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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当铺那些年

陈二少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有些事情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绝对要有敬畏之心。有时候,人会无缘无故的生病,破财,水逆,这些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如果不去化解,任由发展,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更大的灾难。阴阳当铺,看阴阳,前世今生,谓几何?

主角:赵三   更新:2023-08-07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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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三的美文同人小说《我开当铺那些年》,由网络作家“陈二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些事情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是绝对要有敬畏之心。有时候,人会无缘无故的生病,破财,水逆,这些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如果不去化解,任由发展,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更大的灾难。阴阳当铺,看阴阳,前世今生,谓几何?

《我开当铺那些年》精彩片段

有时,人会无端地生病、破财、情变、丢官……会看见有影子在屋子里飘来飘去、会听见奇奇怪怪的声响……

很多人都会将原因归结到气运不佳、精神恍惚上,实则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有可能就藏在屋子中。

这里面的猫腻可不少,或许是某件物品出了问题,又或是什么东西被人动了手脚,要是不弄清其中的端倪,轻则命蹇时乖,重则可能丢掉小命。

当然,如果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便能让人逆改霉运,诸事亨通,有的人对此嗤之以鼻,但有的人却对此深信不疑。

……

我家是开当铺的,铺面位于阴阳街最深处。

阴阳街上有足足七十二家的古玩店,如果算上我家的当铺,那便有七十三家店面。

我家的当铺很特别,白天不做生意,只有每晚凌晨的时候才开张,营业一个半小时后便歇业。

起初的时候,我对我家当铺也满心疑惑,好端端的店面,为何非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张?又为何只营业一个半小时?

除此外,阴阳街上古玩店的生意异常的火爆,可我家不做古玩生意,反是在古玩店扎堆的阴阳街里开了一家极为另类的当铺,让我疑惑的是为何我家不改行开古玩店?

爷爷曾告诉我,说存在即是合理,我当时还小,也没能弄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觉得有些东西只适合“闲人”去做去想罢了。

说到闲人,我便是阴阳街所有店铺中最闲的那一个人,倒不是我做了什么甩手掌柜,只因为我家当铺每晚凌晨十二点才开张,哪里还有什么生意上门?

我接手铺子的时候,爷爷已经在家养老,母亲跟着父亲经常在外跑生意,一年到头也难回几次家。

在我看来,家里留给我一间当铺,权当是让我消遣时光罢了,想靠当铺来养家糊口,简直就是扯淡。

当然了,这话也仅限于我家这间特殊的当铺,其他古玩店的生意还是很兴隆的。

现如今,距离我掌管当铺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当铺的生意异常的冷淡,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也不为过。

起初的时候,还有极个别的人专程等到凌晨的时候到当铺中来逛逛,不外乎好奇心驱使罢了。

久而久之,我家的铺子便无人问津起来。

我也曾厌倦这样的生活,向爷爷提出想要一笔钱外出闯荡一番的想法。

无奈的是,爷爷严厉地拒绝了我,还说就算他死了,我家的当铺也要一直传承下去,我如果不行,就让我讨个媳妇儿生个娃,然后等娃长大后再将当铺传给他。

这个时候,我方才有些明白,为何父亲将当铺交给我的时候会那么的开心,敢情我家的当铺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这才改变了我对当铺的看法。

说起这事,时间便要回溯到98年下旬,我依照常例在凌晨前去开铺。

外面下着大暴雨,街上的积水已经没过鞋掌,我撑着把油纸伞孤零零地走着阴阳街上。

深夜时分,街上早已黑灯瞎火,整条街道幽暗深邃,加上大雨滂沱,弄得我这心里毛毛的。

在我看来,这个时候人们都应该躲在被窝中享受床的温存,那如我这般辛苦劳累,还要去开门做生意,最让人无奈的是,我家的当铺好像也没什么生意可做。

一番感慨后,我人已来到了阴阳街最里面。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以往那门可罗雀的当铺外此时竟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黑衣人撑着一把油纸伞,面向着我家当铺站着,他一动也不动宛如一尊木雕泥塑。

愣了好长时间,我方才靠上前去,还不等我开口问些什么,黑衣人已率先出声:“小哥,七爷的店怎么还没开?”

“七爷?”

我怔了怔,知晓黑衣人口中的“七爷”应该便是指的我爷爷。

爷爷名叫赵七,很受阴阳街的人尊敬,人们见到他时也都会尊称一声“七爷”,我父亲叫赵五,而我,则叫赵三。

说起名字这事,我有时也很纳闷,想不明白祖训上为何连子嗣的名字都给规定好了,而且还规定只能生一胎。

赵家的姓氏自然是不能改变的,变的是后面的名,而取名全都用的是数字,且是从大到小的单数。

传到我这一代名已取到了数字“三”,也就是说,我以后的孩子,甭管男女,全都得叫赵一。

我很好奇,我孩子的孩子又该叫什么?难道叫赵负一不成?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们家当铺的名字竟然叫“七五三当铺”。

言归正传,我在听到黑衣人探问我爷爷后,连地抬手看了看表,时间还没有到十二点,十一点五十九分。

我瞅了瞅黑衣人,淡淡道:“这不还没到十二点吗?”

说着,我上前打开了当铺的店门。

黑衣人见状,也没迟缓什么,紧跟在我身后入了店。

我家的店铺算不得太大,前后两通,铺面有五十多平米,后面还有间堆放货物的小屋,只有十来平米大小。

黑衣人刚一进店,便一脸焦急地问道:“小哥,七爷他人呢?我找他有急事!”

“嗯?”

我皱了皱眉,人站在柜台里,视线落定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长脸寸发,让人心惊的是,他的脸上横斜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使得其人看上去有些面目狰狞。

滞定片刻,我淡冷地问道:“你找我爷爷干嘛?当铺现在由我打理,你是存当还是取当?”

黑衣人也没理顾我的淡冷,直愣愣地看了看我,反问了一句:“你是老板?”

我轻点了下头,应了句:“没错。”

黑衣人一喜,抿了抿嘴后,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接着递到我跟前:“小哥,你给掌掌眼,看看锦帕里的东西能当个什么价?”

我没有着急去接黑衣人手中的锦帕,反是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见我这般模样,黑衣人愣了愣,轻唤了声:“小哥?”

说话间,他顺势抖了抖手中的锦帕。

我稍顿了下,这才从黑衣人手中接过锦帕:“这位大哥,规矩你懂吧?”
“规矩?”

黑衣人一愣,若有些诧异,继而点了点头,含笑道:“规矩我当然懂了。”

见黑衣人这般神态举止,我的眉头皱的更为深沉了一些。

做我们当铺这一行的,要的就是个眼力见儿,从黑衣人适才的表情就不难看出,他应该很着急地想要将锦帕中的东西给当掉,而且其眼神闪烁不定,应该是对我有所隐瞒。

我也没多想,转而将锦帕打开。

当看见锦帕中的东西后,我整个人都是一愣,不自主地惊出声来:“血玉?”

黑衣人轻点了下头,也没说话,示意我继续看。

我怔了怔,这才继续端详起锦帕中的血玉。

血玉呈半圆状,两端有一凹口,色泽纯正,不沾一点邪污,没有杂质,没有绺裂,晃眼一看,竟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当然了,我从血玉上的凹口也判断了出来,这块血玉的两端应该是人工处理过的。

看了好些时候,黑衣人轻声问道:“小哥,怎么样?有个说法没?”

我瞅了眼黑衣人,继而将月牙状的血玉放回到了锦帕中,回应说:“你想要个什么说法?你不是懂规矩吗?这当物本就不会明码标价,难道你还想在这血玉上挂个价格牌子不成?”

说着,我将包裹着血玉的锦帕递回到了黑衣人跟前。

黑衣人滞愣了半响,一脸茫然地接过锦帕。

他看了看我,神情极为凝重,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沉寂之余,黑衣人兀地说道:“小哥,你说的我都懂!我就问你一句,这一块血玉你们当铺收不收?我可是知道,你们七五三当铺无不当收之货。”

我被黑衣人的话语说的无言以对,旧时的当铺有三不当,戏衣神袍、旗锣扇伞以及低潮首饰,但我家开的“七五三”当铺却与旧时不同,基本上什么都可以当收。

当然了,真正让我犹豫不定的是,这一块血玉虽然看上去浑若天成,但实则我也有些拿捏不准。

虽然我在接手“七五三”当铺之前,也跟在爷爷身边学了很长时间,但并不什么当物我都能看的出来。

首先这一块血玉的年代我就有些拿不准,一般判断玉器的年代,要从多方面入手,比如说玉器的器型、材质、雕纹配饰、刻划工艺等等。

这半圆血玉,通体光滑,器身上没有一点雕刻过的痕迹,就跟之前我说的宛若天成一样。

其次,我心下也很担心,这血玉若是天然形成的还好,可如果不是,我要收下来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见我久久不予言应,黑衣人出声问道:“小哥,你倒是给个话啊?”

我缓过神来,有些举棋不定,这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有生意上门而不做呢?再说了,我这铺子还从未开过张,这好不容易来了一单生意怎么能轻易错过?

想到这里,我朝黑衣人问道:“纯当还是存当?”

“纯当!”

黑衣人极为爽快地回应了我一句。

所谓的纯当,就相当于单纯的买卖,你卖我买又或是我卖你买,而存当不同,首先当价会低很多,同时需支付利息,双方约定成俗,如果期满卖家没有赎回当物,当铺有权将当物变卖。

思衬稍许,我说道:“纯当可以,不过价格方面,可能出不了太高。”

话至此处,我稍顿了顿,接着补充说:“这一块月牙状的血玉,应该不是完整品,你看上这下两端的凹口,明显还有另一半与之相连,如果完整的话,价格可能要……”

还不等我把话说完,黑衣人兀地将我打断:“小哥,你就说吧,能开个什么价?”

我怔愣了下,转而伸出五根手指。

“我最多只能给你这个数。”

让我没想到的是,黑衣人看也没看我竟一口应承了下来。

“五百就五百吧!”

说着,黑衣人又将锦帕递回到了我面前。

我杵在柜台里面,心下无比震惊,我比划出五根手指,那是开价五千,可黑衣人这里竟误认为是五百,而且还这般爽快地答应了。

“赵家小哥,你没事吧?”

看我有些出神,黑衣人试探性地问道。

我猛地醒转过来,二话不说,掏给了黑衣人五百块钱。

接过钱后,黑衣人将包裹着血玉的锦帕留了下来,自己则带着钱急匆匆地离开了。

此时,屋外仍旧下着大雨,时不时地还能听见惊雷轰响。

我将包裹着月牙血玉的锦帕揣在怀里,接着来到门外张望了一番,漆黑暗沉中,黑衣人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随后,我返回到了柜台里,又仔细地端详起了那一块血玉来。

我既是敢开价五千,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一块血玉的不凡之处,让我没想到的是,黑衣人竟然只要了五百。

“没想到我这第一单生意就小赚了一笔!不……应该是大赚了一笔才对!”

我心花怒放,无端而起一股高高在上的成就感,接手当铺以来,我还从未做成过一单生意,这多少有些打消我的积极性。

好在的是,今晚这黑衣人给我开了个好头。

接下来,我在铺子中兴奋地待了一个多钟头,等我回到家中,已经凌晨两点多钟。

“等爷爷明早醒来,我定要给他一个惊喜。”

我半躺在床上,把玩着那一块半圆血玉,寻思着等明天爷爷醒来后,定要让他掌掌眼,猜猜这一块血玉我是多少钱给收回来的。

东想西想了一阵后,我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迷迷糊糊中,我竟然被一阵哭声惊醒了过来。

“嘤……嘤嘤……”

那是个女人的哭声,很是凄厉,如泣如诉,就在我的房间里回荡个不停。

恍惚间,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女人抽泣时的声音。

“谁?”

我猛地睁开眼,一脸惊愕地喝问道,身体就像安了弹簧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可左右张一番张望后,我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这话语声刚一落定,那悲戚的哭声竟戛然而止了住,整个屋子沉寂一片,只余屋外哗哗的落雨声不断地敲击着我的心灵!
“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一脸迷蒙,心下暗暗嘀咕道。

随后,我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无异常后,我这才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大雨也消停了下来,窗外有稀疏地阳光散漫地洒落着。

我穿戴好一切,有些安耐不住心底的激动,从枕下拿出那一块月牙血玉,这便急匆匆地朝院子中跑去。

一般这个时候,爷爷都会泡一壶早茶,然后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品茗赏花,遑论今天的天气还这么的好。

我人还没到院子里,耳畔便已传来抑扬顿挫的唱戏声。

没有滞停,我加快了脚步。

不多时,我来到了院子里,定眼一看,但见爷爷正眯眼坐在海棠树下。

我们家的这一株海棠树,树高五米,呈篷伞状。

一般海棠的花期在四五月,可我们家的这一住海棠有些特殊,它四季开花,且每季的花色都会发生改变。

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们家的海棠树只开花不结果。

时下已是夏末,海棠树的花色正由桃红向湛紫转变,这也使得那一树花色看上去异常地迷幻。

海棠树下有块石垒砌的假山,此时假山的石墩上放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而爷爷就坐在假山旁边。

我低眼瞅了瞅手中的那一块月牙血玉,稍顿了顿后,这便朝爷爷靠拢过去。

还不等抵近爷爷身前,爷爷忽地睁开眼来。

“小三儿,看你满面红光,可是有什么好事要告知给爷爷?”

爷爷觑眼盯着我,不紧不慢地说道,顺势端起青花瓷茶杯抿了两口清茶。

我怔了怔,快步到爷爷跟前,兴奋地说道:“老爷子,昨晚咱家的当铺开张了,我收了一件纯当的好物件儿!”

“哦?”

爷爷一诧,端了端身子,一脸好奇地朝我看来。

我抿了抿嘴,也没迟缓什么,这便将手中的那一块月牙血玉递到了爷爷跟前。

爷爷接过月牙血玉,整个人忽然大惊失色起来。

见爷爷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洋洋得意地说道:“老爷子,你猜猜这一块血玉我多少钱收的?你是不知道,那当给我血玉的人,根本就是个外行,他哪里知道……”

我这里还没把话说话,爷爷倏地站起身来。

他的神情极为凝重,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

“老爷子……”

我轻疑出声,隐隐有些不安,看爷爷这模样,似乎并没有因为我收了这一块月牙血玉而开心,反倒是给人一种忧心忡忡的感觉。

就在我迷惑之际,爷爷兀地瞪了我一眼,接着厉喝出声:“混账东西!谁让你收这一块月牙血玉的?”

我被爷爷的呵斥弄得莫名不已,整个人杵愣在原地,就像一尊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好些时候,我方才反应过来,转而朝爷爷问道:“老爷爷……这一块血玉我只花了……”

原本我是想说血玉是我花了五百块钱收回来的,可还不等我把话说完,爷爷已严厉地打断地我道:“花什么花?赚再多钱,能买得回来命吗?”

“嗯?”

我兀地皱眉,根本就听不懂爷爷在说什么。

这时,爷爷郑重无比地盯着我说:“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月牙血玉到底怎么回事?”

我愣了愣,随后将昨晚的事情原封不动地给爷爷讲述了一遍。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爷爷在听完我的讲述后,整个人竟勃然大怒了起来:“好你个黑疤子,竟然算计到我孙子头上来了。”

说完这话,爷爷忙朝屋子中走去,留下我一人在院子里迷惑不解着。

没一会儿,爷爷提着一杆铜制的大烟枪走了出来。

见状,我连忙迎了上去,问:“老爷子,到底发生什么了?看你这怒气冲冲的样子,莫不是要找谁算账去?竟然连烟枪都带上了!”

爷爷不抽烟,这一杆铜制的烟枪是我们家的家法,我这里还从未被家法伺候过,但我爸小时候可没少被这烟枪照顾。

听我这般一说,爷爷冷不防地白了我一眼,呵斥道:“你这个没眼力色儿的小混账,连自己收了大凶之物都看不出来吗?走,跟我去找黑疤子!”

“大凶之物?黑疤子?”

我一脸疑惑,整个人都作莫名失措。

沉寂稍许,爷爷说道:“小三儿,你随我去找黑疤子,有些事,我边走边告诉你!”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便跟爷爷一道离开了家。

爷爷说的黑疤子,应该指的便是昨晚卖给我月牙血玉的黑衣人,毕竟那人的脸上就有一道横斜的刀疤,让人尤难忘记。

走着走着,我突然出声问道:“老爷子,血玉一般是有些邪性,可这一块月牙血玉,做工精细,质地温好,想来应该不是什么邪性之物,你怎么说它是大凶之物呢?”

闻言,爷爷一顿,猛地回头瞪了瞪我。

被爷爷这般瞪着,我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静默片刻,爷爷说道:“你知道个什么?我要是没看错,这一块月牙血玉,乃是一件极阴之物,如果黑疤子不是想害死你,那便是有人想害死黑疤子!”

我听得迷迷糊糊,思绪都有些紊乱起来。

看我这般模样,爷爷摇头叹息了一番,接着又说:“小三儿,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将这血玉的事情处理妥当!”

话至此处,爷爷停顿了下来。

我抿了抿嘴,眉头凝皱不已,原本我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却不想这一块月牙血玉竟是一件大凶之物,而且看爷爷那一脸凝重的模样,似乎事情远比他所说的还要严重一般。

稍以沉默,我出声问道:“老爷子,你认识卖给我血玉那人?”

“哼!”

爷爷冷哼出声:“怎么会不认识?那人跟你父亲有些情谊,以前因为打架脸被人砍了一刀,加上他生来皮肤黝黑,所以人们都叫他黑疤子!”

说到这里,爷爷稍顿了顿,继而催促我说:“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快去黑疤子家里的好!这去晚了,说不得会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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