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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流年心向晚

季晚歌厉斯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结婚五年,因为一直没有为陆家开枝散叶屡遭婆婆责怪。小三上门,季晚歌努力维系多年的婚姻破碎,沦为下堂妇。意外招惹上全市最尊贵的男人,从此被宠上天。

主角:季晚歌厉斯沉   更新:2023-08-08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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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晚歌厉斯沉的美文同人小说《不负流年心向晚》,由网络作家“季晚歌厉斯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五年,因为一直没有为陆家开枝散叶屡遭婆婆责怪。小三上门,季晚歌努力维系多年的婚姻破碎,沦为下堂妇。意外招惹上全市最尊贵的男人,从此被宠上天。

《不负流年心向晚》精彩片段

五分钟前季晚歌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给她的视频,里面的女人看不清脸,但正与女人忘情交媾的男人,是与她结婚五年却从未碰过她的老公,陆向东。
从新婚之夜开始,陆向东对着她那东西就跟软柿子一样,怎么捏都软的一塌糊涂。而视频里的他却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驰骋,好不威风。
这对季晚歌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
“五年了,我就是养一只母鸡它都不晓得要下多少蛋,再看看你……”
这时,季晚歌的婆婆陆华兰突然抱着一只玩具鸡在季晚歌对面的沙发落座。
陆华兰每捏一下那玩具鸡,鸡就会下一个塑料蛋,节奏很分明。同时,陆华兰阴阳怪气的嗓音传入季晚歌的耳畔。
母鸡下蛋也要吃东西吧,如果连投喂都省了,鸡怎么可能下蛋?至于季晚歌和陆向东,他们连那种事情都没有做过,没有‘下蛋’才正常。
心里吐槽着,季晚歌实际上却是闷不做声。
少说少错的道理,这些年来她早已深谙于心。
“跟你说话你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就你这样的货色,真不知道向东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
“这您应该去问问......”顿时她也来了脾气,不顾婆婆的絮叨,转身走了出去,这五年,她三天两头听着婆婆的抱怨,如果真是她的原因,她也认了,在人前人后为了顾及丈夫的面子,一直默默承担着这一切,可如今,她深爱的丈夫,一面在自己面前装作生理障碍,一面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胡搞,她实在是受够了。
季晚歌前脚离开陆家,陆向东的电话随后就拨了过来:“季晚歌你长本事了啊,居然那样跟我妈说话。你……”
强忍着问候陆向东祖宗十八代的冲动,季晚歌尽可能语调平缓的打断了他:“陆向东,你做得破事儿非要我说出来吗?”
说完季晚歌挂断电话,直接将手机关机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京都某娱乐会所的地址。
会所名为金玉满堂,是整个京都市最大的一家娱乐会所,集各种服务于一身。
季晚歌当初是因为喜欢陆向东,才义无反顾的嫁给他,现在他的欺骗,出轨都成为了打她脸的巴掌,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陆向东,你不仁我不义,你能跟别的女人痴缠,我也能找个‘牛郎’交付守了多年的清白。
季晚歌长得很美,清冷绝然却又妖娆风情万种的那种美,她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酒水吧台点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后才借酒壮胆的对侍者低语:“要个长的好看的”
二十分钟后,金玉满堂顶楼某套房门口,季晚歌醉意朦胧的望着长长的走廊,在等待那个牛郎的到来。
这时,一长相绝世倾城,妖冶如妖孽一般的男人出现在季晚歌的视线里。
季晚歌望着他,媚眼如丝般勾了勾唇角:“我等你好久了,进来吧。”
男人顿足未动,眼底闪过丝丝讶异。
季晚歌丝毫都不在意,自顾自的伸手拽过男人的胳膊强制性的拉进屋子,然后凑上了自己的红唇。
男人刚开始还推搡她,似是抗拒,季晚歌权当他是欲拒还迎了,小声嘟啷:“我不会亏待你的,我有钱。”说话的同时,季晚歌的手开始去解男人的皮带……
暧昧的氛围,四下蔓延开来。
干柴遇上烈火,迅速燃烧。
随着时间悄然而逝,那极致的痛转变成为极致的,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愉悦。
那种愉悦仿若是上了天堂一样,前所未有。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喘,在这样的深夜里,汇聚成为一曲动人悦耳的歌谣……
整整一夜,季晚歌都跟男人在深海里沉沦,完全不愿上岸。
直到天微蒙蒙亮,他们才结束。
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季晚歌真想倒头就睡。可是她不能睡,她要回去陆家,恶心陆向东恶心陆华兰。
离开金玉满堂之前,侍者询问季晚歌:“请问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这个年头谁出门还付现?那么多现金方便吗?
思及此,季晚歌掏出一张卡递给侍者:“刷卡。”
那是陆向东的附属卡,季晚歌这边刷卡他那边就可以收到消费提醒的短信。想到他看到消费提醒的短信息时那精彩的脸色,季晚歌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爽感……
如季晚歌所预料的一样,陆向东早已盛怒。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出租车上下来,都还没进去陆家豪宅的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眼瞳散发着薄凉刺骨的寒冷,正睨着她的陆向东。
他在等她,她知道。
季晚歌果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斑驳的痕迹,清晰可见。她却没有任何的被捉‘奸’的羞愧和不安,甚至于像是昨天,昨晚的一切根本没发生似的。
陆向东一直看不上季晚歌,娶她目的性很强。但被这个一直以来以他为天的女人背叛,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上前一步,陆向东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在季晚歌的脸上:“贱人。”
季晚歌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有丝丝血迹渗出,分外的醒目。
她没说话,但那倔强清冷的眸眼却将她的情绪诉说的完完整整:她在嘲讽他。这个认知让陆向东一愣,大概三五秒后才又出声:“你昨晚一夜未归,早上又是那么一大笔消费,是用劳资的钱去金玉满堂找野男人了?”
“是。”应答的同时,季晚歌拿出手机开机,找到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正对着陆向东的脸:“但那又如何?”
“陆先生不是早就知道吗?我季晚歌爱憎分明,眦睚必报。你用一纸虚假的性功能障碍诊断书骗了我五年,我为此受尽冷眼和嘲笑,你却背地里跟别的女人苟且,给我带了巨大的一顶绿帽子,我若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便宜你?”
说话间,季晚歌抬起手摸了摸红肿不堪的脸脸:“陆先生的这一巴掌,我就受了,你我夫妻情意就此斩断。”
“你想离婚?”
四个字,陆向东问的咬牙切齿。
季晚歌没有否认,只是沉默。
陆向东冷笑:“婚是肯定要离的,但什么时候离婚由我说了算。”
五年前来陆家,季晚歌孑然一身的来。如今准备离开陆家,亦也会孑然一身的走。她掏出那张附属卡丢到陆向东的脸上,头也不回的走……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季晚歌形单影只的走在马路上,显得格外的寂寥,落寞。
有些话,是说给旁人听得。而有些话,有些伤,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季晚歌的五年的青春喂了狗,满腔真心也喂了狗,她想,她这一生或将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动心。
从陆家到季家有五公里,季晚歌不紧不慢的冒着大雨回去,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等她浑身湿透的出现在季家客厅,心心念念着等下要在母亲季琳的怀抱里痛哭一场,再泡一个热水澡之际,视线里出现了令她背脊发麻的一幕。
那个疼爱她,给予她无数宠爱的母亲此刻就倒在血泊当中,虽然伤的很重但明显是个活人。可是她方圆五米之内站了好些个人,却没有一个人为她叫救护车。
“妈……”
季晚歌的声音先于她的行为,她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蹲下来不顾那满地的鲜血将季琳紧紧抱在怀里。
季琳的呼吸已经分外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季晚歌这么抱着她,她艰难的张了张唇瓣,好半晌才说出几个字来:“晚儿,你要……要守住季……”家。
季琳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失去了全部的生命特征。
季晚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连带着开口的嗓音都低沉黯哑的不行:“妈,我答应你。”
话音落下,季晚歌将季琳平缓的放到地上,站起身视线阴冷的扫过在场的众人。她一个字都没说,客厅内的氛围却蓦的低沉了好几个度。
这可是人命官司,谁敢沾惹?
那些个佣人望着季晚歌看了几秒,连连后退,似是想要撇清跟这件事情的关系。
佣人们后退,季晚歌的父亲向云天和他身边的女人就显得格外突兀了。
这个女人季晚歌见过,是木雪晴的母亲木霏霏。
只是……这木霏霏怎么会出现在季家,还跟她的父亲在一起?
“爸,她是谁?”季晚歌虽然在跟向云天说话,可实际上她的目光一秒都没移开过木霏霏的脸:“你为什么不给妈叫救护车?”
“她是我的朋友。”说着向云天话音一顿,片刻后补充道:“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也刚看到你妈摔倒了,没来得及……”
向云天话都没说完,季晚歌突然语调凌厉打断了他:“你撒谎。你们根本就是故意不叫救护车,你们这是蓄意谋杀。”
向云天本来还打算好声好气的跟季晚歌说话,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把她打发了就是,没想到季晚歌如此不识抬举。
顿时,他也没有装模作样的兴致了。
季琳已死,这季家是他囊中之物,他从此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季晚歌,你放肆。我是你的父亲,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女儿?”
一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死却不相救的人,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他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夫。
季晚歌恶狠狠的瞪着向云天,没作声。
她不说话,向云天可要说,他冷哼了两声:“你说我们故意不叫救护车,你有证据吗?有谁能证明?如果没有,你最好就不要胡言乱语,诽谤他人可是要吃官司的。”
季晚歌叫了向云天二十多年的爸爸,她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之外最了解他的人,没想到到头来她竟是从未了解过他。
这个心狠手辣,完全不顾夫妻情意,父女情意的男人,她陌生的仿若从未认识过。
“爸爸,你……”
向云天知道季晚歌想说什么,但他完全没有兴趣听。
一个贱女人生的种,他不屑于要。
“季晚歌你给我听清楚了,从这一刻我不再认你这个女儿。”说话间,向云天对着一众佣人使了个眼色:“愣着做什么?请这位小姐出去。”
整个季家早已被向云天掌控死,他下了命令佣人纷纷上前,连轰带赶的就把季晚歌给撵了出去。
随着季家豪宅的大门在季晚歌的面前重重关上之际,她已经分不清脸上流着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大雨滂沱中,一道靓丽的身影缓缓走来,虽然雨伞遮住了她的上半身,但季晚歌依稀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由远至近,整个人逐渐在季晚歌的视线里清晰起来。她定睛一看,不是木雪晴又是谁?
“是你,你来干什么?”
季晚歌的声音格外黯哑,木雪晴听入耳畔后不禁冷笑:“曾经号称被上帝吻过的嗓子,如今竟然也这么不堪入耳了,真是好笑。”
被嘲笑,季晚歌不在意。她只想知道木雪晴来干什么,她和木霏霏跟向云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问你来干什么?”
木雪晴挑了挑眉,一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讶:“怎么,你不知道吗?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呀。”
同父异母的姐姐?
所以母亲之所以会死的这么突然,是因为……
真相太过于残忍,季晚歌都不敢往下想了。
她本能的摇摇头:“不,不是的,你你一定是在骗我。”
“季晚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骗你?”说着木雪晴话音一顿,几秒后又笑的极致讽刺的继续出声:“我发给你的视频你收到了吗?怎么样,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翻云覆雨的感觉,是不是很开心?”
木雪晴其他的话季晚歌本能的忽视了,她死死地盯着那张脸:“发视频的人是你?木雪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为什么还要跟陆向东搞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木雪晴低喃了一遍季晚歌的话,似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笑话一般:“季晚歌,我早就说过,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
“哦,对了,我和向东有一双儿女的事情,你知道吗?其实……当初向东和你结婚的主意,还是我出的呢。”
“季晚歌,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怜透了。哈哈哈……”
“……”
木雪晴什么时候进去的季家,季晚歌已经记不清了。她怔怔的站在雨里,泪水雨水交织在一起。
本以为和陆向东的婚姻只是失败了,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就是谎言,她好似是那跳梁小丑,从头到尾就是个莫大的笑话……
季晚歌的两条腿不受控制朝着马路中央走去,想要一了百了的冲动前所未有的浓郁。
雨,越下越大。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在一辆车疾驰而过之际,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了水洼里。
与此同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开了过来,停稳。
身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从车上下来,先是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季晚歌,后才走过去将后座的门打开,毕恭毕敬的对着车厢内的人道:“先生,是那位小姐。”
设计巧夺天工,装潢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张价格不菲的欧式席梦思。
男人滚烫的身躯强而有力的贴着季晚歌的身体,她似那溺水濒死的人儿,唯一能够解救她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她的双手紧紧贴着那滚烫的温度,求生的本能让她放弃了抵抗,跟随男人一起在浴望的深海里沉浮。
她的娇喘,男人的低吼,在那样的深夜里汇聚成为一曲悦耳动听的乐章,循环再循环……
梦中的一切太过于真实,季晚歌发自本能的轻吟出声。
此刻,偌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他拥有挺拔的身姿,往那儿随意一站,就能给人以君临天下的王者气概。
他如玛瑙般漆黑的瞳仁散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宛如星空般璀璨眉眼因为季晚歌那足以勾人魂魄的轻吟,眼底滑过讶异。
他不疾不徐的侧过身来,盯着席梦思上的季晚歌看了片刻,眼神刹那间变得灼热了。
然后他迈步靠近的席梦思,稍稍弯身凑近季晚歌白里透红的小脸。
几乎是同一时刻,睡梦中的季晚歌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瞳,一双美兮盼兮的漆黑瞳仁紧锁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俊美立体的五官。
这张脸季晚歌有点印象,好似是那天晚上在金玉满堂找的那个牛郎。
季晚歌依稀记得遇到木雪晴得知了那一切的真相后心灰意冷,然后一时想不开要下去陪季琳,就去马路上寻死了。
那后来呢?
为什么后来的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唇瓣,季晚歌语调轻柔的询问男人:“是你救了我?”
男人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蝼蚁尚且偷生,那寻死不过是一时冲动,既然上天有眼佑她不死,那她就绝对不能就此认输。
杀母之仇,算计之恨,总是要慢慢清算。
思绪落下,季晚歌眨了眨眼睛:“谢谢。”
“我需要一个妻子。”边说,男人边倾了倾身,俊美如斯的面庞落到距离季晚歌眼眸两公分的地方:“若你真要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吧。”
男人话音落下,季晚歌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What?
需要一个妻子?以身相许?
这家伙不是金玉满堂的一个牛郎吗?怎的还想要结婚了?
“你……你们牛郎什么时候也流行结婚了?”
一句话,季晚歌几乎是出自本能一般的低喃出来的。
男人闻声,危险的眯了眯眉眼,眸间闪烁着嗜血的冷厉:“你把我当成了牛郎?”
“难道不是嘛。”季晚歌尴尬一笑后又道:“或者你喜欢人家叫你少爷?”
“……”男人一阵无语后,伸手捏住季晚歌的下巴:“女人,你在找死?”
这个男人长得如此好看,没想到思想竟是如此偏激。
季晚歌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阵,才小声嘀咕:“你是不是怪我没给你小费,所以现在是在碰瓷?”
“碰瓷?”男人低喃了一遍季晚歌的话,随即弯了弯唇角笑容清浅,几乎晃的人迷了眼:“碰瓷还能这么用?”
看到男人的笑容,季晚歌顿觉天地都黯然失色了。
唉……这个看起来矜贵高冷如妖孽一般美男子居然是个牛郎,真是可惜了。
季晚歌盯着男人的目光太过于灼热,男人甚觉不悦。
不想被误认成牛郎,他挑了挑眉递了一张名片过去:“除了以身相许,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感/谢。”
闻声,季晚歌嘴角微抽了抽,却也还是伸手接过名片。
她本以为这男人不过是个有点高档的牛郎,没想到那名片上的三个大字彻底的闪瞎了她的眼睛。
那是:厉斯沉。
他厉斯沉?
怎么可能。
要知道厉斯沉可是京都第一豪门厉家太子爷,富可敌国的LK集团总裁。这个男人是和她春宵一夜的牛郎哥哥啊,如何会是传说中生人勿近,杀伐果断的厉斯沉?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名片,季晚歌轻轻地皱了皱眉:“你是LK集团的总裁?”
“正是。”
季晚歌干笑了两声:“厉总怎么可能会是你这样的?”
“哦?那你认为我该是怎样?”
她认为?
季晚歌眨了眨眼睛,乌黑亮丽的眼眸里闪现了丝丝忐忑:“应该是生人勿近,无情无欲,傲娇高冷吧。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金玉满堂,还陪女人睡觉。”
季晚歌的话落入厉斯沉耳畔,他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所以,你考虑的如何了?可要以身相许?”
虽然厉斯沉的财富权势都是绝无仅有的,虽然季晚歌要报仇需要攀附上一棵大树才能实现,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如何会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季晚歌咕噜咕噜的转了转眼珠子,小声应答厉斯沉:“厉先生,我恐怕是配不上你的尊贵。”
“我说你配,你就配。”说完顿了顿,厉斯沉又道:“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厉先生,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一个我这样的女人结婚?”
厉斯沉眉眼微眯了眯,随之字句冷冽:“看你顺眼。”
看你顺眼?
只是顺眼而已?
“厉先生,如果我答应你,我们算是合作吗?”
男人颔首:“当然。”
“那如果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报呢?你也会帮助我吗?”
厉斯沉没有着急回答季晚歌,而是放柔了手指捏住她下巴的力度,盯着她精致绝伦,如天使般美好的面庞看了几秒:“我的老婆只有我能欺负。”
果然,人的气场决定一切。
一句简单的话,却因为是从厉斯沉的嘴里说出来的,就变得那么强势霸道。
“好,我以身相许。”
季晚歌话音落下,厉斯沉直接语调薄凉的出声:“走吧。”
走?
季晚歌黛眉微拧起:“厉先生,去哪儿?”
“领证结婚。”
季晚歌:“……”
说结就结?这么随便的吗?
男人等了一阵不见季晚歌开口,俊眉微拧:“怎么,你反悔了?”
“不是。”边摇头,季晚歌边小声嘟啷:“是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户口本,而且我还没~没有离婚,可能……”
季晚歌话都没说完,厉斯沉就凛声打断了她:“别担心,都交给我。”
半个小时后,季晚歌看着手里火红色的结婚证本本,只觉得一切宛若是一场梦。
她明明前不久才觉得自己遭遇了整个世界的恶意,都冲动寻死了,今天上天就丢了这么大一个馅饼给她,真是……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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