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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朝大闲人

悠闲的芒果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青害李皮朋,探丹阳付奶。(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玩了半辈子数理化的李逸被元素玩了。一次元素碰撞将他带到了未知的文朝。古代?那就是没得科学玩了?也好,有个国公罩着,虽然这身份有些不好意思......李逸觉得能安心享受诗情画意的古人生活也不错。幸好,诗词懂一点点;得亏,天赋有一丢丢;还好,小商品能赚钱养家。一心只做大闲人的李逸想不到,一切看似安逸的人生规划,在成年宴这天变了......

主角:李逸秦璐   更新:2023-08-07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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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逸秦璐的美文同人小说《文朝大闲人》,由网络作家“悠闲的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害李皮朋,探丹阳付奶。(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玩了半辈子数理化的李逸被元素玩了。一次元素碰撞将他带到了未知的文朝。古代?那就是没得科学玩了?也好,有个国公罩着,虽然这身份有些不好意思......李逸觉得能安心享受诗情画意的古人生活也不错。幸好,诗词懂一点点;得亏,天赋有一丢丢;还好,小商品能赚钱养家。一心只做大闲人的李逸想不到,一切看似安逸的人生规划,在成年宴这天变了......

《文朝大闲人》精彩片段

    第1章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三月春的长安城,细密的飘雨润滑如酥,李逸没有打伞,也不像才子学士那般,四季摇着羽扇,卖弄风骨或是风骚,闲庭阔步的走在平康坊街上。

    上一世,出生在华夏中医世家、书香门第,却钟情于物理化学,一辈子当两辈子学习。最后,一次实验意外便结束一生,活了个寂寞。

    来到文朝十六年,享受到特权阶级的悠闲,是不用担心钱的人家!终是出身误了少年,他准备好好做一辈子闲人。

    走入艺馆,李逸轻笑一声,甩去脑中乱七八糟的事情。

    厅中高台,是说书人妙语连珠的场地,李逸来的巧了,正是换场休息时间。

    大厅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游商和小富人家。跑堂小二见李逸进来,谄笑着迎上,引李逸到常坐的窗口雅座。

    “老三样。”李逸坐定,随意开口说着,掏出二钱银子放在桌上。

    小二拿过银子,赶紧去前柜报单,他知道李逸的习惯,余下十几文钱又会是自己的额外收入。

    说书人尚未回场,李逸邻桌,是几个小商家的子弟,正喝着茶汤,议论长安城这段时间的八卦。

    “听说了吗?秦家小姐昨天在太学院做了一首劝学诗,听说惊动了国子监几位博士,纷纷想去太学院收这个女弟子!”

    “秦国公好福气啊,长子武勇,次女文杰,可惜秦小姐是女子,不能进国子监读书。”

    “哼,最可惜的是名闺圈里流传一句话:好白菜让猪给拱了。真不知秦国公,为何要在府中养一个废物童养婿。”

    “听说是指腹为婚,那个青年是国公故友遗孤,国公信义之人,不可言其有错。”

    “唉,此人据说比秦小姐长一岁,今年该是十六左右,从小不读书,气走名家大儒,也不习武,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方起。”

    “秦小姐这首劝学,怕是专为这个未婚夫婿所作,可惜了大才!”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怕是三岁孩童听了都要勤奋读书,希望这个童养婿能有所改变吧,不要负了国公一世英名。”

    看着几人唉声叹气,怒其不争的样子,李逸莞尔一笑,心想,你们认识我吗?就公然诽谤。

    这时小二端着盘子过来,盘中除茶壶外,还有茶粉、生姜、葱花和一碟瓜果,李逸挥退小二,熟练的泡起茶汤。

    壶内不是茶水,而是带着羊油的汤,文朝的茶叶,都是晒干后磨成细粉,用来煮汤的,李逸在家会泡炒茶,来艺馆也不反感这种茶汤。

    发丝布了一层飘雨,有些已凝成水珠沁入发鬓,李逸将茶粉、生姜放入壶中,葱花放入茶碗,等微火上的壶再次冒气,才倒入茶碗,喝一口驱寒。

    “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在水中一伏一冒,既像葫芦又似瓢,二人打赌河边瞧,只见一僧人在洗澡。话说那和尚......”

    第二场终于开始,李逸将说书当成单口相声听,是他来到这个没有手机电脑的世界后,唯一的休闲娱乐。

    开场不久,窗外雨势大了一些,淅淅沥沥声响起,这也是窗口雅座没人坐的原因,在没有音响的年代,很影响听书。

    一个穿黑色锦服,踩着长靿靴的中年男子走进艺馆,拍打了身上的水珠,环顾一下大厅后,向李逸这边走了过来。

    “小公子,可否同坐?”中年人面带笑意的询问窗口独坐的少年。

    李逸诧异的打量对方一眼,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看到他头也湿了,示意小二过来,再要一个茶碗。

    中年人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倒碗茶汤就喝了起来。

    听到对方坐下时发出了一声“嘭”的撞击,李逸凝目望去,发现对方衣摆缝隙间,露出来一截刀鞘。

    长安城武器管制严格,要么是军方在职人员,要么是士族和王、公、侯府护卫一类,看对面这个人的气势,应该不是普通护卫。

    “小公子,都说听风阁内有才子、名妓吟诗作曲,老夫怎么没有看见到呢?”中年人放下茶碗,用一腔河南口音,好奇的问李逸。

    颇有兴趣的看着中年人,河南人士只要有了孩子就可以自称老夫,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对方这么没有常识。

    听风阁是艺馆的名字,李逸抬手指了指楼上,打趣的说道:“阁下这是要聊发少年狂吗?”

    中年人会意,本欲起身上楼,听李逸说后复又坐了回去,仔细打量了一下对面少年。

    对方虽然年轻,却俊逸不凡,谈吐间有些文雅,聊发少年狂几字,似乎在调侃自己年纪不合适,却不失文采。

    “小公子有所不知,我乃大户人家护卫,老爷家中忽逢巨变,至亲兄弟死了两个,整日愁苦,想求购一首诗词抒发内心的孤寂。”

    李逸摇头轻笑,文朝建国十六年,太祖皇上去年让位给喜爱诗词的新皇,文朝便刮起了一股诗词风,但凡有点事,都想吟诗一首。

    “小公子谈吐不凡,仪表堂堂,不知会作诗否,老夫必有重谢。”男子问道。

    李逸上辈子出生在书香门第,唐诗宋词,国学经典从小就背的滚瓜烂熟,虽后来转型理工,也时常用古文知识放松精神。

    这辈子还没赚过钱,听到有偿服务,李逸来了兴趣,让小二取来墨宝,在硬黄纸上写道:

    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两世都时常练字,笔有些脱毫,二十二个字也是铁画银钩、力透纸背,中年人一字字看完这首五绝,立刻高声叫好,引来满堂侧目。

    李逸赶紧封好黄纸,往厅中方向赔个不是,大哥,喧宾夺主,你这不是砸别人场子吗?

    中年人这才反应过来,讪讪的笑了笑,拿过折好的黄纸诗帖塞入怀里,再取出一个荷包放在桌上。

    “小公子,我姓段名恒字子首,今日银钱不多,多谢赐诗,后会有期。”说完竟是转身就走。

    神特么段子手,这年头有结交之意才会报上字名,李逸正欲自报家门,这人已快步消失在艺馆门口。

    看着桌上荷包鼓起的程度,大约有十两银子左右,李逸不禁莞尔,抄个诗,我又不嫌钱少,你跑什么。

    将荷包收进袖里的口袋,坐下继续听台上说书人妙趣横生的吹牛。

    这个世界的秦皇汉武都一样,只是没有王莽的新朝,后面到文朝就对不上了。说书人故事里的人物,对李逸来说也颇为新颖。

    三日后是秦国公四十寿辰,李逸拍了拍额头,济南府的秦家和甄家族人,陆陆续续来了秦府,少不了开李逸的批斗会。

    这是做闲人的代价,李逸这几天都躲在艺馆听书,可是今天不同,发小兼大舅子回府,李逸听完这场评书,便起身回秦府吃饭去了。


:    秦府,国公秦珏端坐在正厅首位,两侧客座都坐满了人。

    “叔宝,璐儿的天赋不错,文采也好,李逸确实配不上她,我们大可取消婚约,为其另谋亲事和一个官职,不能委屈了璐儿。”

    左侧客座,坐着三位六旬有余的老者,说话的是秦珏大伯秦明。

    三叔秦瀚接着说道:“家主不必担心名誉有损,如今长安皆知此子不学无术,让他亲口说出悔婚即可。”

    余下的一位是五叔秦黎,他没讲李逸不好,只是慢悠悠的说:“崔家是几代士族豪强,璐儿嫁到崔家不亏。”

    秦珏一脸古井不波的神情,深邃的眼中没有透出多少波动,三位虽是他至亲长辈,但厅中还有甄家亲戚,不好作答。

    “崔家虽然有名声和地位,但毕竟是外人,甄家和秦家联姻,亲上加亲,岂不是对璐儿更好。”

    右侧甄家的妇人抢先说道,倒是掩过秦珏的尴尬,“阔儿是璐儿的表哥,定会疼爱有加。”

    秦珏有两位夫人,大夫人甄氏是长子秦淮的生母,二夫人张氏是秦璐的生母,右侧客座正是今日赶到秦府的山东甄家人。

    说话的是甄夫人大嫂胡氏,身后站着的俏少年就是她口中“阔儿”甄阔。

    甄阔站出来,对秦珏行礼说:“姑父,小侄定能好好照顾璐儿妹妹。”举止得体,胡氏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秦珏没有说话,众人就不好再多言,次座甄夫人知丈夫心思,岔开话题。

    挥手召过甄阔,轻笑道:“阔儿,多年没见,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郎了,这次在长安久住一段时间吧。”

    旋即又说:“嫂嫂也多呆一些时日,我们好好叙叙,各位叔父方才所言,待夫君寿宴过后,我们再商议此事。”

    这两日,秦璐作诗得了大名,士族之首崔家动了心思,认为秦珏会愿意将女儿嫁入名门,秦府童养婿定是不足为虑。

    甄家也动了心思,胡氏丈夫去城内访友,她带着儿子和族亲,在正厅和甄夫人叙话,恰逢其会知道了秦璐才气,就有了刚才这一出。

    秦家主母言罢,众人停下讨论,秦家老人们说了一些国公永业田的打理和三天后的寿宴准备情况,就起身回了秦家族府邸。

    一旁胡氏和几位甄家族人听到永业田,更希望甄阔能娶到秦璐,什么家财万贯,也比不上永业田世代相传来的好。

    李逸回府时,正巧遇到老人们出来,拱手施礼,秦瀚脸色不愉,直接走了过去,秦黎却是微笑的摆手离去,像是对后辈子弟一样。

    李逸不会因为老人的偏见而影响情绪,入府就回了西厢庭院,国公府很大,李逸住的西厢院,比长安普通商户的府邸还大。

    月洞门后的石桌,中年大叔和劲装青年正在喝着小酒,见李逸踏入西厢,青年长身而起,抄起石桌上一对铜锏,清喝一声“看打”

    一柄带鞘的三尺铁剑比铜锏先至,李逸一把接过,将剑鞘甩回给中年大叔,剑身刚好架住双锏。

    老张是李逸这辈子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说是他父亲的护卫,一直守着李逸成长。

    当年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如今也成了胡子邋遢的中年大叔。接回剑鞘后,拿着酒壶守在西厢月洞外。

    西厢没有丫鬟,毕竟少爷是童养婿,住在秦家西厢,已是逾越,再来个丫鬟,那就成了笑话。

    两人在院中你来我往,剑光锏影翻飞,秦淮手中的铜锏,虽然没有秦珏的重,也是四十斤一根左右,十八岁的他还坚持不了太久。

    李逸见对方力道稍减,一招弱柳扶风荡开秦淮的右手锏,乘势带着剑花飘近。

    秦淮见李逸近身,嘴角浮起笑容,借着对方拨锏的力道旋身急摆,正是这半年在外,斗贼匪时用顺手的蛟龙摆尾。

    李逸看到笑容就知不妙,大舅哥这半年在外实战,怎么会没有新招,暗呼大意,李逸这一世有个天赋,看东西特别清楚,犹如慢放。

    看着对方招式,连秦淮手上的汗珠飞向自己的轨迹,也是清清楚楚,但身体很诚实,躲不开,屁股上挨了一下。

    老张在门外笑了笑:“秦少爷这半年时间,武功精进不少,已进入二流高手之列。我家少爷却是不如”

    “张管家见笑,绵泽在家没有经历实战,输在经验不足,剑法进步却是很大。”秦淮收锏笑道。

    李逸字绵泽,秦淮比他大两岁多,自然叫他字名比较亲切,二人一起长大,感情如同亲兄弟一般。

    揉了揉屁股,李逸哼哼一声:“老张,明儿把酒收起来,大哥现在力气大了,喝点酒收不住手。”

    老张呵呵应是,他知道少爷在开玩笑,自然不会当真,少爷的酒虽然不给外人,但秦淮肯定管够。

    李逸酿的酒有三十多度,比文朝最高十度的黄酒要高的多,秦淮去济南,半年没喝,差点没收住手。

    尴尬笑了笑,秦淮正要说上两句好话,月洞外响起一个乍唬唬的声音:“张管家,我那两个哥哥在不在?”

    秦李二人相视一笑,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能在秦国公府上大大咧咧喊话的,自然只有陈国公父子三人。

    找他们的是陈默和陈亮两个小辈,陈默和秦璐同岁,陈亮才十四。

    陈默一脸郁闷的走进来没有说话,陈亮跟在后面,笑呵呵的喊了两位大哥。

    秦淮奇怪的问陈默怎么了,往常应该兴奋的是他才对。

    “被阿娘抽了几棍。”陈亮呵呵笑道。

    这下李逸也好奇了,往常都是陈国公吃饱没事打孩子,今天怎么换成了夫人,已经流行混合双打了?

    “伯母打他做甚,皮糙肉厚的,不累吗?”李逸问道,陈默闻言忧郁的看过来。

    “我哥做了首诗,父亲赞好,母亲怒了。”接下来,陈亮开始讲述兄长的血泪史。

    昨日回琅琊探亲的王将军,带了一些越王头,就是椰子,陈国公早膳时想吃一个,趁下人拿刀的功夫,跟儿子们炫耀小时候是怎么砸了吃的。

    说到兴起,一掌就劈了下去,现在的陈国公是超一流高手,越王头哪里禁的住,“嘭”一声后,汁水全部喷在身边的夫人头上。

    陈国公性格豪爽粗犷,却是个妻管严,见夫人去了伙房方向,怕是去抄家伙了,正要先走,读了几天书的陈默却来了灵感。

    “将军掌劈越王头,稀里糊涂爆了头。夫人满脑都是水,取棍欲打将军头。”

    陈默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这应该就是先生说的押韵吧,岂料转头一看自己老娘正满眼怒火的看着自己。

    陈国公还在大声叫好,儿子半年的国子学没有白上,居然会做诗了,可想而知,父子两人,各自承受了家暴。

    陈亮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李逸和秦淮面面相觑,这两兄弟不亏是哼哈二将,都二。

    李逸听了表示理解,刚读了两天书的人,多数想要发骚,作诗出丑是正常的,但是作死作的清新脱俗就很难得。

    “父亲让我告诉你,三天后也是你的成人礼,要随我一起接待客人。”秦淮忽然说道。

    李逸点点头,他和秦珏是同一天生辰,这是外人不知道的,还有三天满十六了,好快的时光,终究还是要到人前晃晃。

    “表哥,你也在这啊。”一个听上去彬彬有礼的声音传了进来。“姑母让我在西厢住一段时间。”

    几人望向月洞,一个身型偏瘦,带着几分娇俏之气的粉面少年郎站在那里,正是大厅中出言欲娶秦璐的甄阔,李逸需称他表哥。


:    甘露殿内,文皇李济揉着太阳穴,看着案上临摹的《江雪》一诗,似乎进入了独钓寒江雪的意境。

    段恒这个蠢货,连作诗人的名字都没问,这读过几天书的莽夫,定是见得诗好,拿了就跑。

    这诗初看是描写孤独,回味后发现描述的是一种遇到挫折后不服输,不怕孤单、不惧寒冷的精神意境。

    正如李济去年在渭水之上,与突厥签的便桥之盟,有人以为这是向突厥低头,却不知,李济是为了让文朝暂时获得发展时间,他总有一天要洗掉耻辱!

    文朝太祖立国时想不到,骁勇善战的二皇子最终继位,更想不到,李济登基后对文采如此重视。

    今天下初定,突厥尚在虎视眈眈,年轻的学子们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开始呈现文道攀比之风,文朝居然名副其实了。

    年轻人攀比也就罢了,本就是李济一举两得的计划,一面用文风让突厥人安心,一面给文朝添些人才。

    谁知殿上的文臣武将也开始凑热闹,今日礼部提到秦珏不宜大办寿宴,被李济怒斥后,称要赏赐秦珏,又被多数文臣武将反对。

    秦珏因十年征战,身体暗伤极多,才领闲职在家休息两年,就被这帮新进的士族文官,以无功不受禄的名义反对,还说国库空虚,不应该随意赏赐。

    李济心头大怒,前朝大梁留下的财富一点都不空虚,国家缺的不是钱,是粮食。

    良田大都被士族门阀占据,要不是突厥之患,文朝需要积蓄力量,李济一定先拿士族开刀,如果有足够军粮,突厥何足惧哉。

    最让李济气愤的是,居然有军方的人反对,士族在朝中渗透的太厉害了。李济揉了揉脑袋,对殿外呼唤一声。

    段恒穿着禁卫军盔甲,快步走进甘露殿,刚才挨骂,头盔上的口水都还没擦,这是要再来一次?

    “召秦珏进宫一趟。”李济简单的说了句,自己还是要和秦珏商量一下,三天后,那孩子也应该安排一下了......

    太学院内,秦璐有些烦闷,早知道抄个诗有这么大的影响,就不该将李逸房中的字稿顺出来了,难怪李逸说要低调一些。

    秦璐不明白,自己的算术明明很有天赋,为什么先生们就看不到,而不过是抄了一首诗,影响会这么大?她着实不精诗词。

    文朝女子十六岁就可以出阁,秦璐今年十五,又身在国公府这样的家庭,知书达理、温婉可人是应该的。

    可惜秦璐喜欢的是算术,不是诗词,上次抄的那首,先生们都说中上而已,她就认为李逸的水平不像他自己说的,是什么天花板。

    这次先生布置诗词,她想都没想,去李逸房间拿了一张看起来简单通俗的字稿抄下来,结果就是这样,被捧杀了。

    先生见面就夸夸她,学子课间奉承她,闺蜜们更是不停调侃她,主题思想竟是在劝她换个未婚夫婿。

    文朝高官都有千金,年龄差不了多少,秦璐平日聪慧可爱,从小到大都是外貌协会会长一级,成了二代圈和闺蜜圈的团宠。

    太学有伍佰学子,除了高官公侯的千金、族人在太学读书外,还有士族门阀在长安的子弟。

    不少豪门二代在太学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高官家的小姐,看现在朝堂上士族官员的数量,就知道为何。

    女子下午没有课业,散学时,秦璐随意应付了几个自诩风流的才子,在李逸的熏陶下,她连对外人生气的表情都不想浪费。

    宰相千金公孙铃邀秦璐共乘马车,她们两家府邸不远。

    “璐璐,听说学子们组成了一个抢亲先锋营,誓要把你抢到学子阵营。”

    车上,公孙铃笑嘻嘻的说着:“不仅是太学院哦,国子学都有呢,听说要结成盟军,你家李逸危险了。”

    国子学的学生就是备用官员群体,确实如公孙铃所言,李逸面对的敌人太多了。

    秦璐没有担心,未婚夫的能力她一清二楚,到时候谁危险还不一定。

    嫣然一笑,用李逸说过的话回道:“也好,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公孙铃俏脸茫然,何为压力,啥是动力?

    马车先到秦府门口,秦璐告别公孙铃,进府就往西厢走,和李逸上午回来时的路线一模一样,不经过正厅大院。

    走到西厢月洞前,一个清瘦的男子站在门中间,对着里面说道:“表哥,你也在这啊,姑母让我在西厢住一段时间。”

    秦璐不禁好奇,这个李逸口中娘娘腔类型的人是谁?

    “哦,阔弟准备在长安小住些时日?在西厢和李逸亲近亲近也好。”秦淮微笑着回应对方。

    侧身跟李逸说:“这是我表弟甄阔,你和璐璐要称呼表哥。”

    秦淮正要介绍陈家兄弟,甄阔却眼睛一亮,抢先走上前,对着李逸傲睨道:“这位就是李公子吧?久仰大名。”

    见对方不屑的神情,语气也有些轻佻,李逸面无表情的呵呵一声:“多久了?”

    你好好说话,李逸就是温文尔雅的文科男,你摆谱,那对不起,钢铁理科直男李逸欢迎你。

    甄阔闻言一愣,这是什么理解方式?

    “妄语前能不能打个腹稿?久仰我大名,你脖子不是应该往上翘吗?你看你骨瘦如柴,偻着背,万一仰过气了怎么办?”

    甄阔第一次无法保持笑容,两眼冒火的看着李逸,准备反击又不擅长出口成脏,习惯以钱压人的他,脸都憋红了。

    李逸昂首看着他,我的主场你能怎么样,你不发火,我关门放情怀,你敢发火,我关门放黑犬,反正秦淮陈默都在。

    “噗嗤”一声轻笑,打破了尴尬的氛围,秦璐走进来先是给秦淮问好,又跟陈家兄弟打招呼,再对着甄阔喊了一句“表哥”。

    甄阔刚憋的气一下子就泄了,他上一次过来还是七年前姑母三十寿辰,秦璐只是一个八岁小丫头。

    现在虽然才十五岁,已经是貌美如花,过再过两年定是国色天香之资。甄阔越看越是喜爱,强作风度的回应着:“表妹。”

    秦璐又道:“我相公极少与人说话,口齿笨拙,表哥见谅。”

    甄阔尴尬的笑笑,他这样算笨拙,表妹你是在骂我吗?你看他那个贱贱的样子!

    这才知道旁边两个少年,竟是陈国公之子,甄阔连忙打过招呼,就以读书为由,告辞一声进了厢房。

    “表弟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应是途中累了,有些乱语。”秦淮笑着对李逸说了一句。

    李逸几人带上老张,去酒楼给秦淮接风,顺便听听这半年,秦淮在济南的经历。

    途中,秦璐和李逸先说取诗交作业的事,见李逸轻声说没事,再提起抢亲联盟的消息。

    洒然一笑,李逸随意的说:“欲夺我爱妻,自然不共戴天,看我狠狠打了回去便是,璐儿不必担心。”引的小姑娘一阵娇笑。

    下午秦珏去了一趟皇宫,晚膳后才回,秦家族人也陆陆续续的将宴席物品送到秦府,三日后的寿宴肯定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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