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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少的落跑前妻

今颜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离婚吧,她怀孕了!”夫妻欢好后,聂擎宇扔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安然想不明白:他只是出国一趟,把腿治好了,怎么又把脑子给治坏了呢!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你不是他!”她疯狂地撕打他,“骗子,你把他还给我!”“还给你?”他嗜血冷笑。“不可能!不如你把我当成他,反正我们俩很像。”她转身离去,男人却日日夜夜纠缠不休。“乖,让老公疼你!”男子强势将她拥入怀中,柔声低语:“老公只疼你!”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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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聂少的落跑前妻》,由网络作家“今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吧,她怀孕了!”夫妻欢好后,聂擎宇扔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安然想不明白:他只是出国一趟,把腿治好了,怎么又把脑子给治坏了呢!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你不是他!”她疯狂地撕打他,“骗子,你把他还给我!”“还给你?”他嗜血冷笑。“不可能!不如你把我当成他,反正我们俩很像。”她转身离去,男人却日日夜夜纠缠不休。“乖,让老公疼你!”男子强势将她拥入怀中,柔声低语:“老公只疼你!”

《聂少的落跑前妻》精彩片段

    龙湖庄园别墅,晚上十点钟,书房。

    打印机“嚓嚓”响着,离婚协议书慢慢打印了出来。

    安然把两份散发着油墨气息的离婚协议书捧在手里,微微有些失神。

    坚守了十年的单相思,三年婚姻就消磨得干干净净。现在的她,只想赶紧结束这段荒唐可笑的婚姻。

    是的,她的婚姻跟她一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和佣人的问候声,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自从她跟聂擎宇结婚之后,夜不归宿是他的常态。今晚他十点钟就回来,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然深吸一口气,觉得这样也好。起码今晚就有机会把话讲清楚,再让他签了离婚协议书,两人都能早点解脱。

    “太太,你在里面吗?”佣人刘嫂走过来敲了敲门。“先生回来了。”

    安然应了一声,拿着离婚协议书就走出了书房。

    聂擎宇又喝醉了,英挺健硕的颀长身躯慵懒地倚在沙发里,微眯着狭长的凤眸似乎在打盹。

    他的睫毛卷翘浓密,在鼻梁处投下一点儿阴影。挺直的鼻梁,淡色的唇瓣紧抿着,流露出几分桀骜不驯。

    此时他领带松开了,刀雕般的完美下颌线令人赞叹,只是弧度有些冷硬。

    哪怕他微眯着眸子醉醺醺地半倚在沙发里,周身都有一种令人不可小觑的强大气场。

    安然见识过他的铁血手腕。这三年来,他将一个商业财团经营成了一个商业帝国,处事手段狠辣,令对手闻风丧胆。

    眼前这个醉酒的男人如猎豹般慵懒,但她知道,转眼间他就能如恶狼般凶残。

    只要他愿意,他能轻易扑倒任何对手和目标——包括她!

    安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暂且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旁边的五斗橱上。她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端过来。

    结婚三年,她习惯了照顾他。尤其在他醉酒的时候,她都会给他递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蜂蜜水。

    聂擎宇尽管一直阖着眸子,但是水杯递过来的时候,他却能准确无误地接过,然后睁开眼睛。

    他眸子黑漆漆的,寒光凛凛,竟然没有丝毫的醉意。

    安然就在他旁边坐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聂擎宇大口大口地喝着蜂蜜水,对温度非常满意。

    安然有些失神。她记得从前的他喝水没有这么“豪迈”。记忆中的美少年,仿佛总是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

    “又在我的身边走神!”聂擎宇不满地哼了一声。他惩罚性地伸出手臂,粗暴地将她拎进怀里,大手就开始解她的衣扣。

    安然终于醒过神,本能地挣扎。“不行……”

    “怎么不行,”聂擎宇黑眸闪过一抹寒戾的冷芒,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你是我的女人!”

    安然想说她很快就不是了。但是他毕竟还没有签离婚协议书,现在他的确还是她的老公。

    沉默间,他已经在沙发上吻住她,深吻。

    婚后三年,聂擎宇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跟她睡过卧室。他对地点很随意,沙发、浴室、阳台……亲热完了他也不会留宿,好像她仅仅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这种生活快要结束了吧!安然心里涌起浓浓的苦涩。

    “又走神!”男人语气开始冒火。他突然停下来,眼神阴鸷地盯了她片刻,然后铁臂微收,抱起她迈上楼梯。

    安然吓坏了,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吃过他那么多次苦头,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不妙。

    “你……你去哪儿!”

    已经路过卧室了,但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聂擎宇邪笑着,在她耳畔轻轻呵气。“害怕了?”

    他总是如此恶劣,令她心惊胆颤,惶惶不可终日。

    很快他抱着她步上天台,寒意顿时席卷过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安然畏冷,此时浑身不着一丝地晾在天台上,她几乎快要冻死了。

    “冷……好冷……我们回去好吗?……不要……不要在这里……好冷……”她冻得牙齿直打颤。

    “别怕,很快就能让你暖和起来!”聂擎宇狭长的眸子里噙着阴谋得逞的笑意。

    安然快要冻僵了。四面寒风凛冽,唯一能御寒的只有聂擎宇这具精壮滚烫的身躯,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好像救命的浮木一般。

    聂擎宇轻笑出声,终于满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抱着她下了天台。

    安然好久都没有缓过来,直到她被丢进柔软温暖的大床上。

    这是她和聂擎宇的卧室,但他从未在此留宿,甚至就连躺上这张床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风停雨歇之后,男人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去外面拿进来一个文件包。他掏出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随手丢到了安然的面前。

    “她怀孕了,我们离婚吧!”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安然怔了怔。

    她知道那个“她”是谁,但她没有想到聂擎宇先提出离婚。

    这样也好,算得上殊途同归了。

    安然唇角绽起了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一双清眸却再次微微失神。

    她永远都想不明白:当年他只是出国一趟,好不容易治好了腿疾,怎么又把脑子给治坏了呢!

    回国后的他恢复了生龙活虎,却彻底忘记了她。

    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永远停留在他出国前见她的最后一面。她犹记得他那双略带忧伤的深邃眼眸,仿佛盛载了对她几生几世的温情和不舍。

    这是她撑过三年无爱婚姻的唯一慰藉——他曾经爱过她吧!

    安然黯然拿起签字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正在抽烟的聂擎宇有些意外,问道:“你都不看一眼协议书?”

    “不用了,……反正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财产。”安然垂眸,淡淡地道。

    婚后三年,她的收入都在自己的卡里,反正聂擎宇又不稀罕她这点儿工资。

    “这栋房子给你了,你可以继续在这儿住着。”聂擎宇简单地跟她说了一下。“我以后可能还会再过来。”

    安然吃惊地抬眸,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聂擎宇捏了捏她秀美的下巴,眼底闪过一抹迷醉,邪肆地低语:“就是你听到的,我以后还会再过来找你。”


    安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气笑了。

    她推开了他轻佻的大手。“凭什么?”

    “呵,”聂擎宇幽邃的黑眸睨着她,目光侵略性十足。“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跟我讨价还价!”

    说罢他再次覆上来,捏住了她的下巴,冰冷的话语继续从他淡色的薄唇一字字溢出:“离了婚你也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碰你想怎么碰你,你都没有拒绝的资格!”

    安然气得浑身直发抖,但是她怎么都推不开男子沉重的健硕身躯,她只能用目光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抗议。

    聂擎宇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以示警告,这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优雅缓慢地站起身。

    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淡淡地道:“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提!缺钱了也可以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每个月付给你一百万零花钱。”

    安然嘴唇微微颤抖,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回答理直气壮:“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意思!无论离婚不离婚,你都是我的!”

    安然气极反笑,还不等她反击这个自大狂妄的男人,他却已经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闭了闭眼睛,许久才平复了心情。罢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纠结也只是徒增伤心而已。现在,她只想尽快离开。

    安然起身穿上衣服,然后从衣橱里搬出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聂擎宇从不留宿。假如他今晚打开衣橱看一眼就会明白,她去意已决。

    安然衣服不多,全部收在了行李箱里,衣橱里空荡荡的,仅剩几件聂擎宇的替换衣物。

    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都被聂擎宇带走了,估计过几天就能换成离婚证。

    她自己打印的那份,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再泼了一杯残茶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她拖着拉杆箱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嘉和小区的某幢居民楼下,好友鲍元清走出来,帮忙从后备箱里抬行李箱。

    安然结算了车费,拎过了行李箱,歉疚地说:“半夜三更过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咱们俩还说这些客套话。”鲍元清撇嘴,一边打开了门禁,一边道:“电话里没听清怎么回事……你和你老公真的离婚了?”

    “离了。”安然声音很轻,目光有瞬间的飘忽。

    仿佛做了一场荒诞的梦,梦醒时分却是夜半三更她拎着行李箱在流浪。

    电梯停在十楼,鲍元清拿出钥匙开了房门,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这是个小套二的房子,收拾布置得还算温馨干净。

    鲍元清把钥匙一扔,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离婚分了多少财产?”

    大约几分钟之后,她不可置信地大叫起来:

    “不会吧,嫁给他三年居然净身出户!离了婚他还要继续霸占你!靠,渣出天际了!”

    ……

    鲍元清性格豪爽,颇有些侠女风范。她听到安然的遭遇,简直快要气晕过去。

    最后她指着她,恨铁不成钢:“你你你……居然被他白玩了三年扫地出门,就不知道趁机敲他一笔狠的!喂,安然,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朋友,不行了,气死我了!”

    安然垂着头,息事宁人:“算了……好歹以前他对我有恩……就……就当报恩了吧。”

    鲍元清连灌半杯水才避免自己气晕过去,“砰”杯子重重撂回到桌子上,她突然记起一件事情来:“等等,你不是说他答应把你住的那幢别墅给你的!”

    安然连忙摆手:“那房子要不得……他有条件的,我要继续住那里,他偶尔也会过去……”

    既然已经决心做出了断,她就不想再藕断丝连。更何况他跟她离婚是为了娶那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怀孕了……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他的条件。

    妻子降级成情妇?他可以作践她,但她不能自轻自贱。

    “唉,你说你这叫什么事儿啊!”鲍元清不停地叹气,替好友不值。“坚守了这么久,最后一无所有。这三年来,就算是块石头都该被你捂热了!男人,还真是郎心似铁啊!”

    “算了,我不想再提。”安然有点儿沮丧,更多的是被掏空般的疲倦。

    鲍元清看她难过的样子,也就把满肚子吐槽的话都咽了回去,最后只说了一句:“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看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安然来到了次卧室,躺下来休息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却没有丝毫睡意。

    泪水滚落,洇进了枕头里被吞没无影无踪,像她单方面付出的情感,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结果。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看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耳畔再次响起了鲍元清忿慨的疑惑,安然却苦笑无声。

    良久,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梦呓般低喃着:“其实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以前对我……很好很好很好……”

    第二天早晨,安然照常起床跟鲍元清一起去东方民族音乐剧院排练。

    鲍无清劝她休息两天,调整一下情绪和状态再去工作。

    安然绽露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我得赚钱……以后要养活自己。”

    “唉,你啊……”鲍元清张嘴又忍不住要数落她,但是看着她悴憔的模样,只好闭嘴。

    两人打车来到了清泉乐队社团,同事们三三两两地也到了,互相打声招呼,就开始排练。

    对于大家来说,今天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更不会有人觉察到安然从已婚回归离异。

    实际上这三年来,安然一直是隐婚状态,除了鲍元清就没有人知道她结婚了,更想不到她嫁的人是叱咤商界的聂擎宇。

    她低调,沉默,仿佛一抹静悄悄的影子,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可是,仍然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

    “安然,”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然后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同事何逸峰走到了她的身边,热情地招呼:“你来得好早!”

    安然现在没心情跟人闲聊,但人家到了跟前打招呼,她总不好不理睬。

    “不算早了。”她勉强应了一句,然后就坐到了排练位上打开了乐谱。

    “安然,告诉你个好消息……”何逸峰又凑过来,满脸殷切的笑容。

    他眉眼长得还算周正,而且年轻气盛,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挑战性。尤其是他一身的奢侈品牌,和腕上价值不菲的进口机械表,透露出他殷实的家境。

    何逸峰在乐团里很受年轻女同事的喜欢,但他似乎更喜欢围着安然打转。

    安然勉强弯起唇角,转头看了眼何逸峰,说:“对不起,我要排练了。”

    何逸峰终于发现她心情似乎不好,还想说什么,却见她已经转回目光专心跟着乐队的整体节奏弹奏琵琶了。

    等到何逸峰无趣地走开,鲍元清走过来,碰了碰专心排练的安然,小声地道:

    “哎,已经恢复单身的安小姐,要不要考虑考虑这位追求你的何大少爷?他爸爸可是咱们当地小有名气的地产建筑商何文礼先生。”


    安然看着鲍元清不停眨巴的眸子,无奈地低声道:“这样的青年才俊让给鲍姐吧。”

    鲍元清撇嘴,不禁道:“姐有喜欢的人了……”

    一句话没有说完,她似乎意识到失言,眼神黯了黯,就咽回了后面的话。

    安然也没有心情琢磨对方的异样,又转过身加入到排练的队列。

    此时此刻唯有把全部精力都倾注到音乐里面,才能治愈她内心的伤痛和彷徨。

    聂氏国际集团,摩天办公大厦,二十六楼总裁室。

    “聂少,求求您了,求求您宽限几天,我一定能筹到资金完成这个项目,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聂少您行行好,发发善心,就给我们一家老小一条活路!如果这个项目砸了,我们公司就破产了!”

    “聂少,我给您磕头了!砰砰砰……”

    此时的总裁室里气氛有些异样,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因为总裁从早晨到现在都黑着一张脸,何文礼这个倒霉鬼不幸撞到了枪口上。

    何文礼也算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地产建筑商,可是由于一个项目不合格,牵扯到了巨额违约金,而他一时间筹不到这笔钱。

    假如聂擎宇不肯放他一码,何家的地产公司只能被破产清算。

    聂擎宇绝魅的俊颜阴云密布,漆黑的瞳眸像冰封的寒潭,寒意冷透骨髓。他阴鸷的目光盯着不停磕头苦苦哀求的何文礼,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敢跟我玩猫腻,就得付出代价!”他颀长的身躯微微前倾,像准备捕捉猎物的掠食者,优雅又危险:“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不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错了!聂少,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我还有个刚成年的女儿,非……非常漂亮,我这就让人送过来陪聂少解闷,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了!”

    何文礼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不甘心苦心经营了半生的公司就这么完了。

    聂擎宇冷哧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愿意献出来?”

    “愿意愿意,只要聂少能看上她就是她的福气,是我们何家的福气!”何文礼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聂少,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机会……”

    旁边沙发里坐着一位面容英俊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对聂擎宇轻笑一声:“一大早肝火这么旺盛,昨晚欲求不满了是吧。”

    他叫纪千翔,是聂氏集团的大股东纪博翰的独子,三年前海外留学归来,加入到聂氏集团成为了副总监,是位典型的高富帅。

    纪千翔性格活泼喜欢开玩笑,跟高冷的聂擎宇居然处得很融洽,两人即是商业合作伙伴又是好友,交情挺不错。

    也只有纪千翔敢在聂擎宇不爽的情况下还开玩笑,而不担心自己会被踢出去。

    聂擎宇冷嗖嗖的眼刀刮过来,让纪千翔顿时噤声。

    谁都能看出聂大总裁不爽,他不喜欢开玩笑!

    何文礼仍然在砰砰磕头,再三恳求聂擎宇能笑纳自己献上的女儿,将功补过。

    如果搁往常,看在对方如此识趣的份上,聂擎宇未必赶尽杀绝。但他今天……就如纪千翔所说肝火旺盛。

    也活该何文礼倒霉,在聂擎宇心情最差的时候充当了出气的炮灰。

    “你那宝贝女儿留着自己享用吧!滚!”聂擎宇黑漆漆的眸子毫无温度,薄唇微抿,吐出冷酷的话语。

    何文礼好像挨了一记闷棍,整个人僵在那里,眼里满是绝望的恐惧。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

    随即走过来四名身形彪悍强壮的黑衣保镖,七手八脚拎起了瘦弱的何文礼,将他扔了出去。

    何文礼绝望的哀求哭声慢慢消失,聂擎宇揉了揉眉心,脸色仍然阴沉得几乎滴下雨来。

    纪千翔盯着聂擎宇看了好一会儿,试探着问道:“昨晚嫂子没伺候好你?”

    聂擎宇抿了抿淡色的薄唇,冷声道:“多话。”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纪千翔,一边看向自己的手机。这时恰好有电话打过来,是龙湖庄园别墅的座机号码。

    “喂,先生,我已经回到龙湖庄园,刚才去你们的卧室检查过了……太太的衣物都不见了,应该被她搬走了。”刘嫂的声音。

    聂擎宇眯了眯眸子,语气低沉而冰冷:“她什么时候搬走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去保安室那边查监控吗?”

    今天七点钟,刘嫂照常做好了早餐却找不到安然,就打电话联系,却被对方告知说她和聂擎宇已经离婚了,以后就不住在那里了。

    刘嫂赶紧打电话请示聂擎宇,他心头火起,让刘嫂暂且离开别墅不用再管安然。

    但他越想越生气,后来又打电话让刘嫂返回别墅去他和安然的卧室查看衣橱,没想到还真都搬走了。

    这个女人……昨晚刚签的离婚协议,她一大早就闹离家出走,真好样的!

    “查!”聂擎宇吐出一个字,挂断电话。

    他刚掏出一支烟,准备压压火气,助理小高走进来。

    “总裁,戚律师来了,现在办理离婚手续吗?”小高问道。

    聂擎宇眉心跳了跳,原本就山雨欲来的阴鸷神色更加森寒骇人。

    小高吓得一个哆嗦,再不敢多言。

    旁边的纪千翔听得明白,他恍然大悟:“原来嫂子闹离婚,难怪你肝火这么旺盛!哈哈……”

    找到原因了!

    聂擎宇“叭”点燃香烟,抽了一口,将打火机重重撂回到原处。

    纪千翔:“……”

    终于笑不下去了。

    这时郝秘书轻轻叩门走进来,恭声道:“总裁,卓小姐来了。”

    聂擎宇沉默着抽了一会儿烟,许久才缓和了语气,道:“让她稍等会儿,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过去见她。”

    一边说着,他不时瞥向自己的手机。

    终于刘嫂电话再次打过来:“保安室查过了监控,太太是昨晚十一点四十一分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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