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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巢

羽飞随风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是一个水文检测员,每天写着自编的故事捐给教育机构,却不料被一枚来自上古时期的古币打破,我被强制带上了前往未知区域的道路。在此期间,因为某些威胁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下去。一次一次的深入,这个世界竟然与我写的故事息息相关,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我真正经历过的事情?我究竟如果解决这一系列的诡异?这一行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原本被封存的文件为什么会重启于世?我带着深深的恐惧与苟存的心理去探秘属于我的故事。

主角:叶飞   更新:2023-08-07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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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飞的美文同人小说《龙巢》,由网络作家“羽飞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个水文检测员,每天写着自编的故事捐给教育机构,却不料被一枚来自上古时期的古币打破,我被强制带上了前往未知区域的道路。在此期间,因为某些威胁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下去。一次一次的深入,这个世界竟然与我写的故事息息相关,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我真正经历过的事情?我究竟如果解决这一系列的诡异?这一行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原本被封存的文件为什么会重启于世?我带着深深的恐惧与苟存的心理去探秘属于我的故事。

《龙巢》精彩片段

现在已经是2050年了,但是回忆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来,我还是有些感慨,我经历过的绝对是平常人没有经历过的,但同时也是比平常人更为惊奇的事情。

完全不能用惊奇来形容,因为这两个字完全不能概括我所经历的所有事情描述,恐怖刺激、惊险稀奇来形容也是非常的枯燥乏味,我现在竟然拿不住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所经历的事情了,这真的是太完美了。

整件故事的起因就是普通的一件事情。

2007年,那年我25岁,我的名字叫叶飞,自幼跟着奶奶爷爷在济南长大,济南泉城嘛,泉水很多,从小就在泉水中玩大,游泳也是会的,而我的工作也跟水有关——水文检测员,大概的说就是,定点通报一下泉水的地下水高度,以及流速之类的,这种工作不算很累,但太枯燥了。

也就因为每个月四五千的薪水才能把我留到这个岗位上,不然谁愿干谁干。

起因的那一天,我现在依旧很清楚,毕竟那天是一个特殊的节日——清明节。

济南的天气没有春天和秋天只有夏天和冬天,这话一点都不假,在那年的清明节,4月份的时候,天气直接升到了二十六度,要之前在清明节前两天还下过一场雨,气温到了二三度,这一下子真是折磨人呢。

清明节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估计齐鲁晚报上面还有一块板块新闻上面写着:男子意外落水年轻小伙出手相救,跟在这个标题下面的就是一串新闻了。

这里就节选其中一段吧。

据本报得知,5日下午5时左右,在趵突泉,一位男子意外的失足落水,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毅然的下水救人,就在周围的群众还在紧急呼叫119和120的时候,小伙子已经将那位男子救到了岸边,随后在群众不知情的情况下,不留名的离开了,济南再现舍己救人的高尚人物,我们虽然没有问道他本人,但据群众说,此人便是在趵突泉的一位工作人员。失足落水男子现在已经恢复。

上面的小伙子就是我了,我自认为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下水救人本来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我也相信,有个会游泳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是会奋不顾身的下水救人。

但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救人了不假,我进入到趵突泉里面这也不假,可是我拿趵突泉之中的钱币就是假的了。

回到家之后的我,换上了干燥的衣服,原本侵湿的衣服之中竟然多出了一个古铜色的钱币!

我敢保证,我下水之前口袋之中绝对没有这个东西,也没有捡起趵突泉池底中的硬币,我闲的才会去捡那几角钱。

这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太邪门了。

趵突泉绝对不是什么许愿泉,只是大部分的游客喜欢将之称为许愿泉,纷纷的向里面扔硬币寻求保佑,不是许愿泉不代表就不能充当许愿泉的身份,在游客许愿的时候也自然可以充当一下,所以池底中的硬币也没有清扫,而日积月累的形成了这个特色。

要知道,向上天许愿的东西,之后是绝对不能再碰的,这件信物与上天连接,不管是谁触碰都会引起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且祈愿对象的不同导致这件信物也会带有不同的灵气。

这些都是一些封建迷信的话,可是我一般不否定这个世界上面有鬼神的存在,一时间我就愣在了洗衣机的前面。

左右拿不准主意,这到底该怎么办?

我看着这枚古铜色的钱币,发现上面的古铜色并不是长的青苔而是就是本来的颜色,这枚钱币不是现在社会的货币,看上去更像是古代的货币,中间不是四方体而是一个三角形,在周围都有着奇怪的图形,这枚铜币跟普通的的一元硬币是差不多大小,手感也差不多一样,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同。

既然都是一件古物了,那自然可以上交给国家了,然后由国家保护,我就可以拿上一笔钱,足够让我消遣一段时间的了。——我心想道。

不过这个东西交不交给国家还是另一说,首先需要的则是把这个真实的来历弄清楚,如果真的是古物,古代钱币的话对于上交国家还是选择之一。

这个钱币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一边看着一边想道,上面的图形像是金文的样子,我没有丝毫的头绪,还是要把老铁叫来。

我老铁他的职业是一个二摸子(意思是,倒卖各种东西),什么东西他都知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混迹在各大文化市场挑选有价值的宝贝,然后再专卖,他最拿手的是珍珠项链,内地买完后,回到沿海城市就是涨四五千,在山东青岛还有他的一个盘口。

虽然他拿手的是稀世珍珠项链,可是有了这么一个盘子,古老的文化物品他还是略懂一二的,眼光也不差,但总比珍珠项链宝贝少很多,所以就不算拿手了。

他来也许会知道这个是个什么东西,打定主意,正好刚到晚上,晚上饭没有做,直接打电话叫了我老铁。

我整了两箱泰山啤酒,还有两瓶茅台,四个菜,虽是老铁不意思意思也太不厚道了,之前也是经常找他询问鉴别古董的,只是上次去饭店我没有带钱,是我老铁交的钱,这一次还是要请回来的。

晚上七点多,老铁来掏的到了我家,他一进门就是说。

“哟呵,这什么味道,这么香!”他说道。

“饿了吧,麻利的!”我吆喝着就将菜摆上了餐桌,紧接着我就说。“老王去厨房拿酒。”

“哎呦,老叶,你这个准备的可真够充分的,泰山原浆啊!这什么……茅台啊!我草,老叶你是捡到银行卡了吗?这么奢侈。”

“哪有的事,唠叨么呢,快倒上酒!”我哈哈的笑了笑。

“啤的白的?”老王说道。

“脾的吧。这天凉快啊!”我回答道。

“是凉快!”老王也不是一个犹豫的人,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答案,只是听我的意思,二话不说直接到了一杯子酒。

“来来来,喝。”我们两个吃饭上来第一口必须是酒,否则不尽兴。

喝完老王也开了花,捣了几筷子花生米就在那里说道。

“老叶,你可不知道,西安那个城市真的是太闹心了。”老王说道。

“哟?老王,这个时候去不是应该有很多宝贝的时候吗?哪里闹心了。”我问道。

“是啊,这个时候黄河水源缺乏,正是有些河段搁浅的时候,捡上来的宝贝可就多咯,宝贝多人也多啊,跟我这样的二摸子起码得二十来个,真是抢到吐血。”老王说道。

“他们哪有你盘口大。”我笑道。

盘口的意思就是说,卖方与买方形成的一个锁链,卖方就是讲究挣钱,捡到破铜烂铁也能忽悠几个钱,捡到宝贝那吃喝不愁了,而买方讲究的则是精美以及商品的真实,这一来二往的,就算是形成了一个循环。

“别的地方不敢说,就是在西安市场处,商人大大小小都知道我王老板的旗号。”这个时候老王也是得意了一把。

说到尽兴,怎么不来点啤酒相称?

这一个话题就直接让我们两个干了六瓶泰山原浆了。

菜还没吃多少呢,满肚子都是啤酒了。

结束了这一话题,又开始了新的话题,总之喝了酒只有不能说的话,什么吹牛皮那就是喝酒之后绝对要扯的。

不到一会,就快干下去两箱啤酒了,我也有点飘忽了,老王更别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他扯起犊子来也不少他一个。

总之,老王酒量也很高,没醉,他这个时候问道。

“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老王问道。

“是这样的,我今天……”我把今天的事情都概述了一遍,毕竟重点还是最后的古币。“古币上面有图案,我觉得可能是古代那一朝代的古币。”

“古币呢?我看看。”王建华说道。“只要是古币,你王建华老铁绝对能看出来。”

“这个就是。”我递给了王建华古铜色的钱币,后者接过来定神一看,眉头皱起。

他的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与图案,这些图案我看过,没有任何的头绪,而我现在只听到在王建华的口中自言自语的吐出了几个字。

“唔……琉璃……封……”

都喝酒了,他说的真的是太模糊了,我也有点微醉,一时间也没听清楚。

“什么……”我刚想问,王建华直接就作出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别说话!”

我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气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有半分钟静悄悄后王建华看向我,同时问道。

“老叶,你这东西确实是从趵突泉之中吗?”

“不确定,可能是上岸的时候偶然之时到我口袋中的。”我回应道。“不过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先不喝了,我要回去查一下。”王建华这个时候就要起身离开,古币放在了桌子上。

“喝完再走,不差这一会儿。”我想做一下挽留,不过这种气氛有些尴尬。

“不,很急。”王建华一边拿东西,一边说道,此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我先走了。”

“唉!”我刚想说,门已经打开了,王建华还是走了。

桌子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快古币,我看着他,点了一根烟,无奈的吃起了菜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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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

这是我给王建华打去的电话,后者没有接通。

距离发现古币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天了,按理说王建华不管是知不知道这个古币的事情,都会给我打个电话的,可是现在音讯全无,打电话也不接。

他跟我一样是一个人生活,没有对象,不过他比我惨点,三十二了还没找到个依靠,孤寡之人必有清福啊!

不过这种情况确实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什么时候王建华这么废寝忘食、茶饭不思的琢磨一件事情了?而且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电话总是能够听到的吧?为什么不接呢?

他究竟在捣鼓什么?

我很想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可是在济南他的基地可不是只有一个,散乱的分布在每一个区,天桥、市中、历下……等等,都有他可以待的地方。

谁知道他现在在那个秘密基地?

我坐在趵突泉凳子上面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对于王建华的事情,总是有出路的,我在脑海中脑补着可能性。

总不可能被人绑架了吧?那肯定会找个熟的人要赎金,我没听说过王建华的父母在哪,可能也是一个孤儿,这样我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而且如果被绑架,我这一天几通电话的打过去,绑匪肯定要接的,现在不接,肯定就是没被绑架。

手机丢了?

我又吸了一口烟,这种可能性浮现在脑海中,旋即摇了摇头。

三天了,手机哪有这么长时间的待机,而且丢了的话,被人捡到起码就是刷机换卡,要不就是关机卖了,绝对不是不接电话的声音,而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所以说,他肯定在一个他的基地专心的研究着什么。

不过让他这么专心致志的做事情的古币,究竟是什么来路?我清楚我这个老铁的性格,吊儿郎当宛如一个地痞子,能把这样的一个痞子性格变成专心刻苦钻研的博士,绝对不容易。

而这一切的元凶就是古币,对于这个古币,我每天都在看,可是依旧没有什么头脑,根据上面的纹路,我也试着从晚上比对了一下,根本没有任何的答案。

不过唯一让我有发现的,却是中间的三角空洞,以前的铜币都是四方形的洞,但是这个古币却是三角形的,在网上一搜果然有。

钱币内圈挖出来的图形是有讲究的,在古代,从商朝开始一直到清朝,四方形是普通的商品货币,五角星的是祭祀用的铜币,而三角形的图案对于它要追究到炎黄时期,也就是炎帝与皇帝时期——与蚩尤大战,这种钱币曾经也作为交换的货币,但流通量少是缺点,因此改为更普通的铜币了,或者是以物换物。

这种钱币再到后来的夏朝就完全的消失了,没有任何的记载表明这种古币还存在。

至于为什么之后的时期有五星图案与四方形图案,就是没有三角形图案同样值得我思考。

究竟是没有,还是有,只是书上没记载这也是值得考虑的。

不过,这也是这段时间内我的推测以及我的片面发现,重点还要看王建华那边研究的怎么样了,现在都没消息,可见这古币的神秘。

“回家。”思绪很快,来来回回也就是一根烟的功夫,收回思绪烟也抽完了,随之,站起来拍拍屁股回家了。

晚上没有事情的我,偶尔会写点小故事之类的,反正我也不想成名什么的,都是无偿发给小孩子们看。

现在写的这个剧情是在冰雪之下的龙穴,已经有了一个主线,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故事很长,但动起笔来却很快,不到一晚上,三千字的雏形已经写成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脑海中全都是那缥缈的,片乱的画面。

想象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组合,很快我就睡着了。

梦中,在睡前想到的一幅幅的画面,此刻竟然就出现在眼前,完美的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顺序,随之,从一处冰雪世界开始,我以及旁边几个人深入进去,梦境此刻仿佛就是我的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一直到了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脑海中段段续续的还有一些关于梦境的记忆,我看了一眼时间,随即将其记在了手机备忘录上面,随之收拾收拾去工作了。

这一天晚上,我又梦到了昨天结束的时候,梦境中的我的记忆此刻再次恢复,故事紧罗密布的连接了起来。

……

此后连续四五天,我已然将这个故事写到了最高·潮的阶段,梦境中的我也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天公作美,醒来虽然只是残缺的记忆,但总比凭空想象要好很多。

又是过去两天,这个故事已经基本结束,梦境的‘我’也从冰雪世界中回来。这一点我非常的欣喜,心想着要是每一个故事都是这么写就好了。

清明节已经过去十天了,在此期间,我收到了王建华的来信,他需要去一趟吉林,回来再给我说古币的事情,看到他的消息,我松了口气,不过变向的增加了一点好奇,这古币有什么神秘的?竟然让王建华这么耐心的去研究他?为此还不惜的去一趟吉林。

既然,王建华没有事情,我也就过着平常的生活,那本故事已经打印了出来,捐给了义务教育的学校,当公共的书籍方便孩子们看。

构思新的故事,脑海中也相应的出现了新的画面,就这样,原来十天一个故事,现在差不多六天就写出来了。

时间逐渐的流逝。

转眼间来到了五月份——清明节后一个月。

这一天我休班,我无趣的走在大街上面,想要找一个单身妹子去勾搭一下,运气好的话也就结婚了。就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王建华的消息。

上面写着:听我的,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古币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告诉,过两天,如果我没给你消息,你就再过五天来长春兰家岗子的地方。

找我。

在此期间,如果有人发现古币,你一定要问清楚真相,回头给我来消息,我们先行一步。

这是一条绝对平常的短信,但是最后的断句让我感觉有些惊讶与不解。

当然如果是这样我还不觉得纳闷,跟让人搞不懂的是,他竟然在下面上了五个英文字母!

L、FH、QL。

就是这五个字母,我一点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草!这么神秘,装个文化人一样。”我有些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中想到。“这个小B崽子搞什么呢?古币的事情怎么样了?还让我去长春,他丫的不知道我最近手头紧张吗!”

“不行,我要给他打个电话。”我已经给他拨打了过去。还以为接通了呢,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我喜出望外。

“……你好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如有急事请在滴声后留言。”

结果传来的是系统化的女声。

我在心中嘟囔了一句。“这家伙,去吉林到底干啥了,还有这五个字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正想着,就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根夹在指尖,拍了拍身上,打火机今天出门的时候拿了放哪里了?

好一顿搜索,终于在放古币的口袋中找到了已经用了很多年的——Zippo打火机。

点上香烟后,贪婪的允吸了一口,烟草之中充斥着浓厚的香醇,使我的整个精神都放松了,没有之前这么焦虑。

“那个小B崽子搞什么?来抛个硬币吧,正面我就去,反面我就等他消息。”我掏出了硬币随手一抛。

太阳光照射在硬币上面,在降落中,我意识到这尼玛不是硬币!而是古币!

我精神猛地一愣,就是这么一愣出事了。

古币滑出我的手掌心,我没有抓住,径直的自由落体式径直落在坚硬的沥青地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我的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后背冷汗直冒,身体本能的弯下腰连忙捡起硬币,这一系列动作,如同一个完整的条件反射一般。

这可是古币,来历不明但是非常神秘的古币,我觉得要是卖也能卖个百十来万,这一摔,要是摔烂了、摔出瑕疵来那可怎么办。

一时间,我心中无比的懊悔,硬币决定去留这个想法太荒谬了,而且还是拿着古币来掷。

都来不及抽烟了,把烟丢掉就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硬币到底有没有摔出瑕疵来。

观察了至少有半分钟,我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抚·摸了它表面,用手帕包裹了起来,放在了口袋中。

“差点就犯大错啊!”我说道。

王建华的消息与发生的小意外,使得我原本开心的心情变得郁郁寡欢,连瞧美女的心情都没了,索性就决定回家了。

下次绝对不带古币出门了,经过这次的意外,我在心中坚定地说道。

可是……会有下一次吗?

“不会的。”——现在的我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已经回到家的我,被一阵敲门声警觉。

这个时候谁会来敲我的门?我都是一个人住,知道我家具体住址的人不会超过五个,现在是我一个人生活,所有亲人都离世了,朋友更是少的可怜,这个时候老铁王建华已经去了吉林,谁会来敲我的门?

我想到了一个来我家而不提前通知我的人,也是我的老铁,名叫于海,是一个建筑工程师,这是在这个时代比较赚钱的职业了,他也会每逢半个月来我家一次找我喝喝酒。

上一次来的时间,也就是在王建华离开的时候了,找我喝了一顿,不过我没告诉他古币的事情,原因就是因为喝高兴了,话题不断,扯不到这上面来。

不过,于海每一次来都会在门口喊一声老叶,开门呐,这一次没有喊,让我警觉起来。

“老于,是你吗?”我没有着急去开门,而是喊道。

“不是。”门外意外的传来了一个声音,很普通的声音。

“是谁,做什么的。”我走到门口,从猫眼看了出去,两个人都是年轻的,一个带着鸭舌帽看不到脸,另一个留着板寸短发戴着眼镜身高175左右。

撒么了一下他们身上穿着,西装革履,那个眼镜男给人以绅士阳光之感,而另一个鸭舌帽男却给人神秘,捉摸不定的感觉。

这个时候外面回应了一声。“叶飞先生在吗?”

“在。”我说道。

“找叶飞先生有点事,能不能先麻烦开一下门,在外面不方便说。”依旧是眼镜男开口。

我心想着,我没有做什么坏事,怕什么怕,俗话也不是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可能上来就揍我一顿吧?

念归,我打开了门,更加近距离而真实的看到了两人。

鸭舌帽男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来,一声都不吭的,肩膀轻轻的撞了一下我,没有回头,径直的向着卧室走去。

被撞的我,转过身子眉头一翘,小小的怒火微起,刚想让他站住,我身后就传来声音。

“不好意思,我替他对你说声抱歉,他这个人就这个脾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没事,没事。”

“叶飞先生在屋里吗?”

“我就是叶飞。”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早就听说你叶飞是一个舍生忘死、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如今见到,真的不愧有与此名号,真的是幸会。”

“不不不,哥们言重了,我没有这么高尚的品格,帮助别人是中华人民的传统美德啊。”我回答道。“来,先坐先坐。”

说着,我就看到那个鸭舌帽男已经很享受的坐在了最宽敞最柔软的沙发上面,一个人直接把地方全占了。

“不好意思,望你不要介意。”那个眼镜男连忙说道。

我回以看似不在意的笑容。

鸭舌帽男坐在正中间,而我跟眼镜男坐在茶几的两侧,前者还将鸭舌帽压低了些,根本没有让我看他面容的意思。

这是个什么人啊!!简直狂妄到极点!当我这个房子主人不存在啊!!我心中有些反感。

要不是有眼镜男阻拦着,他恨不得直接赶他出门,再也不要踏入我家大门!

还没等我平复下心情,眼镜男就开口说道。

“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罗,名威铭,是隶属于中国古代文化部的人。”罗威铭说道。“他也跟我一样,也是古代文化部的人,叫成辉。”

我一开始听到鸭舌帽男这个名字还以为是成灰,虽然在背后鄙视一个人是多么的缺乏道德,不过我还是要深深地对他的名字表示讽刺与嘲笑。

当嘲笑完他的名字,转过神来,紧接着才注意到他们的职业机构——中国古代文化部!

当听到有中国二字开头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官职很高,还不是一般的高,与文化部挂钩了!

一般人都会这么想,他看出来我的想法来了,但罗威铭笑了笑。笑的很无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可发愁呢”

“这么说?”我问道。

“怎么说呢……唉,真的是一言难尽。”罗威铭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成辉却是突然开口说话了,一开口就是如此的开门见山。“叶飞,你在一个月前捡到了一枚古代的铜币是吧。”

他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询问,而是肯定,完全没有让我回答的意思。

我听到成辉开口一愣,他的声音富有磁性,播音主持都没有这样带有磁性的声音,而我愣神还是因为他说的话。

“成辉。”一旁的罗威铭有些着急,出声说道。

“嗯?”成辉却是看着我,他阴霾的脸庞中双眸射出了如鹰似蛇般的凌厉目光,下意识的我感觉到内心之中泛起惊骇波浪,头皮顿时发麻。

面对成辉的傲性,我也有些生气,济南人也不是忠厚老实,该咬你一口绝对不手软。

“一言难尽。”我将罗威铭的回答重新推向了他。

“把古币交给我们。”成辉生冷的说道。

“凭什么要给你!”我的眼睛瞪得像个石榴,与他如狼似鹰的目光不分上下的碰撞。

“好了,成辉,你先闭嘴,我来说。”罗威铭这个时候出声说道,随之看向我,眼眸之中闪着复杂的光芒。“叶飞,好吧。只能告诉你部分的事情,文化部现在被分成了古代文化部与现代文化部。我们两个隶属于前者,不管什么部,收集文化产物便是关键。”

“再一次偶尔中,得知叶飞先生似乎救过一个商人,我们正好在跟这个商人探讨一枚来自上古时期的古币,却不料他说古币丢了,有很大可能跟着商人掉在了泉水之中,极小的可能,商人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古币进入到了你的口袋之中,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经过,以及原因。”

“这点原因可是不够诚意啊。”我笑道。

话中的漏洞真少。我想着。

一个偶然完全巧妙的避开了所有被否定的说法,同时也在隐瞒真实的事情。

我没有学过心理学,但我见过的人很多(趵突泉可是个济南标志景点),这一点成就我基础辨人的技能。

而对于分辨谎言,那谁都会根据话中的矛盾细节来辨认,罗威铭的话太过于隐藏真实的事情了,草草讲完故事目的就是为了减少文中不恰当的地方。

“已经是极限了,你知道这点就够了。”罗威铭也不是任由我胡乱的人,很明显,这其中隐藏着真相。

“那好吧,我也想说上个月并没有捡到什么古币,你们所找的古币真有可能沉在趵突泉内。”我也直接否定了古币在我身上。

“胡说!古币就在你身上!”就在我已经拒绝他们的推测的时候,成辉忽然冰冷的开口了。

“极大可能在趵突泉中,你们去找找吧,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吃晚饭了,照顾不周抱歉!”面对成辉有些冰冷的话,我也很生气,直接站了起来想要送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突然一花,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腹部瞬间传来被踹的痛楚,身体一下子不受控制的倒在沙发上面强大的冲力,沙发都要张过去。

沙发不重要,重要的是胃中的酸水都要吐了出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不过待看到面前的人是成辉,我能够看到他那苍鹰一般的眸子,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想要释放出来。

太憋屈了,在自己家里被别人踹了一脚?

“古币交出来。”他冰冷的说道。

“成辉,谁让你动手的!”这一瞬真的是太快,罗威铭这个时候也才说道。

“滚!”我爆喝一声,一拳砸向他的面门,我那看似羸弱无力的一拳,可以把人的鼻梁骨打断,少年时期多少人被我一拳撂倒,我已经数不清了,只是知道我有十几种办法把眼前的成辉制服。

然而,我的一拳呼啸而过,那个人更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掌挡住了我的一拳。

“成辉!”最后罗威铭也站了起来,小个子看样子十个文化人,可是力气蛮如牛。

在成辉接住我拳头的瞬间,我们两个就被推开了,我脚下绊了一下,坐在沙发上。

“你们文化部的人都这么能打?”我带着讽刺说道。“还是脾气都这么暴躁?”

“他这个人就这样,叶先生宽容大量能忍就忍吧,我替他对你道歉。”罗威铭说道。

“哼!”我说道。

“你真的没有古币吗?”罗威铭问道。

“没有。”我回应道。

“嗯,那好吧,听我说,如果你真有古币,请你交给我们好吗?这是一个时期的纽带,也是文化的桥梁,你也也肯定不想看到文化传承的遗失吧,请一定要交给我们。”

“他身上有。”成辉说道。

“呵呵。”我有些平静了,忽然脑海中闪过王建华的短信。我问道。“不过,我有一点疑惑,你能帮我解答吗?。”

“什么疑惑?”罗威铭说道。

“好像在一个月前落水者的身份,不是一个古董商人而是一个水电工啊?”我淡淡的说道,在我说的时候,我察觉到了在罗威铭的瞳孔中闪过了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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