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娘卖给叶家为婢。
因为熬得一手好汤水,被二小姐选去做了风月引。
彼时大户人家的女儿,都会养个丫头在身边。
待到定亲时,会将丫头先送到姑爷的床上。
引导姑爷做风月之事。
这样的丫头被称为风月引。
风月引试睡后,若是姑爷不举,婚事即刻告吹。
此外,姑爷家还需赔些银子才能了事。
若是姑爷勇猛,小姐择日便可出嫁。
……
府中选人那日,二小姐和三小姐同时看中了我。
最后二小姐拔得头筹。
三小姐心有不甘,冷笑着对二小姐说。
「二姐姐,风月引可都是要做陪嫁的,你看看酔悦丫头那狐媚样,往后少不了你家那位姐夫的宠爱,万一怀上了,早晚要骑到你头上去!」
我吓得扑通跪倒在地。
「二小姐,奴婢不会!奴婢不敢!」
二小姐盯着我的面庞看了看。
眼里淬上寒毒。
随后命家丁将我绑了。
亲手拿棍棒朝我小腹处敲过来!
咔嚓两声,肋骨断了。
我痛得哀嚎!
二小姐却丝毫没有手软。
棍棒继续落在身上。
良久,我觉得身下一热。
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醒过来时,有个粗使婆子告诉我。
我的肋骨被打断,子宫也被打掉了。
二小姐命人切了我掉落的子宫。
我永远都不会怀上孩子了。
婆子给我喂米汤,我不想喝,我想死。
可在柴房中躺了一个月,我还是赖赖歪歪地活了下来。
下地那天,我亲手熬了芙蓉羹给二小姐送了去。
二小姐拿手绢抹抹眼泪,叹了口气。
「怪可怜的,子宫都没了,放心吧,往后我不会难为你的。」
我磕头跪谢二小姐的善良大度。
当晚,便被送往与二小姐定亲的白府。
要去替小姐试一试,未来姑爷究竟好不好使。
临行前,小姐塞在我手心里一包药粉。
叮嘱我倒在茶水里给姑爷喝下。
「酔悦,我听说那白霁辰长得青面獠牙,我不想嫁……」
我会意,拍拍小姐的手,「小姐放心,姑爷一定不举。」
我拿着那包麻醉散,跟监事婆子一同上了白家马车。
是夜,我沐浴过后,将药粉倒进茶壶里。
打开监事婆子给我的春宫图看了一会儿。
那画本子没啥意思,因为我早就偷看过二小姐和旁人的活春宫了。
一本书翻了好几遍,姑爷姗姗来迟。
房内烛火幽暗,我瞧不清他的样貌。
我放下画本,埋着头将茶水递过去。
「姑爷,润润嗓子吧。」
他接过去一口饮了,吹了蜡,脱了外裳钻进帐里。
室内一片漆黑,我的手搭在他寝衣之上。
翘了翘嘴角,心里算计着药粉起效的时间。
几息过后,姑爷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