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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桑柠贺熵全文

贺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桑柠溪不懂太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世人怜惜弱小。她与世家之间是她势弱,陆家又有错在前,她才能占着上风,可如果她要是收了陆家的钱财,失了大义,没人会去同情一个金银满贯浑身铜臭的人。那些人只会觉得她先前咄咄威逼陆家是为了金银之物,觉得她贪财好势没那么清白,不止会污了自己名节,更会连累了姨母和外祖父的名声。更何况……盛桑柠溪垂眸遮掩着心思。她想保护阿兄。阿兄所行之事,每一步都在深渊边缘徘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她忧他处境,却也知道这世道容不得他后退。退了,便是身死。桑柠无法劝他,那就只能竭尽所能去帮他。他恶名在外,她便积攒善名。

主角:盛桑柠贺熵   更新:2023-07-07 1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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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桑柠贺熵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桑柠贺熵全文》,由网络作家“贺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桑柠溪不懂太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世人怜惜弱小。她与世家之间是她势弱,陆家又有错在前,她才能占着上风,可如果她要是收了陆家的钱财,失了大义,没人会去同情一个金银满贯浑身铜臭的人。那些人只会觉得她先前咄咄威逼陆家是为了金银之物,觉得她贪财好势没那么清白,不止会污了自己名节,更会连累了姨母和外祖父的名声。更何况……盛桑柠溪垂眸遮掩着心思。她想保护阿兄。阿兄所行之事,每一步都在深渊边缘徘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她忧他处境,却也知道这世道容不得他后退。退了,便是身死。桑柠无法劝他,那就只能竭尽所能去帮他。他恶名在外,她便积攒善名。

《盛桑柠贺熵全文》精彩片段

盛桑柠溪不懂太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世人怜惜弱小。

她与世家之间是她势弱,陆家又有错在前,她才能占着上风,可如果她要是收了陆家的钱财,失了大义,没人会去同情一个金银满贯浑身铜臭的人。

那些人只会觉得她先前咄咄威逼陆家是为了金银之物,觉得她贪财好势没那么清白,不止会污了自己名节,更会连累了姨母和外祖父的名声。

更何况……

盛桑柠溪垂眸遮掩着心思。

她想保护阿兄。

阿兄所行之事,每一步都在深渊边缘徘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她忧他处境,却也知道这世道容不得他后退。

退了,便是身死。

桑柠无法劝他,那就只能竭尽所能去帮他。

他恶名在外,她便积攒善名。

他被世家诋毁排斥,朝堂之上禹禹独行,那她就替他寻足够多“志同道合”的人,让他不至于单打独斗。

世家之势想要铲除太过艰难,可朝堂上若有足够多的寒门学子,能拉拢足够多的清流朝臣,那世家权势自然就会被挤压。

她知道自己能力微小,也未必能够做到那一步,可是只要她做的足够多,影响足够大,就算将来真有一日皇权更迭,贺熵被人清算,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只能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落罪。

盛桑柠溪怕阿兄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也怕他笑话自己异想天开。

她只是将这点心思偷偷藏在心底,抬眼时却只提陆家。

“若是筹建书院,不仅能拉拢寒门学子,朝中那些与世家不对付的清流朝臣也都会向着我,有他们在,陆家哪怕怀恨在心也不敢动我,而且外祖父当初留下的那些人脉也能趁机用起来,不至于白白放在一旁,便宜了别人。”

更重要的是,桑柠还有别的野心。

她最初想要建的是女院,那日秦娘子与她说起女子现状时让她萌生了念头,可是她知道若只是筹建女院根本得不到太多支持,也难以借那些寒门士子和朝臣的手将陆家推到风口浪尖。

她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自然也明白借势的重要。

她想要先将那些人拉拢起来,借他们的势逼着陆家退让,再趁势提出女院的事情,到时在那些寒门学子遮掩之下,就算收几个女师离和女弟子也不足为奇,旁人也不会多议论什么。

盛桑柠溪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许还欠缺很多,也不够成熟,她忍不住看向贺熵说道:

“我与陆家已经闹成这样了,与其撕破脸两败俱伤,倒不如趁机博些好名声,陆家拿走我多少东西,我只要三倍藏书补偿,别的金银之物一概不要,阿兄觉得这样可好?”

贺熵看着身旁小女娘,眼眸里透着一丝惊讶。

这法子何止是好,简直好的出人意料。

他原以为小姑娘只有些小女儿心思,与陆家闹腾也大多是为了出气,却没想到未曾有人提醒她就能想到这么多。

盛桑柠溪跟陆家的事情说到底只是两家私事,就算闹的再大也关系不到旁人,其他人充其量就是看看热闹,顺带着当成笑料贬损几句陆家,可是当初虽是陆家哄骗,那些东西到底是她自己送出去的,盛桑柠溪跟陆家撕扯陆家固然会声名狼藉,她也同样会被一些迂腐之人议论指责,比之陆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如果她讨要陆家之物并非私心,而是为了替贫寒学子筹建书院之用,那其中意义就大不相同。

别说那些家境贫寒渴望出头的寒门学子,就是朝中如曹德江这般已然立于高处,却出身寒门的朝臣也会鼎力相助。

到时盛桑柠溪既不用跟陆家撕扯的难看,陆家又能被扒下一层皮肉来。

贺熵没想到当初那个被他吓唬几句就哭哭啼啼的小女娘,居然会有这般心思,他手指轻敲着桌面。

“筹建书院的确是个好主意,于你眼下处境远比直接跟陆家撕扯要更好,不过若想建书院所需藏书可不只一点半点,而且只是三倍偿还太过便宜陆家了。”

虽是替桑柠博名,拉拢寒门学子共同抵抗世家,可说到底也是替那些学子寻一条出路,这几年朝中寒门、世家之争本就不断,如今桑柠既想借势,那朝中那些个自诩清流的也不能放过。

陆家这血要出,其他人也得薅一薅才行。

贺熵扣指轻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片刻后才沉凝着声道:“明日就是三日之期,待会儿我替你写两份状纸,你将一份送去京兆府,另外一份我帮你递进宫中。”

“我会跟陛下将你与陆家的事情说清楚,然后请旨在书院门前立一座文德碑,将在筹建书院时有所出力的人的功绩全数写在上面,陆家的人定会来寻你,到时你与他们尽管开口,也不必三倍,要陆家一半藏书,且让陆崇远答应在书院开院之日亲自替书院题字立碑。”

“陆家那边若是不肯,你就直接将那份单子交予京兆府和御史台,让他们承禀陛下,让陛下来判此事。”

盛桑柠溪闻言瞪大了眼,她只是想要扒下陆家一层皮,阿兄这却是要剜了陆家的血肉,要他们半条命。

藏书先不必说,光是题字就得让陆崇远气晕过去。

替寒门学子开的书院,为着的是培养抵抗世家的中流砥柱,论理世家之人不上门寻衅就不错了。

可是陆崇远一旦题了字,以陆家为首的世家哪有脸再为难?

“陆崇远会答应吗?”桑柠迟疑。

“他会。”

贺熵说的无比肯定。

若是陆执年出事前,陆家或许还有别的心思,可是陆执年如今在他手中,他们动不了小海棠,也不愿彻底毁了四皇子的名声。

只要卡住陆家的底线让他们既会肉痛却也不至于翻脸,那陆崇远会很乐意“破财消灾”,哪怕这份乐意是混着血忍气吞声,他也会咬牙认了。

贺熵说道:“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

盛桑柠溪闻言瞬间放下心来:“好,我听阿兄的。”



陆执年突然下狱,陆家焦头烂额,陆崇远等人想要入狱探监人却在贺熵手上,就算到了诏狱门口也被以盛家勾结逆犯一案还未审结,陆执年牵涉其中不得探视给直接挡了回来。

陆家虽然有人在诏狱当差,可黑甲卫的人时时刻刻守着,陆崇远想要动用关系都不能,从昨夜到现在将近一整日过去他都没能见到陆执年,更连他到底为什么要去盛国公府都闹不明白。

偏贺熵和曹德江等人穷追不舍,将陆执年行径牵扯到勾结盛家事上,气得陆崇远头昏眼花,陆家上下更是乱成一团。

陆皇后虽然气恼陆执年惹祸,可她不可能当真不管陆执年,好不容易见到安帝,就被他一纸甩了回来。

“你还有脸替陆家人求情?”

安帝脸上不正常的红润,明明天气还不算炎热,他却只着单衫,衣襟未系袒着胸前,赤脚踩在地上。

“你看看你们陆家干的好事,真当荣家人死绝了,这般欺辱人家一个小女娘?”

他说话时鼻息间喷吐的热气灼人,一挥袖怒道:

“堂堂中宫皇后,之前还想招人进宫,怎么,你是想拿你皇后的权势逼那盛氏女,替你们陆家收拾烂摊子?!”

“还有脸来求情,朕没打死那陆家三郎就不错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陆皇后被那径直扔过来的东西砸在脸上疼得厉害,却不敢吱声,只伸手捡起落在地上的东西,待看清楚上面所写后顿时脸都绿了。

那盛桑柠溪,她竟敢告上了圣前?!

“陛下,陛下此事臣妾并不知情,全是陆家所为,臣妾召盛小娘子进宫也是关心她身上伤势……”

“关心伤势不见你派个太医署的人去看看?”安帝一声冷嗤,就差剥了陆皇后的脸皮:“你当朕真的耳聋目瞎,不知外间的事情?”

“臣妾……”

“行了。”安帝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你也用不着跟朕狡辩,朕只提醒你一句,荣太离虽然已经死了,可他辅佐三朝,门生遍天下,陆家若当真以为荣家人死绝了就敢欺着那小女娘,到时候有的是人愿意替荣家血脉出头。”

安帝垂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陆皇后,只觉得体内烦躁涌动。

他厌恶陆家,也厌恶与陆家搅合在一起的陆皇后,对于陆执年的死活更是不想过问,有这功夫不如回去炼会儿金丹。

安帝伸手取过一旁冰镇酒水一饮而下,压下体内那股烦躁,冷沉着声音说道:“这状纸朕念在你的份上暂且压着,可盛氏女已经递去了京兆府,你让陆家看着办,回头若那小女娘撞了青龙钟敲了登闻鼓,可别怪朕不念往日旧情。”

满殿宫人注目之下,陆皇后满身狼狈被撵出了御龙台。

金枝见皇后出来连忙上前,急声道:“娘娘,您没事吧?”

“你看本宫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皇后怒道。

金枝吓的连忙低头,皇后咬着牙怒骂出声:“到底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知道陆家的事情,还动了这么大的怒气?”

金枝嘴唇嚅动了下:“是离督主……”

“贺熵?”皇后侧目。

金枝低着头:“娘娘来之前离督主进宫了一趟,也不知与陛下说了什么,陛下动了好大的怒气,三郎君原只是被关押在狱里,可就在娘娘来之前,陛下刚下旨打了他一顿板子。”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陆皇后顿恼,她要是早知道安帝已经下旨杖责了陆执年,她还干什么撞上来替他求情?!

金枝被呵斥的脸苍白:“奴婢也是刚才才打听到……”

往日陆家得势,宫里里里外外不少他们眼线,这宫里的事情就没有能瞒得过凤禧宫的,可是自从贺熵得势之后,内廷里的人已经换了几波,他们的人早被拔了大半。

旁处便也罢了,惟独陛下身边的消息越发难打听到了。

陆皇后也知道宫里情形,用力抓着手里那张纸:“那个阉狗!”

转而又怪陆家,“都是父亲和大兄他们,当年贺熵刚起势时就该斩草除根,要是早早除了他哪会有今日祸事。”

“如今人非昔比,他们倒是想着动手了,定是他们昨日朝着贺熵下手惹恼了那盛桑柠溪,才会让她告上圣前。”

明明先前说好了给陆家三日筹措东西,明天才是三日之期,可是盛桑柠溪今天就突然翻脸直接将状纸递进了京兆府,还让贺熵送到了陛下面前。

那状纸上只说陆家贪了荣氏遗物,光只是这样就已经让陛下动怒,若是再让他知道那些东西进了四皇子的手,皇儿暗中勾结朝臣,那陛下他……

陆皇后又气又慌,心里乱成一团。

二人离开御龙台有些距离后,皇后才旋身将状纸塞进金枝怀里:“你出宫一趟,亲自把这东西给陆家送过去,告诉父亲和大兄。”

“陛下对陆家所做十分震怒,那盛桑柠溪必定不会只将状纸给了京兆府,他们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此事,就等着明日早朝四皇子陪着陆家一起成为所有人眼中笑柄!”

金枝脸色苍白连忙拿过那状纸小心收起来:“娘娘,奴婢看那盛小娘子显然是豁出去了,万一舅爷他们解决不了……”

陆皇后脸色一沉,她不能冒险,也绝对不能让人毁了峥儿。

她只犹豫了片刻,就伸手从头顶取下金凤衔珠的九尾凤钗,将其递给了金枝:“不管陆家准备如何,你再去一趟积盛巷,将此物交给盛桑柠溪。”

“娘娘……”金枝惊愕:“这可是皇后凤钗,怎能轻易给那盛娘子?”

“那不然还能如何?”

陆皇后用力掐着凤钗看着金枝:“难道真要峥儿去跟那些人将东西讨要回来,还是让他在朝堂上丢尽颜面?”

“朝里那些老东西好不容易才对铮儿另眼相待,他若真去开口便是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往后谁还会顺服他?!”

她的铮儿是要争皇位的,是未来的天子,他身上绝不能蒙任何污点。

半点都不行!



陆皇后心中最重要的,只有她的儿子,只要能让她的皇儿安好。

其他人如何,她不在乎。

“盛桑柠溪要的是陆家的公道,恨的也是陆执年,本宫往日并未亏待过她,她那日既能推拒入宫想来是个聪明的,贺熵那阉人也不会让她跟本宫母子死磕。”

“你将这凤钗给她之后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放过此事,不牵扯到四皇子,本宫做主替她退了陆家的婚约,且会让陆执年亲口与她赔礼道歉,绝不损她半分清誉。”

“除此之外,陆家拿走的那些东西本宫定会让他们加倍偿还,不会让她吃亏,这九尾凤钗便是本宫给她的信物,决不食言。”

陆皇后清楚这金钗给出去,就等于授人以柄,可她要保四皇子,别的眼下也顾不得了。

她沉着眼看着金枝:“陆崇远毕竟不是本宫的生身父亲,大兄他们也未必会为了峥儿舍了陆家利益,金枝,本宫只相信你。”

“你去替本宫走这一趟,无论如何,绝不能让盛桑柠溪将事情闹大。”

金枝心中提起,握着金钗重重点头:“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安抚好盛小娘子。”

……

天擦黑时,白跑了一天的陆家兄弟满是郁怒地回了府中。

宫中突然下旨杖责的消息根本就瞒不住人,加之有人刻意渲染,如今满大街都知道陆家三郎被陛下杖责。

陆执年身娇肉贵,挨了二十大棍,听说后背都被打得鲜血淋漓,陆家人进不去诏狱探望,里头消息传出来时,本就焦头烂额的陆家众人越发焦灼,向来疼爱孙子的陆老夫人更是急的直掉眼泪。

“怎么会突然就下旨杖责,三郎怎么能受得住?”陆老夫人哭声道。

“受不住也得受,谁让他行事糊涂!”陆崇远低骂。

陆老夫人不敢反驳,只能掩面直哭。

那哭声让得陆崇远满是烦躁地拧着眉,懒得理会陆老夫人,只朝着陆肇他们问:“可有什么消息,陛下为何动怒?”

陆肇摇摇头:“宫中没有消息传出来,诏狱那边只说陛下叫人传话让他们重重的打。”

宫里消息传不出来,谁也不知道陆执年到底干了什么又惹了安帝动怒,时隔一日居然会降旨杖责。

陆崇远气得狠狠一锤桌面。

“郎主,宫里来人了。”

外间有人进来通传时,陆肇连忙抬头:“来的是谁?”

“是皇后娘娘宫里的金枝姑姑。”

陆肇顿时大喜:“快把人请进来!”

陆家正是焦头烂额,闻听凤禧宫的宫人前来,所有人都是欣喜,只以为皇后那边是送来什么好消息,可当看到沉着眼进来的金枝时,陆肇他们却是心中一咯噔。

“宫里出事了。”

金枝一句话便让陆崇远霍然起身。

“盛小娘子将郎主和陆家告了。”

金枝照着陆皇后的吩咐,将怀里那卷状纸取出递给陆崇远后,就见陆家人脸上肉眼可见的僵住。

陆崇远手中发抖的捏着手里的状纸,就听金枝说道:“皇后娘娘不知此事,一心替三郎君求情,谁知被陛下当众怒斥,还用这状纸和东西砸破了额头。”

“陛下极为震怒,厉斥娘娘帮着陆家欺辱荣氏遗孤,还说这状纸不仅宫中有,连京兆府那边也已经递了过去,御史台手中也不知道有没有。”

“郎主,那盛小娘子是真的豁出去了要将事情闹大,若是今日解决不了此事,恐怕明日早朝之上,四殿下与您,还有舅爷他们都得成为朝中笑柄。”

陆崇远听着金枝的话眼前一黑,径直朝后栽倒。

“父亲!”

陆肇吓的惊慌。

陆钦等人也都是神色苍白,满是慌乱地扶着陆崇远坐在椅子上,陆家谁都能倒,陆崇远不能,他是陆家支柱和脊梁,他若是倒了,陆家也就完了。

陆老夫人也顾不得哭了,急急替陆崇远顺气,有些气急败坏:“那盛桑柠溪不是说好三日之期,今天才是第二日,她怎能出尔反尔?!”

金枝低声道:“盛小娘子是说过三日,可郎主昨日激怒了积盛巷的人……”

“你给我闭嘴!”

陆钦眼见着陆崇远脸色更难看,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扭头就朝着金枝怒骂:“你个狗奴才怎么说话的?!”

他面色狰狞:“父亲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皇后跟四皇子,要不是为了顾全他们,父亲怎会铤而走险去动贺熵,如今出了事了,你家主子倒来怪我们激怒了盛氏女,她简直就是……”

“二弟!!”

陆肇赶在陆钦口出恶言之前,连忙将人喝住,只是他脸上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金枝姑姑,陆家与皇后娘娘进退一体,从无半点亏待,于四皇子的事也向来尽心,你主子这般说话,未免太过让人寒心。”陆肇寒声道。

陆家其他人也都是纷纷怒极:“就是,她虽是皇后,可别忘了她也是陆家人,身上流着陆家的血!”

“对啊,她今日地位多少是我们陆家出力,陆家若是出事她能好到哪里去?”

“我们陆家可从未背弃过皇后跟四皇子,如今只是出了这么儿点事,皇后就这般与陆家生分,她是要与陆家翻脸?!”

陆家众人都是怒极,只觉皇后行事未免太过凉薄。

往日陆家处处向着皇后母子,为了替四皇子谋事搭进去了多少人力物力,他们一直将陆皇后当成是自己人,举族之力去帮四皇子夺权,可如今遇到麻烦,皇后竟是说这种话。

这简直叫人寒心。

金枝被众人看着脸上有些白,也因众人的话有些无措,皇后娘娘离不开陆家,也断不能真得罪了陆家人。

金枝连忙垂着头急声道:“是奴婢失言,还请舅爷恕罪,皇后娘娘一直心向着陆家,绝无推诿之意……”

“笑话,她若不是推诿,你方才说的那些算是什么?!”陆钦冷笑。

陆肇对于金枝的话也不置可否,他深深看了眼金枝沉声说道:“你让皇后娘娘放心,只是个小女娘罢了,陆家成不了笑话,四殿下也是,盛桑柠溪的事情陆家会处置。”

金枝抿了抿唇,想要问陆家打算怎么做,可是对着陆家众人的目光却是头皮发麻不敢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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