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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二婚罪妻(原名许你余生至上)

文沁怡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跟老子回去!”“除非你死,我回去给你烧纸!”遭人陷害,她一夜之间从他心头的白月光沦为他的弑母仇人,二年后,他抢走她的女儿并给予她一场屈辱的婚姻。她不堪折磨病入膏肓,他翻然悔悟却只接到一纸死亡通知书。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原名:许你余生至上》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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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总裁的二婚罪妻(原名许你余生至上)》,由网络作家“文沁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老子回去!”“除非你死,我回去给你烧纸!”遭人陷害,她一夜之间从他心头的白月光沦为他的弑母仇人,二年后,他抢走她的女儿并给予她一场屈辱的婚姻。她不堪折磨病入膏肓,他翻然悔悟却只接到一纸死亡通知书。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原名:许你余生至上》

《总裁的二婚罪妻(原名许你余生至上)》精彩片段

十月,初秋。
秋高气爽,风和日丽。
面前的柏油马路,笔直而干净,路面上白色的斑马线,洁白清晰,越过马路看过去,一片草长莺飞的景色。
有一点点荒凉,却有自由的美丽。
夏跃然穿着件白色短袖衬衫并蓝色卡其布七分裤,背着个浅色皮包,站姿笔直地立在那里,眉目如画,短发利落,肤白胜雪。
如若不是她身后重重铁门边挂着的:XX市女子监狱白底黑字的大牌子。谁都能把这个漂亮而柔弱的女子,看成这初秋午后的一道风景。
远处有辆车疾驰而来,上午十点的监狱门前,因着不是探视日,清冷得几乎没有一个行人,马路上空荡荡的,那辆车来得便异常明显。
夏跃然眯了眯眼,不过一年的时间,眼睛却熬坏了,看什么都有点糊。
眼才眯起来,还没看得清来的是什么车,便听得哐铛一声闷响,紧接着哗啦的水声当头而下。
夏跃然只感觉脑袋嗡了一下,腥臭刺鼻的液体泼得她满头满脸。还没能反应过来,自己便被人用力推搡着直接撞到了身后的铁门上。
拳头伴着尖利的哭骂声席卷而来。
“贱人,你还有脸出来!你还我儿子的命!”
顾至上走下车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状若疯狂的年轻女子和一个半百的老太太,把夏跃然死死按在监狱的铁门上,用力捶打着,嘴里狂叫道:“你去死,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夏跃然抱着头,瘦小的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一声不响地承受着。
年轻女人拳头砸在夏跃然的身上,发出砰砰地闷响。老太太体力不如年轻女人,撕扯起夏跃然的头发来却比那年轻女人更加犀利。
还有个年轻男人站在旁边,虽然没有动手,脸上也是一片憎恨之色。
顾至上猛地向前迈了一步,却又嘎然而止,静静立在路边,目光幽深难测,看着对面打得热闹非凡。
自从夏跃然因为过失杀人罪被他亲手送进监狱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胸口的刀疤隐隐作痛,那是她亲手捅伤的,曾经深爱的女人,却在拿刀亲手捅伤他之后,还害死了他的母亲!
时隔一年,再次见到他的弑母仇人,顾至上的心情,实在很是微妙。
毕竟是监狱门口,闹成这样不成体统,很快大铁门边的小门便开了,一个荷枪实弹的武警站了出来喝止:“住手!”
武警站了出来,那两个女子不敢动手了,喘着粗气瞪着夏跃然,目光里恨意如织。
武警冲着倒在地上微微*的夏跃然喝道:“2573,你没事吧?”
夏跃然浑身痛得都快散架了,却依然本能地爬起来,竭尽全力站直了身体:“报告,没有事。”
她既然说没事,武警也不想多管闲事,这种报私仇的事,监狱门前见得多了。
先前站在旁边不说话的男人赶紧过去把那年轻女子一拉,对着武警点头哈腰,两个人扶着那老太太,飞速地上了旁边停着的一辆白色皮卡,飞也似地破尘而去。
打她的,是李婉如一家。
急性肠梗阻。
孩子从县医院转来时,已经很危险。最终,孩子肠穿孔造成腹腔感染,没能救得回来,手术十天后死亡,夏跃然是主刀医生。
医疗事故鉴定结果,她没有过错。
然而,痛失爱子的母亲,不会这样想。
孩子死的时候,夏跃然已经因为过失杀人的事进了看守所。李婉如那时候就去看守所找过她,只不过,刚动手就被法警给按住了。
没想到,今天她出狱,李婉如一家,倒成了第一个迎接她的。
夏跃然笼了笼头发,湿哒哒的,还有股不好闻的泔水味,幸亏李婉如照着她的头泼了泔水,后来揍她时,嫌弃她头脏,拳头招呼的都是身体。
夏跃然庆幸地想,脸应当没事,否则一会暖宝看到自己,会吓到的。
衣服都扯得不像样了,夏跃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把湿透的发撸向耳后,她抬起头来。
目光正正对上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SUV。
车是好车,深灰色顶配版雷克萨斯LX570,高大华美,站在车旁边的那个面容如霜的男人,也与车一般,耀眼奢华,光彩照人。
泔水模糊了夏跃然的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还有腥臭的水珠往下滴落。夏跃然看了看对面那个面容英俊,五官深邃的男人,默默转过身,一瘸一拐地顺着马路往附近的公车站而去。
“夏跃然。”
急促而来的脚步声,男人森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夏跃然背影微僵,脚步却一步未停,甚至走得还加快了些,很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让你站住,你没听到?”男人暗沉的声音带着被无视的愠怒,低语声中,已隐含风雷。
手臂一紧,被他拉住了。
夏跃然只好站住,慢慢回转身来,清清淡淡的目光定定看向男子。
顾家二少,致诚创业集团顾至上,跺跺脚,上城商圈要抖三抖的顾氏总裁。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过往的记忆翻江倒海般地涌上心头,百般滋味。
一瞬间涌上心头的酸涨,令夏跃然震惊,
按照常理,面对着这个一年前亲手将她送进监狱的男人,她应当有刻骨仇恨。
然而男女之间,但凡在瓜葛纠缠中渗入过爱情,爱与恨两个字,便很难分得清辨得明。
“上车。”顾至上冷冷切切地说,声音寒得似有冰碴一般,凌厉刺骨,看着她的眼,冰冷寒洌,不带一点温度。
说完,他扔开她的手臂一转身大踏步地走了,烟灰色GiorgioArmani高定西装完美展现了他挺拔的身材,宽肩细腰,迈步间气势磅礴。
夏跃然没跟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跟上去做什么。
两人的情分在他选择不相信自己,亲手把她送进监狱的时候就已经断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要用什么立场跟他回去。
顾至上两步奔回车旁,手放上门把手,才发现夏跃然没有跟上来。
她神情木讷地立在那里,绝对没有一丝要跟他走的意思。
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
顾至上咬了咬牙,克制住要冲上去掐她的冲动:“我数三下,不跟上来,老子立马让你好看。”
四目相对,他咬牙开始数:“一,二……”
夏跃然最终没出息地跟上去了。也许,这一年的监狱生涯,把服从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踏上车前,夏跃然迟疑了一下,她怕满头的泔水弄脏了车。
她清楚记得,顾至上有洁癖。
不过停了数秒,身后大力袭来,站在车边的顾至上用力把她一拽,丢上了车后座。随即转身进了驾驶室,呼啦一下,车便急速向前。
夏跃然被顾至上突然间拎着胳膊丢上车,头重重撞在坐椅背上,正好撞在了之前撞在铁门上的旧伤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头很晕,之前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痛,顾至上车开得极快,她刚爬起来,又被晃倒,东撞西撞几次,都没有办法坐正。
车速突然就缓了下来,夏跃然这才能扶着椅背坐稳身体。
顾至上自倒视镜中看着夏跃然狼狈不堪的模样,心头似有团火,烈烈地烧个不停。
过去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害死他的母亲,亲手捅他一刀,背叛他爬上其他男人的床还生下了孩子,这个卑贱的女人。
坐牢?远远不够。
他要她生不如死。
车停在香轩山庄顾至上的私人别墅门口,夏跃然熟悉这里,在没有与顾至上反目前,他俩在这里有过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车停稳后,没有给夏跃然犹豫的时间,顾至上已经拖拽着她扔进了浴室。
“给你十分钟时间收拾干净自己。”
其实,十分钟真是给得太多了,一年的牢狱生涯,已经把她训练得洗澡只需二分钟时间。
十分钟后,顾至上推门进来时,夏跃然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之前被泔水与殴打弄得污垢不堪的白色短袖衬衫与卡其色棉布长裤也洗干净了,就那么半湿地套在身上。
顾至上明显也洗过澡,之前夏跃然身上的泔水,在他拖拽夏跃然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弄在了他身上,他只穿了条白色休闲裤,头发半干,有几缕散发垂在额际,让他的脸看起来没之前那么凌厉。
夏跃然一眼便看到他线条匀称的胸口上,一道淡粉色三角形的伤疤。
心口一紧,当初,再往左偏一点点,怕是再也看不到他了。
焕然一新的夏跃然,俏丽纯净,一年的牢狱生涯并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小鹿般乌黑润泽的眼,依然如同当年一样娇怯温和,除了消瘦得太多,以及,比之以往多出来的隐忍。
看到顾至上落在她衣服上不满的目光,夏跃然抓着皱皱巴巴的衣襟,有些嚅嚅地说:“时、时间不太够,我已经尽量弄整齐了。”
几乎完全沉默疏于交流的一年,让她说话时,有些轻微的口吃。
顾至上把手上拿着的衣服丢到她头上,“换上。”
夏跃然接过来,是一件浅米色的连衣裙,质地轻软,摸在手上,便知道价值不菲,只是,夏跃然的手,早已不复当年的柔滑,粗糙的指尖,拂过浴袍上精致的蕾丝时,发出粗嘎的划拉声。
她不安地看了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一眼,后者冰冷漠然,没有一丝要回避的意思。
“怎么,一年的监狱生涯,让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贞洁到不能当着我的面换衣服么?”男人嘲讽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阴寒与鄙夷。
“当初,你为了钱,可没少讨好我。”顾至上讽刺夏跃然的时候,心头却不由自主地涌出欲燥不安的火来。
该死的,鲜明的记忆。
顾至上的话,令夏跃然眼底掠过几分难堪,他说的没错。
都那么熟悉的人了,此时此刻再拘谨,确实显得矫情。
低下头抓着那条裙子,背转身默默脱下衣服,半湿的衣服贴着身体,的确很不舒服。
衬衫刚刚离开身体,肩膀便是一紧,身体一下子被推到浴室贴着瓷砖的墙上,脸撞到冰冷坚硬的瓷砖上,牙齿磕破了内颊,紧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夏跃然被刺痛贯穿。
很痛,嘴里满是血腥味,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有。
这是她欠他的。
身后的男人亦很沉默,夏跃然听得到他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他的头埋在她的肩颈上,夏跃然能闻到洗发水清新的香气和他的味道。
良久,男人放开对她的禁锢,任由她无力地滑倒在地。
“五分钟时间整理干净出来。”男人的声音平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夏跃然跌坐在那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浴室,半晌不能有任何反应。她的头很晕,方才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冒出了冷汗,眼前阵阵发黑,似有金星直闪。
努力了几次,都没能让发软的腿把自己支撑起来。
“夏跃然?”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类似诅咒的斥骂,但是她真的爬不起来,她很想说声抱歉,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她便被抱了起来。
顾至上把夏跃然抱起来时,心头咯噔了一下,轻得像一片落叶,不该有的酸涨死死堵住他的心脏。
夏跃然迷糊中感觉有温水冲过身体,紧接着是松软的毛巾包裹住她放到了绵软的床上。
毛巾被拿开,光洁的身体再次没有任何遮挡,夏跃然心头一颤,再来一次她怕是禁受不住了。
没有预想中的狂风暴雨。男人温暖的指尖,将一抹清凉抹在她背上的创口上,夏跃然知道自己满身沧桑,新的旧的,叠满了一身。
指尖慢慢地滑动,轻柔而小心翼翼,舒适的沁凉包裹了全身,夏跃然终于蓄足了力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顾至上低垂的眉眼。
白皙精致、英挺好看,她曾经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现在这张脸,似乎在与谁生气一般,紧抿着薄唇,一脸的愠怒,还有些焦躁的不安。
似乎感应到什么,顾至上抬起眼来,两人的目光直直撞上,夏跃然愕然发现,顾至上幽深难测的眼眸中现出几许湿润。
夏跃然的头在上午被李婉如撞得很厉害,一直晕眩得很,这致使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只是怔怔地看着顾至上。
顾至上迅速掉转头站了起来。之后,是生冷的声音丢了过来:“别装死了,起来,有些账,我们得算一下。”
帐?夏跃然迟钝地眨眨眼,是了,他与她之间,除了她刺他的那一刀,还欠着一条人命,他母亲的命。
为此,她坐了一年的牢。
之前他丢过来的衣物就放在床头,夏跃然把自己收拾整齐走出卧室,顾至上也已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
淡薄的烟雾,笼着他的脸,刀刻般的五官被烟雾柔和掉了冷戾,遥遥看过来的目光,让夏跃然恍惚了一下,仿佛一如当年。
很快,夏跃然便知道自己看错了,走出烟雾的顾至上,俊美不凡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憎恨,清楚明白。
身着浅色连衣裙的夏跃然,柔弱美丽。
柔弱是她向来的武器,他怎么就忘记了呢?顾至上顿生警惕,他永远忘不了被她背叛的日日夜夜。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两样结合,便是铁证如山。
顾至上换了辆车,银灰色的宝时捷卡宴。之前被顾至上拖下车时,她听到顾至上吩咐,将那辆脏了的LX570处置掉。
不知道他要如何处置她。
车停下来的地方是公墓,顾至上沉默地在前面走,夏跃然跟在他身后,前面那个人浑身裹挟的阴寒之气,令夏跃然战栗难安。
两个人停在一处汉白玉的墓石前,夏跃然看到墓碑上那个熟悉慈祥的笑脸。顾太:唐诗安。
腰背被什么撞了一下,夏跃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墓碑前,坚硬的水泥地砸得她的膝盖生疼,她却完全没有留意。
一只手伸进她的发里托起她的头,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地让她抬起头,夏跃然茫然地抬起眼,顾至上凄厉的目光死盯着她。
“我妈对你好不好?”问这话时,顾至上的声音冰冷尖锐。
“好。”夏跃然回答得很诚恳。
是真的很好,自从七岁母亲疯了之后,唯一让她再次体会到母爱的,就是顾至上的母亲,慈爱温和。
“你害死了她。”顾至上切齿地说,痛恨的眼底充斥着血丝。
那天晚上很混乱,夏跃然完全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很多人在推搡,她似乎也推了,她唯一记得的便是捅出了一刀,那一刀刺进了顾至上的胸。
“为什么要害死她?”顾至上低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人给我下了药,致幻剂……”夏跃然哭着摇头。
“你撒谎!事后你的血检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体内根本没有任何致幻剂残留!”
这不可能。夏跃然惊愕,她是医生,她有没有中致幻剂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我真的被人下药。”夏跃然张大眼,定定地望着状若疯狂的顾至上,很认真地诉说。
顾至上看着她的眼睛,澄清透澈,他曾经以为,只有天使才配拥有这般明净的眼,却没想到,恶魔也会有。
谎言……到了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地点,她依然满嘴谎言。
他不相信她,不只是现在,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只相信他自己的眼睛,只相信那些白底黑字的检验报道。
眼睛,有时候也会骗人的。
夏跃然突然觉得满心疲累,“顾至上,你杀了我好了,一命抵一命,从此,我俩两不相欠。”
她累了,失去自由的这一年,她每天都在忏悔中度过,用尽着全身力气去赎罪,却在出狱的第一天,被他告知,你罪无可恕。
那要如何还?只能用命去还好了。
夏跃然的话让顾至上彻底愤怒了,她怎么敢这样说?夏跃然说出死这个字的时候,顾至上的心脏似乎突然被人重重捶击了一拳般,剧烈地痛。
“想以死逃避你的罪孽?两不相欠?你休想!”他手上加力,掐得夏跃然下颌疼得似要断裂。
“夏跃然!”顾至上死死抓住夏跃然的手,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的刀疤上。
“你这样对我,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我会留你在身边,看你生不如死。”
阴狠的声音,刮过夏跃然的耳膜,令她的心痛得皱起。
掌心的刀疤,凹凸不平,在她的掌下烫到灼人,夏跃然想开口说什么,眼底从下升起的黑幕,终于把她的意识全部带走。
“中度营养不良,中度贫血,心肌缺血,多处软组织挫伤……”
为何胸口闷闷的?心肌缺血的又不是他。顾至上烦躁地合上夏跃然的体检报告。
刚从那种地方出来,有这些症状不是很正常么?她活得不好,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心口钝钝的痛又是什么!
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夏跃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说:“其他都没什么,营养跟上去就好,心肌缺血有点麻烦。”
在说她?
睁开眼,眼前白晃晃的一片,鼻子充满着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正在输入的葡萄糖营养液。
她怎么会在医院里?之前不是在墓地么?
说话的是个微胖的中年医生,头发花白,戴着一付黑框眼镜。站在病床前身材颀长俊挺的男人,是顾至上。
医生说话的顾至上脸色阴沉而泛着森寒,夏跃然很害怕这样子的顾至上。
曾经在法庭上,顾至上就是这个样子,阴沉无情,看着她的眼,冷漠得可怕。
“顾先生坚决不同意庭外和解。”指定给她的辩护律师这样对她说。
过失杀人,认罪态度良好,一年有期……
他亲手把她送了进去。
顾家别墅里他为她上药时那片刻短暂的温存,几乎让她误以为,雨过天晴了。
却原来,留着她的命,只是为了折磨。
送走医生,顾至上走了回来,两人目光对上时,夏跃然本能的畏缩了一下。顾至上沉默地看着她,眼底有什么在汹涌翻腾。
夏跃然的肚子突然疯狂的咕噜叫来,响亮得任何人都无法忽略。
顾至上别开脸,打了个电话,“去买一碗生滚牛肉粥。”
夏跃然很尴尬,“不用了,我并不饿。”
顾至上原本阴沉的眉眼突然便凶悍起来,“夏跃然,你在我面前,能不能有一句真话?”
这个女人,满嘴谎言,就连饿了这样明显的事实,都要撒谎。
是真的不饿啊,夏跃然挺委屈,虽然肚子在叫,可她现在的感觉只是头晕想吐,并没有一点食欲。
粥,还是吃了。
很香,香到夏跃然狼吞虎咽,右手扎着针都没有影响她吃粥的速度。她狼狈贪婪的吃相,让顾至上再次侧转过脸去。
吃完粥,夏跃然看了眼窗外,阳光灿烂,看不出时间,她怯然问:“几点了?”
顾至上瞥了她一眼,似乎并不想与她说话,但依然看了眼手表,生硬地回了句;“下午三点一刻。”
下午三点多了,夏跃然有些慌了,一把扯掉手上的吊针,按着针口,跳下床来。
“你要做什么?”顾至上被夏跃然突然的动作惊到了,下意识地反应是伸手去扶她。
“我得去孤儿院接我女儿暖宝,错过了今天,下周才能接得到。”出狱时,给她开介绍信的训诫官告诉她,孤儿院的陈院长明天要出差,下周二才回,要接回女儿,要么今天去,要么下周三去。
分离了太久,她想她的暖宝,都快要想疯了。今天才周三,她受不了再等一周才能接回女儿。
顾至上原本已经柔和下来的脸色瞬间改变,暖宝二个字,把曾经的耻辱兜头盖脸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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