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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眼龙婿

一叶舟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眼通神,点石成金。古玩业内素有黄金眼之称的楚向阳意外重生于同名青年身上,多了老婆和女儿,生活凄惨,能写出一本小说,让人哭笑不得。楚向阳一改往日落魄,逆袭而起。凭借神眼金瞳,他无往不利,一眼通神,能点石成金,无中生有。且看一代大师识珍宝,辨真假,古玩字画,瓷器眉宇,皆入鼓掌之间。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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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眼龙婿》,由网络作家“一叶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眼通神,点石成金。古玩业内素有黄金眼之称的楚向阳意外重生于同名青年身上,多了老婆和女儿,生活凄惨,能写出一本小说,让人哭笑不得。楚向阳一改往日落魄,逆袭而起。凭借神眼金瞳,他无往不利,一眼通神,能点石成金,无中生有。且看一代大师识珍宝,辨真假,古玩字画,瓷器眉宇,皆入鼓掌之间。

《神眼龙婿》精彩片段

啪。
脸上火辣辣的,楚向阳被甩了一巴掌。
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个瞬间就是大怒,老子是黄金眼,一眼通神,就算是顶尖的豪门也要捧他为座上宾,哪个不开眼的敢打他,老子的保镖呢?
“楚向阳,你混蛋,丫丫是你亲女儿,你怎么敢……”
一声带着怨气的哭腔传入耳朵里。
楚向阳睁开眼。
身前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狠狠的揪着他的衣领子。
她的左手提着一柄菜刀,右手保持着高抬的姿势,显然方才那一巴掌出自眼前的疯女人之手。
向下看,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紧紧的抱着女人的大腿,她怯生生的看着自己,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楚向阳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动物园里随时要被丢弃的小兽。
目光可怜,让人心疼,一下子就刺痛了楚向阳的心脏。
这他娘的都是谁?
他咒骂了一句,可往前一看就蒙了。
自己身前的是一张赌桌。
上头扑克骰子和赌盅一应俱全的放在一旁,桌面上到处都是零散的啤酒瓶和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
蓦的,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楚向阳,二十七岁。
家住在平阳市,城市户口,自爷爷辈儿就开始做古玩生意,老爹死了过后自然而然的子承父业,接了盘子,但性情不定,终日游手好闲。
老娘给他张罗了个女人当老婆,两人有一个孩子。
本以为先成家后立业,结了婚,有了孩子多少能定定性。
可楚向阳完全就不是那一块料。
楚家家产不少,但他却游手好闲,好赌成性,不但家暴打老婆,更是一番豪赌的输掉了老楚家三代才积攒下来的古玩铺子。
而就在刚才,赌红了眼的楚向阳想要翻盘,却成功的输掉了自己的女儿。
畜生,楚向阳暗骂了一句。
“楚向阳,你说话啊,我……我跟你拼了。”身前的女人哭嚎着就掐住了楚向阳的脖子,尖叫的嗓子混合着哭音儿,那股子疯劲儿似乎要跟他同归于尽。
喉咙被掐的生疼。
楚向阳不能呼吸,脸都瘪成了青紫色。
他想要掰开女人的手掌,却又担心用大了力气伤到了对方,额头上的青筋都差点爆了出来。
身前的女人并不是个疯的。
她叫陈雨茹,是自己的老婆。
在楚向阳的记忆中,这姑娘二十一岁嫁给自己,是一个性情温顺,十分温柔的女人。
平日里为人和气,别说挥舞着菜刀和人拼命了,就算是大声说话的时候都少有。可现如今她却是一副披头散发,挥舞着菜刀要跟自己同归于尽的模样,
“妈妈,妈妈,丫丫最乖了,你不要打爸爸了好不好。丫丫以后听你的话,一定好好写作业,一定不玩手机了,你不要打爸爸好不好。”
耳旁适时传来女儿丫丫的哭音儿。
小小的人儿拽着母亲的大腿想要把两人拉开。
只可惜她太小了。
年纪不过五六岁,又如何能够拉的懂两个成年人。
只得在一旁哇哇大哭。
“真是母子情深呐,不过没用,这赌桌不是我拿着刀逼你们上的。”
“跟我面前演这一出苦肉计,还不如拾掇拾掇乖乖把丫头给我,你们放心,跟着龙哥,往后我一定让丫头吃香的喝辣的,总比跟着这小子强。”
身前头上纹着一条过江龙的青年笑眯眯的点了根烟,撇嘴道。
“我……我跟你们拼了。”
脖间一松,楚向阳总算逃出了陈雨茹的手,他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抬眼却看见这姑娘调转了目标,拎着菜刀就要找眼前的龙哥拼命。
“哟,这是赖上我了,不过妹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警察来了我也不怕。”
“你们当家的输了女儿,你犯不着找我拼命,龙哥我可是讲良心的。开赌的时候我跟你家男人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你这丫头我当了十万,不算看轻了她吧?输了能怨谁?难道我的钱就不算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了?”龙哥撇嘴道,他挥了挥手,跟在他后头的两个混子上前。
陈雨茹再疯也只是个女人,又如何是两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啪。
菜刀打落在地。
两个混子伸手就要把丫丫从陈雨茹的身旁拽过去,陈雨茹红着眼,死死的抓着女儿,噗通一声就给龙哥跪下了。
“龙哥,你大发善心,饶了我们这一回行不行?楚向阳他欠了你多少钱,我们砸锅卖铁也会给你还。求你宽限些日子,等有了钱,我第一时间还你。求你,求你别带走丫丫。”
陈雨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
她跪地磕头,半点都不敢撒手,生怕撒了手,女儿就要离她而去,再也见不到了。
“行了,甭废话了,你们老楚家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卖?估摸着都给你们当家的输了个一干二净吧。要么,你就现在拿出十万块来,我乖乖放人,咱们山不见,水见。要不然,人我带走,给她找个好买家,这事儿就算了了。”龙哥摇了摇头,下了最终结论。
十万!
陈雨茹眼前一黑,眼瞅着就要晕死过去。
如今的老楚家别说十万,就算是一块钱也得掰成一半儿来花。楚家的家底儿早就一分不剩了,就算是祖上留下的古玩铺子也被楚向阳输的一干二净,哪里能掏出半分钱来。
眼瞅着女儿哇哇大哭,就要被抢过去,陈雨茹瞬间崩溃,她红着眼,落在楚向阳身上的目光恨不得要咬下一块肉来。
“姓楚的,你不是人……”
陈雨茹一个趔趄就跌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
楚向阳只觉得嗓子干涩无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眼前的女人痛哭流涕,哭成了泪人。
脚边儿的娃娃嚎啕大哭,死死的拽着母亲的大腿不撒手。而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亲手把亲生骨肉送上了赌桌,输了个一干二净。
这他娘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嘛?
眼瞅着丫丫就要被龙哥几个人给拽过去,女儿巴巴的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的楚向阳的心猛的揪了一下。
“慢着!”
楚向阳开口。
“怎么?楚老板还有什么指教?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想认账吧,那也得先问问我的这帮兄弟到底同不同意!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就给我拿十万,还了我的债,要么你女儿就要让我带走,你想赖账,是想试试兄弟我的手段?”
龙哥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挥了挥手,身后几个混子顿时上前将楚向阳围在了中间,
谁知,楚向阳却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我没兴趣和你打架,不过,我可以和你再赌一把。”
………………
还赌?
一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了。
前一刻家财万贯,输了店铺不说,就连亲生骨肉都输在了赌桌上。原以为楚向阳开口会做点什么,没想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雨茹心中刚萌生出希望,可转瞬间跌入谷底,身子都要哭软了。
“有点意思,还赌?楚老板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龙哥我做这一行,当然愿意接任何赌局。不过楚老板,你还有别的什么筹码不成?”
“再赌下去,恐怕你就要输老婆了。”
龙哥乐了,做这一行见到过输红了眼的赌徒多了去了,但楚向阳这样的,还算是头一回。输了家产不说,输女儿,如今贼心不死竟然还要再赌。
可现在的楚向阳还能赌什么?
身无分文的楚老板,恐怕就剩下个婆娘可以赌了。
“管好你的嘴,我楚向阳还没有赌老婆的兴趣。”
楚向阳皱眉。
闻声,一群人都乐了,连亲生骨肉都能赌,老婆算什么?不过龙哥笑笑,这个时候激怒一个输红眼了的赌徒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那你想赌什么?”
“我跟你赌命!”
“你的命不值钱。”
“那可未必,如果我愿意签署有限捐赠协议书呢?现在黑市上,一对肾源价值十万,眼角膜,心脏等等都可以移植,如果我输了,这些东西我甘愿无偿捐赠给你,别跟我说,做你们这一行,没这点子门路。还是说你怕了?”
楚向阳冷声道,他身子前倾,盯着龙哥的眼睛。
命这么值钱??
说实话,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在龙哥面前玩这一套,输红了眼的赌徒龙哥见的多了,倾家荡产后跳楼的有,输红了眼后以命相逼想赖账的有。
但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拿自己的命来赌,还说的有理有据。
“你说真的?”
闻声,龙哥一愣,凝声道。
“你怕了?”
楚向阳反问。
龙哥嘴角扯动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怕?龙哥我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你要跟我赌你的命,我不要,但要赌你身上的零件儿,我倒是愿意赔你玩这一局。不过龙哥我心好,也不要你的命,我要你一只眼,一个肾,抵账十万,咱们就玩一局。”
“一把定输赢。但龙哥也不占你便宜,你要是赢了,咱们两清。”
龙哥笑眯眯的说完,一旁的陈雨茹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楚向阳是个混账,连自己的女儿都能拿到赌桌上赌,确实是人渣一枚。可现在他要赌自己的命,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陈雨茹于心不忍。
不过楚向阳却没理会老婆的纠缠,他随手拆开一副扑克牌,丢给了对方。
“二十一点,一把定输赢。”
“爽快!”
龙哥大笑,伸出大拇指。
一旁的混子要上来洗牌,龙哥却一脚把他踢翻。
赌命这玩意太有趣,龙哥太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事儿了,如何能经他人之手。
熟练的洗牌,哗啦啦的洗牌声不断,龙哥做局,算的上各种好手儿,一副扑克牌仿佛在他手里头活了过来。不过楚向阳却没理,一张牌发在身前,他看也不看,
“想清楚,楚老板,这张牌有可能就是你的一只眼。”
龙哥翻开手里头的K,开口笑道。
二十一点的玩法很简单,谁凑够了点数就算赢,要多了牌点数冒了算输,点数少了也算输,就是比大小,简单粗暴,这才刺激。
陈雨茹有心想要说两句,哪怕跪地磕头也成。
“继续!”
“有意思。”
唰唰唰。
龙哥手中的牌不断增长,眼瞅着点数到了19点,龙哥停止了发牌。而楚向阳还在持续要牌,他身前已经放了快要十张牌,哪怕其中一张超过了10点,恐怕就算是输了局。
但楚向阳却看也不看,仿佛胸有成竹。
谁也不会猜到,楚向阳的瞳孔深邃无比,龙哥手中的扑克牌逐渐透明,露出背后的图像。
陈雨茹眼前一黑,差点如软倒在地上。
“我们走!”
楚向阳摇头,他再次要了一张牌盖在桌面上,蹲下来抱起丫丫,搀扶着陈雨茹就往外走。龙哥眼睛一眯,一个混子就挡住了楚向阳的去路。
“想去哪?真以为我这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翻盘,没想到就是来找死的,十一张牌,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想走,可以,留下一颗肾,一只眼,龙哥放你一马。”
龙哥冷声道。
“我赢了当然可以走,看在你还算有底线,奉劝一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收了手,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楚向阳看也不看,丢下一句往前走。
楚向阳号称黄金眼,一眼通神,能透视穿墙,点石成金,能人所不能。
别说区区纸牌,就算是十米厚的钢板也能瞧的清清楚楚。
一个混子骂骂咧咧,张手就要教训他。
下一秒,混子飞了出去。
楚向阳脚步不停,一群混子顿时要冲上来,只是龙哥翻开楚向阳的那十几张纸牌,却呆住了。
豹子A,豹子2。
大小的点数加起来刚好21点。
这怎么可能?
楚向阳一手搀扶着陈雨茹,一手抱着丫丫往外走。
外头正是午后,阳光刺眼。
可楚向阳的心里却冰凉无比。
孤儿出身的楚向阳无依无靠,了无牵挂,穿越而来,他倒是没什么遗憾。只是身旁的老婆陈雨茹和怀中的女儿让他心中微颤,不知该用何种心情去面对。
“我……”
楚向阳欲言又止。
“什么都别说了,楚向阳,我们离婚吧。你要还算个男人,你就点头,我们去办离婚手续。丫丫给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姓楚的,你不算个男人。”
陈雨茹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楚向阳,决绝道。
楚向阳心中下意识的揪了一下。
记忆中的陈雨茹温柔善良,逆来顺受,哪怕是楚向阳沉迷赌博也盼着他迷途知返。
这小子到底有多混账,才能把人逼到这个份上。
“对不起!”
“对不起没用,楚向阳,我们完了。”
“算我求你,你就放过我们娘俩,以后我们是死是活都不用你操心。你就放过丫丫,放过我好不好。”陈雨茹俏脸煞白,倔强无比。
说完,她闭着眼,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可能来临的就是楚向阳毫不留情的拳脚和咒骂。但这一次,陈雨茹等了许久,预想中的狂风骤雨却没有降临到她的头上。
睁眼瞧。
身前的楚向阳目光复杂,眼中满是心疼。
他……
怎么了?
“哇~妈妈,妈妈,你不要离开爸爸好不好,他一定会改的,爸爸,爸爸,你以后也别在赌了行不行,丫丫一定听话,一定很听话,求你不要再赌了,求你不要把丫丫卖掉。”
丫丫含着眼泪儿哇哇大哭,小小的手一手抓着陈雨茹,一手抓着楚向阳,哭的人心都碎了。
狗改不了吃屎。
他楚向阳要是能改,早就改了,我陈雨茹也不会心灰意冷。
陈雨茹蹲下身子,刚想安抚一下女儿。却没想到楚向阳却是率先蹲下来了身子,一把将丫丫抱在怀中,柔声轻语。
“丫丫别怕,妈妈和爸爸在闹着玩呢,我们没有吵架,更不会不要丫丫。丫丫这么乖巧,爸爸怎么舍得?听话,跟爸爸回家,”
楚向阳摸着丫丫的小脑袋瓜,成功融入了慈父的形象。
只是……
“家?回哪里的家?我们……没有家了。”
………………
陈雨茹惨笑一声,声音凄苦。
闻声,楚向阳面色一僵,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视如赌命,楚向阳早就将老楚家的家底儿输了个差不多。
近两日的一场豪赌更是让楚向阳连楚家在古玩界上的店铺都输了进去。所以他才找龙哥,不惜压上女儿丫丫妄图想要翻本。
只可惜,赌场上哪有常胜将军?
何况原来这小子完全就是一个衰鬼,在开盅输了女儿过后一口气儿没穿上来就一命呜呼,让楚向阳在这个时候穿越重生了。
这小子走的倒挺光棍的,可这烂摊子却留给了我。
楚向阳嘀咕了一声,眼瞅着老婆陈雨茹哭的梨花带雨,身子都哭的快瘫软下去。
他摇了摇头,道。“这事儿我来解决,就算要离婚,也总不能让你们娘俩在天桥底下过夜。我去想想办法。”
楚向阳开口道。
“你……还要去赌?”
陈雨茹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她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男人,心里头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还要去赌桌,还要去妄想翻盘。
因为这是楚向阳唯一的‘办法’。
哀莫大于心死。
陈雨茹在没有一丝留恋,任凭楚向阳在一旁如何解释,她冷着一张脸孔,半句回应也没有。抱起丫丫,陈雨茹扭头就走,毫不留恋。
“这话儿说的,想我楚向阳号称黄金眼,能点石成金,无中生有。上赌桌这么跌面儿得事儿我怎么能干,不过这小子也是够欠的,怪不容雨茹不信。”
楚向阳摇摇头,眼见着母女俩上了公交车,他叹了口气。
完全是人渣嘛。
撇撇嘴,楚向阳朝着青州东大街走去。
东大街,在青州的老街坊都知道,这里是青州乃至周边市最大的古玩市场。有着西北古玩中心的称呼,外地人都管这儿叫小潘家园儿。
上至瓷器字画,中到美玉琉璃,下至大钱儿邮票,应有尽有。
甚至是太阳底下不见光的货也有不少,一直都是古玩收藏家们最得意的去处。楚向阳进了东大街一直往北走,直到在一家店铺面前停了下来。
‘白宝轩’,这是店铺的名字。
放在三日之前,这里本应该还姓楚,只可惜楚向阳烂赌成性,一下子将祖宗留下来的产业给输了个一干二净。如今的白宝轩早已改名换姓,成了别人家的东西。
此刻,白宝轩外花团锦簇,鞭炮齐鸣,
“哟,这不是楚老板嘛,稀客啊,我还以为你这个老东家不会在我们珍宝阁开业的时候来捧场呢。来瞧瞧,看看我们这珍宝轩如何?”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楚向阳皱了皱眉头,便见到大门处,穿着大红色唐装的中年人讥笑着走了过来。
他一口一个珍宝轩,笑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这中年人叫崔志成,如今是白宝轩的老板,或者说,三日前从楚向阳的手中赢走了白宝轩。
“是楚向阳啊,没想到这个烂赌鬼竟然还真敢过来,楚家多少代才攒下的家业,这才几年啊,他就给败了个干干净净。”
“你说楚丰声也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白宝轩在他手里头发扬光大,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这要是我的种,一生出来我就会把他掐死。”
“他怎么还有脸过来?”
议论声不绝于耳,人们压着嗓子,可那声音却直接灌进了楚向阳的耳朵里。
也是,白宝轩的招牌在东大街一直都响当当,当初楚向阳的老爹楚丰声还活着的时候,算得上东大街里数一数二的了。
如今被楚向阳输在了赌桌上,改了名儿换了姓,惋惜者有,但更多的是在看笑话。
而现在楚向阳竟然还有脸过来,岂不是自找没趣?
他哪里来的脸皮?
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楚向阳眉头皱了皱。
“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楚老板你可是我这珍宝轩的老东家,你来庆祝我们珍宝轩开业,鄙人求都求不来,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楚老板请进去,他好歹是你们以前的雇主,愣着干什么?”崔志成笑的像个狐狸,本来不大的三角眼都眯了起来。
楚向阳愿意出来丢人现眼,崔志成笑都来不及,哪里会往外赶人?
一个伙计赢了出来,面色尴尬。
楚向阳却没理,老神自在的坐在位置上喝茶水。
今天是珍宝轩开业的日子,来的人不少,其中有不少是以前白宝轩的客户,眼见着楚向阳这个原主儿坐在这,议论声更大了。
不多会,人聚集的差不多了。
“诸位,想必各位都知道,今日是我珍宝轩开业的好日子。诸位能赏脸过来,实在是崔某的荣幸。这珍宝轩以前名字叫做白宝轩,在咱们东大街也算的上有名有号,虽然近年来没落了,但落在了崔某的手中,自然不会让珠玉蒙尘。”
崔志成说着,还朝着楚向阳挑了挑眉眼。
眼见着无数人的目光随着自己的眼神儿一同望向了楚向阳,他得意一笑,继续道。“不过咱们这行当里有句老话。说的再好,不如店里头有货。”
“为了庆祝珍宝轩开业,鄙人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弄到了好物件儿,还请各位掌眼。”
他说完,拍了拍手。
一个伙计早有准备,见到崔老板开口,顿时手一掀,把厅里头的一块大红布给掀开。
来往的宾客早就注意到珍宝轩里头的这一块红布,眼见着崔志成掀开了谜底,顾不得瞧楚向阳这个稀奇扭头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红布下藏着的是一个半人高的瓷器。
釉质透亮,质地上乘,青花白底。
青花瓷在灯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崔掌柜,这……这不会……”
一声惊呼。
一个古玩藏家抹了一把汗,眼睛就盯在了上头怎么也挪不开。
“陈老板果然行家,俗话说的好,白釉青花一火成,花从釉里透分明。”
“出自元代官窑,景德镇湖田窑的瓷器,是元青花。其图案乘龙伴凤,象征高贵,华丽,祥瑞和喜庆,这是难的的好物件儿,诸位请上前掌眼。”
崔志成伸出了大拇指。
他面有得色,仔细介绍着身前的青花瓷,眼中的喜色都要溢出来。
青花瓷保存难得,元青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要知道瓷器易碎,如此大小和规模的元青花别说市面儿上罕见,就算是那些富可敌国的收藏家中也是难得一见。
“好瓶,好瓷,好釉色。”
“崔老板果然神通广大,保存的这么好的元青花竟然也能弄到,这已经算得上是镇店之宝了吧。”
“的确如此,如此规模的元青花上次见到还是在伦敦的拍卖会,拍出了四百万的天价,而崔老板这一件质地更好,图案寓意更迹象,岂非价值连城。”
“崔老板,这元青花,我要了。我出这个数。”
先前开口的那古玩藏家咧着嘴,他五指张开,一开口就将这件难得一见的宝贝给捧上了天。
五百万。
就算是放在拍卖会上,这也是惊人的天价了。
只可惜他胸有成竹,却也低估了崔志成的精心运作。青州那些豪门富户他搭不上关系,但一些家境殷实的古玩藏家他悉数发了请帖。
如今在座的诸位,不少都是身家丰厚的主儿。
价格节节攀升。
五百万,六百万,七百万,七百九十万……
眼瞅着就要破了八百万的大关。
这价格就算是放在京城的潘家园,也已经算是天价了。
崔志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一笔交易一成,珍宝轩的名声必将享誉全国。
就在这时。
噗嗤。
一声轻笑响了起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元青花,这他娘的是元青花,哈哈哈,笑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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