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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人伤我最深

王妃凉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爱了他四年,却在婚前被迫作戏逼他放手。得知她出轨后,他发狂推她入深渊。“夏沫,我没让你去死,已经是一种仁慈了。”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发现,缺了她,他的世界一片黑。

主角:夏沫纪言深   更新:2023-08-07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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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沫纪言深的美文同人小说《爱我的人伤我最深》,由网络作家“王妃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爱了他四年,却在婚前被迫作戏逼他放手。得知她出轨后,他发狂推她入深渊。“夏沫,我没让你去死,已经是一种仁慈了。”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发现,缺了她,他的世界一片黑。

《爱我的人伤我最深》精彩片段

“嘭”的一声。
套房门被人暴力踹开。
夏沫缩在薄被中的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只是,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头微偏,半靠在身旁同样假装睡着的男人的肩上。
一直到脚步声由远至近,夏沫这才缓缓睁了眼,半撑起身体,用迷糊的眼睛盯着来人。
来人是纪言深,双腿笔直修长,白衬衫的衣角束在西装裤中,勒画出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一双黑眸,像漩涡,总能不经意的就将她吸附进去。
她爱了他四年。
如果没有今天这出,明天即是她与他的订婚宴。
可惜,没有如果。
“阿言,你怎么来了?”
夏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由发颤,过度到自然。
“我怎么来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纪言深几步上前,伸手便抓住夏沫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床下。
夏沫没防备,额头狠狠撞在了床头柜一角。
有暖暖的液体从伤处溢出,湿哒哒的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
或许是撞得有些狠了,她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脑子里嗡嗡作响,意识有些恍惚。
只是,一切才刚开始。
纪言深拖着她,暴怒的往外走。
夏沫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睡裙,脚步发虚的被他拖着走了好几步后,眼睛才终于摆脱了黑暗。
“阿言,你弄疼我了。”
“这就疼了?你跟野男人厮混的时候有没有叫疼?嗯?”
夏沫的心被狠刺了一下,泛起股尖锐的疼。
“我只是觉得亏得慌,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后,我的世界里还是只有你。”
“亏得慌?你是嫌我给你给得不够多?还是嫌我没把你伺候好?”纪言深敛着红透了的眼,用力拉开套房门。
夏沫一眼便看到,套房外站着数名保镖,以及,身材高挑,脸上挂着一副深痛恶绝的表情的莫祺。
“把房间里的人废了,出了事,我担着。”
纪言深留下话,扯着夏沫便进了斜对面的一间套房。
“我不过出差了一个月,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夏沫被推倒在沙发上,还没来得急开口,纪言深就压了下来。
‘嘭’的一声,他的拳头贴着她的侧脸,砸在沙发的靠垫上。
“莫祺发给我的照片,我一张也不信,我按照行程回来,却发现,我就是个白痴,被你耍得团团转。”
“对不起......”夏沫垂眸,不敢去看他泛红与隐忍到了极点的眼睛。
双手紧紧攥成拳,修得微尖的指甲一点点刺入肉缝中。
“对不起?呵,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给你给得不够多,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夏沫的睡裙,嘶啦一声被撕开。
她下意识伸手捂挡了一下,“不要......”
“不要?你不就是想要更多,才会去找野男人的?这个时候跟我说不要,是你太矫情了?还是你在野男人身上用惯了欲擒故纵?”
“阿言,我刚跟别的男人做过,脏......”
纪言深刚想伸出的手,顿时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夏沫抿了下发涩的唇,唇角蓦地浮起一如既往的明媚浅笑,“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如果你不嫌弃,我这就去把自己洗干净了,我......”
“滚......”
纪言深从夏沫身上离开,从薄凉的唇瓣中吐出一个森冷的‘滚’字。
夏沫怔了下,唇角的笑一点点收回,“我知道了,阿言,是我对不住你,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吧。”
“滚......马上从我面前消失。”
“好,我滚!”夏沫心口一窒,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步步机械似的往外走。
“站住!”
夏沫一怔,还未来得及回头,沾了他体温与幽香的白衬衫便砸在了她头上。
“穿上了再滚,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纪言深,会捡别人用过的破烂。”
夏沫颤抖着手,没回头,将白衬衫穿在身上,扭扣一粒一粒仔细地扣好。
他的体温还在,却温暖不了她僵冷的心。
“阿言,对不起!”
夏沫出了套房,原先她在的套房内,传来一声一声的惨叫。
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衬衣,正要朝套房走去,却被靠在长廊墙面的莫祺一把扯住。
莫祺逼近夏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讽道,“被嫌弃了?”
夏沫没吭声。
莫祺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盛了,“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能坚固到,哪怕你被别人弄脏了,他也不会嫌弃你半分。”
夏沫恨恨的剐了眼莫祺,“别用这些没用的话刺我,记住你的承诺。”
莫祺微微侧了下头,扫了眼纪言深所在的套房,“当然,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远离言深,那个秘密,我自然会守口如瓶。”
夏沫用力抿了下唇,“好,你的要求我做到了,我可以走了?”
“夏沫,为了防止你背着我,暗地里跟言深联手作戏,我这里新得了样东西,想要给你看。”莫祺说着,从手包里取出一个信封,塞到夏沫手里,“离开这里以后再看,记住,如果你敢表面一套暗里一套,这信封里的东西,会让你这辈子都陷在深渊里爬不出来。”
夏沫捏了捏手里的信封,大概猜到里面是张照片。
她没出声,冷冷的看着莫祺。
“夏沫,你记住,你就是我手里捏着的一只蚂蚁。”
“你好狠!”
“如果我狠,早在四年前,站在言深身边的就是我。”莫祺的脸,狰狞了一瞬,如果不是碍于纪言深随时会出现,她恨不能撕了夏沫,“与他门当户对的人是我,你就是个臭保姆的女儿,你妈妈不要脸的爬上我爸爸的床。我不恨你恨谁?嗯?”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拳头,“你尽管来恨我,没关系,但你敢动我妈妈的话,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
“只要你听我的,远离了言深,你妈妈就不会有事。”
“好!”夏沫心一窒,转身,挣开莫祺的拉扯,朝套房而去。
套房内,那个男人抱着头,正被一群保镖围殴。
夏沫没吭声,只拿了自己的包就折身往外走。
她知道,她越是去在乎这男人的死活,纪言深就越会把这男人往死里整。
这男人怎么样,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纪言深会因为整死人而留下黑点。
出了套房,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莫祺身侧的纪言深。
他换了件白衬衫,与莫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登对极了。
夏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眼里,让她压抑到了极点。
她紧了紧手中的包,垂下头,想要快步从两人面前越过去。
只是,她才靠近了两人,纪言深就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断。
“夏沫,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刚睡过的野男人被揍成那狗样,你却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是他没用,只有挨揍的份,这样的男人,我也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夏沫狠狠咬了下牙,出口的话,却直戳人心脏,“况且,你不在的时候,除了他,我还有好几个相好的,也不怕你知道,他们每一个,都比你强。”
“你闭嘴!”纪言深低吼,一张俊脸,绷紧到青筋都突了出来。
夏沫伸出没被擒住的左手,假意捋了下额前的碎发,暗自将眼角的那滴泪抹了去,“阿言,我十八岁就认识了你,整整四年,如果你没发现我是个不满足的女人,或许我们会结婚生子,可现在,我的面目被你捅破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既然你恨我,厌恶我,那便离我远远的,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没在一起过。”
纪言深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眼眶红得像要滴血,“说到底,你在怪我没能满足你,嗯?”
“不怪你,是我要得太多。”
纪言深拽着夏沫的手,蓦地松开。
夏沫的心,顿时空了一块。
“啪!”
夏沫的脸被甩得偏向一边。
莫祺气愤难平的收回手,“夏沫,这一下,是我替言深打的,你们四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你睡的那几个野男人?”
夏沫冷笑,伸手拭去唇角的血渍,“是,抵不过。”
夏沫冷笑,伸手拭去唇角的血渍,“是,抵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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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祺扬手还要打,扬起的手却被纪言深擒住,“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夏沫张了张唇,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莫祺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她垂下头,叹了口气,蓦地昂起头,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整个长廊中回荡。
“阿言说得对,打我,只会脏了自己的手,这一下,是我还给阿言的,如果不够,还有第二下,第三下......”
“够了,你滚,滚......”纪言深看着她红肿的两边脸,眸子里有晦暗难懂的寒芒闪过。
夏沫低下头,将涌满泪水的眼睛藏起来,直到泪水被逼退,这才昂起头,“再见。”
她故作镇定的离开,将狠心绝情的背影留下。
乘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夏沫上车关门,将身体整个缩在了驾驶位中。
她打开莫祺给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
当看清照片上的人儿时,夏沫浑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她紧紧攥着照片,将照片揉成一团,指甲尖没入肉缝,刺得生疼。
只是,她没哭。
她死死的咬着唇,五脏六俯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四年了......四年了......”
她都已经快要忘掉那场恶梦了,莫祺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剥开她的伤口?
“呜......”
手机震动的声音忽地响起。
夏沫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深呼了口气,从包里取出手机,哆嗦着按下接听键。
“妈妈......”
“沫沫,你莫叔叔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关于明天的订婚宴,他......”
夏沫用力咬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放轻,“妈妈,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不是阿言的问题,而是我。”
“沫沫......”
“我有了别的男人,阿言知道了,妈妈,这几天我不回莫家,你要好好的,如果莫祺敢对你怎么样,你不能憋着,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沫沫......”
夏沫能听出来,妈妈的声音很急切担忧。
她率先掐断了电话,闭上眼,告诉自己,要挺住。
……
夜幕降临。
夏沫驱车去了一家酒吧,她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却不得不来。
今天陪她演戏的那男人,要求加钱,又不肯银行转帐,非要亲自收现金。
她怕那男人将事情捅给纪言深,只能依言来了。
“滴......”
就在夏沫半只脚跨入酒吧大门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那男人来的短信:608号包厢。
夏沫皱了下眉,将情绪隐了下去,进入酒吧,直朝电梯而去。
上了六楼,八号包厢在最里面,她一步步走过去,却在即将要靠近包厢时,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她深呼了口气,这才抬手去推包厢门。
包厢门被推开一条缝后,夏沫推门的力道,顿时一松,浑身僵在了原地。
包厢内,并不是那男人,却是莫祺。
她穿着性感暴露,妩媚动人。
这些都不是夏沫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莫祺正警惕的盯着某个方位,手中却是捏了一样东西,往一个酒杯中掷了进去,接着,她又晃了晃酒杯,这才收回视线,大大方方坐好。
没一会,夏沫的视线中,纪言深的身影便出现了,他像是汹酒过度,走路摇摇晃晃,那双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桃花眼,醉醺醺的半眯着,眉心皱得又深又沉。
夏沫抓在门把上的手,蓦地紧了一下。
就在她想要忍住心中不停往上翻涌的酸楚离开时,纪言深拿了那杯被莫祺动过手酒的酒,一仰头,尽数吞下腹去。
夏沫的心,顿时像被刀剜了一下,“不,不可以......”
莫祺亲眼看到纪言深喝下那杯酒,红唇轻勾,挑了抹迷人的笑,“言深,你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然后送你回家。”
“好!”纪言深揉了揉涨痛不已的眉心,仰靠在沙发中,半眯的醉眼,沉沉的耷拉着。
一种从未有过的疲软,慢慢侵占了他的身心,随即,意识也跟着在泛散。
莫祺去了洗手间,夏沫将下唇咬得泛白,心中经过无数剧烈的争斗,最终,她还是狠不下心,看着这个她爱入了骨子里的男人,被莫祺设计。
推开包厢门,夏沫快步到了沙发处,什么话也不说,只将纪言深的一只手搭到自己肩上,吃力的撑起了还有些行动能力的他,一步步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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