,脸面发.烧,正一张张烧着纸钱。

“阿婆,嫂子,牵累你们一天了,如今,我……”说到这,她哽咽一下,手握成拳,指甲用力抠到了皮肉里,她也不觉疼,羞愧开口:“就不留各位用膳了。”

吴家嫂子年长她几岁,平日素有来往,见她一人不易,经常帮衬着她。

“妗妹子你也莫要太伤心,”吴家嫂子又劝慰几句,然后离去。

林阿婆站在她身边欲言又止,嗫嗫嚅嚅,搓着手,十分纠结。

“阿婆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林阿婆拍着腿,懊悔的样子,问道:“昨夜那酒,您们可是贪杯了?”

妗小小回头,疑惑的看着她:“确实多喝了几杯。”

“哎呦!!!”

林阿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手猛拍自己额头,自疚愁容一脸苦相:“都怪我。”

看到她有几分疯癫的样子,妗小小心头一紧,忙问:“莫非那酒有什么门道。”

林阿婆说道:“我在酒里放了些春闺侬,咱这里的习俗,新人饮下交杯酒,便会不受控制生出情致,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我本意是助你……。”

“这酒很烈,一杯刚好,若是贪杯,轻则归元受损,重则…到也不至死,你不是本村人,昨日忘与你知会一声。”

“那古公子身子弱,怕是我害了他。”

妗小小一下子如五雷轰顶,瘫坐在地。

也许这就是命吧。

该怪谁。

一夜未眠。

山上,冰冻三尺,土寒十丈,刨开积雪,土也只是浅浅挖开一层,便再也刨不动了,古亦冥躺在里边刚好与坑平齐,掩了土,封了一层雪,也算一座坟。

破旧草席裹~尸,寒酸潦草葬了他。

古亦冥你恨么?

弱冠年华,葬在冰寒之地。

不过,恨也好,怨也罢,这就是终点。

这世上如有鬼魂,就来找她来吧。

今天第七个日头,妗小小从食盒里拿出碗碟摆放好,对着木碑说道:“吃吧!

这是咱家最后一点饭食了,如果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挟恩逼你娶我,到头来害了你,也苦了我。”

纸钱燃烬,灰色的细屑被风吹的满天都是,有星星点点落在大红袄上,她恍惚一下,对着新坟解释道:“我只剩这么一个袄子了,九泉之下,你别怪我,今日穿它来祭拜你。”

这几天心神衰痛,又感染风寒,回到家中就懒得在动,妗小小躺在炕上犯了愁,簸箕里的米所剩不多,冬日无野菜,又没涉猎,本是家里仅有的散碎银两置办婚礼和葬礼,不仅没够,又欠了些外债。

这个冬日,怕是得艰难度过。

########她的名声在村里,一臭千里,并没人愿意多与她走动。

几个婆子妇人,聚在一起做着针线活,她们是锦绣坊里最好的绣娘,因年纪大了,便在家中做活,讨生计,绣好的刺绣布匹低价由京城纳兰家收购。

屋里火炉烧的正旺。

“村头那小.寡.妇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死了男人,上坟还穿大红袄子卖弄,给谁看啊,也不嫌晦气。”

刘婆年纪稍长,一副刻薄的嘴脸。

女人聚在一起,闲言碎语自然免不了。

一个面黄肌瘦,宽眉细眼的中年妇人,插嘴说道:“打她来十里坡,我就瞧她一脸克夫相,如今真就在我这话上来了,才成亲不到一日,就克死了当家的,你说这女人不就是一个祸害。”

“可不,这新丧还穿大红招摇,我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可看好自家爷们,别被那小寡妇给勾去。”

说话的是体态丰润,细眉红唇,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妇人。

刘婆指着小妇人,笑道:“你家爷们正是身强力壮的主,小心他背着你去偷吃。”

“他要敢,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话毕,几个婆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哄堂大笑起来。

不想,日后竟一语成谶。

两个月后。

一个身材干瘪,头戴牛皮帽子的老汉,贼眉鼠眼,手里提了两只野鸡,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敲了敲门,“妗小娘子在家没。”

“谁啊。”

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

宋老蔫满脸褶皱,一张嘴浊气呼出,一口黄牙笑的十分猥琐:“我是你陈伯。”

屋里女子低低问道:“哦,有什么事?”

“我在山上打了两只野味,给你拿一只尝尝鲜。”

“不必了。”

妗小小躺在炕上,家里边断粮两日,肚子饥肠辘辘,十分难受,她想了想,还是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头七上坟那天,下山的路上她晕倒,被这陈老蔫发现,搀扶家中,她倒一杯热水给他,自此陈老蔫隔三差五给她送些吃食。

起初到也收下,想着来年春日冰雪消融,去山上挖些老山参换些银两,在还陈伯的人情,谁知这人竟有别的心思,每次来都偏赶夜间,鬼鬼祟祟的样子。

近日越发胆大,不怀好意对她动手动脚。

寡.妇门前是非多,妗小小对他敬而远之,不想他更加肆无忌惮。

陈老蔫大力叩门,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无赖相,口里还念叨着:“头些日子没来看你,小娘子你不知道,我那婆娘看得紧。”

妗小小坐起身,透着窗棂往外看,冷不防对上一双色~咪~咪的眼睛,原来陈伯用手把窗户纸捅破,正往里瞧,西目相对,妗小小惊出一头细毛汗。

她又气又恼,大声叱道:“与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陈老蔫嘿嘿一笑,不再说话,把野鸡放在地上,开始暴力的用脚踹门。

“你要干什么”妗小小连忙下地,拿起一旁的烧火棍防身。

木门本就破旧不堪重负,几下子就陈老蔫踹开,门轰然倒塌,冷风一下子就在本就不暖和的屋子里肆虐。

妗小小举着木棍,虚弱的一步步后退,“出去,你不怕我报官么?”

“怕,我家那母老虎我都怕,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从了我吧,等你成为我的人,有你好吃好喝。”

说着,陈老蔫等不及,一下子扑了上去。

妗小小两日未饮食,身子软弱无力,被他一下子抱住往炕上拖,心里大急,正要呼救,却被他连扇几个嘴巴,顿时眼冒金星。

陈老蔫眼见得逞,更加猖~~狂的撕~扯她的红袄子。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气急败坏喊道:“好啊!

你个小寡妇果然不安分,看我不撕了你的皮。”

几个婆媳一阵风的过来,有扯陈老蔫的,又有几个妇人扯着妗小小,几双手朝着她身上招呼着。

人多势众她无力挣扎,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昏了过去。

黑暗中不知过去多久。

林阿婆端了碗热粥,呼喊着她:“妗娘子快醒醒。”

妗小小悠悠转醒,稍有动作便全~身~疼~痛。

“刘婆那几人你还是少惹为妙,你来十里坡时日短,她们又喜仗势欺人,那刘婆的女儿不过是嫁给锦绣坊的掌柜做了续弦,得了势,她父亲陈老蔫就在村里见着年轻娘子就想占便宜,早晚她们两口子遭报应。”

妗小小捂着胸口,感激道:“林阿婆你信我?”

林阿婆轻抚她的背,说道:“你为人我自是信得过,那陈老蔫好.色.成.性,品行不佳,刘婆子一味愚昧,不过是纵容了他。”

“快把粥了吧。”

“阿婆。”

妗小小扑到她怀里大哭。

林阿婆也不免有些哽咽,想起她过世女儿,若是活着年纪也是和她相仿,失去女儿的悲痛,再见到她,对她好,那思女之心,似乎有些慰籍。

林阿婆指了指地上的簸箕,说道:“里边有一斗米,够你吃几天了,我家那口子在刘婆子女儿手底下做一些买卖,未免生事非。

以后怕是不能再与你往来。”


子时过后,妗小小肚子一阵绞痛,去了趟茅房,回来路过后院假山时,传来一道女人低低的喘~息声。

“老爷不要这么!”

娇媚的声音令人销~魂。

夜风中,有淅淅飒飒声响起。

妗小小吓得捂住口鼻,怕溢出一丝声音,缓慢向前,往自己房间的方向挪步。

“美人你若生下男丁,我抬你做姨娘如何?”

男人喘着粗气压低声音说着。

“你不惧那母老虎?”

“可是我害怕,这些年,我太了解她了,若她知道我与你,那还有我的命在。”

沉默半响,男人哄道:“我给你买一处外院,让你当家做主,不必怕她。”

那女子的声音越发的甜腻:挖苦道:“别诓我,老爷你这些风.流韵事我也是知道的,最后不都是被夫人辣手摧花害了么。

就连你心爱的桃花姑娘也是死在她手里,连同那满月的儿子尚且如此,你拿什么护着我?”

啪的一声,重物落地,旋即女人浅浅地呼痛声响起:“话是不中听,老爷您就这么作践我?”

女人幽咽着继续道:“那母老虎为了掌控你,给你找了个女人,你去和她生去。”

男子重新搂着女人,哄道:“那丑东西我碰一下的yu望都没有,提她做甚。”

女子冷笑道:“夫人说等她为你诞下儿子后,就把那女人做成人彘,日日折磨取乐。”

冷风里,妗小小如坠冰窟。

这时,几道脚步声从远处疾驰来,丫鬟婆子提着青鸟飞鱼白色纱灯,驱散方寸黑暗,孙玉娥怒气冲冲快步从人群后头走了过来。

孙玉娥恶狠狠的吼着:“出来。”

假山后边,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面露恐慌之色,出现在众人面前。

光亮聚拢,映出那二人的样貌。

男的冯德,女的红袖。

混乱中,有人说道:“墙边还有一人。”

纱灯烛火,忽明忽暗,妗小小只觉得眼前黑雾朦朦,像被狂风卷进滔天骇浪的深海里,浮浮沉沉,穷途末路。

孙玉娥在看清她时,脸色变了又变。

耳畔是熟悉,冰冷,恨毒的声音,“看来你也是不能留了,来人把她也给我解决掉。”

紧接着,妗小小后脑被人重重一击,昏了过去。

光亮消失的那一刻,她看到冯德跪爬到孙玉娥脚下求饶,孙玉娥命令两个婆子,拿着麻绳套在了红袖的脖颈处。

怡春楼。

“五两银子,未免太少了些。”

男人有些不爽,“再怎么也是个女人,就值这么点?”

老鸨子上了年纪,满头珠翠,白面红唇,一有动作,脸上的粉簌簌而落,摇着一把轻罗小扇,铺眉苫眼,惯会拿捏作态:“你瞧瞧我这怡春楼,伺候姑娘们的丫头,哪个不比这小娘子强。”

冯德脸上挂彩,心情本就烦躁,他倒也不差这银两,所以扛起地上的女子便要离开。

老鸨用罗扇一把挡下,冯德问道:“这是何意。”

“罢了!

我出八两,你若同意便把这女人留下,正好我灶房缺个烧火丫头。”

老鸨子把一包银两放到八仙桌上,别过脸,显然是没有在商谈的余地。

冯德悻悻的把女人又扔到地上,拿起银两回去与那人交代。

妗小小睡在柴房里,醒来时日头当空,阳光透过窗纸映照在昏沉狭小的房间里,她揉揉头,哪里还有些隐隐作痛。

打开门是一个很小的小院落,院中木柴成堆有序,还有一些尚未劈砍,错乱得散落一地,侧身看去,一间房门大敞西开,烟火浓烈,三个婆子正端着木盘进进出出。

“这是哪里?”

冯德家中她也识得七七八八,这些人她从未见过,而且看着房院建筑比冯家更为阔气。

一个婆子扫了一眼她:“这里是怡春楼。”

“怡春楼?”

见她一脸懵意,那婆子说:“妓-院。”

妗小小心一沉,暗叫不好,立马就往门口跑,那婆子不紧不慢喊道:“跑什么跑,又没叫你接客。”

说完进了房里忙叨着。

小院门外她和一个汉子撞了个满怀,那汉子横眉立目呵道:“干什么去?”

妗小小一见来人五大三粗,吓得缩脖,折身而返。

战战兢兢,一连三天,没人管没人问,她略微安心,问那婆子,“这怡春楼老鸨子留自己何意。”

那婆子忙着手下的活说:“自然是在这打杂。”

妗小小疑道:“这里是妓院,只留我做些粗使活计?”

那婆子白了她一眼,面露嫌弃:“不然呢!

让你去招揽客人?”

妗小小,“…………。”

哑口无言。

又过几日,果真没人对她逼良为娼,她方安下心来在灶房当个粗使丫鬟。

夜里,妗小小翻来覆去,想起冯家种种只觉得细思恐极,死里逃生。

那夜撞破冯德二人龌蹉行径下的一番言谈,若真是孙玉娥的毒计,在冯家一朝生子,免不了如红袖所说,去母留子。

如今想起还后怕不己。

一晃,急景流年,时光流逝,己经盛夏时节。

她在怡春楼每日做最下等活计,但力行心轻,无所忧愁顾虑。

与婆子相处也是相安无事,倒比在冯家生活自在轻松。

“小小把这汤端给流苏姑娘。”

顾老婆子端着煲汤的瓷碗给她,妗小小接过放在木盘上端了出去。

怡春楼青砖红瓦,雕梁画柱,来到二楼东边正中雅间,屋中香炉熏香,青烟缕缕,沁人心脾,越过雪景红梅西扇屏风,里间是一张沉香木阔八尺宽的雕花床,床边各有一个大红酸枝圆香几,整木挖制,牙板运用透雕技法,雕刻寒风绽放的梅花。

屋里幽香雅静,没有柳户花门霏弥之气,倒似青女素娥的香闺绣阁。

房间主人是这青楼里头牌,名叫紫流苏,她一身素衣,雅致脱俗,娉婷袅娜,引得京城无数公子折腰,一掷千金来此,不过是吃几杯清茶,听几首小曲。

流苏淡淡蹙眉,叹道:“又是鸡汤,太腻了。”

妗小小把瓷碗端出,放在床上的矮脚桌上,一脸羡慕的说道:“不.不,这鸡汤味道鲜美,又有美容养颜功效,流苏你尝尝,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

“那你就替我喝了吧!”

流苏身上总是给人一种昨日烟尘,飘渺不定之感,嗓音也清耳悦心般动听。

妗小小连忙摆手“不行,这是给姑娘补养身子的。”

“你不喝我就倒了。”

流苏拿着瓷碗作势倒掉的举动。

“别,倒了太可惜了。”

流苏一笑,波水莹莹的眸子里似有星光闪过,“说起来,我倒有一事求你帮忙。”

“流苏你有何事,能需要我办?”

妗小小诧异,紫流苏认识的达官贵人自是不少,倾慕她的也多如鸿毛,只要她玉口轻语,只怕那些人争着排队为她效力。

“我的私事,不便外人知晓,”流苏面上染上一抹春江水,从玉枕下取出一纸书信叠好,试探的说“小小能帮我送达么?”

妗小小看了眼,了然:“送到哪里?”

流苏有些羞赧,把信递到她手里,“城东十里街,纳兰府二少爷。”

妗小小拍着胸脯打包票,“这事我能办,一准能交到纳兰府上。”

半年里,她与怡春楼人也混个眼熟,平日里添油买粉,都会使唤她出门去采办,一来她腿脚快,二来做事稳妥,而她也乐的出来散心。

如今有一处遮风避雨,衣食无忧的地方,她也踏下心,不再想着逃跑。

*******青楼门口站了不少水灵的女子,摆手弄姿舞着水袖长衫,引!!!

诱宾客。

天气炎热,一辆繁贵精巧的马车经过,徐徐微风,将藏蓝色丝绸所织的细密帘子掀得起起伏伏,隐约可见一素衣锦绣长袍男子,斜靠在里间,用白玉半盘长发,一张侧颜,肤色透白,只匆匆一瞬,便惊为天人。

青楼里蕴儿姑娘,如蝶见花一样张开双臂去抓马的缰绳,马夫勒住缰绳呵斥:“你这女子好生无礼。”

蕴儿见马车停下,登时欢喜异常,问道:“马车里坐着的可是那位玉质丰姿的纳兰少爷?”

没等马夫说话,哄的一声,一群女子围了上来,莺莺燕燕吵个不休。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张嘴就喊道:“是了,是了,我上次就见纳兰二公子做的这辆马车,错不了。”

女子花枝招展,十分大胆喊着:“公子,快来与奴家春风一度。”

“二公子,来与奴家一刻春宵。”

几个青楼女子,不自觉的攀比起来。

“纳兰公子,奴家不要银子,愿与你一夜风.流。”

“咳咳…咳……咳咳”马车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一道声音如清风拂过青松翠竹,荡漾青山细水间,悠远空灵十分好听的声音响起:“柳伯还不走?”

叫柳伯的老人没理众人,一挥手里的鞭子,街上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马车疾驰而去。

“公子…………。”

“公子莫走…。”

浮夸又躁动的声音,随着马车远去而消失,妗小小后知后觉,抓过青楼一姐妹的衣袖,问道:“刚刚那位,是纳兰府上的几少爷。”

小菊抽过袖子,心中正不快,鄙夷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也感兴趣,那高岭之花,名门子弟,我们姐妹都不敢想,还有你的份?”

言毕,一转身回了怡春楼。

春菏笑着朝她招了招手,为她解惑:“刚才是纳兰二公子。”

妗小小听后,脸一垮,后悔不及,早知道是他,就该把书信扔到马车上,倒省的一番折腾,她暗悔错失良机。

春菏见她一脸幽怨,解劝道:“纳兰公子那样的相貌家世,岂是咱们这等身份触及到的,可莫要有别的妄想。”

小说《捡个夫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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