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池子文学网 > 美文同人 > 惊艳一剑

惊艳一剑

铁胆狂生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修道缥缈》已上传,想要知道不一样的修行路,就请大家移步围观。他不过是九道山庄走出的卑微奴隶,却掀动江湖武林的大地震。毫无关联的事件,支离破碎的线索,却透着局中设局的惊悚。无常的人性,百变的脸谱,隐藏在背后的却是一个个惊天大秘。小人物却得大造化,看熊强如何掀动江湖风云,一手快剑铸传奇?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惊艳一剑》,由网络作家“铁胆狂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道缥缈》已上传,想要知道不一样的修行路,就请大家移步围观。他不过是九道山庄走出的卑微奴隶,却掀动江湖武林的大地震。毫无关联的事件,支离破碎的线索,却透着局中设局的惊悚。无常的人性,百变的脸谱,隐藏在背后的却是一个个惊天大秘。小人物却得大造化,看熊强如何掀动江湖风云,一手快剑铸传奇?

《惊艳一剑》精彩片段

背倚西斜山,前接蛙鸣塘,南靠杉木岭。四周被高大的围墙包围,里面屋宇连环,钟鸣鼎食。一座占地面积约百亩,建筑面积余八十余亩的巨大庄园,如同一条盘踞着的巨龙一般,静静的匍匐着。
这就是九道山庄,一座巍峨庞大的庄园。
九道山庄的庄主名叫严万山,据说与当今的九王爷关系菲浅,历代山庄的庄主都是生意人,在江湖中却是寂寂无名。
为了保卫如此庞大的庄园,历代庄主都会聘请大量的高手作为庄丁护院。
夜凉如水,十六七的月亮,月光虽亮,却总有种戚戚惨惨的感觉。
九道山庄,日间的喧嚣散去,此时仿佛是端庄的处子一般,静静的端坐在柔美的月光之下。
这里是山庄的后院,有着一片颇大的假山林。在假山之中,有着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有些慵懒的靠在石壁之上,面目英朗,长长的头发因为有些自然卷的缘故,看上去有些小凌乱。那一双眼睛乌黑漆亮,显得炯炯有神。
身着青色的粗布麻衣,但是那粗布麻衣之上,却是有着触目惊心的血痕,看样子应该是鞭子抽打所致。而那少女却是跪伏在他旁边,那是个身形有些娇小的少女,明眸皓齿,面容娇好,虽然也穿着粗劣的衣服,却掩盖不住她玲珑的身姿。
少女替少年将袖子轻轻的挽了起来,当她看到少年臂膀上殷红的鞭印之时,小嘴中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细长的眉毛也是紧蹙了起来,心疼的问道:“强哥,痛么?”
少年望着眼前柔情万分的少女,轻摇了摇头,说道:“早已经习惯了,你呢?每天有那么多的衣裳要浆洗,累坏了吧?那叫平姑的执事有没有欺负你?”
少女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褐色的药瓶,打开瓶盖,熟练的将白色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倒在熊强的伤口之上,用她那白皙但却有些粗糙的小手,将药粉抚平,然后才说道:“我不累,相比起你,我洗再多的衣服也不算什么。”
“咦?你哪里来的药?”熊强有些疑惑的问道。
少女浅浅的一笑,说道:“找人弄的,为了这药,我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呢?”
替熊强的手臂上完药,少女看了看熊强身上的鞭痕,便是娇羞的将药丢给熊强,说道:“你身上的伤就只能你自己上一下药了。”
熊强微微一笑,将自己的上衣撩开,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只见那胸膛上肌肉隆起,仿佛是虬龙盘踞,充满着力感,可那血红的鞭痕也是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少女见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作出这种不雅的举动,立时面颊红润了起来,将头偏了过去,娇羞的说道:“强哥,你……你……”
“哟,还害羞了?帮人帮到底嘛!这身上的伤,你也帮我涂下药吧!”熊强笑着说道,他的神情十分的放松,显得极为惬意。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熊强才会有着如此好的兴致,像他们这种庄园豢养的小厮,生来便是做苦活累活的,甚至做得稍有令管事不满意的地方,便会迎来管事的鞭笞。而在这种苦日子中,熊强盼望的便是每天在更深人静的时候,来到这庞大的假山群中,与白岚呆在一起的时光。
和她在一起,他是快乐的,哪怕是一天再疲累,受了再多的伤,只要到了这里,他的心情也会好起来,白岚就是他的疗伤圣药。
白岚一听,更是羞得将脸掩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白岚这副娇羞妩媚的模样,熊强也没有再打趣她,潜意识的伸出手将她轻轻的揽进怀中。
然而,白岚却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全身剧烈的震颤了一下,然后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熊强闪电般的抽开了手,急切的问道。
可白岚却是咬着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到白岚的反应如此剧烈,熊强有些担忧的站了起来,认真的端祥着白岚。
只见此时的白岚,脸颊有些微微发白,额头上也是沁出了一丝冷汗,嘴里还在轻轻的倒吸着凉气。
“白岚,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什么,强哥,你不要问了。”白岚轻咬着红唇,勉强的一笑说道,但是她那飘忽的眼神却是出卖了她。
心知不对的熊强蛮横般的将她的小手拿了过来,将那她宽松的袖子轻轻的挽起,只见白岚那白皙如玉的手臂之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声的掐印,这些小伤,对于像他们这样的小厮来说,倒也算不上什么。
但在这些掐印之间,赫然印着一块三角形的伤疤。虽然伤疤没有血液流出,但却是火红无比,表层的皮褶皱着,通红的血肉触目惊心的展露了出来,这一看就知道是用烧红的三角烙铁生生烙上去的。
见到这一幕,熊强心如刀绞,这种恶毒的手段,应该只有在大牢里面才会出现吧!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一个柔弱的少女身上,可以想像这九道山庄的那些管事,简直比那大狱里的酷吏还要恶毒。
熊强脑海里浮现出当这通红的烙铁印在白岚那洁白的手臂上时,白岚发出的那一声声撕心裂肺般惨叫的画面,那种痛苦即使是自己想想,也让他打了个寒颤。
牙齿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怒火而憋得通红,他仿佛看到了当那个叫平姑的执事将这烧红的烙铁印在白岚手臂上时,那张狰狞恶毒的嘴脸,他恨不能把那平姑身上的肉一块块的撕下来。
“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熊强心疼的问道。
熊强的眼中噙着泪花,他的眼中满是心疼,在山庄内受尽了白眼的岚在看到熊强那双温柔怜爱的目光时,她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流。
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迅速的将袖子放下,遮住了那块伤疤,低眉浅笑的说道:“强哥,放心吧!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你?”熊强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忽然他看到了手中这个褐色的瓷瓶,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说道:“是因为它?”
白岚轻轻的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我上次见你满身都是鞭痕,看得我心痛不已,所以我就偷偷的潜进了平姑的房中,想给你偷一瓶疮伤药,可没想到竟被平姑发现了,所以……”她的声音轻风细雨,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但熊强的眼眶中却早已盈满了泪水,白岚对他所做的一切,让他心疼。
他轻轻的将白岚搂进怀中,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
“只要你好好的,这点小伤我不在乎。”白岚轻声的在熊强耳边呢喃着说道。
很久很久之后,熊强才将白岚从怀中放开,只见此时的熊强脸上涌起一股绝毅,说道:“白岚,咱们逃出去吧!”
“逃?熊强哥,九道山庄庄丁众多,咱们能逃出去么?况且你以前逃了那么多次,从没有成功过。”
“看看你身上的伤,这些畜牲根本就不拿我们当人看,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他们虐待而死。这后山便是西斜山,凭我以往的经验,只要咱们能够翻过高墙,逃到西斜山中,他们就很难再抓到我们了。”熊强咬着牙说道。
“强哥愿意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生,我跟着你,死,我也跟着你!”白岚笑道,那目光中满是柔情。
熊强将白岚扶了起来,说道:“那我们就再赌一把,逃出去后,咱们就找个偏远的地方,盖一间茅屋,过男耕女织的逍遥日子。”
听着熊强口中的那种日子,白岚也是向往不已,螓首轻点,那心里本还有的一丝犹豫也抛诸脑后。
此时的后山万籁俱静,偶尔间才有着一队巡逻的庄丁举着火把走过,熊强与白岚两人小心翼翼的一路潜行,有过多次逃跑经验的熊强对于逃跑也是有了更多的经验,他知道每隔多久便会有巡逻的人通过。
借着假山与回廊的掩护,绿篱和夜色的遮掩,两人已经遥遥的看到了后山的院墙,那院墙高约两丈,每隔十数丈的地方,便设有一座高大的哨台,每个哨台上面都有两个庄丁守护。
可今日的夜却比往日不同,月色分外皎洁,整个后院都处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想要从这里穿过去,却是危险重重。
熊强与白岚此时也不敢妄动,熊强说道:“咱们等等,等到黎明前最黑的时候,咱们再走。”
“可那时,天都快要亮了,管事那会儿却会催我们上工的,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不在,我们肯定会被抓住的。”白岚有些担心的说道,那握着熊强的手,也是悄然的紧握了起来。
熊强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白岚的小手,露出浅浅的一笑,说道:“不用担心,他们发现我们不在,肯定要先找我们,不会盲目的上报的,不然他们也会受罚。”
躲在绿篱之下,两人一直等到了下半夜,应该是卯时初刻的时候,月亮已经西沉,夜色完全笼罩下来,此时也是人最疲劳的时候。
熊强拉着白岚蹑手蹑脚的向着墙跟走去,从两座哨塔的中央位置穿过,蹲在了墙角。
“白岚,等我爬上去后,我就把衣服拧成绳,将你拉上来,你先在这里等着。”熊强说道。
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围墙,踩着高墙上石头间的缝隙,伸出有力的五指,开始攀爬起来。
“熊强哥,你小心一点!”白岚蹲在地上,仰头看着熊强,眼中满是担忧的说道。
熊强看了看远处高台的哨塔,见哨塔上没有反应,便是冲着白岚微微的一笑,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齿,说道:“不用担心,很快我们就能逃出去了。”
然而当熊强爬到一半的时候,假山的方向,却是突然响起了锣声,有人大声喊着抓刺客,一队队的庄丁朝着这个方向快速的涌来,那哨台上的庄丁也被这锣声惊起,警惕的向着四周看去。
“什么人?”那庄丁借着火把的光茫,立时便看到了吸附在高墙上的熊强。
但当他刚刚喊出的时候,在熊强与白岚惊愕的目光之中,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一般,轻轻的飘落在高台之上,只见白光一闪,那两名庄丁便瞪大着眼睛死去。
那人在哨塔之上停留了一下,将目光看了下熊强与白岚两人。但此时大群的庄丁已经围了过来,黑衣人在踟蹰了一下之后,还是离开了高塔,轻身掠过高墙,向着西斜山的方向而去。
在黑衣人离去的瞬间,数十支带着啸声的响翎箭飞射而来,钉在了哨塔之上。
看着那高来高去的黑衣人,熊强心中艳羡不已,如果他能够拥有这种能力,这九道山庄也困不住自己。可现实是随着这黑衣人的离去,他也绝望了。
此时,火光冲天,熊强与白岚两人早已被赶过来的庄丁围得水泄不通,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人的身上。
白岚害怕不已,急得带着哭腔说道:“熊强哥,现在怎么办?”
熊强也是暗恨不已,若不是那该死的黑衣人出现,或许他与白岚今夜就能成功的逃出去,可现在,恨谁都已没有用。他只是将白岚死死的护在了身后,任由这些庄丁恶毒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
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那人身形槐梧,身着白色绸缎劲装,目光冷冽,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只有杀过人,而且是杀过很多人的人才具备这种冷冽的杀气。
这人是九道山庄的总管,名叫连坊,庄主严万山聘请的绝顶高手。
看到这对亡命鸳鸯,连坊的眼角抽搐了两下,抬头看了眼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并没有其他的言语,只是冷冷的说道:“将两人拉走!教给严春处治!”
九道山庄后院的刑台,是九道山庄专门用来对付犯了过错的奴仆们设立的,高台之上,数名身着青衣,目光冰冷的庄丁握着漆黑的哨棍,将熊强与白岚两人押到了上面。
两名庄丁恶狠狠的一棍打在了两人的膝弯,熊强冷哼一声,便是跪了下去,而白岚也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跪了下来。
听着白岚痛苦的声音,熊强后悔不迭,说道:“你们不要打她,逃跑是我的主意,我有前科,要打就打我,求你们放过她。”
熊强想靠过去,护住白岚,可双手被反捆在了背后,身后的两名庄丁又死死的将他按住,他根本就不能挪动分毫。
“强哥,我没事!”白岚说道,望向熊强的目光却充满了凄苦。
“哟!这么有情有义,还真是让我羡慕啊!”
一名身材矮小肥胖的家伙露着戏谑的笑意走了过来,缓缓的蹲下,看上去更像一个立在地上的大冬瓜。
这人是山庄之中主管奴仆的管事,名叫严春。
熊强一见此人,心里一阵发寒,这畜牲是有名的暴力狂,鞭笞,棒打,炮烙,针刺……几乎所有惩罚奴仆的恶毒手段,都是出自此人之手,在九道山庄的奴仆眼中,此人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
熊强虽然恨他,可此时却不能不低声下气的求他,虽然知道求他根本无济于事,可潜意识中,他仍是带着一丝侥幸。现在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才能够救白岚。
“严管事,我求求您放过她,我给你做牛做马,下辈子也给您做牛做马,求求您放过她!”说完熊强便是使劲的向着这个矮冬瓜磕头。
看着熊强磕头如捣蒜,连额头都磕出血来,白岚的眼泪“哗”的一下便流淌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不,熊强哥,你别求他,你是铁铮铮的男子汉,不要这样作贱自己,严春是个恶魔,你向恶魔求饶,只会让他更得意的。”
“哈哈哈哈,好一个伶牙利齿的小丫头,还真是了解我,我喜欢你们叫我恶魔!”因为肥胖,严春笑起来,那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条线。
缓缓的站起身来,严春的脸色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的说道:“给我狠狠的打!”
两名庄丁一听,脸上立时划过一抹狠色,毫不犹豫的抡圆了膀子,两根漆黑的哨棒便是狠狠的打在了白岚那孱弱的身体之上。
“啊!啊!……”白岚发出一声嘶心裂肺般的惨叫,听着让人肝肠寸断。
可不管白岚如此哀嚎,两名铁石心肠的庄丁却没有丝毫心软的打了下去。
熊强拼命的向着严春磕头,白色的大理石台上,已经鲜红一片,边磕边说道:“严管事,我求您了,求您放过他吧!你要打就打我,打死我也不怨您,只求您放过她!”
严春对于熊强的苦苦哀求却是无动于衷。听着他的乞求,反而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就像是黑夜中恶鬼的狞笑,让人听来头皮发麻。
只打了几棒,白岚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弱,被打趴在地上的她,脸色惨白,鲜血和着涎液从她口里流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熊强那凄惨的哭声也是越来越弱,此时的他已经是心如枯槁。
“停!”严春的嘴里终于是缓缓的说出了这一个字。
看着白岚这副凄惨的模样,熊强泪眼婆娑,嘴里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白岚,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带你逃走,对不起……”
似是听到了熊强的呼喊,白岚悠悠的回过头来,看着熊强,那目光中一片柔和。
因为疼痛,她咧了咧嘴,然后向着熊强挤出一丝凄美的笑,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强哥,你不用这么说,如果,如果我们能够逃出去,我们就能在偏远的地方,盖上一个小小的茅屋,我养点小鸡,你就去开田,中午我给你去田间送饭,晚上我给你揉肩……”
听着白岚这近乎梦呓般的痴语,熊强心如刀绞,他苦笑着用头狠狠的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真是让人羡慕的生活啊!说得我都有些感动了!不过,我是你们口中的恶魔,恶魔是不能悲天悯人的,哈哈哈哈。”严春戏谑的笑道。
“这丫头倒是还挺经打,打了这么多棍,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多的话,既然这样,来人,把这丫头的嘴给我堵上。”严春恶狠狠的说道。
那几名庄丁愕然了一下,不知道这位管事接下来想要干什么,但在愣了一下之后,也不敢怠慢,便是七手八脚的从白岚的身上撕下了一块衣服,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干什么?”熊强愤怒问道。
严春露出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有好戏给你看。”
他的话音刚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又是厉声说道:“把这小丫头的衣服给我扒掉!”
那几名庄丁一听,立时个个都淫邪的笑了起来,当下便立时动手,去扒白岚身上的衣服。
虽然白岚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可这种屈辱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她忽然间像是吃了猛药一般,挣扎起来,全身颤抖不已,嘴里发出呜呜之声。
“嘶!咔!”在这群恶魔的手下,白岚身上的衣物立时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肤。因为羞愤,她那些惨白的脸,竟是胀得红润起来,在这种凌辱之下,她想要咬舌自尽,可偏偏被堵住了嘴。
“严春,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给我住手!住手啊!”熊强目眦欲裂,整个人都变得疯狂起来。
然而对于他这强烈的反应,严春却是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仿佛是在看一出好笑的戏曲一般。
熊强几乎都要将嘴里的牙齿咬碎,那种滔天的愤怒几令他五内俱焚,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了身后的两名庄丁,胳膊狠狠的向着撕得正欢的一名庄丁撞去,这一撞,直接把那庄丁撞出了数米之远,落下高台。
那庄丁嘶嚎了一声,头部撞在地上,竟是磕出了一条裂缝,鲜血登时就流了下来。
“找死!”剩下的三名庄丁见状,个个脸色变得狰狞恐怖起来,三根哨棒恶狠狠的打在了熊强的身上。
熊强吐出一口鲜血,可这些穷凶极恶的庄丁并没有住手,手中的棍棒再次扬起。熊强将白岚压在身下,这些乱棍如同雨点般,全部打在了熊强的身上。
身上的痛,熊强早已没有了感觉,他只是含泪看着身下的白岚,而此时的白岚身上仅仅只剩下一件遮羞的肚兜。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人没有半点反应,好像痴呆了一般。
“畜牲,竟然还敢反抗?将他们拉开,给我狠狠的打,直到打死为止,我要让所有奴隶知道,在九道山庄,逃跑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严春恶狠狠的说道。
“砰!砰!砰!”棍棒如同雨点一般,落在了熊强与白岚的身上,白岚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任由那棍棒打下来,她竟是连一声也没有吭,只是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嘴里被堵住的布,也被鲜血染得通红。
背上白皙的皮肤早已皮开肉绽,白岚已没有了丝毫的反应。
“畜牲,王八蛋,你们都不得好死!来呀!打我!打死我,打死我我会变成厉鬼,让你们永世不得安宁!”熊强疯狂的咆哮着,任由那棍棒打在身上。
此时的白岚已经瘫在地上,仿佛手脚都已经断了,她全身看不到一片正常的肉色,鲜血将大理石台面染红了一大片。
熊强也已没有了知觉,哀,莫大于心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看着已经完成不成人样的白岚,酷吏们也是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中的棍棒。
“怎么不打了?”严春皱了皱眉,冷冷的说道。
“严管事,恐怕……她已经断气了吧!”
走了过来,严春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用脚踢了踢已然不动的白岚,嘴里仍自有些婉惜的说道:“这该死的东西,怎么这么不经打?不会是装死吧?”
熊强也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见白岚都已经死了,这严春还要如此羞侮她,让他怒火填膺,他拼尽全力用脚慢慢的匍匐了过去,张开嘴便向着严春的脚上咬去。
严春吓得脚一缩,然后狠狠的一脚踩在熊强的背上,恶狠狠的说道:“该死的狗东西,还想咬人?”
熊强目眦欲裂,将自己的身体护在了白岚的身上,眼中早已没有了泪,只是用低如蚊吟的声音在白岚的耳边,轻声的呢喃着:“白岚,等等我,我马上就来陪你……”
“来人,给我把他拖开,死也不能让他们死在一起。”严春恼声说着,再次一脚狠狠的踹在熊强的背上。
“严管事,何必这么动怒,这可是一笔财富,你这样把他打死了,岂不是又少了一笔银子?”
远远的一道声音传来,严春与众多庄丁也是移目望去。
“哟,原来是王员外来了,这该死的奴隶竟然妄图逃跑,庄主令我好好收拾他,以警告那些还想要逃跑的奴隶。”严春立时换上了一副嘴脸,笑着迎向了王员外。
“想逃跑?呵呵!我倒要来看看这想逃跑的奴隶长什么样?”王员外饶有兴致的走到了熊强身边,然后用脚将熊强的脸拨正了一下。
熊强冷眼的看了他一眼,只见来人是一个身着青色锦缎装的男子,年约四十来岁,面目算不上英朗,但那一双泼墨般的浓眉,再加上那份外粗犷的脸却是透着一股煞气。
“这奴隶不错,我那庄上正缺少些奴仆,严管事,这奴仆我要了!”王员外十分豪气的说道。
严春有些惊愕,这都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家伙,王员外竟然还有兴趣?当下心里也是有些窃喜起来,王员外可是个豪爽的人,凡是给他办事,多少都有些油水可捞。
果不其然,只见王员外从怀中掏出了一些散碎银子,丢给了严春,说道:“严管事,麻烦你将此人带去洗洗,满身血污的,晦气!顺便这几日给他弄点像样的饭菜,别给饿瘦了,过几天,我就把他带走。”
严春唯唯诺诺,一副奴颜婢膝的连声道是。
“好了,别打了,算这狗东西好运,给我把这狗东西弄下去,这人王员外要了。”严春对着手下的几名庄丁扬了扬手。
当熊强被两名庄丁架下去的时候,他再次看了眼已经没有气息的白岚,手中的拳头轻轻的握了起来,心里默默发誓的说道:“白岚,如果我能够活着逃出去,我一定砍下严春的头,以慰你的在天之灵……”
两名庄丁将熊强架到了柴房,替他解开了绳子,然后丢下一冷剩饭,说道:“吃吧!”
看着这一大碗饭,熊强的神思恍惚起来,脑子里都是白岚被他们凌辱捧打至死的情景,此时一条大狗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见到地上的剩饭,在看了一眼熊强之后,便是走了过来,张嘴便吃。
看着这狗吃得正欢,熊强蓦然间像是疯了一般,一拳将狗打得夹着尾巴逃掉,然后端起那碗被狗拱得乱七八糟的饭,狼吞虎咽起来。
两名庄丁看着熊强从狗嘴之下抢食,也是哈哈大笑起来。面对着两人的嘲笑,熊强抓在手里的饭,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将饭塞进了嘴中。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岚死了,他必须活着,活着替岚报仇!
按照严春的吩咐,两人撕开熊强的衣服,在他的背上撒下了一些药粉,然后便是出去了。
在休养的那几天中,严春再也没有来管他,只是每天丢些剩饭剩菜给他吃,无论那剩饭如何难以下咽,熊强每次都将他吃得干干净净,直到五天之后,虽然他身上的棒伤还没有好,但好在已经结痂,看来这些药粉的确有着不错的功效。
两名庄丁取来一副手镣和脚铐,替熊强带上,然后便是带着他,出了柴房。
刚出柴房,便有着一名庄丁凶神恶煞的拿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向着熊强走来,那烙铁上赫然是一个数字“8”。
他冷冷的说道:“严管事说,你以后在王府中的身份就是八号了!怕你记不住,所以严管事特地吩咐我给你烙上你的名字。”
庄丁轻轻的吹了口气,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熊强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想挣脱,可却被两名庄丁死死的按住了,那庄丁嘿嘿冷笑着,然后便是将烧得火红的烙铁向着熊强的胸前按去。
“啊!”熊强呲牙咧嘴的惨号一声,他的身体完全紧绷了起来,一股烧得焦臭的气味立时便弥漫了开来,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痛得令他昏厥了过去。
他刚昏过去,便是被一盆冷水浇醒,待他恢复了一丝气力之后,便在两名庄丁的推搡之下,向前走去。
当庄丁带着熊强走过那刑台之时,熊强仍是回头望了一眼,那处刑台,隐隐间,他还能看到刑台上的一角有着一层暗黑色的瘦迹,那是白岚的鲜血染成的。
“白岚,我的爱人,再见了,如果,如果我能活下来,将来我一定砍下严春这个畜牲的头来祭奠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熊强心里默默的说着,一步一回头的看着那越来越远的刑台。这里是他永远的痛。
九道山庄之外,王员外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两名随从,而令熊强惊讶的是,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着严春以及九道山庄的几名庄丁。
此时的严春正对着王员外现出一脸谄媚的笑,看着这副嘴脸,熊强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挣开两名庄丁,将严春拉下马来,生吞活剥了他。
可他终究还是惹住了,这里的庄丁太多,他根本无法下手。
看严春的样子,显然是要跟他们一起上路,应该是要押送他们前往王员外的府邸,不过,这些熊强也没有再去细想,他只看到除了自己之外,在他的前方还有着一排和他一样,带着手镣脚铐的奴隶,一共十二名。
此时那些奴隶都被押解了起来正在慢慢前行,严春走过来,一鞭子狠狠的抽在熊强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走?九道山庄将你们卖给王府,害得老子还要千里迢迢的送你们过去,你要是再磨蹭,老子就打死你。”
那一鞭子下来,疼得熊强几乎有种气绝的感觉,想必那背上刚刚结痂的伤口又已经裂开了。
猛吸了口气,熊强狠狠的瞪了一眼严春,也不再吭声,跟在这帮奴隶身后走去。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真是找抽!”
王员外说道:“严管事,该打可以打,但千万别给我打死了,要是打死了,我就扣钱!”
“是是是,王员外放心,这狗东西命硬得很,前几天被打成了那样,这才过了几天啊,又活蹦乱跳了,只不过,我还得提醒员外,这狗东西可是经常想着逃跑,到了王府,你可得小心一点才是。”严春谄媚的笑着说道。
王员外摆了摆手,看着熊强冷冷一笑,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说道:“他要是在我王府敢逃,我有一千种手段,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哈哈哈哈!王员外有这么多高招,那我也就放心了!到时候,说不得我还得向您讨教几招呢?九道山庄的奴隶太多,若不用些硬手段,这些畜牲没一个会老实的。”严春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严管事,你押着他们慢慢走吧!我要先走了,再过十来天,就是我的四十大寿,还得赶回去接待一下,不然也不用麻烦你了,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将他们安全送到,好处我不会忘了你的。”
“王员外哪里的话,但请放心,我保证将他们一个不少的送到。”
拖着沉重的脚镣手铐,顶着烈日,熊强与其他的十二名奴隶在慢慢的行走着。
“叮叮叮叮!”每走一步,手镣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起,熊强用手抓着手镣,这样手镣就不会晃来晃去,手腕皮肤的磨损也就轻一点。
身上有伤,又是在烈日之下赶路,熊强感觉随时都会昏倒一般,脑中一片模糊,可只要他稍走得慢了一点,严春便是恶狠狠的一马鞭抽在他的身上,久而久之,这种剧痛都已麻木。
他们走了十五天,脚踝上都是鲜血淋漓,脚镣将他们的脚踝磨破,刚刚结痂,又被磨破。终于在第十五天的早上,他们赶到了王府。
此时的王府张灯结彩,无数的家奴在忙碌着,无数的达官贵人,担着寿礼进入王府。
因为今日是王员外的四十大寿。严春看着这副场景,也是微微一笑,说道:“总算是赶到了,还能讨杯寿酒吃。”说着他便倏然下马,向着站在门前的王员外拱了拱手,说道:“王员外,幸不辱命,总算是将这帮奴隶带过来了。”
正是伏天,熊强这批奴隶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嗖味。
因此,当一些身着锦衣玉服的达官贵人走近这批奴隶时,一个个都是横眉怒眼,捏着鼻子,对严春也是怒目而视。
王员外也是有些动怒,说道:“严春,你在九道山庄混了这么久,懂不懂规矩?没看到我这里这么多客人么?这些臭东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嗖味,你还不带着他们走开,王俊,带严春从后门进。”
严春听了,心里也是极不舒服,在九道山庄的时候,这王员外还一口一个严管事的叫着,可现在给他将奴隶送过来了,他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不让他从前门进,反而让他走后门,心中的怒气无法可发,严春只能拿奴隶出气,扬起鞭子就狠狠的抽在了这群奴隶的身上,边打还边骂骂咧咧的说道:“不开眼的东西,揍死你们。”也不知道他是在骂奴隶还是在骂王员外。
而在王府对面的长虹客栈中,那临窗的雅座上,坐着一个中年人。
他,一袭洁白的长衫,一张秀气儒雅的脸,年纪约四十岁,而在他的旁边则是放着一柄镶金嵌玉的宝剑。
白色的塘瓷碗,棕褐色的酒坛。香醇清冽的美酒店从坛中流出,注进搪瓷碗,一只纤秀如同女子般的手端起送入唇边,微微仰头,香醇的美酒便已流入喉咙。
饮下一碗酒后,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着门前那位身穿华服,头带员外帽,青须冉冉,面目粗犷,正在笑脸迎客的王员外。忽然,他手中的酒碗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那张儒雅的脸上,现出一抹凌厉,矍烁的眸子中泛出了浓浓的杀意。
王府的后院,有两排厢房是供奴隶居住的,相比于九道山庄,这王府虽然要小一些,但是却比九道山庄人性了一些,至少不要他们住在那阴暗潮室的地窖里。
见到这整洁的厢房,这些奴隶的心里都是有些暗暗高兴,毕竟终于是到了目的地。
严春心里也是颇为的高兴,见到王俊,便是陪着笑说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去跟王员外说一声,就说十三名奴隶,我都已经如数交还了,看看他还是什么别的吩咐没有?”
然而当他刚刚说完的时候,那十二号奴隶,却是突然间昏厥了过去,十二号奴隶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在路上的时候,因为酷暑再加上严春的不断鞭打,他已经染了病,这一路上几乎都是靠着坚强的意念支撑走过来的,此时见已到了目的地,精神也是松懈了下来,竟然昏厥了过去。
王俊见十二号突然倒地,也是眉头蹙了起来,说道:“严管事,这死的,我家老爷可不要。”
严春心里更是大为恼火,他一边向王俊陪着笑,一边走了过来,扬起马鞭,便是向着十二号狠狠的抽了过去,几鞭子下去见十二号仍然没醒,他又拿来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向着十二号的脸上泼了下去,受凉水一惊,十二号这才悠悠的醒转过来,见十二号睁开了眼睛,严春也是微微一笑,接着再次一鞭子抽在十二号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你这该死的畜牲,你这是要跟我作对么?明知道我要跟王员外交差,你竟然给我装死?我打死你个畜牲。”
说完他又扬起了鞭子,然而当他的鞭子将要抽下去的时候,八号却是伸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眼中满是愤怒,说道:“他都快要病死了,你这个王八蛋还如此对他。”
严春从八号的手中抽出手来,咬着那一口银牙,几鞭子抽在八号的身上,边抽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个狗东西,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看,他哪里病了?你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八号背后的棒疮一直没好,现在被他几鞭子狠在背上,背后的伤口立时便裂了开来,可纵然是疼痛,八号却依然是死死的咬住了牙齿,没有再吭声。
“好了,严管事,你要是在这里把人给打死了,你就亏大了。老爷吩咐了,让你交接完后,就留下来喝杯寿酒,待老爷理清了事务之后,便给你结算。”
“呵呵!王员外还真是客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严春陪着笑说道。
“都老老实实的好好给我呆着!”严春对着奴隶恶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话,便是陪着笑与王俊出了门,留下两个护院看守。
此时已近正午,所有的宾客都已入席,王员外也是笑脸盈盈的向着在坐的达官贵人们拱了拱手,说道:“今日鄙人四十大寿,感谢各位赐下厚礼……”
然而,却在此时,他的话声戛然而止,因为大门口,两道灰色的人影已经飞了进来,那正是王府守在门口的家丁,两名家丁落地之后,拼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全身抽搐了几下便是瞪大着眼睛死去。这恐怖的一幕,立时让所有的宾客都惊慌了起来。
门口中也是走进了一袭身穿白衫的男子,那男子长着一张秀气儒雅的脸,左手握着一把镶金嵌玉的剑鞘,右手之中,却是握着一把剑尖滴血的剑。他的眼睛十分明亮,就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然而他那张儒雅的脸上,却是布满着凌厉和冷峻。
“如果是和王府无关的人,请速速退去,我不杀无辜之人。”男子淡淡的说道。
一听此话,所有的宾客顿时作鸟兽散,一个个亡命般的逃窜而出,仅仅是十数息的时间,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厅堂,变得空空荡荡,男子笑了一笑,然后便是将门关了起来。
王员外见到这个男子的时候,脸上也是略微的有些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出奇的是,他并没有问那个男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杀人,只是手一扬,对着众多的家丁说道:“所有人都给我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