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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男技师

张元青柳月娥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金牌技师张元青来到大明正德年间,重操旧业。一双神圣之手,上可搅弄朝局;下能撩拨万千少女。高冷花魁,诰命妇人,知性才女,统统摆好姿势,请我一按。

主角:张元青柳月娥   更新:2023-08-08 0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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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元青柳月娥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明男技师》,由网络作家“张元青柳月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牌技师张元青来到大明正德年间,重操旧业。一双神圣之手,上可搅弄朝局;下能撩拨万千少女。高冷花魁,诰命妇人,知性才女,统统摆好姿势,请我一按。

《大明男技师》精彩片段

“元青,嫂子不要了,噢,快点停下来。”
“噢,哦,元青……。”
正德四年,仁化县诸葛村。
妇人坐在田垄上,秀气的双腿崩的笔直,沾了泥的脚趾抖个不停。
张元青尴尬的站在一边,自己不过是简单给嫂嫂做个头部spa,嫂嫂反应也太大了。
他本是名孤儿,从小就在别人的白眼和霸凌中长大。
后来成为洗脚城的王牌技师,拥有推拿,正骨,等各特级证书。
闲暇时就爱在斗音冲浪,看些荒野求生还有各种小发明的短视屏。
在工作中认识了真爱,从此坠入爱河。
直到有天,那个陌生男人拿着锋锐的水果刀,搂着他的脑袋,重重朝他肚子捅下去。
“我老婆,我老婆,我老婆。”
张元青想到这不由得一阵感慨,终究是错付了。
等到他恢复神智的时候,已经身在大明正德年间。
家中有位瘫痪的长兄,未经人事的嫂嫂,一头大黄牛,四亩二分水田。
“元青,今日的事可不能与别人说。”
胡娴脸色潮红的站起身,抚平身上麻衣的褶皱,不敢跟张元青直视。
张元青望着胡娴微胖的脸蛋,白皙的肌肤,忍不住将手放在胡娴的脑袋上揉揉。
“好的,嫂嫂。”
胡娴到六月才十七岁,每次张元青见她训话,都忍不住要逗逗她。
胡娴嘟起嘴巴,挥舞着小胖拳:“元青,你再胡来,我就告诉你兄长。”
说到兄长,张元青赶紧收手:“嫂嫂,我跟你闹着玩呢!”
胡娴小嘴嘟囔着:“就知道欺负我。”
田垄旁边的小道,诸葛村的里长骑着毛驴,身后跟着辆骡子车。
骡子车上坐着县衙的小吏,最为醒目的是麻绳绑结实的石斛。
里长远远的喊:“是元奎家吗?”
张元青发觉嫂嫂的目光放在石斛上,脸变得青了,嘴唇逐渐没了血色。
“县里来了收粮官,你们家田税四斗,人丁税一石,黄牛税两斗。”
“共计一石六斗,午时后到村头交粮。”
张元青总算明白胡娴为什么害怕了,家里早就没粮了。
这些日子是靠着挖野菜,上山捉兔子过活。
胡娴忽然冲着张元青笑:“过几日就是院试了,咱们家元青中了秀才就不用交税了。”
张元青尴尬的挠头,他初中毕业就去闯荡社会,要他按脚行,考秀才真不成。
下午就交粮了,就算几天后能考中,也不能解燃眉之急。
“嫂嫂,卖田吧,我们转商户,不种地了。”
张元青早就跟长兄和嫂嫂提议过,他没有考取功名的本事。
只要他经商,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
干什么生意都想好了,先开他一百家洗脚城。
胡娴立马变得不开心起来:“不行,这件事别再说了。”
张元青大声起来:“嫂嫂,少交一份粮,仗二十,发配千里。”
胡娴着急的咬嘴唇:“那也不用转商户,我们可以先卖一块田。”
“元青,一年考不上可以考两年,只要考中了,咱们家就能翻身。”
大明的户籍制度等级森严,民户算是比较好的,能够考取功名但不能从商。
一旦成为商户,赚再多银子,也无法走上仕途。
张元青的手放在胡娴双肩:“嫂嫂,今年能对付过去,明年呢?”
“后年呢?”
“兄长看病抓药需要银子,房子漏了也需要银子。”
胡娴一时心烦意乱,只能搪塞说:“先回家。”
两人回了家,将此事说给瘫痪在床的张元奎。
张元奎将桌上缺了口的陶碗扔到地上,啪嗒摔碎:“我们张家再穷也不能崽卖爷田。”
张元青翻了个白眼,自己这位便宜兄长平时人不错,关键时刻像个倔驴。
“行啊,你去杖刑还是我去?”
张元奎手指哆嗦指着弟弟:“你你你这个没出息的。”
“家里那么多银钱供你上私塾,就不能考个秀才出来。”
张元青也不惯对方的臭毛病:“我考上秀才,你供的起我?”
“房子不补了?你的病不治了?”
听到张元青的话,张元奎的手无力的垂下去:“怪我没用,我是个废物。”
房间里沉闷了良久。
张元奎忽然严肃的看着张元青:“你当这个家,可以。”
“依我一件事。”
张元青听见死倔的长兄肯松口,一下来了兴致:“别说一件,十件事都依你。”
张元奎眼睛直勾勾盯着元青:“张家不能一日无后,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你只要答应和你嫂子生个娃,什么都依你。”
听到大哥的话,张元青人麻了,不是说古代人都很传统吗?
胡娴听到自家相公的话皱起秀眉,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不由得想到元青上午帮她按肩膀的事。
“哥,嫂子与小叔子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张元奎脸一横:“自家的事浸什么猪笼,兄终弟及,太祖立下的规矩。”
“你嫂子还是黄花闺女,你怕什么?”
“只要你答应此事,张家你做主。”
破烂的土屋中,死水一般安静。
张元青嘀咕了声:“还有这好事?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张元奎声音提高几分:“嘀咕什么?快说答不答应。”
张元青叹了声气,做作的甩下手臂:“张家不能无后,也不能交不起粮。”
“看来我得委屈下自己了。”
张元奎松了口气,他最怕自家兄弟顾及自己的脸面,拒绝此事。
元青一定心里万分委屈,才做下这个决定吧。
“田契在牛槽子下面压着,以后你当家了。”
张元青取了田契就去找里长作保,因为临近交税,卖田的人也多了起来。
诸葛村的大户范仁找了仁化县主薄,丈量土地的小吏,就坐在水田当中。
有人要卖田,直接丈量土地,当场开契票。
“上等水田十两银子一亩,旱田五两,山田三两。”
张元青将田契拿出:“四亩二分上等水田。”
里长一听,赶紧拉住张元青:“四亩二分?你家拢共就这些地,以后不过了?”
范仁听到四亩二分上等水田的时候,眼都直了:“李里长,人家要卖田,干你什么事?”
怕张元青反悔,范仁连忙催促主薄:“查查田契与黄册符不符合。”
主薄草草翻了几页,找到了张元青家的水田:“确有记载,四亩二分。”
为了怕张元青反悔,范仁赶紧拨算盘,丈地钱都省了。
“四亩二分是四十二两银子,一年上缴四斗米合计四钱,再有两年才到大造之年,我该给你四十二两八钱。”
范家小厮赶紧拿出剪刀,戥子,称八钱银子。
两人在买卖签约上签字画押,官府出具契票,推票,收票,税票。
双方各自交给官家百文钱作拟票润笔费,两年后的大造年,土地就归范家所有了。
范仁笑呵呵看着张元青:“小兄弟,有了这笔银子,你想做什么?”
张元青看了眼正在打算盘的主簿,更换户籍需要里长的证明,主簿的提笔。
刚好里长和仁化县主簿都在田上,直接就能转让户籍。
民、军、商、匠、儒、医、盐、乐、役。
民籍是户籍制度等级中较高的,户籍由高转低,只需要走个程序即可。
“我想转商籍。”
“什什什么?你要转商籍?”
不止是里长愣住,收田的范仁也多看张元青一眼:“乖乖,这年头还有民籍转商籍的。”
里长苦口婆心:“民籍转商籍,子孙后代都不能走上仕途。”
“元青,你会被后代子孙骂的。”
包括仁化县的主簿都放下手中毛笔:“小兄弟,你可想清楚了。”
“民籍转商籍容易,再想转回来就难喽。”
张元青目光如炬:“我要转。”
民籍的尊贵就在于功名仕途,百姓们总想着子子孙孙无穷尽,后代总会出现能人。
可功名好比高考百万考生过独木桥,大部分人都没机会。
大明的户籍制度是最怪的,商籍赚钱最多,交税最少。
民籍终年忙碌,还要服徭役,各县的县役,反而要交各种税。
主簿见张元青执意如此,开始走正常转籍程序:“可有父母书契?”
张元青拿出兄长的签名:“父母去的早,有长兄书契。”
有了长辈书契,加上里长证明,主簿核实黄册和鱼鳞图册后,发下契票。
“得此契票,你可从事买卖交易。”
“两年后的大造年正式成为商籍。”
张元青小心翼翼的叠好契票,从现在开始,他就是商人了。
两京十三省的黄册十年一更新,大造年便是指黄册更新的年份。
两次大造年之间十年的买卖交易,实质上已经完成,但官方无法同步更新,就要各类票据证明。
尽管有了契票证明户籍,大造之年未曾到来前,还是需要缴纳民籍税。
过了午时。
村头的稻场支起简易的草棚,草棚旁摆着十斗的斛。
两名收粮官坐在草棚下,悠闲的翘着腿。
诸葛村的里长忙着在旁边倒茶:“官爷,喝茶。”
稍胖的收粮官瞥了眼日头:“不喝了,喊人。”
里长擦干额头的汗珠,拿起坑坑洼洼的铜锣,用力敲锣。
“咚!”
“咚!”
“咚!”
听到敲锣声后,村民推起独轮车,逐渐向村头赶。
张元青把大部分银钱交给嫂嫂,只带了几两银子:“嫂嫂,交完粮税,我先去县里探探路。”
“等我赚了银子,就把你和大哥接过来。”
胡娴发鬓盖着灰色的麻布,为张元青准备包裹:“不指望你挣多少银子,能养活自己就好。”
“我也会做些女工,补贴家用,不用太为难自己。”
张元奎嘟囔着:“快去,别误了交税。”
张元青悄悄捏了胡娴的酥腰一把:“嫂嫂,等我回来。”
胡娴涨红了脸,羞的不敢抬头。
跟着推着独轮车的人群来到村头,收粮官手中拿着税务册,正在逐次喊话。
“黄七,一石,倒米。”
一位木讷的老汉,将麻袋中的米倒入石斛中。
随着一袋又一袋的稻米倒入石斛,空荡荡的石斛逐渐满仓,聚成白色的金字塔尖。
明明石斛满了,老汉的神情却变得更紧张。
“踢斛。”
旁边稍胖的收粮官突然冲着石斛踹了一脚,本来冒尖的稻米洒出大半。
老汉看到石斛中的米撒出来后,依然够一斛,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又糊弄过去一年。
张元青瞄了眼,洒在地上的大米起码有半斗,可怜的大明百姓。
“张元奎,一石六斗。”
张元青将准备好的一两银子拿出来:“官爷。”
收粮官瞟了张元青一眼,将银子扔给旁边的同伴:“一两银子作两石米,该返两百文。”
“收十文戥子费,返一百九十文。”
张元青拿了铜板,分别给两位收粮官十文钱:“两位官爷,我想跟着去趟县城。”
两位收粮官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先去找里长拿离乡文书,收完粮把你捎上。”
说是捎带一程,其实就是跟在收粮车后头走。
这年头土匪实在太多,进城的百姓要么结伴进城,要么跟着官差走。
两个时辰后,收粮结束。
张元青怀里揣着离乡文书,紧跟在收粮车后面。
“张元青是吧,听诸葛村的人说,你这次交税把家里田都卖了,还转了商籍?”
进城的路还长,收粮官主动聊起张元青的事。
张元青脚步快些,与骡车同行:“恩。”
收粮官不由得笑了:“果真奇了,从来商籍转民籍,没见过民籍转商籍的。”
张元青认真给两人计算起来:“官爷,咱们大明有1138个县,每县少说一千个考生。”
“拿咱们仁化县来说,每年院试只选出二十个秀才,要有九百八十人落榜。”
“秀才考举人,举人考进士,期间不晓得要刷掉多少人。”
收粮官听了张元青的话大笑出声:“照你这么说,天下的读书人就不读书了?”
旁边的胖子收粮官也插了句嘴:“考中进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张元青却不这样认为,他本是足疗店头牌技师,会遇见形形色色的客人。
来洗脚的客人最喜欢谈论的就是历史和国家大事,所以他对大明历并不陌生。
“真正考中了进士,顶多混个流官做做,咱们大明朝有几万进士等着官做呢。”
张元青嘿嘿笑出声:“我是没那个运气,所以不如从商。”
收粮官觉得张元青有点意思,介绍起自己:“我叫蒋超,他是王风。”
张元青在心中记下两人的姓名,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是最基本的从商之道。
蒋超愈加对张元青感兴趣:“元青兄弟,你准备去仁化县做什么生意?”
张元青想了想:“不知道仁化县有几家青楼?”
说起青楼,蒋超和王风脸上漏出会心笑容。
诸葛村收了多少粮可能说不明白,但仁化县的青楼能说上三天三夜。
“这仁化县东西南北有四个窑子,凤凰阁,西厢院,红杏楼,快活林。”
“要说姑娘,还得是凤凰楼的姑娘好,人家是官家直营的,据说里面都是犯事官员家里的女眷。”
“个个身怀绝技,喊床声都和路边的野雀不一样。”
蒋超说的上头,当场模仿起来:“奥,争渡,奥,争渡,惊起噢哦——!”
王风听得起了一身起皮:“你争个鸡儿,哪家小娘子这样喊床的。”
张元青哑然失笑,知道两人会错了他的意思:“蒋哥,哪家的生意最差?”
“生意最差的自然是红杏楼,里面的娃儿比小娘子多,多是生了娃的妇人。”
“上次,玩到兴起,床底下突然窜出个男娃子,问我弄啥嘞?”
一旁的王风竖起耳朵:“你咋说?”
蒋超翻了个白眼:“我还没张嘴,人家娘说话了。”
“娃儿,等会娘就弄吃的给你,你等娘一会。”
王风摆摆手,说了声扫兴:“这有锤子?人家不是哄小孩呢吗?”
蒋超立马大声起来:“你就说吓人不?”
张元青脑洞大开,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个画面,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好,我就去红杏楼。”
蒋超以为张元青刚卖了水田,手上有银子,是去寻乐子,讪笑两声。
去府衙的路刚好经过红杏楼,三人在这里分开。
“元青兄弟,在仁化县有事就来找我二人。”
“超哥,风哥,我会的。”
张元青重重的挥手送别。
旁边就是红杏楼,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里面传来妇人和小孩尖叫的声音。
“跑,你往哪跑?”
“嘿嘿,追不到我,追不到我。”
张元青刚迈进门,一只白色的绣花鞋朝着面门扔过来,幸好他躲得快,不然要被鞋糊个结实。
那妇人皮肤有些黑,身子倒是丰腴,三十出头的年纪。
见到有人来,妇人立马收起脸上的凶悍,语气发嗲。
“大爷,有没有心意的姑娘?”
张元青开门见山:“我想找你们掌柜的。”
妇人掩嘴笑了:“我就是。”
柳月娥上下打量张元青的穿着,下面是绑腿加草鞋,上身只一条麻衫,不像是来找乐子的。
“我这可不招跑堂的,你去别家看看。”
张元青主动拉条长凳,手指交叉放在桌上:“我想谈笔生意。”
柳月娥笑了,她的红杏楼冷冷清清,平时只有老叟进来光顾,再没有其他客人。
“哦?你想谈什么生意?我这可不养面首。”
张元青真诚的看着柳月娥:“你的红杏楼交给我一个月,如果盈利,你我五五分成。”
“如果亏损,我赔你十两银子。”
听到张元青的话,柳月娥咯咯笑出声:“凭你?一个泥腿子?”
张元青却没笑:“你觉得我是骗子也不打紧,想想你还有什么能失去的?”
“是继续这样赔本开下去,还是赌一把,成为仁化县第一青楼。”
柳月娥一双娇目在张元青脸上流转,她确实没啥可失去的,甚至有想过关门不做了。
“总不能你上下嘴唇一碰,我就把店交给你。”
张元青撸起袖子,活动下手指,走到柳月娥面前:“把鞋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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