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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蛇妻

小非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村里人一夜之间全都死了,老爹失踪,我被逼着结阴亲,新娘子却变成了蛇妖……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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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美人蛇妻》,由网络作家“小非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里人一夜之间全都死了,老爹失踪,我被逼着结阴亲,新娘子却变成了蛇妖……

《美人蛇妻》精彩片段

我家在一个山沟里,特别偏僻,村里只有二十几户人家。
四月的一天晚上,老爹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村里一趟,说有喜事。
我听了当天和公司请假,连夜赶回了村里。
老爹等在村口,身上穿着的还是我上次回来给他买的衣服,乐乐呵呵的,说让我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我有些疑惑,哪有大晚上办喜事的,不都是白天吗?
来到我家门口,我看到村民忙里忙外,张灯结彩。在门口的木头杆子上,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摇摇晃晃的,看起来让人有些瘆得慌。
院子里放着一口大锅,里面煮着猪肉,村里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看着我就笑。他们说的话和老爹一样,让我快点进去收拾,别耽误了时辰。
我愈发的感觉疑惑,这是干嘛呢,我家办什么喜事?
晕乎乎的,被老爹推到屋子里,几个媒婆围上来,说要给我化妆。
我急了,问画什么装,我就是回来吃个席,捧个场,这是让我干嘛?
其中一个媒婆乐呵呵的,我喊她王婶,说我是今天的主角,让我安分点,别乱动。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媒婆联手按在床上,王婶拿着一个胭脂盒往我脸上抹。
化妆就用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王婶让几个媒婆先出去,喊进来了个年轻力壮的小伙。
我一看,乐了,这不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吗。
“顺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子没搭理我,表情木然,脸色发白,给我的感觉阴森森的。
王婶让他按着我,帮我换衣服。
说话的功夫,王婶已经拿了一套黑色带着红色条纹的衣服过来了。
顺子的力气特别大,而且手掌很冷,捏的我胳膊很疼。他一言不发,两个眼圈有些黑,帮我换好了衣服。
这时,王婶让顺子先出去,刚刚那几个媒婆又进来了。
我想看看自己现在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才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镜子。
王婶和几个媒婆打量着我,评头论足,说我长得帅,那个姑娘一定会很喜欢。
我发现了,除了王婶在说话,其他几个媒婆都低着头,看起来怪异的很。
我说我想找我爸,王婶说老爹现在正忙,没空搭理我。
我说我要去上厕所,王婶递给我一个夜壶,让我在屋里解决。
事到如今,我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干嘛。
外面很黑,却热火朝天的,像是有很多人干活一样。我想去开窗户,被王婶拦住了,说我现在还不能见光,想出去得等后半夜。
我寻思着王婶的话,禁不住问道:“王婶,你和我说实话,我爹让我回来到底干嘛?”
王婶嘴角含着笑,说我这是喜事,不能说。
得,王婶嘴里是肯定问不出什么话了。
等到了后半夜,王婶让几个媒婆带我出去,然后不知道去哪了。
奇怪的是,这个时候闹哄哄的院子忽然就安静下来了。
从屋子里出来,我第一眼就看到架在院子里的那口大锅,里面咕噜噜的煮着肉。柴火烧的很旺,可不见厨师,有些冷冷清清的。
院子里摆放着四五张大桌子,上面好酒好菜招待着,我看到了猪头肉,还有猪蹄。这些东西是村民平时都不舍得吃的,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今天就摆在这也没人动,不浪费吗?
更加让我疑惑的是,前半夜闹哄哄的那群人去哪了?
四个媒婆半胁迫着我往大门口走,白色的灯笼摇曳,下面停着一个红色的大花轿,上面绑着一朵白花球。
都说红白喜事相冲,不能同时进行,这红轿子上绑着白花球是什么意思?
还不等我想明白,四个媒婆把我塞到轿子里了。
我想伸手去拉帘子,这时听到王婶在外面喊了一声:“起!”
然后我感觉轿子忽然就被抬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我背后冒出了一阵冷汗,刚刚门口一个人也没有,谁抬的轿子?
联想到夜里种种怪异的行为,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这个念头一升起来,就挥之不去了,在心里疯狂滋生。
我扯了几下身上的衣服,黏糊糊的很难受,掀开帘子往外看,正好对上王婶带着笑意的目光。
她走在轿子的一侧,身后跟着四个媒婆,呵呵笑道:“赵家娃子,你醒了,别急,马上就到了。”
我盯着王婶身后的四个媒婆看,越看背后冷汗越多,头皮一阵发麻。
她们竟然是垫着脚走路的,脚后跟不着地,头也不抬。
再往前一看,抬着轿子的其中一个人不就是我的发小顺子吗,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张惨白的脸上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我看了眼他的脚后跟,是踩在地上的。
队伍前面还有很多人,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赵家娃子,你这是睡糊涂了还是咋地,赶紧回去,别露头。”
顺着王婶的声音回头,我看到四个媒婆笑嘻嘻的看着我,穿着红袍,看起来很喜庆,脚底下踩着绣花鞋,迈着轻快的脚步。
我揉了揉眼睛,刚刚分明看到她们是垫着脚走路,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我又看顺子,他也是一脸阳光,笑呵呵的,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让我别着急。
这一幕让我有些蒙,大喜的日子?
再看看我自己身上的装扮,还有媒婆身上的穿着,抬着轿子,带着礼品,这不就是迎亲的队伍吗?
“我和谁结婚?”
看着夜里的长龙,我感到有些茫然,好像忘了许多东西。
“当然是和林小姐啊,你这娃子也真是的,竟然连自己未来媳妇的名字的都忘了,真是被喜庆冲昏了头脑嘞。”
王婶调侃了一句,引起迎亲队伍中不少人的附和,哈哈大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我非但没有感觉到喜庆,反而有些诡异,脊背发凉。
哪有大半夜迎亲结婚的,我和谁结婚,我为什么要结婚?
坐在轿子里,一颠一颠的,明显往山上走了。
我记得这座山好像叫葬蛇山,传闻中有一条成精的大蛇,变化成人的时候被雷劈了,然后蛇骨化山,蛇肉成林。
在我小时候经常跑上去玩,唯一的印象就是坟地很多,山周围的几个村子都将去世的人葬在上面。
现在我也被抬着上山,心里有些发毛。
我该不会是和鬼结婚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我就感觉自己猜对了,不然为什么挂着白灯笼,为什么轿子上的红花球变成白的了,为什么晚上去接亲?
只是我想不通,是老爹让我回来的,他为什么让我和一个鬼结婚?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透过帘子看到已经进山了,路两边的林子黑漆漆的,估计再有个时分八分钟就到了坟地,到时候可能我想走都走不了。
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幕,可能这队伍里根本没几个活人,或许根本没有活人。
不行,我得跑出去!
想到这里,我立刻把帘子拉开一条缝,偷偷观察着迎亲的队伍。
他们全都背对着我,脚尖点地,走路一颠一颠,就像是站不住一样。
摇摇晃晃的,却不倒。
队伍前面有人举着白色的招魂幡,还有花圈,纸扎牛马之类的东西。
这是迎亲的队伍吗,怎么像是送葬的?
这时,一张蜡黄色的脸忽然凑了过来,脸上的褶子像是干枯的树皮一样。
我吓了一跳,一屁股坐了回去,这才发现帘子口是王婶。
她透着帘子缝盯着我咯咯直笑,嘴唇虽然在动,可声音好像从嗓子眼发出来的一样:“赵家娃子怎么了,还没到新娘家,新郎可不能出来。”
队伍停了,我松了口气,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王婶,我想上个厕所。”
“轿子里有夜壶,委屈你一下了,新郎的脚不能落地。”
王婶说完,我又听到了一声起,然后队伍摇摇晃晃的继续开始走。
眼看着就要到坟地了,我急的满头是汗,天知道和鬼结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从小就听过结阴亲,结阴亲,但都是死人和死人,哪有活人和死人的,这不是要命的事吗?
饶是我平时不信这些,也吓了个够呛,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时间过的很快,我还是没想到逃走的办法,眼看着队伍慢下来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前面一个一个鼓起来的坟头。
我想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让我和死人结婚,还什么都不告诉我。
老爹去哪了?
队伍停下来了,只听到王婶捏着嗓子喊了一声“落”,我感觉轿子落在了地上。
“请新郎新娘。”
王婶高喊了一声。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掀开帘子拔腿就跑。
可没跑出两步,就感觉脚底下被东西一绊,一头摔在地上。
这时我才发现,两个脚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了根手指粗细的绳子,绳子殷红似血,已经勒到肉里了。
我疼的大脑缺氧,差点背过气去,闷哼一声,吃了一嘴的黄土。
王婶脸色一沉,尖叫了声:“抓住他!”
我听了后强忍着疼,连滚带爬的往林子里跑。
虽然脚上缠着绳子,可他们脚后跟不着地也跑不快,硬生生被我甩掉了。
一直跑出去接近一公里远,我才有机会停下缓口气,伸手去解脚上的绳子。
就解绳子的这一会儿功夫我,我听到林子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面上摩擦。
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张美到极致的脸,没办法去形容,就是感觉她很美。
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渡上了一层银辉,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呵呵……”她极具魅惑的笑了声,俯着身子,让人喷血的画面映入眼帘。
她穿的很清凉,只有一件青色的薄纱,洁白的皮肤与明月交相辉映,像是仙子下凡一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出来半句。
如果我还有理智的话,一定会对她为什么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表示怀疑,可如今,我脑海中只有那张绝美的脸。
对视了一会儿,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用力推了一下。
“呵呵,快走吧,一会儿他们来了。”
她说完,身体好像没有重量一样,隐秘在山林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恢复身体的控制权。大口的喘着气,浑身好像才从水里出来,衣服都被汗浸湿透了。
朝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眼,身后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王婶带着人追过来了,我不敢停留,一直朝着村里跑。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但我想在离开前,去找老爹问清楚,为什么要害我!
刚回到村里,死气沉沉,静的连蛐蛐声都听不到。
沿着熟悉的小路回家,院子里还摆放着大锅和桌子,只不过上面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
被什么东西吃的,我不敢去想,也许不是活人。
推开门,灰尘很大,就好像很久没有人住着了一样。我想不明白,老爹一像很爱干净,怎么会连家里都不打扫。
屋子里黑漆漆的,煤油灯里面的油也没了,整个屋子带着一股很重的霉味,闻起来直呛嗓子。
窗户也破的全是洞,往屋子里吹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格外凄凉。
刚刚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这么破的,我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满肚子疑问,推来了里屋的门。
房间里落满了灰尘,一床被子整齐的堆叠在炕头,柜子上的锁头也锈蚀斑斑,像是过去了几十年一样。
在炕中间,放着一个红漆小木桌,月光透过窗户,斑斑点点的落在桌子上。
信上写着四个大字,赵启明留。
我叫赵华,赵启明是老爹的名字。
老爹走了,他给我留了一封信?
此时,疑问好像洪水一样袭来。
老爹为什么走?
为什么留一封信?
在我离家的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里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伸手摸到信封上,我感觉所有的疑问都能在老爹留下的这封信中得到回答。
信纸上有很多灰尘,看起来也放了很久了。
拆开信封,老爹的笔迹映入眼帘。
十分钟后,我颤抖着手把信放在桌子上,怎么也不敢相信老爹所说的话。
老爹走了,信中没有说他去哪了,但让我不要找,不要问。
信中还说,结阴亲是他的主意,让我配合村民,他们肯定不会害我。
还说后山有一条大蛇,会变成美女的样子勾人魂魄,让我一定要小心注意。
不由得,我想到刚刚遇到的青衫美女,难道说她是蛇精?
现在想想,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一个正常的女人大半夜的怎么会在林子里。
信里面一共就交代了这三件事,剩下的是让我注意身体,帮衬一下村民什么的。
我把手习惯性的摸向后兜,结果摸了个空。
这才想到我早已经戒烟很久了。
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桌子上的信封,疑问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多了。
这时,院子忽然又一次闹哄哄起来,张灯结彩,还有两个人爬到门口的杆子上挂白灯笼。
另外一个胖子,穿着白色的厨师服,正指引着两个壮汉抬着一口大锅架在院子里。
紧接着,有四个人抬着一头猪进来了,在嬉闹中,猪的惨叫声,我看到王婶进来了。
这一幕,让我觉得很熟悉。
这时,一个大红轿子被抬到大门口,我看到顺子乐呵呵的走进来。
我忽然感觉到头皮发麻,终于明白哪里熟悉了。
我回来的时候,不就是经历了这一幕吗?
“嘎吱”一声,王婶进屋子,身后跟着四个媒婆,乐呵呵的说让我赶紧换衣服,别耽误了良辰美景。
低下头,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原来的着装。王婶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给四个媒婆使了个颜色,然后他们帮我换衣服化妆。
深吸一口气,我任由他们摆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时光倒流?
还是他们在演戏?
可我身上的衣服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余光中我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女人,瓜子脸,丹凤眼,穿着薄薄的青衫,周围在忙活的人好像看不到她一样。
她径直来到里屋,站在我面前,眼含笑意的打量着我。
王婶还在问我新郎服合不合身,四个媒婆对我评头论足,走到女人面前很自然的绕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思绪很乱,总觉得眼前的一幕太熟悉了,好像经历了无数次。可我又想不明白,我在哪见过她,在哪见过同样的场景。
头很疼。
在女人的注视下,我被王婶和四个媒婆推搡着出门,坐在了大红花轿里。
和之前一样,大红花轿上绑着一个白色的花球,随着媒婆喊了一声起,顺子回头和我打招呼,然后迎亲队伍启程了。
透过帘子,我看到青衫女人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眼含笑意。
“你是谁?”问道。
“青梅。”她声音很好听,知性中带着一丝顽皮,说不出的古怪。
“为什么跟着我?”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知道她是蛇精,可我却根本不害怕。
可能是今晚的事情太过诡异,让我感觉麻木了,也有可能是她长得太漂亮,无形中影响到了我的判断。
但不敢是哪一种,我都没有放下警惕。
“不为什么。”
她说完,我还想问,却发现她忽然不见了。
我把头伸出去,沿着队伍寻找,可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赵家娃子,你看什么呢,快回去。”
王婶不由分说的按着我的头把我塞回了轿子里,然后塞给我一个黄色的纸包。
纸包上的味道很冲,像是硫磺。
“藏在身上,这路上可能会不太平。”王婶嘱咐道。
我刚把纸包贴身放好,就感觉身上一软,转头见到了青衫女人,坐在一旁皱着眉头。
我吓了一跳,刚想喊,她却伸出一根手指竖在我的唇上,很魅惑的说了声:“嘘。”
我心脏砰砰直跳,身上全是汗,一动也不敢动。
“呵呵,我知道你很疑惑,我也好奇,为什么你们每天晚上都要走一遍这条路?”
她的呼吸冰凉,像是开了空调一样,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每天晚上?”
看着她笃定的表情,我有些茫然,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
头又开始疼了。
“嗯,这样吧,一会儿到了后,你假装配合他们,然后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如何?”她提议道。
我点点头,看起来她没有害我的意思,我也确实想弄清楚村里发生了什么事。
“呵呵……”
笑声忽远忽近,她又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消失了。
没过一会儿,队伍停了,眼前出现一处坟地。王婶喊了一声落,轿子落在地上,然后她拿着什么东西铺在地上,一直到坟地里面。
我低头一看,是纸钱,撒成了一路。
明明是结婚,却搞的和办丧事一样,我感觉有些瘆得慌。
天很黑,月亮也不见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队伍领头的几个人打着火勉强照亮一处坟头。
坟头前立着一块碑,上面贴着一个女人的照片,写着林小娜之墓。
王婶说着就是我的未来媳妇,让我迎她出来。
一股凉意顺着脚跟直冲脊骨,要不是前面青梅和我打过招呼,我真想拔腿就跑。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
说着,王婶递给我一个秤杆,说让我用这东西挑起新娘子的盖头,新娘子就会和我走了。
可眼前只有一个坟头,地上全都是撒着的纸钱,风一吹漫天都是。旁边扎着的花圈绕着坟头,纸扎的牛马躺在地上,还有小屋子电视机什么的。
别说,还真有一种迎亲送彩礼的感觉。
可我只感觉瘆得慌,腿肚子都在抖。
一股风吹过来,我感觉眼睛一疼,像是被沙子迷住了,本能的紧闭上。
荒山野岭的,哪来的沙子?
重新睁开眼睛,我吓得差点叫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坟头站着一个女人,个子不是很高,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两手叠在小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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