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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九皇妃

殷轻羽君宴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拥有父母的疼爱,姨娘的宠溺……可是,那年的冬至,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亲眼目睹母亲被杀,往日温柔的姨娘卸下了伪装,就连她的父亲……都变得冷血无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她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被自己的亲妹妹纵奴殴打,奄奄一息地被送到了乱葬岗,她以为自己的下场是被豺狼虎豹吞食,可是她偏偏又命大,被人救下。十年之后,她冷血归来,扬言要将那些伤害她,背叛她,欺骗她的人通通推入地狱。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个本该与她毫无瓜葛的九皇子怎么偏偏赖上了她?“你不是要复仇吗?你想要的,本殿下都可以给你。”

主角:殷轻羽君宴   更新:2023-08-08 0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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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轻羽君宴的美文同人小说《娇宠九皇妃》,由网络作家“殷轻羽君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拥有父母的疼爱,姨娘的宠溺……可是,那年的冬至,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亲眼目睹母亲被杀,往日温柔的姨娘卸下了伪装,就连她的父亲……都变得冷血无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她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被自己的亲妹妹纵奴殴打,奄奄一息地被送到了乱葬岗,她以为自己的下场是被豺狼虎豹吞食,可是她偏偏又命大,被人救下。十年之后,她冷血归来,扬言要将那些伤害她,背叛她,欺骗她的人通通推入地狱。可是谁来告诉她,这个本该与她毫无瓜葛的九皇子怎么偏偏赖上了她?“你不是要复仇吗?你想要的,本殿下都可以给你。”

《娇宠九皇妃》精彩片段

大雪纷纷扬扬,京城的天空灰暗惨淡,朔风呼啸,百花早已经化作了泥土,孤零零的枯树枝上堆积了厚厚的白雪。
就在一个月前,本为南燕国三朝重臣的殷氏族人尽数从朝廷离开,从此偏安北地,远离京城,没人说的清,也没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是前阵子殷氏谋逆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殷氏一族也拿出了铁证,自证清白,本来是皆大欢喜,怎么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尚书府南边的破院里杂草丛生,寒风呼啸,破旧的桌椅乱糟糟地随意放置在院子一角,被厚厚的雪掩盖,露出残缺的棱角。
寒风从屋外刮到屋内,放眼望去,屋子里只有一桌一凳,一张硬木板勉强算作床,入目尽是凄凉。
“娘亲,我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啊?”稚嫩的声音已经不复往日的清脆动人,在寒风的呼啸中,犹如一片轻盈的羽毛,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轻羽乖,不会很久了。”
粗布衣衫的妇人面容憔悴,左脸上一条蜈蚣似的伤疤从额头一直蔓延到唇边,伤口看着应该是不久前才留下的,说话时更加显得狰狞。而另一半的脸上却素雅娴静,眉眼之间一段风流自成。
“可是,娘亲……外公已经不要轻羽了。”轻轻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委屈,说话的女娃娃不过六七岁,模样十分乖巧可人。
“不会的,外公不会不要轻羽的。”妇人的额头轻抵着小女娃的额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疲惫,事到如今,她再也没有退路了,她这一生已经够可笑了,她不想再让她的轻羽卷到这里头来。
慕容轻羽只觉得额头一阵滚烫,是娘亲的温度……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可是屋子里也不好受,娘亲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而她的身上,却裹着娘亲好不容易才求来的披风。
“娘亲,羽儿会乖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先是外公他们在风言风语里离开京城,再是爹爹莫名其妙地把她和娘亲关到了这里,到后来素来温和的柳姨娘亲手划破了娘亲的脸……
“哟,好一场母女惜别的戏,看来妹妹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本就残破的门忽然被人粗鲁地踹开,说话的女人一身华服,珠光宝气,媚态横生。
“你……你来做什么?”慕容轻羽吓了一大跳,这就是柳姨娘,她亲手毁了娘亲的脸,又让人打断了娘亲的腿,现在,她又来做什么?
“做什么?”柳愫红唇一勾,目光转向殷箬,“自然是来替老爷清理门户了。殷箬,如今殷氏一族被全数驱逐出了京城,老爷再也不用顾及你那该死的老爹了。”
柳愫扭着腰肢踱步,慕容清已经将殷箬和那孽种的生杀大权给了她,她又怎么会辜负这个好机会?
此时的殷箬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她靠在殷轻羽的身上,什么也听不进去。
柳愫看看殷箬,又看看像小兽一般护着殷箬的殷轻羽,嘴角一撇,突然计上心来,“来人,给我把尚书夫人做成人彘,记得,下手要快些,才不会那么痛。”
语落,立马涌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拉扯着殷箬和慕容轻羽,又走来几个男子,提着明晃晃的大刀。
“娘亲!你们这些坏人,不许过来!”慕容轻羽一阵头皮发麻,紧抱着殷箬,从前都是娘亲保护她,今天,她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殷轻羽怒视着柳愫,以前……以前柳姨娘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这个女人真的是柳姨娘吗?
“恶毒?啧啧啧,殷轻羽,我待你可还不算恶毒呢。等我杀了你娘,再慢慢地折磨你,那才叫恶毒。”柳愫笑着说到,捋了捋垂下的发,有些漫不经心,瞥着被殷轻羽抱着的殷箬,她在尚书府里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如今呀,也快要苦尽甘来了。
殷轻羽总归还是个小孩子,她那点力气怎么能和那些五大三粗的婆子想比呢?很快的,几个人就将殷箬拽了过去,重重地将她摔在地上。
“娘亲!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殷轻羽哪里见得自己的娘亲被人这样对待?发了疯地想要冲过去,可是她被两个婆子紧紧的拽着,两只手上已经被勒出了淤青。泪水忽然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殷轻羽哭喊着,可是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在乎她这点哭声,她就像是一个滑稽的小丑……
“柳愫?”殷箬身上疼痛,挣扎地睁开了眼睛,却正看到柳愫那张姣好的脸。
殷箬忽然一个激灵,她看着柳愫,祈求道:“你要怎么伤我都行,可轻羽是无辜的,我求你放过她吧。”殷箬心里知道,自己是斗不过柳愫的,她还是要死在争权夺利之下,这是命,是她太痴,太傻,是她自作孽,才不可活。
“放过?”柳愫一脚踩在殷箬完好的右脸上,那只金线勾花的鞋在慕容轻羽眼中分外的扎眼。“我还要这小孽种好好看着自己的亲娘被做成人彘呢,哦对了,这孽种生得倒不错,随了你,你说,若将她卖给人伢子,或是送去青楼,会是如何?哈哈哈……”柳愫说着,竟笑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她还是个孩子,她你怎么可以……”殷箬心底一颤,是愤恨,“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有什么不可以?”柳愫一张明丽的脸扭曲着,即便是个孩子,她也不会放过。“还不快动手?”柳愫一脚踢在殷箬腰上。
“坏女人,谁让你欺负娘亲的?”慕容轻羽一口咬在钳制她的那只手上,趁那人松了劲,像发怒的小兽似的冲向柳愫,把她撞了个趔趄,要不是有人扶着,早摔倒了。
“啪”的一声,柳愫一巴掌打在慕容轻羽脸上,慕容轻羽被打得偏了头,女娃娃脸蛋本来就娇嫩,这一巴掌也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道,慕容轻羽的小脸立马就红了。
“果然是你的种,没教养。”柳愫甩甩手,也不理会,下人立马垂着头跑过来,扭着慕容轻羽到一边去。柳愫临走还狠狠的剜了慕容轻羽几个眼刀。
殷轻羽叫嚷着,拼尽了力气也挣脱不开,她想要到殷箬身边去,她想要保护好自己那个从来温柔娴静的娘亲……
要是没有柳愫就好了……
殷轻羽这样想着。
大刀举起,柳愫方走到门口,猩红的嘴唇缓缓翘起,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从今往后,她便是稳稳当当的丞相夫人了。
“啊!”耳边压抑却痛苦的声音令柳愫分外愉悦,也使慕容轻羽如堕冰窖。
脸上是腥热的血,是娘亲的,慕容轻羽呆呆地站在那里,忘了尖叫,她也害怕,可是她忘了闭眼。殷轻羽被人钳制着,娘亲明明就在她面前,可是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着生不如死的疼痛。
也许她往后的生命就只为这些仇恨活着了。
几个男人手起刀落,真的很快,斩去了殷箬的四肢,剜了她的眼,就那样将她扔在血泊中,这,这简直就是分尸!已经有几个下人因为受不了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而呕吐,不多久,一干人放开被钳制的慕容轻羽皱着眉出去出去。
“真恶心。”厌恶的话语飘到慕容轻羽耳朵里,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向待人和善的柳姨娘会变得这么毒辣,为什么在自己心里和蔼慈祥的父亲会不顾她们母女的死活,为什么……
慕容轻羽缓缓跪下,她的娘亲……就这样……没了……
慕容轻羽被关了三天,同殷箬的尸体一起关了三天,水米未进。落锁的门被人打开,慕容轻羽像一副空壳,任人拉扯到院子里,很冷,但依然比不上心里的冷。
“小姐。”“给我打!”慕容馨儿比慕容轻羽小一个月,是柳愫的女儿,虽然才七岁,可那模样十分俊俏,招人喜爱。
慕容馨儿好不容易求柳愫让自己好好教训教训慕容轻羽,哼,爹爹最疼爱的女儿,只能是她慕容馨儿。一鞭又一鞭,落在身上。一个个下人见慕容轻羽已经从往日的大小姐名号上落了下来,那一鞭一鞭打的又凶又狠。
慕容轻羽咬着牙,硬是不哼一声,唇角渐渐渗出了血丝。
“一个个没吃饭是不是,信不信我让娘亲罚你们!”慕容馨儿尖着声,趾高气扬地斥骂下人。
她虽然人不大,可那颗心已被柳愫打磨得有棱有角,她想要的,就只能是她的。
鞭子落下便是皮开肉绽,慕容轻羽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因为疼痛,慕容轻羽紧紧地攥着拳头,手已经被石子弄破了,石子接触到受伤的皮肤,很痛。
“小……小姐……她好像死了。”慕容馨儿身边的女婢对她小声说着,一边瞥着院子中那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的,几乎没有一丝呼吸。
“这就死了?”慕容馨儿秀眉一皱,嘴巴嘟囔着。一旁的丫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慕容馨儿如今不过七岁稚龄,就能视人命如草芥,要是以后……
“尸体留着也是碍眼,该扔哪呢?”慕容馨儿支着下巴,似乎很是苦恼。
“小姐,奴婢有个好地方。城南有一处荒山,那里有一片乱葬岗,平时就阴森森的,时常有野兽出没,不如就扔到那去,还能给野兽填填肚子,说不定,还感念小姐恩情呢。”慕容馨儿旁边的丫鬟谄媚着凑上前,她是慕容馨儿身边的大丫鬟,平日里仗着柳愫母女的势没少欺辱其他下人,时不时也收些贿赂,过得极其滋润。
“好了好了,快扔了吧,碍眼,哼。”慕容馨儿打了个哈欠,看了一晚上的戏可是累得不行。
看着慕容馨儿被前呼后拥的簇拥着离去,余下的人不禁松了一口气。
“哎呀,竟然被活活打死了,真可怜。”一个年纪较小的丫鬟摇着脑袋感慨。“嘘,小声点,你知道什么呀,前几天夫人还下令让人把她买到青楼去呢,这么小的姑娘到那种地方去,那不是比死还痛苦,死了才解脱了。”另一个丫鬟小声说到,然而又有些后怕,柳愫母女这么狠毒,以后这尚书府怕是不太平了。
“去去去,都散了散了。”柳愫身边的嬷嬷带着几个家丁走来,一边驱散看热闹的下人,一边指挥家丁将慕容轻羽扔去城南的乱葬岗,那嬷嬷本来是想检查检查慕容轻羽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可她看到血淋淋的慕容轻羽,那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她忍不住作呕,手伸到一半时立马缩了回去。
“快,动作快点,利索点,别让人看到。”嬷嬷皱着眉头,瞥着慕容轻羽的目光是十足的恶心与厌恶。那二小姐也真是的,好好一个大活人,就算是要让慕容轻羽的命,也有许多其他的法子,打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不是存了心要磋磨他们这些收拾后事的下人吗?
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是嬷嬷还是很快让人处理好了现场。
柳愫在屋里听着苏嬷嬷的回话,一颗心总算是稳稳的放下了,殷氏一族在朝中势力全无,殷箬母女也都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和她抢慕容清了。
“这么多年,终于弄死了那对贱人母女。明日,我会请老爷对外宣称尚书府大小姐慕容轻羽因贪玩不慎落水溺亡,夫人殷箬痛失爱女,自缢而亡。”柳愫冷笑着,她早就想好了说辞,不管是殷箬还是慕容轻羽,她们俩的死,其实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苏嬷嬷应声出去,柳愫看着窗外的夜空,为了这尚书夫人的名头,为了馨儿,殷箬和慕容轻羽必须死。虽然在这府中,被视为“夫人”的,一直是她柳愫,可是人啊,只有没了后患才会真正安心。
那日雪下了一整夜,殷箬和慕容轻羽的尸体都被扔去了乱葬岗,大雪纷纷扬扬,掩盖住尚书府里的血色,也掩盖了旧事,过往,和……渐渐滋生的仇恨。
红日初升,一夜的大雪盖住松枝树尖,苍白的日光从树缝里穿过,映在莹白的雪上晃得刺眼。
四下是一片乱葬岗,碑石斜插,偶尔有飞鸟扑棱着翅膀飞过,阴风阵阵,平静得诡异。
忽然传来细微的哭泣声,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从一座孤坟后伸出来,接着,露出了一张血迹斑斑的脸,泪痕斑驳,正是被扔出来的慕容轻羽。
她还活着,她本来不该活着的,其实殷箬早就料到了,柳愫是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慕容轻羽的,所以她给慕容轻羽留了一条路,给了她一颗假死的药,看来,她总算为她的女儿做了一件有用的事。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慕容轻羽再次昏死过去,昏迷中,她想起了近来的事,看似零碎,却又藕断丝连。
父亲与娘亲本来是相敬如宾的,虽然她早就知道,找你娘亲嫁给父亲之后就和外公断了联系,也在没有往来过,可自从外公一族退出了朝廷,远离了京城,父亲便开始冷落娘亲了,连柳姨娘也不时地欺负娘亲,往日里几位交好的姨娘们也是避之不及,这就是人心吗?
“都是假的啊……”她以为她早就没有泪水了,可是再坚强,她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女娃娃,总是会哭的。
因为权势开始的阴谋,也因为权势结束,她不懂那么多,她只知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师父您看,有个人!”小童声音稚嫩,眼尖得瞅到了慕容轻羽,虽然那人呼吸很轻,但至少还活着。
“看看去。”提着酒葫芦的老人一副大爷样,指挥着自己的爱徒。
“好嘞。”小童完全不怕周围的景象,三两步冲过去。“啊!”一声惊呼,小童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朝另一边的师父挥手道:“师父,师父您快来看!”
那老头子撇了嘴,走过去瞧了一眼,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看衣着身量,应该是个女娃子,还有一口气在,怎么这脸上身上,全没一块好的?
“师父,您救救她吧。”小童眼里满是同情,这么小的女娃娃,身上还这么多伤,被扔在这里已经够可怜了。
老头子捋着胡须,蹲下来给慕容轻羽把脉,微闭着眼,须臾,摇头:“救个将死之人做什么,砸我招牌吗?”
“师父!”小童心急,再不救,就真的没命了!
“走走走。”老头不耐烦,招呼着小童。
“真可怜。”小童知道自己师父的脾气,救不救人全凭心情。心情好了就算是死人也要救,心情不好,那……
小童从药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拿出颗药丸,正要喂下去。“咦,这人真奇怪,怎么额头上还有个鬼火印记?”
话很轻,但仍然被老头听到了,老头连忙凑了过来,撩开慕容轻羽额前的发,眯着眼瞧。“命呐,都是命呐……”老头子感叹。
“什么命不命的,师父就是不愿救她罢了。”小童嘟囔,忽然脑袋一痛。“师父……”小童泪眼汪汪。
老头子一脸正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我们是医者,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呢?一边呆着去,别妨碍我救人!”
“师父……”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等慕容轻羽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看着满屋子陌生的景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没死。
“师妹,你醒啦!”从屋外走进来一个小童,正是那天救起慕容轻羽的童儿。他正值垂髫,笑起来分外好看。
慕容轻羽呆呆地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你师兄呀,嘿嘿,我叫季长期。”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走了进来,一巴掌排在季长期脑袋上,“叽叽喳喳得不怕吵着你师妹?”
季长期憋屈了一张脸,只见那老头笑眯眯地走到慕容轻羽面前,看着她:“女娃,我既然有缘救了你,那你就是我天机老人的徒弟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慕……”慕容轻羽咬了咬嘴唇,小声却坚定,“我叫殷轻羽。”
往后,她便只为这个名字而活了。
岁月荏苒,天机老人曾立誓一生只收两个徒弟,一个学医,一个学武。季长期先殷轻羽拜入天机老人门下,学了医,殷轻羽自然只能学武,其实这也正合了她的心意。
生杀皆在自己手中,不必顾忌谁人,她的命,从此只在她手里。
凤冥大陆之南,海岸曲折,物产富饶,立有一国,名为天祈,大陆居中为南燕国,北为申然,东有卫昭,西边是茫茫大漠,传言大漠中曾经有一国家,繁荣强盛,百年前因天灾人祸,和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销声匿迹,此后没落。
四国之中除去南燕,皆有临海之地,而四国之外,仍有无人蛮荒之处。而其中有以卫昭最为强大,申然最末,天祈与南燕各为其二,三。四国之中勉强维持着脆弱的和平。近年来,申然明里暗里招兵买马,大有引发战乱之势。
南燕国,枯木深林。
月光清雅单薄,又略有寒凉之意。朦胧月光之下树林中人影闪过,如同鬼魅。
“嗷呜……”迎着月光,一声狼啸传来,几个人影有一瞬的停滞,背靠背围成一个圈,警惕地望着黑暗的树林,轻风吹过,十分诡异,
“我还以为是有多大能耐,真是无趣。”树上隐约现出一方红色,随着夜风吹拂,裙裾微微荡漾。
那人身子一动,从暗处出来,一身红衣,青丝如瀑,脸上戴了一张半脸的面具,露出殷红的唇和优美的下巴,气势凌人。
“你是何人?我们乃是慕容丞相的人,为丞相办些事,不如姑娘放我们离去如何?”其中一人抱拳说到。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女子的底细,但不论是哪号人物,多半都会给慕容丞相几分薄面。
可是树上的女子却轻嗤,“原来是慕容清的狗,怎么,你们为他办的事,不就是打听慕容轻羽吗,有什么不好说的?”殷轻羽勾起了唇,声音轻柔得如同一片飞羽,而面具之下,那双眸子深处却是浓重滔天的阴暗与恨意,十年恍然如梦,慕容清,我回来了。
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那人强忍着怒气,道:“姑娘,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姑娘要如何才能放我们过去?”这个女子,一路上跟鬼似的跟了他们许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名地让人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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