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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田妻

小桔灯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代玄学大师,因为不可名状的原因身死魂穿。当她成为拥有一个未出阁幼妹与残疾退役哥哥的古代小村姑......极品亲戚,不怀好意的各路混子们请注意了。大师登场,妖魔退散!注意!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滞留场内,屡教不改者,阿飘警告!如有不满,请联系关xx。他会向您详细解释,什么叫“不满憋着”!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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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将军的小田妻》,由网络作家“小桔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代玄学大师,因为不可名状的原因身死魂穿。当她成为拥有一个未出阁幼妹与残疾退役哥哥的古代小村姑......极品亲戚,不怀好意的各路混子们请注意了。大师登场,妖魔退散!注意!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滞留场内,屡教不改者,阿飘警告!如有不满,请联系关xx。他会向您详细解释,什么叫“不满憋着”!

《将军的小田妻》精彩片段

    大宇王朝,承德四十一年,

    “快!抓住她!二混家的牛车很快就到了!”

    “我们这么做能行吗?她哥她姐万一醒过来……”

    “醒过来?徐明朗一个破瘸子,落水昏迷都三天了,不可能醒了!”

    “我给你说,王婆子昨天去看了,那徐明月,早断气了!”

    “再说人家大伯母都同意了,有事也找不到咱们!”

    一群人吵吵闹闹在院子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猴儿一样左躲右闪窜进里屋啪嗒一声落了门栓。

    徐明月与徐明朗并排躺在家里唯一的一张木床上,脸色灰白。

    小丫头怕的不得了,跪在床边抽抽搭搭的哭。

    为了给哥哥治腿家里欠了不少钱,这次阿姐不行了,村里人就想要把她抓走卖了钱抵债。

    “呜呜……阿姐……大哥……”

    门外的人啪啪的拍门怒骂,门里的人悉悉索索的哽咽。

    没人看见徐明月青白的手指轻微的抖动。

    眼前一片漆黑,要问徐明月什么感想,就一个字,吵,脑瓜仁儿快炸了。

    怎么回事?她不是因为钓鱼线甩电线上被电死了吗?

    哎!后悔啊!就后悔,非常后悔!干什么就非得去钓鱼呢?

    杂乱的记忆极速涌进脑海,外边的见里面没动静,拍门声改为撞门声。

    “快,牛车来了!赶紧把那小娘们儿抓出来!”

    “这小蹄子还挺值钱,思春阁愿意出十两银子呢!”

    “亏了亏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趁那徐老二还没断气之前一起卖掉!”

    撞尼玛了个必啊!还有,这是人话?人干事?!

    接收了前身记忆的徐明月快气炸了!

    父母双亡的一小姑娘,辛辛苦苦将妹子拉扯大,终于等到大哥当兵回来了结果大哥双腿残疾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硬是把一个残破的家扛起来了,可想而知有多不容易。

    结果村里二混子因为馋人小姑娘身子愣是把她哥推河里了,小姑娘好不容易把她哥捞回来,结果回来俩人都病倒了。

    数九寒冬,小姑娘就这么没了。

    “嘭”的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几个汉子骂骂嘞嘞走到床边抓人。

    “左右都是一个结果小蹄子闹什么幺蛾子?”

    “跟她姐一样,惯会瞎折腾!”

    跪坐在床边的徐明清绝望的闭上眼睛,就像一只穷途末路的小羊羔。

    二混子的手即将要抓住她胳膊时被一只苍白的手用力抓住了。

    只见传闻中“断气了”的徐明月猛地坐了起来,一只手还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

    那双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二混子,月光从破了洞的窗户里洒进来,气氛一时间很凝固。

    一声尖叫让徐明清睁开了眼。

    “啊!诈尸了!!徐老二诈尸了!!!”

    二混子惊恐的瞪大眼睛被徐明月抓住的手臂疯狂抖动,就像上边绕着条毒舌一样。

    随后而来的大伯母林玉莲刚进门就听见这声,不耐烦的开口嚷嚷。

    “你瞎吵吵什么吵吵?那死丫头早就断……”

    话没说完她就愣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神,这怎么回事?隔壁王婆子不是说她早就断气了吗?

    后来她也摸过了,这人心口都冰凉了,还有活的可能?!

    徐明月听到动静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林玉莲,半晌,咧开嘴阴森森的叫人,“大伯母,地下好冷啊,我来看你了,你高兴吗?”

    “啊!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推的朗哥儿也不是我,都跟我没关系!!”

    她惊吓的口不择言跌跌撞撞的扭头就跑,撞翻了门边的烟台都没察觉。

    一下子人跑的鸟兽散尽,二混子腿软的刚站起来要跑就被徐明月抓住了衣襟。

    作为鬼片爱好者,她十足十的还原了一个惊魂笑。

    “兄dai,这么快就走了?”

    二混子哆嗦着向前两步,啪的一声跪在地上,一阵难闻的骚味儿从他身下传来。

    看着渐渐蔓延而出的水迹徐明月沉默了。

    这就吓尿了?啧,多大点胆子!

    凛冽的寒风吹过破旧的窗户传出“呜呜”的近似于哭泣的声音。

    “哎,好冷啊。”徐明月感慨一句。

    二混子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扑腾着跑走了。

    人都走干净了,徐明月低头看着呆在原地的徐明清。

    她对视上徐明月的眼睛,突然回过神来,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阿……阿姐……你带我走吧……带我一起走吧……”

    她一边哭一边颤抖,这破日子她实在是过不下了,她不像阿姐那么坚强,撑不住这么残破的一个家了。

    “哎,”徐明月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的抚摸着她,“瞎说什么呢?”

    “姐跟你说啊,我之前是骗他们呢,死什么死?咱才不死,你姐命大着呢!”

    好歹忽悠半天徐明清才相信眼前这个阿姐是活的。

    三天未尽米水,徐明清抹着眼泪出去给徐明月弄东西吃。

    徐明月打量着这个记忆中的家,父母早亡,家里唯一的男丁徐明朗从军。

    本来东西两屋,现如今西屋荒废,能住人的只有东边一个屋子。

    房顶跟窗户都有细碎的月光照进来,身上的被子也是又旧又破。

    徐明朗闭着眼睛,俊朗的容颜跟这破屋格格不入。

    “喂,能听见吗?”

    她拍了拍了他的脸,没有一点反应,触手的皮肤冰凉,然而脉搏急促。

    以她华夏第一医院首席医师的经验来看,这是寒毒攻心了,不把热发出来今晚他必定凶多吉少。

    “阿姐,家里没多少米了,我给你煮了粥,你喝点就休息吧。”

    今晚一时将大伯母等人忽悠住,明天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定会过来闹的。

    徐明月沉默了,看着碗底沉淀的几粒米,对“家里没有多少米”这个概念有了直观的概念。

    看着这一家病的病小的小,三两口喝了所为的“粥”。

    “谁家里有银针吗?”

    她问徐明清,那小丫头歪头想了下,“村长家好像有的。”

    “你去借来,”说着,徐明月将脖子上的银兔子挂坠拿下来给她。

    “你把这个给村长,跟他说就借用一会儿,用完马上给他拿回去。”

    这挂坠虽然小小一点,但是胜在特别精致,是徐父在世时给徐明月置办的嫁妆,以前再难徐明月也没打过它的主意。

    “阿姐……”

    小丫头又要哭,徐明月脑瓜儿疼的揉了揉额头,“快去!”


    徐明清没多久就回来了,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村长一家,包括他家的傻儿子关越单。

    村长杵个拐棍走在前面,他媳妇捧着一个盒子跟她儿子走在后面,那嘿嘿傻笑的傻大个手里拿着的郝然就是徐明月的挂坠。

    “徐二丫头,你用这银针作甚啊?”

    村长进门问徐明月,然而徐明月却并没有听到似的死死看着关越单。

    前身的记忆之中关越单从小就是十里八乡的神童,但是却突然痴傻了,村长一家也没对外说过什么因由。

    “他之前脑袋是不是受过伤?”

    神志不清,脚步轻浮,眉间一点黑,眼下青白,这明显是脑中枢淤血!

    傻大个似乎对她的目光毫无察觉,他老娘冯晓春不满的瞪着她。

    她儿子之前确实磕了脑袋,但是这小蹄子这么上心她儿子的事是什么意思?

    她看这小蹄子就是个作货,难不成看上她儿子了?呸!她也不看看配不配的上她宝贝儿子!

    村长也有些不满,皱眉略有些不耐烦出声,“是又怎么样?但是这跟你没什么关系,既然把我们叫来,就有事说事!”

    徐明月回神,看来村长误会她看不起关越单痴傻,连忙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今天是我哥发了寒症,我想起别人说过的法子想给他扎几针,劳烦村长您跑一趟了。”

    她支使徐明清给三人倒水,冯晓春嫌弃的看了一眼,没动,还将村长的碗一起原封不动的放一边。

    “废话咱也不多说了,你这瞎捣鼓出了人命可跟我们没啥关系。”

    村长关云将装着银针的盒子交给徐明月。

    这还得亏了关家大儿子学过医家里才有这东西,只是他大儿子命不好早年没了,如今只剩关越单一个孩子,那是宝贝的很。

    冯晓春走进,眼盯着徐明月用银针给徐明朗下针,生怕她私藏一两根。

    这十里八乡的老娘们都碎嘴,谁有点什么本事谁还能不知道?

    她看这徐二丫头就是想趁机赖上他们家!要不是看在那银挂坠的份儿上,她家才不管这破事!

    “我告诉你啊,你哥要是不行了,那也跟我家没关系!”

    她是打定主意徐明月没本事了,村长也是毫不相信徐明月能治好她哥的架势。

    徐明清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在场只有一个人对她抱有几分相信,然而更多的却是好奇。

    关越单在角落里看着手起针落的徐明月,在战场中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个徐明月脑子里一定有货。

    施针过后良久,徐明朗一动不动,冯晓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我看你哥这是不太行了,棺材准备……”

    她话没说完,只听一声闷哼,徐明朗居然悠悠转醒了!

    村长夫妇皆是一副惊讶的样子,没想到徐明月还真有两把刷子!

    “阿月。”徐明朗叫了声徐明月,对眼前的状况一脸雾水。

    徐明月扶着他坐起来解释一番又谢过了村长一家。

    送走村长之后没多久徐明朗再次沉睡过去,徐明月打发了小的去桌边休息,自己守了徐明朗半夜。

    刚迷迷瞪瞪的睡一会儿就听见吵杂的人声。

    “那小贱人竟敢装神弄鬼糊弄老子!看老子不收拾死她!”

    “打一顿就行了你可别弄死了,她还要跟那小的一起卖钱呢!”

    ……

    二混子跟大伯母的声音传入脑海,徐明月一听彻底精神了。

    她看了眼状态好转的徐明朗,走出屋门。

    那一脸匪气的二混子正拽着徐明清的胳膊要把她绑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

    光天化日的,怎么就长人样不干人事呢?!

    徐明月怒吼一声三两步走过去将徐明清扯进自己身后,大眼睛瞪着来人。

    “好你个小娘皮!你昨天吓唬老子,老子还没找你算账!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

    二混子拖拽着徐明月就要走,大伯母林玉莲在一边叫喊。

    “你可别伤了她的脸!这样我怎么给她找个‘好人家’!”

    这话说的,知道的是明白卖个好价钱,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这大伯母对她多好!

    “哎,玉莲这小蹄子劲儿可大,你可得按住了她呦!真是不识好坏的小狐狸精,玉莲你可不能让我昨儿找的主儿家白等了!”

    思春阁的定金都交了,这一个丫头一份钱,两个丫头不就是双份钱?

    大早起村里还没多少人,隔壁王婆子听到动静推开窗户看戏,想是要将昨天没看到的今天一起看了。

    徐明月冷笑一声,从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想欺负她?门都有!

    “你……你做什么?”

    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抵在二混子腰间,他整个人顿时僵硬了,说话都结巴,这典型的就是欺软怕硬!

    “你可别动,万一我这手一抖你这肾可就漏血了!”

    徐明月淡笑着说,众人都震惊了,徐二丫头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徐二丫头!你是想要杀人吗!”

    林玉莲不可置信的大喊。

    以前怎么欺负都不吭声的徐二丫头怎么如今突然这么大胆子了?还拿刀威胁人?

    徐明月给她一个眼神都欠奉,推了推身后徐明清。

    “去叫村长来。”

    王婆子从震惊中回过神,嘲讽的看着她,“你当你是谁?你叫村长来村长就来?”

    这大清早刚几点?再说了,村长才不会管他们一家的破事,要管不早管了?

    徐明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让那王婆子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这女娃子眼神怎么恁吓人呢?

    徐明月让徐明清传达一句话给村长,“你就说他儿子的症状,我能治。”

    这一下在场的除了跑走的徐明清外都笑了。

    “你个小蹄子有几斤几两重我能不知道?”

    林玉莲开口嘲笑,“你要是能治好村长儿子我叫你祖宗!”

    “你是哪里会的医术?做梦会的吗?”

    王婆子也笑,所有人都觉得徐明月是飘大劲儿了,这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没多久村长竟然真的来了,不仅他来了,他还带了一家老小来。

    徐明月率先收回匕首,看清来人林玉莲等人的嘲笑停止了一瞬,随即闹的更热乎。

    “村长!你可要替我做主!这小娘们儿竟然跟我动刀子!她是要我的命啊!”

    二混子扑到村长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大伯母与王婆子添油加醋。


    昨晚给徐明朗下针,打破了村长一家对徐明月固有的印象,没准人家还真能治他儿子呢?

    老两口四十多岁,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怎么能不试试看?

    大不了徐明月是在忽悠他们,以后有的是治她的法子。

    “大清早吵吵嚷嚷的,我看你也没啥子事啊?去!赶紧回家去!”

    他还能不知道这二混子是个怎么揍性吗?这就是一个搅屎棍!

    二混子还欲张口,但是被村长瞪了一眼后愤愤不满的走了,村长怎么了?村长了不起啊?!

    徐明月靠在门边的树上,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关越单蹲在她脚边,仰头傻兮兮的看着她。

    “小傻子,你是哪儿来的孤魂野鬼呀?”

    她半弯下腰,瘦白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这男人可真好看,斜眉入鬓,貌若秋花,啧,村花应该给他当。

    关越单身体僵硬了一瞬间,而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对着她眨了眨。

    你说啥?我们农村人听不懂!

    啧!徐明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转身走了。

    那力道轻柔的就像抚摸,关越单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幽暗难明。

    “村长啊,这二丫头爹娘早早就没了,也算是我家丫头,这些年我跟她大伯也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了,这眼看她到岁数了,刚给她找了门亲事,哪成想这就是个小白眼狼!”

    林玉莲哭天抹泪的诉说徐明月有多不是个玩意儿,徐明月只觉得好笑。

    “你所谓的好亲事就是把我跟我妹妹卖给思春阁?”

    这话一出村长一家马上皱了眉头,思春阁是什么地方?

    那就是妓院啊!谁家好姑娘往那地方送?

    这不是欺负人家父母双亡兄长残疾吗!

    “村长你可别听这小娘皮瞎搅和!她这一家又残又弱的,嫁给谁家不得拖家带口?好人家谁要她啊!这还不是我们好心给她找个地儿,这样她赚了银钱还能补贴家用!”

    王婆子这嘴可真损!

    徐明月冷笑,“这合着思春阁还成好地方了?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让你家姑娘去呢?”

    “哎!二丫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婶子也都是为你好啊!”

    “可不是的,这小白眼狼忒没良心了!”

    林玉莲与王婆子一唱一和,这倒全成了徐明月的不是,她看着两人那副嘴脸,这可是真够恶心人的!

    心里一阵火气上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将王婆子从窗口里拎了出来。

    “我白眼狼?我没良心?我爹娘死后是谁卷了我家那些贵重物件?我辛辛苦苦操持这个残破的家,又是谁偷摸的顺我家东西?”

    她脸色非常难看的扭头看着林玉莲,又看向已经吓傻的王婆子。

    “我从未吃过你们一粒米,反而是你们对我咄咄相逼!”

    徐明月被莫名情绪操控,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她知道,这是前身的委屈。

    林玉莲还想狡辩什么,但是却被村长夫人冯晓春的呵斥声打断。

    “够了啊林玉莲!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能办出这种事!这是人干的吗?畜生都做不出来啊!”

    自从徐家夫妇死后,徐二丫头家就少跟外人来往了,往前她还一直以为林玉莲家他们对二丫头家多贴补呢!

    就这?那还不如不来往了!

    “哎!你这话怎么说的,二丫头爹娘死的早,我就是她长辈!长辈给张罗婚事怎么了?”

    众所周知的林玉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正当这时胆子贼小的徐明清开口了。

    “我哥回来了!哪里轮得到你们给我阿姐张罗婚事?!”

    她涨红着脸,就像一只小斗兽。

    说话间,一大扫把朝着林玉莲呼啸而去,“你滚!你滚!你欺负我媳妇!”

    关越单挥舞着大扫把把林玉莲撵的抱头鼠窜。

    “村长!冯晓春!你们不管管吗?”

    村长夫人一脸得色的看着关越单,“我儿子真厉害!”

    徐明月:???

    您对厉害是有什么误解吗?还有,那边那个傻大个,谁是你媳妇?

    左右徐明朗也活不了几天了,那她不如等徐明朗死了再名正言顺的过来张罗,想必到时候就没人有理由阻拦了!

    林玉莲仓惶而逃,决定先熬死徐明朗!

    徐明月村长一家进了屋。

    “你当真有法子治好单儿的病?”

    村长不太相信的问她,为了关越单的病,这十里八乡的名医他家可是请了个遍。

    如果徐明月真这么厉害,那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啊?可是昨天她也确实几针就把半死不活的徐明朗拉回来了,难不成她真的有点厉害医术?

    让关越单坐在破凳子上,徐明月又仔细的端详了他一番,还给他诊了个脉。

    “我没说我会治病。”

    ???

    村长夫人一下站起来,“你诓我们?”

    亏的她之前还替这小丫头片子说话!呸!不要脸!

    徐明月挑了下眉,“我可没诓你们。”

    术业有专攻,而她确实不专医术,但是关越单这症状可不是医术好就能行的,要不然之前的名医怎么就没有一个能看好的?

    “没诓我们?那你之前说能治好我儿子,如今怎么又不会治病了?难不成你还能不用医术就能给我儿子治好了?”

    村长也生气了,这小丫头还真能忽悠人!她要是真不用医术就能治好他儿子,那还不成神仙了?

    小丫头家家的,怎么这么能扯呢?治不好就说治不好!

    谁知徐明月勾唇一笑,“是啊,我治好你儿子就不用医术。”

    那关越单身体倍棒,根本没病,离魂症岂是医术能治?

    村长:“……”

    村长夫人“……”

    徐明清:她阿姐这谎是不是扯大了?

    “关越单没病,他是中邪了。”

    徐明月试图跟他们解释,“这种事情大夫解决不了,得找术士。”

    村长夫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小丫头你可别扯了!”

    看样子是没有人相信她了,说个实话咋就那么难呢?

    “小清,你去拿个碗,装半碗水,再拿一把筷子来。”

    徐明月支使徐明清去拿东西,看来今天不拿出点本事来还不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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