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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睡了,起来生崽!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剖己腹,杀亲子,一夜惨剧,她带着满腔恨意死不瞑目!重生而来,说她是灾星?呵,她不克天不克地,专克卑鄙奸人蛇蝎毒妇!斗渣女踩小人,她怼天怼地怼空气,蛮横无理?嚣张无耻?那又怎样?她有靠山!呃……就是这个靠山有点儿懒?新婚之夜,雪姝看着一身喜袍睡得安稳的男人,“别睡了好不好?春宵……”话没说完,男人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中,“乖丫头,不闹……”雪姝:“我要洞房……”男人敷衍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过头,又没声儿了。雪姝还想争取一番,谁知下一刻眼前白光一闪,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看着窝在面前的雪白毛团,雪姝欲哭无泪;谁来帮她把这个男人叫醒,她想生崽崽……【可盐可甜小公主X懒癌晚期占有欲爆棚宠妻狂魔,甜】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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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王爷别睡了,起来生崽!》,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剖己腹,杀亲子,一夜惨剧,她带着满腔恨意死不瞑目!重生而来,说她是灾星?呵,她不克天不克地,专克卑鄙奸人蛇蝎毒妇!斗渣女踩小人,她怼天怼地怼空气,蛮横无理?嚣张无耻?那又怎样?她有靠山!呃……就是这个靠山有点儿懒?新婚之夜,雪姝看着一身喜袍睡得安稳的男人,“别睡了好不好?春宵……”话没说完,男人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中,“乖丫头,不闹……”雪姝:“我要洞房……”男人敷衍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过头,又没声儿了。雪姝还想争取一番,谁知下一刻眼前白光一闪,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看着窝在面前的雪白毛团,雪姝欲哭无泪;谁来帮她把这个男人叫醒,她想生崽崽……【可盐可甜小公主X懒癌晚期占有欲爆棚宠妻狂魔,甜】

《王爷别睡了,起来生崽!》精彩片段

:延和十九年,二月初。
数九寒天雪虐风饕,如豆灯火被从门缝中渗进来的风吹得摇曳不定奄奄一息。
晕黄昏暗的烛光下,夙雪姝的脸呈土黄色。
她两颊凹陷冷汗汩汩,豆大的汗珠顺着其凸起的颧骨滑落至枕上,晕染开大片水渍。
“要死了……痛死了!”
她死咬着唇,颤着手抚上高高隆起的小腹,一阵绞痛后屋中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了。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打开,肆虐的风险些吹熄烛火。
“我天,真臭!”夙锦儿掩住口鼻,嫌恶地看着屋中一切。
年仅十岁的她盯着雪珠的腹部,眼中闪着与之年纪不符的阴毒。
夙雪姝呼吸急促,咬牙看了一眼过来的夙锦儿,而后将视线定在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人身上。
来人一袭红艳芙蓉裙,桃腮带笑美目流盼,精致的眉眼间一抹朱砂桃花,与那红艳的芙蓉裙相得益彰。
她的出现,让这间本只能称得上寒碜的屋子愈加凄楚。
夙雪姝浑身因疼痛颤抖,苍白的唇跟着抖动,“这里不欢迎你们,出去!”
夙馨玉闻言勾了勾唇,淡然地往她隆起的腹部看了一眼,莲步轻移微掩口鼻。
“听闻六妹妹正承受生产之苦,着实担心,便来瞧瞧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话落,人已在床前停下,脚下踩上从床上流至地面的血水,滋滋响。
夙雪姝的目光掠过因对上她的视线而垂首的白芪,顿时明白过来夙馨玉口中的“听闻”为何意。
夙馨玉在这时看过来,笑了笑说:“你别看她,她不过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夙雪姝忍痛勾起一丝冷笑,“我养的狗奉你的命,我怎么不知道堂堂嫡公主还有捡破烂的习惯?”
夙馨玉脸色即变,但很快她便重新勾起唇角,“妹妹不必生气,我今天来……”
她缓缓俯身压低声音,“是想帮小六把孩子生了,不用感谢我,谁叫你怀的……是咱们叔公的种呢。”
“轰隆!”
凭空一声惊雷,惨白闪电照亮整个屋子,夙雪姝的眸子陡然睁圆。
她……她怎么知道她肚里怀的是那个人的骨肉?
当夜,他们这些人分明都在长兴殿吃酒,事后亦无人提及。
之后发现她有身孕,皇后秦婉如还对她用刑,让她说出“野男人”是谁,怎么现在……
方想着,夙馨玉“扑哧”一笑,“你说你生的这孩子是该唤他太叔公呢还是该唤他父王?将来这小娃娃该唤你母妃,还是侄女?”
站在边上的几个小宫女纷纷掩嘴笑出了声。
夙锦儿过来,嫌恶地看着夙雪姝,“就算是捡来的,好歹跟我们一起唤一声叔公,不知廉耻的下贱胚子!”
闻言,夙馨玉一脸恍然大悟,“言之有理,瞧我这脑子,竟是未想到这点。”
“呸!”夙雪姝忍痛咬牙红眼瞪着眼前的两姐妹,“满嘴喷粪,你们哪只狗眼看到我跟他有关系了?”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雷声的遮掩下显得微不足道,夙雪姝被打偏了头。
夙锦儿冷哼,抬头看向夙馨玉,“姐,别等她生了,剖开肚子把孩子取出来得了。”
夙雪姝体力不支,耳边嗡嗡作响,一大股热流从下面涌了出来。
然她想,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孩子有事!
夙雪姝颤抖着手抚上肚子,“我的孩子跟你们没关系?滚!”
夙馨玉闻言,笑了,“没关系?小六,你还不知道,你这肚子里的种跟我们关系可大了。”
夙雪姝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夙馨玉嗤笑,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连自己怀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洒在耳廓的明明是人带着温度的呼吸,却像一股冷气刺得夙雪姝心头一颤。
夙馨玉斜眸看了她一眼,笑得冰冷,“你肚子里的种,他、不、是、人……”
“!”夙雪姝一惊,一时连剧痛都忘了。
夙馨玉倒是耐心,“顺便”告诉她:“我们小六心悦的那个人他也不是人,他是……”
是……
夙雪姝瞪大血丝满布的眼,心揪得紧紧的。
然而……
“算了,”夙馨玉拨弄她耳边汗湿的头发,说:“保持神秘感,不过有一点姐姐可以跟你说明白,今夜子时,你肚子里的这块肉就得进我们的肚子里了。”
什么?!
夙雪姝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头皮更是一阵发麻。
意思是……意思是她的孩子……
“你们敢——”
夙雪姝护子心切竟在这时惊坐了起来,像一头护犊子的野兽,龇着牙双眼发红地死瞪着夙馨玉。
先不管她肚里的是不是人,单说这是那个人的种她也绝不能容忍这种事!
可惜夙馨玉不为所动,指尖优雅地从床上那抹血水中划过,把那血污擦在夙雪姝身上,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跟她说“悄悄话”。
“有何不敢?吃了你肚子里的这块肉便得永生,我皇族若能长生,大贤亦定千秋万代,如此,像你这种人也能为我大贤奉献,你该高兴才对。”
说罢,一个眼神示意,白芪拿着一把尖刀走到床前。
夙馨玉擦着手,神情慵懒,“手脚可得快些,否则就赶不上一口热乎的宵夜了。”
她故意将“宵夜”二字咬重。
夙雪姝浑身发凉。
可惜不等她多想,白芪便欲动手。
夙雪姝抱着肚子咬牙侧翻,抬手一把捉住白芪的手腕,拼尽力气一按,当即从白芪手里夺下刀子,并在同时狠狠地往她腹部踹了一脚。
“啊!”白芪倒地尖叫。
夙雪姝抱着肚子从床上滚下来,没给人机会反应,跌跌撞撞往屋外跑去。
大冬天,惊雷乍起,闪电划破漆黑夜空劈开院里老树,火顺势而起,照亮整个元姝苑。
“死贱人还跑!来人,给本公主抓住她!”夙锦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夙雪姝拖着疼痛虚弱不堪的身子,眼看着就要被人抓住,她反手就把手里的刀子扔向夙锦儿。
“啊——”
扔得是真准,一刀过去刚巧扎透夙锦儿的右眼,刺耳的叫声震得人耳膜欲裂,丫鬟们瞬间乱了手脚。
夙馨玉被夙雪姝这股狠劲儿给吓到了,白着脸说:“小六,当姐姐的劝你一句,适可而止!”
夙雪姝一听,笑了,“适可而止?这话……到底该谁说?”
她搂着肚子,血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面,很快染红半个院子,但她不在乎。
夙馨玉瞧见了藏在她袖下的一抹寒光,脑子里忽然有东西一闪而过,下一刻她对边上的宫女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公主抓住她!”
“可……可是锦儿公主……”
“别白费力气了,”夙雪姝笑,一把匕首从她的袖子里滑到掌心。
她看着夙馨玉,眼里没有丝毫怯弱,唯有那张惨白的脸显示了她有多虚弱。
“我夙雪姝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你夙馨玉的那点心思我早看透了,你们夙姓一家的把戏我也看腻了!夙馨玉你给我看清楚了,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如愿!”
说罢,手起刀落,动作之利落。
匕首狠狠扎进她的腹部中间,连刀柄都没了进去。
血腥味充斥整个院子,夙雪姝浑身浸泡在血水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腹中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剧痛侵占她的意识,双目开始涣散,但她的唇角却始终是勾起的。
“对不住了孩子……”夙雪姝紧紧按着刀柄,蜷缩成一团,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抱得越紧。
元姝苑慌乱一团,惊慌中夙雪姝只看到夙馨玉那惊恐却又狠戾的眼。
“不准死不准死!来人,剖开她的肚子!本宫要活的,活的——”
呵,活的?
夙雪姝笑出了血泪,松开手,血水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染红了从袖中滑落下来的小香囊。
是人,亦或不是人……
既能永生,必定该不是那书中所提食人的妖兽精怪了。
她就说……
一个人,怎能生得那般好看。
可惜了,光是被他拥入怀里的那一刻便花光了她此生的运气,如何还能贪心地想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呢……
只可怜她这腹中幼子。
连他爹的面也捞不着见就要同她死了……
孩子,若有来世,娘定会……定会……
:“孩子……”
心口处一紧,雪姝惊坐而起,细密的汗珠爬满额头,汗湿的后背隐约透着凉意。
她大喘着气,心有余悸。
是……梦吗?
她微颤着手缓缓伸向自己腹部。
“王爷,”这时,帐外传来一道声音,紧跟着床帘便被人从外面掀开。
微黄的光照进来,雪姝不适地眯了眯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爷,可觉着好些了?”喜贵上前,微弯了身子小心地将烛盏放置床头,关切地问道。
王……
“喜贵公公?”
“爷”字在心里没说出来雪姝便被眼前这张脸给惊到了,紧接着一开口,她又吓到了。
怎……怎么回事?
她抬手捏着脖子,被自己发出的这低沉的声音震惊到了。
她的声音,怎么……怎么变成男人了?!
喜贵面盘微圆,五官清秀眉毛浓黑,圆圆的眼在看到自家主子奇怪的举动后微微眯了一下。
随即他拢了拢毛毛虫似的眉毛,上前半步道:“王爷是觉着喉咙不适?奴才让人早熬了雪梨水,可要现在喝上一碗?”
雪姝皱紧眉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鼻间淡淡的香气让她眯起了眸。
一侧头,雪姝有片刻的怔愣。
低调不失奢华的黑檀木雕花拔步床,跟她元姝苑断腿的破床完全不一样。
带着淡淡竹香的真丝床帐轻轻拂动,满屋的暖意,让人几度以为身在梦中。
让雪姝讶异的是,她一低头,入眼的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
这……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那双鸡爪子嘛!
怎么回事?
雪姝有点镇定不了,掀开身上的蚕丝雪绒被,胸前的一马平川和平坦的肚子让她恍惚。
喜贵瞧着自家王爷的奇怪举止一时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道:“王爷,身子还有哪处不舒服?要不奴才再叫太医来瞧瞧?”
雪姝抚着平坦的腹部,隔着薄薄的锦缎衣清楚地感觉到掌心下坚硬的肌肉。
她默默咽下一口唾沫,压着内心的波澜侧头对喜贵说:“拿镜子来。”
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如河边细小的砂砾,在人心上轻轻摩擦,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喜贵微鄂,心说自家王爷怎么突然想起照镜子了?
但疑惑归疑惑,这位爷的心思向来是不允任何人揣测的。
他不敢耽搁,应下后转身行至边上梳妆台前,拿过一片擦拭干净的铜镜,“王爷,请。”
雪姝从喜贵手里把镜子接过来,虽心中已然有猜测,但在看到镜中之人时还是吓得手抖。
镜子里的人肌肤似雪双眸如星,一张脸宛若刀刻斧凿般,高挺的鼻梁下双唇不点而朱,精致的眉眼间虽带着一丝病态却因不失英气。
便如画中走出的清冷仙人,然左眼下的朱砂泪痣妖冶红艳,又为其那双漂亮的眸子增添了一丝风流。
这人,俨然便是大贤国第一权臣、战神,昭王——夙珝!
雪姝难以置信地缓缓摸上脸,镜中的人便跟她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是夙雪姝没错,可她的身体,却变成了……
“王爷……”
喜贵纳闷,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床上的人便赤足下床,低头照着自己的一身就是一通打量。
“王爷不可,”喜贵躬身上前拿起鞋袜,“您大病初愈万不可掉以轻心。”
说着,便搀扶着人到床前落座,蹲下给他穿鞋袜。
雪姝看着细致入微的喜贵,再环视屋内,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死了,又活过来了,还重活到了这个人身上!
大病初愈,她记得他生病是在……
“喜贵,现在是什么时辰?”雪姝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学着那人的模样开口问道。
喜贵为她穿好鞋袜,又将架子上的大衣拿过来为她披上,边道:“回王爷的话,现在快子时了,王爷睡了近两个时辰。”
雪姝拢了拢衣裳,“睡得有些糊涂了,连哪年哪月都忘了。”
闻言,喜贵轻笑,说:“现下为延和十七年腊月初三。”
十七年腊月初三……
雪姝暗暗琢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
她死的时候是十九年二月,也就是她现在回到了一年前,她十五岁的这一年,也是跟这个人发生关系的三月前。
她记得那时昭王刚从北戎讨伐蛮夷凯旋,回来后不到三日便病倒了。
眼下离他归来已过去半月,也就是说,时至今日,他病了整整十二日。
那么问题随之而来,她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她重生到了他身上占了他的身子,那他呢?他在哪?!
:脑中蓦然一个念头闪过,雪姝抓着衣裳的手猛地一紧,“腾”地站起来。
喜贵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到,歪了歪头,问:“王爷,您今晚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要知道他们家王爷是大贤出了名的懒人。
除了上战场,这人平时几乎都是能坐不站能躺不坐。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怕是连出恭都得在床上。
今晚咋这么……这么“精神”?
雪姝因心头有事,暂且未想到那么多,闻言后看向喜贵,道:“你知道夙雪姝么?”
喜贵皱眉,琢磨片刻后回道:“王爷可是说元姝苑的六公主?”
是了,她没有封号,只能按长幼来称呼。
雪姝颔首,“嗯。”
她占了他的身子,那她本人的身体又是个什么情况?
她不记得自己上辈子这个时候有过命悬一线的经历……
喜贵哪知面前的主子芯子已经换人了,只见其虽行为略微怪异,但好歹精神头足。
尤其连那一身的懒病似乎也随着这场病气给过了,心下不禁高兴。
“王爷怎生突然问起六公主了?”他为她理了理散在肩头的长发,问道。
闻言,雪姝一时竟找不到说辞。
当初,她那重男轻女的县令爹要将刚出生的她雪埋,恰逢淑妃经过将她救下带回宫养。
因大雪初识故取名雪姝,寓意将来她人与人生都能美好。
只可惜淑妃回宫后不到一年便重病不起,宫里传言是被她给克的。
若非淑妃在临死前从皇帝那为她要了一句“金口玉言”,她怕不知早投胎多少回了。
淑妃一死,身为“灾星”的她被下令从明淑宫搬到了元姝苑,由奶嬷嬷抚养长大。
五年前,奶嬷嬷为给她争口吃食在御膳房跟夙锦儿的人起了争执,撕扯间不慎磕破头就那么去了。
也难怪喜贵会疑惑,毕竟她跟他这主子单从身份上讲就有着云泥之别。
即使他被她唤一声叔公,但他们发生关系那时候他并非正常状态,怕是连她的模样都没记住。
想了想,雪姝胡诌:“不知为何突然梦见淑妃,是她,跟我提及雪姝。”
喜贵脸上的表情顿显僵硬。
他们家王爷今年二十有六,乃太皇太后与贤宗帝最小的儿子,乃先帝手足。
比当今圣上都小了足有十二岁,淑妃也大了他十岁。
这二人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五个手指头都数得清,平白无故的,还入梦了……
当然,喜贵并未说出来,只道:“说起来也许久不曾见六公主了,王爷若是想见,不若明日一早奴才去传话让六公主过来一趟?”
明日啊……
雪姝急着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也想证实自己猜测的对错。
于是,她装模作样地沉吟片刻,说:“也省得她跑了,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说罢,她连外衣都未着,拢着大衣就往外走。
喜贵赶紧上前拦道:“等等王爷,外头天寒地冻的,容奴才为您更衣。”
雪姝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惊觉自己过于着急忘了顾及他的身体。
为避免这具身体再受寒,她二话不说由着喜贵更衣。
喜贵一边给自家王爷更衣,一边在心里激动得抹眼泪。
太皇太后显灵,他家王爷这是病了一阵后连懒毛病都好了啊!
感谢太皇太后,感谢祖宗!
……
深冬腊月,雪姝一出房门便迎上刺骨的冬风。
放眼望去,整个王府淹没在一片漆黑中,微黄的灯笼外,几只飞蛾围着光打转。
雪姝跟着喜贵疾步往王府外去,一路匆匆掠过这陌生的地方,心里百转千回。
母妃死的那年她不到两岁,跟着奶嬷嬷搬进元姝苑后整个皇宫便算彻底没了她这个人。
她虽顶着六公主的头衔,平日里的吃穿住行却连宫人都不如,更别说有机会参加宫宴了。
先前早就听说父皇有个比他小十二岁的皇叔,深受贤宗帝喜爱,方满月便被封王,三岁能诗五岁能武,七岁通战事谋略,十岁立战功。
贤宗帝临终前赐其特制护身金牌,先帝贤明帝临走前更是赐予其打王金鞭。
朝野上下,无一不以他为尊,便是父皇也对他礼让七分。
有关这个皇叔公的事她从记事起就总听宫女太监们说起,直到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惊鸿一瞥。
只可惜自己的身份与立场摆在那,她也清楚自己跟他之间的差别,所以一直将那份心藏着,直到后来……
忆及此,雪姝不禁再次想起临死前夙馨玉说的那些话。
汹涌的恨意滚滚而来。
“王爷,当心脚下。”
喜贵的声音将雪姝的思绪拉回来。
为避免自己过于异常露出破绽,雪姝微敛心神,由喜贵扶着上了马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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