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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路无望

发表时间: 2022-12-08

2021年5月2日“我的天,脑袋怎么这么疼”伴随窗外刺眼的阳光,我从昏睡中睁开了眼,看着桌子上的花生米,咸菜和还没开袋的熟食熏鸡,还有地上的酒瓶子,我陷入了思考,这是假酒吗?喝了脑袋都快炸开了,只记得中午和看我不顺眼的领导吵起来了,直接辞职不干了,也是,我这种小职员对于公司来说没什么重要的,辞职回来买了花生米,咸菜和那些熟食,在超市买了一箱熊国的啤酒,自己自斟自酌起来,后来就断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手机“什么?五月二日了,我四月二十九日辞职的啊,这是安眠药吗?喝了就昏睡”,还有一堆电话和视频电话,除了家人和好朋友的电话我打了回去,剩下的根本没管,可都一样,都没有接,穿上了短袖和短裤,走进了出租屋里厕所洗了洗脸,看着自己酒后憔悴的脸,不禁感叹,这可真是时光飞逝啊,打开了我的房门在北面楼梯口拿了清扫工具,收拾一下我自己的屋子,拿着工具往回走,看见八号和九号房间都在锁着门,我去,这两帅哥还真是工作狂啊,放假还加班,我随口说到,可当我走到自己门口,向南看的时候我发现,不对啊,剩下的怎么大开着门呢,于是走过去看了看,屋里都很乱,租户哪里去了,房东大姐哪里去了呢?这可是下午啊,就算是五一长假也不能是这样啊,这时一阵风刮过来,从南面传来了一阵恶臭,我的天,这什么味啊?我走到尽头看到的画面让我双腿一软,一辆辆的车撞到一起,到处都是尸体,这是怎么了,恐怖袭击?在这个地球上敢这样袭击我们国家的组织恐怕还没出生呢吧,于是打开手机,开启了各大媒体软件的通知选项,我的天啊,末日来了“各位市民由于发生未知病毒,请各位居民听从安排前往安置区”发布时间是四月二十九日晚七点,这什么病毒啊,怎么传染的啊,想到这里赶紧带上口罩,关了房间和走廊的窗户,做完这些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真疼!这不是做梦啊,可这也太突然了,这不成了无人区了吗?于是我穿着严实的衣服下楼去查看情况,二楼也是几个屋都很乱,一看走的就匆忙,走到一楼,院子大门外有几具尸体,讲真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种非正常死亡的尸体,还是皮肤特别白的那种,算了,别看了,太吓人了,于是我拿着放在旁边的大铁链锁把门锁起来了,用房东家的板子,挡上门,腿都不会动了,太吓人了,几天前还和上一任公司的人吵架,一觉醒来进地狱了,照着对那些求生指南的书的记忆,我开始寻找我需要的物资和我能用上的,楼上楼下,找了五个二十多寸的行李箱的吃的用的,零食居多啊,剩下的有充电宝,饮料,酒,还在一楼的厨房找了几把菜刀防身,加上我自己屋里的三箱泡面和水,半个月没问题了,透过我自己的窗户,我看到在拆迁围栏外,从东到西全是尸体,这不就是人间地狱吗?关上窗闻不到太大的味道,不过这样的尸体不是会传染吧,算了,还是别想了,吃点东西睡觉吧,用房东家的灶煮了两袋泡面,端上了楼,在房间吃着“我这种小人物也能碰上这件事,可是老天爷,你为什么安排我这样无助地活着呢?工作不顺心就算了,现在命都要没了吗?本打算今年好好打工攒点钱开个小店,现在钱都省了,什么都不用干了,吃了睡,睡了吃,能联系的一个都联系不上,真后悔来到这个距离家乡两千多里地的城市”自言自语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还活着啊,这就是最大的财富了,大口的把面吃完,把其他屋里的被子和床垫都拿到我的屋里垫上,把我的行李铺在上面是真的舒服啊,躺下准备休息。

虽然已经五月了,可是现在天还是那么冷,一点都不正常,天黑了,除了月光的亮,没有任何人眼光,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如此寂静,让我一度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听觉,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来远在家乡的父母,他们怎么样了,他们还活着吗?这可能就是我在世上的唯一的牵挂了,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禁的流了下来,哭泣,除了我的哭泣没有任何声音,人最绝望的时候一定不是做什么失败了,而是你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二十多岁的人,对人生充满了信心,可如今,满眼繁华不过就是过眼云烟,生存下来才是真正的成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

2021年5月3日第二天早晨醒来,窗外的鸟儿在叫着,仿佛他们才是这座城市的主人,停水了,脸也不用洗了,起来还是吃着泡面,因为那些火腿肠和零食,根本不能现在吃,我清楚的明白,我会离开这个房间,就是时间问题而已,那些包装的当前食品是我的随身需要带的,不得不说这个象牌方便面真心是民族品牌,吃起来很有劲道,面汤喝完嘴里也不会有那种添加剂的味道,吃完以后,我本打算再睡,可是想到以前看的末日电影,或者电视剧,主角或者其他人都是每天要锻炼的,哎,我还打算以后减肥呢,看来一切都提前了,提前的有点意想不到了,快二百斤的身体,做了几个俯卧撑就喘,可是不锻炼不行啊,谁知道这个状态会持续多久,还会有什么突发的需要逃命的情况啊,俯卧撑,仰卧起坐,举重,连歇带做两个小时,自从大学毕业以后,球也不怎么打,步也不怎么跑,一百五十斤的身体到了快二百了,直到今天才明白,毕业这五年,我失去或者说错过了太多美好的时光,人就是这样,慌慌张张的忙碌以为是真的成长,从来没有时间思考,直到被迫停来,才发现自己究竟知道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同样今天也是我根本没看手机的第一天的上午,以前工作除了手机就是电脑,就算是下班了,也有干不完的工作,如今这也是解脱了,在你无法改变处境的时候,一定要学会适应环境,那样才能生存下去。中午选择了休息两个小时,竟然做梦自己在面试新公司,笑着笑着,醒了,四周还是没有声音,死一般的沉默,却是真的是死一般的,周围的尸体都在那里趴着,感觉哪一刻他们又会站起来,我重新搜索了每一个房间,在二楼的第五个房间里找到了保海市的旅游地图,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珍贵的宝贝啊,接下的日子就是要准备好自己能带走的物资,制定好行走的路线,还有防护措施。在我房间的西面是一片长一百米左右的拆迁废墟,我需要穿过这片废墟然后走外楼梯到对面的KTV的楼上,七楼是目前的最高的位置了,而且可以去搜索一下对面的物资,如果我从大门走,不可避免的就要和外面的尸体接触,可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个病毒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呢?如果传播那我不就已经感染了吗?到这几天看来这个问题应该不是问题,只要不接触他们,应该就没有问题。下楼去房东家的仓库找一段十米的绳子,从我这个房间顺下去,然后穿过废墟去看看对面的情况,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带了一根钢管上面用铁丝绑了一把菜刀,带着就下去了,走在废墟上,仿佛就在毁灭的家园上一样,被拆掉的建筑,再也不能衬托出资本的辉煌了,最主要的是我们的生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到了地方,趁着天气好,上楼顶去看看周围的情况,大约能看到两条街,周围都是三四层的老房子,看上去不像有活人的迹象,拿出了纸,画好了各个标注点和路线,对于这些事,都是我人生第一次做,虽然担心做不好,但一定是尽最大努力去做,如果能活着到下一个地方,那就是非常巨大的胜利,而且离生存又近了一步,做完了所有的标点工作,躺在了楼顶,看着天空,蓝蓝的,太阳很舒服没有一丝地狱的感觉,享受这片刻的惬意,过了半个小时,起身拿上自己的装备,从七楼开始向下一层一层的搜,这些楼层的门都在敞开着,看来人们逃命的时候,都是很有速度的,每一层的房间包厢都一个样子,没吃完的果盘,没喝完的啤酒,没什么有用的物资,走到了一楼,过了大堂往里面走光线就很暗,我尝试推了一下,还真的推开了,原来是仓库,里面都是一些啤酒,还有很多烂水果,这可能就是当晚没有卖掉的那些果盘吧,至于啤酒或者任何酒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了,虽然我因此保住了命,从仓库出来,我看了下手表五点多了,还是按原路返回吧,穿过废墟,顺着我的复合绳索爬上我的房间,还是回到这里舒服啊,有吃的,有喝的,比起那个KTV我真的太爱我的房间了。晚上的任务依旧是吃泡面,还有一些不当饿的零食,什么薯片,薯条,吃吧,吃饱了,好好睡一觉,因为没有了水,吃完的锅和碗就用剩下的啤酒清洗,毕竟现在已经没有金钱这个概念了,剩下的水,只是为了满足我在这地方生活的时候用的,走的时候也带不走,但也绝不会在这里浪费这些水,收拾好了餐具和炊具,我回到了三楼,顺便把每一层的房间都用筷子或者树枝从外面关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和原来一样。一天下来仿佛就是一场梦一样,唯一的希望就是走出去,走到有人的地方,但愿我打不出去的电话都是因为没有电了,信号到不了,看着外面偶尔被云挡着的月亮,时隐时现的,仿佛就如同人生一样,大起大落也是无常啊,明天会遇到谁呢?会不会有活着的人呢?想着想着又开始入睡了,“吼,吼,吼”睡的香甜的我被这一声声的怪叫惊醒,怎么了,出现了什么怪物吗?走出房门,走到走廊的最南面,在月光下看到,这不就是已经在这趴了几天的尸体吗?没有站立的,都在地上很慢的爬着,月光照射下白色的皮肤更加瘆人,我只是张着嘴没有一点声音,不是我控制自己不喊,而是我根本就发不出声来,这些尸体在漫无目的的爬着,遇到阻碍就改变路线,庆幸这条道是东西走向,庆幸这个城市的布局是棋盘一样的规矩的,他们都在奔东爬着,因为东面是出这附近的小区的唯一的路,不是因为任何,只是因为他们死去的时候身体朝着冬面,所以都向东面爬,该称呼他们为尸体吗?已经不能叫做尸体了,他们的手掌上长出了鱼鳞一样的皮,爬行的样子看起来像鳄鱼一样缓慢,在白天的时候还都有头发,现在竟然都没有了头发,在月光下,我看着这些新的爬行生物,我的后背一直在出冷汗,躲在窗下抬头看他们,一直在乱叫的他们看似没有目的,可实际上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正在我全神贯注的看着的时候,天空东方喀嚓一下的雷声,随后下起了雨,天空阴合看不见了他们,可是那些白尸安静了,不再乱叫了,只会伴随着闪电才能看见他们,就这样从下雨一直到雨停云散月亮出来,我就一直在这个窗口看着,他们不停地舔食地上的水,并且整个队伍在一直向前爬,整个队伍的移动方向就跟随着水流的方向,由于数量过多的队伍,我坚持不住睡过去了,就在走廊里面。

2021年5月4日,早晨伴随着阳光照进走廊,我从一夜的噩梦中醒来,梦里梦见自己回到了老家,看上去一切都很美好,慈祥的父母,从小到大的朋友,我们在笑着,聊着,可突然每个人都变成了白尸,没错就是昨晚我看见的那些尸体,我就把他们成为白尸吧,每个人在梦里都在地上趴着,我吓得赶紧跑,可越跑越多,最后被他们包围起来,瘫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喊,最后醒了过来,自己的短袖已经全湿透了,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向道路上,仅仅剩下那些没有开走的汽车,白尸一个都不见了,他们去哪了?疑问涌上心头,带着疑惑,我去厨房接着煮面,由于噩梦我感觉消耗了我太多的能力,索性多吃点,在这个巨大灾难的日子能吃上泡面,真的已经很错了,煮好了就直接在一楼的院子里吃,叽叽喳喳的,鸟儿在树上叫着,一切都如同这灾难没有发生的那些时光,人总算是这样,在最难过的日子爱回忆着最美好的时光,不知何时,我还真的有点感激这荒唐的灾难了,不必再为几两散碎银子向别人奴颜屈膝,不用再为了生活东奔西走,可能我这样的想法在和平的社会是不对的,可真的到了灾难的日子,这样的想法远远比正确的价值观更重要,此一时彼一时,这里甚至没有道德约束,但说过来你也见不到人类,如果能见到也只有合作这一条出路,毕竟没有人能独立的在这样的世界生存下去,今天的面吃得很快,刚刚吃到饱,看来噩梦真的会消耗很多体力,依旧是老样子,洗刷碗筷又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开始了日常的锻炼,通过昨晚自己见到的画面,我更加坚定锻炼的重要性了,只有好的身体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结束了两小时的锻炼,我收拾好随身的物资放进背包里,开始按照我自己制定的路线走过废墟,穿过KTV的一楼,从大门走出去,沿着一号路走着,和我租住的房子下的道路情况一样都是车辆,什么价位什么款式的车都有,真的是应验了在灾难面前众生平等,曾经在这个老城区里繁华的商店,都已经破破烂烂了,我走近了一个户外运动的商店,找一找我自己有没有能用到的东西,走到里面的库房,看见很多的多户外登上鞋,我挑了几双平时在点商平台看见的最贵的款式,因为这些鞋在这个需要哪种路都要走的日子真的很重要,将他们左脚右脚的鞋带系在一起,一共拿了三双,脚上又换了一双新的,带上这些物资继续向前走,这些白尸虽然动了可是也不会攻击人,这还是不错的,就如同心的生物一样,前面就是保海市医科大学,这里人才辈出,可如今也是破烂不堪,短短几天就让这曾经充满了年轻气息的校园变得更加让人恐惧,但还是要去大学里看看有没有幸存的人,如果有结伴同行也是不错的,看了一眼手表显示十二点多了,可以先去学校食堂看一看有没有存的食物,果然啊,这些国家重点学校的食堂都这么棒,走进一楼后厨断了电的库房里充满了食材腐烂的气味,随手找了一个铲子,用它把破烂的食材扒开,在仓库的尽头还有两箱午餐肉,打开背包我就把午餐肉的箱子打开放进背包里,剩下的一箱,我直接整箱拿走,这也算是在这里的收获,毕竟这种大学食堂,是都要给学生吃新鲜食材的嘛,端着午餐肉我走到了学校的宿舍,前前后后有二十多栋的宿舍楼,为了查看每栋楼方便我在进入每一栋楼后把午餐肉放在一楼的宿管室,毕竟没有人会偷吗?每一栋楼的宿舍房间都大敞四开,直到来到了二十三号楼的五层,这里的楼层有两个上锁了,还有一个在里面锁着呢,我去敲了几下,可是没人答应,我又敲了几下,并喊道“有人吗?我是搜索者”,咔的一下,宿舍门从里面打开了,两个一看就是学生的男生问我“你是搜救队?”“不,我是幸存者,说来话长,你们是怎么留在这里的呢?”我疑惑的问道。“大哥,您有水吗?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喝水了,之前存的水全都喝没了”个头比较矮的男生说道。“有,我这里还有两瓶水,快点喝吧”我边拿水边说,其实对于这种大学生我还是认为他们是单纯的,比起社会的那些老油条,他们真的很纯洁。俩个学生喝完水便开始了自我介绍,个子高的男生说:“我叫李星河,在宿舍排老三,大哥你可以叫我三子。”个子矮的男生介绍道:“我叫刘磊,宿舍排老六,叫我老六就行。我们是因为中午出去和我们篮球社团的喝酒,结果我俩喝大了,被人送回来,一直睡得断片了,醒来才发现根本没有人了,看见校园里还有那种尸体,我们便抓紧搜索物资,把这些宿舍楼的东西都聚在一起。”老三又说道:“我们搞到了一些零食,还有一些水,水消耗的太快了,我们在宿舍楼里等着救援,顺便锻炼身体,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从尸体上割下来了一些肉,进行化验研究,化验完发现和鱼肉一样,而不是人类的组织。”“那这么说这些死的人都是病毒感染变异的吗?昨天晚上下雨你们看了吗?那些白尸都活了,仿佛对水很有依赖性,我怀疑这些病毒来自海里”我对他们两个说到,“咱们先吃点东西吧,哥,对了我们怎么称呼你呢?”老三说道,“我姓赵,你们就叫我大龙哥吧。”我们边说话边走向放物资的两个屋子里,打开门,一个屋里放着很多水瓶还有健身的哑铃和几个棒球棍,但水瓶都已经空了,明显这就是这俩小子喝的,看来是没少喝,另一个房间是一些包装的面包和零食之类的,还有四箱泡面,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于是,我对他们两个说:“兄弟们,咱们吃点这些零食吧,然后能装起来的零食都用书包装起来,然后咱们带着泡面去我的地方,那里物资也很多,对了,你们把这两双鞋换上吧,大小应该合适,这个年头穿这样的户外鞋相对安全。”说完,我们开始吃东西,吃完了开始换鞋,装物资,他们的篮球书包是很的能装,所有剩下的零食都装进去了,每个人还都在包上插了一个棒球棍,他们一人拿了两箱的泡面,我带着我的午餐肉拿着我自己改装的刀,我们三个人走上了回到我的安全屋的路,只有两里地,虽然带着物资,可是我们吃饱了,走起路来还是快,从绳索爬进屋里收起了绳索,把窗户关上了,“咱们就先在这待着吧,一会把床垫子拿进屋里,咱们就在一个屋里睡,相对安全一些,还有燃气可以煮面吃,水也比较充足”我边放下物资边说,”好,我们这就准备一下”二人齐声说道。过了半个小时,物资安置好了,床也铺好了,我把泡面打开了十袋,放进了锅里煮,三个人在楼下,围着锅吃起来,老三说道:“真是有日子没有吃到热的食物了,真的珍惜自己吃的每一顿饭啊。”也许就是这样简单的泡面,让处在这个末日里的人感到欣慰,“这些是我们带不走的物资,只能吃掉,然后带着速食的这些食物走,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探一探路,离开这个城市,如果不离开这里我们依旧是要死在这里的,没有救援,物资有限,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感染的变异体”我放下碗低声的说道,“大哥,你也不要太着急,咱们现在被困在这里,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局面,我们还不知道,你说的也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好在原来的那些尸体都消失了,不用担心腐烂传染的瘟疫”老六说道,“但最令我疑惑的就是这些尸体,在死后只是皮肤出现了腐烂,如果是内脏腐烂,也不是这个样子啊,我认为这个病毒是认为改造的,刻意的让人身体发生变化,况且发生这种事,军队也没有出现,有两种可能,我们的军队丧失了作战能力,另外一种就是丢下了我们,可是最后一种情况放在外国军队是可能的,在我们国家根本不可能,这些尸体应该都是向外面撤退的时候边撤边死,这些是很蹊跷的,谁发布的爆发消息呢?”老三边吃边说,我又挑了一碗,坐在台阶上说道:“虽然我不太懂医学吧,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就是阴谋,断电,没有救援,一切都是瘫痪的,而且在发生之前,一切都没有征兆,看起来极度不合理,这样的不合理不仅仅是事情发生,而是这些白尸,你说他们是丧尸吧,他们不攻击人类,甚至速度都很慢,可是他们就像有目的一样的变异,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而且只能白天出去,晚上一定不要出去,他们在白天消失,会不会晚上再出现呢?”三人边吃边聊,终于有人和我一起说话了,在这样的末日,我相信只有团结才能活下去,不是我幼稚,而是当面临这样的灾难而不是像电影里那样,这不是电影,这里没有拍摄,仅仅就是靠我的日记本和碳素笔还有我不怎么好的文笔语言在记录,再好的文笔也不会把这样的末世描写的多好,不知何时停止,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

吃过饭后我们三人回到了楼上,七点多的晚上,天气竟然有一些冷,保海市每年的这个时候都需要开空调,现在竟然关着窗户还感觉到冷,这样的不正常发生在这样的日子里,让人更加增添了几分绝望。“这里的被子很多,晚上睡觉冷可以盖上,三楼的大门和走廊的窗户都要锁起来,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我对两个队友说道,是的我们组成了小队,一支在末日里存活下来的业余小队。“没错,大哥,太阳一下去感觉真的很冷,不过这样冷也算好的了,如果天热,我们也开不了空调,现在手机就是板砖了。”老三说道。“我这里有充电宝,今天我们把手机都充满,明天再去搜一搜物资,如果能找一些蓄电池就好了,即使没有信号,我们的手机其他的功能也能用。”我边找充电宝边说。老六说道:“咱们明天要带着空包,还有改装的武器,去搜索,我们可以沿着东面的爱民大街向北走,那里有个大的综合超市,可能吃的没有多少,但能用到的物资肯定不少,而且我们要尽快的有目标的搜索物资,如果漫无目的的找浪费时间和体力。”三人商量好了计划,就各自躺下睡觉了。

“吼......”那凄厉的吼叫声又一次的响起,睡梦中的我惊醒了,小声的叫醒他们两个,三个人慢慢的走到走廊南侧的窗户边上,看见那些白尸,虽然数量没有那么多了可是他们好像都在打架一样,明明从这里消失了,怎么又出现了呢,难不成躲在这附近的哪里,看着他们两两扭打在一起,可是打着打着竟然开始互相啃食起来,有的没打过的就直接被另外一只吃了,一口一口的咬着从肢体上扯下来的肉,本该流出血却流出了白色的液体,看来他们早已经不是人类了,在这条路上,这群白尸疯狂的啃食同类的尸体,还会间断的吼叫,仿佛在进行什么样的仪式,我看着老三和老六,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窗外,纵使他们解剖过尸体,可他们依旧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我也同样的被惊住了,昨天晚上他们复活,今天就开始进食,谁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攻击人类呢?在完成这一次进食以后,他们竟然提升了爬行的速度,难不成吃饱了有力气了不成,在它们撤退了以后地上留下的都是残缺的尸骸,但所有的尸体脑袋都被砸开了,我们三个人开着远去的队伍都坐了下来,说是坐下来实际上我们三那个人已经吓得腿软了,这不是你有多强壮的尸体和多成熟的心理就能应对,这也不是电影,这是活生生的世界,而且我们就处在这个世界面对眼前的一切,三人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欲言又止,老三先开口了:“照这样的情况看,他们就是在进化中啊,现在能攻击同类,那说不准也会攻击其他生物。”看着我们两人没说话,老三又补充道:“同类相食是因为要进化出强者,在没有天敌出现的时候,这是进化出强者的唯一途径,至少这样的说法很适合现在出现的这一类物种。”我看着手表说道:“现在是半夜,他们的活动时间是晚上,白天惧怕太阳,这是对我们最有利的一点,但他们在进化惧怕阳光这一个弱点他们也会不停进化,可能以后也会更疯狂,毕竟同类相食进食者会感染朊病毒,神志都无法控制就怕会进化出电影里的舔食者那样,速度,不惧怕任何事情,我们连枪都没有,怎么应对呢?如果他们会搜索,那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他们会从死尸进化成捕食者而我们就是猎物,我们现在只有钢管菜刀和棒球棍,所以明天还要找武器,尽可能的找到枪或者是大刀,明天我们去完超市还要去公安局和军队基地看一看,所以我们凌晨就出发,早去早回。”本来我们没有这样的想法,可事到如今只有拼一拼了,运气好找到枪,运气不好只能听天由命了。“我们现在回去睡觉吧,保持好体力,为明天做准备。”老六说完,我们三个人起身回到房内。这一夜三个人都没睡着,因为半夜看到的这一幕可能就是以后每天都要面对的问题,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未来,今天活着可能明天就葬身这些捕猎者的口中了,未知的永远是令人恐惧的,起码在这个市里现在没有电,没有信号,没有自来水甚至不一定还有幸存者了,即使有,谁又能保证会不会危及我们的安全呢,比起那些捕猎者人类有时候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