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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暗肥如 猛龙过江

发表时间: 2022-12-13

秦淮的第一个落脚地-不知名山寨,如今取名聚贤庄,也暂时作为“龙行镖局”总部。

聚义厅

“各位兄弟,如今我们根基已稳,羽翼已成,是时候去肥如了。”

“常济,毛蛋传来消息,说是肥如情况有些复杂,城内长期没有县令长(肥如小县,只能称县长)在位,权柄全部被县丞柳志窃取,其弟柳毅是县尉掌管县兵,肥如边城共有县兵1000人,还有边卒(屯守边疆的将士,一般由刑徒和夷人组成)800人驻守在肥如附近,是一个叫伦宏的都尉统领,长期和柳志勾结,也是柳志的爪牙。如果我们要进城需小队人马去,人太多会打草惊蛇,门伯把城门关了就麻烦了。”关羽建议道。

“不错,我们先进去几个人,再让大队人马在城外藏起来,等我们进城后再去找柳志谈,谈不拢再来硬的。我和子龙带人在城外埋伏。”太史慈长期在辽东适合暂时统领骑兵。

“那好,文丑、颜良、许褚、典韦、关羽、邓茂、许明、许亮随我进城,太史慈和赵云领五百人在城外埋伏,夏侯兰、王忠、刘岱等剩余人守卫聚贤庄。出发...”秦淮下令道。

“贤弟那要我做什么?”张飞摊开手问道。

“兄长,你有偌大产业,已经帮我们太多了,你先回涿县,等我们稳定住局势,以后小弟再报答你,不然小弟欠你的,怕这一辈子还不完。”

“哼,这是什么话,某这就变卖家资,只后只求做一小卒。我的弟兄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贤弟看不起俺老张吗?”

“小弟错了,请兄长原谅!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秦淮紧紧搂着张飞,拍了拍他的背。

“好了,别这样,下令吧!”张飞安慰道。

“那兄长也随我进城,燕云十八将由张雄指挥,第二波分散进城潜伏在我们附近,如果动起手来再让他们协助夺取城门,这样大队人马方便进来。”

秦淮的人马中,除了头领和少量青壮杀过人见过血,其余大部分是没收编多久的土匪山贼,简单说是乌合之众。这样的队伍缺乏训练,只能靠小队精锐先取得优势,再让他们出击打顺风仗,不然面对城里近2000人的武装,我们的人还没打就溃散了。

“我等尊令!”

肥如西门

秦福正在城楼和几个门卒耍钱,突然一个门卒说有肥羊,赶紧去城门。

“头,看那...。”一个门卒指着前方十来人,个个高头大马,除了秦淮外,都是孔武有力,身高体壮的大汉。

“把人都拢过来,来了一群肥羊,嘿嘿!”虽然那些人长得虎背熊腰,但也只有十来个人一起,身上还没带兵器。秦福仗着自己门伯的身份,手下有两百来人就是他的底气,到时候随便给他们安一个土匪山贼的帽子,还不是由自己拿捏,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马匹太好了,门伯想要黑他们的马。

“等等...”秦淮这十人快到城门前,秦淮走到了最前面,刚刚张飞和典韦在前面挡住了视线,这下上前发现那个军官打扮的男子是自己族兄秦福(秦宜禄)。

“啊!是常济,大家先等等。”秦淮虽然有点痞,但优点就是对自家人亲近。

“兄长,没想到是你,太好了!”秦淮上去给秦福一个拥抱。

“常济,你怎么来了,马上过年了不好好在家陪亲人,等过几天有时间我也会回去看你们。”

“兄长,没了...都没了...秦家都被该死的乌桓人屠灭了,就我和哑姑侥幸逃了出来。”抱着秦福哭诉,秦淮都感觉入戏了。虽然也痛恨乌桓人,但他并没那么难过,因为死的不是他的亲人,或者说他不是这个时代的秦淮。他的情绪全靠自己酝酿装出来的。

“啊!这...”秦福也惊慌失措起来。

“好了兄长,你还有我,希望以后我们能相互扶持,重振秦家。”秦淮再次紧了紧抱着秦福的双手,手掌在他的后背拍了拍然后放开。

“好的,知道了!常济你先去县衙,小心柳志兄弟还有伦宏,现在肥如在他们手里,不过放心东门我说了算,有情况直接来我这里!”秦福也缓缓收起情绪,双手抓着秦淮肩膀,认真看着秦淮然后又挥了挥手道。

不愧是兄弟,秦福虽然很痞,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

秦淮几人刚进城,东门城外又来了十来人,全部汉军装扮。为首两个军官从装扮上看都是校尉。

“弟兄们,精神点,有大官来了!”在肥如最大的军官就是县尉和县外的边卒都尉,而且两个他都认识,外面这两位眼生得紧,可能是太守府或州府来的,所以得好好表现。

“兄弟打听一下,城里有认识秦家坞的人吗?”单经下马走过来和秦交涉。

“禀将军,请问有何贵干,在下就姓秦,也正好是秦家坞的人。如果要进城就稍等,在下去禀告一声。”秦福有些讨好的说道。

“太好了,我们想打听一个叫秦淮的公子,希望小哥行个方便。”单经说着悄悄塞了一小包银两给秦福。

“你们什么人?”秦福推开单经的手拔剑警惕的吼道。周围门卒也围了过来。

“不要误会,公子是公孙瓒将军夫人的外甥,我兄弟二人奉命秦家尸骨,没有发现淮公子名字,所以怀疑他还活着。你看这是我们的“符牌”(军官身份证明)。”邹丹上前把一片铜牌从腰间掏出递给秦福。

“原来真是找常济的,刚才不好意思两位将军。两位找对人了,我是他的族兄,常济刚刚带了几个汉子进城去县衙了,几位请便。回来一起喝酒啊!”解除危机后,秦福直接放行了。

秦淮等人到了县衙,发现这里乌烟瘴气,几个衙役在耍钱,还有几个在拆衙门的木板烧火取暖。秦淮几人进来所有人都看了一眼又继续干他们的事。

“这里谁是头?”秦淮有些生气吼道。

“谁啊这是,别管他我们继续,反正又不在这里办公。”那些人指指点点后无动于衷,没有理秦淮等人。

“嘭”秦淮上前踢翻木桌,五铢钱撒了一地。几个衙役看了看秦淮身旁几个壮汉歇了菜,连捡钱都不敢。

“去,把你们县丞和县尉叫来,说新县令长来了其余人都滚蛋。”张飞抓住一个班头提起来说道。

“啊啊...是是...”

“这他娘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一个好人,全他娘的扭断脖子扔了得。”狗熊般身材的典韦,是最没法纪的人,杀人如鸡犬。

“使不得,以后兄长也是要做官的人,我们应该用律法约束他们,不得滥用私刑,放心吧会收拾他们的。现在要先会会县丞和县尉。”秦淮解释道。

“什么?县令长...走去瞧瞧。”这个看起来有些和蔼,说话时面带微笑,长得也像一个老实的读书人,他就是县丞柳志。

“兄长,干脆全部杀了的得,听说他们还带有十来匹好马。”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眼神凶狠的大脑袋军官说道。他是县尉柳毅,柳志的同胞兄弟。

“不得鲁莽,你不动动脑子,能拿出那么多好马的人没有点实力吗?先承认他的身份,再慢慢调查他的背景,才容易收拾他,懂吗?”能掌控肥如这家伙果然不简单。

“好吧,那我调五百人先暗中包围,如果有情况你弃盏为号。”柳毅也不算傻。

“公子您说您是肥如县令长,可有凭证?”

“呐,身份证明和委任状在这。”秦淮把两样东西递给柳志仔细看了,然后递还。

“下官柳志、柳毅拜见县尊大人。”

“好了,县衙如此破败想必很久没在这里办公了,等我让人修缮一番也方便以后办公。既然知道了本官上任,那麻烦两位通知县内文武明日到衙门点个卯。没事了,两位请回。”

“遵命,属下告退!”

“兄长,还好没动手,不然你我兄弟怕是要吃大亏,那少年身后几人随便一人都能轻松拿下我,我现在心还在砰砰跳,真动手你我都跑不掉。”

“让人盯着,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后手?再去告诉伦宏,随时准备拿人。”

“是,兄长!”两人和随从也没发现他们自己被盯上了。

“什么人?这是县衙不能随便进入!”许褚见十来个军汉过来,拦在前面。

“请问哪一位是秦淮公子?”一个军旅气息浓厚的军官问道。这队人有两个穿着制式铁甲的汉军带着八个亲兵,人数和秦淮他们一样。

秦淮这一队除了没在场的太史慈,都没有在汉军中待过,不知道这是校尉的打扮。几人靠近秦淮紧戒起来。

“本官就是,请问两位将军找我何事?”

“秦公子果然还在,我等奉公孙瓒将军之命收殓秦家尸骨,未发现公子骨骸,怀疑应公子幸存在世,听说秦家有人在肥如军中,恰巧门伯是秦福公子,他告诉我等公子刚来肥如述职。所以我兄弟二人就找过来了。”二人以单经为主。

“虽然不知为何公孙将军要帮我,但淮在这里多谢了。”说完秦淮下跪一揖到地。

“公子使不得,你是夫人亲外甥,你活着夫人应该很很高兴的。公子如今当上肥如县令长,我等也好回去交差了。如果公子有什么需要来涿县,将军就是涿县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