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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村

历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那一年,爷爷吃了隔壁家的孩子......(下面有一个名为加入书架的东东,你不点一下么?)

主角:李若尘   更新:2023-08-07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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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若尘的美文同人小说《吃人村》,由网络作家“历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年,爷爷吃了隔壁家的孩子......(下面有一个名为加入书架的东东,你不点一下么?)

《吃人村》精彩片段

序章

想写些东西,但开始就停笔了,想了很久,翻开了家里的那本老式笔记,一些尘封的记忆才渐渐浮现。

老槐村,因为村口的那颗参天大树而成名,叫久了,也就没人记得以前的名字。

有一年呐就是闹饥荒,那是天降灾难,灾民百万,人吃人的事情都有,惨绝人寰。

那个时候胖点的人都不怎么敢出门,为什么?那是因为怕被别人打晕拖到家里吃掉,对,你没看错......是吃掉!

但村口的那颗老槐树,依旧完整,野蛮的生长着,仿佛在吸食此地人的血肉。

有人呐自然不会甘心,就跑到槐树打起了树皮的注意,听说那是两个年轻人,一个聋,一个瞎,脑袋都不正常。

话说他俩拔掉一层树皮,那皮啊就像是人类的一样,还汨汨的流着血,血就从树干上淌下,大风也刮起了呜呜声。

但这俩人已经饿疯了,眼睛都冒着绿光,哪还顾得上其他的,抱着树皮就开始啃,啃到最后,聋子发现自己吃掉了瞎子的一条胳膊,瞎子吃掉了聋子的半张脸。

诡异的是,他们都没感觉得到疼痛。

后来他们就都疯了,这个故事还是在他们疯言疯语里听来的,疯子在那个时代能活多久呢?一天半!两个人就从人间蒸发了,至于去了哪里,村里无人提及,但却都有些明白,因为那几天,村长家开过火,闻到过肉香。

至此,人们对那颗老槐树更加敬畏了。

话说,在这个令人作恶的村子里还有一家人,是真的没有吃的了,父子两个还要下地去干活,有天晚上父亲饿的不行就晚上起来,到外面拿了一把镰刀回来直接就砍刀了他老伴的脖子上,回头分尸剁成大块放在锅里煮了起来

父亲和儿子儿媳的房子是连着的,一会肉香就把小夫妻两个给吸引过来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去锅里拿肉吃,那个时候肉还没有熟。估计饿的都忘了问肉是哪里来的,等吃了几块儿子问他爹,拿来这么多肉,父亲直接就说“把你妈杀了,这是你妈的肉”

儿子一听就哭了,边哭边在锅里又拿了一块肉嚼了起来。几天后一个瘦瘦的老太太就被三个人都吃没有了,几天后父子两个又饿的不行,在去干活的路上,父亲就商量儿子回去把他老婆给杀了吃,儿子也答应了,等到回去的时候没想到锅里煮着东西。

原来,在父子下地的时候,妻子出去上厕所,在墙根也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些玉米杆,于是拿回来剁碎熬了粥,父子两一想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就打消了杀了老婆吃的念头。故事讲完了......

说实话,这种故事我自己看了都不免一阵恶寒,浑身不舒坦,而且故事或许没有我所说的这么残忍,但世界确实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黑暗面,再多的文字描述,大多是苍白的,我们只是站在阳光下,所以才很少看到黑暗。

合上这本记着血与乱的日记本,我匆匆的去洗了一把脸,强行让自己的精神上线,带着大家一起,走进黑暗。

哦,忘记说了,故事里的那个父亲,是我的太爷爷。


我叫李若尘,是个衰人,从小便是如此,以前在乡下老家的时候,有一个老奶奶给我授过(很像把脉,能看出你体内不干净的东西,乡下都这样叫。)她说我天生魂魄不足,阴气过盛,体质容易招鬼,断言我难以活过七岁。

但更多人都说,我是被诅咒的一代。

我确实自幼体弱多病,先天真魂不齐,每到换季的时候就会生一场重病,家里为了我的身体操碎了心。

七岁那年,我父母在外打工,我身体近乎废掉,躺在床上望着家徒四壁的天花板,只能睁着眼睛等死。

入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一名老乞丐路过我家门口的花溪之畔,盯着我家的房子,也可以说是盯着我,看了许久,最后道了一声孽缘,在花溪里扔下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朵无名花朵的纯白仙玉。

我告诉了爷爷,他来到花溪之畔,打捞了许久,果然发现了玉佩,给我挂在了脖子上,我的身体才越来越好,并且恬不知耻的活到了现在。

话说那年我十五岁,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小时候在农村有什么玩的?答案有很多,难以记载。童年是多姿多味的,不像现在的少男少女们,只能与手机电脑为伴,没有色彩。

那时候真的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干,一般都是四五个小孩子,可着村子乱跑,这一停下来吧,就得出点事。

当时的孩子王是我家隔壁的哥哥,下面就用“刚子”来代替吧。

他这人呢,特别混、特别横,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有一天我们就和往常一样闲逛,忽然就看到前方窜过去一只成年人手臂长短的黄色不明生物。

一群孩子顿时就炸了锅了,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撵过去,我一看事不好,连忙站出来阻止,那东西是黄鼠狼,也叫黄皮子,可邪性了,能不碰就不碰。

我还是有些威慑力的,顿时有几个和我要好的孩子就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一旁的刚子。

刚子搭理都没搭理我,直接就饶过我跑了过去,从路边抄起了一块石头,身体下蹲,运气,挥臂,发射!一气呵成。

这一刻的刚子如有神助,一枚巴掌大小的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飞窜的黄鼠狼头上,黄鼠狼直接被这股大力带的飞向一旁,滚到了草丛里。

“你不会还要上去补八刀吧,算了。”我拦住了跃跃欲试的刚子。

“滚犊子!”刚子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一下子就把我打蒙了,“你tm有病吗,给脸不要是吧?”

我捂着左脸诺诺的退了下去,眼泪都快出来了,因为某些历史遗留问题,刚子一家对我都很差劲。

刚子是孩子王,我还是有些惧怕的。

只见他三步并两步,快速来到了那只已经死掉的黄鼠狼身边,伸手探去,直接把尸体拎了起来。

黄鼠狼脑袋上血淋淋的,脸上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黄豆大小的眼睛紧闭着,在它的不远处有一个打碎的鸡蛋,静静的躺在那里,这样的画面在我有效的心灵上留下很长的一段阴影。

刚子抓着它的腿把它拎了起来,肆意的玩弄着,两只眼睛都在放光,我有些不忍,刚想劝他,就被他一个眼神给吓退了。

忽然,黄鼠狼的尸体动了!

蹭的一口咬在了刚子的手上,刚子吃痛连忙撒手,黄鼠狼掉在地上之后,连滚带爬的跑向那个鸡蛋,还没等跑到就倒下了,再也没起来。

刚子有些害怕了,忽悠其他孩子上前看看,最后把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查看。

看到它的一刻,我的左眼皮就一直在跳,我猜测,它或许是死透了,之前有一丝尚存,也有强烈的怨恨,所以才会暴起伤人,又跑了一段路。

“只是一个鸡蛋而已......”我有些惋惜,当时并不知道,这个鸡蛋对于这只黄皮子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时刚子走了过来,见到黄鼠狼已经死透,又得意洋洋起来,拿着一旁的石头,开始鞭尸,上来就对着黄皮子脑袋来了七八下。

刚子是凶狠的,他这不是打,而是砸,狠狠地砸,他先是砸断了黄鼠狼的四肢,每砸一下嘴里都嘟囔一句:让你他妈的咬我!让你他妈的咬我......

不一会,黄鼠狼身上就鲜血淋漓,场面极其血腥,胆小的孩子都吓得跑开了,只剩下我和刚子两个人。

忽然,我左眼一阵刺痛,我抬头像远处一看,只见一只身体虚幻的黄皮子,正蹲在不远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刚子,里面充斥着怨毒。

恍惚间,躺在地上的黄皮子尸体睁开了眼......

人造孽天在看,万物皆有灵,没有谁可以毫无理由的取走其它生灵的性命。

果然,没过几天,村子里就发生了一件怪事......

就是那个刚子的母亲,有一天半夜起来上厕所,她竟然发现刚子不见了。

按理说刚子这孩子虽然平日里是淘气了些,但也不至于半夜出走,刚子的母亲越想越害怕,叫醒了熟睡中的男人,围着家的院子开始找了起来。

找了约莫一个时辰,老两口的心开始泛凉了,当时农村的通信设备很差劲,家里哪安得起电话啊,就一路火急火燎的找到了村长家,想发动村里人的力量来寻找。

村长名叫赵金牙,人如其名,早年跟邻村人打仗,嘴巴被豁开了一道口子,牙也被打掉了几颗,为人很皮,年轻时候被称为混子,这不有俩钱了,换上了两颗大金牙,贼亮,贼气派。

话说刚子父母闯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顿时慌了,不是因为刚子失踪,而是因为他被窝里还有一个人。

被窝里的人是谁呢?我也不清楚,只有当时在场的四个人知道,村长媳妇在村里小卖铺打麻将,自然不会是她。

听了刚子父母的描述,赵金牙当场就发作了,上去就给了刚子父亲一个耳刮子,骂他大惊小怪,这种事情也要麻烦他,然后就把刚子父母撵出了家门,转身回去继续做起了运动。

刚子父亲一米八大个子,但欺软怕硬,平日里威风八面,真的被村长打了一巴掌,就软了下去,不敢声张,带着老婆开始绕着村子找了起来。

这一找,就是一宿的时间过去了,刚子也再没回来过。

就这一宿,刚子母亲也有些不对劲了,精神错乱,头发披散着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

“我儿子呢?我那么大一个儿子,就放在地上,我睡一觉就不见了......这要是不丢的话,能吃好几顿呢......嘿....嘿嘿......”
(ps:本书前几章有大量第三人称手法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以后改正,看下去,包爽)
等到了第二天,赵金牙坐不住了,通知村里的爷们,上山去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自幼体弱多病,就留在了家里,回想起那只恐怖的黄皮子,心中一片冰凉。

如果我猜的没错,刚子的消失,与那只黄皮子有关系。

大约到了七点钟,我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小黑这时突然间对着门外狂吠,浑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小黑”我家养的一条大黑狗,整日伸个大舌头,一脸狰狞样,对家里人倒是格外温顺,又因为黑狗有避邪的作用,所以爷爷一直带在身边。

我迷迷糊糊的向外望去,窗前好像有人影走过,一闪而没,我有些疑惑,穿上了拖鞋,挠着头就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什么都奇怪的东西都没有,小黑这个时候也不再狂吠,而是呜咽呜咽的跑到我得脚边,抻着我的裤腿,像是要让我回去一般。

村子的绝大多数人都上山了,整个村子十分寂静,灰暗的天色,冷冷的北风,蓦然而起的落叶,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叮铃铃”忽地,一道声音响起,吓了我一个激灵,我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赫然是从我家屋子里面传出来的,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声音,看着通明透亮的屋子,我思考了一会,没敢进去。

“汪汪汪......”小黑又开始了狂吠,夹着尾巴一溜烟的窜进了屋子里,我叫它几声它都没反应,如同泥牛入海般没了声息,院子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这种陌生的死寂,仿佛天地间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屋子,手心里都开始冒汗。

天气也有些灰蒙蒙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眼睛,想来又是一场大雨将至,我从小胆子就不大,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更是浑身麻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呼啦啦,又是一阵大风,落叶在半空中乱舞着,阴风呼啸,门口的老愧树也像是着了魔一般,瑟瑟地抖动着。

妈的,拼了,在外面呆着吓也被吓死了,我壮着胆子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溜烟的跑回了屋子里。

进了屋子我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如今想想要是当年换一个选择,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此而亡,不过命运的轮盘悄然运转,没有谁可以改变过去所做下的任何一个判断。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小黑的踪迹,它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屋子里也有很多阴暗处,不见阳光,我不敢去门口或是背光的地方找,因为我不知道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忽然,我注意到了我家下屋的门半敞着,里面传出一股香味。

爷爷早晨上香了么?

我仔细的算了算日子,随后点了点头,确实到了时候了,每年的今天,爷爷都会在下屋的香案上摆满香炉,然后插上香来祭拜。

往年到了这个时候,爷爷都会神色凝重,叮嘱我千万不要乱碰,所以我一直都没看清过里面的模样,今天爷爷不在家,我好奇心暴起,就偷偷地趴在门缝向里面看去。

一张香案,几个装着贡品的石碗,一个大号的瓷质香炉,上面插满了香,全都是早上爷爷新插上去的。

香案之上,一排牌位整齐的摆放在高处,狐、黄、白、柳、灰,一个不差,分别代表的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还有老鼠五种仙家,飘渺的烟雾上升,倒也有了一种得道的感觉。

我仔细看去,赫然发现小黑付在香案的下面,撅着屁股一动不动。脑袋伸向了香案里。

我顿时一惊,想起了爷爷的话,连忙跑过去,抓着小黑的一条后退,就想要把它拽出去。

小黑仿佛被黏在里面了,我用尽全是力气也没拽动它,我有些生气,后脚等在香案上,腰间死命的发力,只听“啵”的一声,小黑就被我整个的拽了出来,而我也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嘿嘿,让你还藏!”我给了它屁股一巴掌,忽地发现了异常,我摸了摸它的大腿,发现极其僵硬,而且没有了余热,凉的扎手,我向它身下探去,摸到了粘稠的液体。

就是这个时候,小黑动了!

它猛然转过头,吓得我一个激灵,刚想骂它两句,却发现它此时的模样非常恐怖!

小黑两只狗眼睛圆鼓鼓的,都快要瞪出来了,它脸上的皮都紧紧地拧巴在了一起,嘴巴张的老大,露出牙花子里面塞着一个被血染红的馒头,舌头顺着缝隙伸了出来,拉拢的老长。

砰的一声,小黑的两个眼睛直接爆了开,恶心的汁水直接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当时就直接被这一场景吓蒙了,嚎啕大哭的向门外跑去,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本来敞开着的大铁门呼啦一声关上了,发出一声可怕的巨响。

老仙的牌位距离门口不过几米远,我跑了很久却都没有摸到门,忽然我觉得被人推了一把,紧接着身体不自然的前倾,撞到了什么东西,瓶瓶罐罐的打翻了一地,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爷爷一个人坐在炕上抽着老旱烟,浑浊的老眼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嘴里不停地嘟囔道完了完了,眼神也变得空洞。

看了地面我才知道闯了大祸,八仙桌翻了,香也折了,牌位也倒了,香灰撒了一地,小黑的尸体扔在旁边,眼睛变成了黑窟窿,就这样盯着我。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都是香灰,眼睛变得又红又肿,左手完全没有知觉,仿佛不是自己。

我跟爷爷讲了早上发生的事情,他只是一个劲的抽着旱烟不说话,空洞的眼睛看着地上的废墟。

夜里,我一宿的没睡好,大约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我突然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叮铃铃的声音,我吓得满头大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去,我得眼睛更加疼了,看东西都非常模糊。

爷爷那屋的灯光还亮着,昏暗的幽光就像地狱之门一样,散发着幽然寒气,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忽然,我鬼使神差的起了一个念头,就是想去爷爷房间看看,当下拿起手电筒就向他房间走去,爷爷的房门有着一个缝隙,幽暗的光和阴冷的风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屋子里好像有着什么声音,我仔细的聆听者,只听到咯咯咯咯的磨牙声,还有一丝淡淡的水流声音,我咽了口唾沫,准备进去一探究竟。

房门还没有全部推开,我只闻到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门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入手粘粘的,让人很不舒服。

房门终于被我推开了,我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昏暗的灯光悬挂在爷爷的头顶,那些老仙的牌位已经被修好,放在爷爷的前面,他正跪在那里低声祷告着,看到这一幕我大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打透,不由得暗骂自己胆小鬼。

就在我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咯咯咯咯的磨牙声,是从爷爷哪里发出来的,由于灯光昏暗,我也看不清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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