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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总裁的噬骨宠爱

紫薯小团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爱他,他却伤她最深,她恨他,却又摆脱不掉噬骨的痴缠……

主角:云曼语欧阳辰林沛晴   更新:2023-08-07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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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曼语欧阳辰林沛晴的美文同人小说《豪门危情:总裁的噬骨宠爱》,由网络作家“紫薯小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爱他,他却伤她最深,她恨他,却又摆脱不掉噬骨的痴缠……

《豪门危情:总裁的噬骨宠爱》精彩片段

“对不起,我来晚了。”包厢门推开,云曼语似笑非笑地斜靠在门框上,表情有些轻挑又有些哀凉。

从金屋藏娇沦落为三陪,这一天未免来得太快。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坐在包厢正中间一脸阴沉的男人,他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满屋子光鲜亮丽的男人只见他眉头稍稍一动,便噤若寒蝉。

云曼语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又做错了什么,招他这般显山露水地怒了。

见他视线阴沉沉地落在自己的短裙上,她不自在地将手挡在了胸前。

衣服是他派人送来的,难道是嫌她穿起来不够性感?

“这位是……”包厢里一个秃顶老男人眼冒绿光地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拉云曼语的手。

一堆人中,总有这么一个不长眼的。

云曼语被突然伸过来几乎是要抓住她胸部的手吓了一跳不自觉往后缩了缩,眼神瞥向欧阳辰,他却已经端着红酒杯跟别人谈笑风生去了。

她心里不知是轻松更多还是失落更多。

“来了就别害羞,哥哥们不是坏人。”老男人忌惮地看了欧阳辰一眼,还是压不住诱惑想把云曼语往包厢里拽。

欧阳辰淡淡地抬起眼皮,修长手指无意识转着红酒杯,明明脸上带着浅笑却看得老男人头皮发麻。

就在他出了满头冷汗嗫嚅着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欧阳辰却已经将目光轻飘飘移到门口的女人身上,语气淡漠至极:“既然来了,就好生招呼。”

云曼语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抬头扬起满脸风情笑道:“我是长盛集团首席服装设计师云曼语,以后还请各位多多照顾,今晚也……”她侧眸瞟了欧阳辰一眼,继而笑开了说:“今晚也请王总一定要赏脸啊。”

对面的男人垂眸盯着杯中红酒,嘴角仍然噙着抹浅笑,想来对她的表现是满意的。

“好,好,云小姐这样的尤物,谁忍伤你的心啊。”王兴安搓着手掌,哈喇子流了一地。

立洲集团董事长王兴安,业界内出了名的猥琐,也是欧阳辰让她今天必须拿下的对象。

云曼语强忍着恶心,巧笑嫣然地跟他喝了好几杯酒。

头有些晕了。

欧阳辰却仍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只从下往上地抬起眼皮看着她,有几分阴森吓人。

她心里忐忑起来,嘴角漾起一抹微笑朝他走过去。

暗红的酒液倾洒在他的白衬衣上,她满脸慌张,小手却拿着纸巾在他手臂处摩擦着。

欧阳辰微微低头,对上她无辜又软媚的眼神,心尖仿佛羽毛拂过,酥痒难耐。

他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薄凉而伤人的话脱口而出:“送货上门这种事,你还真是轻车熟路。”

云曼语脸色瞬间惨白,不过立刻就被那股无谓掩饰过去。

她只当没听到刚才的话,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一样捂着嘴故作惊讶调高了音量嚷道:“对不起总裁,我不是故意的,我陪您去卫生间清洗一下吧?”

欧阳辰嫌弃地弹了弹被红酒染脏的地方,起身往外走,眼中神色不明,似恼似怒。

云曼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三年了,她仍然摸不透他的脾性,有时候不照他的意思做他会生气,照他的意思做了他仍然会生气。

她能哄他的方法便只有一个,屡试不爽。

卫生间门被狠狠甩上,激烈的吻让云曼语脑中一片空白,只能迎接他。

欧阳辰咬着她的红唇,将手扶在她的腰间,声音暗哑道:“不可一世的云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

云曼语眼底闪过抹刺痛,脸上却仍旧吃吃笑着:“谁让你总不来看我?”

妩媚风情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欧阳辰眼中燃起簇蔟火焰,揽着她直奔主题。

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抱怨是谁反锁了门。

云曼语立刻紧张起来,咬着牙不敢再叫出声。

欧阳辰邪肆笑道:“怕了?”

云曼语闻言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声名显赫的欧阳总裁都不怕,我怕什么?”

欧阳辰轻笑了一下。

云曼语紧紧扣着墙壁,还是不敢出声,她强撑着意志问:“不要王总的合约好不好?”

他恍若未闻,热浪席卷而来。

两人相拥战栗。

喘息声在狭小的隔间里显得异常暧昧。

“不要王总的单子了好不好?”她搂着他的脖子再次开口,声音仍然柔和。

可欧阳辰却冷着眼看她,嘴角挑起抹嘲讽的笑意:“云曼语,你这是要又当biaozi又立牌坊吗?”

云曼语身子轻颤:“什么意思?”

“为了那个男人你还真是煞费苦心,连我也敢踩在脚下当踏板了。”欧阳辰眼中怒气翻滚,想通过他攀上王兴安替那个男人求情,他养了三年的女人本事是越来越大了。

云曼语脑中快速闪过什么,不等她想清楚欧阳辰已经抽身离去。

他清理好衣服,走到琉璃台前洗手,从镜子里看着一身狼狈的她说:“沛晴要这块地,今晚必须拿下。”

林沛晴,他的青梅竹马,他心里的白月光,为了她,他自然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舍弃。

“那我呢?”她轻声说道,后又觉得可笑至极,偏头靠在墙上秀发凌乱地挡住了半边脸。

显得可怜又癫狂。

“你来这,就该知道是什么后果。”欧阳辰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分明是他叫她过来的,分明他从未给过她拒绝的资格,却说这是她自作自受。

发了好一会呆,云曼语才收拾爽利准备回包厢,却不想会迎面遇上满身肃杀抱着林沛晴的欧阳辰。

“怎么了?”她轻声问。

欧阳辰目光森冷地看着她,声音如同寒冰裂开般清冽:“王总的单子,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拿到。”

云曼语垂在两侧的手轻轻颤抖,脸上却挂着不以为然的微笑:“那是自然。”
欧阳辰小心翼翼地将怀里人往上拢了拢,疾步向前走去,再次留给她一个更为冷漠的背影。

那样小心翼翼的珍视,对她来说永远都是奢求。

回到包厢,王兴安对她揩油揩得肆无忌惮,灌酒也灌得越发兴奋,她想反抗却发现身体如抽丝般没有半点力气。

欧阳辰对她,当真这般狠心绝情。

突然,砰的一声,包厢门被踹开,男子一脸森然地把她从王兴安怀里抢过去,她带着浅浅笑意,安心地闭上了眼。

…………

“怎么回事?”欧阳辰看了眼旁边昏睡过去的林沛晴,面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却是冷极了。

助理有些不敢看他,低声回答:“有人在林小姐酒里下了药,张总走后林立衡就进去了,企图对林小姐不轨……”

“问清楚原因了吗?”

“他不肯开口,听服务生说他们有过争吵,林立衡嚷嚷着让林小姐放过云小姐。”

“呵,她本事越发大了。”欧阳辰脸色一沉。

助理不知他口中说的“她”是谁,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车子疾驰在公路上,林沛晴幽幽睁开了眼。

其实在欧阳辰把她放上车的时候她就醒了,把他们的对话听完后,又微微眯着眼打量了一番欧阳辰的表情,看他确实非常紧张自己才嘤咛着坐直了身体。

“对不起,我不该把我们快结婚的事情告诉云小姐,我只是太高兴一时没忍住,我不知道你们……”她捂着脸,头顶靠在车窗上,哭得梨花带雨。

“我们的婚礼并非见不得人。”欧阳辰突然加快了车速,眼前闪过云曼语在隔间里低声说道:“那我呢?”时的样子。

那女人,都是自找的。

眼底尚未清晰浮现的疼惜被恼怒压了下去。

“云小姐跟我说,你心里爱的人是她,你们早就……她知道你的尺寸知道你的敏感处,还知道……”林沛晴触及他阴沉的目光,没再说下去。

“辰,我好害怕,她说过她会不择手段阻止我们结婚的,今天要是你再晚来一步,我可能就被林立衡……你也知道他们两个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云小姐为了林立衡可以豁出身子跟王兴安……而林立衡为了成全她更是差点强暴我……”林沛晴越说越害怕,抱着身子战栗起来。

欧阳辰目光沉沉,却看不出在想什么。

林沛晴心里有些忐忑,这么多年了,她始终看不透他。

“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林沛晴松了口气,却瞥见他松开的领口里露出一排浅淡的牙印,她暗暗握紧了拳头。

“可是王兴安今晚称心如意了,难免会帮着云小姐替林立衡开脱……”

“称心如意?他倒是敢!”欧阳辰唇线紧抿,瞥见林沛晴攀上胸口的手,瞳孔微微紧缩。

林沛晴见他没出声,大着胆子一路往下。

“我在开车。”他出声提醒。

林沛晴抬起水露露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林立衡在水里下了药,我现在有些难受……”

欧阳辰不再多言,一路飚回林沛晴的住处,把她裹进被子里,空调调低了几度:“忍忍就好了。”

“你就不能陪陪我吗?”林沛晴抓住他的手臂。

欧阳辰沉声道:“你不想快点处置了林立衡?”

“可是……”

“睡吧。”欧阳辰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林沛晴心里虽然不甘,却也享受他这份珍视与尊重。

谁让她在欧阳辰面前树立的是冰清玉洁的女神形象。

云曼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昨晚上的一幕幕涌入脑海,她惊慌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已经全部换过。

她慌乱地跳下床,拂落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很是眼熟。

她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

是沈君觉救了她,在她被欧阳辰遗弃给那个semo的时候沈君觉再一次救了她。

“怎么,昨晚王总还没满足你?”欧阳辰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头发尚在往下滴水。

“先生怎么会在这?”云曼语嘴角扯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把垮下去的睡衣吊带提起来,遮住胸前风光。

欧阳辰几步走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推到床上压下去:“一晚上搞定两个人,没力气服侍我了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云曼语挣扎着想起来。

欧阳辰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还跟我装?王兴安不仅放过林立衡还给他的新项目投了钱,你说是因为什么?沈君觉凌晨才把你送回来,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你说又是为什么?连我的人你都敢动,胆子不小。”

云曼语捏着床单,眼泪滴滴渗入床单:“我没有,欧阳辰我没有!你污蔑我!”

欧阳辰起身穿好衣服,掐着她的脖子声声入骨地警告她:“如果你敢再动沛晴一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先生心尖尖上的人,我哪敢动?”云曼语眼神慢慢变得哀凉。

“在婚礼之前,你最好老实待着。”

“婚礼?什么婚礼?”云曼语心里咯噔一下。

欧阳辰满脸嘲讽:“以为跟我睡过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永远不配知道吗?”

他以为她是想破坏他们的婚姻才这样的问的吗?

云曼语心中苦笑。

不过她的确是不配。

“你要跟林沛晴结婚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仍然想得到答案。

欧阳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云曼语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也有这么愚蠢的时候,欧阳辰,你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男人!我等着看你朝暮不归,子孙满堂!”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人尽可夫吗?云曼语,你脏了。”

当年她下药爬上他的床,他不过是想亲眼看着杀父仇人的女儿一点点堕落,在他脚下苟延残喘的样子才留下她的。

现如今,他应该腻了。

云曼语心头一刺,弯唇笑得泪流满面::“我早就脏了,恶心了您这么多年,真是不好意思。”

欧阳辰目光越来越狠厉,就在她以为他会下手掐死她的时候,他却轻蔑地转身离开了。

那表情分明是在说,杀她脏了他的手。
自从被欧阳辰彻底厌弃之后,云曼语一直在等着他们的婚礼,等着婚礼过后他亲自过来结束他们的关系。

可就算这一点她执拗地想要保存的自尊,也被林立衡因为奸杀女孩被抓的消息击得粉碎。

她几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从她被冒充欧阳辰的人叫去会所陪酒,到后来被下药,林沛晴被侵犯,最后林立衡奸杀,这是一个局。

一个双向离间她跟欧阳辰的局。

能做这种局的人,只有林沛晴。

可她不能去找林沛晴,因为她没有证据,因为欧阳辰派了人监视她,不许她靠近林沛晴半步。

她能做的只有哀求那个人,或者,跟他做交易。

可现在欧阳辰不愿意见她。

“太太,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多少吃点吧……”张妈端着饭菜进来。

云曼语勉强睁眼看了她一眼:“告诉他了吗?”

“先生现在忙,顾不上这边……”张妈眼里闪过一抹不忍。

云曼语满心凄惶,是啊,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jinv,生死又有什么关系?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那么傻?”张妈慌乱地拿毛巾去捂她手腕上的伤口,流了满地的血,触目惊心。

“告诉他,我想见他!”云曼语紧紧抓着张妈的手,失去意识。

然而如此决绝的做法仍然没能唤起欧阳辰的一丝恻隐之心。

原本她认为他虽然不爱她,可整整三年的jifu相亲,怎么说也该有几分情意在的。

却原来,什么也没有,即便她死了他也不愿再看她一眼。

一个月了,她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放,放开我……”

云曼语睡梦中惊醒,看见欧阳辰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就在她上方,而他的手正用力掐着她的脖子。

她挣扎间在他脖子上抓下几道狰狞的血痕。

“割腕?绝食?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欧阳辰瀚海般深邃的眼眸中涌动着怒意。

他不是不在乎她的生死吗?又为什么气成这样?

“不,我不想死……”

“怎么?不为你那青梅竹马殉情了?”欧阳辰放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云曼语趴在床边猛咳,熟悉的烟草味突然呛进喉咙里,她几乎把肺一并咳了出来,胸腔阵阵闷痛。

欧阳辰挑起她满是泪痕的脸,认认真真看了一眼声音冷如寒冰:“云曼语,你到底跟多少男人睡过?当初那层膜,花多少钱做的?”

云曼语心里一痛,擦干泪水笑道:“我的生存之道,先生教的,您忘了吗?”

三年前,欧阳辰处心积虑弄垮云家,父亲入狱,母亲昏迷,她绝望无助之际去酒吧打工,被他强占身体。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时他吐着烟圈跟她说的那句话:“云曼语,你现在能用的也就这副皮囊了。”

欧阳辰面色阴沉,眼中翻滚的怒气似要迸发而出将她烧成灰烬。

良久,两人都平静下来,房间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看来是我断了云大小姐的财路,所以才在梦里诅咒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吗?”他口中热气喷在她脸上。

云曼语心中惊悸,想到苦心想要见他的目的,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梦中胡言乱语,先生还要跟我计较吗?”

她主动用suxiong磨蹭着他。

之前那些伤人的话,两人只字未提,仿佛从未发生过。

“呵,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欧阳辰哂笑出声,将她拽进怀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看来你想我得很。”

云曼语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在他心口:“我的身体早就离不开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个月不见,还是这么浪。”他语言轻挑。

“比你那小网红呢?”她绞着一缕头发娇俏地问,仿佛吃醋的情人。

欧阳辰眸色渐深,身上戾气越来越重,就在云曼语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跟你不一样。”

浅浅淡淡一句话,像根刺一样插进云曼语心里。

是啊,她怎么能跟他的女人相提并论,她不过是他的一枚弃子,被他大发慈悲留着性命做他泄愤或是泄欲的工具而已。

只是没想到三年了,竟还是会痛。

“不知道她跟林小姐相比,又如何?”她脱口而出,看到他僵冷下来的脸,立刻就后悔了。

今天有求于他,却还是没管住自己这张嘴。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

欧阳辰粗暴地撕烂她的衣服,没给任何前奏直接贯穿进去。

干涩的痛感折磨得云曼语几乎晕过去。

“停下,求你停下……”云曼语扣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欧阳辰冷笑:“停下?岂不辜负了你对你那青梅竹马的一番心意?”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割腕,绝食,不过是骗他回来的伎俩。

跟他上床是为那个人求情做的铺垫。

云曼语闭上眼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身体放松下来倒没那么痛苦了。

他轻松挑动着她的敏感之处,没多久两人都动了情。

只是相顾无言地对望时,不知是谁在自欺欺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辰终于发泄完毕,去浴室冲洗干净出来。

云曼语替他准备好干净衣服放在床头,凌晨两点半,他从来不会在她这里过夜。

“怎么?跟我做得太爽,把正事忘了?”他从她身边走过,讽刺地斜了她一眼。

云曼语心口窒闷得厉害,转身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说:“他跟云家没有任何关系,请您放过他,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见他。”

“你觉得我有那功夫去对付你的小情人?”欧阳辰抻了抻西装衣领。

“您说得没错,是我高看了自己,可他……”云曼语眼中蓄满泪水。

欧阳辰转身单手捏着她的脸,目光锐利道:“所以你觉得跟我睡一觉就能让我放了他?我竟不知道云大小姐的chunxiao一夜值人一条性命。”

“我能拿到J·Y的融资,只要您肯放了他。”云曼语知道她的求情对欧阳辰来说毫无意义,所以她跟他只能谈交易。

“口气不小,你凭什么能拿到J·Y的融资?”欧阳辰并不知道是谁要置林立衡于死地,不过显然云曼语认为是他,他也懒得跟她解释。

弄死林立衡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若是能因此拿到J·Y的融资,倒也不错。

“以任何手段。”云曼语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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