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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特种兵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陆军顶级侦察兵高手只身潜入虎穴狼巢,成功刺杀敌军高级军事主官,全歼白眼狼特工部队,凯旋返回,反遭内部奸细诬陷,他百口莫辨,只得以自己的智慧,勇气和方法手段去挖出内鬼,查出事情真相,洗清自己的冤屈,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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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魔鬼特种兵》,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军顶级侦察兵高手只身潜入虎穴狼巢,成功刺杀敌军高级军事主官,全歼白眼狼特工部队,凯旋返回,反遭内部奸细诬陷,他百口莫辨,只得以自己的智慧,勇气和方法手段去挖出内鬼,查出事情真相,洗清自己的冤屈,

《魔鬼特种兵》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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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建国身上裹着中国侦察部队特制的大五叶双面迷彩服,披着他自制的伪装披风,潜伏在山头上的灌木丛里,举起夜视望远镜,窥察着座落在山坳里的敌军兵营。
忽地一道亮灿灿的蛇电划过西方天际,熠熠生耀,照亮了笼罩在黑幕里荒山野林,也照出了邓建国那张涂满伪装色的脸庞,一双澄澈而黑亮的眸子闪射着电炬似的精芒,隐隐流露着一股霸风煞气,无比浓重强烈,令人不敢逼视。
由于地处山林地带,缺乏必要的供电设备,加之雷雨天气,仅靠军营里的发电机维持着四五盏大功率钨丝电灯泡,电力明显不足,灯光忽暗忽明,就像四五只不断眨巴的鬼眼。
光线昏暗而幽森,能见度很差,不过军营里的情状还是能勉强看得清。
这座军营的规模约莫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环围着半人高的铁丝网,一辆辆俄制军用运输卡车,一顶顶军用帐篷,一栋栋吊脚木屋,错落有致地散缀在营地的各个角落,其中有一栋吊脚木屋的窗户正对着邓建国藏身的山包,窗户内射出一缕昏黄的灯光,为死气沉沉的黑夜平添了一丝生机。
军营的四面还高高的耸立着四座木架了望塔楼,每座塔楼上都架设着机枪,其中,南面的塔楼正好与邓建国所处的山包形成一条对角线,如果他一不留神被敌人发现的话,光塔楼上的那挺机枪就有足够的火力封锁住这道矮矮的山坡,密集的枪弹足可以把他射成血筛子,不过,现在正值冷雨凄风的黑夜,能见度本来就不好,他又隐藏在灌木丛里,透过草叶的缝隙向外观察,即使不断有闪电划过夜空,也很难因为望远镜的镜头反光而败露行迹。
邓建国是中国西南军区D集团军A师直属侦察连的副连长,他奉命单枪匹马渗透进安南境内,营救A师参谋长李飞。
昨天下午13时,李飞参谋长在深入牢山前沿阵地视察防务的路途上,被秘密渗透到我国境内的敌军特工部队绑架,随同的五名警卫战士全部壮烈牺牲。
由于李参谋长掌握着绝密军事情报,倘若泄露给敌军方面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军区司令部勒令A师侦察连要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任何手段,务必从敌军手里把李参谋长营救出来,绝不能让绝密军事情报落入敌手。
根据内线情报显示敌军特工已将李参谋长绑架出境,暂时关押在距国境线约莫五十公里的一个军事基地里,由一个加强连的兵力负责看守,准备等河内国防部高级情报人员抵达后再进行核实身份和拷问军事机密。
李参谋长已在敌国境内,兴师动众去营救显然不切合实际。军区司令部的首长们深思熟虑后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能派小股特工潜入我们这边来搞绑架,那么我们也遣出侦察兵小分队渗入他们那边突袭营救,破袭,骚扰。
然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是,邓建国执意要独闯龙潭,孤身潜入敌军兵营,找到李参谋长后悄悄地将其带出来,然后由连长杨志新率领侦察连的四个精英战士乘坐武装直升机,渗透到事先约定的地点接应,时间定在凌晨6点整。
放下望远镜,他看了看军用防水夜光表,凌晨2点36分,时间过得真快,必须得马上行动。
将81-1突击步枪斜负在后背上,用胶布贴紧身体,他为了在摸哨时能快速出刀,把81式刺刀叼在嘴里,刀柄朝向嘴的右侧,取刀速度会更快,然后,他提着64式微声冲锋枪,在夜雨、茅草和灌木的掩蔽下,悄然无声地朝山坡下面的目标地俯身潜行过去。
他心知肚明,如果万一目标暴露的话,只要能把李参谋长安全的从敌营中救出来,他自信依仗一身的豪胆和强悍战斗力,足以拖住一个加强连的敌军,掩护李参谋长安全撤退完全没有问题。
邓建国一边蹑手蹑脚地向前推进,一面警惕地留意着地面。因为他得小心应付敌人那防不胜防的地雷。
数年前,在安南北部丛林里与敌军的较量当中,他就设身处地的见识和领教了敌军那地雷阵、竹签阵、阱坑等杀人机关的厉害。亲眼目睹了不计其数的弟兄惨烈而悲壮的从眼前死去。那份伤痛至今还阴魂不散的印刻在脑海中,成为挥之不去的噩梦。
真是天公作美,一路下来并没有发现明桩暗哨,难道敌军觉得这个后勤补给站离国境线有整整的五十公里远,安全性很高,所以戒备才这么松弛?
顾盼之间,邓建国已顺利接近距军营不足两丈远的距离。这一带地势低洼,隐蔽物低矮,不利于俯身行进,他便停身到一处灌木丛里,透过草叶的缝隙,极尽目力朝军营内搜视。
一明一暗的灯光下,军营里静寂跟死了一样。
除了雨点敲打在草木和器皿上,噼噼啪啪的连续作响外,连声咳嗽和喷嚏都听不到。
一切都平静得出奇,只是这种出奇的平静颇令邓建国心神不宁,因为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杀机密布。
稍微怔忡之后,邓建国心一横,起身朝两丈外的壕堑弯腰疾进,两眼余光同时兼顾两翼的动静。
忽然间,他左边太阳穴骤急地跳颤起来,心口一阵发闷,呼吸也变得很不流畅起来。
有敌情从左侧逼近,他惕然心惊,当即凝神细听,左首果然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一定是敌军巡夜的流动哨兵。
他迅急退回草丛里面隐藏起来,循声搜视,有两条人影正从九点钟方向走过来。
借助营地里幽暗的灯光,极西里明亮的闪电,他清楚地看见,两条一高一瘦的人影,一前一后地朝他藏身之处走来。
两名敌军哨兵步履矫捷,落地轻巧,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老兵。
邓建国不敢掉以轻心,隐藏在草丛里寂然不动,全身紧贴满是泥水的地面,四肢蜷缩在伪装披风里尽量减小形迹败露的几率。
两名敌军哨兵从跟前经过时,邓建国看到他们都披着雨衣,挎着俄制AK-47冲锋枪。
倏忽间,其中一名生得跟瘦皮猴似的敌军转过身子,一揉鼻子,似乎嗅到什么异常气味。稍加怔愣后,他便疾步朝邓建国隐身之处逼近。
邓建国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里,全身神经顿然紧绷,冷汗迫不及待地从额角渗出。他本能地握紧64式微声冲锋枪的枪把,以便万一形藏败露,第一时间解决掉对手。
但见,瘦皮猴似的敌军停身于邓建国跟前不足两尺之远,仿佛在朝邓建国来时的那道山坡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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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建国很是担心身上的伪装露出马脚来,因为这两名敌军都是老兵,可不容易糊弄。借助闪电光亮,他偷偷地移动目光,闯进眼帘的竟然是一张黑瘦脸庞,一双斗鸡眼。只是那一双斗鸡眼凶光灼灼,直瞪瞪地注视着他藏身之处,一不稍瞬。
邓建国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心冒出,隐隐地感应到敌军身上渗出的凛冽杀气。
乘着闪电过后的黑暗,他脸部尽量贴近地面,不让目光与敌军相碰触,因为那样会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增加行藏败露的几率。人的眼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若是你直接注视别人太久的话,定然会把别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邓建国屏住呼气,身躯始终一动不动。斗鸡眼朝草丛里盯视片刻后,接着把目光转向山坡,竖起两只耳朵,似乎在凝神倾听。
邓建国虽然看不到,但凭直觉能感应得到斗鸡眼的一举一动。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两三分钟,另一个高个子敌军看着斗鸡眼疑神疑鬼地站在那里,东瞅瞅,西瞧瞧,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儿,不免有些反感和懊恼,当即就怒气冲冲地数落了斗鸡眼两句。
邓建国隐藏在草丛里岿然不动,心里其实很焦急,因为现在的时间对他来说分分秒秒,千金难买。
“班副,我先方便一下。”斗鸡眼头也不回的答应了高个子家伙一句。
草丛里,邓建国非常清晰地听见斗鸡眼解开裤腰带的响声。
邓建国心里正叫苦不迭,哗啦啦的一股热气腾腾的液物从天而降,泼洒在他跟前的草地里散发着恶心的臊臭味。谢天谢地,差点就淋到了他头上。
闻着催呕晕血的臊臭味,邓建国赶紧把脸部完全贴进地面的草丛深处,借以少受臭气折腾。
斗鸡眼渲泄完毕后,收好那东西,紧好腰带后便扬长而去。
邓建国抬起头来,看见两名敌军正一前一后地离去。
邓建国杀机骤起,断然决定干掉这两名敌军哨兵,若果他们折返回来的话,势必会妨碍邓建国接下来的行动。
于是,邓建国把64式微声冲锋枪轻轻放到一旁,解开左手袖扣,从隐蔽处起身,无声无息地掩近敌人。
邓建国身轻如燕,快若流星,瞬间便掩近到斗鸡眼身后不足两米之处。
且看邓建国饿虎般扑上去,左手快若电掣,猛地托住斗鸡眼的下巴并捂实嘴巴,顺势往怀里一带,肩膀顶住他后脑,使他叫不出声来。
邓建国右手闪电般从嘴里取下81式刺刀,接着手起刀落,刀子就那么狠毒,那么准确地刺进他右腰,从第三和第四根肋骨之间的缝隙深深地插进去,直截了当地透穿了他的心脏。
他就这样一声不哼地奔赴黄泉只是瘦瘠的身躯还在猛烈地抽搐,鲜血冒着热气从伤口中狂涌而出,沿着刀刃两边的血槽汩汩往下流,喉咙里咕噜噜的响着,嘴巴歪曲着挤出带气泡的血沬,接着他活象泥菩萨散架一般瘫软在邓建国的怀里。
走在前面的高个儿一听身后有异常响动,自知情况不妙,迅疾转身,同时从腰后拽过AK-47冲锋枪,喀地拉动枪机送弹上膛。
干脆利索的战术动作可圈可点,是个久经战阵的老手。不过很可惜,他碰上的是可怕的魔鬼尖兵,注定劫数难逃。
邓建国右手握紧刺刀托住业已魂断命丧的斗鸡眼,左臂倏然前伸,中食二指急如星火般锁定目标,大拇指扳动蝴蝶翅,一枝袖箭挣脱束缚自袖管内飞射而出。
高个儿转身据枪,尚未搜视到偷袭者,却瞥见一抹闪耀着蓝汪汪光华的亮线迎面扑来,就在与他咽喉处接触时骤然消逝。
他闷哼一声,抛下枪,双手捂着喉咙,大股鲜血从指缝中湍急地挤冒出来,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干咳声,嘴唇翕动着,两眼暴瞪着差点脱出眼眶,脸色瞬间灰败如死。箭尖扎穿喉咙管,刺破颈动脉造成大出血。
他当下膝盖一弯,颓然跪地,吐出两口血沫便重重地朝前栽出,两只手在草地上抓挠两下后就寂然不动了。倘若邓建国的箭头上淬过毒菌的话,只怕他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邓建国慢慢地放下斗鸡眼的尸体,拔出了刺刀,蹭干手上和刀刃上沾带的血渍后,手脚麻利地将两具敌尸和两把AK-47冲锋枪拖到草丛里掩蔽起来。地上的血迹很快就被雨水冲刷得一干而净,血腥气也被萧索的夜风吞灭了个精光,他根本不用去在乎这些细节。
因为这是一片暗影地带,塔楼上压根就没安装探照灯,他解决两名巡夜游动哨兵自然不会被了望哨所察觉。
这一回,他心境异常释然,连眉头都没皱一皱,有一种嗜血的畅快渐渐占据着心头。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课题是干净利落地清除掉四个塔楼上的了望哨。因为四个了望哨居高临下,整座军营全在他们监控之下,尤其是四挺火力威猛的俄制PKM通用机枪很是令他感到头疼,若不提早搞掉的话,势必会威胁到下一步的行动。
他潜行到泥水厚积的壕堑里,藏匿起身形后,任凭雨水袭扰着全身,凝神注视着面前十米以外,离他这边最近,也就是营地南面的那座塔楼上的了望哨。
电闪雷鸣过后,邓建国的脑海里灵光乍现,顿然计上心头。
他目暴冷光杀气,拉开枪栓,推上子弹,将击发方式调整为单发,直瞪瞪地盯住十米外的塔楼,食指预压扳机却迟迟没有抠动,象是在等待着什么。
骤然,一道炫亮的闪电流光瞬间映照得黑夜通明如昼,他迅即就从掩体里抬起上身,举起64式微声冲锋枪瞄准了塔楼上的了望哨。
闪电虽是一闪即没,但足够他把目标锁定了。
未几,轰隆一声炸雷响彻云空,震得地动山摇,令人心惊肉跳。
与此同时,邓建国虎口均匀加力,食指契合时宜地抠动了扳机,随着锵的一声撞针击中底火的声响,隐隐约约地看得见塔楼上的黑影如突遭电击般的把脑壳往后一甩,四脚朝天的摔倒了下去,一蓬看不清颜色的液物像箭一样标射起老高,持续五秒左右的雷鸣声,吞噬了倒地之时发出的响声。
那位厄运当头的了望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溅血殒命。
还别说这64式微声冲锋枪真是一件杀人不露馅的利器,其良好的三微性使它在暗夜里射杀50米处的目标物时,肉眼根本看不见半点光焰,即使在大白天也不见得会因枪口焰而暴露,更何况适才一声炸雷震得几乎连地皮子都颤抖不已,就更不用说微声枪的枪声了。甚至连邓建国本人抠动扳机时也没能听得清撞针击发底火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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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费吹灰之力就敲掉了南面的了望哨后,邓建国便继续在沟堑里寻找最佳隐蔽和射击点,伺机解决掉另外三座塔楼。
每当闪电擦过极西天际的短促光景里,他就瞅准时机锁定目标,然后炸雷震撼天际,扣动扳机一击命中目标。
撞针在撞击底火,弹壳冒着热气,带着刺鼻火药味欢快地跳出弹仓,蹦落到他脚下的泥水里。
微声冲锋枪本来就是上乘的暗杀利器,加之是在阴雨绵绵,电闪雷轰的雨夜里,杀人更是如鱼得水,丝毫不露形迹。天寒地冻,狂风暴雨等恶劣天气是最适宜侦察兵作战的好天气,因为天气越恶劣,对侦察兵行动的隐蔽性越佳。
他照方抓走药,如同猎手猎杀野物一样,不大工夫就把另外三个了望哨从这地球上彻底清理掉了。尽管64式微声冲锋枪的射程仅为200米,但东面那座最远的塔楼距他只有不到150米远,应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口气清除掉威胁最大的四个重火力点之后,他心境一阵释然,嗜血快感却在心头愈来愈浓。
他扭头一瞥,看到十米之处,铁丝网内有一棵枝叶繁盛的小树,他心中一动,当即就决定从此处潜进军营里面。
他步伐轻捷地潜行过去后,纵身跃出壕堑,蹲身仔细观察,没有发现地雷和绊绳。凑近蛇腹式铁丝网后,抓了把湿沙子洒向铁丝网一试探,判明没有通上电,便放心大胆地用钳子切开一个缺口,将铁丝网朝左侧拉开,随后高姿匍匐钻了进去。
潜进军营后,没有了望哨威胁,他借杂物和暗影的掩护,在帐篷,木屋,堆积如山的油桶,汽车轮胎,汽车废铁,木箱之间,上蹿下跳,左腾右挪,东拐西转,瘦溜的身形起落间,毫无声息,宛如幽灵鬼魅。
他在一辆外壳油漆剥脱,锈迹斑斑,坑坑洼洼的军用卡车载物箱尾部蹲下身子,单手擎着64式微声冲锋枪,双眼似箭,搜视着营地里的情状。
只见营地的各个角落里都堆积着绣迹斑斑,油漆剥落的废旧汽车金属部件和轮胎,琳琅满目的弹药箱丢弃得到处都是,用帆布盖压着的油桶和木箱子堆积成山,各种物资堆放得杂乱无章,军营的面积本身就不算大,这样以来就显得更加拥挤不堪,而他藏身就更加方便和容易了。
军营里堆存了这么多的物资,来往巡夜的哨兵就那么零零散散的二十来人,警戒松懈得大大出乎邓建国的意料之外。
真是天官赐福,邓建国心里面真是乐得开了花。
他一面凝神戒备,一面估摸着关押李参谋长的位置。
如果十六顶军用帐篷显然是驻防守军的营房的话,那几栋吊脚茅草木屋是干什么用的?是用来储存枪支弹药的吗?
是敌军休闲娱乐的场所呢?抑或是储存弹药的仓库。
邓建国心神猛然一凛,疑云犹如滚滚波涛,登时涌上心头。
李飞掌握着至关重要的军情机密,阴险狡诈的敌军特工好不容易才捕获到这么一位师级干部可为什么不把他直接押解到河那,而要关押在一个地处深山老林的后勤补给站里?根据行动前召开的紧急会议分析的结论来看,敌人并没有发现李飞的身分是D集团军A师指挥部的参谋长,更不知道他掌握着很多有关作战计划的高度机密。仅只能从他的军装衣兜和年龄上辨别出他是个大官儿,就痴心妄想的从他的口里撬出一些有价值的军情机密来。
的确,由于左的思想曾一度泛滥成灾,我军于65年取消军衔制以后,65式军装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我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标志和像征,同时我中国人民解放军也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没有实行军衔制的军队。无论干部还是战士,都千篇一律穿着被誉为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的65式军装,唯有从衣兜上才能分清楚干部或战士的身份。
霎时之间,邓建国思潮澎湃。
从窃听敌方的电码里破译的出来的情报真的可靠吗?
我方安插在敌军情报机关的内线卧底会有变节投敌的可能吗?
李参谋长就一定被敌人关押在这个后勤补给站里吗?
如果万一情报失误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假如这是敌人的一石二鸟之计那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邓建国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敌人故意设下的陷阱。敌人绑架了李参谋长之后,知道我军必然不惜一切代价去营救,先专门泄漏出消息告诉我方李参谋长他人关押的地点,再事先布置好伏兵,等待我军派出营救小分队去上钩,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把我们前去执行任务的小分队一网打尽。
邓建国还真是担心这种请君入瓮的可能性会发生,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主观臆测。
还有一点最为值得揣测的地方,李参谋长要到牢山前线视察指导防务的消息,敌军特工是怎么侦知的?
难道敌军特工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莫不会我A师或者A团内部潜藏着奸细?
邓建国平和了一下纷乱的心绪,奋力克制和排除杂念的干扰,竭力使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理性,不去揣测手里掌握的情报是否准确无误,以便气定神闲地寻找关押李参谋长的位置。
敌军特工人员捕获李参谋长是在昨天下午14时,距现在不过12个小时左右,师部获得情报是昨天傍晚19时,自己接到命令出击是在昨晚21时,乘武装直升机空降到敌境内的丛林不过凌晨0点10分左右。
倘若师部所窃取和破译的敌方电文和内线提供的情报是准确的话,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敌人肯定无法获悉或甄别李飞是D集团军A师的参谋长,也就是无法确定李飞究竟有无价值,因此把他暂时解押到这个后勤补给站里,以备河那派遣的高级特工抵达后再作进一步的甄别和提审。
当然,若是李飞叛国投敌的话,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既然敌人尚还无法确定李飞的重要性,那么就不会在兵力本身紧缺的情况下,劳师动众,大张旗鼓的抽调重兵来看押并防范我军的侦察兵前来偷袭,营救。仅凭一个守卫补给站的加强连来看押的话,他邓建国自信有那个把握和能耐应付得下来,至少拖住敌人让李飞安全撤退是毫无问题的,否则他也不会在王师长和侦察连的弟兄们面前夸下海口。
李参谋长被敌人关押在营中里的具体位置邓建国尚还无从获悉,如果十几顶军用帐篷是敌军士兵的营房的话,那几间木屋是作何之用呢?是用以储存枪支弹药的呢?抑或是士兵休闲娱乐的场所呢?
邓建国如坐云烟,一时间百思不解。
当务之急是救人为先,破坏军营倒是其次,可关键问题是他根本无法摸清李参谋长究竟被关在何处。他不是神通广大的齐天大圣,不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营地翻它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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