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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半生缘

云上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半生缘》,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何书蔓江迟聿,也是实力作者“云上暖”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三年前,她被父亲以一千万的价钱卖给了江家,令他心爱的女子负气远走。三年的时间,她在地狱里苦苦挣扎,他说:“何书蔓,我绝对不会爱你,别一天到晚想着勾.引我!”他说:“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个男人,但本少爷不要的东西,也不会施舍给LOSER!”他说:“你毁了我的爱情,所以——所有你珍爱的人和物,我都要毁掉!”终于有一天,她心死,因为他在她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高调在媒体面前宣布说要和她离婚娶别人!母亲丧事完了之后,她签了离婚协议书,平静地递到他面前,“我知道你还爱着她,字我已经签好了,祝你们幸福。”说完,她深呼一口...

主角:何书蔓江迟聿   更新:2024-05-13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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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书蔓江迟聿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半生缘》,由网络作家“云上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半生缘》,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何书蔓江迟聿,也是实力作者“云上暖”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三年前,她被父亲以一千万的价钱卖给了江家,令他心爱的女子负气远走。三年的时间,她在地狱里苦苦挣扎,他说:“何书蔓,我绝对不会爱你,别一天到晚想着勾.引我!”他说:“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个男人,但本少爷不要的东西,也不会施舍给LOSER!”他说:“你毁了我的爱情,所以——所有你珍爱的人和物,我都要毁掉!”终于有一天,她心死,因为他在她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高调在媒体面前宣布说要和她离婚娶别人!母亲丧事完了之后,她签了离婚协议书,平静地递到他面前,“我知道你还爱着她,字我已经签好了,祝你们幸福。”说完,她深呼一口...

《短篇小说半生缘》精彩片段


江言和庄岑走的时候是容冶去送的,两个男人有话要说,庄岑不是看不出来,不过她不介意江言和容冶单独谈话。

等她走远,江言便问容冶:“你喜欢蔓蔓?”

他还是习惯这样叫何书蔓,哪怕不远处的电梯口站着为他怀着孩子的未婚妻,哪怕他们即将举行婚礼。

容冶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似乎对于他问出这句话有些想法,“如果你面对的人不是我,你还会这么叫她吗?”

江言眉心皱了皱,他知道容冶要问的其实是——如果你面对着江迟聿,你还敢叫里面的人‘蔓蔓’吗?

不是敢不敢,也不是会不会,而是要不要。

他要这么叫,江迟聿能拿他怎么着?他不要这么叫,那谁也勉强不了他!

但是对着容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种优越感,总觉得自己才是唯一那个能这么叫她的男人!

见他半晌不答话,容冶也没有继续追问,只道:“我知道你心里再想什么,不过你既然今天看到我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她。”

“什么意思?”

“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呵——”江言嗤笑了一声,睨着他的神情充满了讽刺,“这句话要说也是我大哥来说,轮不到你吧?”

“你大哥——”容冶面色冷然下来,一字一句:“你大哥应该会把这句话说给别的女人听,蔓蔓她不喜欢。”

他说完转头去病房,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回来,盯着江言的眼睛,十分认真:“另外,下次不要再叫她蔓蔓了,我不喜欢听。”

江言没回话,男人之间的战争不像女人在嘴皮子上争个输赢,他现在沉默并不代表他输了。

只是,他心底还是觉得震惊,毕竟容冶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他这么明目张胆要保护何书蔓,且大有要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架势,他不怕遭到家族的逼迫吗?他对江家真的一点也不畏惧吗?

他也转身走到庄岑身边,庄岑笑着问他:“容冶和你说什么啊?他喜欢嫂子吧?”

江言不说话,薄唇紧抿着。

庄岑轻声笑起来,似是十分高兴,“这不是挺好的嘛,我之前还担心,你有我,江迟聿有安然,何书蔓就只剩一个人了,到时候孤苦伶仃的,指不定你们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个就动了恻隐之心,现在好了,她也有人了,不用你们担心了。”

“你很希望她和容冶在一起?”江言忽然侧头,盯着她问。

他的语气有些凶,不像平常的问话,庄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被吓住。

而这时江言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缓了缓神,语气温柔下来:“好了,我们别管了,他们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的。”

电梯刚好这个时候到了,他牵着庄岑的手往里面走去,没有回头,所以也就没看到身后的人的脸上到底是怎样狰狞的神情。

庄岑原本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她现在恨不得回去病房弄死何书蔓!

呆在江迟聿身边的时候不老实,现在有了容冶,还是不老实,根本就是个贱人!

————

容冶回到病房,床上那个闭眼假寐的人微微动了动,但没睁开眼睛。

“他们走了。”他笑着,一边说一边走向前。

刚刚江言和庄岑在这里的时候,何书蔓装得很虚弱,一副你们再不走我就要出事了的神情,就算那两人再心怀不轨,也不好意思继续呆在这里,于是只能先走。

何书蔓睁开眼睛看了看容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没事了,你不用在这里守着我,我自己可以的。”

在医院也已经住了四五天,她每天都让容冶不用来了,但是容冶总是来。而他一来,叶听涵就不好意思来了,虽说都说开了彼此之间的感情都更明朗,可三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还是空前的尴尬。

她也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担心,所以一直瞒着没有告诉陈芸自己在医院。

至于江家......

自那晚在电话里听到江迟聿亲口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已经不想和那个家再有什么瓜葛了。

如果江迟聿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说要离婚,她也不会有一点点的惊讶和波动,只会点头同意。

容冶沉默了半晌没说话,眼神却是一直都盯着她的。

何书蔓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忍不住再度开腔问:“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容冶终于出了声,表情仍旧平静,眼神却愈发地热烈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何书蔓,他问:“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着你?”

何书蔓更觉无所适从,眼神都不知道放哪,只能摇头。

容冶缓缓走上前,她躺在那里,他站在床边,那样的高度,那样的眼神,纵然再想躲避,再想装作不知道,也还是觉得整张脸都热了起来,整颗心都跳得失序。

“那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这些天又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守着你?”

他问得越来越直接,何书蔓隐隐觉察到他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件事。

她想逃,可病床就那么点大,她能逃到哪里去呢?

容冶忽然俯身,吓她一大跳,他却只是柔软地勾唇笑了起来:“这么怕我?我只是扶你坐起来。”

何书蔓有些心神不宁,脑袋里也是大片大片的空白,她顺着他的动作慢慢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脸蛋儿红扑扑的。

容冶扶她坐起来之后也在病床边缘坐了下来,他的手就放在她的手旁边,十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就连指甲也是修剪得整整齐齐。

男人的手能如此漂亮,可见这个男人是多么地心思细腻。

说实话,对这样的男人,何书蔓并不反感,甚至很多时候,她希望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那个男人,也是如此细腻体贴之人。

可这个人不是容冶,她心里十分清楚。

何书蔓抬起头,看着容冶的眼睛,抢在他开口之间说道:“容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别说。”

容冶一怔,眼底那些亮亮的光迅速暗了下去,如流星划过天际。

何书蔓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残忍,可她必须这样做,“那天你走了之后听涵和我说了很多,可能我真的反应迟钝吧,可是容冶,你也很迟钝,你真的感觉不到有个人,一直、一直喜欢着你吗?”

“喜欢......我?”容冶明显被这句话惊呆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何书蔓苦笑了一下,终于深深地体会到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滋味儿。

他和叶听涵是同类人,深陷爱而不得的那种痛苦纠结里,却总不愿意回头看身后。

他拼命地追逐自己的脚步,从不曾看到身后的叶听涵在拼命追逐他的脚步。

容冶这时也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眼底都是震惊,“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把我当好朋友。”

“我也一直以为你把我当好朋友。”

两人皆是沉默,半晌之后却又都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容冶又觉得心中苦涩泛滥,那种明明已经时机成熟,却在最后功亏一篑的感觉真糟糕,太糟糕了。

可是现在能怎么办呢?除了将那些话重新咽回去,再无其他的路可走。

————

美国加州,晚上时间九点多,一脸疲惫的江迟聿站在阳台上抽着烟眺望这个城市的夜景。可那景色再美,仍旧无法治愈他此时阴郁的心情。

安然怀孕了。

在他去救何书蔓的那个晚上,接到安然的电话,兴奋地告诉他:聿,你要当爸爸了!

其实江迟聿早就准备好了当爸爸,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是从安然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是每次都做了避孕措施吗?为什么还是会出现意外?

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了,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安然在电话里撒娇着要他来加州陪她几天,说是刚得知怀孕的消息太开心了,可是无人可以分享,只能找他,也希望这个时候他能陪在她身边。

彼时正是何书蔓支撑不住晕倒的时刻,他一面听着安然的撒娇,一看看着何书蔓缓缓倒下,整个人仿佛一半在水里,一半在火里,真真的水深火热。

恰巧那个时候容冶也到了,他接着电话看到容冶从他身旁冲过去,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就把何书蔓抱了起来。

容冶脸上有着本该属于他的焦灼,容冶做着本该属于他去做的事。

他愤怒,他火大,可他除了站在那里听安然软绵绵地撒娇之外并没有冲上去制止容冶的行为。

后来到了美国,见到了安然,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兴奋,甚至满心都在想着何书蔓。

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有事?有没有人在她身边照顾她?她醒了会找自己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感觉对安然的热情与日剧减,而对何书蔓的在意却是与日俱增!

低头看了看手机,很想打个电话回去问问,她到底怎么样了。

小说《半生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何书蔓回到床上的时候江迟聿正迷迷糊糊地醒来,大概是以为她是上厕所去了,也就没多问什么,只是把她抱进了怀里低估了一句:“怎么这么冰?”

怎么会不冰呢?她和江言站在外面说话说了半个小时,之后江言回房间睡觉去了,而她还站在那里不能动弹。

是的,脚下一步也动不了。

今晚所听到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梦,何书蔓告诉自己,睡醒了这一切就都过去了,不是真的。

可翌日清晨醒来,她的脑海中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江言和自己说了什么。

1、三年前你家破产的事有着不为人知的内幕。

2、去找你那个失踪了三年的父亲。

3、这一切可能和江家有关。

何书蔓兀自想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醒来,睁开眼睛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之后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于是便开腔问:“你在想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何书蔓狠狠一惊,转头去看江迟聿,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江迟聿心中起了涟漪,那双深邃精锐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声音虽轻,但十分逼人:“你在计划什么?”

“没......”何书蔓的声音很低,但先前的慌张已经不见了,她镇定地回答:“我就是在想这么长时间不在,现在回来了,应该去看看我妈。”

她一直以来都很孝顺,这三年的时间江迟聿之所以能对她为所欲为,也是因为她对她母亲的孝顺。

所以,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迟聿对她的怀疑瞬间减少到了最低。

“想去就去,叫家里司机送你过去。”

他说完便从床上起来,也不看她,像是做了一件特别扭的事,感觉不好意思了。

的确啊,他对她一直以来都那么不好,这么一大早说出让司机送她去的话,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何书蔓却无心去想这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混乱的,她抬头看着走向浴室的背影,柔软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如同踩在棉花堆里的那种感觉:“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江迟聿脚步一顿,诧异地回头,“你说什么?”

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然她怎么会叫自己一起去?以前她去陈芸那边,从来不会告诉自己!

何书蔓视线有些飘,说话也没什么底气,“上次你让我妈误会我们之间很好,这次我一个人回去,她肯定会怀疑的,所以......”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站在浴室门口的人似乎是在考虑,但最终,江迟聿给出的答案是他有事。

何书蔓并不觉得失落,甚至在心底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

其实她要的就是这个答案,之所以问他要不要陪自己一起去,无非就是不想他再继续怀疑自己。

————

陈芸许久没见到自己女儿,今天一见面自然是激动不已,上下看着,眼里几乎要滚出泪花来。

“刚回来吗?怎么过来也不打个电话?我都没买菜!你一个人过来的吗?迟聿呢?”

她问了很多问题,但是何书蔓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拉着她走到一边坐下,很认真、很严肃地盯着她看。

陈芸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迟疑地问:“蔓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妈,我有件事要问你。”何书蔓眼神一瞬不瞬,生怕错过母亲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她问:“三年前我们家为什么会突然破产?那个女的又是谁?”

陈芸没料到她会突然问出这些问题来,整个人都惊呆了。

何书蔓心里迅速起了不好的预感,神经更加紧绷,“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三年前的事和江家有关对不对?”

“你听谁说的?”陈芸抬眸反问了过来,表情已经恢复如常,看着何书蔓的眼神也是坚定毫不闪躲的,“蔓蔓,你是不是听别人乱说什么了?三年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的吗?都过去了,妈不想再提。”

“可是我最近听说三年前我爸......”

“蔓蔓!”陈芸忽然站了起来,语气态度都十分地严厉,“三年前他和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人,就当他死了!”

何书蔓张了张嘴忍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毕竟那段往事对于自己的伤害远远不及对于妈妈的伤害,不然这几年她也不会一直身体不好。

陈芸转身去了厨房,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她说道:“我去做饭,你留下来吃饭的话就自己先看会儿电视,你有事要先走的话也可以。”

何书蔓知道妈妈是不高兴了,是想一个人静一静,自己若是继续坐在这里,两个人心里都不舒服,再者自己万一忍不住又开问了,肯定会气到她的。

无奈之下,何书蔓只好先起身走人。

“妈,那我先走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她站在厨房门口,对着正在洗菜的人轻声说道。

陈芸没转头看她,也没答话,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

何书蔓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却也更加坚定了自己怀疑。

不管三年前的事是不是真的和江家的人有关,但至少可以证明,这件事一定不像自己三年前知道的那样,一定还有内情!

————

叶听函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看到过何书蔓了,今天她刚好在家休息不上班,所以就睡了个懒觉,接到何书蔓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叶听函家附近的咖啡厅里碰面,后者明显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气喘吁吁。

“我说大姐啊,你能不这么吓人么?要么失踪十天半月,要么一大早出现说有急事,你不知道我心脏不好么?”说着她还故意做出手捧心脏颤巍巍的动作。

何书蔓被她逗笑,斜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今天上班的,谁知道你居然还在家睡觉。”

“我连续加班了半个月,难得今天休息,还不允许我睡个懒觉啊!”叶听函为自己抱不平,接着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听说你前段时间和江迟聿出国补蜜月去了,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呵呵——”叶听函冷笑,“我看不太像,要真是度蜜月去了,这会儿回来能这种表情对着我?”

何书蔓低着头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

对面的人于是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上次在超市碰到江言了,他正陪她的未婚妻逛街,趁她未婚妻去拿牛奶的时候我和他聊了几句,他说你要给江迟聿生孩子。”

“本来是。”

“什么叫本来是?”叶听函都被她的话给说懵了,“难道现在不是了?蔓蔓你到底在想什么?”

何书蔓紧了紧自己握着咖啡杯的手,半晌之后才抬起头来将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昨晚和江言在阳台上说得那些话。

叶听函听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怀疑三年前的事和江家的人有关,有可能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所以你家才破产?”

何书蔓没说话,但这个时候的沉默等同于默认。

叶听函倒吸一口冷气,看了看四周,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蔓蔓,不是我不相信你说的,但是这件事如果真的和江家的人有关,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先找到我爸。”

“可他都离开三年了,这三年你们也没联系,要找到他没那么容易吧?”

“所以我想你帮我个忙。”

“你说。”

“如果我太明显调查这件事的话,江迟聿很快就会发现,到时候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和江家有关,我都将什么都查不到。”

假设这件事真的和江家有关,那么江迟聿如果发现自己在调查,势必会从中阻挠。

反之,如果这件事和江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以江华年和江迟聿的精明,不可能在三年前的时候一点觉察不到异样,他们肯定是知道什么,只是不愿意告诉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的怀疑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叶听函倒不是不愿意帮忙,只不过她最近自己的事也是一团糟糕,和家里闹得有些不愉快,想动用家里的关系暂时不太可能。

忽然,她的脑海中蹦出一个人来:“蔓蔓,我想到一个人,他比我更能帮你,而且绝对不会引起江家人的怀疑。”

自己和何书蔓是多年的好朋友,以江家人的警惕性,自己一有风吹草动,指不定他们就知道了。

“我们找容冶帮忙吧,他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你,现在也还没女朋友,肯定还对你念念不忘,你开口他一定愿意帮你的!”

何书蔓被她的话说得一怔,“什么?他......喜欢我?”

“你不会一直都不知道吧?”叶听函瞟着她,一脸的‘你别装了’,“他不喜欢你大学里对你那么好啊,再说了,我们大学同学谁不知道容冶喜欢你啊!”

“......”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那我帮你去说吧,而且你和他直接见面的确不太好,就江迟聿那变.态的心理......呵呵——”

何书蔓被她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动作迅速地给容冶打了电话,并且约好了见面时间。

“搞定!他说下午下班之后就没事了,到时候一起吃饭。”

“听函,这样不太好吧?”本来不知道他喜欢自己那还心里不怎么别扭,现在知道了总觉得再请他帮忙以后这个人情就很难还了。

何书蔓心里怪怪的,“还是算了,下午你和他去吃饭吧,我不去了,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真没人的话,我就自己去查!”

叶听函狠狠白了她一眼,“什么算了,你为什么不能去吃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何书蔓是这么脸皮薄的人吗?再说了,江迟聿对你好么?他在外面到处风.流,凭什么你和别人吃个饭都不可以啊?就算容冶真的喜欢你那又怎么样?你不是说迟早要和江迟聿离婚的吗?说不定以后会和容冶走到一起呢!”

“听函!”何书蔓被她的一番话说的心里砰砰直跳,甚至警惕地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这才稍稍没那么紧张,“你别乱说,我和容冶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我就是知道你们什么事都没有,所以才希望你们之间能有点事发生!”

“你再说我生气了!”

叶听函见她真的变了脸色,这才收敛了一些,但也还是一定要拉她去:“我不管,你要是下午不去的话,那我也不去了,就让容冶被放鸽子好了。”

何书蔓苦笑,叹着气道:“你是一定要害了我才甘心啊?”

“我这是在帮你!”

她和江迟聿之间本来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如果再查出来三年前何家破产的事是因为江家的人从中做了手脚,那何书蔓和江迟聿之间还能继续一起生活下去?

既然这场婚姻终究是要散场的,那不如在散场之前先帮她物色好下家。

这三年,叶听函是亲眼看着何书蔓如何煎熬过来的,她心疼这个闺蜜!

————

江迟聿一天都没看到何书蔓人,想起早上她说要去陈芸那边,就一直认为她在那边,但是到了下午打电话过去,陈芸却说她早就走了,中饭都没在那边吃。

随即他又打了电话回家,梅姨说她从早上出门之后就没回去过。

怎么回事?两边都不在,又跑去哪里鬼混了?

恰巧这时候江华年那边打来电话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蔓蔓有哪里反常的?”

“什么意思?”

“她有没有问起你关于三年前他们家破产的事?”

江迟聿心里倏然划过一丝凉意,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应该是,你最近多注意她一点。”

收了电话,江迟聿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这两天何书蔓的种种,似乎......反常是从昨晚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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