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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医圣

傲无天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秘法逆乾坤,妙手转阴阳,肉白骨,活死人,他就是医圣华鹊,中西并济,出神入化,神秘光环下隐藏的古人智慧,阴阳变化中阐释的天地法则,只论医术,谁能掩其锋芒!

主角:华鹊   更新:2023-08-07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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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鹊的美文同人小说《至尊医圣》,由网络作家“傲无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秘法逆乾坤,妙手转阴阳,肉白骨,活死人,他就是医圣华鹊,中西并济,出神入化,神秘光环下隐藏的古人智慧,阴阳变化中阐释的天地法则,只论医术,谁能掩其锋芒!

《至尊医圣》精彩片段

黑土地上,红高粱在风里摆动。

这一路上都是高粱,它们已经长得高过人头,像一堵向天边延伸的城墙。红红的粱穗,将这一望无际的田地里,变成了红色海洋。

就在这红色海洋与远处山色相接的地方,一位穿着白色衣衫的人,拖出断断续续的血痕,踉踉跄跄地钻进了高粱地里。

这个人刚走几步,身体就丧失了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土地上摔去。摔倒以后,这个人却倔强地半跪在地上,扶住粱杆吃力地起身。

双腿,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立起。身子,又似压了一块岩石,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如此反复挣扎了几次后,这个人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虚弱的身体,将一片高粱撞倒在地,而后不省人事。

红色的血液,顺着高粱的杆子,就像屋檐处雨水一般,向土地上滴落。

又是几阵雷声,像是闷在人的耳边响起。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里,一位穿着黑色背心的年轻人,在沉甸甸的粱穗子间直起腰身。

他将手里的杂草扔到旁边的麻袋上,挤着一只眼睛,像一位腰酸背疼的老人,捶了捶自己的腰:“终于薅完了,可酸死我了!”

年轻人抱怨完了以后,在擦汗的同时,又抬头看了看头顶涌动的乌云。一声闷雷,在他抬眼间,轰然响动。

他吓得一个机灵。

“天呀,得赶紧走了!淋成落汤鸡可不行,而且我内裤还晾在外面没收呢!”

他自言自语过后,熟练地扒开眼前的庄稼,向着远处的小山丘快速跑去。

吧嗒吧嗒,豆儿大的雨点,开始滴落。它们砸在红红的高粱上,发出来的声响,像是在催促着年轻人。

年轻人捂着自己的头,又加快了步伐。

突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伴随庄稼的清香,蹿入鼻中。

脚步,戛然而止。

“怎么会有血腥味儿?”

年轻人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他伸长了脑袋,像小狗一般,用鼻子使劲嗅了两嗅。

在那边!

在确定了味道的方向以后,年轻人一步一个小心,谨慎地向前摸索。

向上挺拔的粱杆,如同绿色的珠帘被扒开。

帘幕后,是鲜血淋淋的成年人,一动不动地趴倒在高粱上。

年轻人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个血人儿,震了一震。

“死……死人?”

他先后撤了两步,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向前缓缓移步。当他走进伤者后,紧锁眉头,身子半蹲下去,聚精会神地观察面前的光景。

被染红的高粱杆,还在坠落的血滴,以及不断被砸得颤动的血泊。

年轻人伸出手指,像一位学者,轻轻地触了触血泊。血液完全没有凝固,这个人有可能还活着!

年轻人赶紧将伤者翻了个身。

伤者的面庞才现出来,就令年轻人一怔。

竟然是个女人!即使她的脸被蓬乱的短发盖住了一半,即使整个人已经虚弱得没有什么血色,但还是可以依稀辨认,这应该是个美女。

不过现在可不是关注颜值的时候,年轻人赶紧将手指放在女人的鼻息处。

他的手指尖,感受到有极其微弱的热风在吹动。

还活着!这女人还活着!

年轻人长舒一口气,紧张的心脏稍稍跳动得平缓了些。

他又顺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向伤口寻望过去。

女人的伤口,在高挺的胸脯稍下一点的位置。那里穿了一个小洞,现在小洞正如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地向身外奔淌着血液。

年轻人皱紧了眉头,身子又向下弯了一寸,额头都贴在女人的胸上了。由于他救人心切,只觉得一阵柔软,而后继续心无旁骛地观察伤口。

在红色的小洞里,竟然还能看到一颗金黄色的弹头。

“究竟是谁,对女人下如此狠手?”

年轻人直起身子,不禁唏嘘一声。随即他又赶紧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他麻利地把盖子打开,将药瓶倾斜,手臂娴熟地抖动起来。里面白色的药粉,像白雾一样,均匀地洒在伤口处。

年轻人又伸手去,温柔地涂抹起来。不知是药粉太过神奇,还是年轻人的手太妙,女人本来血流不止的伤口,现在完全不再流了。

血虽然止住了,可里面的子弹不赶紧取出,还是十分危险的。

这庄稼地里,哪有治疗的工具?看来只有将她抱回家里了。

可伤口的血才止住,在回家的路途中难免碰撞,现在需要找着细布,暂时将她的伤口包住。

到哪去找呢?

年轻人的视线,移到了女人腿上的裤子。不算太好的主意,油然而生了。

“对不住,实在没办法了!”

一声道歉之后,年轻人粗暴地从大腿处,撕扯向女人的裤子。嘶啦一声,女人雪白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雨水打在腿上,如露水在荷叶上滑落,平添几分诱惑。

年轻人内心可不能淡定了!

这可是除了手以外,他第一次见到的女人脖子以下的身体。更何况,还是如此曼妙的身体。

年轻人顿时觉得内心如有波涛澎湃,眼睛也好似被一股魔力定在了女人的长腿处。

“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年轻人眼含泪光,捂着自己给自己拍上的五指印,郑重地说道:“我是来救人的!怎么能起邪念?”

他澎湃的激|情,暂时被这一巴掌给拍散了。

年轻人开启了短暂的圣人模式,轻轻地撩起女人的上衣来。

仅有一张纸宽的细腰,慢慢显现出来。年轻人身体里的圣人,霎时间不见,他顿时变得手忙脚乱。他慌乱地像个孩童,将衣服一掀,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整个上身都展露出来。

那一道黑色的风景,在年轻人眼里,霎时成了全世界的所有景色。

年轻人觉得自己身旁就像有个蒸笼,热得难耐,即使有清凉的雨滴砸在他身上,也并不好使。

尽管他是如此地难受,但为了救人,只好全程“委屈”自己,托住女人的背,将裤子撕成的碎布条,在女人的胸膛旁来回缠绕。

没一会儿,就包扎完毕了。时间明明不长,年轻人却觉得漫长且难忘。

现在可不是瞎想的时候,得赶紧把女人抱回家,取出她身上的子弹了!

年轻人放下女人的衣衫,正纠结该从哪里下手时,一张身份证从女人的口袋里滑落在地上。

身份证上,几个黑色的字,令他目瞪口呆。

年轻人赶紧将身份证从泥土里拾捡起来,拍了拍,揣在裤袋儿里。

本就热衷于救人的他,这下更加不敢怠慢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抱起,一手环住女人的后背,一手紧紧地布住女人的大腿。恰好,他的手布住的,正是裤子被撕烂的那条长腿。

年轻人的手掌,紧紧地贴住女人细滑的肌肤之上。掌心里的温热,与女人腿上的冰凉相触,迸发出一种舒爽的感觉,立马散发向全身。

从来没有和女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他,顿时觉得有些玄妙,又觉得有些可悲。

年轻人不再多想,他熟练地穿梭在雨天里的高粱地,径直地朝着山边的小破屋奔去。

女人虽然身材均匀,但由于胸臀丰腴,两腿修长,体重也有百斤左右。

按理来说,对于刚刚农忙完的人,应该是不小的负担。

可年轻人抱着她,却是精力充沛,如同抱着一只小猫,如被风推行一般往前奔。

雷声阵阵,风又刮得更狂,雨又下得更加急骤。

年轻人为了不让女人受大雨浇淋,身体前倾,将她抱得更紧了。

可是,女人衣服已经半湿,她的肌肤与年轻人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人之间,衣服已经形同虚设了。

年轻人张嘴接了几滴雨水,并不口渴的他,却觉得口干舌燥。完全乱了心神的他,不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地向前跑去。

在他迅捷的速度下,小山丘旁的小破屋很快便出现了!

年轻人一脚踹开门去,将女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头上的雨水还在不停地滴落,他嘴里重重地喘起粗气。喘气中,余光又瞥见了床上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全部都湿了。已经湿漉漉的衣服,不止不再能为她遮挡羞色,反而紧紧束缚住身体,把她的上身更显凸挺,把她的玉腿更显修长。

年轻人目光变得更加火辣了!他觉得女人比刚才还诱人!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湿身诱惑?

他赶紧转过头去,努力地散掉心中的邪念,赶紧用正事转移注意力。

救人,我是来救人的!不要多想,赶紧为她取出子弹!

可是,年轻人想到女人受伤的尴尬位置。

要取子弹,得脱掉她的上衣才行啊!
年轻人皱紧了眉头,正犹豫不决时。

床上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起来。接着,她的双眼缓缓地睁开。

这女人醒了!年轻人赶紧走过去。

女人半开半合的眼睛里,除了虚弱,在看到年轻人后,又多了惊异,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我叫华鹊,这是我的家里,我在高粱地里见你受伤,就把你带过来给你治疗。”

女人听了,有些吃力地向自己的身子环视。刚刚被枪打中的地方,已经被包扎住了。

她确定了面前的人,是当真要救她。

“那赶紧吧。”她又闭上眼睛,话语里带着利落果断,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年轻人的到来。

“嗯!”

华鹊答应之后,赶紧钻进漆黑的床底下,拖出来一只沉重的黑木箱子。

这是他的医疗箱。

他一边将箱子打开,一边向女人说道:“我要是为你取子弹,就得把你的上衣脱了。还有,我家里是没有麻醉药的……要是你觉得没问题,我可以带你坐车去医院……”

女人皱紧眉头,在听见没有麻药几个字后,满脸抱怨地望着华鹊,似乎在说这是什么破地方。

但她咬咬牙,毫不拖沓地将把自己轻薄的衬衫解开,脱掉。被黑布包裹下的曼妙身体,再一次现了出来。

正在准备着医疗工具的华鹊,有些不能专心。

一位长相清秀,身材姣好的女人,竟主动地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

才拿出白纱布的他,脸顿时涨得通红。

“快点吧,我不能去医院……”女人咬住没了什么血色的嘴唇,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等待着处刑。

华鹊调整好自己的心境,让自己又暂时地平静下来。他将小刀、酒精还有纱布熟练地准备好,打开屋里的灯,将灯对向女人,然后利落地坐在她的身旁。

女人富有曲线的身体,还有淡淡的温热感,都引得华鹊口干舌燥。

他咽了咽口水,伸开手臂,就像拥抱女人一般,去解开缠在女人身上的黑布。

黑色的布,如同洋葱一般,被一层一层地剥落。

白皙紧致的肌肤,就像被放大了一样,清晰地在华鹊的眼前。

在灯光的照耀下,肌肤看起来竟然如玉一般。

华鹊虽然觉得有些难受,但他尽量地将注意力都放下了伤口上,再加上慢慢习惯了这种诱惑的刺激,现在也能够控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了。

他的眼睛,像是贴在女人的身上,先是细细地观察伤口。刀子,轻轻地将那处伤口划开。

女人纤细的玉手,紧紧地攥住了床单,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华鹊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他努力地不让自己多想,又聚精会神地观察起伤口。

胸前受伤的地方,距离心脏和大血管还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要是伤到心脏或者大血管,今天就是华佗和扁鹊一起上阵,恐怕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华鹊自小就被爷爷逼着学医,在医术方面,医院的大部分人都是比不过他的。

他十分娴熟地拿着手术刀,一点一点伸入伤口,慢慢地靠近弹头。

女人本来就苍白的脸上,顿时生出大量的虚汗。刀子在一寸一寸地切割她的皮肉时,她感觉就像有一只野兽,在凶暴地嗜咬着她。

她想大叫,来缓解自己痛苦。可是她又担心,这样会妨碍华鹊取子弹。

痛苦的叫声,她努力地抑制住。即使她很努力,却还是会断断续续地发出来声音。这样一来,却有了难以言说的效果。在她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嘴里发出的声音,变得有些销\\魂,总让人会想入非非。

本来已经专心致志的华鹊,他的手禁不住停了一下。

“专心治疗,专心治疗!”他在心里,就如同念经文一般,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好不容易,他波澜起伏的内心,有了稍稍的好转。

本来攥紧床单的女人,她柔软温热的玉手,一下子抓在了华鹊结实的大腿。

华鹊的全身,如同一下子通了电流,酥麻起来。他又咽了咽口水,不敢正视女人的脸,又再次强调了眼前更重要的事,拿出来小时候背医书坚韧的毅力,继续为女人取子弹。

他才下定决心,女人又因为剧烈的痛感,用那只被撕烂了裤子的长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上。

人在痛苦的时候,总想紧紧抓住什么,减轻痛苦。可是女人这样的动作举动,给还是处男的华鹊,增加了巨大的困难。

还好华鹊的医术足够高明,还好他的意志力比较坚定。

经过了良久地努力,一枚沾满了血水的子弹,“叮”地一声,被刀子挑在了地上。

女人的嘴巴在这最后一瞬间,终于忍不住了,像是洪水爆发一般,撕心裂肺地朝天大吼一声。接着,满头虚汗,面色苍白地晕厥了过去。

华鹊见势,赶紧用手拖住女人的后背,温柔地扶住了她。

看着此刻已经没了意识的女人,华鹊不禁在心里赞叹起来,这女人可真不简单,当年关云长刮骨疗伤也得下棋转移注意力,而她现在竟然硬生生地抗了下来。

他轻轻地女人放倒在床上。

接着,他又赶紧将药瓶拿出,撒上消炎和止血的药粉,用白色的纱布熟练地缠在女人的伤口处。

一切完毕过后,华鹊将手里的工具朝桌上一放,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长气,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大汗淋漓了。

一场小手术下来,他觉得自己现在无比疲惫。他顶着这股疲惫劲,拿出干衣服,看了看在昏睡的女人。

那女人不会这么快醒来吧?

他脱掉自己全身湿透的衣服,就像是警惕贼一般,迅速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旋即,他又将视线投向女人。

她的衣服也都湿透了……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万一时间耽搁很久,本来就已经这么虚弱的她,情况恐怕会更加恶劣啊!

华鹊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向前的脚步犹豫不决。

“爷爷总教我不能趁人之危,男女授受不亲……”他停住了脚步,打算等到女人醒来自己换。

忽然,忘记关了的窗户处,一阵冷风狂暴地闯入屋内,将屋内的塑料杯子吹落在地上。

华鹊看向女人虚弱的面容,无奈地摇了摇头。

“爷爷还教过我,要在人有需要的时候,及时地伸出援手。”

换吧!

他终于说服了自己,拿着自己的衣服,向女人走去。

“我这是乐于助人,可不是趁人之危!”
破旧的屋子里,立马陷入了安静,只剩下外面的风雨声和华鹊加速的心跳声。

女人现在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躺在床上,在轻轻的呼吸声中昏睡。虽然她的脸上还是煞白,没有什么精神,但却给她添了别样的美丽。

华鹊看得怔神,他终于明白了,原来西施因病捂住胸口更显美丽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决心有了,可他的动作还是相当迟缓。

他的手缓缓地伸向女人的上身,在再三摸索下,终于为她解去“遮挡心灵的眼镜”。毕竟没有经历过女人,什么闭眼或者单手解扣,都是传说一样的存在。

刚才女人上身,还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现在的她,直接就是电影里限制级的美。

华鹊觉得头昏脑涨,好像有一种罪恶的力量,在支配着他的身体。平常虽然在医生里见过这些,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来说,还是难以招架的住。

同时,深重的罪恶感也重重地袭来。

他面对着自己丑陋的欲望,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位猥琐的流氓。

可现在也已经进行一半了,如果不给她全部换好衣服,真的就会被当成猥亵吧?

华鹊再一次开始说服自己。

自己是学医的,以后为女人看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自己都带着有色眼镜看这些事情,那自己这辈子努力的东西,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些想法,就像是书中的真理,令华鹊茅塞顿开。

现在是医学道路上的一次重大考验,对,是考验啊!既然是考验,我又怎么能退缩呢?爷爷说过,要迎难而上啊!

华鹊眼睛中仿佛带着光,他不再躲闪那一片春色,反而直勾勾地盯住,迎接医学道路上的考验。

他重拾了信心,继续开始自己乐于助人的行为。

华鹊接着把自己的衬衫为女人穿上,在为她穿衣的过程中,不免有时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每一次的碰触,都重重地震动着他的心,给他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上衣换完后,又轮到了裤子。

华鹊已经有些习惯了这些刺激,他为了方便,将女人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缓缓地脱下女人已经被撕烂的裤子。

洁白无瑕的双腿,一寸一寸地显露出来。并不时,还有几滴雨水,像是从荷叶上滑落一般,顺着细长的腿,向着床上落去。

黑色的裤子消失,只剩下更勾人欲望的地带。

华鹊现在,已经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头上滴落多少滴汗了。

他明明知道非礼勿视,可是前面的景色,如施下了魔法,死死地定住了他的眼睛。

半透明的布料,再加上已经被雨水浸湿了的缘故,那片地方,像是一片被云雾笼罩的山林,人间仙境一般的存在!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从容的华鹊,没想到令人难耐的刺激一道接过一道。

可考验,不就是这样,一关比一关难吗?

华鹊终是伸出手去,顺着她细长的腿,缓缓为她褪去那块湿漉漉的布料。

女人的上身宽大衬衫遮掩,下身却是显露无遗,那种诱惑力,对一个小处男来说,就是一只庞然的恶魔。

华鹊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他慌乱地将裤子给女人套上,然后迅捷地将被子为她盖上。

现在他,身体里一团一团鼓动他犯罪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赶紧跑到浴室里,不管还没放热的水,迅速地将衣服脱掉扔下,一股脑就钻进了喷洒的凉水里。

水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凉,华鹊却用手撩拨掉脸上的水,露出舒坦的表情。

身体里的火,还有不该起立的地方,现在全部都平静了下去。

理智,渐渐回来了。

他在慢慢温热的洗澡水里,开始思考起来。

外面的女人,受了枪伤,还不让人送她去医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在现在,除了拍电影,能用到枪的地方,肯定都没有好事情。

这样一想,正洗头的华鹊,他的手插在头发里,不再拨动了。

如果再将她收留在家里,万一有什么人找过来,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

他救女人,是因为不能见死不救。可如今她的性命已经救回,再在这里待下去,也许会发生和电影里一样的事情,有可能自己的命都得丢掉。

自幼和爷爷相依为命,在小山村生活的华鹊,也没敢奢望过大富大贵的生活。

他想着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其实也可以接受。

可如果刚刚的幻想都成了现实,不止是平淡的生活,自己命,肯定都得搭进去。

更有甚者,等进城为人看病的爷爷回来时,他都有可能会遭遇意外!

一想到这,华鹊立马急了。他从小就只有爷爷一个亲人,而他对自己可是无微不至。

好吃的给他吃,好玩的给他玩,疼他疼得像蝎子蛰的,这句话一点也不过分。

可如今,有把爷爷也卷进来的风险!

不行!绝对不行!

华鹊胡乱地用淋浴里的水,拍打自己的脸。

就算她漂亮得跟天仙一样,醒来后,也得让她赶紧走!

华鹊下定了决心,坚定地在刷刷的水声中,思索让女人离开的言语。

没多久,他歪着头,用毛巾揉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了。

他的脚还没有站定,就惊奇地发现,女人不再昏睡了,她面无血色的脸,正对着窗外,不知是想事情,还是在看外面的风雨。

华鹊见女人已经醒来,心里油然生出高兴的感情。一是因为女人脱离了生命危险,二是因为可以委婉地告诉她离开了。

他攥紧拳头给自己增加勇气。

别管她多可怜,一定要坚决地让她离开!

他刚想要开口下逐客令,女人却率先开口了。

她将水灵灵的眼睛望向华鹊,嘴里发出颤颤巍巍,没气没力的话语:“我饿……”

女人的表情极像一只受了伤,瞪着两只大眼睛的小猫,撒娇般地要食。

华鹊就像心脏中了一箭,刚刚还决心要将女人赶走的他,立马应声道:“你等着,我给你做!”

他说完,就慌忙地让跑进厨房,争分夺秒地淘米生火,生怕会饿着这位女人了。

二三十分钟左右,他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白米粥,小心翼翼地递给女人。

女人刚想伸手去接,可伤口处就有钻心般的疼痛。

她忍不住,又痛苦地叫了一声。

华鹊见状,赶紧劝阻:“你伤口还没好,小心点……”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接着说:“你不方便,就让我喂你吧!”

女人咬了咬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微微地点点头。

华鹊坐在女人的身旁,舀起一勺来,细心地吹一吹,然后递到女人的嘴边。

女人乖巧地将嘴巴张开,由于华鹊没有把勺子放在合适的位置,她也懒得再说,竟直接用舌头舔舐起来。

华鹊没想到,喂女人吃饭,也有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

一位稍稍低头的女人,她伸出薄薄的舌头,将一粒粒米送进自己的嘴里。每次她舌尖的用力,通过勺子,华鹊的手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仿佛一只小猫在亲他的手指,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心旷神怡!

华鹊恋恋不舍地将白米粥喂完了,正当他要起身离开时,女人却厉声质问起来。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她的表情,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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