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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

锦黎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场飞机失事,她死而复生,自新婚老公怀里醒来,却成了尚书府疯癫的嫡小姐而她同生共死的新婚老公,却是高高在上的大魏王朝皇子,一位深藏不漏的“病秧子”。她期望,变了时空,换了人生,也能与他相守白头,不离不弃。他却若即若离,捉摸不定,只把她当做养在尚书府的“解药”,夜夜来取“药”。仇恨迭起,风起云涌,郡主与她恶斗,庶母布下杀机,异国皇子求娶和亲,权势之下,杀机四伏,危机重重。她立于万箭之下,步...

主角:苏妙音拓跋玹   更新:2023-08-07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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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妙音拓跋玹的美文同人小说《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由网络作家“锦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飞机失事,她死而复生,自新婚老公怀里醒来,却成了尚书府疯癫的嫡小姐而她同生共死的新婚老公,却是高高在上的大魏王朝皇子,一位深藏不漏的“病秧子”。她期望,变了时空,换了人生,也能与他相守白头,不离不弃。他却若即若离,捉摸不定,只把她当做养在尚书府的“解药”,夜夜来取“药”。仇恨迭起,风起云涌,郡主与她恶斗,庶母布下杀机,异国皇子求娶和亲,权势之下,杀机四伏,危机重重。她立于万箭之下,步...

《嫡女策:殿下,药不能停》精彩片段

妙音始终紧紧揪着顾玹腰间的衣服不敢松手,飞机急速下坠的轰鸣,舱室内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随着巨响和滚滚扑来的火,归于可怕的死寂。
“妙音——你别吓我,妙音——”男子急迫的喊声,遥远地似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妙音辨清,那是顾玹的声音。
她与顾玹恋爱五年,新婚三天,这是他们的蜜月旅行,幸福才刚刚开始……
于是,她凭着一股本能靠近那声音,腹中诡异地一团热流滚入四肢百骸,仿佛飞机爆炸的火焰凝入了身体,热烫的温度刺着血肉和皮肤。
她猛地睁开眼睛,四周却是不见五指的黑暗,她惊喘着粗气,身子被男子紧搂入怀。
“妙音,以后不准这样吓我!”
妙音因这熟悉的声音踏实了许多,急迫地忍不住确定他是否安然无恙,在黑暗中摸到瘦削的腮骨,高挺的鼻梁,匀称健壮的身躯,呼吸间嗅到的干净体香,的确是她的老公顾玹。
隔着丝滑的衣料,他的肌肤像凝着冰水,冷而柔滑,头发也如此长,长得——摸不到发丝尽头!
“玹……真的是你吗?”
“傻瓜,当然是我!”
男子冰冷的吻从她的眉心,移到唇上,吻痛了她,他手按在她心口,也似在确定她是否真的有心跳,是否真的还活着。
妙音无心再纠结于是生是死,体内诡异的炽热,灼得她心慌,似飞机爆炸的火焰压在了腹中,她忍不住想汲取他身上的冰冷给自己降温,也急迫得想把他冰冷的身躯暖热……
===
“啊——啊——”
妙音被女子刺耳的尖叫扰醒,疑惑地睁开眼睛,入眼是被晨光映得光彩华贵的浅金纱帐。
她脸儿贴着的是云锦方枕,横在枕上的手臂上吻痕斑驳,手小巧了许多,像十七八岁少女的手,指甲是透明的橙红,似凤仙花汁染成,无名指上没了结婚钻戒。
耳畔是窗外军队操练的呐喊,还有刀剑碰撞,马匹嘶鸣……如此嘈杂,分明置身于古代的军营。
身上锦被微动,背后,男子不耐烦地叹气,并衣袂悉索。
“明霜郡主为何擅闯本皇子军帐?”
这慵懒的声音,竟是顾玹!
妙音想转头,就听“明霜郡主”颤声说道:“明霜唐突,不该打扰殿下!明霜只想知道,躺在殿下床上的女人,是不是兵部尚书苏骁的疯女儿——苏妙音!”
妙音僵住,兵部尚书苏骁的疯女儿?她吗?
“北厥军队虎视眈眈,眼下战况对大周不利,明霜郡主身为大周副帅,当务之急该看顾好自己的军队。”男子话音不紧不慢,口气疏冷。
“这军营里只两个女人,除了我赵明霜,就是苏妙音。拓跋玹,你为何你要这疯女人,也不要我?”明霜郡主说到最后近乎咆哮。
“郡主,请你自重!”
“诸国皇子做梦都想娶我赵明霜当皇子妃,你这大魏七皇子,不过是来大周当质子,我喜欢你,是抬举你,没想到你竟如此践踏我的真心!”
“郡主言重,本皇子与你一无婚盟,二无男女之情。本皇子此行出征,是父皇和贵国皇帝为天下安宁商讨决定,希望郡主不要因为本皇子的私事,毁了两国合盟。”
“你……”
妙音无法消化两人的话,脑中轰鸣,飞机爆炸,滚滚火焰扑面而来,然后是昨晚的一场欢愉……
她竟死而复生,成了大周兵部尚书苏骁的“疯女儿”——苏妙音!
背后与顾玹声音一模一样的男子,并非她老公顾玹,而是大魏七皇子拓跋玹。
眼下大周、北厥、大魏三足鼎立,凭拓跋玹所言,大周与北厥这一战,大周明显落了下风。
妙音察觉两人僵持不下,拢着丝被诈尸似地坐起身来,就见床前女子一身铠甲红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圆脸薄唇,怒目圆睁,明显一副“捉奸在床”的架势。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我能不能先回避一下,这事儿,你们可以……”妙音视线落在坐在床沿的男子身上,“慢慢解决”四个字,顿时吞回去。
男子一袭月白丝袍,橘红的晨曦自窗外打进来,洒了他一身惊艳的红光。
他精致若雕刻的五官,俊伟健壮的身型,与顾玹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有一头长发……发丝妖娆垂泻于床沿,肃冷如冰的气韵,贵雅天成,拒人千里。
昨晚,正是他把她唤醒过来的,且两人烈火干柴,欲罢不能。
死亡的悲怆,失而复得欢喜,让妙音一时间激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扑上前抱住男子,眼泪失控地冲上眼眶……
“贱人,和我赵明霜抢男人,还敢当着我的面挑衅?!”赵明霜怒吼一声,咻——长剑出鞘,直刺向妙音。
妙音惊得要躲,却见男子以两根手指夹住剑刃,飞快地一推一送,袍袖飘逸如水,赵明霜却连人带剑摔在了地上。
妙音被这番“绝技”震惊,贪恋看着他,忙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急迫地在他身上寻找熟悉的痕迹。
“我们……我们还是夫妻吗?”
还是?男子因她的话困惑,眸光深深微黯,唇角淡然浅扬,“不是。”
“是情——人?”
“也不是。”
“那我们是……”
男子打断她,不着痕迹地自她手中抽回手,“苏小姐,你还记得你昨晚怎么来的吗?”
苏小姐?妙音被他疏冷的口吻刺伤。“昨晚我差点死了,是你唤醒我,然后我们……”
“你可知本皇子是大魏七皇子拓跋玹?”
“我……”妙音心头刺疼,看着他深冷的眼睛,疼得说不出话。这人明明是她的顾玹呀!
拓跋玹见她泫然欲泣,强硬别开脸,转而看向愤恨撑着长剑起身的赵明霜,“明霜郡主,你可有听到苏小姐的话?”
赵明霜气急败坏地道,“听到了!这贱人疯疯癫癫,自以为和殿下是夫妻情——人!”
“现在,郡主是否该给本皇子一个交代!”
赵明霜暴怒,“殿下睡了这疯女子,为何让我赵明霜给交代?”
妙音也想不通,这事儿与赵明霜有何瓜葛,却见拓跋玹自床沿起身,抽了衣架上的冰蓝锦袍罩在身上,行云流水般束好腰带,顷刻间,一副禁欲系洁身自好的样子。
“昨晚有黑衣人闯入军帐,朝本皇子挥出一股白烟,本皇子就中毒失控,无法自持,黑衣人又扛着一个女子丢在本皇子的床榻上,当时本皇子并不知她就是兵部尚书苏骁之女,见她昏迷不醒,就……”
“殿下为何不早说?”赵明霜活过来似地,撑着长剑起身,看着他的眼神也陡然晶亮,“昨晚黑衣人一定是愚蠢地进错了地方,把这疯女子当成了本郡主。”
妙音不敢恭维地瞥了眼赵明霜,又看拓跋玹,她猜不透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却清楚地记得,这男人亲昵地唤她妙音,摸她的心跳,疯狂地吻她,像是唯恐失去她……就连睡着也紧拥着她不松手。
拓跋玹却不看她,只疏冷地静默看着赵明霜。
赵明霜被他隐隐地威严震慑,毕恭毕敬地告退,却又忍不住狐疑地瞪床榻上的女子。
之前她见过苏妙音被苏骁锁在笼子里的情形,疯癫地流着哈喇子,脸上涂画的脂粉乱七八糟,还风言风语地朝她吐过口水……
眼前的苏妙音,肤白胜雪,眼神澄净,气韵沉静,完全不见疯癫的痕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妙音被她看得不自在,“你看什么?”
赵明霜疑惑地道,“你怎么不疯了?”
“本皇子听闻苏尚书提起过,苏小姐的疯癫之症,是被苏家庶母毒害所致,多年来行医问药,时好时坏,这会儿,怕是凑巧了。”拓跋玹淡冷说道。
赵明霜悻悻退出军帐。
拓跋玹在梳妆台前坐下,从容不迫地束发整冠,“还赖在床上做什么?”
“我是大周兵部尚书之女,你是大魏七皇子,昨晚你那般害怕失去我,刚又帮我解释我的疯癫之症,足可见你我平日关系亲密,我也不是真的疯!”
拓跋玹扣住白玉发冠,尖锐的玉簪刺进发冠的孔里,“少自作多情,床单上的血,足以证明,本皇子在此之前,从没碰过你!”
妙音掀开丝被,看到床单上的血,又迅速盖住,“所以……我们真的不是秘密情——人?!”
拓跋玹神色复杂地看她,见她眼底的疑惑愈发沉重,这才走到床沿坐下,握住她的手,中指和无名指按在她的脉搏上。
“苏妙音,你我萍水相逢,我在偶然的境况下发现,你并非真疯,而是为隐藏自己的行径,故意装疯卖傻。”
“我隐藏自己的行径?”妙音惶惶咽了口唾沫,顿时感觉浑身都不好,毕竟“行径”是个不太好的词。
拓跋玹眸光冷魅地微黯,看进她眼底,“你用凤火珠提升内力,修炼凤火功,不慎走火入魔,为护住你的命,我只能废了您的武功。昨晚我被你吓坏,所以一时情动,就要了你。”
“你……你不喜欢我?”难道昨晚是她苏妙音的错觉?不可能呀!“我明明记得你……你……”
拓跋玹优雅侧转了身躯,避开她怀疑地目光,“苏妙音,你的目标是修炼魔功,踏平大周和大魏,称霸天下,坐拥天下美男。而我拓跋玹,只是来大魏当质子的,你我本不该有交际,我也不值得你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妙音只觉得他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顾玹也时常这样摆着一脸正经逗她。
“我不信你的话,一个字也不信!”妙音坚定地摇头。
“你若不信,可以自己看。”拓跋玹忙扶着她躺平,掀开她身上的丝被,手按在她腹部,掌中凝聚一股气流……
妙音忙撑起头,没有察觉男子盯着她婀娜的身子眼神变得深沉,她的视线完全被自己肚皮下的东西吸引。
那东西在闪烁红光,且光芒游蛇飞凤般旋转流溢,无痛无痒地穿透肌肤,入了他的掌心,也缓缓沿着血脉流淌道她的四肢百骸……
妙音顿觉自己陡然变得耳清目明,精力充沛,就连皮肤也变得白里透红,光润盈透。
原来,昨晚她热得火烧火燎,竟是因为这神奇的东西,而非飞机爆炸的火焰所致。
“这东西不能拿出去吗?!”感觉像是长了个瘤子。
“它自带神力,固本养颜,本就是你打娘胎里带的,拿出来你必死无疑。”
妙音怀疑地看他的眼睛,却看到他一脸不容辩驳的凝重,且俊美的脸猝然迫近眼前。
她忙向后躲,却被他欺在枕头上,吻住了唇……
因为汲取了凤火珠的力量,他冰冷的身体竟有了温度,吻也意外地火热,眼底光芒灼灼,邪魅而危险……
妙音被吻得喘不上气,一手推抵他的胸膛,一手迅速拉住丝被盖住身子,“你刚才说,我们是萍水相逢!”
“本皇子本就对你并不排斥,也习惯来者不拒,本皇子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伺候本皇子,这交易很公平。”男子话语轻佻邪肆,视线贪婪看她的身子。
妙音没客气,抬手就打在他脸上。
啪——
她顿时又后悔,手上火辣辣的疼,心口更疼,艳若雕琢的玉颜清晰地浮现红手印,这是顾玹的脸,可他这样占了便宜还轻贱她的样子,真的很该打。
男子不自然地活动了一下腮骨,盯着她,鹰眸狡黠微黯,似猛兽般突然欺近,仿佛要对猎物下口……
妙音惊得忙抬手护住自己的脸,却自指缝间看到他孩子似地调皮地扬起唇角,眼神温暖明媚,满是无法遮掩的爱怜。
她忙挪开手,他的眼睛却陡然又变得疏冷,仿佛刚才那调皮的笑,只是她的幻觉。
拓跋玹无法直视她眼底的失落,绝然背转过去,“不想死的话,不要再来招惹本皇子,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凤火珠的存在。江湖上想取这珠子修炼神功的多不胜数,他们个个都想要你的命。”
妙音听得一哆嗦,满脑子都是被人肢解剖腹取珠子的画面。
“我不会捅开自己的肚皮取这玩意儿,也不会傻傻的到处招摇。”
“你先穿衣洗漱,我让福七给你端吃的过来,记住福七不来,你不要冒然出去。”说完,他挥开军帐垂帘就出去。
妙音错愕地在床上僵了僵,脑海中还是自指缝间看到的笑容,他的笑,明明可以那么温暖……
她挪脚下床,才注意到,这军帐奢华如宫殿,完全不像一个落魄质子的居所。
床下的地上有一套黑色袍服和一双黑色靴子,拿起来抖开比了比,尺寸意外地合身,但是穿在身上却不太对,颜色是黑的,更像是——古代的刺客!
刚才,拓跋玹说她练功走火入魔,想来她真的是趁夜来他的军帐。
那副帅赵明霜和这满军营的士兵都没有察觉她的可疑,足可见她从前武功高强。
修炼凤火魔功,踏平大周和大魏,坐拥天下美男……看样子也并非荒唐地不可能!
她忙打开衣橱,手握着橱柜的门僵了僵,袍服排列整齐,浅蓝,冰蓝,天蓝,湖蓝,深蓝,蓝紫……
这男人,前世今生,他竟也摆脱不了洁癖和强迫症,连喜欢蓝色都执拗地刻在骨子里。
妙音取了一套浅蓝常服穿好,又把夜行黑衣丢进炭炉里。
一流云青袍的小太监,正端着饭菜进来,当即被烟熏得掩鼻娇嗔,“咳咳……你烧得什么呀?好呛人!”
妙音没解释,不着痕迹地打量他。
小太监腰间别着拂尘,脸上敷着薄薄一层脂粉,描画过的眉目,比女子还俏丽。
他麻利地摆好饭菜,伺候她洗漱用膳,半分没有距离感。
“你是福七?我和你,和七殿下是什么关系?”
“你甭问这么多,殿下交代奴才送你返回笼子里,你继续装疯卖傻就好。”
帐帘却呼——一下被掀起,身穿虎首护肩铠甲的中年男人携怒闯进来,劈头盖脸就呵斥……
“你这混账东西,把你锁在笼子里,你竟还敢逃出来勾*引七殿下?明霜郡主已骂到为父面前,你竟还赖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为父找了你一天一夜,都快急死了!”
妙音惊疑打量中年男人,又看福七,福七忙扶住她的手臂,“这是你爹苏骁。”
妙音识趣地双膝跪地,“女儿给爹磕头,此事尚有疑点,七殿下已经去查了。”
“你……你怎么能如此顺畅地说话?”苏骁惊怔,“平日为父和你说话,你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让你安分坐着,你非要胡蹦乱跳,你这怎么突然就……”
妙音僵了僵,不知该如何回应苏骁的问题。注意到福七打手势示意她装疯卖傻,她心念一转,就改了主意。
她没了凤火魔功,也不想踏平大周和大魏,更不想坐拥天下美男,所以……实在无需装疯卖傻伪装。
“爹,女儿已经痊愈,七殿下说,是昨晚的毒烟以毒攻毒,治好了女儿。”
“毒烟?什么毒烟?”苏骁忙握住她的肩膀,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紧张仔细地从头看到脚,“你可有受伤?”
妙音挑眉见他一脸紧张,心头反而一暖。
他颇有一股万夫莫敌的气势,长圆的脸端正,浓眉如剑,深邃的双眼皮的圆眼精神又威严,且满是关切。这位大叔明显把女儿疼在心尖儿上。
“爹放心,女儿无碍,刚才七殿下给女儿诊过脉了。”
“七殿下?”苏骁忽然想到什么,怒火中烧地直接走到床前,掀了丝被——床单上一点艳红,触目惊心,他老脸顿时难看地像吞了苍蝇。
妙音小心翼翼地憋着口气鼓着腮儿,羞窘难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忙求救地看福七。
福七忙冲上前,“苏大人,您从步兵统领,升任如今的兵部尚书,锁着妙音小姐已然有些年头。皇上感念您疼惜女儿,赐您金笼子关着小姐,准您带着她出征,也是十分放心……”
苏骁愤怒地扯了被子丢在地上,阴沉地怒瞪福七,“你少给本官卖关子!有话直说!”
福七恭敬俯首,“大人息怒!小姐平日身在囚笼,压根儿没有接近七殿下的机会……这怎么好好的,小姐就出现在七殿下的床榻上呢?且七殿下竟毫无嫌弃地要了您女儿……”
苏骁顿时冷静下来,“此事是有人刻意安排?”
“若非刻意安排,难不成是尚书大人您僭越我们七殿下这无甚权势的大魏质子不成?”
苏骁嫌恶地冷笑,“本官素来对七殿下避之不及,更不敢高攀。”
妙音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这才明白,拓跋玹平日与苏家是真的没有交际。
福七忙道,“七殿下刚才对奴才说,请苏大人去中军大帐叙话,要给您一个交代,不如,您就带苏小姐一起过去吧。”
“本官只想知道幕后真凶是谁,无需七殿下交代什么。”苏骁拉着妙音就走。
妙音却不想放手,那是她的亲老公,她不抓紧,那位郡主赵明霜铁定明抢!“爹,女儿的名节事小,您的颜面事大,咱们必须向拓跋玹要一个正儿八经的交代!”
苏骁因女儿这番聪敏的话,又惊又喜。这丫头不只是因祸得福恢复了神智,还很为他和苏家着想!
“傻丫头,七殿下实非良配!就算他跪下来求着娶你,爹也不同意。”
“为何?”
“爹不能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七殿下*身中冰蚕寒毒,传说只有凤火珠可解,怕是过不了几年就死了。”
冰蚕寒毒?凤火珠?过不了几年就死?
妙音只觉自己千辛万苦爬上悬崖,刚看到一线生机,又被推入了崖底的黑渊。
拓跋玹的疏冷,拓跋玹的话,拓跋玹自她指缝间甜暖的笑,她一时间无法分辨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更无法克制身子的颤抖,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隐隐明白了一些事,却又理顺不清。
苏骁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有些悲悯地摇头叹道,“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凤火珠?不过是可笑的传说罢了,就算真的有,大魏皇后和储君,也不可能让七殿下这质子得到凤火珠。”
妙音心头哽得难受,“爹,大魏皇后和储君为何不让他得到凤火珠?”
“七殿下是魏帝最疼爱的儿子,魏帝曾想册封七殿下为储君,大魏皇后在七殿下床上放了一颗冰蚕,那年,他只有五岁——可怜呐!生在皇族,长在皇族,随时都会死!”
苏骁又是长长一叹,环住女儿的肩,语重心长地道,“丫头,你此次痊愈,不知能康复几时,你可要活明白些,莫要陷入大魏的皇族纷争!”
妙音没应,却想不通,为何苏骁竟不知传说中的凤火珠就在自己女儿体内,拓跋玹说那东西是她自娘胎里带来的,难道不是么?
拓跋玹说那番与她素无瓜葛、萍水相逢的话,竟真的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她是拓跋玹藏在苏家的“药罐子”,他覆手在她腹部,汲取她体内凤火珠的力量,就可缓解冰蚕寒毒?
她对他如此重要,却故意装作对她疏远,原来是怕旁人疑心她是他最重要的“解药”,也为避开大魏皇后和太子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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