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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县令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次时空旅程,李天赐无意穿遇到了大唐。想要躺平做个吃喝不愁的县太爷,却赶上了千年一遇的蝗灾。靠着拦路抢劫,勉强度过了艰难岁月,哪知这次却碰上了皇帝李二。李天赐频频作死,却屡屡创造惊喜,这让李二又爱又恨。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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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土匪县令》,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时空旅程,李天赐无意穿遇到了大唐。想要躺平做个吃喝不愁的县太爷,却赶上了千年一遇的蝗灾。靠着拦路抢劫,勉强度过了艰难岁月,哪知这次却碰上了皇帝李二。李天赐频频作死,却屡屡创造惊喜,这让李二又爱又恨。

《土匪县令》精彩片段

贞观三年,大唐刚刚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蝗灾,为了赈灾国库早已空虚,朝廷期盼着今年能有个好收成。
二月初八,李二携长孙无忌西出长安轻车简行,前往各地州县查看春耕事宜。
一路舟车劳顿,途经里水县,便打算入境歇脚。
距里水县不足一里处,李二下了车正喝着茶水。
探路的侍卫,急匆匆的前来禀报。
长孙无忌得听,赶忙汇报给了李二。
“禀陛下,前方便是里水县了,村民都在勤于耕作,一片祥和。只是……”
听了前半句,李二心情颇为高兴,又见长孙无忌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免觉得意外,便问:“只是如何?快快说来!”
“只是里水县的县令领着一帮衙役正在前方拦路,似乎来者不善!”
李二哦了一声,旋即皱起了眉头,问:“无忌,这里水县令是何人,最近是否上奏朝廷境内有事发生?”
长孙无忌微微颔首脑子飞速旋转,“里水县的县令叫李天赐,出自关陇,今年二十有四。最近未曾听闻里水县有何要事!”
听到关陇二字,李二便明白这李天赐多半是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可没有朝廷的指令,私自拦截官道,已经触犯了律法,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这李天赐不是蠢货就是另有企图。
为了弄清楚李天赐到底要做什么,李二心里有了计较,道:“如此,咱们就去瞧瞧他意欲为何。吩咐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可擅动!”
得令之后,一大批侍卫隐入了周围的山林,只留下四五人护卫着皇帝和长孙无忌的车架。
很快两架车马来到了里水县境内,两个衙役抽出横刀拦在了车架钱嚷嚷着里面的人下车。
李二缓缓掀开车帘,背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面前这架势,哪里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分明是要拦路抢劫。
只见车架前站着十数个衙役打扮的汉子,手里的横刀出鞘,一脸凶狠的模样。
在这群人中间,坐着一个身着正七品朝服的青年,正捧着一个茶壶悠哉悠哉的看着车架前的诸人。
这人便是里水县县令,李天赐。
这已经不是他头一次干这种事了,早在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就赶上了蝗灾。
本打算收拾东西逃跑,可他偏偏是里水县的县令。皇帝下了旨意,各州府官员若是擅离职守,不积极应对蝗灾,就要抓去砍头。
李天赐怕得要死,只能带着衙役四处捕捉蝗虫。
可人力哪里抵得上这些害虫,没几天蝗虫就把庄稼吃了个干净,然后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为了不被饿死,李天赐把主意打到了路过的商队头上。
哪知道这一干,他竟然觉得这是一条发财的路子,也就大张旗鼓的做起了无本的买卖。
见对方为首的长相英武,隐隐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李天赐眼前一亮,意识到这人恐怕来头不小。
他站起身,走到人前,看着李二便问:“不知阁下从哪里来,到我们里水县有何贵干啊?”
李二依旧负手而立没有开口,心里却是把李天赐狠狠骂了一通,他关陇李家怎么就出了这样的败类。
长孙无忌从车后绕了出来,见李二面色冷峻便知道了他心情不悦,冲李天赐说道:“某二人是路过的商贩,打长安来,不知阁下在此设障是何意?”
见他们一身文士的打扮,周围的护卫也只有几人,李天赐便放松了警惕,嘿嘿一笑:“本官乃是这里水县的县令,听闻今日有客商从此路过,特意前来迎接。”
这种胡话长孙无忌自然是不信的,旋即扬了扬眉,“这里水县的待客之道还真特别,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孙某不清楚的,有劳县令大人指明!”
对于长孙无忌的反应,李天赐有些吃惊,暗自赞叹,“不愧是从大地方来的商人,脑袋瓜就是灵活,不像之前那些,要把刀架在脖子上才明白是啥意思。”
想及此处,李天赐令人收起横刀,言语也客气了几分,“几位别见怪,这是我们里水县的传统。几位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吧,不如到城里放松放松,体验下咱里水县的特色服务?”
长孙无忌不敢擅专,抬眼看向车架上的李二,见李二脸上并无异样,便道:“既然县令大人如此盛情,某岂有不去的道理,烦请大人带路。”
说完,他便要转身回到后面的马车上。
李天赐连忙叫住了他,“贵客且慢,我们这穷乡僻壤路不好走,前几天又刚下过大雨道路泥泞,怕是要步行进城。”
听到这话,车架上的李二皱起了眉头,李天赐很明显是在胡诌,周围哪有半点下过雨的痕迹。
不过他也没有明说,反正此次出巡就是为了亲距离体察民情,边走边看倒也实在。
见李二都下车了,长孙无忌也不敢多说,只是让李天赐等人前方带路。
李天赐冲县尉眨了眨眼,后者心领神会,领着几个人走在最后。
走了没多久,队伍里不知不觉,多了一个人。
那人在长孙无忌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又悄然没入了山林。
长孙无忌听罢,颇有些无奈,凑到李二身旁小声道:“陛下,他们把咱们的车马牵走了,据说要拿去卖了换钱。”
李二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向走在自己身前大摇大摆的李天赐,暗道:“好小子,朕的车马都敢截,等回了长安,定要扒了你的皮。”
此时李天赐全然不知,自己的小命已经在人家手里攥着了,而他却在琢磨如何从这两人的身上多弄些银子出来。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大唐读过书的人都有一股子文人的气节,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这两人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谈吐都像是有学问的人。想要忽悠他们,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在李天赐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文人嘛,多数自命清高沽名钓誉,实际上一旦玩儿起来,他们比谁都放得开,花样也最多,事后还立马当起了圣贤,怪恶心的。
李天赐很有信心拿下他们,不说其他,就一个红浪漫的水疗,连后世见过诸多诱惑的人都扛不住,他不信这俩人还能坐怀不乱。
想到这里,李天赐的心情不免有些荡漾。
此时,一群扛着锄头的乡民迎面走来。
面对着一群官家老爷,乡民们并没有下跪磕头,只是慢慢的挪到一边让开道路,等李天赐一行人走近了,几人不约而同的打起了招呼。
为首的汉子看了一眼人群里的李二等人,笑着打趣道:“哟,李大人,这是又来生意了?”
李天赐佯作不高兴,朝那汉子挥了挥手,“瞎说,什么生意,这是咱们县的客人。”
听到两人的对话,李二恨得牙根儿痒痒,看来这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拦路抢劫事了。
刚想到这里,却见刚才说话的那个汉子放在了肩上的锄头,憨头憨脑的挠着头,嘴里一阵感谢。
“咱娘说了,见到李大人一定要好好感谢您。要不是您赶走了蝗虫,又给咱弄来了粮食,咱一家老小恐怕早就饿死了。”
说起这事儿,李天赐心里老大的不快,当初他之所以抢商队弄粮食,就是担心自己会在灾荒年饿死,哪曾想主簿和县尉会错了意,以为是他见不得百姓受苦,才冒着杀头的风险干了山贼的行当。
他莫名其妙的被人道德绑架了,碍于面子只好把弄来的粮食分给了乡民。自己没了口粮,继续带着人抢商队,又被乡民感恩戴德吹捧了一番,结果就是粮食又没了。
如此反复,他已经记不得抢了多少商队了。
这次面对这两头大金猪,他下定决心自己独吞,也就没打算和汉子多聊,不过面子工夫还是得做足。
李天赐抖了抖袖子,说道:“说起蝗虫,本官至今心惊胆寒。想当初,漫天的蝗虫吞噬了多少庄稼……”
回忆过往,感染了在场的乡民,有的甚至偷偷抹起了眼泪。
姗姗来迟的县尉王淦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接过了李天赐的话茬继续道:“当时李大人府邸的房顶都被快被蝗虫掀了,晾在外面的衣裳也被蝗虫啃了好几个大洞。可尽管如此,李大人还是每天饿着肚子带领大家驱赶蝗虫。现在蝗虫是跑了,可李大人家的房顶,至今还没有一片瓦,看着都让人恓惶。”
李天赐都惊了,转头看向王淦。
又来?你又想干什么?你每次这么吹我,我都很慌啊!
岂料乡民们听到这番话,纷纷表示日后不需要县令大人接济了,回去就组织人给大人捐瓦片。
李天赐都快哭了,心道这种只出不进的日子总算是到头了,他终于要迎来心心念念的躺平生活了。
李二自然不会知道李天赐的真实想法,但他从刚才的几番对话中,品出了几分味道。
他自然看得出这些乡民不是在作秀,而是真心实意在感谢李天赐。
如此说来,这李天赐似乎也并没有他想得那样罪大恶极,至少在面对蝗灾的时候亲力亲为,为乡民弄来了口粮。
想想去年各州府上报的灾民死亡人数,再对比下里水县的情况,高下立判。
虽然李天赐劫夺商队是为不法,但出发点乃是赈济灾民,也算是权宜之计,李二倒也没有先前那般生气了。
只不过,灾情已经过去,他仍干着拦路抢夺的勾当,也不知是否还有隐情。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总算是进了里水县城。
这一路,不少乡民停下来和李天赐等人打招呼。
从他们对话中,李二也渐渐了解了从蝗灾以来李天赐的所作所为。
大致就是,抢劫商队,然后把粮食分给乡民,如此反复。
这种做虽然大胆,但却实实在在的控制了灾情,这让李二恨得牙痒痒的同时,也对李天赐的魄力略有几分欣赏。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一栋名叫红浪漫的小楼前。
李天赐这才有空和李二几人说话。
他指着高高悬挂的牌匾,笑道:“这便是咱们里水县最特色的酒店了,里面有正宗的泰式按摩,二位要不要进去试试?”
见李天赐一脸的坏笑,李二便知晓里面必定有诈,想来那泰式按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打定主意要一探究竟,自然没有拒绝,料想李天赐也不敢拿他如何。
李二和长孙无忌被李天赐带进了小楼,其余人都等在外面。
进得屋内,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迎了过来。
李天赐朝她递了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领着三人上了楼。
到了房门口,李天赐转头问李二,“二位是一起,还是要单独的房间。”
李二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旁边的长孙无忌开口道:“当然是一起!”
此时长孙无忌快紧张死了,护卫被留在了外面,保护李二的任务就落在了他头上,他可不敢让李二一个人进去,哪怕李二被擦破了皮,自己回去都没办法给妹妹交差。
听到长孙无忌的回答,李天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暗道:“该说不说,还是你们玩儿得变态啊!”
李二与长孙无忌进了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
他们料想过李天赐会在屋子里动些手脚,可万没想到这里面却是如此奢华。
屋里的装饰琳琅满目,什么琉璃盏,琉璃杯,还有被绳子悬空的床榻,让人应接不暇,即便是吃过见过的李二,也被这满屋子的新奇事物所吸引。
看着两人怔怔出神的样子,李天赐暗自窃喜,“就这?长安来的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我秀麻了。”
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二位,这间屋子是我特意为两位准备的,接下来请自便。”
等李二回过神来,却不见李天赐的踪影,屋里反倒多了两个面容姣好身穿束身衣裳的年轻女子。
两人手里都提着木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似在等着客人的吩咐。
见有外人在场,李二也不方便和长孙无忌谈事,自顾自的走到了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随后看向一侧的两个女子,问:“听你们县令大人说,这里是里水县最有特色的地方,不知有很特色?”
站在最前面的女子缓缓抬起了头,冲李二莞尔一笑,“咱们红浪漫自创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能让人放松筋骨驱除疲劳,奴家这就来伺候客人。”
说罢,她慢步走到李二身前,伸手便揭开了衣带,露出了光滑洁白的脊背。
李二乃是色中饿鬼,连自家嫂嫂弟妹都不放过的人,见此情形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出京多日,倒也没再碰过女人,此时美人珠玉在前,哪里还能经得住诱惑。
一旁的长孙无忌也看直了,连忙冲另外一个女子招了招手。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守在门口的李天赐和王淦几人便听到屋内传来了女子的惊呼声。
李天赐猛地站起身推门而入,就见李二袒胸露乳的躺在床上,一双大手正攀上了女子的肩头。
“好胆,本官不过是请你们来按摩,你们竟然敢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李二是何许人也,脑子里很快就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恶狠狠的看了李天赐一眼,心道:“好小子,竟然敢给朕下套,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不过他此时并不打算发作,而是一边冷冷的看着李天赐,一边不慌不忙的穿戴衣衫。
“李大人,这红浪漫左右不过是妓院罢了,不知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李天赐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大声的呵斥道:“什么妓院,我这里是正轨的按摩店。这些女子可都是清白人家的闺女,本官平日里都客客气气的,你竟然妄想玷污人家的身子。”
李二眉头一皱,他自然看得出这两个女子是处子之身,心道难不成是自己误会了?
想及此处,李二稍稍有些尴尬,但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问:“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李天赐心头一喜,等的就是这句话,轻咳了一声,道:“你虽然碰了人家的身子,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要不这样,你给她们补偿一些钱财,这样我也好和她们父母有个交代。”
听到李天赐张嘴要钱,结合先前的所见所闻,李二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是一环套一环的圈套。
想明白这件事,李二心情反倒放松了许多,不就是要钱嘛,他最不缺的便是钱财了。
不过转念,他又有些气不过。自打记事以来,他还没吃过这种亏。李天赐不过二十啷当岁,就敢跟他耍心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懒得和李天赐绕弯子,穿好衣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道:“李大人不必装腔作势了,你想干嘛快快说来,某还着急赶路。”
李天赐嘿嘿一笑,暗道这两人还真是沉得住气,面对这种场面竟然好不慌张。
他挥手将屋里的人都撵了出去,然后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瞒二位,咱们里水县是穷乡僻壤,乡民的日子本就过得艰苦。去年又遭了无妄之灾,日子更是苦不堪言。两位既然是从长安来的富商,想必也见不得乡民受苦吧,要不二位资助一下本县?”
既然要骗人钱,李天赐自然要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总不能说,自己想多弄些钱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吧,若是真这么说,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李二心里冷哼一声,里水县离开京师不过数百里,什么时候成了穷乡僻壤了?
这一路行来,多数州府的百姓都是衣不蔽体,死伤者有之,更有甚者连田土都荒废了。
蝗灾之下,里水县死伤不过百人,除了田地里颗粒无收之外,不仅没有损失,反倒在你这土匪县令的带领下,变得愈发富足。
就这,你还敢说百姓在受苦?
李二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反倒是拿起了手边的那个琉璃杯。
打他进屋来,就发现了这光洁透明的东西。
这琉璃杯从不管是从制作工艺还是平整度,都是极品,少说也得值上百贯钱。
他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笑着对李天赐说:“李大人,此言差矣。这些琉璃杯和琉璃盏,少说也得值五千贯。这对一个小县城来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恐怕就是长安的富户们,都没有这般奢靡吧!”
李天赐自然不会说,这些玻璃是自己烧出来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料到这些东西会这么值钱。原本还想跟他们说实话,这下子可万万不能说了,若是说了,传出去被人惦记上,自己小命可不就危险了?
想及此处,他打起了哈哈,“客人有所不知,前段时间这里来了一批胡商。本官请他们做了一次按摩,这是他们特意留下的礼物,以示感谢。”
李二的眼皮抽了抽,什么礼物,多半是这小子使了手段,敲诈得来的。
不过,这东西虽然来路不正,但制作精美算得上是好物件,李二颇为喜欢。
他冲旁边的长孙无忌递了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旋即从怀里掏出一腚十两的金子,道:“某家老爷喜欢这些物件,作为感谢,这十两金子便送给李大人了。”
李二作为皇帝,做事自然要光明正大,虽然这些东西是赃物,但他不愿意巧取豪夺,否则就成了李天赐一般的人物。
长孙无忌自然懂得这里面的分寸,也不明说是买,而是用“送”这个字。
李天赐大喜过望,没想到在后世三五块钱就能买到的东西,竟然在这里会这么值钱。
他连忙接过金锭,用牙咬了确认无疑后,脸上露出了喜滋滋的笑容。
“两位贵客稍坐,我去把技师叫来,放心这次是真的按摩!”
重新叫来了技师,李天赐便退出了房间,他打算去找主簿商量下,怎么才能从这两只大金猪兜里掏更多的钱出来。
等他离开后,李二朝长孙无忌点了点手,小声吩咐道:“安排一些人彻查这个李天赐,朕感觉此人在里水县隐隐有落草为寇的架势。朝廷命官做下如此勾当,实为不齿。如若查实,不必奏报,就地处决。”
李天赐领着人回到县衙后,叫来了主簿与县尉商量。
二人看到桌上放着的金锭眼睛都值了。
“大人,据卑职所知,市面上金子的流通量很少,只有在大宗货物交易时才会使用金子。如此看来,那两人必定是京城中少有的富商。”
主簿陈操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绕着金锭转悠,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王淦自然是不懂这些道道的,听陈操说起那两人确定是富商,顿时笑逐颜开,旋即请命,“大人,让卑职带人将他们绑了,然后让他们给家里去信,要个百八十万贯。”
李天赐与陈操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王淦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还是你小子心狠,这话也说得出来。
王淦的建议虽然让李天赐心痒痒,但他不是傻子,京城那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搞不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就凭自己县衙这是十来个人,恐怕还不够人塞牙缝的。
李天赐向来以万事先保全自己为信条,当即驳回了王淦的建议。
“淦,这么做的风险太大,不划算。以前咱们遇到的,要么是胡商,要么是南边来的没什么油水的小商队,咱们是地头蛇当然用不着怕他们。可是这次不一样,那两人是长安人,出手又这么大方,说不定在京城很有势力,咱们得罪不起。”
听到李天赐这么说,王淦有些泄气,“那您说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块肥肉溜了吧。咱都把人家的马车给拆了,这已经是得罪他们了。”
李天赐一脚就踹在了王淦的屁股上,破口大骂:“你小子怎么彪呢,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把人马车给拆了。”
王淦摸着自己的屁股,觉得十分委屈,低着头说:“不是您让我把马牵走的吗,怎么反倒怪气我来了。”
李天赐还想揍他几下,眼见王淦躲开了,也不再和他置气,喝了一口茶说道:“那两个人肯定有来头,这几天你们千万不要乱来。既然咱们抢劫不成,那就和他们打好关系,争取让他们在这里多花一些钱。”
简单的开了一个小会,李天赐又赶往了小楼。
此时李二与长孙无忌已经享受完泰式按摩,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
长孙无忌闭着眼,似乎被人拆了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小声的说道:“陛下,这泰式按摩果真有些门道,微臣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感觉浑身舒爽了不少。”
一旁的李二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长孙无忌的说法,“回京后,将这二人送进宫来,皇后总是吵着腰酸,兴许这泰式按摩能有些效果。”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又传来了李天赐的声音。
“两位贵客,现在华灯初上,是否有兴趣和我一同逛街啊?”
李二眉头一皱,心道这小子怎么跟只臭虫一样甩都甩不掉,这次他有又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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