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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宠妾不归路

糖酥妃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本是丞相府中最得宠的嫡女,却在一夕之间被指认是罪该当诛的前朝公主。转瞬间,亲人叛离,无人可及。她被推上了断头台,命悬一线。可是再次醒来,她却成了权臣家中最为卑微的小妾,就连棠下的鹦鹉,都不正眼看她。而那位权倾朝野的夫君大人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步步为营。凤凰涅槃,还当于飞!后宅中的勾心斗角,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她渐渐察觉,他待她,却为不同。而当新皇信手翻开旧事,借她之命,妄图伤他分毫时。他却安然立于她身前,只道了一句:权臣公主,罪人之和,岂不甚美?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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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嫡女风华:宠妾不归路》,由网络作家“糖酥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是丞相府中最得宠的嫡女,却在一夕之间被指认是罪该当诛的前朝公主。转瞬间,亲人叛离,无人可及。她被推上了断头台,命悬一线。可是再次醒来,她却成了权臣家中最为卑微的小妾,就连棠下的鹦鹉,都不正眼看她。而那位权倾朝野的夫君大人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步步为营。凤凰涅槃,还当于飞!后宅中的勾心斗角,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她渐渐察觉,他待她,却为不同。而当新皇信手翻开旧事,借她之命,妄图伤他分毫时。他却安然立于她身前,只道了一句:权臣公主,罪人之和,岂不甚美?

《嫡女风华:宠妾不归路》精彩片段

“哗——哗——”铁链撞击的清脆钢音从街道尽头传来,淹没了滂沱的雨声,整座临安城似乎瞬间死寂下来。
围观的路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道路尽头,一名衣不蔽体、蓬头垢面的女子戴着沉重的镣铐步履维艰。
她的脖子上戴着粗大的铁链,被官兵牵扯着走向砍头台,赤裸的双脚被青石板道磨破,脱出长长地血迹。
“就是她勾引太子,害的太子被关了禁闭。”细碎的议论声如波纹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就是她呀!她不是当今丞相之女吗?”
“你不知道吗?她是林丞相的养女,其实她的真实身份是……”路人压低声音,“前朝公主。”
流言蜚语似是炸开了一个火花,激荡着暗潮汹涌的平静表面,有人捡起石头砸向她。
雨水掺杂着血污顺着林碎月的发丝滚落至她干裂的血唇上,她麻木的垂着眼帘,褴褛的衣衫划过胸口,露出半掩的...,她站在砍头台前不躲不避。
“监犯可知罪。”华丽冰冷的声音从上位方传来,带着慵懒的疏离,引起人群发出轻微的躁动。
闻声,林碎月抬起眼皮远远的看了眼监斩台上一众官员,遮雨帘将监斩台围成了一个半圈,围观的官员清一色的紫黑色官袍,坐姿各异,千姿百态。
说话的,正是担任此次主监斩官,朝中炙手可热的中书令——南安大人。
作为年纪轻轻便权倾朝野的中书令南安,是多少姑娘们魂牵梦绕的理想情郎。
此刻,他坐于上位,一席紫黑色的银丝滚边袍服庄严而肃穆,长发用玉冠结起,不怒自威的贵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不敢逼视。
林碎月沉默的移开目光,视线落在另一侧的中年男子身上,那是她的父亲,也是亲手将她置于死地之人,当朝丞相林华。
“大人问你话!”刽子手忽然踢了一脚林碎月的腿,顺势将她按倒在泥泞的雨水中。
林碎月血红的眼睛瞪着林华,含着悲悯的光,对南安的问话置若罔闻。
“杀了她!杀了她!”
“荡妇!”
“前朝余孽!”
“……”
围观的百姓呼声一波高过一波,丞相林华始终视而不见,甚至不曾抬眼看她一眼。
林碎月薄唇咬出的血溢满了消瘦的下颚,她不信……不信是父亲亲手将她送上断头台!他爱她,疼她,视她如珍宝。
瞧见林碎月缄口不言,南安眯起眼睛,冠玉般的俊容冷若冰霜,他冷冷又问了句,“监犯可知罪。”
林碎月仿佛没听到,仍然直直的看着林华,忽然,一字一顿的开口,“韶华十年,父亲抱养我于境外庙宇,时年碎月一岁;韶华十五年,父亲授我以学识,让碎月以魏国为家,碎月刺忠字于腕,以表忠心,时年碎月五岁。”
她撕裂了自己的衣裳,将消瘦的腕部颤抖的暴露在众官员的眼前,瓷白的肌肤上,一个忠字刺于手腕,众人唏嘘,渐渐安静下来。
林碎月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喊道:“韶华二十五年,碎月以自身为诱饵,与父亲联手设计将前朝余孽数百人引入杀阵,赶尽杀绝,时年,碎月十五岁。”
“韶华二十八年,父亲为仕途前程,御前参了碎月一本,将林碎月前朝公主身份公之于众,父亲被赏黄金百两,房田百亩,官位连升,实任丞相,被任命辅佐太子,而碎月被判斩首示众,时年,碎月十八。”她的话越说越重,眼泪挂在眼眶,微微沉着唇角。
丞相林华胡须微微颤抖,有些激动的看着她,却始终握紧了拳头没有任何的回复。
“丞相可还有话要对监犯说的。”南安淡漠的看了林华一眼,带着征询建议的谦逊。
都知道,朝中以南安为首的中书令势力向来与丞相势力分庭抗礼,如今林碎月落在了林家死敌手中,生无路,死无疑。
林华的双唇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最终说出了四个字,“罪女……当斩!”
“铮”的一声,林碎月的心像是镜子碎了一地,她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心痛如刀绞,哈……哈哈……
她不怒反笑,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看着这个人面兽心,以仁爱的名义将她作为棋子抚养长大的男人,找准了立太子的时机,大义灭亲的将她奉献了出去,她还傻到为他谋划,几番出生入死,为了仕途,他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南安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他修长的手指一伸,将斩首令丢了下去,冷冷说了一个字,“斩。”
众官员微微躁动。
“跪下!”侩子手踢了一脚林碎月的腿窝,举起大刀。
林碎月的头被按在虎口上,她睁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林华,“我罪在以魏国为家,罪在认林华做父,罪在有眼无珠轻易托付!若有来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刀无情的落下。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空气中荡开几不可见的锋锐气息,一支利剑“嗖”的一声洞穿了侩子手的头。
“有刺客!”守卫忽然惊呼一声。
随后,更密集的箭雨从绵延的白砖碧瓦的民房上射了下来,像是密不透风的天网铺天盖地而来。
“有埋伏,有人劫囚!”
众官员狼狈逃窜,林华被人群簇拥的走下了监斩台到处躲避。
黑衣人抢步来到砍头台上,一把将林碎月拎了起来,“我们走!”
敢从他的手掌心里抢人!
南安俊容一沉,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几乎与黑衣人同时拉住了林碎月的肩膀。
黑衣人凌厉的掌势向着南安的面门而来,南安敏捷的侧身避开这致命一击,谁知半空中射来的一支流箭精准的向着林碎月的心口而去。
由于黑衣人与南安各拽住了林碎月的一条肩膀,只要他们不松手,林碎月就会成为利箭的活靶子!
千钧一发之际,南安猛地眯起眼睛,忽然松手。
那黑衣人也同时出手,飞起一脚踢向南安的肩头,南安顺势而上,袖中的雕刀擦着黑衣人的颈部而去。
眼见就要将黑衣人毙命当下,林碎月猛地将黑衣人往后拉了一把,雕刀的刀锋只划过了黑衣人的表皮。
南安微微愣了一下。
就在刹那之间,黑衣人甩出几枚暗钉,向着南安的命门射去,由于南安片刻的迟疑,虽躲过致命穴位,但仍有两枚暗钉精准的打进了他的身体里。
暗器有毒!
南安猛地抬头,恼怒的看了林碎月一眼。
黑衣人冷笑一声,一掌劈在林碎月的肩头,将她打晕,在最后的视线里,她看见血从南安紧抿的薄唇溢出,越来越多的官兵大惊失色的向着南安跑去。
躲避在后方的官员高呼,“林碎月被前朝余孽劫走了!快追!”
动荡的颠簸,起伏不定的流离失所,在林碎月最深的意识里,那些泪恨交织,血腥污秽的画面,都被童年的美好所稀释,那个人是多么爱她啊,带她塞外练兵,教她带兵打仗,甚至授她以权术计谋,让她乱世求生。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所倾注的心力,原来不过一场精心策划的算计,在这场以亲情定义的局里,不过是为了以她为诱饵,引诱出更多的前朝余孽,将他们赶尽杀绝,然后以此邀功,加官进爵。
心碎了一地,稀烂的如同被人捅了无数刀,疼痛到痉挛,天知道她有多爱林家,多爱这个国家啊。
昏厥之中,仿佛有人拂过她的脸,她决堤的泪水像是淌不尽的小河,潜意识里,她抓住了那人冰凉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了什么,哭着什么,她都记不清了,想要从这种昏迷中醒过来,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父亲……”她低声喃喃,哭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可是脑海中林华慈爱的脸忽然变得狰狞,鲜血从他的七窍狂涌了出来。
“不……”林碎月惊恐中尖叫了一声,猛地坐起身来,剧烈喘息着,冷汗打湿了被褥,黑发纠缠在泪流满面的脸上,“父亲……父亲……”
她仓皇四顾,触目所及的是书香门第的雕花窗,紫金雕花熏炉,窗外的雨透过垂落的紫玉珠帘落了进来,隐隐可瞧见雨雾中的假山廊坊,湖泊小桥。
一片陌生而又静谧的场景,空气中透着一丝丝的凉意。
那些背叛与伤害都是一场梦么?
“夫人,你醒了?”惊喜的声音从外檐传来,一名身着翠绿掐腰衣裙的少女掀起珠帘,从外面款款走了进来,一头的黑发挽成了总角,她眉目带笑,满面欣喜。
林碎月看着这陌生的少女,又看了一眼陌生的环境,迟疑道:“你……”
“我是豆子呀。”少女有些激动的握着她的手,“夫人,你昏迷了半个月,可算是醒了。”
“你叫我什么?”林碎月有些愕然的张着嘴,指着自己,“你叫我……”
“夫人呀。”小丫鬟诧异的摸着林碎月的额头,“夫人,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林碎月惊疑的瞪大了眼睛,她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大脑中有一瞬间的短路,忽然她摇了摇头,她现在该吃惊的不应该是这些。
难道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么?林家没有背叛她,她也没经历斩首。
这样想着,她抹去脸上的泪,忽然掀开被褥下了床,穿着白色的睡袍径直走出了闺房,站在屋檐下,看着苍茫的雨雾和皑皑白砖碧瓦。
满心满眼的陌生。
林府府邸巍峨却单调,总不似眼前这般诗情画意,这里不是林府。
林碎月心中一沉,屋檐前的水潭中,倒影着层云梁柱,同时也倒影着她美艳动人的脸。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下去,心直直的沉入谷底,全身如筛子般剧烈颤抖了起来,水中倒影的,是完全陌生的女人的脸。
她忽然转身,往屋里跑去,拿起案几上的镜子,待看清镜子里的人脸,“咣当”一声,镜子滑落在了地毯上。
林碎月颤抖的几乎站不住,凉气从脚底直窜头顶,镜子里的脸不是她的脸……那不是她的脸……
她的脸呢?
她胡乱的摸着面庞,她的脸呢?
“夫人,你怎么了?”豆子追上前来,担忧的看着她。
林碎月一把抓住了豆子,“我的脸呢?我的脸去哪儿了,这里是哪里?”
豆子焦急的望着她,“夫人,你原本长得就是这个样子呀,这里是中书府,你是中书令南安大人的妾侍啊。”
林碎月猛地一震,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不……不……她怎么会是……是南安的妾侍……她分明是林碎月啊。
她哆嗦的扒开衣袖,胳膊上那个忠字无影无踪,白皙干净的手腕如藕断,她见鬼般瞪大了眼睛,颤声道:“林碎月呢?林家的那个林碎月呢?”
豆子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诧异的说,“夫人,你说哪个林碎月?林丞相家的那个前朝公主吗?她原本是要被砍头的,但在被劫走的路上,被朝廷的追兵斩杀了,据说尸体现在还挂在城门上呢,真是惨呀,说是尸身和头挂在城门两侧示众,以儆效尤呢。”
“噗……”血腥味从胸腔挤压出来,林碎月猝不及防的吐了一口血,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内掌起了昏黄的灯,豆子趴在她的床头打瞌睡,夜风透过珠帘吹了进来,隐约可听见遥远的管乐声。
所有的混乱和震惊渐渐平复了下来,纵然内心翻江倒海,可是她的大脑却异常清醒,全都不是梦,是真的。
她被林家扣上反贼余孽的罪名送上砍头台!
眼泪划过眼角,她的眼睛坚定的望着鹅黄色的罗账,如果这个丫鬟说的都是真的,真正的林碎月已经命丧黄泉,尸身此刻正挂在临安城的城楼上,想到这里,她的心便剧烈的阵痛起来。
林碎月坐起身子,惊醒了小憩的豆子,“夫人,你醒了?”
豆子拿起一件外袍披在她的肩头。
她下床往屋外走去。
豆子一惊,急忙跟了上去,“夫人,你不能出去,你现在正被关禁闭,如果出去了,那几个嘴碎的,又要找夫人麻烦了。”
林碎月咬着唇,不顾豆子的阻拦,大步踏进了雨中,她还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越走越快,几乎成了一路小跑。
豆子惊惧之余,飞快的撑起一把伞,追了出去。
“夫人,你要去哪里?”豆子撑着伞,带着央求的哭声问道:“咱们回去吧,被看到了,就麻烦了呀。”
“我要去城门口。”林碎月走在这偌大的府邸里,似乎无法找到出口,她看了眼豆子,眼神坚定而冷澈。
豆子焦急的看着她,急得眼泪直打转,她知道这府上的凶险,南安大人虽没有立正室,可那几个妾侍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若不是她们嫉妒夫人的美貌,处处跟夫人过不去,夫人就不会一病不起。
这样站着不是办法,豆子一咬牙,拉着林碎月往后门走去,“夫人,你跟我来。”
两人撑着一柄竹伞,匆匆出了后门。
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女子阴毒的目光。
虽然不知道主子究竟想干什么,但豆子还是咬牙带着林碎月抄了近路来到城门口,大雨越下越大,雷电交加,碎月肩头披着打湿的衣衫,亦步亦趋的往城墙下走去。
她要看看,城门上挂的尸首究竟……是不是那个林碎月。
雷电闪过城门两头的檐桩上,一头挂着一个女子的头颅,一头挂着一具消瘦的身体,如落叶随风轻轻晃动。
那身上穿着的衣襟,手腕处的忠字,还有清秀灰白的脸……
都是她林碎月的。
“轰”的一声,仿若有闷雷滚碾压过心,轰隆隆的炸响在脑海里,她如被雷击中,瞬间面如死灰,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被豆子扶稳了身子。
狠……林家好狠!
恨意从内心深处疯狂滋生,她像是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硬生生的没有掉下泪来,灰白着脸,在雨中站了许久。
多少个血泪交织的牢狱之夜,辗转反侧总不肯相信,她最挚爱的父亲,会这样将她送上断头台,可是现在,看着城门上挂着的女子头颅和身体,由不得她不信。
林——华。
林碎月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透明晶莹寸寸断裂,心中翻腾的恨怒让她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此生定要你血债血偿!
豆子担惊受怕的左顾右盼,实在等不及了,拽了拽林碎月的袖子:“夫人,咱们回去吧,林家跟咱们中书府水火不容,这会子又处于风口浪尖,咱们这样,会给大人惹来非议的。”
她宁默的站在原地,脑中飞轮旋转,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老天怜悯她,让她的意志残存在了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林碎月颤抖的摸着脸,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后,终于死了心,“回去吧。”
豆子松了一口气,急忙抓着她的手,匆匆往中书府走去,还未回到梨香院的闺阁,豆子的脸色就变了,“坏了。”
两人从后门进入,此刻站在梨香院的院子前,看着房间内晃动的婀娜身影,豆子下意识抓紧了林碎月的手,迟迟不敢进入。
“怎么了?”林碎月问了句。
豆子脸上闪过不安的情绪,“屋……屋里有人。”
碎月看出了她的惊恐,看来屋中人并不是什么善类了,她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叫什么?是什么出身?”
豆子怪异的看她,“夫人,你被烧糊涂了么?还是把记忆都烧没了?”
碎月不答。
豆子担忧的瞟了眼屋内,说,“夫人真是烧糊涂了,你叫安萱,府上称为安萱夫人,原是……是青楼女子,也是名震楚国的舞姬,楚国大使将你作为礼物送给了南安大人,我便是那时随你一同从楚国来到魏国的。”
说完,她伸手摸了摸碎月滚烫的额头,“糟了,肯定是高烧还未退,又淋雨,脑子烧坏了。”
趁着跳跃的灯光,依稀可见屋内坐着两个人,林碎月拂开豆子的手,往屋内走去,这世道在哪里都不好生存,如这深深宅院间的争斗,她也是见得多了。
屋内香炉袅袅,檀木红椅上,分别坐着两名女子,一人身穿大红团云织丝锦袍,眉目刁钻,另一人则珠圆玉润,容颜俏丽,正襟危坐。
林碎月全身湿透,又赤着脚穿着睡衣,狼狈之极。
刚踏入屋内,便察觉到两道锋利的视线瞟了过来,将她上上下下扫了一个遍。
倒是红衣女子先说话了,她摩挲着豆蔻小指,“大人将你禁足,你还不知悔改水性杨花的本性,竟敢在夜间私自外……”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碎月脱掉身上湿漉漉的披肩,旁若无人的用力抖了抖,水渍飞溅,溅了那两名贵妇满脸!
豆子吓的直抽冷气,恨不得背过气去。
“麻烦你们让让。”她一边甩着衣服,一边来到桌边,将飞溅的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最终,将湿漉漉的衣服甩在了桌子上。
红衣女子和圆润的女人急急后退,守在一旁的两名丫鬟也急忙挡了过来。
“大胆贱妾,大人让本夫人暂为打理府上内务事宜,你不守规矩也就罢了,还敢这样不受管教。”红衣女人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刚出口呵斥。
林碎月拿起一旁的扫帚就扫了起来,将尖锐的扫帚驱赶过那些夫人丫鬟的脚,口中抱怨道:“真脏,满屋子的垃圾,豆子,你平时就这样打扫卫生的?”
豆子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僵硬的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啊你个楚安萱,你是故意跟我们过不去。”红衣女子气炸了,当下一把捂住了林碎月挥动的扫帚。
林碎月一抬头,两个美艳的女子对上了眼,红衣女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眼前的安萱夫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以前的安萱胆小怯懦,从不敢与人对视。
可眼前的安萱竟然目光冰冷,竟敢瞪她?
她也不是吃素的,红衣女子柳眉一扬,伸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林碎月的脸上,口中低喝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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