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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战神归来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五年征伐,金戈铁马。“国之重器”魏山河凯旋,玩转花都。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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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最强战神归来》,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征伐,金戈铁马。“国之重器”魏山河凯旋,玩转花都。

《最强战神归来》精彩片段

上明市,天府别墅区。
一辆乔治·巴顿战车SUV缓缓停靠在别墅区雕花黑金大门前。
车门打开,下来俩身姿长相截然不同的男子。
一人虎背熊腰,满脸暴戾。另一人中等身材,脸色苍白。
“国器,要不我陪您过去吧。”健壮男子神情略微担忧地对身边的人说道。
“区区一个赵家,又能奈我何?还有我已卸任,以后别再以国器称呼我。”
魏山河望向依山而建的别墅区中心庭院,斩钉截铁道。
他眼神坚毅平静,但透露着一股只有经历戎马沙场之人才会有的血腥狠厉。
国器,国之重器。此人正是坐镇南疆五年,杀敌无数,掌控最为隐秘强悍的官方组织“狮心”,被知情人称为“国之重器”的魏山河。
魏山河初中毕业时其父母死于意外车祸,父亲的公司也被赵家趁机吞并,后他被高中恩师任素红收留,并由恩师供他就读大学。
还未毕业他就已找到体面的工作,却因为调查父母的死因被人暗算,弃尸荒野!
九死一生之际被出任务的狮心成员搭救,后通过一系列训练与考核,成功获得组织认可,开始戎马生涯。
五年征伐,金戈铁马!
两个月前组织于南疆与境外势力对决,精锐尽出,斩尽宵小!
他作为南疆之主,亲临战场,浴血杀敌!
虽负伤严重,但铸就无尽辉煌,万人敬仰,提拔接班人后,功成身退。
然而也就是两个月前,他收到噩耗,恩师任素红与师公吴天双双去世,同样死于意外,仅留下刚大学毕业的女儿。
魏山河察觉此事过于蹊跷,完成最终一战后便决定返回上明市,连同父母的死因一并调查,同时也要保护那如同青梅竹马的恩师女儿,吴笛。
在回来的途中,魏山河就已派人着手暗中调查恩师夫妇逝世的背后原因,最后目标锁定在上明市赵家!
又是赵家!魏山河父母的死与恩师夫妻的死竟都与赵家脱不了干系!
恩师的丈夫吴天的家族,在上明市属于一流权贵,否则曾经也绝不可能住在寸土寸金的天府别墅区最中心!
然而吴天车祸意外身亡后,吴家失去主心骨,乱作一团,内部家族纷争不断,外有强敌,内忧外患之下同样被二流赵家趁虚而入,家族产业的三分之一被吞并,余下产业被家族内成员瓜分。
而赵家则借此一举跻身上明市一流家族之列,在赵家分崩离析一个月后,光速进入天府,与吴家家别墅相邻,极其讽刺!
“国……呃,魏先生,我一定要跟您进去!就是您骂我也行,我这条命是您给的,必须无时无刻护你周全!而且要是遇到什么不开眼的烂狗,难道还要您亲自动手?”
壮汉名叫徐煌,性格耿直热烈,魏山河曾救过他一命,他便发誓,誓死追随魏山河。
“随你。”
魏山河知道他执拗得跟头倔驴一样,也就由着他,迈开步子,走进别墅区。
……
别墅区中心庭院,吴家别墅。
此时别墅客厅内,一长相秀气清纯,气质温婉的女子端坐在沙发前,细眉颦蹙,双拳紧握,圆润的指甲快要嵌进手掌中。
女子正是魏山河恩师之女,二十三岁刚刚大学毕业的吴笛。
她转头看向客厅落地窗前观看屋外庭院景色的男子,眼神充满恼火愤恨。
“赵泽宇,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当初赵家如果没有我父亲的帮衬,现在也只是一个二流家族!亏我父亲还当你父亲是兄弟,没想到他才去世两个月,你就已经吞并吴家产业!现在又要拿走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别墅!你简直狼心狗肺!”
赵泽宇听罢转身,对吴笛露出一个阴柔的笑容,伸手拿下嘴里叼着的雪茄,戏谑地说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怪就怪你爹一大把年纪还如此天真!怨不得我赵家。我今天来就和你直说,我不仅要这中心庭院!连你,我也一并收下!虽然我已有妻子,但不介意再多一个小的!”
说罢,赵泽宇又让门口的随从拿出转让合同,一把丢在大理石茶几上。
“你……我不可能签字!”
吴笛愤怒到极点,却又感觉无比无助,现在根本没人能够帮她,就算最近接济她生活的大伯,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受家族波及,只能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眼泪就要不争气地流下,但被她硬生生地忍回去。
“不签字?那好,我可是知道的,现在是你大伯吴岳替你支撑生活,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贪图吴家财产的人,靠在一家私企跑销售维持营生。我现在只需打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他光荣回家养老,到时别说你,就连吴岳一家三口全都得要饭!”
赵泽宇狞笑着说道,自从他成功跻身上流,就迷恋上这种手握他人生死的酣畅淋漓。
绝望。
吴笛低下头,心中被绝望充斥。
从吴家乃至上明市的天之娇女,到如今的落魄弱小,连父母最后留下的别墅都无法守护,甚至还要连累亲人,除去落差感,吴笛更多地是感觉深深地无奈和自责。
“签字吧,再答应成为我的金丝雀,你的生活还是会像以前一样,衣食无忧,不,甚至更好!”
赵泽宇眼看吴笛信念崩溃,胜利在望,忍不住开始诱导。
“不可能!”
不论怎样,都不能放弃原则底线!
吴笛抬头与其直视,铿锵有力地说道。
再度被拒绝,赵泽宇已然失去耐心,对着吴笛的白皙俏丽就抬手,边抬手边骂道:
“给脸不要!不识抬举!装什么清高!你这样的女人老子要多少有多少!”
巴掌顺势落下!
吴笛合上眼睑,打算默默承受赵泽宇的恼羞成怒。
砰!
一声闷响陡然响起,让赵泽宇身形一滞,巴掌停留在空中,忘记落下。
“什么情况?”
赵泽宇不解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发现原本紧锁的房门现在竟然打开!
坚硬的合金防盗门已然扭曲,门锁被破坏!
“怎么回事,让你们看个门都看不好?”
赵泽宇刚对门口的随从吼完,他就感觉一丝异样。
因为没一个人有应答,甚至一点声响都没有!
随从呢?这是怎么回事?
赵泽宇还保持着要打吴笛耳光的姿势,举着手掌,满脸孤疑警惕。
“巴掌要是敢落下,你今天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极具攻击性的姿势恰好落到走进屋的魏山河眼中。
魏山河进来,脸上阴云密布,明显的不悦,愤怒的火焰开始在眼中燃烧。
“你是什么人?在天府别墅区还敢擅闯他人住宅?”
赵泽宇放下手,死死地盯着面前脸色苍白的魏山河,一时间竟被魏山河的雄浑气势和凛冽眼神震慑住。
不过再一看魏山河身材中等,面色苍白好似得病,心底由不得嘲讽。
呵!一个病秧子而已!
沙发上的吴笛看到魏山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惊喜,他没有死?可是……他现在回来又有什么用呢……
“擅闯他人住宅?别说的这房子好像是你的一样。”
魏山河自顾自地坐在吴笛旁边,眼神温柔地打量一遍吴笛,又怒目对赵泽宇说道。
“这里马上就是我的!你到底是谁,赶快给我滚出去……”
赵泽宇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的场景惊住。
只见从门外又出现一身高将近两米的壮汉,左右两只手分别抓着两个随从的脑袋,拖着他们的身体走进来。
来者正是徐煌。
他一把丢下那俩随从,自动坐在魏山河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大咧咧地说道:
“先生,外面连带过道赶来增员的赵家人全被我放倒,我看这俩人身手还行,没被我一巴掌拍死,就直接拎进来,让咱们这赵家大少爷好好看看,让他清楚,别什么人的注意都打!”
徐煌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却威胁性十足。
魏山河点点头,稍加赞许,给高大跟只黑瞎子的徐煌高兴得笑出白牙。
另一边的赵泽宇心底却慌乱起来。
他深知那俩随从的实力,都是他在境外雇佣的好手,就这么被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进来!这个四肢发达的壮汉又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再看壮汉对那病秧子鞍前马后的态度,显然是病秧子身份地位更不可小觑!
呵呵,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整个上明市除了李家,根本在无人无家族能和赵家抗衡!何况这一个愣头青一个有病的废物!
想到这,赵泽宇重新恢复不可一世的德行,嚣张地说道:
“你们是谁不重要?不过我还是奉劝二位一句,别不开眼!这是吴家和赵家的私事!你们要是再捣乱,别怪我赵泽宇不客气。”
“哦?不客气?你想怎么样?”
魏山河玩味地反问道。
“你别欺人太甚!”
赵泽宇再度怒上心头,可身边只剩下一个文职随从,现在面对二人他还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欺人太甚的不是你吗?害死吴天夫妇,夺取吴家财产,还打算占有吴笛,这不都是你做的吗?”
魏山河冷笑道。
这话一出,身边的吴笛就要哭出声。
果然,她想的没错,父母不是意外身亡,最大的获益者就最可能是凶手!可魏山河怎么会知道?
“呵呵,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过吴笛这小美女,我今天是吃定了!”
“不管你们是谁,既然成心捣乱,那就真别怪我了。”
说着赵泽宇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搬救兵。
“我可以陪你慢慢玩,但今天我必须让你付出代价,关于吴家,关于吴笛。”
魏山河沉声说道,起身缓步走向赵泽宇。
赵泽宇那边电话刚接通,就看到魏山河直逼他来,连忙抬手阻拦说道:
“你知道我是赵家长子,那最好考虑清楚!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赵家是不会放过你的!赵家必定……”
砰!
一记简单利落地直拳被魏山河打出,直击赵泽宇鼻梁!结束他的聒噪与喋喋不休。
赵泽宇被铁拳轰得颓然倒地,只感觉头晕目眩,鼻子传来剧烈的酸痛,他知道,自己的鼻梁骨可能断了。
但他还没来及叫喊,就听到“咔嚓”一声。
清脆且刺耳。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于是转头看向自己的手臂。
手臂此时正被魏山河的军靴硬生生踩断,扭曲到不可能扭曲的角度!
“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别墅,凄厉而绝望。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与吴笛的一切,我会悉数夺回。”
魏山河眼底有火在燃烧。
“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辽东,魏山河。”
乔治巴顿战车穿越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如同一只钢铁猛兽和装甲车的混合体。
战车引来无数路人侧目。
不过路人不知道的是,由于乔治巴顿战车真如其外形一般,厚重彪悍,所以魏山河便把它拿来做外形。
实际材质换成防穿甲弹贫铀复合装甲,内部已经被电子设备、推进装置和各种榴弹发射器改装,
驾车的徐煌通过后视镜看后座的二人,心中偷笑又尴尬。
从来没见过国器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自己倒是一个明晃晃的电灯泡。
“魏山河!你给我说实话,这几年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跑去哪里了?你知道我有多……”
小妮子吴笛皱着琼鼻,话到一半不说了。
哼,不能给他好脸色!走这么多年也不给家里通个电话!
“呃……我真的去南方做生意了……”
魏山河早就想好如何回答她,但显然小妮子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毕竟失踪这么多年,了无音讯。就算曾经二人感情再怎么好,心里多少还是怨言的。
“你骗鬼呢!”
吴笛不是那种傻白甜没脑子的女生。
方才痛打赵泽宇时,魏山河的杀伐果决仍历历在目。
曾经的魏山河高高瘦瘦,干净阳光,绝不可能像刚才那般下手狠厉。
所以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必须让他亲口告诉自己!
吴笛在心底暗暗发誓。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吴笛问道,刚才跟着魏山河鬼使神差地上车,根本没思考。
从小就习惯了跟在他后面,潜意识里的习惯难以磨灭。
“去大伯家,你最近不是住在那里吗?我知道自从师父他俩去世,你便不再住天府。”
魏山河柔声说道,一带而过。
“嗯,可你今天打了赵泽宇,他们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一定会找机会卷土重来,你一点要小心。”
吴笛担忧地说道。
“放心。”
……
战车到达上明市的一处破败小区前停下,
魏山河和吴笛下车。
“先生,我就在小区外的快捷宾馆,无人机会二十四小时盯着这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赶到。”
徐煌降下车窗,对魏山河小声说道。
“你倒是有心,可就算现在我身上有伤,也不至于惧怕赵家鼠辈。”
“嘿嘿,反正我就在这。”
“去吧,”
魏山河和吴笛上楼,到达六楼敲门。
门打开,一个姿色不错的中年妇女见到吴笛先是松了口气,再看向魏山河满眼警惕。
“吴笛回来了,赵泽宇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就说等你大伯回来和你一起去,你这孩子自己跑出去!你要是有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这人就是吴笛的大伯母,吴岳妻子,李芳华。
“伯母,这不是回来了嘛,咱们进屋说。”
魏山河跟着吴笛走进去。
李芳华给二人倒了水,神色警惕地问道。
“小笛,这位是?感觉很眼熟啊。”
“山河啊,魏山河,他今天刚回来,赵泽宇就是被他打跑了。”
吴笛知道李芳华是怕自己遇到什么坏人,毕竟吴家现在混乱不堪,什么臭鱼烂虾都要借机分一杯羹。
“他不是死……魏山河,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吴家遭难,你现在回来是什么居心?之前吴笛他家对你不薄,你现在回来,是表明了要分吴家财产!亏她爸妈对你视如己出,没想到你和赵泽宇一个德行,全是白眼狼!”
李芳华毫不掩饰,充满敌意地问道。毕竟她最近见这种人太多了,临阵倒戈,反目成仇,她现在还要替吴笛和自己丈夫的处境着想。
魏山河本想解释一番,但小妮子却抢先说道:
“伯母,你误会了,刚才要不是魏山河出手,今天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这……”
李芳华还是满脸狐疑,不愿相信魏山河。
“等等!你刚才就说他打了赵泽宇?这可坏了!坏了!他们欺负咱们,咱们忍了就是!现在打了人家,那小心眼的赵家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完了,这回等着吧,人家没多久就得杀过来兴师问罪!”
“唉,年轻人,办事莽撞!”
李芳华摸着额头,犯愁地说道,欲哭无泪。
吴笛也沉默了,伯母说道的对,可她也不想成为赵泽宇的玩物,魏山河也没做错。
“没事,让他来便是。”
魏山河喝了一口水,说道。
“你一个外人!懂什么!还打了人家!现在错的是你!一会人家来了,你给我想办法!不能再把吴笛牵扯进去!”
李芳华见魏山河还坐在沙发上喝水,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自然。”
魏山河平静地说道。
……
没多久,大伯吴岳回来,见到魏山河,并没有像李芳华那样针锋相对,反倒是格外亲切。
晚饭四人围在桌前,魏山河打算和两鬓斑白的吴岳喝几杯。
二人正要把酒言欢,李芳华却表面漫不经心,实则阴阳怪气地对魏山河问道:
“你现在有工作吗?”
“伯母,他才刚回来……”
“你别说话!”
吴笛刚要帮忙解释,就被李芳华堵住。
李芳华知道以前魏山河吴笛二人感情不浅,但这几年过去魏山河生死不知,现在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回来,难免令人怀疑。
再者他打了赵泽宇,虽然保护了吴笛,但那也可能是他的算计!取得她和吴岳的信任,再趁机深入吴家,夺取财产!
魏山河知道李芳华还在怀疑自己,但并不想解释,毕竟话语苍白无力,时间会证明。
于是他如实回答:
“还没找工作。”
“那你靠什么生活?想让我们像吴笛爹妈一样养你?我告诉你不可能!”
李芳华感觉自己已经快戳穿他的面目,直截了当地说道。
“而且我告诉你,以后别再招惹吴笛!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以为自己能配的上我侄女!做梦!”
听完李芳华这么说,吴笛连忙又要解释,就连吴岳都感觉这话说得太重了。
“我越想越气,你一个刚回来的穷光蛋,一穷二白,没权没势,怎么还敢和赵家人动手!我看你找死!就算吴笛挨欺负了,你不会拉着她就走?不懂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
李芳华越说月起劲,涂抹饭粒横飞,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要是语言能杀人,她早就把魏山河活剥了。
“你就光棍一个,无牵无挂,赵家人找你,你倒是大可以一走了之。可吴笛呢?我和她大伯怎么办?你怎么没想过后果?赵家人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到时找上门来,我们一家都得因为你受牵连!这笔账得怎么算!魏山河,你别就顾着吃饭!”
“没听到我的话啊!给我吱个声!”
魏山河眉头微皱,他涵养再好,也架不住李芳华这么咄咄逼人,口无遮拦,换做平常人面对李芳华,估计早就发飙了。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
“怎么?还不愿意听?什么孩子这是!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事理都不懂!”
李华芳还喋喋不休。
“你们先吃,我出去个电话,一个赵家,不至于让你们如此担惊受怕,蝇营狗苟之辈,不足为虑。”
说完,魏山河便走出房间,去楼道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屋内的李芳华还不知适可而止,满嘴讥讽:
“呵呵,还打电话?一个电话能挡住赵家?真逗,拿我们当三岁孩子糊弄?”
“伯母,你能别这样吗,魏山河他刚回上明市,不清楚形势,又是因为保护我才得赵家的。”
吴笛实在听不下去,帮魏山河说道。
“你懂什么……”
“够了!坐下!吃饭!山河人家刚回来,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一直没发话吴岳猛地出声呵斥妻子李芳华。
李芳华见丈夫发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没多久魏山河回来继续吃饭,还是一言不发,李芳华只能用眼神杀死他。
晚饭结束,魏山河主动和吴笛去刷碗。
“呵,楼下谁的乔治巴顿啊?够气派!战剑款我看过不少,估计楼下的是战车款!还改装过啊!这车估计是省里领导的吧?改得不简单噢!”
饭后下楼遛弯消神的吴岳回来,就和众人说道,眼里满是羡慕,还有些神秘。
好像他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那一只钢铁巨兽,哪个男人不爱?
“大伯,那车是魏山河的,他就是用那车送我回来的,怎么样,酷吧?里面更酷!”
吴笛在厨房听到声音,心想给魏山河的机会来了,连忙走出来和大伯说道。
“啥玩意?山河的?我地乖乖!我记得这玩意可不少钱啊!山河不是没工作吗?”
吴岳惊叹道,还有些不相信。
“大伯,你要喜欢,过几天安顿下来,我让徐煌给你搞一台。”
魏山河刚好走出来,就笑着说道,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哈哈哈,山河,你小子这能吹,你有这份心就行,不过那车真是你的?”
“真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再看魏山河自然而然的样子,吴岳表情逐渐凝固,回想起刚才观察那车的细节时,心中惊起惊涛骇浪。
他连忙回到房间,让妻子李芳华去窗户边,向楼下小区看去,他指着停靠一边的乔治巴顿,悄声说道:
“看到那车没”
“妈耶!这么大?这得多少钱啊?谁家有钱人开这玩意?跟坦克似的!”
“这车是魏山河的,吴笛说了是他的,我也问山河了,他那样根本就不像是说谎!特别自然,就像是见惯了这样的车一样。”
吴岳低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啥?真的假的?呵呵,我是不信!”
“关键是吴笛说魏山河用这车送她回来的,她还能骗咱们,那小娃心思单纯的狠,你还不知道?”
“这……”
李芳华一时间不知怎么反驳,心中有些相信了。
“你上网查查,乔治巴顿SUV战车款多少钱。”
李芳华拿出手机,点开网页搜索一下。
点进网站一看,李芳华瞬间瞪大眼睛!
手一滑,手机差点脱手,嘴巴张大,难以置信。
“三百六到三百七十?万?二手价还要二百个!”
李芳华根本没想过,一台车竟然要这么多个天价!
就算吴岳为吴家长子,可他未曾靠家里大幅度获取钱财,生活一直中规中矩,现在受到波及,才如此清贫。
所以在李芳华心里,对车的价格根本没有概念。
“最重要的是,我刚才仔细观察过那车,有明显的改装痕迹,有很多接缝处是活的,应该可以动!车尾下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类似推进增压之类的!最可怕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啊?你快说,别吊人胃口!”
“车底盘下好像有弹头,得有我胳膊粗,我看不太清,但能明显闻到火药味!”
“……”
李芳华捂住嘴巴,心里有些后悔,难道自己真的错怪魏山河了?
“你再想想山河的模样和气质,以前挺爱笑一孩子,现在呢,沉默寡言,一股子狠劲,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坐有坐相,腰板倍儿。这是普通老百姓?虽然他脸煞白,可一说话,就明显看不起赵家。这怎么看都不是装得!你好好品品。吴笛说他这几年在南边做生意,谁信?”
“这小子到底什么人啊!去干嘛了……难不成是在南边当……”
这么一想,李芳华心中追悔莫及又满是自责,难不成自己错怪魏山河了?刚才还竟数落人家……
砰砰砰!
防盗门再度被敲响。
李芳华出去开门,问了一声“谁呀?”
外面人中气十足地回答:
“赵家!赵立伟!”
李芳华拉门把手的手抖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后开门。
赵家人还是来了。
赵家人还是来了。
赵家家主赵立伟亲自登门,只带一秘书,目的很明显,为他长子赵泽宇出气!
此时赵立伟坐在吴岳家的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透过玻璃看向面前坐着面无表情的魏山河和吴笛。
吴岳和李芳只能站在一边,静观其变,二人又时不时地瞥向门口站着高大如山一丝不苟的徐煌,再互相对视,心照不宣。
这大个子估计是魏山河的部下!
“你打断我儿子的鼻骨和手臂,这笔账要怎么算?现在整个上明市都知道我赵家势头正盛,你在这种情况下还对我儿子下此毒手,表明了是让我和赵家难堪啊!”
赵立伟率先说道,语气平和,但充满十足的火药味。
“所以?”
魏山河撇嘴摊手问道,对赵立伟的咄咄逼人视而不见。
门口站得笔直的徐煌眼神充满暴戾,估计只待魏山河一声令下,随时要上前取赵立伟项上人头。
“你,还有吴笛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那个象征身份地位的天府别墅,必须划到我儿子名下,吴笛也必须成为我儿子的金丝雀。至于你,等下出门便可废去双腿双手。”
赵立伟说得很平淡,但脸上的笑容却无比残忍,气焰彪炳。
上位者大多如此,怎么会管他人是死是活,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会不择手段脚踏人伦。
“我该说你无知者无畏,还是老不知羞?面对吴笛的家人,还敢大言不惭地要求吴笛做他人的陪衬,可笑至极。当初赵家不过吴家附庸,现在却反手搞垮吴家,你可曾念及一点师公吴天的恩情?”
“过去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现在众人只秉持成功论,赵家笑到最后,就是王者,吴家终究会被遗忘。”
“闲话少说,给我把别墅的转让合同签了。”
赵立伟和他儿子一个德行,嚣张到极点,招呼身边的秘书拿出一份别墅转让合同的文件,拍在茶几上。
意思很明显,让吴笛签字。
赵立伟身后的秘书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魏山河,别有意味。
魏山河平淡地语气对视,后者错开视线。
这秘书眼神在传达什么?魏山河略微思索,貌似捕捉到蛛丝马迹。
“别墅转让到我儿子名下后,吴笛还可以住,不过要作为女佣,每天打扫做家务。”
赵立伟没发现二人的对视,还颐指气使地伸手指着合同,又指了指吴笛,眉毛跳动地说道。
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吴笛气得小脸通红,双拳紧握,杏眼圆瞪,对其怒目而视。
吴岳夫妇在一边听着都气得不轻,可他们却什么都帮不了,只能寄希望于魏山河。
魏山河冷笑一声,拿起文件,看都没看一眼,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你!吴家捡来的野种,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可能等不及要在外面废了你!”
面对赵立伟的威胁,魏山河不怒反笑,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茶水,好似在细品,随即缓缓开口道:
“听说赵家现在有一个关于城南娱乐城的项目。”
“嗯?”
被这么一说,赵立伟把玩茶杯的手明显一滞。
赵家现在的确在和他人合作这个项目。数额相当大,容不得任何差错,项目一单取得成功。只要正常运转三个月,那么赵家资金储备将更上一层楼。
所以赵立伟对此事也是无比用心,慎之又慎,亲力亲为,生怕在哪个环节出现问题。
所以当魏山河别有用心地提到这个项目时,赵泽宇心底的确是一惊。
难不成这小子对娱乐城的项目要动手脚?
怎么可能,他失踪多年,现在回来,在上明市无身份无背景,怎么可能触及到这个数额巨大的项目?
想到此,赵立伟打消顾虑。
心想,门口一个傻大个愣头青,一个病秧子野种,和赵家对比,无异于玩火自焚。
所以他干脆承认道:
“赵家的确有城南娱乐城的项目,我全权负责,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想在这个项目上做什么文章,我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毕竟这个项目涉及到资金不是你能想象的,懂吗?废物。”
这么一说,赵立伟自己都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无比高大,他就是上明市的上位者,像现在的吴家人不过是只能膜拜他的蝼蚁。
“是吗?”
魏山河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机说道,随即又开始倒数。
“三”
“二”
“一”
屋内的人都被魏山河的倒数弄得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傻了吧……”
赵泽伟看他神叨叨的样子,回头和秘书对视一眼,嗤笑着说道。
可话还没说完,只听自己的鳄鱼皮包里的手机突兀地响起铃声。
有鬼?
吴笛等人皆是一惊,这是巧合吧?难道魏山河真的在倒数赵立伟的手机响起?这不可能吧?
赵立伟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小子刚到数完,自己的手机铃声就响起?
不过他并不着急拿出手机,要不然就显得自己落了下乘,他强装镇定地继续看向魏山河。
“我劝你还是赶快接电话,否则你会后悔,你赵家老爷子和你背后的苏南世家可能会彻底抛弃你!”
什么?
赵立伟心中震撼如五雷轰顶,泰山将倾,难以言表。
他震惊的不是倒数与电话,而是魏山河竟然知道赵家背后是苏南市的大族!这个秘密只有他和赵家老爷子知道!
这小子到底是谁?不是吴家收留的野种吗?
震惊之余,赵立伟还是拿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正是城南娱乐城负责人,孙总!
怎么可能?
难道自己真的在这个野种的算计之内?
赵立伟缓缓把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立伟啊,不是兄弟不厚道,你老赵家才刚起来,对娱乐行业这方面没什么经验,需要打点的东西又多,就算你们资金充足,但我还是不放心啊……”
手机另一边孙总声音爽朗带着不太真诚的歉意,以及商人的圆滑。
“孙总,您就是说什么意思。”
“立伟,我这边呢,有一个大投资商,给的价格啊是你的两倍,而且啊,主要是人家保险,我们私人关系也不错,所以我和公司的人开会讨论过了,我打算取消和赵家的合作。”
“好、好、好好好!”
赵立伟挂掉电话。面色跟发了霉的烂苹果一样难看,与某手老八直播吃翔后的惨样如出一辙。
而且这通话内容全都一字不落地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吴笛听到后伸手捂住嘴巴,生怕被人发现她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吴岳夫妇更是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要怎么看待魏山河。
刚才魏山河出言说到项目的事情时一脸淡然,好像无所顾忌,现在看来那就是稳操胜券!紧接着对面孙总就打来电话要与赵家取消项目合作!
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现在处于劣势的竟然是方才嚣张跋扈的赵立伟!
仅一个翻手覆手的时间,攻守异形!
现在屋内的人都不由得将魏山河奉若神明,那种神秘的强大,城府又如大海平静下的深邃与汹涌,可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够拥有的。
此时的赵立伟已经气得抹着发胶定型的头发都快竖起,肺都要气炸!他怎么都没想到孙总竟然会直接取消项目的合作!
就算是被算计,那也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直接了当地取消!孙总的话太明显,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野种所为?
他打死都不信,他派人查得很清楚,这个人背景过于简单,但是其失踪五年这一段时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不过就是在外地打黑工罢了!
越往深处想,赵立伟怒气就越来盛,最后无法遏制,必须宣泄!
他抬起拿着茶杯的手,愤然砸下。
啪!
玻璃茶杯粉碎,割伤他的手掌,鲜血汩汩留下。
透明的茶几禁不住砸打,出现阵阵龟裂的痕迹。
这一幕虽然吓到众人,但吴笛和吴岳夫妇心中别提多爽快!也不心疼茶几和杯子了。
能让不可一世的赵家人吃瘪,这在上明市传开都是一件喜闻乐见的趣事!一件大事!
魏山河看着赵立伟愤恨不已的模样,心中波澜不惊,又喝了一口茶,说道:
“赵立伟,我还要告诉你,这个项目将会转到李家的一家小公司手上。”
被这么一说,赵立伟冷笑着,心中却是豁然开朗,怪不得这野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叫板!原来背后有李家撑腰!
现在在上明市,赵家的实力还真无法和带帝都色彩的老牌家族李家对抗,但假以时日,赵家必然取而代之!
赵立伟缓了口气,平复心情,扯出一个自认洒脱自信实则难看无比的苦笑说道:
“还真没想到你的背景是李家。想来也是,能让你一个年轻人泰然自若地坐在这里和我赵家家主有恃无恐的对方,除了李家,还能有谁?这次就算我疏于考虑了。”
“嗯?我什么时候说我要靠李家来撑腰才能坐在这里和你谈话?你已不惑之年,考虑问题怎么还如此这么无知幼稚。”
“你……”
赵立伟被呛得说不出话,气得双肩上下抖动,握紧拳头,完全不在意被玻璃碎片割伤的伤口。
“我之所说项目会转到李家的小公司,是要告诉你……”
魏山河从口袋摸出一包八块五的老家长白山香烟,拿出一根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
嘶——
他顿了顿说道:
“是要告诉你,这家小公司有个销售员,他将全权负责该项目!”
赵立伟皱眉不明所以,魏山河告诉他这些做什么?一个小销售员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这个销售员,名叫吴岳。”
“什么?”
赵立伟和大伯吴岳几乎一口同声喊出!
平地起惊雷!
这句话给所有人的冲击无异于耳边炸响的惊雷!
赵立伟和吴岳几乎一口同声喊出!
吴笛欣喜地看向一边的大伯伯母。
李芳华紧紧地搂住自己的丈夫,心中欢喜溢于言表。
吴岳在短暂地吃惊和狂喜后便皱起眉头,表情略微凝重。
因为这个项目是从赵家虎口拔牙得来的,来之不易不说,只怕赵家会从中作梗,而且涉及资金数目自己想都不敢想,万一自己做不好,岂不是辜负了魏山河的好意?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吴家的大孝子!真的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振吴家雄风!”
赵立伟此时已经气得面容扭曲,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他恨不得现在就宰了面前这个野种病秧子!
“事已至此,希望你别后悔,我赵家随时卷土重来!”
赵立伟连着做了三个深呼吸,才能自己免于被气得猝死。
随后放下狠话,就要愤然离开。
他现在必须立马回家,和老爷子商量对策,这个项目已然失手,必须想尽办法弥补损失,否则苏南市那边放弃赵家,那赵家可能只能止步于此,再无攀升之日。
赵立伟刚起身走到门口,就听见魏山河幽幽地声音。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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