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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寓所

杨千意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北宋邵雍《皇极经世》:世界每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是一个轮回,反复无尽。在不周山与昆仑山还是部落林立之时,姜央部族最为强大,统领西至流沙,东到弱水的几千里之地。造物主的错误汇聚成黑暗力量泊相婆,泊相婆永生不灭,是万物邪恶之源。然错误永不能重来,造物主也不能!造物主为对付自己错误,生成四件灵魂神器永驻世间,得到神器的人,注定要对付泊相婆……他(她)们的命运从此种下生生世世的因果,灵魂亿万次轮回,泊相婆永存,恶就永远存在……梦里萦回,(他)她们又回来了……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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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红尘寓所》,由网络作家“杨千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宋邵雍《皇极经世》:世界每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是一个轮回,反复无尽。在不周山与昆仑山还是部落林立之时,姜央部族最为强大,统领西至流沙,东到弱水的几千里之地。造物主的错误汇聚成黑暗力量泊相婆,泊相婆永生不灭,是万物邪恶之源。然错误永不能重来,造物主也不能!造物主为对付自己错误,生成四件灵魂神器永驻世间,得到神器的人,注定要对付泊相婆……他(她)们的命运从此种下生生世世的因果,灵魂亿万次轮回,泊相婆永存,恶就永远存在……梦里萦回,(他)她们又回来了……

《红尘寓所》精彩片段

糊里糊涂也挣着钱了;糊里糊涂从男孩成男人了;婚了又离了;从拖着行李挤绿皮火车到开着车去下一个生存的地方;从夜市到专卖店;从坐在街边看着美女流口水到推开美女付出几张人民币,人民币就该给人民;从还没开口脸就红到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脸也不红了;以前悄悄对她说我爱你到现在厚着脸皮对她说想睡你;以前敬鬼神现在鬼神弃;以前勇往直前终于走到这孔子说四十不惑的时候了,经历那么多、看了那么多、变了那么多、学了那么多、得了那么多、失去那么多...
人是渐渐就不惑了吗?还是看清人生也就如此无所谓了呢?心中有惑所以才不断去探索,都活到无惑的境界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人到死也是有惑的,因为你会惑自己马上死了会去哪里,用最后一口气快速回望自己一生做的那些事,更难确定能否上天堂,真有地狱和天堂吗?到了天堂或地狱该是惑不惑呢?
人类和其它生物一代又一代的从生到死,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代,对个体而言意义在哪里?曾经的英雄好汉去了哪里?逝去的圣人贤者去干什么了?奸佞小人真的住在地狱吗?数不清的逝去众生又去了哪里?
他脑海里无数乱七八糟的问题不知道是天生就有,还是越活问题就渐渐有了,总之他一直在想,一直想弄清楚,却也一直没弄清楚心中的问题,他叫鱼良生。
鱼良生一直想弄清楚心里那些问题,所以只要有钱了他就开着车到处走,一次在一座看着像神仙住的山里遇到一位老者,鱼良生向老者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老者看看鱼良生说谁能知道呢?鱼良生想:看来活到这么老是应该知道还是没想过呢?心里又多了一个问题。
一次鱼良生从女人身上下来抽着烟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女人边穿衣服边害怕这个男人跑了似的看着鱼良生,重复着说你他妈是不是不想给钱?鱼良生没能得到自己问题的答案,他还是解决了女人的问题,他想我的问题搞不清楚已近很久了,女人的问题确实该马上解决,女人嘴里不知念着什么离开了,留下鱼良生自己一个人继续想着自己心里的问题。
为了弄清楚问题不知问了多少人还是没有答案,为了这些问题鱼良生看过自己也记不清的书,从文学到哲学、从小说到传记、从历史到宗教、从古到今、从中到外...书也没能解决自己的问题。鱼良生有时候也想放下自己的问题,能得逍遥且逍遥,可终是放下不了。鱼良生有时候甚至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活着要有这么多问题,但如果没有这些问题活着又能干什么?这也是个问题......
鱼良生站在草原,看着退去的夕阳,找不到心去向何方,晚霞红着脸霸占了天空,大地赤裸裸着红色的身躯迈向天边,一步一步逼进云边,天开始凌乱,华丽的世界中一张青色的脸开始升起,红色的大口吞噬苍穹之下的庞大巍峨,鱼良生躲开暮色苍茫的天涯飞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远的大地像个气球越来越小,回忆童年记忆中的问题一如乞丐的前夜,冷开始回应一切。
睡着了才拥有一切,真实的世界冉冉来临,再也逃不脱;月光像个放大镜,仔细扫描每一份单页,岁月递交厚厚的材料,沉重得分不开趿拉满地,谁又会读不是自己的故事,只因人生太短。
看不清来者是什么,鱼良生无论怎样接近还是看不清,但对方的人话却很明了:“你不能离开,回去你自己还没有走完的路。”鱼良生瞬间觉得更疑惑了,本来心中的问题还没解决此时又添新问题:“我自己的路?我走在什么路上?我什么时候才能确定自己的路走完了?自己的路走完了又该走谁的路?难道一个人一条路?这条路上有导航吗?”鱼良生只顾想心中新添的问题,木纳停在那里,不知道回答不知道说点什么,等回过神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眼前像废墟又如大漠,仔细打量确认是风舞黄沙正漫过废墟,没有路又可以随处走,无论往哪个方向前进都如随风飞远的沙粒,停在原地与前进都是灭亡,荒芜世界里前进的唯一目的是忘记时间和看似有一线生机的心灵鸡汤,往前走至少可以看更多风景,尽管是一样的风景。
可能鱼良生已经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感觉风沙快把皮肉吹裂,水早记不得味道,腿自己慢慢往前移动。再次从沙丘滚下去时竟然有个活人,迷糊中抢到了水大呛几口,回过魂来时这个活人正像研究古董般看着自己。
再次感知这个世界时,鱼良生身在漫漫黄沙之中,喝得再也喝不下水时才开始慢慢打量周围、还有眼前这唯一的活物,基本可以确定这活物对自己无害,必定水是人家给的啊。眼前这个人从头到脚都被灰色麻布包裹着,至少看上去是这样,露出的一张脸还算秀气,虽说皮肤颜色深点,但表情和善,见鱼良生缓过来了就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沙子说:“起来,走吧”。
鱼良生听这说话声心想这大漠中竟然遇到一个女的,心中有很多好奇,但也站起来拍拍沙子跟了前去,自己都不知道这什么地方,手里还拿着别人的水壶,不跟着走还能怎样呢?边走边问:“额,我们这是去哪里啊,额,怎么称呼你呢?哦,谢谢你的水。”
这人也不回头,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着,只说道:“叫我诺兰”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路还远着呢,慢慢说吧。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要不放心也可以自己走。”
鱼良生那有得选择,这是唯一的救命恩人了,但回想起来自己的车不知道是停在那边了,也不知道有多远,但还是先走出去再说吧,这个人口稠密的国度根据经验走不了多久就有城镇,不然眼前的诺兰哪里来,一边走就一边把自己怎么来到这沙漠中,自己是谁给诺兰说了说。
诺兰也不说自己,只说道:“你胆子真大,一个人带几瓶水就敢往沙漠里闯啊,你这不是旅游,是活得不耐烦了啊,遇到我也算你命大,以后你也就安生了”。
鱼良生心中又多了个问题“我怎么以后就安生了呢?”
鱼良生感觉走了好久好久了,肚子也饿了,出了黄沙还是黄沙,叫诺兰能不能休息会儿?诺兰停下来,从包里变魔术式的拿出两块干肉,一块递给鱼良生,是煮熟的羊肉,真是人间美味。诺兰边吃边说:“这吃完就再没有了,再走不出去我们就都得死这了,这次休息了就不能再耽搁了。”
鱼良生看看西斜的太***据自己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天就快黑了,当沙漠的太阳快没有温度时,黑夜马上就会降临,温度也会降下十好几度甚至几十度,只不过这景色也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云像要回家式的堆在天边,阳光把沙漠变得更加金黄,云也染上了金边。不由站起来望向远方大声说道:“真是太美了。”习惯性的摸出兜里手机拍照,才发现没电了。对着诺兰笑说道:“死这里也值得的,人都是要死的嘛,这么美的云彩下死了应该会上天堂的,你说是不是?”好像诺兰就是自己的老朋友。
诺兰站起来说道:“走吧,我不跟你死这里。”鱼良生看见诺兰也第一次笑了,笑容就像这天边的云彩般迷人。
走出沙漠后看到草原,又坐上敞开的马车,诺兰熟练的驾驶马车前行。
在太阳落下地平线,大地最后的光亮中鱼良生上才看见前方亮起的灯火,诺兰也才把脚步放得慢些了。鱼良生开始盘算前方是哪里,回想自己在那个废旧加油站停了车往沙漠里走,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跟着诺兰又走了近五个小时,这得好几十公里了,又马车几小时路程,平时这路程开车不算多远,再想想自己经常看的地图,推测前方应该是哪里。
从马车上下来,诺兰开口说道:“总算是快到家了。”一路上诺兰都不怎么说话,有时鱼良生说几句她也只是回应式的应个声。
终于走在有人家的路上时,鱼良生边跟着诺兰往前走边看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从最开始的疑惑渐渐的心生恐惧,眼前的世界极度陌生,从边路过的人有的也跟诺兰打个招呼,诺兰也就点点头继续向前走,所有人的衣服颜色基本都跟诺兰差不多,街上有时也有一辆马车慢慢驶过,但没有路灯,没有电灯,没有电线杆,鱼良生才发现自己站在沙山上看到的灯火是街上燃起的火,街上每隔三十来米或在转弯处就有一个大的桶上点起火,鱼良生再看房子也都是如南方以前的民房,只不过房顶盖的像是草皮。鱼良生不由得打个寒颤,心想自己去过最偏远山区,也还是有电的啊,起码电是现代的标志嘛,疑惑难道自己穿越古代了?鱼良生虽疑惑但知道,自己肯定是正常的,这个奇怪的地方给自己又增加了无数问题。
不多久诺兰在一个门前两桶大火的地方停下:“到了,跟我进去吧。”
但见眼前这门比街上其它门又高大得多,门左边立着个大木头,足有六米高,木头上有鱼良生看不懂的镂空雕刻,门右边一个大圆石头,也有人高,像谁把一个超大磨盘立起来了。房子也是如鱼良生旅游中见的寺庙样式的古建筑,只是就一层,左右宽十来米,屋顶也是盖的像草皮,在这条街上看上去还算气派。
诺兰刚到门口,就有一中年人探出头来开了门,对诺兰说了声:“鄯头等着你呢”看了看鱼良生,点了头表示招呼,好像知道要来似的,所以也不觉奇怪。
诺兰往里走,回头看了看跟自己进来的鱼良生,对看门的说到:“齐叔,你带他洗漱去吧,玩了一起上厅来。”老头哦了一声,关门后就带鱼良生去了左边廊桥尽头的小屋子,点了屋里的火出来说:“去吧,我在外等你。”
鱼良生也就进去把门关上了,仔细看这屋子,十来平米,墙是泥夯成的,屋子里有一洗手台,也是泥夯的台上放了个石盆、一面铜镜、蹲便厕所、一个柜子,柜子里有什么鱼良生没敢打开看,走了这么远,着实累瘫了,要不是这许多疑惑估计就躺地上睡了。鱼良生蹲着边方便边想,这些人也都说普通话,还没这些天碰到的人的少数民族口音,如果这是蒙古或维族地区的话,口音穿着又都不是,最奇怪是没有电,都是点油灯,这让鱼良生想起自己小时候没电的日子,这油灯又跟自己小时候的不一样,没有见过,当前最疑惑的是自己走遍南北也分不清现在在那里,虽是以后但洗完脸后觉清爽了,心里也不害怕,只是饿得有些头晕。
鱼良生出来跟着齐叔从廊桥中间一门进去,见厅里一张大长桌,是很厚的那种木头一块,足有五十公分厚,七八米长,两米来宽,厅四周几个柱头上都点着油灯,整个厅也清楚光亮,木桌上摆了几盆肉,七八个人散坐在桌边,桌两头的两个人看上去年纪有些老,其他几个中年人模样,都穿诺兰差不多的灰色麻布衣服,从人到厅的摆设都素净整齐。见鱼良生进来也都看着鱼良生,见头上左边诺兰正跟老者是着什么,诺兰见鱼良生进来就招呼自己右边坐下。诺兰对头上老者说道:“鄯头,这就是我接到的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接的人,沙漠里也没别人了”
鱼良生刚坐下,听诺兰介绍自己又赶忙站起来,向鄯头老者问了声好,礼貌性的把手伸出去,鄯头没跟鱼良生握手,说:“坐下先吃东西吧,辛苦了。边吃边聊。”
诺兰拿了块肉递给鱼良生,鱼良生见自己面前有个小刀,一个盘子,一碗热水,也就学着旁人用刀削着肉吃,肉跟白天诺兰给自己的一样,只是热的。
鱼良生一头雾水,但确实饿了、渴了,也先管不了这许多,诺兰也边吃边给鱼良生介绍,自己右边的叫燕哥,脸在灯光下黄得发亮,很短的卷头发,看上去五十来岁;燕哥旁边的叫李子涵,也是五十来岁;最后边坐着刚才带路的齐叔;桌门那头坐着的年龄老不少,叫于宏碁。桌上对面四女一男也都一一简单介绍了,男的李陵川,中年人,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叫花姐,其余三个姑娘跟诺兰看上去差不多大,分别是珠玉音、李戈儿、齐琪格,鱼良生也就一一点头微笑,他们也吃着肉,有时小声聊几句。
鄯头见鱼良生吃得差不多了,放了刀在盘子里对鱼良生说道:“小伙子,哦,鱼良生,诺兰说你叫鱼良生,就叫你良生吧,我知道你心中很多疑惑,没有关系,来了就先住下,慢慢就明白了。”
鱼良生一听慢慢就明白了这话就打断鄯头回说:“麻烦大家了,也谢谢你们,更感谢救命恩人诺兰,我明天天一亮找个车带我去我停车的地方就好了,就打扰一晚,要是有农家乐宾馆的就最好了。”
鱼良生边说就发现大家也不吃了,表情也边得冷峻,都看着鄯头。
鄯头看着鱼良生好一会儿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你先吃饭,一会儿诺兰负责给你安排好住的地方。”
诺兰抢过话来:“我累死了,叫花姐她们安排吧。”
鄯头说:“顶嘴是不是,接错了人,你就得把人家安排好,再给良生好好说清楚我们这里的情况。”
大家一听“接错了人”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诺兰也呆了好一会儿对鄯头说道:“我就是按你的方位接的人啊!也没有别人了啊!”
鄯头大声说道:“也别议论了,良生来到这里也是缘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吃完各自先休息,李陵川明早上带齐琪格一起去买货,齐琪格好生学着。晚上良生就去诺兰家住,熟点也好把我们这里情况说说。”
一会儿大家吃了也都走了,齐叔开始收拾东西,诺兰招呼鱼良生出了厅,在大圆石下靠着说:“走吧。”鱼良生出来发觉有些冷了,不由自主地把手抱在一起,街上的火没有先前那么多了,天上星光满天,照得整个大地如下过雪似的白,微微有点风,街上已见不到其他人了。
鱼良生跟着诺兰来到一个小院子里,院子四间屋,诺兰指着左边最外一间说:“哪里洗漱,你晚上睡对面第一间”,诺兰一边安排一边给屋里都点上了油灯,在最里面的一个敞开式的小厅房里安排鱼良生坐下,到了杯水给鱼良生,说:“咋们得晚睡会儿,我得给你说说你该知道的。”
鱼良生哪里睡得着,满脑子问题,等着诺兰说呢。
诺兰一开口说的第一句鱼良生就惊呆了,诺兰说:“来了,就先住下吧,就别想着回去的事了。”
鱼良生刚要说话,诺兰打断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我知道你满脑子疑惑,但起码我们不会害你,而且能来到这里的人也是世间之亿万之一,你得多幸运啊,哎呀,这也不是简单能说清楚的,反正你是回不去了,以后你也就死都不会回去了。”诺兰喝了口水看着疑惑的鱼良生说:“简单说吧,这是一个上帝找不到的地方,不归任何政府、国家管理,上天也管不了的地方,我们这里鄯头最大,一切他说了算。”
鱼良生听得更糊涂了,根据自己读万卷书、行万里里的知识,第一判断是诺兰胡说八道,要么就是疯了。
诺兰看着鱼良生摇摇头说道:“唉,我知道你以为我疯了,但你慢慢就会知道这里就如我告诉你的一样。”
诺兰如讲故事般给鱼良生说了个大概就自己在小厅旁边的房间睡了。
鱼良生回到自己房间躺床上盖着被子就是睡不着,一切太难以接受,比神话还神话。诺兰讲的故事大概是:一千多年前,楼兰国王鄯善国王有一天在喝了自己炼制的药水后进入了这里。这是位于昆仑山东面的一大片荒原,方圆几百公里的地方被一种看不见的神秘物质包围,传说中的昆仑秘境,又叫长生秘境,秘境外的任何物体都无法进入,秘境之外对在里看不见、找不到,只有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才能到达,鄯善国王的药水就是其中一种到达这里的方法。
当他到达这里后发现山川绿洲美不胜收,动植物非常丰富,唯独不见半个人影,跟他一起出游的卫队一个也都没能进入,因鄯善一直希望到达昆仑秘境,进入后竟忘了回去,再者也怕出去了再难进入,加上里面物产丰饶,生活也安逸,直到十几年后鄯善发现还是没人到达这里,心中也觉有些可惜,就回想了自己如何炼制药水,如何进入这里的情况加以整理,想冒险出去,一来看看自己的国家,再者可以带更多的人进来。
鄯善出长生秘境回到自己的故国,发现他的子女为了争夺皇位互相战斗,人民因战争、饥饿、逃亡、疾病等大量减少,国已不成国,家也再不是家。鄯善秘密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卫队长,就是齐叔,这时齐叔已是年老跟自己相差不几,而自己依然是离开时模样,后又找到那些还在世的亲随,鄯善跟齐叔秘密建立了队伍,主要收留善良百姓,皇族已不可靠,只有鄯善走后被抛弃的一个小女儿跟着齐叔长大算是这队伍皇族第二人,鄯善用同样的方法带领三百多人进入昆仑秘境生活,再不管外面的世界,一千多年来也有几个人到达长生秘境,到了这里也都尊重鄯善定下的规矩。
昆仑秘境就如摆脱了决定人类命运的那只看不见的手,摆脱了上天控制,万物生长不见老,四季常青不见枯。昨天鄯善叫诺兰出秘境以东去接一个即将到来的人,然后就接到了鱼良生,诺兰看这广袤沙漠也无他人,就以为鱼良生就是要接的人,让鱼良生喝了自己带的秘境里的水,无意间带鱼良生进入了这昆仑秘境。
鱼良生在极度劳累中带着更多问题睡了,这一觉睡得倒是香沉,清静又安稳。
鱼良生醒来时,问题也就醒来了,洗漱完准备出门去探索这里的世界,发现院门从外锁上了,院子里苍翠银杏树下的石圆桌上放着一杯牛奶,两个烧饼,想是诺兰出去了,留给自己的早餐,刚吃完不久诺兰就从外面回来了。
诺兰进来也在石桌边坐下,“我们这里各家都永不锁门的,我这也是头一回,昨晚我没说清楚就睡了,早上起来看你没醒,我出去议事厅看了看有没有派我的事,又怕期间你出去乱跑,所以锁了门,鄯头交代的事我还没给你说清楚,现在时间就多了。”
鱼良生想想在这也没什么不好,况且心中还有问题没明白呢,长期旅行也修得随遇而安的习惯了,今天诺兰没包头巾,也看得明白,鱼良生倒觉得昨天可能确实累了,没发现诺兰如此貌美有些可惜,一张俊俏的脸,头发用一个木簪子挽在后面,整个人呈现一种超凡脱俗的素净之美,就像这小院子清爽整洁、朴素优雅,让人不想离去。眼前的问题就是先把诺兰搞清楚。
诺兰知道鱼良生心中好多好多的疑惑,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换谁也难以想信啊,况且鄯头交代自己要先把鱼良生看管起来。
本来长生秘境一直都是一个欢乐的地方,大家和睦相处一千多年,听从鄯头的管理分工,人与人之间也不用争斗,更无利益往来,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养活这三百多人毫无资源争夺的必要,而且所有人都平等享受这无忧无虑的日子,无死也不能生育,这种无欲望的日子久了人更麻木了,就按照鄯头安排分派日复一日。无论多相爱的夫妻到了这长生秘境也都没爱的激情了,倒不是不爱了,千百年对着的就是这些人,本就数量不多,谁对谁都熟透了,没有秘密,没有隐私,各自活着,如山峦、如磐石,生命没有终结。
鄯善最先到达这里,一个人的十多年里早把昆仑秘境每寸地方都考察遍了,除唯一无法上达的秘境雪峰外,秘境雪峰谁也上不去,笔直的四涯,全被冰凝固了,而且这冰坚固异常,所以无法攀登。进出长生秘境的秘制药水只掌握在鄯善手里,所以除鄯善决定外,任何人都无法带外人进入,本就是鄯善拯救了他们,所以大家也都非常尊重鄯善。
最开始来到昆仑秘境时大家还叫他皇上,后来鄯善就规定大家叫他鄯头,这里也无需阶级之分,真要有点什么事鄯头就找齐叔、花姐、李陵川、于宏基他们商量,他们进来前就是鄯善的亲信之人。就这么多人,日子久了,千多年来,人与人的情感早已麻木,就是平等的过着,谁也没有必要打破这太平。
如果谁要受不了这没有终点的人生也可自愿离开昆仑秘境,但鄯头不再给药水,出去了就再回不来,一千多年来只有三个人自愿离开了昆仑秘境。没有鄯头的秘制药水,一但离开记忆就没有了,感觉自己睡了个长觉醒来,人生从头开始。虽说昆仑秘境里生命没有尽头而渐渐麻木,但大家也都从外面世界来的,外面世界里人为了自我活得比别人好而争斗、欺骗、互相伤害、尔虞我诈等大家也都经历够了,对外面世界生活、人性什么样也都知道,没有好奇心,这日子就过下来了。
这长生秘境并不会让进来的人增加什么异常能力,日子过得如神话中的天堂,但人并没有神话中天堂里那些各自独有的超常能力,这里比神话中天堂更平等,更自由。
直到一个月前,负责每天巡视的一队人发现冰涯下有三只死了的白衣鸟,这是秘境从没发生过的事,大家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来问鄯头,可鄯头也还没找到原因,也没其它怪事发生,就这一件事情,但大家开始担心千百年的平衡开始变化,所以都希望鄯头能找出原因,于是为了这事鄯头就临时组织了几个人研究这个事情,就是鱼良生第一次吃饭的那几个人。
前天早上起来鄯头又给大家说了另一件怪事,自己做了个梦,梦见秘境外东面几十公里的沙漠里有一人正往这边来。一千多年来,自从进了长生秘境就没有人做过梦,大家都觉奇怪,也是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值得分享的事,最后都赞成派人去看看,真有这样一个人就接了进来,为了这难得的梦,反正一个人进来要有什么大家也相信可以控制,说不定这梦跟冰涯下的白衣鸟有什么关联,一千多年来出去接人进来这是第一次。
诺兰给鱼良生总体介绍了长生秘境情况,鱼良生像听天书般,越听越糊涂,总是难以说服自己相信这是真的。这也难怪,鱼良生活在一个科技发达的物理时代,人类已经登上月球、飞向太空,望远镜、卫星等已经能探索到几百亿光年外,这身边有这样的地方能没人知道?相反如果鱼良生把今天外面的世界告诉这里的人,可能这里的人也是不信的。鄯头也知道鱼良生一时难以相信,所以交代诺兰慢慢让鱼良生安顿下来,不要有什么意外之举,这里平静了一千多年,鄯头也不想有什么事打破平静。
诺兰把昆仑秘境的情况基本都给鱼良生说了,看着鱼良生一脸混沌,接着说道:“当然我们也不会强留你下来,你要走我们也送你走,只不过出去后你不再记得来个这里,对你也不会有什么损伤,现在就看你自己打算了。”
鱼良生看着诺兰,心里五味杂陈,嘴上却回复到:“我想还是先留下来。”要换个男人给他说这些可能又是别的打算了,在这美貌面前哪个男人舍得离开,鄯头也知道这点,只是这里的人相处一千多年了,早已对彼此的美丑毫无感觉。
诺兰脸上像往常一样全舒展开了,开心说道:“你得先准守几点:一、你身上穿的,带进来的一切全部上交给我,我给你新的衣服穿。二、暂时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走出这个院子,吃喝的我会去给你领来,这里大家吃的都是统一分派的。三、心存善念,不要伤害一切,哪怕一片树叶。”这三个要求不高吧。
鱼良生调侃说道:“你这么美丽的姑娘守着我,我哪里也不想去了。”
诺兰听了叹了口气到:“可以啊,我就天天守着你,这里的面孔我也看一千多年早麻木了,你这张脸可能能让我新鲜几年,总算有点不一样的事干了。”说完也笑了。
鱼良生问道:“这么说你一千多岁了啊,那我这个年纪也小太多了,小得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你就像千年老树,而我还是刚长出来的幼苗,你得多关照我啊。”
“你这人说话满有趣的,其实不应该关我院子里,应该拉出去给大家解解闷,嗯,就是该这样。”
鱼良生笑说道:“你是把我当动物园的猴子了。”
诺兰又说道:“唉,你早晚也会麻木的”。“哦,对了,你先把衣服换了,加上你身上带来的东西给我,我中午领饭时顺便交到议事厅去。”说着第给鱼良生一个麻布包袱。鱼良生换好衣服,把自己的所有东西交到诺兰手上,虽然自己还无法相信诺兰说的这一切,但又想想人家救了自己的命,又有什么值得要来欺骗自己的呢?加上看到诺兰就无法让自己对这个人起怀疑欺骗之心。鱼良生这几年也读过很多宗教哲学类的书,本身也不相信那些科学家之言:各个星体是坨大石头,人类就像动物一样生死,正因为鱼良生常常怀疑并思考这些事,所以满脑子问题,也是所有哲学家、科学家没解决的问题,世界从那里来,人为什生生死死,去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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