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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国那些年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当浪子遇到了军人,当商人遇到了野心家,当似水柔情遇到了铁骨铮铮,当这个天下成为了一盘赌注……朝野之外烽火连天,朝野之中勾心斗角。本书读者群:294/816/910...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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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代国那些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浪子遇到了军人,当商人遇到了野心家,当似水柔情遇到了铁骨铮铮,当这个天下成为了一盘赌注……朝野之外烽火连天,朝野之中勾心斗角。本书读者群:294/816/910...

《代国那些年》精彩片段


漫漫尘沙之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清瘦的身影。
那是个身着锁子甲的纤弱身影。
“离都。”
看着遥远的地平线,她心中默默念出了这两个字,同时,她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随后一咬银牙,手中的长剑向天空一指。
“出发!”嘶哑的吼声从龟裂的嘴唇中喊出,已经全然没有女子娇柔的味道了。
黄沙之中,留下了长长的车辙。车辙很深,可是过不了一个时辰,就会被东风卷来的细沙填埋,再也看不出一丝痕迹。
就如留在车辙两边的女人尸体一样,转眼间就会被掩埋,而后被沙下不知名的异兽吞噬。
然而,那领队的女将如今在意的并不是这些。
多年的征战,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中夹杂着来自北方的腥膻味,让她不安,也让车队的马儿不安。
“过了大漠,就是羊肠道。会有北方戎羯族攻来吗?”她皱了皱眉,然而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草原上这会儿繁花似锦,绿草如茵,正是放牧的好时节啊,戎羯族不缺食物,怎会南来?
但是她心中却没有全然的把握。毕竟,身后运的这些……可是除了食物以外,让戎羯族最发狂的“战利品”。
不过嘛,要想动她漠北女杰的队伍,哼哼,就算是戎羯王来了,也要三思而行!
“全军跟上!”
女将又吼了一声,回头看着身后,只见一千健儿骑着乌骓,手执铁枪,威风凛凛且不可一世。
嘿嘿,她邢家的兵,可不是这么好动的。
想到这儿,女将嘴角微露笑意,看向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漠之缘。
遥远的大青山巅,似乎有几点火光闪现,天空之中的云朵也仿佛镶了黑边。但是东风太烈,沙漠之中金光又如此灿烂,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那竟是:烽烟!
※※※※※※※※※
多年以后,当史官写到大漠旧事时,曾为这一日落下了重重一笔。
“景升二十三年春,邢侯独妹运夷女经大漠,遇伏。是年冬,袭戎羯……”
然而,这一段文字呈交帝皇时,却被随手一道墨痕掩盖,从此成为秘不可言的尘封之事。
尘封在了代国那些年,那些人的记忆之中。


“别哭啦!送完了人便回家去!凡是家中女儿送走的,今天去矿上能领一斤干牛肉!”
“啪”的一声,鞭声响起,凭空便抽出了一圈黄沙。车马辘辘,一辆一辆的马车从离都离开,满载着八岁到十二岁的女童,浩浩荡荡地往东南驶去。
一切的开端,都始于这代国极西北的一座孤城。
孤城名为浪子城,也叫做离都。
囚徒流放至离都,天涯萧索不回头。
离都夹杂在南方的长门山和北面的大青山之间,是代国最大的牢房,城中全是历代流放的囚犯。
平日里囚犯天亮早起便要去大青山的铁矿开工,但每隔五年都能休息一天。这一天,便是离都的“季春盛会”,而也只有这一天,才让城中人懵然记起,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惦记着他们的:惦记着他们的美好,惦记着他们的用处,惦记着他们的骨肉。
罪人之女,一代接着一代都要按照规矩运到帝都。经层层筛选,分到各位王公大臣的府中、青楼、奴隶市场……最不济地则是沦落街头。总之,是不会再回来了。
韩枫站在城门口,望着远去的车队,只觉手指甲都钻入了手心中:“哎,也不知妹妹去了哪儿。”十年前,才九岁的妹妹也被这魔鬼一样的车队带着离开,直到现在,还仿佛能听到她的哭声。那一晚,爹像过节一样切着干牛肉,可他吃在嘴里却味如嚼蜡。
看着缓缓关起的城门,看着那些手中拿着刀戟站在城门前的守卫,他心里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傻子,你在想什么呢?妹妹毕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你呢?只有到死的时候才能离开吧!”
想到这儿,才二十岁出头的俊美少年不禁叹了口气,脸上蒙了一层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灰暗,可旋即这层灰暗就又褪去,变成了一脸的阳光灿烂。离都中的人呐,谁要没了这个“变脸”的本事,不出两三天便要被逼疯了。
更何况,这城门口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韩小囝!”韩枫刚撑出了一脸笑看着那马车走远,又看着城门合上,就听背后忽地炸雷般响了一声。
不用回头都知道,整个离都城里,嘴最欠抽的就是柳泉。自然,腰间最鼓的,也是柳泉。
作为代国前任大司徒的曾孙子,柳泉出色地继承了大司徒管钱挣钱敛钱的本事——这正如作为前任太宰的曾孙子韩枫,完完全全继承了管别人家闲事的本事一样。
每次想到这件事,韩枫就想骂老天。没办法,要不是曾祖父那么喜欢管闲事,以致于插手到了一百年前皇位争夺里边去,一家人也不会被罚到离都来,后世万代都不得离开。
他这辈子,第一痛恨曾爷爷办事不开眼,而第二痛恨的,就是别人喊他的小名了,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喂,小囝!怎么不理我?”见韩枫不回头,柳泉又喊了一声,而后跑了两步到他身边,猛地一拍他肩膀,大吼了一声:“小囝!”
“囝”字还没说完,一个拳头已经砸了过来。
柳泉轻轻往旁边一跳,已经避开了他的攻势,随即嘿嘿一笑:“别看啦。今天那些城外人来,我跟他们淘换了好些东西呢。走走走,去酒馆咱们分分看!”
韩枫撇了撇嘴,看着面前洋洋得意的柳泉,露出一脸“服了你”的神情:“你啊,再乱做生意叫谭伯知道了,我瞧你再整多少好东西上贡给他也没用!”
柳泉笑道:“谭伯贪财,他自己还问我买东西呢,哪里管得到我!你又想你的小妹妹了是不是?有什么好想的,都过去十年了,咱们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韩枫嗤然一笑:“你当然不明白。你本来就叫做柳小妹,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做人家哥哥的心情。”
“你说谁呢!你说谁呢!”柳泉脸一板,登时佯怒起来。两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一路往酒馆去了。
※※※※※※※※※
酒馆是离都城中除了城主谭千百的住处外最大的建筑。木制的三层小楼,经了多年风霜洗礼,早已变得破败不堪。
酒馆自然有老板,只是这老板也自然是罪人。至于一个罪人怎么能开店……这件事情就要问离都的城主谭伯了。
酒馆老板也姓谭。据说,在某些深夜,谭伯无聊时会偷偷跑到酒馆来喝酒,跟谭老板道古论今,侃天说地。当然,这并没有妨碍谭老板该上矿上矿,该受罚受罚。
谭老板这会儿正坐在太阳底下歇着。优哉游哉地,仿佛方才被拉走的那一车人里,并没有他自己的女儿。
城中人或多或少都是这样。毕竟女儿被拉走那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也是早已习惯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拉走一个人跟拉走一头猪并没什么区别。
只有这些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会一惊一乍地跑去瞧热闹。想到这儿,谭老板微微抬起头,瞄着面前两个挡了他晒太阳的年轻人。
目如秋水,长眉斜飞的那个是成天在酒馆坑人钱的柳家小子;另一个眉清目秀,相貌俊美的高大男子,自然就是好管闲事的韩家小囝了。
“谭头儿,”柳泉邪邪地笑了笑,先开了口,“开门做生意。您这儿大白天就睡觉是想干什么呢?”
谭老板头一仰,又装起了死人:“今天全城尽哀,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二位大人就饶了我吧,啊?柳小司徒,韩小太宰。”
离都的罪人子弟大多分两种,一种是祖先穷凶极恶,杀烧抢掠无恶不作以致被流放的;另一种则如同韩、柳二人,祖先是朝廷命官,因牵涉进了不可告人的皇家秘史,管了不该管的的事情而获罪。世家子弟在离都之中占了大半,经了这么多代摧残,彼此间早就不拿官职当回事,平日里便乱喊了起来。这也得亏城中没有皇子,否则恐怕连“王上、圣上”都喊出来了。
“全城尽哀,尽屁的哀!”柳泉呸了一声,又骂了一句,“把小爷惹恼了,以后小爷不来了,你才真的要哀!去去去,起来!”
柳泉的行为只限于耍嘴皮子,而韩枫已直接把谭老板的躺椅掀了起来。
“啪”的一下,谭老板结结实实地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他揉了揉肩膀,没好气地瞪了韩枫一眼,喃喃道:“阿金蛮力,阿金蛮力。”
听到“阿金”二字,韩枫登时沉下了脸,伸手想去揪谭老板的衣领时,却见对方已爬了起来,老老实实地开了酒馆大门。
“咳咳咳……”随着那酒馆大门洞开,积攒了一天一夜的尘沙都飘散而出,登时将门口三人都呛了个灰头土脸。
然而,等到那些烟尘散尽,酒馆内部变得清晰可见时,三人却都愣了起来。
一进酒馆门,就是柜台。而那柜台后的木板上,却不知是谁用红漆写了四行字。
棕黄的木板上新染的红漆颜色很显眼,乍看过去,竟如同被泼了血。若不是扑面而来的漆味,这三人几乎要叫起来。
离都之中并没有学塾,也没人有闲工夫教读书写字,更何况读书无用,因此三人这时大眼瞪小眼,浑不知那些鬼画符是什么。
韩枫是彻彻底底的不认字,谭老板因为要算账,也只识得“一二三四”,只有柳泉多认了些字,可也只知道最简单的那几个。
“长门……大……山……”他对着那二十八个字认了半天,也只认出了这四个字来。
“长门远眺鸿原衍,戎拒狼烟起雁关。铁甲莫言生死事,乌骓夜踏大青山!”
这时,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忽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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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是不明白这二十八字说的是什么,但韩枫和柳泉都觉得心中一动,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随着这二十八字热了起来。
而这时伴着“咄咄”两声轻响,一个圆脸小眼的青年撑着双拐挤过三人,进到酒馆之中。
春天的沙尘是最大的,酒馆四面漏风,又建在离都的风口上,此刻空气中的沙粒是没有了,但是木地板上却如同被人撒了极均匀的一层细沙,木杖点上去,不免打滑。
韩枫见那圆脸青年在木板上一滑一滑地行得不稳,忙上前一步,一下子托住了他的腰,嘿嘿笑道:“杜伦,你又卖弄你的学问了。”一边说着,他一边扶他到一张空桌子旁坐下。
柳泉则迈着四方步子坐到了空桌的另一侧。他从怀中掏出一串铜板,往空中一抛,那谭老板早在后边尽数兜到了怀里。
“谭头儿,上两壶酒来,今天咱兄弟几个的酒钱菜钱,全算在小爷头上!”
柳泉嚷得豪气干云,但谭老板看看怀中新多出的五枚铜板,不免嗤然笑了笑。五个铜板,不过刚够了酒馆里最差的白水酒——所谓白水酒,就是一分酒配着九分水,舌头敏感的人都难咂出点儿酒味来。
须臾功夫,谭老板提了两壶白水酒上了桌,随后背着手又走出了酒馆,把门合上,自顾自仰在躺椅上去晒太阳,同时思考着明天怎么把那几行红漆字抹掉。
三兄弟见他出去,便收起了拘谨。
韩枫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二十八个字,他缓缓念了两遍,又细细瞧着柜台后那些“鬼画符”。他不认字,也瞧不出这些字迹究竟是好是坏,但光这么看着,也觉字里行间带出肃杀之气,叫人情不自禁地想伸手过去照着比划。
他隐约能听出这里边是和北方鸿原上戎羯人打仗的意思,尤其那句“乌骓夜踏大青山”,更叫他心头一热,仿佛自己骑在乌骓马上正站在大青山头,看着山下刀光箭雨,烽火映天。
“要是我有一天真能……”
“也不知谁写的!”韩枫还在做着梦,就被柳泉一声哈欠打断了:“还当是什么呢!真是无趣。要打仗,自有邢侯去,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
“呵呵,是啊。”虽然有些不甘心,但韩枫还是被柳泉这句话一下子从梦里拉回到现实中。他把两条腿架在了桌子上,结果刚架好就被柳泉一推,整个人身子晃了一下,险些摔到地上。
柳泉轻哼一声,皱眉道:“这都跟谁学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好歹你是太宰之后,注意些好不好。”
“太宰太宰,太屁的宰!”韩枫两眼一翻,也学开了柳泉的语气,“你倒是说说看,今天都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柳泉嘿嘿一笑,颇为神秘地对韩枫伸出了手:“你自己摸喽。”
“摸?”韩枫对杜伦比了个眼色,嗤然一笑,不由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传言。
柳泉见两人神情古怪,也不知他们在腹诽什么,只催道:“怎么?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想。”终究还是韩枫先接了话,随后探手到了他的袖管之中,却觉触手处冰凉坚硬,仿佛是金铁,却又不是。
若是金铁,传热必快。这物件藏在他袖管之中这么久,怎能一丝暖意都没有?
韩枫心存疑虑,刚要开口去问,却见柳泉笑道:“自己拿走一个吧。千万别被人发现,否则可是要掉头的。”
“要掉头的?”韩枫微微一怔。离都中人的禁品并不多,但排在首位的自然是兵刃。这东西的材质似乎是金铁,难不成会是兵器么?
柳泉见他已经抽走了一个,便又粲然笑道:“好好保管,这一个东西可花了我不少钱呢!”
韩枫不敢当面去看究竟是什么,便把那东西也收近了自己的袖中,只觉袖子里沉甸甸的,那物事紧贴着肌肤,冰凉刺骨,倒叫心里甚是紧张。
杜伦在旁看他二人“摸来摸去”神情诡异,不觉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又喝了一口白水酒,便借着三分“酒意”肆无忌惮地开了口:“柳小妹,你有了小令一个还不够,怎么连小囝也不放过?”
离都的犯官之后多半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而柳泉更是因为乃母之传,长得美中带了几分邪气,若不细看,倒比女孩家还要美上几分。他平日里常因这幅面容被人嘲笑没有阳刚气,而离都城跟他一同长大的几人均知道他这个脾气,往往打趣之间,喊他“小妹”。
“放你妈的屁!”柳泉何等精明,自然听明白了杜伦的意思。他向来脾气温和,但这时不知为何,竟因这一个玩笑发起了脾气:“杜瘸子,你再敢胡说,信不信小爷把你胳膊一起打断!”语罢,一抖手,一拍桌子,竟长身而起,离席而去。
“你说什么!”杜伦被他把话堵了回来,脸色先是一红,旋而则是一白。他手中的木拐刚要撑起来,韩枫却先拦在了前头。
心知杜伦最恨旁人说他“瘸”,韩枫只怕他追出去再骂柳泉,忙笑着拦道:“杜伦,杜伦,你还真跟他吵不成?我看柳泉今天心情不好,你等过几日他回来跟你赔罪吧。”
“我……”杜伦见酒馆门猛地被柳泉撞上,只觉心中一口气咽不下,憋得难受,拍着胸膛顺了好久,才又坐下,“才不跟他一般见识。再说我又没讲错!他和小令的事情是我亲眼所见,若怕人说,便别做!”
“你小点儿声。”韩枫忙不迭地捂着他的口,“你看见什么了?不就是他和小令搂搂抱抱么?那又算什么。”
“才不止呢!”杜伦脸憋得通红,险些要喊出来,“才不止。哎……旁人之事,我也不便多嘴。不过……小令这几个月怎么都不见人影呢?怎么哪儿都没见着他?”
韩枫眉毛微挑:杜伦这么一提,才觉蹊跷。离都就巴掌大小,一个熟人有六七个月见不到面,的确很奇怪。不过柳泉平日里和卓小令走得最近,怎么卓小令失踪,他却一句话都没提过呢?
他正想着,杜伦又开了口:“该不是小令帮柳小妹做什么事情惹了上边,被抓了吧?”
“这……”韩枫倒吸了一口寒气,若非杜伦提在先,他也想不到这一点。只是,他担心的事情却和杜伦担心的不同,卓小令是神偷之后,家学渊源,在离都中想拿什么东西也是手到擒来。该不是从谭城主处偷了什么出城的令牌,早就已经逃走了吧。
不过,若要真有这东西,只怕卓小令早就下手了,而依着柳泉的性子,也必去用重金贿赂城主买来,这消息更会传得满城皆知。
那么,小令究竟去了哪儿了?
回想着那个一直仰着头喊自己“枫哥哥”的小个子,想着他的塌鼻梁和眯缝眼,韩枫轻叹了口气。卓小令是四人中最不起眼的,同时却也是最机灵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杜伦见他默不做声,以为他真的为了担心卓小令搞得自己郁郁不快,忙笑道:“别想这些了,说说高兴事吧。听说过不多久,黛青族和阿金族的女奴们就要运来了,二十岁以上的独身男子都有份,哈哈,这回总算轮着咱们了!”
见杜伦这般高兴,韩枫却觉如同吞下了一只苍蝇,说不出的恶心难受。然而离都到处都是眼睛,他也实在不能将自己的不满表露于外,便强撑着笑陪着杜伦聊了几句,只是越说越觉自己悲哀,只想早早回家,蒙上头大睡一觉。
杜伦口中的“黛青族”、“阿金族”,是生活在西南边陲——苍梧之林中的夷族。
夷族过的是刀耕火种的日子,平日里不怎么出林跟旁人接触,但他们的女子却妖艳魅惑,让代国上下视为珍品。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贵族们便不敢用异族女子当做仆人,而是成车的把她们送到离都来,交给男丁们用于婚配。
虽说对于离都男子来说,的确艳福不浅,可不少人心中都有着疑问:如此美丽的尤物,为什么那些贵族自己不用,反而要交给这么一群罪犯呢?
可惜,没人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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