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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王妃又重生了

苏引云破晓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世人都知西蜀的兵马大元帅云破晓是从死人堆里活出来的,杀人如麻,阴险毒辣,是逆天的存在。他笑道:“何止,我连心都没有。”天姿国色,沉鱼落雁,不过是他眼中浮尘。直到遇到她,才发现他不是没有心,而是她们不配。

主角:苏引云破晓   更新:2023-08-08 0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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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引云破晓的美文同人小说《将门王妃又重生了》,由网络作家“苏引云破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人都知西蜀的兵马大元帅云破晓是从死人堆里活出来的,杀人如麻,阴险毒辣,是逆天的存在。他笑道:“何止,我连心都没有。”天姿国色,沉鱼落雁,不过是他眼中浮尘。直到遇到她,才发现他不是没有心,而是她们不配。

《将门王妃又重生了》精彩片段

——是的,苏引又双叒叕重生了,这是她投胎转世以来的第九次重生。
不知道是得罪了黑白无常,还是阎王的生死簿出了错,她每一世都活不过二十五岁,每次都重生在她十八岁遇到痞子这天。
前八次重生的时候,苏引用了各种办法来避开这个倒血霉的日子,以至于她未来的一生过得十分憋屈。
比如:她成了才华与颜值并存的重点高中班主任,却没教出一个大学生,蝉联史上最无用教师三年。
再比如:她当了律师,但刚接人生中第一个案子就被当事人杀害,理由是她长得太像他出轨的前妻。
苏引觉得开着重生的挂却混成这样很没面子,于是又当了UFC综合量级女格斗士。本来也混得风生水起,却在看国足比赛时过于气愤一口气没接上来……
直到上一世,苏引安全避开了人民教师、律师、操盘手、格斗士、设计师以及权威医生,当了一名敬业的美团送餐员。
她以为这一世能够落得个善终的下场,然而并不——她在转弯的时候被一个故意碰瓷的大爷撞倒,年方二十三,卒!
此时,十八岁的苏引走在回家的小巷子里时,仿佛喝下了几百罐红牛,杀气腾腾地拖了根木棍准备去面对那群穷凶极恶的痞子。
死过八回的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视死如归。
“你们这群混蛋,老娘……不,姑奶奶跟你们拼了!”
她如迅雷般冲进巷子,谁知迎面便飞来一只大箩筐,罩着她的头就是一顿疾风骤雨的暴打,她还没来得及反击就晕了过去。
不,不是晕,她影影绰绰听到了嘈杂的声音。
耳边有悲切的哽咽声:“儿啊,你怎么吐了这么多血,你醒醒啊我的儿,呜呜……”
儿啊?!
苏引忙不迭睁开眼,入眼的一个头戴玉簪,穿着古装素衣的女人,正抱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凄凉。
“儿啊,我的儿,你要是死了让为娘可怎么办啊,呜呜……我的儿!”
卧槽这特么一定是幻觉,苏引连忙又闭上眼睛,但哽咽声依旧。
少顷她又微微掀开一丝眼缝,偷摸着环视了一圈,才看到这是个古色古香的大庭院,四周好多穿着古装的人。
不远处有个身着华服但面色苍老的贵妇,满脸凶戾,她身后还有一群身着绫罗的小姐,和几个拿着棍棒的家丁,众星拱月般凸显她高贵的身份。
这气氛有点剑拔弩张。
抱着苏引的妇人跪在地上,望着那贵妇乞求:“大夫人,你看我儿吐了这么多血,又昏迷不醒,这从军一事可否从长计议?”
我儿?从军?
苏引菊花一紧:莫不是倒霉催地重生到一个男人身上了,这可如何是好?好想摸一下有没有长丁丁。
“常氏,你当司马府一干人都是傻子?早间还乱蹦乱跳的人,听到大将军要来领人就成了这幅德行。”
贵妇盛气凌人地走到苏引身边踢了踢她:“小七别装了,起来吧,听说这次是大将军亲自过来领人,给足了司马府的面子,你切莫给咱们丢脸。”
装你妹,老子刚穿越过来还没接收到任何关于这原主的信息提示,麻烦尊重一下穿越者好吗?
苏引没吭声,常氏又一阵泪如雨下:“大夫人,小七这么小,身子骨又这么弱,怎好让他去参军啊?”
“不是他还有谁?焕儿先天有病当然无法参军,咱们苏家就剩小七刚好适龄,你居然还藏着掖着。皇上说了,这次不管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谁家有男丁都得从军去保家卫国,你难不成想抗旨?”
“可七儿才十六啊,如今又吐了血,大公子今年却已过二十……”
“放肆!”大夫人抬手一耳光抽在了常氏脸上,怒道:“好你个常氏,居然敢觊觎我焕儿,他乃是司马府大公子,怎可去……”
“娘亲我不去,我去了就看不到怡红院的小百合跳舞,也听不到清风吟的小桃桃唱曲儿,我不去。”
这话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听着就像个泼皮无赖的声音。
大夫人瞬间面沉如水,急喝道:“焕儿不准出来,就在院里待着!大将军马上就要来了,他可不是能随便糊弄的人。”
苏引心下了然,敢情这老太婆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去参军,硬要拖这身体的主人去。
周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大将军是传说中那个杀人如麻又阴狠毒辣的云破晓吗?据闻他长期戴着一张鬼脸面具,想必生得狰狞可怖。”
“自然是他,他何止是杀人如麻面目狰狞,还克亲。当年镇北王一家上下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净,真真儿是血流成河。可偏偏才五岁的云大将军没事儿,有人还看到坐在尸堆中,抱着一个死人的心在啃食,那画面简直……”
“能威震七国的战神,那是天生的天煞孤星,逢乱必出。不止当今圣上忌惮,其他几国国君也是闻之色变。”
大夫人转头喝道:“都给我闭嘴,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在这儿议论咱西蜀的大将军,不怕给咱司马府招祸吗?”
我去,居然还能碰上这等厉害的古人,待会儿倒是要仔细瞧一瞧。
苏引不由得好奇起来,正想站起身却又被常氏狠狠摁在了怀中,她看她的眼神又急又痛心。
她低语道:“我儿别动,为娘自有章程。”
苏引:“……?”
“大将军驾到!”
说曹操曹操到,大门外倏然传来一阵紧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身着盔甲的禁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司马府,自动列成两排威风凛凛地站在了石径两侧,瞬间这前庭院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大夫人顾不得再呵斥苏引,领着宅子上下的人急急迎了过去。
“儿啊,我的儿你醒醒啊,你好命苦……”
就在此时,常氏用比刚才悲痛十分的语气哭喊到,吓得苏引一个哆嗦,错愕地瞄了她一眼,她那眼泪决堤似的哗哗淌。
好会装的女人,苏引思忖到。
宅子大门口,一顶尖矛红缨头盔一寸寸出现在苏引视野,她顿时激动起来。云破晓这出场方式好威风,就差个BGM。
“苏李氏携司马府众人见过云大将军,府上有些不懂事的人在这儿闹事,还请云大将军勿要见怪。”
大夫人道万福的时候,府邸的下人齐刷刷就跪拜了下去,那真真儿是惶恐至极。
“儿啊……”
常氏一声悲怆的哽咽,成功吸引了云破晓的视线,他越过人群冷冷看了过来,正巧苏引抬头,于是两道眸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妈耶好酷!
此人约莫二十出头,极高,身形挺拔,裹挟在银光闪闪的盔甲中,不怒自威。阔步走来,玄色披风轻舞飞扬,着实英姿飒爽。
哪怕是活了九辈子,见惯了风景无数的苏引瞧着也忍不住热血沸腾。
云破晓脸上确实有张漆黑的鬼脸面具,但只遮住了左脸靠眼睛附近的三分之一,这是一张做工极其精巧的面具,就像是贴在脸上似的。
而未被面具遮住的脸孔很是俊逸,眉骨似画,鼻峰挺得就像刀削过一般,衬得一双星眸深邃又冷冽。
不,他的双眸本就冷冽,这种冷是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让人看了遍体生寒。非但如此,他身上还有着文人的清冷,武者的锋厉,更有一种凌驾于凡人之上的尊贵。
这特么哪里狰狞可怖了,这完全就是人间绝品男人好吗?透着那么一丢丢让人幻想的禁欲,啧啧!
这些古人会不会审美?
苏引内心之狂热,情绪之激动,血液之澎湃,若不是常氏压着她,怕是早就冲过去打招呼了。
云破晓眸光凌厉地在苏引脸上打了个转,波澜不惊地挪走了,冲大夫人微微颔首:“大夫人有劳,本帅奉皇上之命前来领人,还望……”
“儿啊,你身体这般瘦弱,让为娘如何是好?”
没等云破晓把话说完,常氏就悲痛地哽咽起来,于是他眉峰一沉,没再吭声。
大夫人惶恐不已,转头狠狠瞪了眼常氏,喝道:“还不赶紧把人弄回院子去,让大将军看咱司马府笑话。”
常氏急忙朝云破晓磕了个头:“大将军,小儿体弱多病方才晕在这儿,着实不能参军,您看是否网开一面……”
大夫人立即打断她的话:“常氏,大将军亲自来领人你还这般不知好歹,是要反了天不成?”
“我儿体弱多病……”
“什么体弱多病,我看他就是装的——来人,把这混账东西给我拎起来绑了交给云大将军!”
大夫人一下令,边上的家丁飞冲过来要抓苏引。常氏急忙挡在苏引面前,羸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却不让开。
她还在苦苦乞求:“大将军,我儿体弱多病不能参军啊,要不然等我家老爷回来再说好吗?”
云破晓道:“苏大人正在面圣,此次东陵一战西蜀死伤极大,从王孙公子中征兵的主意也是苏大人提出的。理论上说,他应该以身作则才是!”
他敛下眸子,凌厉的目光缓缓从苏引身上划过,就像一把冰刀将她的皮剜了一层,她竟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地上凉,苏公子早些起来吧!”
这家伙不但一眼就识破了这闹剧,还毫不留情地戳穿。常氏的脸“唰”地一下变色煞白,满脸惊恐。
苏引没好意思再装,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概是刚穿越来有点儿水土不服,脑子一阵头晕目眩,又无法控制朝着地上栽去。
只听“铛”的一声,一把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苏引腋下穿过,架着她的手臂直接又把她撑了起来。
“看来苏公子果真体弱,且站稳了!”
很戏谑的语气。
苏引一抬头,便对上云破晓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仿佛能穿透这肉身看到灵魂深处错坠时空的她。
这不是重点。
方才苏引躺地上不警觉这身体多高,此时站起来才发现她居然比常氏这看起来有一百六十几公分的身体还高大半个头。
她顿时有点慌——难道真的穿到男人身上了?
不行,得去求证一下!
于是苏引忙朝云破晓拱了拱手道:“大将军稍等,我肚子不舒服,且容我去出个恭出来再谈从军的事儿。”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问常氏:“娘亲,孩儿方才一阵头晕目眩脑子糊涂了,敢问茅厕在哪儿?”
常氏立即又悲从中来:“我儿,你身子不好,怎么脑子也不灵光了吗?这可怎么得了啊,走,娘亲领你去。”
两人急匆匆走过长廊,常氏一把拉着苏引就朝篱落小院跑。
这是个破落得跟现代公厕都不如的院子,没有刚才前院那样奢华,甚至连那道长廊都比不上,分明就是废弃的院落。
“来不及了七儿,你马上离开司马府避一避,大将军那边我挡着,等你爹爹回来我去求情。”
没等苏引求证自己到底是不是穿到男人身上,常氏立即从屋里拿出个包袱递给她,推搡着她从院墙爬出去。
“七儿,是娘害苦了你,你且在外面躲些日子,千万不要被大将军的人找到。为娘去求你爹爹,实在不行去宫里求圣上,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去参军。”
“不,不是……”
你先让我搞清楚状况啊,我想看看有没有长丁丁……
苏引此时一头雾水,被常氏火急火燎地推到了院墙边,搭了张凳子就推着她往院墙上攀爬。
“娘亲我不想走啊,我也不是……哎,哎……你别推,别推。”
“七儿快走,这几天无论如何都不要回来,我会想办法让阿冬去找你。”常氏的悲怆是发自肺腑的,她急得眼底的泪光就没有散过。
于是苏引放弃了挣扎,虽然穿越得如此狗血,水都没喝一口就被扫地出门,好歹这个妇人看起来是真的关心她。
她手一撑轻松跨上院墙,对着墙下的常氏道:“那……娘亲保重,我这就走了。”
以后还回不回来也难说,毕竟这鬼地方看起来不是那么安逸。
旋即苏引纵身一跃跳下了院墙,拍了拍手上的泥灰,瞧着四下里没人,忙不迭掀起衣摆解裤头。
古人这裤子没有松紧带,就一根布条拴着,裤头大得出奇。苏引手忙脚乱扯了好一会儿才解开,急忙拉开裤头往裆里瞅了一眼。
没有长丁丁,是个女儿身,紧接着她又往心口摸了把,啧啧——算了,还是将就吧,不平胸何以平天下?
苏引放下心来,又开始拴裤带,只是刚才解得急她没注意这裤头要怎样扎,弄了半天也没把裤头扎好。
正火急火燎时,她忽感如芒在背。
一转头,便看到云破晓面无表情地站在院墙尽头的小径上,黑漆漆的鬼脸面具在光影下透着几分阴寒。
他目光在苏引腹下一扫,又落在她脸上,面色复杂了些。
苏引裤子还没扎好,只好双手拎着,这画面着实尴尬。想她一个开了九世奇挂的女人,居然会遇到提不来裤子的糗事。
但她也就尴尬了三五秒,便厚着脸皮跟云破晓打了个招呼:“哎呀呀真是巧,居然在这儿遇见了大将军。”
“苏公子不是在出恭吗?”
“这个……我有怪癖,得在这外面才拉得出来。您看,忽然看到大将军您我又给憋回去了。”
云破晓右眉一挑:“是么,翻墙出恭,还带着包袱?”
“我——嘿嘿!”
这种人怎么可能忽悠得过去,再说下去怕是要小命不保,于是苏引冲云破晓露了个牙齿白就没再吭声。
“想逃?你就这么贪生怕死?”云破晓面色未改,眼神却冷了几分:“东陵一战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军中最小的兵多大你知道吗?我西蜀好男儿都知道保家卫国,你这是何意?”
我特么一穿越的,管那么多作甚?
苏引讪讪没吭声。
“苏大人乃朝中司马,也算颇有风骨,想不到令郎竟是这般贪生怕死,倒是让本帅有些不解。”
司马,应该是从四品官吧?怪不得大将军要亲自来上门领人,这面子绝对给得足。
所以现在怎么办?逃走是不可能,但跟着去当兵也不太现实,这女儿身去一群糙汉子堆里混成何体统?
这都不是重点,作为重生九世的开挂者来说,不在这时代搞点儿动静都对不起这轮回指标,当了兵怎么搞动静?
于是苏引做了个十分正确的决定:她一手拽着裤腰,一手撑着墙,一个纵身又打算翻回院子。
扑通——
苏引太高估这具身体的灵活性,这一跳虽然姿势潇洒,可非但墙没翻过去,裤子还掉下来了,被裤脚扯得生生摔了个大马趴。
有没有走光她不知道,反正屁股有点凉悠悠的。
“咳!”
良久,一声轻不可闻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苏引觉得如芒在背,尴尬万分地扯了扯衣摆盖住屁股,把火辣辣的脸埋在满地枯叶中,不敢抬头。
哪怕是重生九次,她也没经历过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掉裤子的事儿。何况,这还是个女扮男装的主。
这特么怎么办啊?谁能告诉我在线等!苏引此时囧得恨不能变成猪儿虫钻地缝。
“苏公子,可要本帅拉你起来?”
少顷,头顶传来云破晓冷幽幽的声音,有些怪异,仿佛他在极力压着什么。苏引抬起头,看到了他眼中来不及散去的笑意。
他看到重点了吗?
看到她走光了吗?
这着实有点儿尴尬啊?
若是放在现代,苏引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展现现代女性魅力撩一把云破晓,然后该干嘛干嘛。
可偏偏她穿到了这个女扮男装的古人身上,现在又搞不清楚这司马府的具体状况,万万不能露馅儿。
于是她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故作从容地道:“大将军可否离远点,待我把裤子穿好才与您聊天唠嗑儿?”
云破晓居高临下俯瞰她,面沉如水:“聊天唠嗑儿?本帅转到这边来只是想求证一下苏公子是否如我揣测的那样贪生怕死想跑路,果然不出所料。苏大人这一世英名,尽毁在你手里。”
敢情这家伙就是在这儿堵人呢?他到底怎么猜到的?
苏引终于明白前庭院那些人为何提到云破晓就色变,这绝对是个惹不起的人啊?
现在咋办?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认怂,不但会给司马府招黑,恐怕常氏从此往后在府上也不会好过。
云破晓这家伙一看就冷血无情,要是去皇帝面前参一本,她这辈子恐怕又会跟上辈子一样英年早逝。
于是苏引心一横,笑道:“哎呀大将军误会了,娘亲确实不想我从军,但我自己却十分喜欢,所以趁她不备拎了包袱偷跑出来,准备跟大将军去参军呢。”
“是么?”云破晓眉毛扬得高高的,冷冷道:“那本帅且在军营等候你的到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跟疾风似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身上,银色盔甲反射出影影绰绰的光,扎得人眼睛疼。
苏引垂头丧气地趴在地上,长长叹了一声:“艹,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公子,公子!”
倏然,墙头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苏引抬起头,便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粗布对襟衣衫的小厮趴在墙头冲她晃手。
这小厮眉清目秀,肉嘟嘟还有些婴儿肥,圆脸圆眼睛,瞧着特别可爱,头发绾成了个松松垮垮的发髻。
这分明也是个女孩子啊?
小厮左右瞄了几眼,不确定地道:“公子,云大将军走了吗?”
“走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从墙头翻了下来,看到苏引狼狈不堪地趴地上,惊愕道:“哎呀公子,你这裤子是被谁扒了吗……”
苏引没好气道:“我自己扒的!”
小厮顿时一脸愁容:“那大将军看到你是女儿身没有啊?我刚刚躲在墙内听到你和大将军讲话,也没敢出来。”
原来这小厮也知道她女扮男装,那这府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人不知?
“可能,也许,大概应该没有看到吧?”
苏引淡淡回道,不确定云破晓看到没有,但又觉得他应该没看到,否则不会从容不迫地来跟她讲那些大道理。
“公子快起来,府上出事了!”小厮把苏引扶起来,手忙脚乱把她裤子拎起来又道:“刚刚夫人被大夫人院里的家丁带走,也不知道要作甚。”
“夫人被带走了?”
“嗯!”小厮眼圈瞬间红了,哽咽道:“都怪我,不应该配药让你装病骗大将军,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被骗嘛。”
敢情原主是这丫头不小心药死的,她还浑然不知。
苏引心下了然,瞥了这小厮两眼问道:“不好意思亲,我刚才有一瞬间感觉脑袋剧痛无比,意识也很恍惚,多事都记不得了,敢问你的名字是?”
“……啊,公子你连阿冬都不记得了吗?”小厮顿时要哭了的样子,自责道:“一定是我用药太烈伤了公子的脑子,你且回屋先躺着,我给你看看。”
原来她就是阿冬,好可爱的小丫头。
苏引又道:“阿冬啊,我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还有这宅子里的事,你且都说说,事无巨细,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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