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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翩翩而来

我叫乔伊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夏颜篇】他们都说我是红颜祸水,祸害了玉树临风天下无双的龙家兄弟。【林清涧篇】多年前的一次抛弃,多年后,换来他无休无止的折磨。我说:“如果不快乐,不如不在一起吧。”他低低道:“可以再为我抽一支烟吗。我想看你抽烟了。”【黎雪婵篇】成为江屹同父异母弟弟女友的第一天,江屹把我强.暴。我们一开始就没什么美好的相遇,自然,也不会有好的结局……

主角:龙睿林清涧   更新:2023-08-07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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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睿林清涧的美文同人小说《爱情翩翩而来》,由网络作家“我叫乔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颜篇】他们都说我是红颜祸水,祸害了玉树临风天下无双的龙家兄弟。【林清涧篇】多年前的一次抛弃,多年后,换来他无休无止的折磨。我说:“如果不快乐,不如不在一起吧。”他低低道:“可以再为我抽一支烟吗。我想看你抽烟了。”【黎雪婵篇】成为江屹同父异母弟弟女友的第一天,江屹把我强.暴。我们一开始就没什么美好的相遇,自然,也不会有好的结局……

《爱情翩翩而来》精彩片段

十岁的时候我爸妈破产了,之后我们举家迁回老家江城,也是那一年我认识龙睿。

龙睿和我一个班,也是三年级一班,初到班级的时候龙睿很不喜欢我,我看到他对着我的短发嗤之以鼻。

后来也是如此,他没少给我脸色看,还是到了后两年我们的关系才有所缓和,他开始给我讲笑话、讲鬼故事,当然,也会为了让我陪他一起留校故意骚扰我不让我背书。无可否认,那是我认为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最清澈、最无害、最无忧无虑与美好。

后来我们分开,他上了中学,我还在之前的小学读六年级,因为那时候有得选择,可以提前上中学读六年级,我也不知道他会去。

这一分隔就是一年,我们没有丝毫联系,就连我也怀疑,学生时代的友谊真就这样脆弱,分开了,就再也无法继续了。

再见的时候隔了一年的光景,无法预料到彼此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能肯定的是,我与龙睿之间疏远了。

他似乎交往了女朋友,见我绕道走,甚至颠覆最初见我模样——不是嗤之以鼻,而是一种近乎冷漠的疏离。就像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就像我们之间没有那些过去。

我想起曾经他给我讲鬼故事,讲冷笑话,陪我一起留堂,逗我笑,突然就哭了。

之后的两年我越发默默无闻,父母的生意屡遭挫败,家庭四处外债,可以说,我的生活没那么富足,自然也不好与同学比较,自然更自卑。

团体活动我尽量不参加,花钱的更是不予考虑,我就像个自闭症患者,离开了、也讨厌群居的生活,自然我这样的人是不讨喜的,我看着别的同学早恋,炫富,乱来,一心只祈求着快快度过这初中三年甚至快快度过这青春岁月。

龙睿大概谈了不少女朋友,每次听人说起他的事都是哪个女生被甩了,哪个又被睡了……

龙睿只随团体活动,他在校园里勾结了两个年级的好哥儿们自成一派,曾多次与校老大对抗,最后也成为了学生团体的领军人物,到哪儿都是小弟张罗着,甚至时刻带着刀什家伙,说个不好听的,老师领导都管不了。

初三的时候我与龙睿同班,通常情况下班级里也是混乱不堪,只有体育运动的时候才让人觉得赞赏。

我们班的篮球赛成了全校最大的看点,每次龙睿回来,总是伴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而身后跟着的那些男生,有的汗流浃背,有的袒胸露背展露着自己发达的肌肉,那叫一个惹眼。

龙睿总是走在最前,一副散散漫漫却又脚步轻快的样子,我从没看他流汗——后来才知道,他从不打篮球。他似乎特别注意自己,衣服勤快换洗,总是香喷喷的散发着好闻的味道,而座位上从来不会出现垃圾,稍有灰尘也忙叫人来清理,我以为他有洁癖,可又听人说,他只对自己如此,从不管别人。而洁癖是不止对自己,对身边人也是一样苛刻的。

几年空白时间,我感觉我们隔得很远了,我想,我从来都不了解他。

同班那半年我们依旧像两个陌生人,没有说半句话,同学之间必定会有什么交集是假的,事实证明一个人你可以大半年不与他往来,说上一句话。后来期末考临近的时候我们的座位调近了一些,老师说,是为了舒缓考前紧张的气氛,也为了大家可以更好的学习。他与一向跟我来往亲密的女朋友调到了一起,我则坐在他们隔一个走廊的位置。

龙睿时常跟林清涧说话,我也不好上前找她,慢慢的我感觉我和林清涧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我以为龙睿要追求林清涧,没想到突然有一天林清涧跟我说,“他想追李雨倩,问我出主意。”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一时间,心里又有些怪怪的,说不上为什么。

就连一个相处没多久的转学生只一眼都可以确定要追求,那我呢?我这么多年,算什么?

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多么可笑的自作多情,但那时年轻的心还是让我觉得不公平。

后来听说龙睿放弃了,不追李雨倩了,问及原因,清涧说是龙睿嫌弃人家女孩儿,嫌她已经被以前的年级老大睡过。

“哦……”我忽然就放下心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突然就想,龙睿还不是那种宁滥勿缺的男孩儿,懂得挑剔,挺好,挺好……可冥冥中又有某种莫名的心理因子扰乱着我……

期末考前最后一次测验我被选到了走廊外面,因为要完全模拟期末考试,各学生之间不仅要保持间距还要严格填写考号,否则考试成绩作废,简直就是一场真正的期末考试。那天的天很冷,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寒冬腊月的风呼呼的搜刮着,还是令人难受,我不止一次跑进教室打热水,然后窝在位置上一动不动,那天很不幸,好事来了,我的肚子一天都很痛。

上半场考完休息,大家都很放松,有的讨论自己的考试答案,有的已经开始侃大山,针对过年怎么玩,陈子峰说着说着突然停下,‘嗳’了一声从后面戳戳我的背问道,“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回一句,又埋头酣睡。

他便不再管我。

捱过了午休,又开始考试,考试的时间太漫长了,我失算了,用了两张卫生棉也无济于事,终于后半场的时候我明显感觉有侧漏,但我不敢出声,别说考试时间不能上厕所,就算有人上厕所,我也不敢,我只有捱着,直到考试结束,老师宣布今天的考试就到这里,大家一窝蜂的都涌进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还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我四下张望,想找清涧来帮忙,却发现她根本没再看我,哪里知道我还在外面,就在我准备慢慢起身,用书本挡住裤子进教室的时候,龙睿出现了,“你怎么还坐这里?”他问我,我吓了一跳,简直要将书本直接扔在地上,我感觉我瞬间脸就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却突然说,“我帮你搬吧。”然后搬起我的桌子就走了,放在教室里我的位置上,我自个儿搬着凳子,用书挡着后面,慢慢踱进教室,一进教室清涧还问我,“你怎么才来?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有苦难言,陈子峰又从后面戳了戳我,“哎,你怎么才来啊,一直坐外面,外面的风吹得很舒服是吧?”

我一记肃杀让陈子峰噤了声,低声责怪道:“你怎么不出去帮我?我叫你出去帮我搬桌子,你怎么没看见?”

他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没有看见啊……”

我晕头,实在难堪,再悄悄扭头看龙睿一眼,发现他也正若有似无的望着我……

回宿舍将事情讲给清涧听,她也被我雷得不轻。

“那还实在是挺尴尬的……”清涧说。

我蒙头装死:“啊……!那我以后还活不活啦?”

“你真确定他看见啦?”清涧又问我。

“要不然他用那种眼神望我?”我辩解说,“而且,刚刚恰好他就出来了,还帮我搬桌子,哪有那么好?”

“我看你是误会了,我觉得龙睿人挺不错啊。”

我觉得清涧被龙睿洗.脑了,才接触了多长时间,以往对他散漫花花公子的印象就全没了。

第二天我去饮水机装热水,刚好看见龙睿也来,连忙想躲开,却已经撞上了,这还挺尴尬的,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以往同校那几年,十天半月也难有个交集,现在我怕他,却总能遇见他,我去插座那儿给暖手袋充电,刚一充上,龙睿又来了,手上还拿着个暖手袋,我忙躲开,等了一会儿,只见他不耐烦道,“能不能快点儿?”

我正想抽了走掉,暖手袋却‘嘭’的一声!爆炸了。接口处‘呲呲’的冒着青烟,跟会传电一样,我忙伸手打算抽掉,龙睿却拍开我手,自己给我抽开了。

暖水袋是废掉了,这就证明这么冷的考试天,我只有跟冻僵的手为伍了。

“快,给我暖一下。”我讨过清涧的暖水壶,刚坐下,龙睿也来了,他对清涧说道,“林清涧,你暖水壶呢,给我暖一下。”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清涧,忙将暖水壶主动送上,“呐,在我这里,你拿去吧。”

龙睿看是我,一下扭过头睡到了桌上。

我看着清涧,这什么个意思这是?

清涧却摇摇头,不知道。

期末考很快就到了,考完试,似乎四处都弥漫着轻松的气息,有同学组织爬山,我便去了,那天天很冷,刚刚下了雪,我不知道龙睿会去,否则我也不会去,更因为我相信,他是不屑于这种活动的,而那天,他站在高高的山顶上,俯视着我,我突然就停了脚步,没有再往前。
我和清涧早早就回了家,我们抄了近路,没曾想却打错了算盘,走完了近半程的路才打到回家的车。

晚上清涧约我去网吧,那时网吧正风靡一款跳舞游戏,我和清涧都不亦乐乎,也曾为此在初三上学期有史以来第一次熬夜打游戏没有回家。刚到网吧,就看到龙睿等人,与他一起的还有一群男孩子,都是附近的纨绔子弟,还有学校里他的那帮兄弟。

我也不奇怪龙睿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离学校最近的只有这一家网吧生意火爆,常赢得初高中生的光顾。

我看到龙睿,一时有些慌张,本想走的,但林清涧已经坐下了,她找了一个大厅的位置,而遥望四周,我发现已经没有空缺的机子了,正想找此机会就走了,却看见内室龙睿坐着的周围有几个空缺位置,要搁以前,我是万万不敢去的,而且我也不喜欢网吧人多的气氛,要说不玩也没什么不可以,可这一次,我想放任自己一次。

我走到龙睿旁边,没有想往里走,直接示意他左侧的位置说,“这里没人吗?”

他看我一眼,猛地将屁股挪向一边,我在机子前坐下,开机。

他玩了一会儿,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鼠标在手里晃来晃去的,也没见点什么好玩的游戏,我想,他是不是不想玩,才想着,身后便涌上来一帮人。

“哟,睿哥,这谁啊?”一男生说。

“就是啊,偷偷藏着个美女也不告诉。”

那些男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着,我看到,那些面孔大多我都认得,就算记不起名字,也大抵知道什么来头。

“去去去,废什么话废话。”龙睿轰然起身,将周遭人一哄而散,自己也翻过我身后座椅走了出去。

这时龙擎从人群中进来,龙擎的头发染成浅褐色,颀长的身子与年仅十六岁的他完全不成正比,他和龙睿一样,身形端正而消瘦,想是龙家良好的家族基因都被他们这俩堂兄弟给遗传了。

那时候刚刚流行染发,四处可见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染着颜色夸张的头发,不过说实话还挺好看的,但我从没染过,不敢挑战。那时龙睿还没染发,因为在学校严令禁止染发,即便打架、斗殴,校领导都可以明明白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染发是全校师生有目共睹的,相当严令禁止,违反则请家长。我想龙睿可能是放假了还没来得及染吧,他黑色的短发用发胶微微抓起,精气神十足,也符合当下的流行趋势。

龙擎走到我面前来,问我,“你在这干什么?”

我说:“玩游戏。”

我对龙擎印象还算不错,虽然他在学校也算心狠手辣的一类,也谈过不少恋爱,在女生群体间赢得了不少差评,但他没对我怎样,平时也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完全不像那些故作张牙舞爪的男孩子,所以我还挺喜欢。

他轻轻一笑:“你还玩游戏。”

我觉得他笑起来挺好看的,也挺和善,就说:“好孩子就不能玩游戏啦?”

他说:“我没说你是好孩子。”

我囧。

不一会儿,龙睿又回来了,手里拿了几瓶旺仔牛奶,给龙擎一瓶,他不要,又放一瓶到我面前,自顾自启开拉环说:“挺好喝的。”

一时‘嚯嚯’声响起,我埋着头面红耳赤。

见我不喝,他愤恨的一把拿掉我面前的旺仔,“不喝就不喝!”

我囧,我又没说我不喝。

他又重新站在我背后看我玩游戏,还时不时出言指挥,我几次惨败,他便骂我笨,一来二去,我也恼火了,叫他走开,他偏不走开,还动手打我。

第一次有人打我,还是男生打我,还是打我头!我捂着脑袋,一时愤怒上涌,蹦起来就说,“你打我头干什么!”

他痞痞的笑,说,“我打,我打,我就打打打!”说着又不停拍我头,他实在太高了,我躲避无果,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我恼了,还手打他,一下就打在了他后脑勺上,他惊讶的看着我,良久对周围说,“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在学校从不跟男生讲话那姑娘,别人逗她下她跟会死似的,母老虎!”

“你说什么呢!”我急急的吼,觉得一阵屈辱涌上心头。

男生们都‘咦咦嚯嚯’的叫着,凑着热闹,一时间,我站在他们中间像个被欺凌的小丑。

“龙睿我跟你说,你快住手!”我一边躲着他还在敲我头的手一边说。

“不住手!不住手!不住手……”他得意洋洋的继续敲,我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拉过他的手臂就是一口!他痛的跳起来,连连后退几步像躲着猛鬼似的躲避着我,我还想上前,他却匆匆跑了,嘴里还在叫着,“你这个母老虎……”

我气恨的看着周围,只想快点走开,龙擎却一手拉着我,“走那么快干什么?坐下玩玩儿。”说着自个儿翻到龙睿位置上坐下,打开联机游戏,“我陪你。”

我说,“我不想玩,我很生气。”

一起的人起哄,“小妹妹,你还生气什么啊?是不是很想把我们睿少揍一顿啊,我告儿你,我们家睿少就这样,不正经……”说着一阵哄堂大笑,我火冒三丈,作势要走,龙擎却更紧的拉住我的手,“那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

我回头看他,突然说,“你要把他的头也狠狠敲下,我就不生气。”我当真期盼的看着他,想着他帮我痛敲龙睿的头就好了,也让我看看他狼狈好笑的模样,解解气,可他放开了我,我自然也没做停留,忙的就溜走了。

一下楼,龙睿却站在网吧门口,我正想冲过去痛敲一顿,他却突然说,“生气啦?”

我想,就算不顾及我们小学同班那几年相亲相爱的时光,哪怕我只是个普通的初中同学,他也不必对我这样啊……

我没有看他,愤恼的自顾离去。

他跟了我几步,我绕来绕去让他不知道我家具体方位,最后他也停下,“好了好了,我不跟了,你解气了吧?”

见我不说话,他又望着我说,“那我让你敲几下,总该解气了吧?”

我当真作势要敲,他却猛地转身跑了,“还真敲啊你这个女人……”

那是初中三年以来,我们唯一交集的开始,却是以这样形式。
没多久,我随爸妈一起去羊城了,那是他们跌入谷底的地方,也是重新再来的地方。那一年,正值正月,快过年了。

我刚转学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接到了龙睿的电话,起初我不信,经过几番确认,终于确定了,正是他。

我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他说找清涧要的。

其实我们早就有彼此QQ号码,是上次考试完后班长组织加的,只是从来不联系,也只当个摆设罢了。

他问我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还在市中学,我说不在了,在羊城。

他说,“哈,真巧,我也不在了。”

我一惊,感叹命运的巧合,就觉得,初三下半年转学的事都被我们碰上挺不容易的,还是冥冥中,暗示着什么呢?我就问,“你去哪儿了?”

他说了一个地址,是我曾爱慕的冰雪城市,他说他爸在那边发展重工业,为了方便起见,实则也是为了管制着他,便把他也带去了。

聊了一会儿,他问我有没有和胡琅联系,我奇怪,“没有啊。”胡琅是我从小到大关系最好的男同学,从认识龙睿就认识他了,龙睿也是知道的,不过来羊城这么久我倒是还没跟他联系。

他说,“哦,没什么。”

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说要去耍了,就挂了,我听到听筒里面传来纷杂的人声,像是某种大型活动,突然觉得,他与之前那个寒冷的夜里,声音有些不一样了。

是不是更成熟了呢?

我有点像被人勾了魂魄的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但又有点怪怪的……期盼。

一种从未有过的期盼。

我想着他给我打电话,想着再听到他的声音,想着想着,手机又响了!是他。

我看一眼时间,已经半夜一点,我好奇他怎么还没睡,又羞愧自己还不是一样,就说:“你还没睡啊?”

他没回答,就问我在干嘛。

我说:“没干嘛啊。”

他说:“你该不会是在想我吧?”

“哪有!”我急忙辩解。

我们又聊了好久,最后不知是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梦中都是他的低喃呓语,第二天醒来,通话时间两小时。

我突然很期待他与我通电话,期待他与我不着边际的漫无目的的聊天,他那低沉的,温柔的,充满磁性的好听的声音,好似一曲美丽的乐章。

可是慢慢的,我们的联系也少了。

我知道,学业忙,更何况,谁又能保证每天与一个仅仅只是老同学的人联系呢?我算做他的什么?而又有什么理由?这一点自知自明我还尚存,所以他不与我联系,我也识趣不去打扰。

第二年,我和父母回江城过春节,那时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又是在山上,我看见他。

我们这里最重要的风俗便是上山、拜佛,那时山上寺庙重修,一年时间就变成了风景旅游区,爬上山的路有一条长长的陡峭的阶梯,那阶梯总让我想到‘天国的阶梯’,就像是真往天堂似的。

那天是谁组织的不祥,去了挺多同学,大都是女同学,偶有几个男同学,也是包揽了苦力累活儿。几个女同学往前走,我和清涧,还有雪婵尾随而来,刚上完阶梯,一抬头,首先看见是龙擎,而他身边站着的,是龙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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