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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浓千般,复念一人

紫露凝香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柳云云以为,在叶恒眼里,自己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肮脏女子。可他越是这般诬蔑自己,那就硬是要让他不痛快。他是高高在上的叶家独子,大庆叶将。自己不过一介戏子。可他竟为了自己,自毁前程,踏破千山万水也要将她寻回。

主角:柳云云叶恒   更新:2023-08-07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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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云叶恒的美文同人小说《情浓千般,复念一人》,由网络作家“紫露凝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云云以为,在叶恒眼里,自己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肮脏女子。可他越是这般诬蔑自己,那就硬是要让他不痛快。他是高高在上的叶家独子,大庆叶将。自己不过一介戏子。可他竟为了自己,自毁前程,踏破千山万水也要将她寻回。

《情浓千般,复念一人》精彩片段

早春。
细雨连绵,凭添了几分寒意。
临江阁是大都里最有名的青楼,此刻楼底下黑压压挤满了人。
她着一袭湖蓝色衣裳,手持绣球,“数年练功苦,一世清倌人,承蒙各位不弃。今日招亲,是想为自己下半生寻个依靠。绣球抛下,绝无悔改!”
话音一落,七种花色簇成的绣球,腾空而起。
只是没等它落地,人群中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慢着!”
一匹枣红色烈马被强行勒住,稳稳停在临江阁底下。
“柳云云!谁给你的胆子,给我下来!”马上的男人穿着银色战袍,凌厉的剑眉下,一颗琥珀珠子嵌在里面,冷冷的透出肃杀之意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愤怒。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然后便是议论纷纷。
“这不是叶将军嘛,这时候不应该在军营训练新兵,怎么突然跑这来了?”
“军营离大都可不近,就算是驾马回来也得好一段时间,可巧没晚了,不然柳云云这绣球抛下,就算赶回来也是白跑一趟。”
“他果然来了。”楼台之上,柳云云眸中闪过一笑,扬手就将绣球抛了出来。
叶桓一愣,下意识的抬手接了那绣球,待反应过来,心中不免悲痛掺杂怒气。
“柳云云!”他怒喝一声。
柳云云闻听他如此气愤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苦笑道:“叶将军好大的气势,可惜柳云云早已不是叶家的下人了。如今要做什么,将军可是管不着!”
“你若是想管,认了这绣球,娶了我,自当听你的话。”
叶桓翻身跳下马,几步登上临江阁,单手将柳云云拽下来,力气之大,直把她拽了个趔趄。
柳云云头上钗乱髻斜,被一路踉踉跄跄拽下楼来,身上磕破了好几处,头上的琉璃发簪也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一如她碎了的心。
叶桓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雨水顺着衣甲流下来,薄唇抿了抿:“娶你?你当真是人尽可夫。”
柳云云闻言,甩手挣开了叶桓的手,仰起脸凄楚一笑:“这绣球你不认,我重新抛一次便是了。你没看到,我柳云云,满大都的人都爱,都等着娶回家呢吗?”
叶桓的眉头皱紧了起来,柳云云抬着头,脸上尽是不愿妥协的倔强,擦着他的肩,从他身旁过去了。
她从七岁随着戏园子进了叶府,到被叶老夫人卖入临江阁,都是柔柔弱弱,逆来顺受。
如今不会了。
她要逼迫叶桓承认,他喜欢她,是那种刻骨铭心的喜欢,喜欢到可以不顾祖训、违背世俗纲常。
柳云云走进临江阁的每一步,都带着痛。她在赌,赌他会追来。
但是没有。
叶桓背对着柳云云离去的方向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正想追去,却被叶家的老管家福伯叫住了。
“将军,老夫人叫你回去。”叶桓沉默了下,随即牵上自己的马跟着福伯回了叶府。
大都的消息果真传的快,自己赶回来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老夫人那里就得了消息。
“跪下!”
叶桓一进入厅堂,便听得老夫人喝出这么一声,只得撩袍跪了下去。
叶老夫人端坐在正厅的高位上,手中龙头拐杖被她攥的死紧,“叶桓,你可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孙儿知道。”
叶桓跪在地上,腰背挺直,语气端的不卑不亢。
“知道?我看你是不知道!”
叶老夫人提高了嗓音,气的将手中拐杖使劲掷地,发出咚的一声响声,这一声却更像是敲击在叶桓的耳膜上,震的头疼。
“我问你,你是个什么身份?”
叶桓垂了头,深吸一口气,张口吐出老夫人想要的答案:
“大庆将军,叶家独子。”
他对这个身份有一种生于内心里的抗拒。
叶老夫人得了叶桓的回答,并未松懈,反而步步紧逼的发问。
“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从军营跑回来?”
叶桓闻言沉默,身为这个身份,他自然是不该做出这样的事,但是如果今日不回来,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你不说,我替你说!为了临江阁那个小倌!她招亲,你回来凑什么热闹,还嫌叶家丢人丢的不够多?”
叶桓却仿若充耳不闻,依旧沉默的紧。
“我叶家,不是她一个青楼娼妓可以肖想的!”
叶老夫人的声音越说提的越高,一声一声,仿佛一把利剑直接戳进叶桓的心口,让他疼痛到抽搐不已。
“老夫人难道忘了,当年是谁,把柳云云卖到临江阁的?”叶桓的语气,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说是苛责。
“此番回来,只是希望祖母可以放过柳云云。保重身体,孙儿告退。”
叶桓说完这句话,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已经三年没回叶府了,若不是今日柳云云招亲,他断不会回来。
叶家祖上就是开国的大将,也就是叶桓的曾祖父。兵权世代承袭,人丁却并不兴旺。
本来叶桓的父亲叶苍,一兄一弟共三人,都战死沙场。
唯有老二叶苍留下一个遗腹子,也就是叶桓,可叶桓的母亲体弱多病,难产而死。所以叶桓生来就无父无母,是叶老夫人一手带大的。
如今六十大寿,就是隔阂再深,也得回府贺寿。
朱漆大门上方悬着‘将军府’的匾额,门前是老管家福伯与一众小厮忙着接待贵客。
正堂上座软榻上,叶老夫人端坐着回应众多前来祝寿的王孙贵族,叶桓侯在一旁,玉树临风模样引来女眷多翻侧目。
后院一处偏房,一女子对镜描妆。
“柳姑娘,到您上台了。今日来的都是贵客,还望姑娘自持身份,莫要丢了叶府的门面。”
柳云云端坐在一扇梨花木镜前,浓妆艳抹之态更衬出一丝哀愁情怨,与窗外那热闹的声响格格不入。
“福伯放心,我不过一介戏子,台上有义是云云的本分。”
柳云云知道,叶老夫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她送出叶府,又岂能容忍她又回来招摇过市?
柳云云款款起身,那双灵澈的清眸看不出丝毫情绪。
举步间扶风弱柳,才一开腔便得了满堂喝彩。
她看向台下,宾客满席,王孙贵族皆呈慵懒姿态品茶说笑。只一眼,她的目光便落到了叶桓身上。
男人不过淡淡一暼,她却能从其中读出情愫。
十年了,她从幼时懵懵懂懂就陪着他,到现在只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喜怒哀乐。
“叶老夫人,柳姑娘是大都当下最红的旦角儿,您瞧这戏腔步姿可谓独一份儿!我知晓您爱听戏,特带了柳姑娘来助兴!”
王公子得意的扬眉,自以为叶老夫人会心领他这份用心,不想后者却一脸嫌恶之色。
“再无独有偶,也奈何不了日月更替。桓儿,你觉得如何?”
叶桓眉头微皱,答道:“祖母言之有理。”
王公子瞧见自己一番好意惹得叶家这俩位如此不满,一时间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讪讪笑了两声把话题带过。
“一囊相赠,未曾料人生如戏……”戏台上柳云云美目流盼,低声细细唱着。
叶恒听闻此句,愣怔抬头,恰与台上的柳云云匆匆对视,又匆匆移开目光。
柳云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幸投桃报礼,终成美满呀。”
夜幕笼罩,唯有叶府灯火通明。
柳云云独自坐在晚亭之下,抬头盯着满月,戏台上那双如春水般的眸子,此刻却被一层薄雾笼罩。
“姑娘一人苦闷于此,岂不耽误了这大好夜色!”
被打断了思绪的柳云云转过头来,“小女子不过心觉烦闷出来透透气,叨扰了公子的雅兴,公子莫见怪。”
说罢,她抬脚要离开。
王公子盯着柳云云看,不动声色的咽了下口水,他环顾四周,并未见到其他人影,心思松动,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美人不如从了我,以后也不用当个戏子惹人唾骂。”
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柳云云便觉得不对了,正寻思该如何脱身,不料王公子竟扑了过来。
温热的舌在柳云云耳边滑动,最后落在她的颈间留下一个深深的吸允,男人一边喘着气,灼热的呼吸不停的落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我还以为柳姑娘是明白人呢。既然不是,本公子带你明白明白。”
“不要!”柳云云疯狂的摇头,灼热又陌生的呼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一份恐惧,不停的折磨着她的神经:“救、救命!”
“他们都忙着给叶老夫人庆寿呢,不会有人来的。”男人的手已探到柳云云腰间的束缚之上,他两下解开那碍事的东西,就要往她身前的柔软摸去。
“不!你放开我!”柳云云拼命挣扎,但越是挣扎,身后男人不容置疑的力气便越是叫她绝望。
喊了半天也没有见人前来,看来今晚受辱是必然的了。
柳云云缓缓闭上眼睛,打算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叶恒,只愿来生我不再是戏子,你不再是将军。
但紧跟着王公子的动作便消失了,柳云云只觉得身上一轻,完全脱了力,躺在了冰冷刺骨的地面上。
直到一双熟悉的手将她扶了起来,那人沉默不语,脱了自己的外衣搭在了柳云云的身上。
难得的温暖,让惊魂未定的柳云云好过不少。
王公子从未在叶恒的脸上见过如此愤怒的神色,那表情甚至比他这个被坏了好事的人还要恼怒几分。
“滚!”
好汉不吃眼前亏,王公子深吸一口气,跑了。
“叶恒。”平静下来的柳云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叶恒轻磕眼帘,此刻的他已经恢复到了往日那般稳重的模样,“你莫要想多。”
柳云云步步紧逼,美如秋水一般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希翼又格外的小心翼翼:“这里是你我二人当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也是来这里回忆过往的,不是吗?”
叶恒不动声色的别开了视线,说道:“这里是叶家,不允许肮脏龌龊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朝自己砸过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那东西却落在了叶恒前方的空地。
那是他刚才搭在柳云云身上的衣服。
“既如此,这衣服还给公子,云云怕这肮脏的身体,脏了公子的衣服。”
叶恒心里没由来慌了一下,可眼前哪还有柳云云的半分身影。
柳云云狼狈着跑回了青楼,迎面先撞见了鸨妈妈:“柳云云,你可算回来了,有客人等着你呢!”
她回了房,见是位老客,心中悲意使然,并未搭理这位客人。
又是一阵沉默后,梁辰率先开了口:“柳姑娘,给我弹个曲儿吧。”
“公子想听,弹给公子便是。”
柳云云从柜子里抱出自己的琴来,弦音拨动,一如既往般悦耳:“……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许是哭过的原因,这番曲子唱的竟有些哽咽:“长相思兮长相忆……”
唱到后来,便是声音越来越小,少女眼帘垂下,狭长的睫毛挡去万般心事,隐隐又带着泪光闪烁。
“柳姑娘,”见柳云云这般,梁辰心都揪了起来:“你能和我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刚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公子为何每日都要来听小女弹曲?”
为什么?世人都称他悬壶济世,可他连自己的妹妹都救不活。
那日妹妹入棺下葬,他失意来此地醉酒,是柳云云唱了一晚,是柳云云开导到了他心坎里。
见此,柳云云的嘴边泛起一抹讽刺的笑:“公子可是假正经?已经来了这污秽不堪的地方,却连小女的手都不曾碰一下。是不是这天下的男人都一般的表里不一?”
“自然不是!”梁辰慌了神。
他想解释,可话到嘴边,梁辰忽然发现,所有的解释竟都是那般无力。
“这天下的男人确实都一般模样,只愿姑娘守住真心,莫要错付了情衷。”
这下,倒是换柳云云愣了愣:“公子…为何要同小女说这些话?”
“因为,我要走了,叫你日后多留个心眼,免得被人给骗去了。”似是想到了什么,梁辰的目光也黯淡了几分:“敌国下了战书,我既为救世医,便应上战场。”
开战?叶家世族为将,若真如梁辰所言,那叶桓岂不是……
柳云云沉默下来,终于不再盯着梁辰看,视线移回琴面上,竟是今晚难得的柔情:“公子若一走……”
恐怕便是永别。
后面的话柳云云并未说出口,俩人却都心知肚明:“小女没什么可送公子的,且唠扰公子再听小女弹一曲吧。”
但与其自怜自艾的去抱怨,不如赠予对方最后的温柔。
梁辰笑着答道:“求之不得!”
柳云云纤长如玉般的手轻轻扫过琴面,红唇轻启:“……彩笔题桐叶,佳句问平安。”
一曲终了,又唱一曲,直到手指痛的再扫不动琴弦,嗓音也沙哑,才不得不停下来,柳云云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复杂,好似这满腔的烦躁,唯有琴音能减去一二。
曲终。
梁辰拍手夸赞道:“果然,不管听几次,都还是姑娘唱的曲儿最好听。”
柳云云垂下眼睛,再次遮挡去自己的情绪:“时候不早了,公子该回去了。”
这次梁辰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他欲离去,却忽然想起来些什么:“对了。”
梁辰从怀中拿出一块玉饰:“这玉赠你,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此番我若是平安归来,你便拿着这玉来找我吧。”
那玉晶莹剔透,入手温凉,一看便不是凡品:“这般贵重的东西,小女可收不得!”
柳云云要把玉佩还给梁辰,梁辰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收下了。
顿了顿,梁辰苦笑:“便是我回不来,你拿去变卖了也能换几个银钱。”
柳云云盯着那块玉许久,眼中闪烁过许多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绪,最终又全部都化为了坚定:“我不会卖了的,公子也一定能回来。”
梁辰先是一愣,随后展颜欢笑:“承你吉言!”
次日,柳云云迷迷糊糊的从闺房出来洗漱,离老远就听到青楼里几个姐妹正在小声议论:“听说了吗?此次敌国开战,叶府长子叶恒受命抗敌,在前线受了重伤!”
“天啊!那可是叶将军!”听到这让人意外的消息,有女子惊呼出声。
正要去打水的柳云云,在听到叶恒二字的时候,便如何也迈不动步子了。
柳云云愣了愣,好久没回过神来:原来他也会受伤啊。
这一刻,她只想立刻赶到叶恒身边,看看他伤的怎么样,是否平安无事。
她想帮那个人,可待她跑出青楼之后,又无力的发现,自己一个弱女子,竟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怎么去战场的路都不知道。
柳云云抿唇,忽然瞥见挂在腰间的玉佩。
梁府门前。
梁辰年少有为,被当今圣上钦赐为此次抗敌的御征大夫,直到战争结束。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敌国此次开战,来势汹汹、九死一生。
今日出行,梁府所有的家眷皆来送行,其中以亲自将梁辰一手拉扯大的管家老伯最为动情,一把年纪,还又红了眼眶:“祝公子此去一帆风顺,平安归来。”
见此情此景,梁辰也有些动容:“谢谢伯叔。”
他一一谢过那些前来送行的家眷,忽然有所感触的看向某个方向。
跟在他身边的小厮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公子在看什么?”
梁辰摇了摇头,先前那就站在不远处的妙曼身行已经没了踪影:“无事,启程吧。”
不远处,原本打算找梁辰帮忙的柳云云心生一计,匆匆跑到了离梁府不远的锦绣布庄,她买了男装换上。
做完这些,柳云云便提步朝着梁家车马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好在经梁家家眷一番慰问,车马还未走远,此时刚刚抵达城门口:“等一下,等一下!这位大哥!可否捎带我一程?”
好在她自幼待在戏班子里,对嗓音的拿捏早已驾轻就熟,此刻模仿起男人的声音来,旁人也听不出什么门道来。
那侍卫瞧她身行孱弱,一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自然不想拦个麻烦上身。
“做什么?我们这可是去打仗的队伍,不带闲杂人等!”
“大人,劳烦您关照一下!现在草民家中又只剩我自己一个人,与其坐吃等死,还不如为国捐躯!”
柳云云慌了神,随手从自己身上翻了几个值钱的物件递给侍卫。
侍卫收了柳云云的珠钗,虽古怪她一大“男人”怎么会随身带些女子的饰品,但脸色终归是好看不少:“好好,那你跟上吧。”
临了还不忘跟旁边的人嘀咕几句:“真是怪人。”
这边发生的小插曲果然惊动了前面的人,为首的梁辰侧过头来,看向柳云云这边。
柳云云怕与他对视,知道这人若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定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跟去战场的,便赶在与其对视之前匆匆低下了头。
梁辰虽有疑惑,却并未多言。
好在一路车马劳累,但路程并未太过遥远,没过几日,柳云云就在边关驻扎营长之处见到了那披戎戴甲的叶将军,好不威风。
只是脸色过于苍白了些,看来前些日子里,京中传言叶恒受了重伤一事是真的了。
梁辰自然也认出了叶恒,他率先下马朝那人拜去:“草民梁辰,见过叶将军。”
“免礼。”叶恒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客气。
梁辰名医出身,连柳云云都察觉得到叶恒的异样,他又怎会看不出来,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听闻叶将军身体抱恙,梁某又怎劳烦叶将军亲自接见?”
“刀剑无眼,受伤乃是常事,我这一点小伤,不足挂齿。”叶恒摇头,语气中却是掩饰不去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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