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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静女其姝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嗯,一不小心她穿越了,可别人穿越都是醒来就是宫斗宅斗,她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惊闻自己身世的秘密,好不容易逃出家门,不知道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她该何去何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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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越之静女其姝》,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一不小心她穿越了,可别人穿越都是醒来就是宫斗宅斗,她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惊闻自己身世的秘密,好不容易逃出家门,不知道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她该何去何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穿越之静女其姝》精彩片段


夜深人静,只有断断续续的虫鸣和时有时无的狗吠声。
满儿躺在床上,床幔低低的垂下来,这个时辰,想必爹娘也一定睡了,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她正好可以自己一个人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捋一捋。
如果有人要问满儿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很困惑,对,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三年前的一个雨天她打着伞去书店,忽然从胡同里窜出一辆车,没来得及躲闪,她被车撞在了地上,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倒地之前灰蒙蒙的雨丝后面一辆黑色的轿车。
之后的事情她全不记得,再醒来时,她就躺在这张床上,睁开眼看到的青灰色的床幔和旁边斑斑驳驳掉了漆的木头圆桌和圆凳让她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哪里?爸妈什么时候买了这种古香古色的家具?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新的呀!
接下来的事实犹如五雷轰顶,她穿越了,对,被车撞了之后她就穿越了到了这个地方,满儿觉得老天爷真是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满儿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因为睁开眼过了没多久,当她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搞清楚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种基本生存问题时,有个尖厉的中年妇女的声音透过屋子里一扇窗户传了进来,“满儿,你这个死丫头,太阳都老高了你还不起床?”,她的脑子还晕晕的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却打了一个寒颤,窗外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自己这副身体这么怕她?
嗯,老天爷这不马上就给她答疑解惑了,她在这个世界是叫满儿吧,那窗外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扶着头小心翼翼把身上盖的那层薄薄的被子掀开,穿上地上唯一一双鞋子,走出屋子,看到一个穿着紫红色斜襟镶黑边上衣和裤子的女人站在窗子下,她试探着说,“你是……”。
“死丫头,你还没挨打够是吧,我再说一遍,我是你娘,你再敢不老实瞎跑出去闹腾我还打你!”
那女人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说。
哦,这是她在这个世界、这副身体的娘啊,有话不会好好说么,是娘那就是呗,我又没不承认,张口闭口就要打我干什么。她心里暗暗嘀咕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可不能为了称呼挨了打,她张口,小心翼翼地说了句,“知道了,娘。”
那个中年妇女愣了一下,说,“哟,看来挨了打就是乖了,你赶紧收拾收拾你那头和脸,出去别给我丢人,呆会我领你去跟人家学绣花”。
她醒的时候头上是带着伤醒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肿的一块青一块紫,根本看不出这张脸本来什么样子,要不是自己还有呼吸,她看着那面破铜镜里的自己,她会觉得自己也许穿越成了鬼了呢……
她娘后来告诉她说,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桌角上弄得。还没来得及思考和调动回忆来回想一下自己这个前身是怎么撞到桌角上弄得面目全非,她就开始了整天低着头学绣花。
本来她还暗自庆幸自己前身这个七岁的小姑娘好歹还有爹娘,有爹娘意味着有人管啊,不会受冻挨饿,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在这个不大的小四合院里,整天充斥着醉酒声、吵架声、打骂声,爹永远是醉醺醺的,娘永远都做好了和爹吵架的准备.
满儿觉得自己穿越来的这三年,就没有一天耳根子清净过,也没有一天没挨过骂,骂她做饭做得不好吃,骂她洗衣服洗的不干净,骂她睡得早起得晚,一开始满儿觉得自己做什么事情都要挨骂,后来就习惯了.
她绝望过,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过,也无数次的暗暗祈祷这是一场梦,闭上眼再醒来时也许又躺在自己家舒服的大床上,爸爸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做早饭……可每次希望都落空,什么都改变不了明天醒来干不完的家务活和绣不完的布。
既来之则安之吧,否则她能怎么办呢?逃出这个家去?她没这个胆量,她都不知道出了这个家门,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她不停地学习各种东西,学着绣花,学着做饭,学着裁衣,学各种能学的东西,满儿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生惯养的女儿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只能努力的学习各种技能以应对变化莫测的将来。
幸好这里的语言和文字对满儿来说都不陌生,而且自己这个身体似乎也有一些残存的本能来帮她在这个世界里顺利的生活,好歹不会让别人发现她的怪异。
今天白天满儿听到大门上有人敲门,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像是来化缘的老和尚,他盯着满儿看了好长时间,然后双手合十,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既来之,何又生得如此。
满儿还未来得及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娘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死丫头,外面什么绊住了你?还不赶紧进来绣花?今天布坊的人就来收布,绣不好拿不到工钱你就别吃饭了!”,满儿回头应了一句,再转头时,那个和尚已经不见了。
回到绣棚旁边坐下时,满儿还是恍恍惚惚的,那个和尚是谁,他知道什么,他为什么要说那样一句话,那句话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吗,满儿感觉自己的脑子像一下子打翻了的马蜂窝,嗡嗡的响,心不在焉的,眼前的世界似乎模糊起来,绣花时扎伤了手也不觉得疼。
好容易挨到了晚上,估摸着爹娘都睡觉来了,她终于能一个人喘口气了,她躺在床上如同烙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起身坐到桌旁,因为怕点灯引起爹娘的注意又挨骂,所以她没有点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桌子旁.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仔细地打量着桌上那个破了一块的铜镜里的自己,镜子里的那张脸早已不是刚穿越来时面目全非的脸,而是一张稚嫩的、有着双大大的如同小鹿般有神采的眼睛,还有光洁的额头,细密乌黑的头发,这些都昭示着满儿长大之后应该是个漂亮的,嗯,穿越到这里之后虽然事事都不如意,好歹这副相貌满儿还是满意的,可相貌再好又有什么用,在这样的家庭里,满儿一点都不觉得东屋住的那两个人是自己的爹娘,他们眼里,除了钱还是钱,对满儿也如同对待挣钱的机器一样。
心情突然间就很烦躁,满儿起身,悄悄地开了门,走到院子里,想出去透透气,一开门,她发现爹娘屋子里似乎有灯光,而且有低低的争吵声,他们又在吵架吗,可吵架何必声音这么小,爹娘以前哪次吵架不是从不顾及满儿、声音能有多大就有多大,满儿突然屏住呼吸,她想去听听爹娘在说什么。



走到东屋窗下,满儿悄悄地把耳朵靠上去。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再过个一两年我肯定要把她送出去的,留在家里就是便宜了你这个死鬼!”
-“好娘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这是何必呢”
-“我呸,好歹她还叫你声爹,那年你从灯会上把她抱回来,只说她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放在家里养几年将来卖给别人做妾也行,卖到**做头牌也行,肯定赔不了钱,这些年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可不是为了给你养个小老婆的!”
周遭的一切瞬间安静下来,满儿的心像停止了跳动,爹娘这是在说谁?辛辛苦苦养大了谁?谁要卖给别人做妾?她忽然手脚冰凉嗓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这时屋子里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这几年她在家里也算听话,刚来时确实闹腾了几次,可自从那次你打她的头把她打晕了,她醒了之后可就老实了啊,这几年也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绣花挣钱,没再惹过其他的事,也没再想要逃跑过,我想着纳了她之后她就能一直呆在家里伺候你,再说了,现在不是连布坊收布的吴老板都说她绣的花已经赶上专门的绣娘的手艺了么,把她放在家里给你绣一辈子的花赚钱给你花多好啊!”
-“放屁,你少说什么为了我,我不同意,我还打算将来把她卖个好价钱呢!”
满儿蓦然想起自己刚穿越那天,醒来时头上的纱布,当时娘说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桌角上撞破的,因为这个身体也不记得自己前身发生了什么,所以她就信了,这些年虽然爹娘待她不好,可她一直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爹娘,她以为他们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将自己的身心都托付给他们,那年娘生病,爹出去喝酒连着几天都没回来,是她冒着大雪走了很远的路,哭着敲了很长时间的门,才求着郎中来她家给娘看病,之后她衣不解带的守在娘床边,一直到娘的病好了,有力气骂她了,她却病了,躺在床上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娘就不耐烦的叨叨她,嫌她病的这几天没绣花,布坊的人来了好几次没拿到绣好的布,人家差点就翻脸了。她就拖着病弱的身体在床上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绣花。
但是她一直以为爹娘心里是有她的,娘整日骂她是因为爹一直在外面喝酒,她心情不好,总得找个发泄的地方啊,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一直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她的“爹”“娘”,一个想收她做妾,一个想卖了她!
满儿努力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她把手指甲深深的嵌入墙缝中,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
-“哎,你说起当年的事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大老远的把她抱回来,她身上戴的那块玉呢?”
-“扔了!”
-“哎呀你就把玉给我吧,我这几天手头上有点紧,我拿玉换点银子去”
-“你做梦,那玉你想都甭想,那是我压箱底的东西”。
满儿昏昏沉沉的回到自己的屋里,她将头埋进被褥里,被面上凸起的丝线摩擦着她的脸,那被面还是爹心情好的时候给她买的,她高高兴兴的用给布坊绣花时剩下的零零碎碎的彩色丝线绣上了一朵又一朵的牡丹花,这样她睡觉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像置身花海一般的幸福。
这几年她一直以为家里没有钱,但是小门小户也有小门小户的好处,起码她没有性命之忧,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哪里想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的傻!
次日清晨,满儿一夜未合眼,她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露出马脚让他们生疑。
她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做了早饭端到爹娘屋里伺候他们吃饭,吃饭时,娘似乎多看了她几眼,满儿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娘发觉了什么?她一边给爹盛饭,一边对娘说,“娘,上次你从布坊拿回来的布我绣完了,下次你从布坊再多领点布回来吧,你和爹身体都不好,我能多绣点就多绣点,贴补贴补家用也是好的”,娘听完这话,似乎放心了似的,脸色也好了很多,说,“算你有良心”。
吃完饭,爹又出去闲逛了,娘刚在院子里的一张躺椅里躺下,院子里就来了人,隔壁张大妈来叫娘去看戏,说是村头那里来了一个戏班子,正在搭台子要唱戏呢。娘走之前还不忘了叮嘱满儿,“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把你爹换下来的衣服赶紧洗洗”,“哎呀,好了好了,快走吧,你家满儿可是最听你的话了!”张大妈一边说着,一边将娘拉了出去。
满儿站在院子里,一直看着听着她们走远了,又趴在门缝里看了半天,确定娘她们走远了之后,她一下子冲进自己的屋里,环视了一下自己住的屋子。
在这里生活了几年,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起码这间屋子让自己免受风吹雨淋,可以后也许就要风餐露宿了,不行,没时间在这里伤感了,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逃出去,她换上自己那套还算体面的衣服,说是体面的衣服,其实就是自己唯一一套没有补丁、没有破洞、没有掉色掉的发白的衣服罢了,她掀开自己的床褥,在那底下有自己攒的一些铜板,当时只是当成一种消遣,现在竟成了自己的救命钱。
满儿把自己另外的两件衣服和这些铜板放在了包袱里,另外把自己绣花的一套针线包也放了进去,然后拿着剪子对着镜子给自己剪了个又厚又长的刘海,把自己的额头和眼睛遮住了一大半,仓促间剪得不整齐倒也没事,满儿只想遮遮自己的面容以免出去引人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末了放下剪子时,想了想,又把手上这把小剪子也放进了包袱里。
背着包袱匆匆的出来,经过东屋时,忽然想起昨晚爹娘似乎说她身上原来有块玉,满儿想了想,咬咬牙,进了东屋,娘放值钱东西的地方就只有那么一个木头箱子,箱子上肯定有锁。
满儿有一次偶然间看到娘在院子里那棵枣树底下刨了个坑,然后把个钥匙之类的东西放了进去,满儿的直觉告诉她,那里埋的应该就是那把钥匙,她将枣树底下刨开后,果然发现了一把用油纸包着的钥匙,她将钥匙插进木箱里,那一刻似乎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只听“咔哒”一声,箱子开了!
她把箱子里那块用布包着的玉坠取出,塞进了自己**里缝的一个小夹层里,背着包袱,满儿出了这个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家门。
在门口,满儿又回头看了几眼,其实刚刚那个木箱子里有一笔数量很客观的娘的私房钱,但是满儿没有拿,毕竟也养了自己,满儿实在做不出那种事来,她只拿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四周的街坊邻居似乎都看戏去了,周围静悄悄的,满儿想了想,放下包袱,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爹、娘,满儿这就走了,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的养育,从此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满儿这个人,你们就当满儿死了吧。



满儿没有走大路,她也顾不得害怕了,哪里偏僻走哪里,幸好这几年虽然没吃好的,营养没跟上,但好歹这个身体还是挺健康的,满儿低着头,一路没有停下休息。
走着走着天黑了,满儿为了防止被人追上,一直挑着人烟稀少的路走,所以现在周围荒无人烟,夜色像一块黑布,慢慢的垂了下来,盖住了一切。满儿走到一条小河边,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一下吧,明天再继续赶路,满儿想。
她将包袱放下,走了一天的路,着实有点渴了,慢慢地走向河边,想取点水喝,突然她发现在不远处的河边似乎有个人躺在那里,走近一看,是个男的,他受了伤,穿着的袍子上有一大片洇出来的似乎是血,听呼吸声是断断续续的,看来受的伤还不轻。
满儿差点就向老天爷咆哮了,这都什么事啊,忽然发现自己亲爹亲娘不是自己亲爹亲娘而且还对自己怀有歹意也就罢了,惹不起我躲得起啊,可自己千辛万苦地逃出来,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遇上个受伤的男人,救还是不救啊。
满儿正在纠结时,躺在地上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他一看到站在旁边的满儿,立刻警觉起来,“你、你、你是谁?”
满儿翻了个白眼,心里想,你问我我是谁,我自己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我怎么告诉你。
那个男子看满儿不说话,捂着伤口往离满儿相反的方向费力的挪了挪,“不管你是谁,赶紧走吧,呆会别惹祸上身”。
满儿看他似乎不像个坏人,而且言语间似乎也不想连累她似得,她一下子心就软了,算了,穿越前她就是有名的软心肠滥好人,走大街上看到乞丐都恨不得流几滴泪,现在虽然穿越到这个世界里,前途未卜,可未来也不是他说了算,老天爷想怎么摆弄她她也做不了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现在走到这一步,拿着几个少的可怜的铜板、狼狈而仓皇的逃了出来,在这荒凉的地方遇到这么个人,好歹是个人,而且对自己也没恶意,这也是缘分,满儿想,就帮帮他吧。
满儿蹲下,伸手要查看男子的伤口,她的手还没接触到那人的衣服,他就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别看他受伤了,看着随时都会死过去的样子,可他的手劲还是很大,绝对是练武的人,满儿的手被他紧紧地箍着,疼得要死,“你放开啊,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想看看你的伤口要怎么处理啊”满儿特委屈的冲他喊,听到这话,抓着她的那双手稍微松了一下,“不必了,我不需要你管,姑娘你还是自己赶紧走吧”。
男子刚说完这话,满儿似乎听到远处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绣花绣时间长了,听力异常的好,有时候听到有针掉到地上,她都能分辨出是平常她用得哪根针掉了。
那男子应该也听到了声音,他压低声音对满儿说“有人过来了,他们是来找我的,你想活命就赶紧走!”
满儿听这话愣了一下,哦,他这是被人追杀么?!
自己不会武功,浑身上下唯一能算作凶器的就是包袱里的那几根绣花针和那把小剪子了,可那绝不可能作为与敌人对抗的武器啊。
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他十有八九会寡不敌众的,可自己又势单力薄,满儿急的汗都出来了,忽然她想到身后背对的河,“是不是只要不让他们发现就行了?”满儿压低声音问。
“没有用,这里没有藏身的地方,他们总会发现的,你再不走可来不及了”,男子咽了一口气说。
“你肯定是练过功吧,那在水里憋气应该没有问题,我们躲到河下去”,满儿一把抓过河边的包袱,一边吃力地把男子扶起来,一步一步的往河里挪,两个人都沉入了河底,满儿看了看男子,他憋着气,神色凝重的似乎在聚精会神的听什么,满儿也用心地听河上传来的声音。
真的有人过来了,听着像是十来个人的样子,他们声音不大,在河边搜寻着什么,此时满儿只能祈祷自己能憋气憋得时间长一点还有希望今晚的月亮不要太亮,照出河底的他俩,那就死定了。
满儿在河底一动不动,男子原来抓着她的手,变成了她由于紧张和害怕而紧紧握住男子的手,已经是秋天了,夜晚的河水携着冰凉的寒意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渐渐地满儿意识模糊起来。
-我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吧
满儿在水下吃力得思考
-不要啊,我刚从危险中逃出来,现在又陷入危险了么,有点坚持不住了,其实这样死了也挺好,反正我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个世界来,过得连舒心都谈不上,更别提什么生活幸福了,而且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没有什么令人向往的期待了。
-不,我不能这么死去,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贴身的衣服里还有当初我戴的玉坠,我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这荒郊野岭。
满儿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身边的男子抓着她,带她游到了河边。
男子上了岸后就大口大口的呼吸,似乎刚刚游那一段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风吹在湿透了的衣服上,满儿一下子被刺骨的寒意激醒了,她看了一下周围,刚刚来的人看样子都走了。
身边男子不正常的呼吸声提醒了她他还是个受伤的人,满儿急忙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把男子放平,找了火石和一些干燥的树枝,满儿生起了一堆火,火光照亮了男子的面容,那是一张棱角分明、如同被细细打磨过的一张温润如玉的苍白的面孔,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他正在忍受痛楚。
男子睁开了眼睛,满儿忽然觉得世界一下子都安静下来,那双眸子如同这夜晚天幕上点缀的繁星,点亮了满儿的心,这是天上最亮的星星,满儿想。
男子略微侧了一下头,满儿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好长时间,“追你的人走了吗?我点着火会不会把他们再引过来?”满儿想以此遮掩自己的尴尬。
“不会的,他们肯定不会以为我受了伤还能挪到河里”,男子苦笑了一下,“堂堂七尺男儿如同丧家之犬窝在河底躲避危险。”他自嘲。
“你受伤了啊,他们那么多人,打不过还不能躲吗,何必在乎一时的输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满儿急忙为他辩解到。
男子忽然就笑了,“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却懂得这么多,在下实在佩服。”
满儿心里想,你别看我年纪小啊,我实际年龄得二十多了啊,如果不是这次该死的穿越,我现在正在谈恋爱享受青春享受生活呢。
男子流的血越来越多,满儿急忙从包袱里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又一条布条,在火边烘干后替男子包扎伤口,他的伤口在左侧胸口上,这种时候满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她用剪子把男子胸口周围的衣服剪开,露出伤口,然后用烘干的干净的布把伤口周围的脏东西擦了一下,再用布条包裹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累得快要虚脱,本来就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这一连串的突发状况,满儿身心俱疲,她检查了一下火堆,然后躺在火堆旁,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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