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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爱,萧少蜜蜜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一直觉得上帝在关上所有门的时候忘记给我留一扇窗,要不然我不可能竭尽全力去挖萧瑾冬这个坑,最后把自己埋死!“走吧宋一,你再不走,我要反悔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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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幸得相爱,萧少蜜蜜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觉得上帝在关上所有门的时候忘记给我留一扇窗,要不然我不可能竭尽全力去挖萧瑾冬这个坑,最后把自己埋死!“走吧宋一,你再不走,我要反悔了!”

《幸得相爱,萧少蜜蜜宠》精彩片段

有人说,最先动心的那个人,最后一定会成为爱情里的失败者。
以前,这句话我听来觉得可笑,因为沈佳宁在我面前,从来都不会是胜利者的姿态。
他会在我发脾气的时候从出差的地方连夜坐飞机回来,只因为我看了一部电影,剧情恐怖的睡不着觉。
他也会在被我气到极点的时候突然抱住我,用孩子气的话语哄我,他说,宋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我会笑的得意洋洋,像极了偷吃了葡萄的狐狸。
我一直觉得,我就是那只狐狸,而沈佳宁,就是挂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的葡萄,鲜嫩多汁,即便随风摆动,却至死不会移动分毫。
所以,当沈佳宁的母亲,那个经常出现在报纸杂志上,高贵的如同盛开在天山上的雪莲一般的女人将我堵在沈佳宁专门为我买的公寓里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慌乱,甚至在脑海里,按照自己看过的电视剧情发展着。
我不是白莲花,而她却是逼死纯情女主的恶婆婆。
我演的尽兴,情绪迸发的淋漓尽致,心里却笑得几乎痉挛。
沈佳宁被我一个电话从总公司的会议里叫回来,我当着他的面又重复了一边我的精彩表演,我知道,他恨极了那个女人,所以我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是在帮他。
沈佳宁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觉得他很幼稚,复仇不应该就是这样吗?将敌人打到,愉悦了自己,这才是最高境界。
我说,沈佳宁,你能不能出息一点,能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不要一点儿情绪就哭鼻子,那么孩子气,丢人!
沈佳宁点头,突然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他抱得很紧,紧的我几乎无法呼吸,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恐惧从心里滋生出来。
我咧嘴笑,声音却哑了。
“沈佳宁,那不是真的,对不对?”
沈佳宁不说话,依旧死死的抱着我。手指拽着我的头发,没有怜惜,没有抚摸,似乎就想将那一头青丝给彻底毁了。
“沈佳宁,你这个懦夫!”
我拼劲全力将人推开,看着沈佳宁手里依旧攥着的那缕长发,眼睛赤红一片。
我心里所有的猜忌成了现实,怒极却又笑出了声音,“呵呵,沈佳宁,既然你妥协了,那你抓着我做什么?是打算让我做你婚姻里的情妇,还是就这样带着我,直接去民政局结婚?”
沈佳宁的身体一颤,手却松了。我看着那缕长发从他手里滑下来,这样的场面,在我的记忆里有太多,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撕心裂肺。
仿佛人的生命,就如同那一缕头发,落下去,便再无可能回头。
“宋一,我不爱她,可是,我不能让沈家毁在我的手上。我不能让我一无所有,不能让一无所有的我那么无能的去爱你,你明不明白?”
沈佳宁死死握着拳头,隐忍至极。可我却听着好笑,“你的意思是,你结婚,你妥协,都是因为爱我。沈佳宁,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你不是吗?宋一,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矫情,你懒散,你渴望自由却又需要金钱支撑,我爱你,连你的缺点都爱。可是,如果我不是沈家的公子,如果我不是一个可以给予你金钱自由的人,你还会爱我吗?宋一,你不会了是不是?”
我突然语结,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脑海里却浮现出第一次遇见他时候的样子,他骑着单车,我背着画板,很狗血的相撞,很狗血的恋爱,如今,就要很狗血的结束。
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泪也出来了。我发现,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真的会被传染,包括哪些本质的劣根性。
“是啊,沈佳宁,如果你不是沈家的公子,如果你不是一个可以给予我金钱和自由的人,那么,我不会爱你。所以,现在,我不爱你了!”
我穿着睡衣,卡通的,肥肥的派大星,笑得像个傻子。
沈佳宁曾经笑我,说这样的衣服太不符合如此随性的风格,我也笑,心里的寂寞却比海还要宽阔。
沈佳宁没有追上来,他在我摔门而出的时候吼了一句。
他说,宋一,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总会回来的,总会回来的!
他喊得有些撕心裂肺,却又无比强势。仿佛压抑了很久的宣泄,那般笃定。
是啊,从大学初遇到如今毕业五年,我最美好的岁月里都有他沈佳宁的存在。或许,在所有人眼里,我宋一离开了沈佳宁,便什么也不是。不能买包包,不能出入高档酒店,不能像一个高傲的白天鹅,仰着下巴俯视人间所有的悲剧。
我立在马路上,学着派大星的样子,笑得像个傻子。
原来所有的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就算你忽略掉所有的细节,将那些丝袜,头发,香水,口红印全都抹杀掉,将那些暧昧到赤裸的短信全都删除,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你就算得了白内障瞎了,那些事情,依旧发生了。
“喂,小姐。”
喝醉了酒的人,从车里探出头来,浑浊的目光打量着我,裂开的嘴,露出黄黄的牙。
我依旧笑着,双手扯着自己的裙角,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时光一下子回到了十岁那年,我如同现在这般,立在人流窜动的街口,对着一个陌生到极致的人,傻傻地问,“十块,你有吗?”
那一年,我被喝醉了酒的父亲打的遍体鳞伤,被戴了绿帽子的父亲在看着我那张越长越不像他的脸,将皮鞭和酒瓶子任意的在我身上砸,我很疼,疼到麻木。
十块钱,是从我们的小镇通往市里的车票钱,我一直想,那个在电视上灯火通明的城市,一定温暖至极,像派大星的房子,足够他傻里傻气的笑到死去。
我闻到陌生的酒精味道,让我厌恶至极却又胆颤悲痛。我被人拉扯着往车里塞,淫秽的笑声在我的胳膊被猛地攥住中戛然而止。
“宋一,你真贱!”
我看着陌生的背影将那个酒鬼打跑,看着修长有力的手将我从地上拽起又狠狠地摔在车里。我的后背撞在车门上,生疼生疼。
可能是安逸的太久,我对疼痛的敏感度越来越低,就这样的痛都有种委屈到想哭的冲动。
我果然离不开沈佳宁,离开了他,我什么也不是。
我蜷缩着身体,手里死死攥着半截纸钞。
发旧的,带着浓浓的酒臭味。
“你还欠我一半!”我说着,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穿着派大星的睡裙,并没有扣子给我解。
“宋一,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有了个沈佳宁还不够?”男人愤怒的声音刺穿耳膜,我忽地伸手狠狠地打了过去,可身体却如同透支一般,根本无力承载我的反击,整个人一头栽了过去。
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陌生而又熟悉。
“萧瑾冬,你放我下去!”
“哼,不演了?记得我是谁了?”萧瑾冬嘴角勾起,依旧是薄情寡义的模样,甚至连弧度都没有变。
“是,不演了。在你这种演技鼻祖面前,我这些小儿科,不敢班门弄斧!”我笑,将手里的半截纸钞丢过去,“既然你想要,又何必抢,给你就是,反正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抢得过你!”
“是我长得太丑,还是你眼睛太瞎,五年没见,你还是不敢看我吗?”萧瑾冬伸手去勾我的下巴,我无处可躲,眼神却本能地选择回避,从他那张俊脸上快速划过,自欺欺人地回了句,“还是那么丑,有什么可看的!”
萧瑾冬笑,声音低沉性感,该死的恼人。
“你笑什么?”我狠狠瞪过去,果不其然,那双狭长的眸子里,狐狸一般的算计嘲讽一如经年记忆中的模样。
“上周,我跟沈氏签了一份合约,虽然现在的沈氏大不如前,不过看在和你还有点情分,我便顺手帮了一下。本来想跟你讨个人情,谁知道沈佳宁说,他和你早没了瓜葛!”萧瑾冬说到这里忽然又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宋一是个长情的人!”
我伸手撩了下头发,几年没有剪过,长度已经过了腰际,微微的自来卷,浓密而又温暖。沈佳宁说,他最喜欢我的头发,最喜欢我侧头微笑的样子,而我记得,萧瑾冬最讨厌我的头发,讨厌到曾经将我逼在屋子里拿一把锋利的剪刀狠狠地剪得几乎成了板寸。
萧瑾冬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得意的扬起下巴,“宋一一直是个长情的人,只不过对象不是你,如今也不是沈佳宁!”
下一刻,我的头发就被萧瑾冬狠狠抓住,力度之大,让我不得不更高的扬起下巴。
“宋一,你还是那么讨厌!”
萧瑾冬缓缓逼近,那张脸停在咫尺距离,我几乎能数的清他长长的睫毛,能看的见,那睫毛之下的瞳孔有多么冰冷。
他恨我,恨得理所当然。
我还记得,十岁那年,我被人用十块钱带去市里,送进了奢华至极的萧家老宅,准备给那个病入膏肓的萧老爷子冲喜填房。
其实我很开心,至少我吃了饱饭,睡了很暖的大床,没有人逼着我大冬天站在雪地里,没有人用酒瓶子和皮鞭打我,如果没有萧瑾冬,如果没有他所谓的八字相辅相克,如果没有那场几乎要了我和萧瑾冬命的车祸,我不会是现在的我。
这一次,萧瑾冬没有用锋利的剪刀剪我的头发,他很平静的将我带去了萧家,那个时隔五年,我再也不曾踏足的地方。
“怎么,住了那么久,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了?”
萧瑾冬站在楼梯的拐角处,俯视着立在玄关的我,一如既往的高傲不可一世,可惜,我不再是十岁的宋一。
“怎么会,我差点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我笑,踢了脚上的拖鞋,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萧瑾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很快就让你如愿以偿!”
我没听明白,却是饿得厉害,既然人家主人说了自便,我没必要客气。
偌大的萧家,连一个佣人都没有。这些年我并未过多去关注,只知道,萧家的动荡比电视剧里那些豪门之争更来得精彩无比。
“我饿了,给我煮面吃!”
我正切着火腿,身后突然传来了萧瑾冬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刀险些直接切在手上。
我回头瞪他,却见他换下西装,穿上了温暖的格子睡衣,灯光柔和了五官,莫名的让人想去亲近。
“怎么?不丑了?”
萧瑾冬伸手捏了下我的脸,嘴角的笑意狡黠。
我愣了一下,回了他一个大白眼,“神经病,饿了自己叫外卖!”
“也好啊,就叫十块钱的牛腩面,我不付钱,直接把你送走抵账!”我手上的动作一顿,眼框莫名发酸,“这么大一个老板,连十块钱都没有!”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从上面的柜子里拿面,在萧瑾冬炙热的目光中,从原来的一包,变成了三包。
“一一还是那么乖!”
萧瑾冬伸手拍了拍我的头,转身离开。
我一手握着面,一手攥着刀,很想就这么冲出去,将那个该死的男人砍成八瓣然后丢出去喂狗。
可是,我很怂,特别是在一种温暖的氛围中,我怂的比派大星还严重。
“宋一,你给我出来!”
我端着手里的面条往客厅走,被这一声怒吼吼的整盘面条盖在了脚上,烫的我龇牙咧嘴,想哭却没了力气。
“沈佳宁,这里是萧家,不是沈家!”萧瑾冬如神一般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懒散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沈佳宁,而我被两盘面条烫伤了脚,单腿立着,无比滑稽地望向门口的沈佳宁,突然觉得脑海中好像曾经有过类似的画面,如同急速的火车直冲而来,瞬间蔓延整个大脑。
我有些恍惚,头疼的几乎炸裂,下意识地喊了句,“萧瑾冬,我难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睡在萧瑾冬的床上。
一转眼就看到床头柜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很丑很丑的音乐盒,音乐盒的一角,用幼稚的笔画刻着两个字“宋一”。
我不记得,这是我什么时候做的,又是什么时候给了萧瑾冬。
阳光正好,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来,正好照在音乐盒的顶端,那个闪烁着光芒的小小头冠,是一枚款式陈旧的钻戒,我皱眉,伸手想去触碰,屋门却在这时被打开。
萧瑾冬穿着黑西裤白衬衣,淡漠地走了进来,不理会我的诧异,伸手附在我的额头,掌心的温度烫的我一个激灵急急往后仰,后脑勺一下子磕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以后没事的时候多撞撞,可能脑袋会聪明一点!”萧瑾冬起身,薄唇微微勾着,嘲讽至极。
我见他要走,急急问道,“沈佳宁为什么会到萧家来?”
萧瑾冬停在门口,头也不回地冷哼了一声,直接开门走了。我坐在床上,脑海里却记不住昨晚上沈佳宁来找我之后的事情,绞尽脑汁去想依旧丝毫没有印象。
沈家和萧家,如果放在五年前,可能还可以相提并论,可是现在,萧家的崛起仿佛伴随着沈家的没落。萧瑾冬的嘲讽不外呼是因为我当初的选择。
其实,选择权从来不在我的手上,只不过又有谁真的去在乎。
我苦笑,下床洗漱,衣柜里萧瑾冬的西装里夹杂着几件女士套裙,崭新的,连标签都还在,只不过款式新旧不一,显然并不是同一时间购买的。
“果然还是花心薄情!”我手指划过去,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萧瑾冬对自己的了解。无论是面料还是款式,我都喜欢。
如果购买这些的人,是沈佳宁,或许我会真的很开心。
衣服换到一半,我接到胡夏的电话,约我老地方见。
我这才想起来,我答应给她的稿子已经拖了两周,就算是现在补也来不及了,左右不过是被骂一顿,这个时候,相对于金钱来说,我更需要一个人的鞭策,告诉我,其实,我还是被需要着。
胡夏说的面红耳赤,我听着,目光望着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群,咖啡凉了,却是一口未喝。
“小姑奶奶,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再这样任性下去,我告诉你,就算是萧瑾冬也救不了你!”
胡夏有些恨铁不成钢,只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萧瑾冬三个字,让我有些诧异。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稿子我交不上,是我违约,赔多少钱,我认了。大不了接下来闭关,再给他写一本!”
我并不热爱文字,可是它却是我赖以生存的工具,特别是对于已经没有沈佳宁的我。
有人说,码字就如同卖身,你需要钱的时候,无论喜不喜欢,都要躺在那里,任人蹂躏。
胡夏有些欲言又止,我的目光从街上的行人收回来。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却又时常生活在欺骗之中。曾经的萧瑾冬,后来的沈佳宁,以及现在的胡夏。
“其实我知道,你不用瞒我,我也不在乎!”我笑了笑,宽慰地伸手拍了拍胡夏的手背。我从大学一年级开始写东西,长的短的,无一例外都是喜剧。胡夏也是因为这个和我成了闺蜜,只不过在毕业后的第一年,我就已经知道,我的那些东西都被她拿去改了署名,换了头面,归于一个叫胡夏的人。
胡夏的脸有些苍白,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宋一,你不知道!”
“其实我应该感激你,至少这么多年,我用你给我的钱,活得还算是自由。胡夏,那些东西,我不要。我要的,只是你而已!”
胡夏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煽情。
我说完,自己也乐了。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一一,对不起,这一次,真的对不起!”胡夏在我的笑声中哭了起来。她是个极为个性的人,用她的话说,她用一根能将死人说活的舌头,混迹于这个社会,无所畏惧,无所不敌。
从毕业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哭。
“我说了,那些东西我不要,也不追究。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如果觉得不自在,那就不联系,我自己可以!”
我起身,为自己给别人带来的窘迫有些不安。
胡夏一把抓住我,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死死咬着嘴唇,半晌说道,“宋一,这一次不行。签我的人是霍家!”
我一愣,心口仿佛被人用刀划开,血淋淋的,疼的难受。
“霍家?”我喃喃重复。
胡夏松开我,使劲用手抓着头发,“我不该贪心的。不该肖想有一天我能站在镁光灯下,将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全都踩在脚底下。宋一,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沈佳宁的母亲说,你一个没人要的野种,怎么跟霍家的千金小姐相提并论?沈家不会要你,佳宁也不敢要你。
我记得当时,我嘲笑的无比犀利,甚至把对方气的浑身颤抖。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她说的没错,我真的低贱到一文不值。
“那么多出版社,那么多网站,那么多公司,你为什么要找上霍家?”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胡夏听的还是在问自己,只是上一刻还感觉前途潇洒自在的人生,瞬间被截断成万丈深渊。
胡夏脸色苍白,“一一,我知道,你和萧瑾冬……”
“胡夏,我和萧家没关系!”我抬头瞪她,说的斩钉截铁。
胡夏顿住,脸上闪现出决绝的神色,“我知道,一一,我知道了。我走了,我走了!”
她说着起身往外走,踉跄着走出两步又回头立在我对面,从黑色的皮包里拿出一扎钱放在桌上,“这是上部的稿费,宋一,离开了沈佳宁,我希望,你还是那个宋一!”
我伸手拽住她,拼命睁着眼睛看她,“胡夏,我违约了。”
胡夏笑笑,“我知道,反正这些钱,我留着也没有用!而且,你比我更需要它,不是吗?”
“你打亲情牌我也不会帮你,胡夏,我不会帮你!”我喊得歇斯底里,整个咖啡店的人都诧异地望过来,目光中有探究,有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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