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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现实残酷

发表时间: 2023-08-07
阳光下,那些在水泥缝隙里挣扎而出的松针草舒展开了平时纠结在一起的叶瓣,开出了淡绿色的花朵,一丛丛的装点着或黑或白的墙面,勾勒出一副副抽象的图画。
这些在强辐射中生存下来的变异小植物有着强悍的生命力,往往一点点随风飘来的泥土加上一点点雨水和阳光便能给予它们足够的养分。
路边,一株株笸箩树挺拔的矗立着,在地面上投射出斑斑阴影。
那水池里,海带似的水草已在冬季枯死,但此时,却又有新芽吐了出来,一点点的在水面上探出了头来。
这好天气给泽沼这废弃之地也带来了勃勃生机。
马扁躺在水池旁一座七层高的楼房顶上,将双腿探在栏杆外面,一面晃悠着,一面吹着口哨,小雅笑吟吟的坐在一边,任他枕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一手还不老实的探在自己衣服里面,不时的低低轻呼一声,显然是被马扁触到了敏感的地方。
这二个月,马扁确实活的舒心无比,二辈子加起来也从没这样享福过。
没了那繁重的训练,三个老头也对他放任不管,日子忽然间便悠闲了起来。
白天,带着小雅爬爬山打打猎,四处闲逛,以马扁现在的实力,就算徒手,也没有多少变异的怪兽可以奈何得了他,更何况这小子为了在美女面前摆帅,将二老头那一杆重型电能散射枪给偷了出来。
每日扛着这大炮似的玩意他倒不觉得累,但泽沼附近的树林可算遭了殃。
那电能散射枪用的是电力,只要冲完电便能连续射击一个多小时,却也不怕没子弹,于是,每天都能听见那轰轰的巨响,二个月下来,离城市近的树林已被轰倒了一片。
到了晚上,二个初尝禁果的家伙自然是如胶似漆、夜夜春宵,也亏马扁的体力了得,否则还真撑大不住。
有人说,完美和和谐性关系是爱情最好的催化剂,大概有些道理,在马扁的努力耕耘下,小雅对他的感觉也渐渐的从一开始强行二选一的无奈化做了迷恋,老头子们也算识相,从不打扰二人,任由他们这样黏在了一起。
但无论多么愉快的日子,过得久了总会有些无聊,此时的马扁就是这样。
一开始的新鲜感过了之后,除了每天晚上云雨之时他仍是生龙活虎、索求无度之外,干别的似乎都失去了兴趣,否则象现在如此好的时辰,又是如此好的天气,他怎肯这么乖的猫在这里?
“大马,要不我们去赤峰山逛逛吧……上次那里的温泉……温泉很不错呢……”
小雅用手指轻轻梳理着马扁的头发,轻轻的说道,提到温泉,小脸飞起一阵红晕,赤峰山在泽沼的西侧,是一座数百年未曾熄灭的活火山,山上的火山岩呈褐红色,所以被称之为赤峰。
火山附近多温泉,赤峰山那里也不例外,年轻男女在温泉中*相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也可以预料,荒郊野地,在户外做这些运动自然别有一番刺激,怪不得小雅一想起,便会带起一阵羞意,但话语中却又带着些期盼。
“那光秃秃的山头鸟都没有一只,有什么好玩的。”马扁顺着她的小手撸了撸自己的头发,一口回绝。
原来为了训练需要,马扁一直剃了个光头,毕竟那ЪⅡ号激素能促进皮肤再生,但对被烧糊了的头发却没什么功效,与其顶着一头鸟窝似杂乱不起的焦发,还不如光头来的痛快。
但训练停止后已无这个必要,马扁也懒的去理,于是便留起了头发来,他毛发硬,生长也比别人要慢,二个月了,头顶也只是长出了半寸左右的青茬子而已,摸在手心里,一根根硬邦邦的,还挺扎人。
此时摸着头发,却又想起训练的时候,马扁心里觉得有些怀念起来,虽然那时天天抱怨,至少每天过的很是充实。
时间这玩意,你没有的时候想有,真太多了,还真是无聊的很啊……
叹了口气,马扁坐了起来,他此时面向东方,天气晴朗,目力也能及远,远处天边云雾缭绕,一座座秀丽的山峰挺拔而立,那一支支锋锐的尖顶好似要刺破蓝天似的,深深的扎入了云海之中,群山之间的缝隙中,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片蓝莹莹的湖水。
那是苍海,泽沼附近最大的湖泊,方圆数百里,但离泽沼也有近百里地的路程,虽然此时看上去并不算远,但当中群山阻隔,路却并不好走。
如果马扁自己前去,按现在的时辰,应当能在天黑前赶回,但带上了体弱的小雅,却只怕肯定要在外面过夜了。
黑夜的泽沼森林,就算是马扁都不敢深入,城市附近也就罢了,森林深处听说有许多强大的变异怪兽,就算带着电能散射枪,也未必能保证安全。
抛开和小雅在那蓝天碧水中*嬉戏的诱人想法,马扁更觉无聊,但苍海二个字却给了他些灵感,沉思了片刻,马扁拉着小雅‘呼’的站起,笑道:“我想起来了,反正我们在这里呆着也无聊,老头又说过,随便我想怎么玩都行,不如我们找他们说说,明天我们收拾一下,去新上海玩玩怎么样?”
“新上海啊……很远的吧……”
“没事,我们可以到新钦坐空间运输器啊。”
从泽沼到上海有千里之遥,但在离泽沼三百多公里的地方却有一个民用空运站,那是让一些探险者和科学家使用的运输基地,虽然不大,航班也很少,但却比自己长途跋涉要安全的多。
马扁曾在老头房间里的遗民联盟全球聚居地分布图上看见过这个地方,此时一说起新上海,立马就想了起来。
从泽沼到新钦虽然也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带上小雅,二人徒步最少要走四、五天,但却有一条废弃的公路可行,公路二边的树林也比较稀疏,并不属于那些强力怪兽喜欢出没的地带,如果准备妥当,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
小雅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虽然她一直生活在泽沼,从没有和外面接触的机会,但全国卫星同步放送的电视节目却还能看见,新上海那样的璀璨新都市,繁华的街道、奢华的生活、丰富而又新奇的娱乐,对向往新事物的年轻女孩来说,自然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但想了想,脸色又阴暗了下来,摇了摇头,说道:“我在电视里看见,那些大城市里,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份芯片,无论做什么都要用到,如果没有,就会被当做是罪犯抓起来的……我们可没有那东西,只怕那空运站都进不去,怎么去新上海啊……”
在遗民联盟中,那些古代的身份证早已取消,取而代之的便是这种身份芯片,一般都做成手表样式戴在手上,需要用时,用特殊仪器扫描一下,就能将人的详细身份资料调出来以备查证。
马扁也是呆了一呆,他倒没想到这问题,但很快,便又露出了笑容,往旁边的楼房指了指,说道:“你忘了,二老头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他帮忙,这小小的芯片怎么会搞不定?走啦,找他们去再说……”
说着,拉起小雅的手,便往楼顶的入口奔去……
没一会,二人就出现在那间充满金属气息的房间里面。
“二师傅,帮帮忙啊……那样的小玩意,对您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活啊……”马扁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朝着老头哀求道。
老头正蹲着帮一个看上去有点象金属狗的东西焊接电路,也不说话,只是将顶着一头乱糟糟银发的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到了后来,甚至连这动作也免了,就当旁边没马扁这个人存在一样。
他身边,胡思穿着一身白大褂,耸了耸肩膀,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几年时间,他个子没长多少,脑袋上的眼镜却又厚了几圈。
马扁说了半天,见老头滴水不进却也没辙,无奈,朝着老头的后背比划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气呼呼的拉着小雅又走了出去。
马扁也知道,这二老头生来便是这种性格,却也并不气馁,三个师傅里,他最怕老大,拿老二最没办法,反而和那脾气最暴躁的老三处的最为融洽些。
在走廊里想了想,马扁决定迂回攻击,先说动三老头帮忙,再让他来劝说老二。
到了楼层的大厅里,马扁拉着小雅便朝那条黑漆漆的走廊走去,到了走廊入口,小雅却停住了脚步,神色间有些畏惧。
察言观色乃是大老头培训马扁的重点,此时一看小雅的模样,马扁有些惊讶,松开手,问道:“怎么了?瞧你的样子很害怕一样……”
小雅朝那走廊里看了看,嘴唇动了一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了下来,而后才轻轻说道:“你……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马扁更是奇怪,他素来就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但无论他怎么追问,小雅却仍是摇头,最后*的急了,嘴巴一扁,小手拽着他的袖子,大眼睛里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马扁却不吃这一套,将脸一板,冷哼了一声:“你爱说不说吧……”说完,将她手一把拍落,转身就走。
上辈子港台片里那些主角们,往往就因为女人的眼泪而坏事,当年他可是看了就来气的,这样前车之鉴摆在面前,从善如流、学习勤奋的马扁又怎会忘记。
看见马扁真生气了,小雅却也急了,连忙冲过去一把将他拽住,低声的哀求道:“别走啊……我……我说还不行吗……”
马扁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嗯了一声,也不说话。
“……我……我听说这几天三师傅有点不对……所以害怕……”
“怎么不对了?”
“和我住在一起的君君你知道吧?”
马扁点了点头,在泽沼,象小雅这样的女孩共有七个,君君是小雅的同屋,长的也很是不赖。
“她前天……前天被三师傅给那个了……”小雅越说声音越低,脸上也有一阵红晕泛了起来。
虽然她说的含含糊糊,但马扁看着她的表情,却怎会不明白,一开始心中惊讶无比,但到后来却又笑了起来。
他虽然一直叫三师傅老头,但实事求是的说,这老头的身板却比年轻人还要强壮的多,三人之中也数他年纪最小,估计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要说大老头二老头老树开花,打死马扁也不相信,但说他……马扁却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
就算是老男人,只要不是阳痿,总还是有需要的……
“你还笑……君君已经哭了二天了……本来啊,大师傅说等过了这个月胡思训练结束,就让她陪胡思上……上男女交际课的……可现在……嗯……”
小雅看他露出了一脸敌Γ偈庇行┢眨莺莸耐乜诖妨硕幢宦肀庖话堰×耸滞螅交忱镂亲×俗齑剑凰笫忠丫痔降搅艘路锩妗!!?
过了一会,见她已浑身酥软,马扁才将她放开,拉着她往走廊内大步走去,一面走一面说道:“你放心吧,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三老头怎么也不会动你的……嘿嘿,我看那君君屁股蛮大的,估计也该把他喂饱了……”
马扁上辈子干的就是尔虞我诈的生意,到了这里,跟那大师傅学的所谓权谋之术其实也都是阴暗的伎俩,这辈子虽然还没有真正的踏入社会,但心地之黑,已然有如墨染,脸皮之厚,也和十层牛皮扎的鞋底有得一拼,却又怎会去管一个不相干人的处境,此时没说‘估计三师傅*的蛮爽的’这类的脏话已经不错了。
小雅无奈,却又不敢再赌气,只得跟着他走了进去。
虽然马扁的训练已结束,但那摆满了各色‘刑具’的房间却依旧原样,只是那三老头看上去确实有些糟糕。
原本雄伟强壮的身体倒还是那样结实,但一双眼睛却是通红通红的,看起来好似几天几宿未曾合过眼一般。
“哟,三师傅,您也悠着点啊……您这老胳膊老腿的,和咱年轻人可比不了……”
这话中的味道只要是个男人都听得懂,马扁吹了一声口哨,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换来的却是一声咆哮:“滚开,把这小娘们也带走!”
马扁一愣,却仍是贴了过去,他对这三老头倒确实有些发自内心的关心,问道:“三师傅,你怎么了?”说着伸手想去扶住他的肩膀。
三老头不避不让,喉咙里忽然发出咯咯的声响,一双血红的眼睛却是盯着马扁身后的小雅,马扁这时感觉有些不对,退后一步,将小雅护在了身后,三老头忽然大吼一声,身子往前一扑,大掌一挥,速度极快,平时训练之时,马扁已经对自己的速度颇为得意,但此时却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眼前一花,便被他一把捏住了脖子提了起来,小雅一声尖叫,扑了上来,也被他一脚踹飞。
三老头身高臂长,伸腿去踹,却也只能用足尖挨着他一点,老头浑身的肌肉块块隆起,有如铁铸的一般,马扁用尽了力气,却也伤不着他半毫。
巨掌之下,马扁感觉浑身的力气迅速的流逝一空,片刻之后,气血不畅,眼前已飞舞起纷乱的幻影,心中暗自叫苦,这老头不知发了什么疯,自己无辜撞上,这条好不容易拣到手的性命却要折在这里了……这可是年轻灿烂的啊……
正痛苦时,脖子上一松,‘咚’的一声已坐在了地上,‘哐嘡’一声巨响,眼前的黑色铁门已紧紧闭上,却是被三老头扔出了门外。
在门合上时刹那的缝隙中,可以看见,三老头已将上身的衣服撕烂,正赤着膊的一步步朝着小雅走去……
“*妈的,死老头你想干吗!!”
马扁再傻也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一声大叫,扑到了门上,但任凭他力气再大,那厚达十来公分的铁门却是丝毫不动。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铁门内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
马扁顷刻之间便已红了眼,低着头,就象一头野兽似的在门外盘旋来去,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响声,这响声片刻之后便化做了一声声凌厉的嚎叫。
但过了没多久,他反而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地上,只有一双小小的眼睛里偶尔会闪动一丝寒芒。
许久之后,门开了,刚发泄过的三老头似乎也已经平静了许多,正木衲的坐在里面的椅子上。
看见马扁守在了门口,小雅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嘴唇嚅动着,却又发不出声音,看来刚才的挣扎嘶喊已经将她全身的力气用尽……
马扁将她一把抱住,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微笑,朝着三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四十八分钟……三师傅你还真行,哈哈……以后看来还得向您多取经才是……”
老头有些愕然的看了看他,马扁却已抱着女孩转身离去。
方才的动静看来已经将同在一层另外二个老头也惊动了,走到大厅之时,二人已守候在那。
看见马扁抱着小雅出来,大老头眼中掠过一丝无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说道:“你三师傅这里受过伤,原本已经治好了……可这几天却不知道为什么又犯了……你不要怪他,嗯,反正还有几个女孩呢,到时再给你换一个就是了……这个……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让给你三师傅吧……”
马扁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这女人本来我就玩腻了,拿他孝敬孝敬师傅也不错啊……”他笑眯眯的看上去蛮不在乎,说着话,手一松,已将小雅扔在了地上,伸腿踢了踢她屁股,低着头说道:“喂,听见大师傅的话没有,还不快滚回去陪三师傅。”
马扁的眼神冰冷无比,不带一丝感情,低头的刹那,分明可以看见小雅眼神中闪过的那一丝绝望和无助,就算如此,他也不过是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而后便抬头笑道:“大师傅,二师傅,你们放心好了……女人就好像狗一样,没了一条再养一条就是了。”
大师傅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容,点头道:“这就对了,看来这几年你没白学,男人嘛,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马扁满脸是笑意,用力的点了点头,二个老头呵呵一笑,各自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谁都没有看见,等他们转身之后,马扁笑容背后掠过的一道杀意。
一个礼拜之后,小雅身上的伤已痊愈,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每天都出没与三老头的房间之中。
马扁已经换了一个新女伴,这叫思思的女孩身材娇小,虽然没有小雅那么火爆,但也是骨肉均匀,凹凸有致,每当那俏丽的脸上洋溢起微笑来,比阳光还要温暖几分。
她声音很甜,当然身体也是一样的甜蜜,每当叫起床来,那溫婉的娇呼更是让所有男人都会发疯。
有这样一个女孩在身边,马扁似乎记性很差,很快就将小雅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还是很正常的在三个老头房间里出入,偶尔遇到小雅,也最多点个头,从来不在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恨意。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再将思思带到三老头面前了。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一个月后,大家似乎都已经把这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夜晚,马扁似乎有些失眠,与思思温存纠缠了会,便挣脱了她的缠绕,一个人走了出去。
月色很亮,但在那些建筑遮挡的阴影处却仍是一片黑暗。
水池边,在一片由旁边高楼投射下来的阴暗角落里,一个身影正孤独的坐着,隐隐可以听见嘤嘤的哭泣声。
马扁静悄悄的走了过去,将手环绕在她的肩上,那身影好似受惊的小鹿,猛的一颤,抬起头来,却正是小雅。
看见马扁,她眼中顿时流露出不可抑制的恨意,狠狠的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臂上。
小雅的指甲很长,就算以马扁的厚皮仍经受不住这样的盛情的款待,顿时便被抓出了道道血痕。
马扁却好像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的看着她,片刻之后,小雅松开了手,眼中的泪水却是越流越多,越流越急……终于扑到了他怀里呜咽的哭泣了起来。
一个礼拜之后,又是一个夜晚,一幢被废弃的房子里。
小雅拨弄着面前的瓶瓶罐罐,有些犹疑的问道:“这些东西有用吗?”
马扁嘿嘿一笑,指着一个淡蓝色的瓶子说道:“这是痒痒草的汁液,只要抹上一点,皮肤就会溃烂……”
“这个从是食尸鱼的胆汁,服用后会让人全身麻痹……”
“嗯,这一片片发光的,是变异萤火虫的腹腔,也是剧毒的东西……”
“……”
他一样样的指了过去,而后将手一合,得意洋洋的说道:“把这些东西按份量配在一起,就是这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之一,无色无味,服者五分钟后保管没命!”
小雅指着他的额头轻轻一点,嫣然笑道:“你这几年其他没学会,欺负女孩子的本事和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倒是学了不少。”
一个星期来,她已经开朗了许多。
马扁哈哈笑道:“那就让你尝尝我欺负女孩子的本事……”
说着,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扑倒在地,片刻之后,屋子里已响起了靡靡*语声……
等到二人平静之后,小雅静静的靠在马扁身上,看着地上那些瓶罐,脸上却有浮起了一丝忧色,说道:“嗯……大马,我还是有些担心……”
马扁正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听到说话,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担心什么?”
“就算我们找个机会,让那老色狼吃了这毒药……可大师傅和二师傅怎么会放过我们……”
马扁脸色微微一变,但立马又浮起了一丝笑容,安慰道:“没事……被这毒药毒死后,症状就好像是心脏病发作一样,只要我们做的巧妙,他们看不出问题的……”
小雅扭过身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别骗我了……二师傅他就知道玩那些机械、电子,瞒过他应该没多大问题,大师傅却是个人精,而且对这些旁门左道比你还要熟悉的多……你怎么可能瞒过他……”
马扁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半响没有说话,最后低低的哼了一声,说道:“那老王八蛋竟敢玩我的女人,我是肯定要让他死的……就算事情暴露,最多陪他一起上路就是,反正我们这条命也是他们养大的,还给了他们,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雅摇了摇头,将他的手抓起,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柔声说道:“我不要……我还没有看过外面的大好世界,我不要死,我还想和你一起去新上海……去看那江水和大海……还要为你生几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
她说到后来,眼中尽是憧憬的神色,破旧的窗外,晴朗的夜空中,漫天繁星闪烁,但她的眼睛却比那星星更要明亮。
马扁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庞,眼中也浮起一片柔意,轻轻伏身下去,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亲,低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反正那二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不一起……”
马扁一愣,怀中的女孩俏丽如初,但脸上却满是杀意,给了他一种陌生的感觉,怔了一怔,笑道:“别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你这个狠心的小巫婆……”
“你说怎么样嘛,三个老头死后,这里就是你最大了……胡思肯定也站在你这边,他虽然泡妞的本事没法和你比,但二师傅的本领他却学了个十足十,由他出手,那身份芯片也不会是问题,有了身份芯片,我们也就也不用窝死在这破地方了……”
马扁沉吟了一会,看着小雅那满脸期待的神情,终于一咬牙,道:“就听你的,博一博!”
三天之后
三个老头忽然将人都召集了起来。
这样的集会不多,但也曾有过,往往总是有些事情要宣布,或者是训练上要有大的调整。
这次的集会好像时间不短,因为大老头已经让人去安排他们的喝的东西了。
三个老头各有怪癖,大老头喜欢喝茶,二老头喜欢喝白水,而三老头喝的却是烈酒,烈的就好像是纯酒精一样的烈酒。
按以往的规矩,这样的工作二个男孩不用动手,女孩们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小雅笑吟吟的从马扁身后走过,二人擦身而过的瞬间,一个小小的纸包已落在了她手里。
过了没多久,三个杯子已摆在了三个老头面前,小雅也已悄然的在一旁坐了下来,马扁的神色稍微有些紧张,这毒药会在五分钟内发作,如果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在另外二个喝下之后五分钟内还没有喝,那他的安排就告失败。
幸好,三人几乎在同时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马扁神色顿时一松。
会议已经开始,但大老头闭着眼睛,似乎还在品味着茶叶的香味,忽然间,便睁开了眼睛,盯着马扁,嘴边露出了一丝笑意:“这牵机散的味道还算不错啊……”
牵机散……就是马扁所配的毒药的名字……
马扁心里一沉,脸色却丝毫不变,嘴里说道:“牵机散?大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老头却不说话,反往旁边看去,那边,小雅已经站了起来,抛出了一个纸包,那纸包叠的整整齐齐,丝毫没有打开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