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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风水师

王宇楚雅柔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叫王宇,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死了,是个不祥之人,我爷爷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为了救我给我立了三条规矩……有一天我还是犯了禁忌……

主角:王宇楚雅柔   更新:2023-08-08 0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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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宇楚雅柔的美文同人小说《麻衣风水师》,由网络作家“王宇楚雅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王宇,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死了,是个不祥之人,我爷爷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为了救我给我立了三条规矩……有一天我还是犯了禁忌……

《麻衣风水师》精彩片段

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
接生婆在把我抱起来之后,我妈身上逐渐变紫,死相非常难看。
原本兴奋的在产房外等候的家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异常地震惊。
尤其是我爷爷,当时立马就杀了两只鸡,写下了几十张符箓贴在门窗上,大门前也挂上了,只有做法事才会点起的灯笼。
爷爷让我爹那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无论谁前来叫门,都不允许打开。
我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爷爷背着他的全部家伙儿出了门,连把雨伞都没带。
我的家乡所处的地区是偏干旱的,很久都不见一场雨,可就是那天晚上,雨下了一夜,根本没停过。
我爹紧闭门窗,抱着我在厅堂内,心里发杵。
直到后半夜。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居然是爷爷的声音。
“大强,把门打开,我回来了!”
我爹叫王强,一整晚一直提心吊胆。
在听到爷爷的叫门声之后,心急便要开门,想找我爷爷问个清楚。
可就在开门之际,手却突然停住了。
爷爷走之前留过话,不管是谁前来叫门,都不允许开门。
“大强,赶紧给我开门,外面下的雨很大,我身上都淋湿了。”
再三犹豫之下,我爹轻手轻脚爬上房檐,往门外偷看了一眼。
可这一看,我爹被吓得差点失足摔下房。
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可我爹依旧能听到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大强,快开门啊!”
“快开门!”
我爹连忙回到房间里,反锁上房门,抱着我躲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可外面又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这一次不再是我爷爷的声音。
竖起耳朵仔细听,才听得清楚:“命本无,勿强留!”
这句话之后,外面的雨就逐渐停了,也不再有任何声音传来。
天刚蒙蒙亮,爷爷空着手,从外面回来了。
他身上狼狈不堪,最可怕的是,他的两只眼珠不在原本的眼眶里了,鲜血径直地在脸上留下两条笔直的血痕。
我爹被爷爷的这幅模样吓个半死,把我扔到一边,就前去照看爷爷。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是拿他的双眼,换了我一条命。
我爹连忙说了昨晚有个爷爷的声音叫门的事情,谁知爷爷听了,郎当坐地,看着还在襁褓之中的我,一边叹气,一边摇了摇头。
从那之后,爷爷给我立下三条禁忌。
二十五岁之前,不可婚配,不可靠近井边,不可摸瞎出门。
我叫王宇,自打我记事开始,就坚决不碰这三条禁忌。
我的床和别人都不一样,别人睡的都是床,我睡的,则是一口棺材。
十二岁之前,爷爷在他的屋子里,教我读书认字,我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异性。
村里家家户户都有打了井吃水,唯独我们家,把钻好的井重新封死。
我家住在一个小水库的边上,每次在院子里听到几个孩子的嬉笑声,我都忍不住扒在房檐上,看他们在外面玩。
我不知道有小伙伴是一种什么感觉,空闲时间只能在自家院子玩玩石头,和和泥巴,每次太阳落山,我就会被所在房间里,寸步不能离开。
慢慢的,我和他们也都面熟了,他们看我每次都扒在房檐上,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来玩捉迷藏。
我那时候只能摇了摇头,说家门是锁着的,我出不去。
谁知道他们说让我从房檐上跳下来,会稳稳的接住我。
我家的房子虽然不高,但是我胆子小,不敢跳,可我又很想出去玩。
在几个小伙伴的鼓动之下,我闭着眼睛跳了下去,被几只手臂稳稳的接住。
那一刻,我知道了,原来有小伙伴是这样的感觉。
那天,我玩的忘了时间,一直到天黑,我都没打算回家。
捉迷藏的时候,我远远地就在一棵树后,看到一个红衣女人。
她穿的很少,身上很多部位都能看个七七八八,我那时候愣在原地,气血翻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本以为是新加入的小伙伴,就兴冲冲的过去捉她。
但走着走着,我两眼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醒来之后,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据那几个小伙伴说,他们眼睁睁看着我,跳进了水库里。
如果不是及时找到我爹和我爷爷,恐怕就溺死在了水里。
“都几年了?还缠着他干什么!干什么!!”
爷爷在我醒之后,指着院子里破口大骂。
我通过窗外看了一眼,院子里并没有其他人,而我爷爷的眼睛也早就瞎了,那他在跟谁说话?
第二天,爷爷放话出去,说要给我办丧事。
爷爷前些年帮村里解决了不少邪门的事,在村里威望很高。
很快就聚了不少人,都自发的来帮忙。
还按照爷爷的要求,把全村的黑狗都牵了过来。
几个人拿着毛刷,反复地沾着黑狗血,在棺材上刷着,直到整口棺材刷成了恐怖的暗红色。
据村里人说,我从小睡的这口棺材,是十几年前爷爷就找人做好的,用的是上好的白檀香木。
家里挂上了厚厚的丧白布条,支起了将要做菜的大锅。
所有流程,都和真的白事是一样的,我甚至有一刻认为,我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否则爷爷怎么可能提前十几年就给我准备好了棺材,让我每天在里面睡觉。
直到棺材下葬的那一刻,才让我从棺材的底部钻出来,换了一只大公鸡进去,偷梁换柱。
出了棺材,外面背身站着几个,穿着寿衣的健壮男人,在一个寿轿前等候。
当时把我吓一跳,爷爷连忙捂住我的嘴,提醒我:“不要出声,惊动了那东西可就完了!”
我强忍着没搞出动静,爷爷让我赶紧上寿轿。
寿轿,就是给死人烧的那种扎纸。
爷爷告诉我,这几个人属相龙虎,都是他打点好的,前些年从一个脏东西手里救过他们的命,今天来给我抬寿轿瞒天过海,至少要折三年阳寿,让我一定不要乱说话,不要乱来,否则前功尽弃。
一路上,心惊胆战,坐着寿轿回了家。
爷爷不知道用的这是什么方法,从这之后,倒也没再起过什么波澜。
“小宇这孩子,命太弱,还是得学点东西护身呐。”爷爷极不情愿地自言自语。
我爷爷叫王国傅,是方圆百里很有名的风水先生。
不管是风水观测,驱邪避祟,都会来我家里找我爷爷去做法事。
我曾亲眼见过几次,一些穿着奢华的外地人,大老远跑来请我爷爷去帮忙。
但他们这一行,始终接触的都是阴间的东西,身上阴气较重,没有几个能善终的。
这也正是爷爷不传我爹风水道术的原因。
因为我跳进水库的事情,爷爷才下定决心,教我道术。
也正是那时候,我不再被软禁在家里,而是送出去读初中。
三年之后,爷爷查出肺癌。
他非常痛苦,眼眶不断蠕动糜肉很恐怖。
临终前,爷爷摸着我的脑袋,叮嘱:“小宇,我走之后,就没人能这么护着你了,你一定要遵守禁忌,好好的活下去。”
爷爷从胸脯前,掏出一本早已泛黄的书籍,塞到我手里,让我学以致用,方能存身。
之后的日子,我正常读书,每日都熟读精通一遍爷爷留给我的那本风水道书,严格遵守着那三条禁忌。
可没想到,在二十四岁那年,我还是犯了禁忌。
世分阴阳,人间很多地方亦是如此。
有些地方,阴气凝重,平常生活在这种地方,命大都不好。
而有些地方,阳气旺盛,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则非富即贵。
根据生前爷爷留给我的那本道术秘籍上的说法,我一直生活在阴气重的地方。
譬如我就读的大学,十年前曾是乱葬岗。
毕业后实习的单位,紧邻火葬场。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靠着周边的阴气做障眼法,隐藏我的存在。
今年我二十四岁,目前在一家殡仪馆工作。
这工作十分悠闲,没人的时候就躺在椅子上刷手机。
闹事的人很少,谁闲的没事要找殡仪馆的麻烦?
不过,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这不,我现在就跟办公室主任张洪军,在外面应付着几位脸色难看的死者家属。
几个死者家属说,把家里刚刚过世的老人送过来的时候,手上戴着的那枚玉扳指忘了取下来,现在却不见了。
所以他们怀疑,是殡仪馆的人,拿走了老人的玉扳指,要求我们赔偿。
报警也没有用,警察叔叔们一筹莫展,只能在一旁协调。
可我们压根就没见过那个过世的老人身上有这东西。
这几位家属已经连着来闹了好几天,态度非常强硬,一口咬定是我们殡仪馆的人拿走了玉扳指,甚至还拉起了维权的横幅,场面不小。
最后殡仪馆的负责人崔群,极不情愿的拿了一万块钱息事宁人,将他们打发走。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送来的死者不知道检查一下吗?”崔群这人很小气,要不是这几个家属,影响了殡仪馆的生意,他不可能会出钱平事。
崔群还是很心疼这笔钱的,我看他这意思,是想找个借口,从我们身上回血。
“老板,我们的确认真检查了,死者身上没有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玉扳指啊,人家就是想讹咱们钱罢了。”我抢在崔群前头把话堵死。
张洪军也插了一句:“是啊老崔,我早就让你装监控,你就是不舍得这点小钱,现在咱们有理也说不清了。”
崔群瞪了我一眼,心里有点窝火,指着我就下命令:“你小子话怎么那么多!老朱请假了,你今晚别走了,留在这里值班。”
他撂下这句话,就要走。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声,晚上在这里值班?
三条禁忌的最后一条,不允许摸瞎出门,换句话说就是晚上必须呆在家里,不允许摸瞎。
我赶紧拦住崔群:“老板,我先前应聘的时候不都说好了吗?晚上不值班的。”
崔群本来就因为赔了钱,心里气不顺,看我这么不服从安排,指着我就骂:“让你值个班怎么了?”
“老板,不是我不想值班,是我值班的话,可能会出事!”
这会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本来都已经打算回家了,崔群硬留我在这儿值班,我心里很着急。
“值班能值出事,我要你干什么?不想干就给老子滚。”
“老崔,你别把气往小王身上撒啊。”
张洪军五十来岁,在我入职之后,他像个叔叔一样很照顾我。
“这小伙子,平时勤勤恳恳工作,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干,就是不愿意值夜班,把人辞了多不好。”
“你要是坚持把他辞退,那我也不干了。”
我一听这话,赶紧开口阻拦。
“张主任,别这样。”
张红军的情况我了解,家里比较穷,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子。
他大儿子之前骗他做生意,其实是去赌博,把他半辈子的积蓄全都赔了进去,现在儿子玩失踪,找不到人,挺惨的。
殡仪馆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主任这个位置,也有四五千的收入,是他全家吃饭的干事。
“没事小王,我在殡仪馆工作了五年,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可不曾料,崔群被再三顶撞,直接翻脸不认人了。
“张洪军,你tm不感激我给你这份工作,装什么好人?”
“不想干就都给我滚,想继续干,今晚你俩都给我留下值班,我会来检查!”
我紧咬牙关,想再让崔群考虑一下,但他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上了自己的奔驰车,就走了。
我和张洪军互相看了一眼,他显得十分纠结。
张洪军待我不错,如果因为我让他丢了这个工作的话,我心里过意不去。
“算了张主任,我今晚留在这里值班吧。”
我说完这句话,心里一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太阳完全落山之后,我把殡仪馆的灯全都打开,只有这样才能稳定我的情绪。
很快,从窗外散发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倾盆大雨,随即而下。
张洪军急匆匆回到殡仪馆内,手里还拎着两份饭菜。
他身上湿漉漉的,埋怨道:“白天一片云彩都没有,怎么晚上下这么大雨。”
我听着雨水滴落的声音,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连饭也吃不下。
随即,我从包里拿出黄纸红砂,平铺在桌子上,疾笔书写着驱邪符。
“小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洪军看到我的举动,纳闷地问。
“张主任,今晚咱俩无论如何,都别出这个屋子。”我深吸一口气,一边将符纸贴在门窗上,一边嘱咐张洪军。
殡仪馆的生意,一般是在白天,当然晚上送来的也有。
但下这么大雨,正常人谁还会来殡仪馆?
我的心里始终安心不下,难以放松。
甚至拿碗,在墙角扒下了一碗墙灰,扣在桌上。
墙上挂着的钟表缓慢地走着。
狂风暴雨,不断冲击着门窗。
我心里产生一股寒意,警惕性也越来越高。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叫门声。
透过窗外可以看到,是崔群在叫门。
他将手抵在额头上,贴着窗户往里看。
“你们俩在屋里干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我开门?”
崔群身上被雨水浸透,像个落汤鸡一样。
张洪军看见,起身就要去开门。
而就在这时候,我扣在桌上的石灰碗,竟然一点一点往外露石灰。
这是爷爷教过我最简单的土法子,石灰扣碗,若是石灰外泄,那就是有脏东西靠近了。
根据石灰外泄的程度,也能大致判断出这脏东西的凶煞。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桌上的石灰碗,竟然从底部直接裂开了!
我大吼一声:“不要开门!!”
先前我们两个已经得罪了崔群,这会把他拒之门外淋雨的话,这个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张洪军回过头,不解地看着我:“怎么回事?”
“他不对劲。”我低声说道。
前半夜,我为了求个心安,把殡仪馆所有的灯都打开,房间里非常亮。
崔群的面孔,一目了然。
他的眼神空洞,肤色惨白,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而且,灯光照在崔群身上,却没有在地上映射出影子。
“他没有影子。”
爷爷留给我的那本风水道术的古籍当中提到过,只有那种东西,才会没有影子。
外面正在叫门的崔群,恐怕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崔群!
这样的场景,也曾经发生在我爹身上过。
我连忙把站在门旁的张洪军,往后拽到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在张洪军注意到,门外的崔群没有影子之后,脸上也唰的变白了。
平时的张洪军,一直是一副稳重扎实的形象。
但在这时候,却被吓得不轻,浑身都在颤抖。
“你俩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干了?赶紧给我开门!”
崔群越是这么说,张洪军和我越是往后退。
“快开门!”
我拉住张洪军的胳膊,提醒他无论外面的崔群说什么,都千万不要给他开门。
面色惨白的张洪军,似乎根本不用我提醒,一个劲儿的点头。
崔群见我们迟迟不开门,表情逐渐开始变得狰狞恐怖,直接用脑袋撞窗户,想要强行进入。
啪叽。
窗户上的玻璃,被他几下撞开,一地碎片。
事先在门窗上贴满了的符箓,此刻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他触碰到符纸的部位,即刻起火,燃起高温,冒出缕缕白烟,威慑逼退。
崔群踉跄后退了几米远,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房间里的我们两人,慢慢后退,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没过多久,外面又走来一个人。
还是崔群。
他和刚刚的崔群不同,手持雨伞,身上不沾一滴雨水。
“你们两个开这么多灯干什么?电费不要钱吗?这窗户怎么回事?!”
崔群嚷嚷着就拿出钥匙,推门而入。
“不要进来!”
我连忙冲他喊。
但,门已经被他打开。
贴在门后的符纸,被夹断撕碎。
“糟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响。
忽然,手持雨伞的崔群,身体不合理地抽搐一阵,四肢乱扭。
他的脸慢慢变了颜色,和刚刚的那个崔群的脸色,一模一样!
表情,也越来越狰狞,越来越恐怖。
我可以确定,第一次叫门的崔群,是假崔群。
刚刚骂我们没关灯的崔群,才是真的崔群。
但刚刚不能确定的是,第一个崔群,是不是真的走了,还是躲了起来,伺机而动。
“快,把他控制住!”我急忙喊道。
我和张洪军两人,一起把崔群按在地上。
“他这是怎么了?”张洪军骑在崔群的后背上,摁着他的双臂。
“有可能是被上身了。”我冷静地分析道。
张洪军庞大腰圆,原本一个人就能把崔群控制的死死的。
但此时,瘦弱的崔群力气变得极大,拼了命要摆脱束缚,我和张洪军两个人都差点被他挣脱出来。
我捡起地上一张符纸,迅速地贴在崔群的额头上,他这才慢慢泄了劲儿。
“吓死我了。”张洪军看崔群失去了意识,这才喘了口气。
我也以为解决了,但没想到这东西极其聪明,我们两个没再对崔群进行控制的时候,身体又突然紧绷,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
坏了!
“你快躲开!”
张洪军眼看情况不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自己的身躯,将崔群撞到了一边。
我这才得以解脱困境。
在崔群晕头转向的同时,我跑向桌子,从身上掏出一枚铜钱,蘸了用剩下的朱砂,冲到身旁塞进他的嘴里。
如果符纸都不管用,那只能用自己的法子了。
古代的铜钱本来就有驱邪震煞的功效,朱砂则乃正气血红,代表丙丁之火,除晦光明。
两者合一,威力巨大。
今晚我没有带那么多家伙事儿,眼下只有这种法子有震慑力。
不出所料,在被塞进朱砂铜钱之后,崔群直接翻起了白眼,猛烈的摇头晃脑,身体不断的抽搐。
同时,崔群还大吼大叫,隐约可以听见他说:“命…本无,勿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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