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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吻上的余烬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丈夫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滚了床单,而我也被这女子的新婚丈夫缠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要选择我?”水深火热中,我一遍又一遍求那个男人放过。可他却冷漠地笑着问我:“林如音,我和你丈夫,谁比较厉害,嗯?”直到那天,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初恋,叫做林夕,初恋像我也像他的新婚妻子——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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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你是我吻上的余烬》,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丈夫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滚了床单,而我也被这女子的新婚丈夫缠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要选择我?”水深火热中,我一遍又一遍求那个男人放过。可他却冷漠地笑着问我:“林如音,我和你丈夫,谁比较厉害,嗯?”直到那天,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初恋,叫做林夕,初恋像我也像他的新婚妻子——

《你是我吻上的余烬》精彩片段

:我叫林如音,今年二十五岁。
原本以为自己的婚姻很幸福,虽然婆婆有些刻薄,但丈夫何文正对我还算体贴,结婚三年不曾有孩子,他也没骂过我。
直到丈夫的那位干妹妹何聘婷带着她老公忽然回国,我才知道,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个替身,是个傻瓜。
这并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何文正有次喝醉酒自己和我说的。
他原来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何聘婷,娶我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刚刚知道真相那阵子,我也愤怒地想要离婚,甚至去找私家侦探收集证据,想揭穿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可接着却传来噩耗,弟弟开着车出了车祸,他无证驾驶,带着喝醉的何文正直冲到马路中间,造成连环车祸。
何文正的腿受伤不能行走,其余还好。
可我唯一的弟弟却重伤成了植物人,现在躺在医院,身上插满了管子,每天的医疗费都以千元计算。
我只是个家庭妇女,哪里来这么多钱?就指着婆家能借钱给我弟治病。
所以不敢离婚,更不敢对婆家流露一丝的不满。
明明知道丈夫背叛,却不得不忍受一切。
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
……
又是夜深人静,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在院子里收拾。
刚刚因为照顾弟弟回来晚了,婆婆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还问我去见了哪个野男人。
最近被她各种打骂,我都麻木了。
只能用沉默来应对。
婆婆骂累了,就让我打扫院子,不打扫完不准睡觉,更别想从家里拿走一分钱。
想到在病床上等钱救命的弟弟,我含泪,忍着疲惫干起了活。
二楼的卧室,何文正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想到他,我只觉得恶心和寒心。
好不容易打扫完房间,我直起身舒了口气,捂着被婆婆打痛的左脸,祈祷这样的日子早点结束。
忽然隔壁院子的门开了,一个俊美的男人静静地站在唯一的光线里。
我心头一颤,熟悉的绝望袭上心头。
这个男人是何聘婷的丈夫,叫做傅铭庭,据说是家公司的老总,他有钱,非常有钱。人也长得很英俊,就是有点神经病,还很变态。
如果说何聘婷是个无耻的女人。那这个男人,他就是魔鬼。
我假装镇静,转身想逃。
傅铭庭的声音却鬼魅般追上来:“跑一个试试?过来,像上次那样,我就还给你钱。”
他的声音极轻极淡,似乎要隐没在夜色里,却居高临下般充满了压迫,让人不敢反抗。
我死死咬着唇,最后只能僵硬转身,一步步走到傅铭庭的面前。
我轻蹙了眉头,还想要垂死挣扎:“傅铭庭,今天真的很累,婆婆可能还没睡——唔——”
他忽然俯身吻下来,一个反身将我抵在门边的墙壁上,他的吻强势而热烈,让人想到那无数个由他主导的深夜,这人总有无数的发泄手段,令人胆寒。
当傅铭庭的吻落在被打肿的左脸时,我仿佛被针刺一般,躲了下。
“不要,进去吧,求你,进去吧。”我哀求道。
如果在这会被人看到,我会死的。
而傅铭庭却还要曲解我的意思,用牙研磨着我的耳垂哼笑道:“肯定是要进去的,进去一整晚——”
被他的话引得人呼吸不畅,心跳加速,我死死闭着眼,轻声哀求。
傅铭庭这才大发慈悲一般抓着我进了他的那个院子,一路拉着我上楼,将我扔到了床上,我不再挣扎,眼泪随着他的动作,越流越多——
我狼狈地,只来得及用手遮住自己被打的左脸,似乎只要这样就能遮羞一样。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阵阵白光,又恍惚想起一个月前,丈夫何文正和他何娉婷,也像这般交缠——我的头一阵阵嗡鸣般地疼起来——
记得一个月前,何文正忽然开心地跑回来告诉我,他一个干妹妹要回来,还买了我们隔壁的房子。
据他说,何聘婷是孤儿,被他家收养,后来长大了学习成绩很好考到了国外,在国外工作认识了公司老总,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初次见到何聘婷,我还傻兮兮的对她很好,非常崇拜她,觉得她学历高,又做过白领,人果真是高贵又优雅。
结果,却在某一天,看到她如何高贵优雅地和我丈夫在床上翻滚!!
想到这些,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因为分神,被身上的男人用更加邪恶的方式惩罚。
傅铭庭冷笑着问我:“我和何文正,谁让你更舒服?”
我知道,傅铭庭也看出何聘婷和何文正的事了,所以他才用这种方式报复,何文正睡何聘婷,他就睡我,谁也不吃亏。
现在,他又要同何文正比了。
我忙故意装作享受,还大声回答道:“当然是你,你比何文正强一千倍一百倍,爱我,求你爱我。”
:而他啪地打上了我的臀道:“真假!!”
接着他又忽然放柔了声音问我道:“林如音,背叛我的下场好过么?”
我疑惑地问道:“什么?什么背叛?”
但接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只往死里弄我,我只能咬牙在心里一遍遍地骂:神经病,神经病啊你!!
第二天,我早早溜回婆婆家,飞快做饭,再送何聘婷的小孩上学。
这个是个五岁的男孩,因为傅铭庭不喜欢小孩,而何聘婷又很忙,所以就放在我家,由婆婆带着。
这孩子简直是个混世魔王,一路对我又踢又打,像极了他妈何聘婷的霸道,我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却不能对他做什么。
回到家,婆婆拿碟子扔我,骂道:“文正一大早的起来没看见你,结果又摔了,你说你这个败家精啊,大早上的出去勾搭野男人不成?”
我用力握紧了被碟子划伤的手臂:“妈,你忘了?我带果果去学校。”
果果就是何娉婷的那个儿子。
“你带孩子出门怎么不知道和我说一声?”婆婆没看出我的心思,继续叫骂。
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是我欠了她家的。
他家这么有钱,却娶了我这种穷人的女儿。
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只能抿着唇一句也不说,低着头,如奄奄一息的尸体,站在玄关处,忍受了婆婆半个多小时的谩骂。
幸好这时候何聘婷来电话,反而解救了我,她在电话那头软绵绵的,竟听出几分婉转和沙哑:“姨,我带文正去看一个有名的专家,有点远,今天可能就不回来了。”
我心里一紧,抓着手臂的指尖不由得用力,在手臂上死死掐出了几个血道,只怕看病是假,苟合才是真。
可我还要忍着受着,因为我需要钱,需要何家给我钱救命。
婆婆对着何聘婷却是换了另外一副嘴脸,满是讨好宠溺。
只因为傅铭庭太有钱。
据说婆婆以前也不喜欢何聘婷,但自从何聘婷嫁给了傅铭庭就换了个嘴脸。
据说傅铭庭身家上亿,还掌握着婆家公司的生意来源,所以我婆婆和老公硬是将何聘婷当公主一样供着。
我却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丫鬟。
见婆婆不再骂人,我这丫鬟忙匆匆地收拾起东西,想尽快做完事情,好找她拿钱去医院给我弟。
婆婆挂了电话,见我动作这么快,一声冷笑:“怎么,又要去见你的拖油瓶弟弟?去可以,但今天没钱给,家里的钱都被娉婷拿去给文正看病了。”
我惊恐地顿住:“那怎么行?我弟他每天都要打救命的针,一天都停不了,他会没命的。”
“没命不正好,你不知道车祸的几个苦主天天的去公司闹,你弟要是死了,正好给他们赔命。”说完婆婆阴恻恻地看着我,缓缓道,“如音啊,不是我说,你都嫁到我们何家了,已经不是林家的人,胳膊肘不要总往外拐。”
我死死咬着唇,噗通一声跪下来,重重地给婆婆磕了个头:“妈,这钱当我找您借的,以后我做牛做马,肯定会还给你。”
“就凭你,怎么还?!出去卖么?就你这样的,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婆婆冷笑。
我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很想问她,你这样说我,当娶了我的你的儿子是什么?被戴绿帽的窝囊男人?
我忍着屈辱,又给婆婆磕了个头道:“我一定还你,我可以写保证书,不还就给你做一辈子佣人。”
“没有钱,没有钱!!车祸的事,公司被影响太大,资金已经周转不灵,你说是你弟弟的命重要还是我家的公司重要?!”
婆婆的话让我不寒而栗,原来我弟的命在她眼底这么不值钱。
婆婆见我不说话了,又放柔声音道:“如音啊,我吃的盐巴比你吃的米还多,相信我,你弟救不了了,医院那么说,不过是骗你的钱。”
我眼底溢满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愤怒的泪水,一言不发,一下下给婆婆磕头,头砸在地上,疼的人想嚎啕大哭。
因为太绝望了,除了求她,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但婆婆竟然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我。
忽然,一阵脚步从外面走近,戏谑的男声缓缓地道:“姨,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啊,是铭庭啊,你醒啦!别理如音,她向来不懂事也不孝顺,还是你家的聘婷好。
来,姨给你做点好吃的。”婆婆看到傅铭庭立刻露出谄媚的笑迎上去,经过的时候,就仿佛没看到一般,径直从我的手指上碾过。
我痛得叫了出来,却只轮到婆婆一声讽刺的笑。
我趴在地上,泪眼模糊,头突突的疼着。
甚至想着,如果真不给,我就拿刀逼着她给。
“中午前,务必要交二十万过来,不然我们就停针,你弟也只能从无菌房出来。”
想到今天一早医生打来的电话,就仿佛催命的铡刀,悬挂在我头顶。
我正满头包。
忽然,傅铭庭施施然来到我身后,踢了下我的臀:“你求她做什么?怎么不知道来求我呢?”
:我身体一僵,缓缓抬头,对上傅铭庭那张俊美到有些刻薄的脸。
心里倏忽地一动:“求你!!”
“跟我来。”傅铭庭吃完了早饭,径直站起身往他家走去。
我犹豫了下,站在大厅里轻轻抚摸手臂上的伤口。
“来啊,姨去打牌了。”他依然站在门口,唤我的语气就像唤一只小狗。
我恍惚地跟了上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会生二回熟嘛,我觉得自己也真脏,真讨厌。
我想着想着,猛地弄痛了受伤的手,短促地叫了一声。
傅铭庭啧了一声,回身微微用力握紧我另外一只手,扯着我来到他家,丢了管红色的药膏到沙发上:“自己弄一下。”
我愣住,他又不耐烦地冷哼道:“怎么?你还没尊贵到让我亲自伺候。”
我仿佛被刺了下,忙拿起药膏,胡乱抹在手上,又用纱布匆匆缠上。
“缠得丑死了,你是不是女人啊?”傅铭庭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径直坐到我的身旁,伸手摸我的手臂。
我身子一僵,他的手指缓缓地抚着,就好像摸一只宠物。
我死死咬着唇,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开口,只好忍着辱问道:“你能不能借给我二十万?”
“可以啊。”
他的指尖微凉,一点点抚弄我的肌肤,痛楚中又带着痒,让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冷噤。
我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那钱——”
咬了咬牙,我破罐子破摔道:“中午必须见到钱,不然我弟就没命了。”
“那就要看你——在中午前能不能取悦我了。”他靠着沙发,一双深邃的眸子,如盯着猎物般看着我,看得人喉咙阵阵发干。
“我,我要怎么——”
“那是你的事,又不是没伺候过男人,这点都不知道?”他的语气满是奚落和露骨,让我又羞又气。
但事情也容不得我多想。
一狠心,我跪在他的面前,伸手颤抖地拉开了他的裤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嘴都酸了,他却还没有好。
这时候,远远听到婆婆的笑声,她竟带了几个牌友回来吃饭,我大惊,想退开却被他一把按住头——
终于让他满意,我却趴在地上一阵阵干呕。
余光里是他翘着的脚,用皮鞋抬起我的下巴:“就这么怕你丈夫知道?”
我忙退开了些,不看他的眼睛,低头固执地回答:“是的,我怕,因为我在乎文正。”
我确实是在乎的,不在乎怎么会嫁他?!
可惜,何文正从来没在意过我,当初他愿意娶我,就是拿我做何聘婷的替身,因为我同聘婷有点像。
想到这些,我心里又苦又涩。
这个傅铭庭,这么喜欢玩我,大概也是因为这点,我特么天生就是个当替身的命!
正想着,却忽然被傅铭庭一下扯住着头发,再次被迫张嘴,他忽然生气起来,就好像我刚刚说了多么罪大恶极的话:“喜欢你的丈夫?有多喜欢?!当他落难的时候,你一边答应不离不弃,一边立刻找个豪门再嫁了?是这样的喜欢吗?!”
我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傅铭庭,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总是对着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想——他神经病可能又犯了。
可是这个神经病有钱,他现在让我继续——
……
当终于结束,我大声咳嗽着,将东西吐出来,再因为看到自己吐的东西,更加大力的呕吐。
婆婆在隔壁打牌,听到我们这里的声音,隔着院门问道:“怎么了?”
傅铭庭接收到我惊恐的目光,顺手将一张地毯丢在我面前,遮住不该出现的东西,然后走过去开窗。
婆婆进来的时候,他正靠在窗边,看着外面抽烟。
闻声,回首道:“如音进来给我打扫房子,忽然就干呕起来。”
婆婆狐疑地盯着我的小腹:“不可能吧?一年了都没动静,偏偏我儿子出车祸你就有了?”
我顿了下,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不由得一愣。
呵,她以为我有了!!
这时候,傅铭庭慢腾腾地吐了口烟雾,俊美的容颜背着光,藏在烟雾里看不真切,他道:“谁知道呢?还是查一下好。”
婆婆半信半疑地点头。
傅铭庭就递给我一张卡道:“这张卡里还有几千块,你拿去做个检查,最好的检查,记着。”
我心里一动,接过卡说了声谢谢。
婆婆撇撇嘴,低声念叨了句浪费钱,然后不耐烦地道:“你还不快去快回?家里中午客人还要留下来吃饭。”
我藏着心里的惊喜,忙应了一声,飞快往医院赶去。
果然卡里的钱足够交弟弟的医药费,我交了钱,又去看我弟,他浑身插满管子,躺在床上,远看就仿佛一具苍白枯槁的尸体。
我紧张地盯着他,看着胸口微弱的起伏,才能松口气。
想着我嫁进何家的时候,弟弟为了让我不被看轻,主动放弃了父母所有的财产,让我带着那十万元嫁入何家,不过这笔钱已经交了我弟初期的医药费。
这还不算,一年来,弟弟用尽一切办法讨好何家,就为了让我过得好点。
甚至去做何家免费的跑腿和搬运工。
我每次说他,他只是笑:“得和他们搞好关系啊,姐姐你少干点。我是男人,我多干点,我不累。”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这么善良乖巧的弟弟,怎么会无证驾驶?!
怎么会出那么大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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