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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豪门:首席的天价小妻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做party的女伴5000。”“做一支曲子的舞伴2000,一共跳了四次就是8000。”“搂了一下腰…”殷悦念到此处,狠狠地剜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赌气道:“这个事关清白,起码要一万才行!”男人点点头,乖乖在计算器上摁了四个零。再下面…殷悦小脸一红,将厚厚地一摞账单摔在男人身上:“自己看!算好了给我。”男人笑了笑,看也没看所谓的账单,“这么多,不能给个会员价吗?”“会员?你想算什么会员?...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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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婚宠豪门:首席的天价小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party的女伴5000。”“做一支曲子的舞伴2000,一共跳了四次就是8000。”“搂了一下腰…”殷悦念到此处,狠狠地剜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赌气道:“这个事关清白,起码要一万才行!”男人点点头,乖乖在计算器上摁了四个零。再下面…殷悦小脸一红,将厚厚地一摞账单摔在男人身上:“自己看!算好了给我。”男人笑了笑,看也没看所谓的账单,“这么多,不能给个会员价吗?”“会员?你想算什么会员?...

《婚宠豪门:首席的天价小妻》精彩片段


锦园是位于S市市中心偏南方向的一个榜山别墅小区。
传闻中,这里和一般别墅区不同,想在锦园拥有一栋小楼,购房时就需要准备好资产证明。虽然具体数额不详,但待到最后一份产权出售完毕时,能住进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S乃至全国赫赫有名的人物。
连带着,这坡原本普通连名字都没有的小山坡也被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身份地位的鸿沟在此处显得极为清晰,每每让想上山一探究竟的人望而却步,即便锦园的大门明明在山腰的位置,明明只要想看,沿着盘山公路还是能将大半个锦园收归眼底。
无人的静谧环境让小小的响动都显得突兀,略大的喘息声更是清晰可闻。
“呼…呼…”
疾跑着一路冲到山下,殷悦弯下身子,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
剧烈运动后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上山时还得紧了又紧生怕漏风的羽绒服,这会儿前襟大敞都觉得热的难受。
站直身子又再原地跳了两下,身手似乎也比哆嗦着的时候灵活了不少。
殷悦愤愤的用力挥了两下右手,犹自不甘地道“早知道我能跑那么快,刚刚就该大嘴巴扇他!”
她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粗喘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气恼到带出几分狰狞的表情也慢慢回复和缓,又渐变得悲伤。最后,她捂着脸蹲在道路中间,似是为了应和指缝间隐隐传出的低泣,双肩一下一下地轻轻颤动着。
悲伤时的眼泪是有毒的。
所以哪怕她冷静地说了分手,硬撑着跑了一路,待到跑到这个前后无人的地方时,殷悦终究还是任由泪水流了下来,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历时两年的感情骤然而止,除了泪水,殷悦也再没有别的可以用来送别的东西了。
哭够了,殷悦泪眼婆裟放下湿淋淋的手,摸索着想从包里掏张帕子出来擦脸。
“好了,这下什么毒都排完了,不用担心憋出病!”
找不到帕子的殷悦一边胡乱的用手抹脸,一边苦中作乐的想着。
“长得漂亮的女生都是受老天眷顾着的,哪有不长命百岁的呢?”
忽然在耳边响起的好听的男声让殷悦有些愕然,抬头一看,首先入眼的却是一张素色的手帕,手帕上印着方格的花纹,带着淡淡的木本香气。
“啊?不好意思啊!”
短暂的愣神过后,殷悦看到了拿着手帕的男人身后停着的轿车,忙带着歉意退到路边,心下暗恼自己的疏忽。
怎么能站在路中间哭呢?
幸好眼前这人看来脾气很好的样子,换了个性子急些的哪能下车来叫,不按喇叭赶人就不错了。
“没关系,”男人笑道,拿着帕子的手又执意往前伸了一下:“拿去用吧,我车上还有。这边路再下去一点儿人就多了,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
殷悦被人撞见痛哭本就有些羞赧,对方表现得又热情,当下也不好再拒绝人家的好意,收下帕子又道了声谢,礼貌地再退了一步让男人开车先走。
男人快速地打量了她一下,似是在确认她是否已然无恙,然后微笑道:“那我就先走了。”
“多谢你了。”
待到男人绕到车子的右边准备上车时,一直用目光追随着他的殷悦才发现他似乎不是这辆车的车主。驾驶位上也是一个年轻男人,面容严肃地端坐着,见人上车后,双手握上方向盘准备发动车子。
为什么会觉得驾驶位上的才是车主呢?殷悦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远了的黑色轿车。
大概是高贵生活浸染下融入骨髓的气质,和面无表情的脸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吧。
殷悦想起方才递给她帕子的男人脸上暖人的笑意边走边自顾自地琢磨,如果是那人的话,应该是不会选择这种厚重得像沉淀过数十年岁月的座驾的。
不过也说不准,殷悦耸耸肩,觉得方才的结论下的有点无稽。
自己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否则怎么会用了两年的时间都没看出来,那个完美的像所有少女小说中的男主角一般的男朋友,跟自己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她是殷家的长女,拥有一个在他眼中能获得不菲家产的身份。
殷悦走完了盘山的公路,身影也隐没在了息壤的人群之中,再看不清了。她不知道,在方才那辆车上,因她而引起的话题还在继续。
笑容温暖的男人上车以后,拿了张湿巾擦手,随口道:“不是说锦园这边管理得还不错,乱七八糟的人少吗,怎么我这头一回来就撞上一个。”
开车的男人压根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将车开进自家车库,熄火,准备下车。
“哎!等等!”
副驾上的人忙把他给拦了下来,不满道:“柏以文,我在问你话呢!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回去别回去,回去了你又给我甩脸子。”
叫柏以文的男人停下动作,转过来看他:“不然呢?我该夸你一边说人家乱七八糟,一边又专门下车去撩拨是干的漂亮?”
副驾上的人有些悻悻的收回手,“我这不是无聊了嘛,那丫头瞧着还算清秀,妆上的也不重,大餐吃多了,偶尔换顿青菜豆腐润口呗。”
在车上目睹了好友与殷悦交谈全程的柏以文扬起一边嘴角笑了下,问他:“那么请问杨先生,拿到青菜豆腐的外卖单了吗?”
“杨先生”一愣,反应过来后懊恼地一拍大腿。
“她提都没提要还我手帕的事情!”
“所以青菜豆腐应该是吃不成了,”柏以文意味深长地拍了两下好友的肩膀,“我待会就跟阿姨说你最近腻得慌,中午随便给你煮个白菜豆腐。”
“那怎么行!我可是连早饭都没吃。”
杨公子见好友说完就走,急急忙忙地追上去。
“让你家‘大餐’送货上门。”
“那管什么用,那能管饱吗?”
“秀色可餐。”
“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坐你的车再也不下去乱来了,赏顿好吃的吧!”
锦园深处的某栋小楼中,饥肠辘辘的杨先生哀嚎着。


殷悦回到家时已近傍晚,还在等她的只剩下老管家一个,整个门厅都是黑乎乎的,只得门廊处亮着一盏小灯。
“张伯,怎么不开灯啊?”
殷悦弯下身子脱鞋,随口问了一句。
张伯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颇为无奈地道:“夫人说今年酒店收入不比往年,家里要尽量减些开销,董事长睡了就得关灯。”
殷悦一愣之下又很快醒过神来,故作不在意地道:“没关系,我以后早点回来就是了。您年纪大了黑乎乎的走着不安全,也好早点休息。”
整个殷家,就只有殷悦出行是不给配车的,一向也只有她回来的最晚。萧华鼓捣出这么个理由,针对的就她一个罢了。
张伯摇了摇头:“年纪大了就没什么瞌睡了,再说我也服侍不了小姐几天咯。”
殷悦这才想起萧华前几日似乎是提过一次,嫌弃张伯年纪大了,打理家中琐事不如从前利索,要另请管家来做事。
将殷家工作多年的老人一个个的都清理出去是萧华这些年一直在做的事,殷悦本也没当她是说笑,只是没料到会那么快罢了。
望着张伯就算努力挺直也难免显出佝偻的背影,殷悦心中很有些难过。
这是殷家的最后一个老人了,连他都离开的话,自己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在这一家子中间杵着,怎么都像颗碍眼的钉子。
可是,明明她也姓殷,明明除了他爸爸再娶的夫人萧华以外,住在这间屋子里的都能算作她的血亲。
问题在于,这件事情除了她自己,大概没什么其他人知道了吧。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浮现在她脑海中的,整个都是今天下午在锦园中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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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锻炼吗?”
殷悦手里提着用来给男朋友解乏的甜点,笑容堆了满脸,语气却是带着小心,生怕又跟上回那般引起他的不快。
这段时间周波桥因为加班加的日夜颠倒,心情一直算不上好,殷悦体谅他独自在S市打拼生活压力大,能顺就尽可能地顺着点儿。
周波桥站在门口,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裤,上身只披着一条大毛巾,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些细密的汗珠,气息犹自未平,着实像运动中途被忽然打断的样子。
工作压力大的时候运动一下能缓解压力,说起来这个办法还是殷悦教给他的。
“谁让你跑这儿来的?”
周波桥完全不领情,一开口就是很不耐烦的口气,装着蛋糕的盒子更是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啊?我昨天正好放寒假了嘛,”殷悦半撒娇半讨好地道,越看男友的脸越觉得憔悴,当下语气又和缓了不少:“我给你带了蛋糕哦,你最喜欢吃的。”
“哈~有几个男人喜欢吃蛋糕啊?果然是学生妹子没见过世面?还不如带包烟呢。”
屋内传来陌生的女声,字里行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周波桥身材高大,门又一直是半掩着,殷悦直到说话的人走到门口,一手攀着周波桥的肩膀探出半个头来才看清她的样子。
不等殷悦有所反应,周波桥先皱着眉头问那女人。
“你出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在里边儿等吗?”
和见着周波桥皱眉就怯了几分的殷悦不同,女人见他发火一点儿都没被吓住,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来勾了勾他的下巴,“我这不是好奇嘛,要长成什么样儿才敢在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是殷家的大小姐。”
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殷悦一番,又媚笑着回转过头去,“赶明儿我也照着扮一个,说不定也有蠢得跟你似的人上当。”
周波桥的脸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胡说了,这些不是你告诉我的嘛。”
女人见周波桥的脸色因为她的话越发难看,倒也识相的退开了一点儿,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把矛头转向了殷悦。
“看什么看?就是说你呢!不要脸的东西…”
最后一句是含在嘴里囫囵个说的,但此时四下无人,说得再小声,在场的三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周波桥也没想到女人会越说越过分,有些担忧地看了殷悦一眼,愤怒或者屈辱,无论是什么情绪都好,总不该是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却让人无端端地从心底生出寒意。
殷悦任由陌生女子搔首弄姿的跟名义上还是自己男友的人打情骂俏,涂有明艳色泽甲油的指尖时不时在周波桥的小腹胸膛位置轻轻一点。日光映照下的指甲盖上闪着盈盈的碎光,娇艳动人。
这个女人或许不如她长得漂亮,却一定比她精致,殷悦只比较了一个指尖就在心里有了结论,拽着蛋糕盒子的手不禁用力握紧了些。
只是托她的福,殷悦就听了这一小会儿就大致理清了思路,无非是男友背着她另结新欢,又在新欢面前说了自己不少坏话。这女人大概也知道周波桥还没有跟自己挑明了要分手,此时冒出头来说这些,听着像嘲讽,实际上更是一种示威。
殷悦如果知难而退的话,也不用周波桥来跟她说什么分手了。
可是,明明自己才是被背叛的那一个,为什么要她知难,她又凭什么要退?
殷悦唇角收紧,眼睛也由之前关切转为漠然,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也就算了,知道了还拿热脸去贴冷屁股,算什么呢?
周波桥瞧着殷悦神色愈加不对,忙用力把女人拽到一边,小声呵斥道:“让你别说了你听不见吗?”
这女人心里憋气的时间估计也不短了,打开了话匣子哪里还关得住,一把挥开了周波桥,干脆连他一块儿骂上了。
“说你没见过世面你还不服气,殷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我可是见过的,你这样儿的只配去提鞋!”
“还有你!”女人的手指都快戳到殷悦的脸上了,眼珠子瞪得溜圆,“下次还想用这招,先把名字换了再说。殷家的大小姐叫殷蕊,殷悦是个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你没听过是你孤陋寡闻,跟我是不是殷家的女儿没什么关系。”


殷悦终于开口了,语气平静而淡漠。只看两人的样子,似乎她才是那个坐稳真爱位置的新欢,而只着一件吊带睡裙,气急败坏到满面潮红的陌生女子更像要被甩掉的旧爱。
陌生女子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她还有脸反驳自己。
“还有,下次这种奉承话还是当着殷蕊的明儿说吧,说不定她一高兴,赏你根骨头啃呢?”
“她、她居然还敢骂我?”
女人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拽着周波桥道:“阿桥,他居然还敢骂我。”
随着她的话,殷悦和周波桥的视线也对在了一起。毕竟在一起了整整两年,面对他,殷悦到底做不到太过无动于衷,表情有了几分松动。
周波桥内心也不平静,只是和殷悦不同,他是在权衡利弊。他偷吃的事情已经被殷悦给撞破了,今天他必须在两个女人中间选一个出来才行。
到底选谁更好呢?
不得不说,周波桥最近半年来的喜怒无常让殷悦在察言观色方面的能力长进不少,几乎是在他刚刚开始犹豫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
她想起曾经在情感故事里看到过的一句话——出过轨的男人就像掉在屎上的钱,不拣可惜,拣了恶心。
那么还好吧,虽然她的零花钱比不上那位“真正的大小姐”殷蕊多,但也不至于为了几张票子都舍不得放下。
“你们两个今天也别急着锻炼了,抓紧时间收拾东西吧,明儿起,这间房子就不能给你们住了,早点准备比较好。”
这句话在陌生女人听来简直莫名其妙,“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殷悦耸了耸肩,冲着在场唯一的男士努了努下巴。
周波桥这才着急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想解释些什么,但嘴巴张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个劲儿地道:“小悦你别这样,有话可以好好说嘛,有必要弄成这个样子吗?”
他只是普通人家的出生,自己也是空有一腔抱负却找不到伯乐赏识。认识殷悦之后,殷悦托关系给他在锦园租到了房子,希望让他在这里结识到看重他才能,能让他施展才华的投资者。
殷悦这么说,分明是想将房子收回了。
周波桥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因为要赶走他甚至都不需要什么手段。向物业举报他并没有住在这里的资格,屋主跟他又素未平生,单就这两条,就足够他卷起铺盖走人的。
所以他是真的有些心焦,他还没找到赏识他这匹千里马的伯乐呢!
周波桥的手心带着汗水的湿意和潮热,这是从前让殷悦心动的温度,但此时只觉恶心。或许还混合着其他女人体液的汗水敷在她的手上,让殷悦禁不住地立时抖了个冷颤,几乎是用甩的将手抽了出来。
“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嫌你脏。”
殷悦表现得再云淡风轻,心里终是难过的,她已经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了,不露怯态可以维持她在这段感情中最后的尊严。
但是她坚持不了太久,所以她准备离开了,再在这儿待下去,也许她会撑不住。
殷悦想走,另一个女人却不乐意了。
原本周波桥和他的那位冒牌大小姐女朋友分手是她喜闻乐见的事情,但瞧着眼前的情景,怎么反倒是周波桥欲言又止的不敢说话,殷悦洒脱的挥手说拜拜?
台本给反了吧?
当下,陌生女人也不顾自己只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出了大门就没暖气照应,匆匆的跨出门追上殷悦。
“你以为你骗了阿桥两年多就可以什么责任都不负拍拍屁股就走?不可能!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殷悦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回转过头时眼角眉梢竟然带着笑意。
“等什么时候,你的阿桥能自己在锦园买到房子,你就能知道我到底是谁,算不算骗了。至于现在嘛…你还不配。”
“你!”
“我什么?”
到这个份儿上,再没什么情面可留。殷悦随手捡起一根胳膊粗的树枝,断枝处汁液丰富,一看就是刚被剪下不久,还很新鲜,也很坚韧。
殷悦盯着女人,两手都没用什么劲儿的样子轻轻一掰,树枝“咔嚓”一声就给折断了,连点树皮都没连上。
随手将树枝又给扔回到地上,左右手互相拍了拍,殷悦牵起嘴角笑道:“我什么?有话就说完呗。”
女人被她吓住了,忙倒退几步来到安全距离,周波桥此时也追了出来,见此情景脸上也隐隐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个女人,几天不见力气怎么又变大了?
惊讶完了,心下又是懊恼,他在殷悦面前一向自负,眼下被她明里暗里的嫌弃很是窝火,方才居然还露了惬意,立刻色厉内荏地大声嚷嚷道:“彬彬,别问了,她要滚就滚,滚了就别再回来!”
反正选周彬彬也不错,她虽然家底不怎么样,自个儿却是能挣钱会钻营的,比起除了给她找个房子以外什么都办不到,平日里还端着一副大小姐架子的殷悦可是好太多了。
殷悦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小跑着很快离开。
再之后,就是在半道上捂着脸哭,一不小心拦了人家去路的事。
现在想想,除了那个笑容看起来很温暖的男人,开车的那个也未尝不是个温柔的人。锦园虽然是富人区,但因为比邻市中心,到底是不如六环以外的弈景嘉园清静,住在那儿的多是年少气盛的年轻人。
换一个稍不周到的,就算没用喇叭赶人,停车时的动静大些,自己恐怕也就注意到了。
“啊…糟糕!”
殷悦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张手帕。
居然忘了问人家手帕用完怎么还回去,这也太不礼貌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遇上。
殷悦发愁这事,一时倒是顾不上伤心失恋,或者说她已经因为周波桥阴晴不定的态度伤心了快半年,现在终于水落石出,她虽然也会难过,更多的还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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