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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盈门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靳多多一不小心穿进了一本早期古言,女主自带锦鲤光环,牛逼闪闪。女主还看她不顺眼,只因为她是女主白月光的极品继妹,跟她的极品娘一起把她哥坑得惨惨惨,妥妥的一枚炮灰,结局极为凄惨那种……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表示一定要小心避开男女主,努力抱紧哥哥的大腿。首先,得努力改造极品娘,让她知道跟女主对着干是很危险的。其次,避开书中让她下辈子没好日子过的人渣,她的思想有多远,就让他滚多远。再来,让全家吃饱饭,让哥哥少干些活,有书念。最后,一门心思地对哥哥好,对哥哥好,对哥哥好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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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福运盈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多多一不小心穿进了一本早期古言,女主自带锦鲤光环,牛逼闪闪。女主还看她不顺眼,只因为她是女主白月光的极品继妹,跟她的极品娘一起把她哥坑得惨惨惨,妥妥的一枚炮灰,结局极为凄惨那种……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表示一定要小心避开男女主,努力抱紧哥哥的大腿。首先,得努力改造极品娘,让她知道跟女主对着干是很危险的。其次,避开书中让她下辈子没好日子过的人渣,她的思想有多远,就让他滚多远。再来,让全家吃饱饭,让哥哥少干些活,有书念。最后,一门心思地对哥哥好,对哥哥好,对哥哥好

《福运盈门》精彩片段

钱多多醒了,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胀痛的脑子里更是有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
等消化完记忆后,她先是抬头看了看屋顶,又转头左右看了看,最后叹息一声,将头埋入薄被中。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爹是靳磊,据说是石头太多,所以命硬,就克死了前妻。
她娘是后娶的,具体叫什么,她不知道,只清楚大伙儿叫她靳钱氏。
对了,她还有一个哥哥,是已经死了的大娘生的。
原本哥哥叫靳宝,根据她爹的说法,靳宝等于金宝,也就是有钱的意思。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着,反正就变成了靳一烈。
而她的名字就更简单了,叫多多。娘说这个名儿好,跟爹姓,叫靳多多,跟娘姓,叫钱多多。
反正乍一听,就是很有钱的意思!
他们家住在一个叫桃花村的地方,这原本也没什么,可怕就可怕在他们家隔壁,住了一户姓柳的人家。
这户人家有个闺女,叫柳春芽,小名叫芽儿,据说是天生好命的人。
听闻这芽儿出生时,她家的老母鸡居然一天内下了两个蛋,还都是双蛋黄,这可是十里八乡都未有的事。
打小这芽儿就气运好,出门经常能捡到各种东西不说,人长得聪慧漂亮,嘴还贼甜。
与她相反的则是多多,又蠢又笨,人还特倒霉。
你说同样上山吧,人家芽儿能捡到野鸡野兔,而她多多不是摔得鼻青脸肿,就是断手断脚……
想到这些,钱多多,哦不,是靳多多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一股无奈再次从内心深处溢出。
这不是她曾看过的一本《农家锦鲤小娇娘》里的内容吗?
她靳多多,就是一个天生的炮灰,后半辈子活得那叫一个惨。
她就是为了衬托女主而生的……
突然门被人敲了两下,紧接着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多多,醒了吗?娘买了给你甜嘴的蜜饯,等喝了药,你就含一个。”
听到这声音,靳多多顿时来了精神。
靳钱氏,她娘,也就是靳一烈的后娘。
原书很多内容她都忘了,但原主这个极品娘,她可是印象深刻,那是一个典型的无脑宠女之人。
在她的眼中,原主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儿,如果有能力,她一定会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原主的跟前。
至于靳一烈,在她手中讨生活,那日子叫一个苦。
靳多多只要心情不好,那就是靳一烈害得,必须得惩罚。
轻则罚几天没饭吃,重则打骂不说,还要没日没夜砍柴赚钱给多多买东西讨欢心。
想到书中的剧情,这个极品娘的身首异处和原主的死不瞑目,靳多多觉得这一次,不但她自己要离女主远远的,还要好好地改造她娘,保住她们俩的小命要紧。
首当其冲的,就是不能让她娘再这样欺侮哥哥了。因为哥哥,恰好是女主心头的白月光……
钱氏进来时见面色苍白的靳多多从床上挣扎地起来,顿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放下药碗,将人扶靠在床架上。
“你的身子还虚,要做什么只管叫娘,莫要逞能。”
钱氏说着,将靳多多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端过药碗,在床沿坐下,舀起一勺药汁吹了吹,喂到靳多多的嘴边。
靳多多想到自己得知的消息,在喝下一口汤药后,哑着嗓子,道:“娘,哥还关着呢?”
钱氏手一顿,低头看了多多一眼,语气中带着些不悦,“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干啥?”
要不是那天杀的胳膊肘往外拐,多多又怎么会滚下山坡跌入河中,之后因受惊吓还发热了好些天?
天知道这几天多多一直昏睡不醒,她有多提心吊胆。就连夜里都不敢熟睡,深怕一个错眼,多多就此没了。
想到这,依旧后怕不已的钱氏,再次仔仔细细将好不容易醒来的多多打量一遍,直到确定没问题后,才松一口气,继续喂药。
靳多多是看过原书的人,又有原主的记忆,当即也明白她娘这不悦从何而来。
说来原主和柳春芽是天生犯冲,只要和她走在一块,准没好事。
好比这次,她会变成原主,是因为前段时间刚下过雨,山上长了很多蘑菇,村里的小伙伴们都往山上跑。
她闲来无事干,在听到芽儿叫她哥一起上山时,就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凑热闹去了。
谁知刚到小山坡,远远的她看到一簇蘑菇特别多。
还没等她来得及高兴,原本走在她前面的芽儿,不知怎么着突然踉跄了一步,踢了一块石头下来。
跟在他们后面的她,光顾着高兴,忘记看脚下,一个不小心踩在那块还在滚动的小石头上,结果人站不稳就顺势滚下山包,还特别不巧的跌入河中晕了过去……
像这样的事,原主从小到大,不是发生一回两回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钱氏很是排斥原主和芽儿走在一起,连带着也三番两次告诫作为哥哥的靳一烈,不准和芽儿有接触。
在她看来,靳多多之所以倒霉,那是因为芽儿吸走了多多的好运所致。
这次多多出事,可不就是靳一烈这个做哥哥不听话,胳膊肘往外拐,故意让芽儿吸走多多的气运害得吗?
钱氏看到女儿又不说话,情绪不是很高,当即将药喂完后,关心的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多多告诉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说着,又想起藏在袖中的蜜饯,赶忙掏出递了过去,“这包蜜饯,你先吃。等明儿娘去镇上,给你买云片糕。”
靳多多看着眼前包在油纸里的蜜饯,默默地伸手接过,之后抬头看向眼带关切的钱氏,道:“谢谢娘!我没事,你别担心!”
“傻丫头,还和娘客气。好了,你歇会儿,娘锅里还给你熬着大米粥。”
钱氏说着,就要出去,靳多多赶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袖。
“娘,我现在身子骨不太爽利,喝粥得话容易去茅厕,能不能做点窝窝头饼子什么的跟着一起吃。”
靳多多为了小命着想,想要对她哥好一些,也知道一下子要她娘改变是不可能的。
眼下她只能想办法,带着她娘,一点一点的从小地方开始改,还得不让人察觉出她前后明显不一的态度。
毕竟原主在她娘的教导下,对她哥哥可算不上友好。
现在她哥不知道被关了几天,也肯定饿狠了,她不能明目张胆的要求她娘给她哥吃的,只能偷偷来。
当然,她也不能叫她哥察觉到她的转变,所以这个态度得把控好才成。
至于她爹为什么不管她哥,估计也就是传说中的,有了后娘也就有了后爹的缘故。
反正这个家,是她娘做主!
在钱氏的眼里,多多再多的要求,那都是合理的。
听到多多要求窝窝头饼子的,当即柔声道:“吃什么窝窝头,多多想吃,娘给你做白面馒头去。刚好家里醒了面,还想等你明儿好些后,给你做肉包子,现在刚好用来做馒头。多多乖,你等等,娘这就给你做去。”
钱氏说着,将多多扶躺下后,便端着药碗出去了。
靳多多看着远去的人,心中再次感叹一声,她娘对她可真好!
等到钱氏端着粥、馒头和咸菜进屋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而这期间,靳多多也将原主的记忆全都捋了一遍,之后才彻底接受自己成为另外一个人的事实。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她觉得这会儿已经好了不少,自己还能从床上坐起。
钱氏一进屋,就将托盘往桌子一放,忙上前帮多多穿衣裳,紧接着又替她梳了个发髻,最后顺手端了一杯水给她漱口不说,还拧了毛巾给她擦脸。
待这些都做完后,才扶着她在桌前坐下。
“这几天你一直生病,也没怎么吃东西,娘也不敢给你吃其他的。这咸菜不好吃,你先凑合吃两口。等你身子好了,娘给你做红烧肉。”
钱氏一边说,一边将粥倒出半碗,吹了吹放在靳多多的面前,之后又撕了半个馒头放她手上。
靳多多被钱氏如此周道的伺候,面对她那满是关心的眼神,心下感动的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娘摆脱原书剧情。
且不说让她娘后半辈子富贵荣华,但归安享晚年总是要的。
“娘,我已经好很多了,你有事先去忙活吧,不用管我。”
她想趁机偷藏点馒头,稍后去柴房给她哥送去。
要是她娘一直在这,她就找不到机会。她一吃完,她娘肯定把东西端走。
要知道,她娘是不会允许她吃凉的东西的。当然,糕点除外!
“怎么能不管你?那些事,哪里有你重要。好了,你赶紧吃,免得一会儿凉了。”
钱氏说着,恨不得伸手接过粥,一口一口给她喂下去。
靳多多抿了下嘴,眼眸一转,突然道:“娘,先头我从山上滚下去时,衣裳好像被刮了,我……”
“刮了就刮了,回头娘去镇上扯布给你做新衣裳。”
钱氏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心疼之意。在她看来,她的多多可不能穿破衣服,哪怕那衣服再好,只要有补丁,那就不行。
横竖她又不是买不起,不然她赚钱是为了干啥?
靳多多低头咬了一小口馒头,嚼了嚼,咽下去后,才抬眼看向钱氏,“娘,我很喜欢那身衣服。划破的地方,你能不能给我绣花什么的?这样一来也不是破衣服,别人也看不出来。娘,我真的特别喜欢那身衣裳。”
钱氏听着她一连强调了三遍这话,当即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娘这就去给你弄,你好好吃饭。”
那衣裳多多才穿两天,她还想着洗干净后,拆开做身小的卖到绣铺去。
既然多多开口,那她多费些心思便是!
钱氏这一离开,靳多多便将碗中的粥喝完,之后拿起一个完整的馒头,撑着还有些乏力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她也不知道原主具体昏迷了几天,按她娘嘴里的说法,反正不是一天两天。
想必她哥是饿坏了,她得赶紧送些吃的过去。
因有原主的记忆,加上靳家不算大,很快靳多多就来到记忆中的柴房。
见那果然落着一把锁,她无奈的叹息一声。
靳一烈在茅草上躺了三天,人早已饿得头昏眼花。
每天除了一碗水外,什么都没得吃。
这样的对待,从三岁起,他就习以为常。
突然门锁被人拿开了,伴随着门被推开的是一道不复以往那嚣张跋扈的声音,而是那脆生生地一句:“哥,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靳一烈先是吓一跳,随即目光看向那背着光的人,紧接着视线落在那被她拿在手中的白面馒头上,眉心却是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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