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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种田:夫人不好惹

林鱼鱼儿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号外号外,全京城第一肥女沈锦兮,逆,袭,了!软包子一朝崛起,居然敢暴打黑心后母!饭袋子一朝翻身,居然掌管店铺又掌家!肥胖子一朝脱胎,居然A飒全京城!什么?后娘想塞热量炸弹再胖死她一次?亲爹眼看要将万贯家财流入外人口袋?全京城的人都在盼着她长肥看笑话?胖妹归来,沈锦兮手起刀落,减掉一身赘肉,拆穿后娘的坏心,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巅峰!只是那个总是在背后插一手的秦大人,是不是该考虑付点演出费了?古代乐观小富婆VS冷面神探,一段鸡飞狗跳的情缘正式开幕。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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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肥女种田:夫人不好惹》,由网络作家“林鱼鱼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号外号外,全京城第一肥女沈锦兮,逆,袭,了!软包子一朝崛起,居然敢暴打黑心后母!饭袋子一朝翻身,居然掌管店铺又掌家!肥胖子一朝脱胎,居然A飒全京城!什么?后娘想塞热量炸弹再胖死她一次?亲爹眼看要将万贯家财流入外人口袋?全京城的人都在盼着她长肥看笑话?胖妹归来,沈锦兮手起刀落,减掉一身赘肉,拆穿后娘的坏心,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巅峰!只是那个总是在背后插一手的秦大人,是不是该考虑付点演出费了?古代乐观小富婆VS冷面神探,一段鸡飞狗跳的情缘正式开幕。

《肥女种田:夫人不好惹》精彩片段

夜风若游丝般在沈锦兮耳边摩挲,碎发在脸上一下下掠过,于鼻腔附近盘桓。
“阿嚏——”
沈锦兮从床上弹起,心肝脾肺皆是一颤,疼得她半天缓不过劲。
“小姐?”身旁有人唤道。
“叫谁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沈锦兮瞪眼转身,忽觉得身体沉重,半天挪不动地方,低头一瞧。
天哪!她这是怎么了?!
壮如房梁的大腿,尽管被绸缎包裹,依然能瞧出一节节如藕节一般的沟壑,再瞧手臂亦是如此。
不!是浑身上下皆如此!
“嗡——”
脑中某处记忆被点亮,无数画面走马观灯般闪过。
这身体果然不是她的,而是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古人沈锦兮的。纵观她过去的人生,虽然生在富贵人家却活得没有自由,饱受欺压。
平时吃的不多却不知为何有个“喝凉水都长胖”的体质,十岁的时候已经是同龄人两倍的重量,到了如今成人,已经发展成难以行动,大多数情况下只能躺在床上的地步。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她母亲难产后父亲将家里原本的小妾扶了正,常常来找原主的麻烦,讽刺她的身材,一有不高兴就找茬在父亲面前告状,随后便罚她跪祠堂。
这次,原主跪了一夜的祠堂,心脏负荷不了身体猝死了。
“扑通——”
婢女欢儿跪到身边,“小姐你别激动,上回跪祠堂便是如此晕倒的,大夫说了,一定要稳定情绪,否则心绞可能会要了命。”
欢儿和原主从小一起长大,是阖府上下唯一一个还将她看做小姐的人,也是原主与冰冷世界里唯一能感受到一点温暖的人。
可惜,她还不知道原主已经……
沈锦兮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口不择言,柔声回道,“我知道了,时间是不是到了?”没记错的话,父亲罚她跪三个时辰,自昨晚到现在远远超过了。
“是,欢儿正是来叫小姐的,咱们快去吃了朝食,去晚了怕是……”
欢儿没有说下去,沈锦兮却知晓她的意思,她虽说是小姐,每日的朝食却是和下人们一起。去晚了便什么也剩不下,大夫人还会以她不可多吃为理由,让她饿到中午。
就她这饱一顿饥一顿的饮食习惯,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养成今天这副样子?
沈锦兮念了四年的营养学,以她的专业知识看,除非这个时代也有所谓的激素,否则正常人都不会如此。
沈锦兮在欢儿的帮助下费力起身,“欢儿,李大夫这几日是不是要来请脉?”她需得搞清楚原主的体质才行,按照中医的理论,任何体质都是可以通过食疗调整到最佳状态的,要是想守好自己第二次的命,这肥必须要减!
“就你这身体壮如牛,决计不会有什么隐患。”大夫人人未到声先行,一入祠堂便高高在上睨着沈锦兮,“你那院子偏远不方便,李大夫上了年纪又腿脚不灵便,我看还是和老爷说说,减少你请脉的次数为好。”
沈锦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寒光,大夫人禁不住打个寒颤,身边的女婢兰儿没眼力见,喝道,“大胆!见了大夫人怎不知行礼,一点教养没有。”
“吼,你说什么?”沈锦兮勾起嘴角,隐匿在脸上的肥肉之后,却还是让人看了觉得害怕,连欢儿都往一旁瑟缩了半步。
“我还是头回见家里的下人这么对主子说话。”她本想冲过去教训,奈何身子笨重,只好指着身边的蒲团,“跪下!”
在场人满目惊讶,看着沈锦兮的目光仿若看着陌生人。
不等他们缓神,沈锦兮转而冲大夫人道,“大娘子,我一直觉得您房里的都是懂规矩的,却不想也有这样素质的人。
她今日能在祠堂里当着您的面对我不敬,他日指不定就同隔了两条街那位张员外家的女婢一样,爬上老爷的床,还是赶紧让人牙子送走的好。”
大夫人瞪着兰儿不说话,兰儿吓得当场跪在地上磕头,“夫人,您莫要听这等诛心的话!奴婢从来不曾这么想过,是这个丑肥女,都是她挑拨!”
“对啊,我是丑肥女,你长得水灵啊,瞧这妆容,精心打扮过的吧,看着我都心神荡漾,天天随着夫人在我爹爹面前晃荡,真指不定就能……”
大夫人闻言上下打量一番,见兰儿今日一身湖蓝色的衣裙眉头一皱,喃喃道,“老爷说过最喜欢这个颜色,好啊你!”她抬手甩了兰儿一巴掌,白嫩的脸上登时就留下五个掌印。
沈锦兮看得舒坦,登时连饿也不怎么觉着。
兰儿吓得支支吾吾,缄口不言,大夫人见状全然顾不上沈锦兮,一边叫嚣,“好你个小妮子,我说最近总觉着哪里奇怪,原是你打扮得扎眼,盘算那般好主意呢!”一边提着兰儿的耳朵往祠堂外走。
不多时,二人便隐匿在晨光中。
沈锦兮欢天喜地叫上欢儿去吃朝食,祠堂的事情迅速传开,席间根本无人敢招惹沈锦兮,反而传她在祠堂被鬼上了身,一时间那些成日拜高踩低嘲笑她的人见到她只敢远远地小声嘀咕,根本不敢上前招惹。
如此甚好。
沈锦兮难得清静,心情大好,晚上于院中赏月,托腮思考给自己做个计划表。
“不知这里有没有生菜,用她做沙拉既营养又脂肪含量少……”她正自言自语忽听府上后门传来一阵响动。
沈锦兮好奇起身开了院子侧门去探,就见到大夫人鬼鬼祟祟出了门。
有蹊跷。
她提起裙子,方便自己肥壮的身子通过窄门,随后跟了上去。
大夫人一出门便和一男子上了马车,二人一路小心,她不敢太靠近,直到见到她入了一府院后门才敢走出去观瞧。
莫不是偷汉子?
想来大夫人风华正茂,爹爹却是糟老头了,也并非不可能!
她生八卦心,到了墙根想借着草堆翻进去,奈何一脚踩上去,草堆散落,她也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跳脚。
好在柳暗花明,她起身的时候发现了墙角的狗洞,旋即便去钻,结果刚进个头和一只胳膊,立刻卡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这可怎么办!来日晨起被人发现,她本就狼藉的名声怕是再无翻转,届时,大夫人于梦中都能笑醒。
倏然,她觉得后腰被什么重重撞击了一下,生疼。
她捂住嘴方才没有叫得太大声,下一刻却见面前落地两根绑着束带的小腿。
是人!
她一把拽住,小声吼,“救我!”
秦斯郢浑身一抖,低头一瞧,就见一白白胖胖的人手死死箍住自己的脚踝,声如蚊蚋。
“嗯?”他疑惑出声,对方奋力想要抬头说话,可惜将自己卡得太死动弹不得。
秦斯郢往院子里瞧,一直跟踪而来的妇人已经入了内院,若是再耽搁,怕是要错过重要信息。
“多有得罪,可去青云阁报秦斯郢的名字,自有赔礼!”他躬身作揖,随后抬脚便对着沈锦兮的肩膀狠狠踹下去,扬起尘土万千。
秦斯郢挥散尘埃反身入内院,寻着残影而去。
带着帷帽的妇人踩着小碎步,但到底不是练家子很快便被秦斯郢追上,他跟着她七拐八绕,最终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厢房前,妇人探看四秦,秦斯郢躲在暗处,等她进入方才去偷听了墙角。
“下批货物何时能出?”问话的是个声音沧桑的男子,自薄纱望过去乃虬髯大汉。
妇人同大汉保持着距离,“近日在风头上,不是万无一失不要轻举妄动,十月初三,我要办寿宴,届时会有各方送礼、表演的队伍出入城内,许多都有权贵背景,守城的也会来参加,城内疏于防守也不会详查,便在那日看货。”
“夫人好盘算!”大汉躬身,妇人连连后退,似是十分厌弃,拉上身边陪同的婢女便要往外走,秦斯郢翻身跳上屋宇,轻巧落在屋脊之上,边瞧人影走远边自心中盘桓十月初三办寿宴的是哪户人家。
好在他的青云阁远近驰名,大厨的厨艺也受到众人吹捧,大部分的宴席都会参与,他又记性不差,当下便想起该是城中首富沈成仁家的大娘子。
“竟是她?”秦斯郢冲着早就瞧不见人影的方向瞧,的确是能通向沈家宅子。上月,沈家便同自己包下了整个青云阁的后厨,要入府办宴。
“如此,倒是方便。”他勾起嘴角自言自语,心中有了计较,轻轻一跃便出了府。
月如银钩,沈锦兮猛地睁眼,脑袋晕晕乎乎,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府中那翻墙的鼠辈踹出来弄晕了。
“混蛋!”她愤恨捶地,吃力起身,想去找那人算账,看一眼唯一的入口——狗洞,慌忙摇头。
她可不想再卡一次!
沈锦兮对着空气挥拳,仿若面前站着的便是那不懂怜香惜玉之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小子别被我碰到,碰一次打你一次!”
她一路骂骂咧咧回了府,见后门与前院连通的鹅卵石路上满是被踢散的碎石,便知大夫人已然归来。
她和拳而抱,暗觉可惜,若是能比她早一步回来,或许能装作无事拦截下来,逼问之下也能有些线索,如今,当真是白白浪费一晚上。
沈锦兮捏捏身上碍事的赘肉,“我若不将你们从身上卸下来,我便不姓沈!”
翌日,沈锦兮自腰酸背痛中醒来,她迷迷糊糊间想起昨夜的梦。
梦里那踹伤自己的人似乎说了会赔偿,只是她不确定此事是自己臆想还是真,不过青云阁她确实听过,城中顶有名气的酒楼,大夫人寿宴也要请那里的厨师来。
秉着实践是检验真假的原则,沈锦兮决定去那酒楼瞧一瞧,麻烦的是,古代女子不比现代自由,出闺阁总要有个由头,不是一句“我要去逛街”便能搪塞过去。
她思忖半日,决定去找大夫人一趟,正巧李大夫今日来了,女眷皆会在大夫人的余音苑聚集,她便也不必费心力去找什么借口。
“小姐的心绞最近可曾犯过?”李大夫收了医药箱子问。
沈锦兮一心扑在等下如何开口,随口回道,“死都死了一回了,你说犯没犯过?”
李大夫一怔,“小姐此言何意?”
沈锦兮亦是一怔,慌忙圆话,“没有,我的意思是差点死了,跪祠堂的时候,好在随身有先生的药丸,不碍事。”
李大夫目光定定,像是要看穿她。
莫不是瞧出自己不是原主?不可能吧,一个大夫而已,又不是道士。
沈锦兮心提到嗓子眼。
半晌,李大夫方收了目光,“那便好。”跟着就要走。
“慢着!”沈锦兮一把抓住他,“可否告知一事?”
之后她细细询问了自己的体质,原主的身体一直都有嗜睡,暴躁,行动迟缓的症状,而且暴躁之后就容易犯病。嗜睡,暴躁,迟缓?沈锦兮心中已有猜想。
沈锦兮见了李大夫草药箱子里半截石菖蒲讶然,若她记忆无误,这东西自五岁有记忆以来,她至少吃了十年年!给她石菖蒲吃的便是大夫人。
沈锦兮仔细询问李大夫,得到的答复却是这些都是安神静心的补药,大夫人对小姐极其用心!沈锦兮心中冷汗直冒,这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自己的身体肯定不会是简单的肥胖。
只是这种陈年旧事她没证据,只能当哑巴亏,不过来日方长,总有机会报仇。
如此想着,沈锦兮压了怒火送李大夫走,之后见到大夫人的时候,没什么好口气。
“你今天便给我个准话,到底能不能将安排宴席餐单的事情交给我?”
大夫人撩起眼皮看她,“我是怕你累着,毕竟你和旁人不同,这事可要四处奔走。”
又在讽刺她。
沈锦兮冷哼一声,“大娘子说笑了,我四肢健全,心智正常。非说和他人有哪里不同,便也只是多些力气罢了,正好适合奔走。”
大夫人放下茶盏,盯着她敲了半刻,点头道,“成,前几日老爷同我说要给你些机会好好锻炼,左右是我们沈家的子女,不能独当一面,合该也不能让人将来笑话。”
原主那爹爹其实对她并不差,去各处走货总是会带特色小吃回来,也从未真的嫌弃她,只是好女色耳根软,当年娶原主的母亲便也是看上她乃全城第一美女。
“爹爹可是要兑现和娘的诺言,要给我一间铺子打理?”沈锦兮生了兴趣,哪怕只是得一间小铺子也能让她存些私房钱,好购买食物食疗。
“本是要的,被我回绝了,你对这些一窍不通,如何能当大任?还是从最基础的做起。”大夫人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打压她罢了。
沈锦兮登时想回句凭什么,转念又觉得不妥,面对这个能在府上只手遮天的人,她越想得什么越要迂回。
“若我的餐单能让宾客满意,是否能证明我有那个能力?”
大夫人对于沈锦兮的话不屑一顾,眉毛一高一低的挑着,眼神里满是料定她办不成的讥讽,“自是可以。”
沈锦兮谢礼离去,未见大夫人脸上挂着的诡异笑容。
欢儿备好马车的时候差不多刚过午时,沈锦兮背着从厨房捡来的无用青菜,欢儿奇怪,“小姐弄这些腌臜东西回来做什么?”
“吃。”沈锦兮一脸得意,“其实这些只是瞧着不好看,新鲜着呢,简单处理一下便能做成美食。”
“美食?”欢儿着实有些不懂自家小姐,总觉得她自祠堂回来便大不相同,难道真是……
“想什么呢!”沈锦兮对着发呆的欢儿弹额头,欢儿吃痛,眼泪差点掉出来,吐吐舌头回道,“被小姐这么一吓,欢儿忘了。”
沈锦兮嗤笑拉上她坐了车,自沈宅一路向青云阁去,到了闹市街口,马车进不去,沈锦兮便在欢儿的帮助下站稳脚,吩咐她找个不碍事的地方停好马车,兀自往闹市街道上走。
倏然,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传来。
“快看!是秦公子诶!”
“真是他!”
“果然生得好看,让人无端起情思!”
……
呵,没想到古人也有这喜好皮相的风气?
沈锦兮好奇去瞧,细细打量。来人剑眉星目,五官颇具英气,配着身下那匹红棕色的高头马,如画一般。
因着周围环绕的女子太多,他正小心翼翼避开她们。不经意间,沈锦兮见到他腰间的佩玉,登时怔在当场。
那玉佩上缺了半截流苏,像极了那日她从遇到的贼人身上扯下的形状跟花样!
当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现世报来得如此快!
沈锦兮心中欢愉,加快步伐,靠近的时候那些姑娘早早便被她壮硕的身躯吓得花容失色,齐刷刷换了另一边。
沈锦兮也不在意,她的最终目的只是马上的男子而已。
马头离她只有半寸的时候,她忽然侧身一歪,柔柔弱弱道,“哎哟!”跟着整个身子便往马身上撞,然而她刚想倒地装作被撞,马儿却一声悲鸣,如蒲柳一般扑到在地,逼退一众小姑娘,马上人惊得跳出几米开外。
闹市上其他人更是如被按下了定格键,各个目瞪口呆,半晌才有人小声感慨。
“真不愧是全城第一肥女,剽悍!”
沈锦兮无地自容,恨不能钻入地底,抬手捂住脸慌忙逃离,谁知隔空伸过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伤了马便想走?”
是马上的男人。
“你想如何?”沈锦兮眉尾一挑。
“治疗费。”秦斯郢伸手出来。
好么,她碰瓷没成,倒是给他机会了。
“行!”沈锦兮昂起头,“那便也请这位公子将上次我的医药费先付了,你那一脚我可是到今日也不曾好!”说完揉搓自己的肩膀。
秦斯郢看着她成藕节一样的手臂,忽想起那日于狗洞中见到的那根,“是你!”
沈锦兮抬手递到秦斯郢面前,“记得便好,医药费。”
秦斯郢此刻方才细细打量沈锦兮,绫罗绸缎,背后家境必然殷实,该是位千金小姐。
“你是沈家小姐。”他口气笃定,并非在问询,毕竟全城上下的小姐里能有这般体格的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
沈锦兮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将要钱的手一抖,“快!我还有事,被你耽搁了可是要再收一笔误工费的。”
“误工费?何意?”秦斯郢一头雾水。
不小心带出现代词汇的沈锦兮心头一虚,皱眉道,“你少扯开话题,难不成想赖账?”
“自然不是,当时我便要赔偿小姐,不过你一直未曾到我青云阁来讨。”秦斯郢拱手作揖,眼中的狡黠未被沈锦兮看到,“现下,沈小姐伤了我的马,这账既然要算便该算个清楚明白,不如先去青云阁,如何?”
“你是青云阁的……”
“秦某不才,正是那里的掌事人。”
竟然这么巧?
沈锦兮眉头微颤,想着自己还得仰仗他来制定餐单,连忙换了口气,“原来是秦老板,其实我也不是那般不讲道理的人,你伤了我,我伤了你的马,不如两清?”
巧的是,秦斯郢也想通过沈锦兮去调查沈家大娘子,自然借坡下驴应承沈锦兮,两人自剑拔弩张到“相敬如宾”不过须臾,引得周围人咂舌。
入了青云阁后,沈锦兮开门见山提要求,秦斯郢一一满足,二人合拍至极,丝毫瞧不出闹过矛盾,待沈锦兮带着餐单回府同欢儿说起来龙去脉,欢儿随口问道,“那秦公子怎么就蓦地好说话了?”
沈锦兮方觉得一丝蹊跷,从他拦下自己要为马儿讨公道这行为来说,此人却不是善茬,或许是发现她的身份,担心沈家的生意?
不等沈锦兮细想,便有自大夫人院子里的女使、小厮鱼贯而入,自称是大夫人调拨过来帮助她采买食材的,沈锦兮看着众人,一时不知大夫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此前,餐单内容是一锤定音的,沈锦兮当时便觉得太过容易,如今这般或许是来找茬。
她不动声色将采买单子派出去,笑道,“诸位辛苦,差事办好,我定会去父亲面前为你们讨个赏。”
背后,她将欢儿安插在其中一队里,偷偷叮嘱多注意,几日下来竟也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眼晃着便到了寿宴当日。
惠风和畅,沈府内来来往往皆是宾客,大多眼生。
沈锦兮于众人之中唯一识得的便只有秦斯郢,二人点头而笑,算是打招呼。
午时,作为寿星的大夫人举杯邀众人同饮,三巡后便由厨房送来长寿面,只这碗长寿面下肚便开席,长寿面上桌之前沈锦兮为其点了一滴香油,视为尽孝。
大夫人笑盈盈自女使手中接过白瓷碗,电光火石间扫了一眼沈锦兮,一股阴冷之气自后背袭来,下一刻便听那送面的女使惊呼,“夫人等等!此物有毒!”说着将白瓷碗打落,随后便见放在碗里的银汤匙乌黑一般。
女使旋即碎步跑到沈锦兮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道,“寿面入宴之前都检查过,只你滴了香油便如此,定是你要毒害夫人!”
沈锦兮瞧着面前人浮夸的演技,心中冷笑,抬手便是一巴掌,“少血口喷人!”
女使原地打了个转,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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