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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攻略手册

江此意 著

美文同人连载

21世纪百步穿杨的竞技弓箭手穿越到东原国一个倒霉蛋身上。软弱无能,善良无底线,被冲喜嫁个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秧子王爷.病秧子日常爱好给自己办丧礼,选墓陵。怎么办?当然是趁机多搞金银财宝进荷包,等病秧子翘了辫子就远走高飞另寻真爱啊!可事情走向仿佛不对…宫壁禾撑着脸无奈望天:厉王殿下,您已经快三十了,到底死不死嘛?挺急的。安陵宗玉微微一笑:本王还能再刚五百年。

主角:安陵宗玉宫壁禾   更新:2023-08-07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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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宗玉宫壁禾的美文同人小说《病娇攻略手册》,由网络作家“江此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1世纪百步穿杨的竞技弓箭手穿越到东原国一个倒霉蛋身上。软弱无能,善良无底线,被冲喜嫁个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秧子王爷.病秧子日常爱好给自己办丧礼,选墓陵。怎么办?当然是趁机多搞金银财宝进荷包,等病秧子翘了辫子就远走高飞另寻真爱啊!可事情走向仿佛不对…宫壁禾撑着脸无奈望天:厉王殿下,您已经快三十了,到底死不死嘛?挺急的。安陵宗玉微微一笑:本王还能再刚五百年。

《病娇攻略手册》精彩片段

东原国昌平二十五年,华京城。
此时正是炎炎夏日,街道上却依旧熙熙攘攘,落于街道两边的酒肆茶楼人山人海,摊贩们贩巧售奇,客来客往,处处透着国富民安的好景象。
一座赌坊内更是摩肩擦踵的挤满了人,牌官甩着黑色的骰盅,吆喝道:“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钱银钞票唰唰的分别往两边堆去,牌官手动盅摇,众人紧张的盯着他动作,各自喊道:“大大大!”
“小小小!”
“开!”牌官移开骰子,却是个三点,小!
场上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欢喜的搂银子进自己兜里。
人群中,一名白衣女子死死的抵住赌桌,不甘心的看着那两枚骰子,眉头一拧,霎时便扬起一掌拍向桌面,怒吼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出老千!连着六把小了!”
那牌官讪讪一笑,点头哈腰道:“王妃说这种话可是冤枉小的了,出谁的老千也不敢出您老人家的啊…”
“哼!”那女子冷哼一声,伸手便往口袋里掏银子,一摸,却是空空如也。
又输完了?
她脸色一变,将空钱袋塞回了袖里,摆手嚷道:“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改日再战!”
而后,她一转身,周围人群便自觉让了条道出来,好让她畅通无阻的离去。
赌坊门前,两名身材肥沃的中年妇女翘着腿坐在长凳上磕着瓜子说着小话。
突然面前一阵风过,白色人影便从眼前疾行而过。
二人望了那白色背影一眼,淡定自若的说道:“瞧厉王妃气急败坏的模样,今日一定又输惨了。”
“她哪天不输?听说她才嫁进厉王府一个月,已经把自己嫁妆全部输掉了。”另一个则是老神在在的道:“之前还传的这宫二小姐多么温婉贤惠,淑良恭谨呢,原来是这种货色,和那成天爱给自己办丧事的厉王倒是绝配。”
前者闻言露出一副确实如此的神情,长长的叹了一声气,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也不止这二位,凡是宫壁禾所行之处,多多少少都能听见些议论声。
无非就是什么宫二小姐自从嫁了厉王后,短短一月就性情大变,以往那些淑女名声都是骗人的啦,嫁给了厉王被活活气疯的啦,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哼。
当事人冷哼一声,心道:我也很想问为什么!赛场上被对手恶意射伤,穿越就算了,还穿越到这么个惨兮兮的人身上。
此原主名宫壁禾,乃东原国礼部尚书家二小姐,母亲早亡,父亲不疼,家里庶母掌权,姐姐强势,偏她自身性格软弱,逆来顺受。
明明有个当大将军的舅舅,可她却是报喜不报忧,以至于众人都觉得她宫二小姐还是过得很好的。
一月前被指婚给了皇六子厉王殿下,听起来听美好是不?实则那安陵宗玉是个病秧子!
封她做厉王妃,实际是为了给那个活不过二十五的人冲喜!
想到这里,宫壁禾心里更是愤然。一脚踢开了脚边的碎石子,嘟囔道:“来都来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抓紧搞银子才是正事,等那病秧子嗝屁,老娘拿着银子就远走高飞另寻真爱岂不美哉?哼,才不要像这傻子一样呢!别人不跟她洞房居然就自杀!脑残!”
宫壁禾一路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的,已经走到了厉王府。
只见府门前一片白幡素裹,镇宅石狮伤感也挂上了两大朵白花,更有侍卫手持招魂幡立于门前,表情端的是凝重悲恸。
见状,宫壁禾见怪不怪的上了阶梯,很随意的问道:“什么时候弄上的?我出门前不还好好的吗?”
“回王妃,王爷常说嘛,人生处处是意外,生死就在一瞬间。”侍卫说到情动处,还擦了擦眼角残泪。
宫壁禾眉头一扬,哦了一声,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那你节哀。”
“王妃节哀。”侍卫啜泣两声,躬低了身子,侧着身子让宫壁禾进了王府大门。
一进大院,便听得震耳欲聋的哭声,宫壁禾提了口气,径直往王府正厅走去。
只见厅内摆着黑色镶金棺椁,上头印着仙鹤登天图,其下一张深色长几,摆放着些瓜果祭品,燃有两盏长明灯。
铜盆里纸钱烧的正旺,阵阵灰烟飘散在屋内,也不知是被熏的,还是平日里训练有素早习以为常了,随侍下人无一不是披麻戴孝,哭的是声泪俱下。
“王爷!王爷您一路走好啊!”
“王爷啊!我的王爷!下辈子奴才再伺候您啊!”
“您放心的去,回头奴才就将金银珠宝美人骏马给您烧来!”
宫壁禾见他们哭的正起劲,也不愿出言扫了他们的兴,遂走到案前,取了三只清香,就着烛火点燃,对着那棺椁拜了三拜,便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接着,也扯开喉咙嚎道:“王爷你死的好惨啊!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啊!”
“王爷你好狠的心啊!黄泉路上你一路好走啊!”
宫壁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声声高喊,好不凄惨!
这已经是宫壁禾穿越过来第三次参加厉王的丧仪了,各种流程早已是烂熟于心,接着再嚎两声,她就差不多可以起身了,然后去礼亲簿前顺一笔吊唁金用作明日的赌资。
想到今日输了不少,明日定要翻本儿才是,宫壁禾的哭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下人间见势,心道不能输给了王妃,便暗自较劲,霎时间,整个厉王府活被哭成了人间炼狱。
而此时,有人在凉亭上端坐饮茶,遥望屋内。
左边那个一身绛红长袍,腰封坠玉,白色缎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高系马尾在头顶,却是面色冷峻,眸光凌冽,整个人周身都仿佛萦绕着丝丝凉意,正端着杯釉色茶杯慢饮。
他开嗓温声道:“王妃哭的情真意切,可把本王感动坏了。”
他身后站了名少年,约莫二八年岁,正一脸戾气的瞪着屋内某个背影。
“看什么?”
“回王爷,属下看宫二小姐。”少年的老实答道。
原来,这人正是这厉王府的主人,安陵宗玉。
他听到少年的答案后,淡声问道:“她好看吗?”
少年摇头,回望向安陵宗玉,道:“她配不上您。”
闻言,安陵宗玉眯了眯眼,笑道:“本王一个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秧子,能娶到才名在外的宫二小姐是福气呢,你可知?”
少年闭口不言,目光稍稍收了回来,却仍是充满了不屑。
他说道:“可是她根本不像市井传言的那么好,这一个月来,她不是去赌钱,就是带着寒苑的小丫头滥酒,还私进库房…一点规矩体统都没有,哪有花铃夫人一半好。”
“阿律。”
安陵宗玉语气提了两分,阿律脸色一变,深觉自己话多了,连忙拱手告罪道:“属下言论有失,请王爷恕罪。”
“去翻翻礼金簿,瞧瞧今日有哪些不上道的没送礼来吊唁。”安陵宗玉挥挥手,吩咐他进屋去。
阿律抿了抿唇,却是说道:“王爷,这个月已经第三次,是不是太…”
“太什么?”安陵宗玉眉梢一抬,笑道:“别胡乱操心,一月三次本王还嫌少呢,天下人都知晓本王身患重疾,品性顽劣。将死之人,总要变着花儿的找存在感不是?”
说话间,一双深邃眼眸却泄出一道凉光,他笑了笑,又催着阿律将他赶去了屋内。
正厅里的哭呛还在继续,唯有宫壁禾觉着差不多了,从蒲团上直起了身,径直走到了门前的礼金簿,顺手便抓了几张银票。
不想,却被一只手按住。
宫壁禾抬头,二人四目相对,惶不相让。
“松手。”宫壁禾抬了抬眉。
阿律死板的按着簿子,道:“丧仪还未结束,您不该起身。”
“滚蛋,老娘该不该起身轮的着你来教?”宫壁禾一用力将那几张银票扯了过来,瞪了阿律一眼,这个小侍卫,听说他是安陵宗玉养大的,又得宠信,这一个月里,宫壁禾觉着他从没把自己这个王妃放眼里过。
“宫二小姐,您这般不妥,若是待会儿有客上门,瞧见灵堂没个主事的在…”阿律不依不饶的跟上去,拦住了宫壁禾的去路。
少年声音虽然死板,却还有些稚嫩。
宫壁禾粗粗一点手里银票,往袖里一塞,抬眸扫了他一眼,道:“你既然都叫我宫二小姐,还指望我留在这里主事?”
一声冷笑,声音似磬韵还幽,涓涓细流。
阿律愣愣的站在原地,宫壁禾冷哼一声,与他错身而过,大步流星的回了她的寒苑。
寒苑里,却早有贵客登门,候了她许久了。
宫壁禾踏进门槛,端坐在雕花木椅上的女子就起了身,倾身上前,欲扶住宫壁禾,却被宫壁禾轻巧错开。
花容微有失色,须臾之间,又恢复了一派浅笑盼兮。
“王妃今日去了哪儿?妹妹可是等了姐姐许久了。”
这女子着玉色的襦裙,清新淡雅,肤色白若凝脂,两种极致的颜色对撞,衬出一股美艳倾城。
是那安陵宗玉的侍妾,宫壁禾听的小道消息,像是安陵宗玉十七岁时,宫里送来的。
算一算,也有三年时间了。
宫壁禾坐上软榻,腿一翘,正好丫鬟绿豆倒了凉茶过来递到了她手上,她抿一口茶,茶碗盖住她半张面颊,神色有些不分明。
润了润嗓后,她才懒懒的开了口。“花铃,王爷今日办丧,你可知?”
“妾身知道的。”花铃点点头。
“那你不去王爷灵前主事,来我这冷清地方做什么?”宫壁禾放下茶碗,好整以暇的看着花铃。
花铃闻言,笑了笑,而后软声道:“姐姐才是厉王府的女主人,妾身不过一个小小侍妾,哪敢主事。”
宫壁禾莞尔一笑,回道:“现在知道自己是侍妾了?我大婚那日,你却霸着王爷不让他来我这儿,我落水受惊,你却说你肚子不舒服,拉着王爷要给你讲睡前故事,干这些破事儿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侍妾?”
这席话说的挺重,可花铃却是红了脸,带着半抹娇羞,福身答道:“正因为妾身身份卑贱,又怎么敢违逆王爷的意思呢?”
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说是安陵宗玉要宠她,爱她,她一个侍妾,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行了行了,你就说你在这等着是几个意思?”宫壁禾不耐烦的摸了摸耳廓,目光触及到花铃手腕上的波点水晶吊坠,不由联想到今日赌坊里害的她输了大笔银子的骰子。
妈的,当时就该押小的!
宫壁禾悔不当初!
她目光发直,花铃见状连忙捂住手链,笑吟吟说道:“这是王爷赏的,姐姐若是喜欢,妹妹取下送给你?”
闻言,宫壁禾回过神来,听清她的话后,哪里不知道花铃是在揶揄她不受宠,便嫌恶道:“自个儿留着吧!赶明儿他真死了你也好有个念想!”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王爷……”花铃一脸受伤的表情,泫然若泣。
宫壁禾沉下脸来,“这全天下谁不知道他活不过二十五?你心肠好,就多陪陪他,将他伺候好些,最好给他生几个大胖小子,也不至于真到了那天没人给他摔火盆儿,是吧?”
花铃见她油盐不进,脸色也退了几分松软,直接道:“即使王爷不愿与您亲近,姐姐也不该这般咒王爷,您这些话要是被宫里的人听去,可是夷三族的死罪!”
“夷!”宫壁禾噗的一声笑出来,眼里闪着光芒,毫不客气道:“使劲儿夷,别客气,咱们一家人死一块儿,到了地府,您二位继续在我面前郎情妾意,恩爱缠绵!”
花铃被她气的花容失色,头上金钗步摇直打颤,侧过了身子,硬生生的将话题掰了回来,道:“妾身不与您贫嘴,今日前来没大事,只是想着姐姐平日辛劳,家里财事落您手里您也辛苦,不如还是将账本给出吧,妾身愿为姐姐分忧。”
敢情还不死心呀?
宫壁禾弯唇一笑,回想到自己刚醒那日,这女人便耀武扬威的进了屋要她交出账本。
其实这账本宫壁禾拿着也没啥用,她也不会看,可这东西毕竟是婚典时,宫里的人亲自交与原主手上的。
意为厉王家权,俱交由她。
那日宫壁禾刚穿越过来正烦躁的很,她不可是原主那般圣母白莲,被这女人这么一吵,二话没说一脚就将人踹出了门。
“行啊,你去找王爷,让他来寻我要。他若是要将我这个皇上亲封的厉王妃给休了转而将你扶正,我宫壁禾绝无二话!”宫壁禾起身来,活动了下手腕,似笑非笑的望着花铃。
“你!”花铃咬咬牙,偏过头,道:“王爷不过是想给姐姐留两分面子罢。”
“不用不用。”宫澜泱摆摆手,笑说:“面子值几个钱?我最不稀罕的就是那穷酸玩意儿。”
花铃无言而愤恨的盯着宫壁禾看了许久,最终咬紧牙关头也不回的走了。
‘呸’身后的小丫鬟呸了一声,道:“真当自己是回事儿!”
她见宫壁禾又在发愣,便过去碰了碰宫壁禾,蹲下去给她捶着腿,笑道:“王妃,您在想什么呀?”
“我在想,明天要不要换个地方?妈的,那个顺才赌坊不旺我啊…风水不太好吧…还是,我衣服颜色不利于进财?”宫壁禾摸了摸下巴,开始认真思考起了风水学的问题。
绿豆噗嗤一笑,自顾自的说道:“您别老是想赌啊酒的,明日可是您父亲宫大人寿宴,您可别忘了。”
“哦。”宫壁禾点头应下。心里却想:到底是红色招财,还是蓝色呢?要不去搞个貔貅来佩戴着?
寒苑离的正厅不近,故而她们还不知,此时正厅里的哀乐嚎叫已经收了场。
一名头戴金冠,身着玄色蟒服的男子阴沉着脸,背着手站在厅内,看着下人们收拾残局。
“哥哥这是做什么?你将我棺材挪开了,待会儿客人来吊唁,往哪儿拜?”安陵宗玉慵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脚步也慢慢靠近。
安陵云霆闻言,一个转身,正好定在安陵宗玉身前。二人面对面,模样还有三分相似。
他只一皱眉,阴狠之气便骤然而生,叫人生畏。
安陵宗玉眨眨眼,粲笑道:“三哥,怎么了?听说你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你不是来为我吊丧的吗?”
来者不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有人来找三哥告状了?”
闻言,安陵云霆鼻尖泄出一声冷哼,道:“有三五官员来了我昭王府,声称又收到了厉王府送出的丧帖。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
实际情况远比安陵云霆说的要严重许多。
那几名官员跪在他书房门前,哭的声嘶力竭,大有一副死了亲娘的架势。
“昭王殿下!求您替老臣做主啊!厉王殿下真是要不得啊!”
“昭王殿下!厉王殿下他又死了!”
“老臣家实在是随不起礼了呀!厉王殿下向来只听您的话,求求您去救救他,让他别死了啊!”
想起那些官员的惨样,安陵云霆都觉着有些于心不忍。面对安陵宗玉,声音也提高了两分。“你这个搞法,就算父皇再惯着你,怕也要生气了。”
安陵宗玉哎了一声,拍了拍安陵云霆肩膀,语气有些甜腻。
“哥哥,那些不上道的毕竟是少数,你看我那礼金簿上,懂事的人占多呢!”
安陵云霆知晓他这个弟弟,随意放纵惯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见成效的,想骂他打他一顿,可是突又想起,皇帝曾说过‘厉王生性放纵,然病体抱恙,朕实痛与他同体,诸皇子大臣不必与他较真,若非反律法祖制,诚以厉王为先。’
毕竟是个活不过二十五的可怜孩子,与他计较什么呢。
安陵云霆呷了口气,伸手拉住安陵宗玉的胳膊,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前几日我送来的雪参可用了?有效用吗?”
“用了,挺好吃的。”安陵宗玉点点头。
安陵云霆扫了眼屋内快要被清理干净了,便迈步出了屋子,径直去了花园。安陵宗玉自然跟在他身后,一步一趋。
待走上廊桥后,安陵云霆才又开了口。
“永清,你莫要再任性,你也是娶了王妃的人了,夫妻二人应要恩爱扶持,万事顺遂,家业才能兴旺长久。再者,既已成婚,便要多考虑绵延子嗣…”
永清是安陵宗玉的表字,意为君子独立于世,洁净无垢。
安陵宗玉点头,应道:“我知道。”
安陵云霆目光落在桥下水池,莲动鱼游,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陵宗玉主动问:“三哥还有话说?”
几番踌躇,安陵云霆总算开了口。“听闻,弟妹时常出入赌坊酒肆,皇家媳妇儿,如此,有些不妥。”
“你说这个啊?”安陵宗玉笑了笑,道:“大婚当日,我没去她房里,也不知怎的她就掉了水,再醒来时就跟失心疯了似的,我自知晓亏了她,所以,也未曾管束。”
“那宫二小姐嫁你前,声名在外,秀外慧中,怎能因嫁了你却……”安陵云霆还想再劝几句,下人却来报道。
“王爷,花铃夫人来了。”
安陵云霆听到那个名字就知道是那个很得宗玉宠爱的侍妾,便停止了话头,道:“罢了,我先回府了,你多乖觉,永清。”
“是,臣弟知道。”安陵宗玉拱了拱手,送别了兄长。
绝色美人儿挂着一幅凄凄哀哀的表情,走到了安陵宗玉身边,行了个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怎么了这是?哪儿受委屈了?”安陵宗玉伸手在那张如玉面颊上抚了一把,言语关切。
花铃偏了偏头,目光湿润,柔声道:“妾身就是一个侍妾,哪里敢说自己受委屈了,王妃要如何指摘,不都是应该的吗?”
“你又去找她了?”安陵宗玉脸色微变,笑容依然灿烂。
花铃掉下两滴泪,天可怜见的叹道:“妾身只是想让她将账本交出来,可她却说让妾身死了这条心,还说您反正都要死了,管不了她的…”
“她真这么说的?”安陵宗玉疑惑的抬抬眉梢。
花铃很笃定的点点头,“她还说,您一个要死的人,她就是守一辈子空房也不愿给您生孩子,要让您死后无人。”
嗤——
尊贵如厉王殿下,就算是个病秧子,又哪里受得了这些说辞。
他拍了拍花铃的手背,擦了擦美人眼角,道:“花铃啊,本王曾说过,若你能说动她拿出账本,本王就纳你为侧妃,可你做不到,还平白受她的气。”
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说她没本事。
花铃语塞,忙改口道:“妾身不在意名分地位,只是不甘心她那般咒您。”
安陵宗玉笑了笑,柔声道:“好,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本王晚些时候来看你。”
“是,妾身告退。”
而她走后,男人的脸色微变,眼中一片阴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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